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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上攻略-第4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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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鄂明秋怎么都收拾不好那一地的灰烬,分不清哪些是鄂怜卿的骨灰,他终于抬起头来,目光钉向鄂静白,仇恨将他的双眼染成血红,比那夕阳还要凄厉,他声音尖锐地咆哮道:“你杀了怜卿!”

    鄂静白的牙齿明显打了一个战栗,像是有什么承受不住的东西压在他身上,任何一句话都足以让他摇摇欲坠。

    可是鄂静白仍然顶住了这股压力,承受着鄂明秋疯狂的指责和怨恨。

    “你杀了她……”鄂明秋注视着他,眼神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一个残忍的刽子手,“那是你的亲妹妹,你杀了她……你竟然杀了她!”

    他仿佛只会重复呢喃这句话。

    鄂静白的眼里布满了红血丝,身上的官袍被熏黑了,手上被烫出了血泡,他哑着声音说:“我是她的兄长,所以她只能死在我手上。”

    “啊啊啊――”鄂静白的话反过来压倒了鄂明秋身上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崩溃地咆哮着扑过去,和鄂静白在地上滚打起来。

    这是他们第一次用拼命的架势互相攻击对方,那些失去亲人的悲伤让他们失了理智,除了暴力之外无从宣泄。

    他们击打着对方的身体,互相扼住彼此的脖子,青筋暴徒,喘息粗重,眼带恨意,却不知道该怨恨什么人。

    最后鄂明秋将鄂静白压倒在一地的灰烬上,大口喘息着,嘴里发出困兽般的低吼,他掐着鄂静白的脖子,手掌用力到青筋凸显。

    这一刻,他们不像是兄弟至亲,而更像是一对拥有血海深仇的仇敌。

    “兄长……”鄂明秋怨毒地看着他,“你为什么就能这么残忍呢?”

    鄂静白毫不反抗,躺在那里,呼吸随着脖子上的手的力道而渐渐断开,他没看鄂明秋,只是盯着天空,天上的晚霞火红得像是刚才那一场烧死鄂怜卿的大火,红得让他几乎要落下泪来。

    他就这么躺在那里,静静等死――等着鄂明秋将他杀死。

    可是鄂明秋突兀地松开了手。

    空气瞬间涌入肺部,鄂静白一下子咳嗽出声,呛得撕心裂肺。

    鄂明秋站了起来,冷冷地看着他,片刻之后,忽然神经质地、断断续续地笑了起来。

    “我不能杀了你……我怎么能杀了你呢?”鄂明秋的声音变得那么甜腻,在蜜糖里裹上了一层穿心的剧毒,“鄂静白,你怎么可以这么轻易就去死呢?”

    说罢之后,鄂明秋抱起自己的外衣裹住的骨灰,大笑着三下两下不见了踪影。

    鄂静白没有去追,没有喊人,甚至没有站起来。

    他只是坐在一地狼藉里,盯着天边血红血红的晚霞。

    久久之后,风越来越大,将一地的血腥吹开,将那些残余的灰烬卷向天空。

    风声越来越响亮,远处有村民驻足,仔细倾听,依稀间能听到风中的呜咽声,又悲又哀,又疼又痛……

    ……

    自鄂怜卿死后,鄂明秋就再也不见踪迹了。

    只不过在数月之后,鄂静白去练雪君的墓前祭拜,看到了他的坟墓有新土的痕迹,也看到了墓碑上新刻出来的痕迹。

    纵然没有对死去的鄂怜卿有所承诺,鄂明秋仍然将她和练雪君葬在了一起,让他们生不能在一起,死便能共眠黄泉。

    ――即使他痛恨这个间接害死了鄂怜卿的男人。

    没关系的。

    鄂静白在心里想。

    有他在,鄂明秋只会更恨他,不会迁怒到已经故去的练雪君身上。

    鄂静白将手里的祭品放了下去,好半晌都抬不起腰来,好像有什么东西压在他的背上,让他不堪重负。

    最后实在是承受不住了,鄂静白将头靠在墓碑上,轻轻地喘着气,仍然缓解不了那股压抑的窒息感。

    如果放在以前,鄂静白还会担心偏激的鄂明秋做出什么坏事,然后把他抓回来。

    可是在亲手烧死了自己的妹妹之后,鄂静白整个人都被巨大的阴影吞噬,不再有过去生活的热枕。

    他开始陷入整日整日的倦态里,没法儿继续去过自己的日子,官场上得罪的人也越来越多,可是再也没有那样的一个女诸葛来给他出谋划策了。

    鄂静白浑浑噩噩地渡过一天又一天,偶尔他会在睡梦之中惊醒。

    耳边有鄂怜卿在说,哥,你为什么要杀我?

