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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上攻略-第7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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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容说得对,如果舒秀桑说二十年前在初始研究所出现的那个人,和二十年的如今问她想不想回当年那个实验室的人真的是邢钧,那么无论出于何种原因,他就算不是戮血盟的人,也是一个介入了其中的知情人。
二十年……这是一个非常微妙的年数,最近总办外勤组这个数字接触得太多了,二十年前的初始研究所,可能和罗成认识的邢钧,疑似是灵安全局唐鑫豪前辈的关门弟子惊蛰,林映空在想,惊蛰有没有可能和邢钧以及边海有关系呢?
M市是海阔组织的大本营,邢钧的住处也在这里,而且离昨天那个私人医院也不远,换而言之,就是说邢钧住的地方离天合公园和龙梦石很近,快到了的时候林映空开导航看了一下,两者之间也就隔着不到半个小时的路程,还是步行的那种,只是邢钧作为钢琴家常年到各地举行演奏会,以前总办外勤组没怎么打听过邢钧的住所,所以昨天来看龙梦石的时候也没预料到这一点。
——这一切都巧合得让人生疑。
林映空下车的时候,心里头转悠的就是这个想法,然后他就看到了一栋带着庭院的精致小洋房,里面有枝叶蔓延出来,郁郁葱葱,生机勃勃。这里其实已经快到郊外,算是很偏僻的了,四周也没有别的邻居,明面上也没有看到人,林映空观察了片刻,发现这里的暗哨还是不少的,不知道是平时就这样,还是邢钧意外受伤的缘故,才增加了这些警卫。
他们也没提前通知邢钧,而是费蓉说他会最近都留在这里养伤,封容和林映空就直接过来了,他们刚走到大门前,还没按下门铃,大门就被拉开了,俊逸年轻的男人从里面抬眼朝他们看来,正是邢钧的副手艾天峻,他显得有点疲惫,身上的衣服也有些皱了,但还是很自然地笑了笑,道:“怎么过来不打声招呼,我还是刚刚接到下面人给我的消息……”说到一半,他就顿住了,脸上的笑容也收了起来,低声道:“是为了冰巧的事情?抱歉,我们这边没有及时注意到,收到消息的时候她已经……”
他眼里的伤怀很真实,封容和林映空的心情又沉重了一分,林映空摇头道:“你没必要道歉,是我们大意了……先不说这个,邢钧在吗?他身体怎么样?”
“嗯,在里面,他还好,就是精神有点差……”艾天峻迟疑了一瞬,最后苦笑着抹了一把脸,眼里带着彻夜未眠的红血丝,照实道:“我当时在忙,冰巧的事情是昨天直接送到他手上的,一激动就把伤口弄裂了,昨晚发烧了一晚上,我记得昨天早上冰巧给他换了药之后,本来整个人都好了不少的,他还说要亲自下厨请你们来家里吃个饭……”谁知道就隔了不到两个钟头,狄冰巧的死讯就送到了他手上。
艾天峻说得真心,林映空心里头却更加发堵,他有点难以想象,如果邢钧真的要对他们不利,那么他平时的友善和蔼都是装的吗?他实在很难相信……林映空看了一眼身边的封容,后者面无表情的样子看起来似乎和平时没什么区别,但眼神冷冰冰的,似乎在掩盖着其它杂乱的情绪,林映空转移话题道:“别担心,敢动我们灵安全局的人,没有人可以全身而退的……不说这些了,既然邢钧在,那就跟他说一声,我们想见见他。”