    还有鄂明秋的声音在说,兄长,是你太狠心,才会害死了妹妹和练雪君。

    鄂静白看着铜镜里那个血丝满眼的男人,轻声说:“不,鄂静白,你没错。”

    偏激似乎就存在于鄂家三兄妹的身体里,血液里,谁也逃不开,原本就过分执着于正义和公道的鄂静白变得更加固执,他坚信是自己不够心狠,不够正直,才会让妹妹鄂怜卿一错再错,最终走上了不归之路。

    如果当初他不把鄂怜卿送到尼姑庵……

    如果当初他在得知鄂怜卿为练雪君杀人的时候就让她和练雪君一起逝去……

    如果当初在鄂明秋为鄂怜卿神思不属的时候,他就把鄂怜卿狠心嫁出去……

    有太多太多的东西可以设想,有太多太多的如果可以反省,鄂静白变得更加心硬如铁,在州郡的治理上用铁血手段,硬生生在乱世里传出了戾气血腥的名号,人人提到他都不免摇了摇头,叹道他虽是正义之士,但是行事未免过于邪性。

    这样的传言并不是空穴来风,而是来自于他在州郡的治理上。

    有老翁状告一个富家少爷强掳民女,鄂静白判那富家少爷重刑,等那家人把儿子接出来,那富家少爷已经被衙役们打成残疾;

    有少年大盗四处偷窃,劫富济贫,最后被扭送官府,鄂静白判他流放千里,在半道上感染疫病而死;

    有流氓痞子错杀路人,他那七十岁的老母带着两岁的稚童凄苦地跪在衙门口求鄂静白法外开恩,那凶手也悔恨交加,痛苦认错,鄂静白仍然判他斩立决……

    乱世用重典,鄂静白将这五个字用得游刃有余,人人都称他为活阎罗,在他管理的州郡里,无人敢轻易犯罪,无人愿意面见这位父母官,就连那些土匪造反,都不敢经过这个地界。

    一切都仿佛看起来很太平。

    可是随着年岁的增加,百姓们的怨言却在增加。

    人人都在说,鄂静白身为父母官,没有丝毫仁慈之心,与那乱世里的暴君有何区别?

    怨怼一旦从人心中升起,就等于种下了一颗种子,迟早会茁壮成长。

    所以当流言四起,说鄂静白是妖魔之身,以官员身份祸乱世间的时候,鄂静白怎么都压不住这股流言蜚语。

    更有甚者将鄂怜卿当年的事情翻了出来,一件一件说得逼真无比,将鄂静白包庇怪物、出事之后独善其身亲手杀死至亲的事情渲染得淋漓尽致。

    只是几个朝夕的时间,百姓们的情绪就被煽动到了极点,鄂静白众叛亲离,孤立无援地站在衙门大门口,听着百姓声情激昂地怒斥他的罪行。

    鄂静白很茫然。

    他有什么罪行?

    他做错了什么?

    直到他被蜂拥而来的百姓们捆住,打断手脚,塞进棺材里活生生闷死的时候,鄂静白仍然没有想明白这个问题。

    但是他在想,他终于可以解脱,可以去找鄂怜卿赎罪了。

    他就抱着这样的心态,在从来没有消失过的窒息感里咽下了呼吸。

    百年之后,千年聚阴之地。

    鄂静白在棺材里睁开了眼睛,浑浑噩噩从泥里爬了出来。

    月光照在了他的身上,照亮了他苍青色的皮肤,尖锐的兽爪,他仰头,对着月亮发出野兽般的咆哮声。

    那一瞬间,乌云散尽,千里干涸,旱魃现世,天下苍生俱受其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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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卷:黑白错位(四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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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刚变成旱魃、从坟墓里爬出来的早期,鄂静白是没有什么神智的,就像是一个低级的妖魔一样四处游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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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百年后的尘世里,他从人人敬仰的正义之士变成了堕落的不死族,见到他的人都会本能地发出尖叫,为这可怕的怪物。<;p>;

    <;p>;

    不过纵然如此,鄂静白仍然保持着一份人性,即使将见到的活人扑到,他也强忍住跑开,不愿意吸人血害人命,最后逃窜到了深山老林里,靠着动物的鲜血渡过了最艰难的时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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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鄂静白终于找回自己的神智时,他才明白了自己变成了什么东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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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僵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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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僵尸之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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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眼中祸乱世间的妖魔鬼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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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妹妹和妹夫曾经的身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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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还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鄂静白仍然可以掐头去尾,捕捉到事情最终的真相他终于还是来报仇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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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鄂明秋抱着鄂怜卿的骨灰离开的时候,鄂静白就知道终有一日,鄂明秋肯定会回来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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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来对他这个亲哥哥复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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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也好,恨也罢,理由已经说不清楚,除了让他品尝这种痛苦,鄂明秋大抵不会想到别的事情了。<;p>;

    <;p>;

    他可以为鄂怜卿跪地哀求,也可以为鄂怜卿将自己的亲哥哥变成一只僵尸,让他尝一尝众叛亲离变成怪物的锥心之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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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鄂静白坐在空无一人的山野里,慢慢地笑了出声,笑声渐渐凄厉,变成了深深浅浅的呜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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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愧是他的亲弟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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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招,当真让他生死不能,痛苦不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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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宫斗攻略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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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如当年部长大人是先认识了林助手,而不是百里梦鄢的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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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封朝宰相家受宠的小儿子,上有个出色的大哥做顶梁柱,下有小小年纪就表现得极其聪慧的小侄子,兼之有个当朝太后的姨婆,林映空自小的生活可谓是无忧无虑的,连父母都没有对他寄予十分大的期望,只希望他能安稳喜乐一世便可,他也一直期冀着能够像话本里说的那样当个行侠仗义的游侠,游遍天下,悠哉乐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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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在多年以后,当他在后来的成清帝封容面前再提起这个儿时的梦想时,封容曾问过他会不会后悔那一日因为好奇而进了冷宫,从此改变了自己整个人生的轨迹,林映空说他不知道,其实他此时已经没法儿去想象没有封容的光景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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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朝绵延几百年,传到这一代的时候早就没有了当年盛世的繁华了,当朝皇帝精明是精明,却安于守成,沉溺女色,朝廷上不算乌烟瘴气,但也绝对谈不上政通人和,今天这个专宠的贵妃有外戚当道,明天那个争风吃醋的昭仪干涉朝政,太后虽然以前是中宫之主,可皇帝并不是她生的,早就劝不动他了,只好熄了心吃斋念佛,时不时把自己喜爱的孙外甥叫进宫里来解解闷,所以林映空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在宫里随意走动,他也是个好奇心强的,这儿溜达溜达那儿钻一钻,有一次就凑巧走到了冷宫前,这里没有看守的侍卫,也没有挂着牌匾,只有一株株雪白的梨花开得正盛,林映空被迷花了眼,忍不住就走入了梨花林中。<;p>;

    <;p>;

    他那会儿才十二岁,到底是孩子心性,赏着赏着花就想到了自己爱吃的梨花糕,加上自幼又习了武,便攀到那高枝上采那叶尖儿上的花苞,想着拿回去让府里的侍女做梨花糕给他吃,可没想到摘着摘着,就摘出了一个小娃儿出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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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个看着也就五六岁的男孩子,身上的布衣满是布丁,长久没有人搭打理过的头发胡乱地扎成一束丢在脑后,面黄肌瘦的,骨头尖锐地凸起,他正惶恐不安地躲在树干上,若是人从平地上走过去的话定然不会注意到他,偏偏林映空有意训练自己的轻功,飞来飞去的,那么凑巧就撞上了在瑟瑟发抖的小娃儿,大眼一瞪小眼,差点惊得两个人都摔到树下去了。<;p>;