艾天峻以为他们是有什么公事想和邢钧谈,当即就道:“也不是外人,直接进去吧,他在琴房里练琴,你们进去就看得到了,我处理一点急事,那边催了很久了。”
他都这么说了,封容和林映空也没跟他客气,艾天峻示意他们随意之后便急急忙忙地开车走了,他们进了这栋小洋房的庭院,不大,一棵参天的大榕树坐落在庭院中央,像是一把大伞盖住了半个院子,三月的春光从枝叶间挥洒下来,花草错落其中,房子的大门前还挂着一盏铁艺灯,处处都布置得很别致,像极了邢钧那种低调又优雅的性格,林映空注意到这栋小洋房看着干净整洁,但是透着一股古旧的气息,恐怕是很久以前的老房子了,而邢钧却似乎很珍惜这里,把它打理得相当完好。
房子的大门没有关,直接敞开着,踏上三节的木阶梯,便能听到有隐约的钢琴声叮咚叮咚从屋子里面传了出来,节拍急促,像是藏着不可言说又迫不得已的渴望,林映空和封容走进屋子,那钢琴声便更加明显了,他们左右一看,便能看到客厅旁边有个门扉半掩的房间,声音就是从里面传来的,林映空和封容对视一眼,前者上前去礼貌地敲了敲门。
然后林映空和封容便双双一愣,因为在敲门声响起的瞬间,里面传来了第四个人的声息,只是很短暂的一瞬间,他们还没来得及捕捉对方就消失了,而且这绝对不可能是那些暗哨的动静,林映空条件反射地一把推开了门,这动作有点大,沉重的木门一下子撞到了墙壁上,发出一声闷响,钢琴声戛然而止,琴房里,邢钧有些惊讶地侧过头来看向他们,“暗部长,林助手,你们什么时候来了?”
林映空迅速地扫视整个琴房,这里很空旷,只有一架白色的钢琴摆在正中央,两把椅子随意地放在半开的窗边,窗帘轻微地摇曳着,邢钧一个人坐在钢琴边上,纤长苍白的手指还搭在琴键上,他的气色比昨天出门跑了一圈的样子还差,眼角眉梢都是愁绪堆积的细微纹路,身上披着厚重的外套,外套下面是骨架子一样消瘦的身体,他看起来像是个命不久矣的病人。
林映空看向封容,后者摇了摇头,他便若无其事地收回了手,清清嗓子,道:“刚到的,天峻开门让我们进来了,他说有急事就先走了……”他装作好奇地继续打量着看起来没地方可以藏人的琴房,“刚才是边海在?我还以为是别人,反应大了点。”
“嗯,没事,他一向都这样。”邢钧有些无奈地站了起来,动作有些慢,林映空条件反射地过去扶他一把,邢钧没让他帮忙,一边跟闲庭散步似的慢悠悠地走出琴房,一边道:“别跟天峻似的,搞得我像是要残疾了一样。”
林映空说:“情报艺术家嘛,你可是又宝贝又值钱,当然要紧张一点了。”即将踏出琴房的瞬间,他回头看了一眼,但还是没捕捉到刚才的那抹气息,不由地有些遗憾——他们还是第一次那么明确地感觉到边海这个人的存在。
邢钧招呼他们坐下,还亲自沏了茶,动作缓慢但是相当有韵律,他好像能把每件事都做得像是弹钢琴一样美妙,林映空看着他,心想有谁愿意去怀疑这样一个美好的人呢?
稳稳当当地斟了三杯茶,邢钧一一放在他们面前的桌子上,低声问:“蓉子……还好么?”
林映空刚拿起茶杯的手顿了顿,“昨晚一直在做恶梦,今天好多了。”
邢钧叹了一口气,“冰巧的事……抱歉,我没能帮上忙,你们节哀。”
封容却摇头道:“事情还没有定论,你别想太多。”
邢钧一愣,“你觉得冰巧还……”
封容轻微地蹙了蹙眉,“没找到尸体之前,这就是好消息。”
“我听说是相柳……”邢钧抿了抿唇,没有说下去,而是换了一种振奋一些的语气,“嗯,你说得对,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有我能够帮得上忙的尽管说。”
林映空留意着他的神色,迟疑道:“邢钧你是不是,对这件事没报什么希望?”