    <;p>;

    最开始的时候林映空是没有猜到封容的身份的,虽然当今皇帝荒淫,不过子嗣倒不算众多,除了皇后膝下的大皇子和四皇子,也就只剩刘贵妃的二皇子、大公主以及湘妃的三皇子、五皇子了,他们和林映空也算熟稔,乍一看之下跟封容的相貌没有多少相像的地方,可后宫也不可能会有身份不明的小孩子,于是林映空便以为他是哪个宫女违禁生下的孩子,不得已才藏在冷宫之中,高墙宫闱多脏污,他打小见惯了,自认想通了之后倒是没什么惊怪,封容常年居于冷宫里少与人沟通,性子又软糯寡言,这一误会竟然也直到大半年之后才因着旁人而解开。<;p>;

    <;p>;

    但在那时,林映空把这小人儿从树上拎下来之后没从他嘴里问到什么,便先入为主地定下他的身份了,看小娃儿一副可怜兮兮又拼死不让他把他带出去的样子,林映空便把兜里的零食分给了他,小娃儿馋极了又很有礼貌地道了谢,林映空见多了眼高过顶的公子哥儿,看着也新鲜,再见他瘦得连骨头都能扎了自己的手,林映空心里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大概是觉得他怪可怜的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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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此之后林映空进宫之后便多了一个任务,就是悄悄去冷宫里投喂这个小可怜,其实他那时候的心态就和投喂流浪的猫猫狗狗差不多,本着以后要行侠仗义不如现在从小事做起的心情随心而欲了,毕竟最开始的封容的性格并不算讨喜,总是畏畏缩缩的,像是被主人责打丢弃的小猫儿,看着可怜又可悲。林映空打小谨慎,隔三差五地往冷宫那边去也没惊动旁人,封容头两个月也是每次都想躲着他的,可林映空回回都能找到他,心地也不是坏的,久而久之,两个人也能说上一些话了,封容那时还不叫封容,母亲给他取的乳名叫阿儡,林映空第一回听他说出自己的名字,便道这个儡字不好,傀儡的儡,总让人觉得一辈子都见不得光,以至于后来皇帝选名的时候,已经能说上话的林映空便取了一个“容”字,道是海纳百川有容乃大,无论如何,天下之大就定会有封容的一席之地直到他登基之日,这天下便已经容纳在他心中。<;p>;

    <;p>;

    林映空的身份在封朝来说可不算低,所以身边的玩伴多是和林家有利益关系,勉强扯得上一点亲戚关系的诸位皇子公主怎么说也是君臣有别,所以封容这么个暂时一无所有的小孩子反而成了他难得的朋友,时不时过来教他写写字练练武,说一些在旁人面前不能随意出口的抱怨,这日子倒是也过得轻快。封容只是因为没有条件所以狼狈的很,有了林映空的援手,不过是大半年时间他就长高了一截,总算有了一点十岁孩童的模样,说不上出口成章,但是御人之法成事之谋用兵之道这些却学得极快,性子里也渐渐褪去那份软弱胆怯,武功方面更是叫林映空惊奇得很,心里暗叹了几次他简直是奇才。<;p>;

    <;p>;

    等到中秋节的时候,林映空理应是待在林府里合家团圆的,但是太后借口身体不适推辞了皇宫里的家宴,林宰相心忧这位姨母,便把林映空送进了宫里去陪她,林映空自然高兴得很,哄完太后之后就抱着一兜月饼吃食直奔冷宫,谁知刚一进去,就听到了里面传出隐约的争吵声,林映空只听封容说过有个宫女照顾他,却没见过,心下不由地疑惑,便做了回梁上君子偷听的戏码,可这一听就听出了一身冷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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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容此时正和一个宫女打扮的女子面对面站着,那女子一开头说什么林映空没听见,等他来了之后,只听到封容有些声嘶力竭的声音:“我的母亲被他逼得走投无路悬了梁,我的母族一百三十三口人的魂魄还在边疆不得回归故土,凭什么他就能活得长长久久,娇妻美妾成群,儿女绕膝享尽天伦之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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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痛苦愤怒从不是林映空认识的那个有些怯懦有些畏缩的男孩子会有的,他下意识地眉头一皱,心里已经预感到这个叫做阿儡的孩子恐怕不是他想象中的那般身份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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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下一秒就听到女子强压抑着哽咽道:“但这也不是您逞强去御宴上下毒的理由……我知道您想为娘娘和暗家报仇,可是您贸贸然行动只会把自己都折了进去,到时候我们所做的一切都变成了空谈,殿下,为了您的母妃和暗家,您就忍一忍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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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了呢?”封容冷笑了一声,可那听起来更像是短促的哭音,“我不想拖后腿的,可凭我如今的本事,我们要忍到什么时候?只怕等到皇帝自己归了天,我们都还没有想到办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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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何必自轻?”女子道,“殿下是池中之龙,必定有一天可以一朝翻身,翱翔九天,要那狗皇帝看着被他用尽心力打压的暗家的后裔登上封朝的皇位,要他死不瞑目!”话到最后,她的怨毒毕现,令闻者惊心动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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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卷:黑白错位(四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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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想开二字说得轻巧,真正能做到的人却是不多,正如那句话说的,大道理听了那么多,然而人人还是过不好这一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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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鄂静白的病房里。<;p>;

    <;p>;

    颜米像是前几日那样给鄂静白擦身擦脸,大概真的是困难推动人的成长,自从鄂静白倒下去之后,颜米终于暂时抛开了自己的那份要命的执拗,把自己真正学来的东西贯彻起来,像是一个真正的大丈夫一样成熟稳重起来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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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初白丛丘把颜米抱回来,为了遮掩他的身份,是虚报了年龄的,除了名字之外什么都没有留,狄冰巧测得出他今年的骨龄是三十岁,祝孟天感慨说三十而立,颜大教授也终于长大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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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办外勤组众人听得笑了,笑完之后就心酸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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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米倒是没在意总办外勤组等人的想法,只是一心一意照顾着鄂静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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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替陷入沉睡来修复伤势的鄂静白擦拭完身子之后,颜米就端着水去洗手间倒掉了,这一切事情都不像是他会做的,但是他已经从最开始的笨拙变得游刃有余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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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米从洗手间出来,把费蓉送过来的午饭吃掉了,然后就坐在病床边上玩手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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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负责的班级的班长给他发了短信,问他请假什么时候回来,大家都特别想念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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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米回了句再过段时间吧,然后就没有再搭理对方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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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玩了一会儿手机之后,颜米就不玩了,把手机丢在一边,盯着病床上的鄂静白在发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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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鄂静白紧闭双眼躺在那里,脸色苍白,眉头微微蹙起,仿佛在睡梦之中都不得安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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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米倒是没有像是偶像剧那样伸手去帮他抚平眉头,因为狄冰巧警告过他,鄂静白收到的刺激太过,脑部的情绪过于紧张,如果发现鄂静白的身体出现了紧绷的现象,这个时候最好不要随便碰他,避免被鄂静白在无意识中攻击了。<;p>;

    <;p>;

    所以颜米刚才都是挑鄂静白不那么紧张的时候帮他擦身子的,这会儿也只能静静地看着他。<;p>;

    <;p>;

    应该说,颜米把一天之中大部分的时间都花在了盯着鄂静白发呆这件事上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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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天宇来过病房一次,看到颜米这个样子就骂他没出息,死活倒贴这个冰山旱魃做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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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米半分都没有听到耳朵里,只当做九天宇是一只嗡嗡叫的苍蝇。<;p>;

    <;p>;

    九天宇是直接被气走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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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办外勤组的成员们同情地目送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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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堂堂九副部长这也是上赶着找没趣,鄂静白这个当事人都没能把颜大教授赶走,更何况是九天宇的区区几句话呢。<;p>;

    <;p>;

    被九天宇为难过的林映空还趁机在封容面前上眼药,说他该管的闲事不管,该做的正事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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