邢钧脸上的淡然褪去了一些,伤感潮涌而来,他轻声地道:“我这边接到的消息是,冰巧整个人都被相柳吞下去了……昨天出事之后蓉子给我打了个电话,她一直在哭,要我帮忙冰巧,我以为她出了什么事,派人去帮忙的时候才发现……”邢钧有些怔然地道:“怎么就突然出事了呢,昨天来我这里的时候还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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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卷:水边的阿狄丽娜(二十五)
“怎么就突然出事了呢,昨天来我这里的时候还好好的……”
邢钧的话大概是总办外勤组全部成员想要问的问题了,封容和林映空双双沉默了半晌,他们作为决策者,其实压力比费蓉还要来得更大,可以说他们在做计划之时完全没有预料到狄冰巧会成为被袭击的对象,不然他们不会任由狄冰巧和费蓉两个人随意在外面走动,而且在没有按时和他们汇合的情况下也没有派人去接应她们两个,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封容和林映空可以说都是懵了的,所以心底的疑问也来得更加汹涌澎湃——为什么会是狄冰巧遇袭呢?
“邢钧。”封容突然喊了他一声。
邢钧一下子回神,飞快整理着自己脸上怅然的神色,“嗯?”
“关于冰巧的事情……”封容刻意地停顿了片刻。
邢钧闻言便接道:“我刚才说了,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尽管开口。”
封容颔首,“那就好,有件事我想让你那边帮我查一下,我觉得你查的话目标没那么大……你知道的,我们现在也不清楚对方是针对冰巧一个人,还是针对我们整个总办外勤组。”
邢钧蹙起了眉头,注意到了他话里的一个重点,“整个总办外勤组?暗部长你确定会有这样的势力存在?我想不到有谁会这么跟你们过不去。”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封容摇头道,“冰巧就是前车之鉴,我现在不敢随便乱赌他们的目标只是她一个人这么简单。”
封容表现得格外地慎重和草木皆兵,邢钧有些困惑地扬了扬眉头,似乎想说些什么,林映空看了封容一眼,却也道:“部长说得对,冰巧在我们组里只负责后勤,按理来说不会惹到什么仇家,我和部长都觉得这可能是对方杀鸡儆猴的做法。”
邢钧沉吟了片刻,“我不是很清楚你们的情况,不过你们这么说,是有怀疑的对象了?”
“嗯,是有这么一个人很可疑,”封容拿出一张照片,放在桌面上,推到他对面的邢钧面前,“查一下他,我需要他的全部资料,但小心点,别惊动到其他人。”
邢钧拿起照片,林映空瞥了一眼,那是惊蛰和寒露的合照,复印版本的,寒露的样子和照片的背景都做了特殊处理,只能看得到惊蛰一个人的模样,是他们组里决定来M市的时候专门处理过的照片,邢钧盯着上面的男人看了好一会儿,才有些无奈地道:“只有一张相片,还是黑白的,起码是十几年前拍出来的了,没有其它的资料了?”
林映空没有从他的神色中看出任何端倪,他看到惊蛰的样子就像是看到一个陌生人,有些疑惑有些对他身份的怀疑,但就是没有诧异或者熟悉感,林映空有些茫然了——难道邢钧去天合公园只是一个巧合而已?
封容倒是没刻意地去观察邢钧,神色如常地道:“只有一个代号,他说他叫惊蛰,在M市住过一段时间。”
邢钧听得一愣,林映空适时地问:“怎么了?有印象?”
邢钧微笑了一下,很短暂但是很柔和,还有点不好意思,“没,我只是想到……唔,今天是惊蛰。”
“嗯?”他突然说了这么一句,封容和林映空都有点不解其意,不过他们倒是知道今天是惊蛰。
邢钧干咳了一声,“我和边海在惊蛰的时候认识的,后来……也是在惊蛰那天订婚的。”
封容和林映空都怔了怔,随即,林映空恍然大悟地挪揄道:“所以刚才你在琴房……”和边海两个人一起庆祝订婚周年?
他没有把话说完,是因为邢钧若有若无瞪了他一眼,林映空立刻抓住了封容的手,严肃地道:“部长,我们也选一个好记的日子订婚吧,你觉得立秋怎么样,秋高气爽……”
封容毫不迟疑地狠狠在他手上掐了一把,面无表情地道:“说正事。”
被他们这么一闹,压抑的气氛好了很多,邢钧也有些促狭地笑了笑,然后就听到林映空道:“哦,对了,邢钧你还记得我们昨天去的那个天合公园么,那个惊蛰据说以前住的地方离公园里头那个龙梦石不远。”
林映空其实是胡诌的,他们只在惊蛰的笔记上找到他破碎的记忆里屡次提到龙梦石,但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住在这边,邢钧听罢之后,脸上的笑容收了收,道:“十几年前的话,龙梦石一带住得都比较杂,要找那时候的人估计不容易。”
“容易找的话也不用来劳烦你了,”林映空叹了口气,然后环视了四周一圈,不经意一般地道:“邢钧你这房子看着也不新了,你一直都住在这里吗?”
邢钧放下手里的照片,给他们添了茶,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怀念,“对啊,这是我爸留给我的,我是在M市出生的,在这个房子里也起码住了有三十多年了。”他这么说的时候,顶着那张年轻得跟二十来岁的人一样的脸,画风还真不是一般的违和。
“三十多年……”林映空有些无语地道;“为什么我听着这么别扭。”
“什么?”邢钧先是问了一句,随即就反应过来他的话是什么意思,无奈地摸了摸自己眼角细微的纹路,道:“我四十岁生日刚过,你就少拿我开玩笑吧。”
林映空说:“哪有,我在夸你驻颜有术,你平时都用什么驻颜品?我记得天界出品的一种驻颜丹是专门供给普通人的。”
邢钧回想了片刻,“天峻好像给我买过一个……不过我哪里用得着?”
林映空眨巴了两下眼睛,“为什么用不着?”
邢钧看他的眼神简直像是在看一个正在追问爸爸妈妈自己是不是充话费送的小孩子,“我是靠手混口饭吃,又不靠脸,要是谁会嫌弃我这张脸,估计也就是边海而已了,他真的嫌弃的话……”邢钧想了想,“那我就更没必要用了。”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琴房,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淡淡的笑意从眼里弥漫开来。
林映空没再说话了,他看得懂邢钧的那种眼神,他很幸福,尤其是提到边海的时候,所以林映空更不难以相信这样的邢钧会对他们有什么不利的想法——从他们认识他开始,他就一直是这样,虽然总会给人一种忧郁的感觉,但是眷侣成双,事业有成,性情温善,这样的他,还有什么必要去冒险为戮血盟做事呢?
林映空不说话了,封容和邢钧闲聊了两句,便提出告辞了,邢钧还特意打包了一盒他自己做的糕点,让他们带回去哄哄费蓉,林映空哭笑不得地接过来,然后封容还很强硬地问过邢钧的意见之后把他送回了琴房,示意他不用送客,邢钧只好坐下不动了,对他们挥了挥手。
封容和林映空齐步离开,走到门前的铁艺灯下时,又听到了里面传来了钢琴声,还是他们来之时邢钧在弹的那一支曲子,琴声激昂而婉转,急促而克制,像是有什么不可言诉的愿望在泥土里里挣扎,亟待着破土而出的日子……
封容在庭院里停下了脚步,问道:“这是什么曲子?”
林映空在封容停下来的时候就已经打开了手机上的一个小软件,这是丁有蓝自己做的小玩意儿,采集了一段琴声后,他道:“理查德•克莱德曼的《水边的阿狄丽娜》。”
封容微微垂下眼帘,呢喃:“阿狄丽娜……”
阿狄丽娜,来自于希腊神话的一个故事——希腊神话里有一个美丽的传说,很久很久以前,有个孤独的塞浦路斯国王,名叫皮格马利翁(Pygmalion)。他雕塑了一个美丽的少女,每天对着她痴痴地看,最终不可避免地爱上了少女的雕像。他向众神祈祷,期盼着爱情的奇迹,他的真诚和执着最终感动了爱神阿芙洛狄忒(Aphrodite),赐给了雕塑以生命。从此,幸运的国王就和美丽的少女生活在一起,过着幸福的生活。
与此同时,M市灵安全局的安全屋内,祝孟天和鄂静白出去了,屋里只剩下费蓉、乘小呆和丁有蓝三个小的,不过安全屋就是为了保障灵安全局部员的安全的,所以防御力极好,各种各样叠加的防御禁制连总办外勤组集中火力都没办法用很快的速度攻破它,总之有任何状况都能撑到外面的支援,不然刚出了狄冰巧的那单子事情,封容他们无论如何都不会再放心让武力值比较低的总办外勤组成员离开他们的保护范围的。
键盘噼里啪啦,手指翻飞如蝶,轻盈地落在黑色的按键上,丁有蓝眼也不眨地运转着庞大的大型计算机,几滴汗珠从额门上缓缓滑落,他也没空伸出手,哪怕只是用一秒钟来抹掉那几滴黏在皮肤上、令人有些不舒服的汗珠子,费蓉正在保养她的各种热武器,好半天才把自己从堆积如山的各色武器中拔出来,见乘小呆还在专心致志地盯着那些复杂得基本上外行人就是在看天书的专业名词,她便走到小厨房的冰箱里找了几个新鲜的橙子,用林映空专门买来的简易榨汁机折腾了十几分钟,才折腾出三杯成色一般的橙汁,她弄着弄着,就想到狄冰巧虽然不及林映空的厨艺,但是弄这些果汁茶水之类的还是很擅长的……费蓉盯着这三杯橙汁看了一会儿,然后扁扁嘴把眼泪忍了回去,她洗了把脸,确定自己没什么异样之后才找了个托盘装着橙汁回客厅了。
客厅里,刚才还在看初始研究所那边的资料的乘小呆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床边,掀开窗帘盯着外头的天空看,眉头微微皱着,费蓉把橙汁放在饭桌上,不解地问:“怎么了,小呆?”
乘小呆没回头,只是用微妙的语气道:“要变天了。”
“啊?”他这话说得没头没尾的,费蓉走过去也掀开窗帘看了看,这才发现外头的天已经阴了下来,一个多小时前还是出着太阳的,现在看起来似乎要下一场大雨了,费蓉有些担心地道:“部长他们几个出门都没带伞。”就算灵异学界生灵体质好,但大家耐寒耐热的体质都不同,除却旱魃鄂静白之外,其他人被一场春雨兜头兜面淋下来也是冷得够呛的。
乘小呆却似乎不是在担心这个问题,他的目光在某个方向上停留了许久,才道:“今天是惊蛰。”
费蓉还在念叨着封容他们不知道会不会被淋到,一时间没听清楚他的话,不解地道:“惊蛰怎么了?”她还以为乘小呆说的是初始研究所里的那个惊蛰。
乘小呆放下窗帘,他现在是小孩子的形象,所以板起脸来看上去有点怪怪的,像是愣是充作大人似的,他重复道:“今天是惊蛰。”
“嗯……哦,”费蓉终于听清楚了,但还是一脸茫然,“所以小呆你想说什么?”
乘小呆去找丁有蓝放在沙发边上的乾坤袋,那是一个弄成钱包模样的东西,还的确放着一些零钱和卡,只有接缝处像是天然形成的符咒一样的纹路彰显着它的不同,乘小呆从巴掌大的钱包里面很不科学地掏出一本老旧的笔记本,在夹了几张书签的地方翻了翻,费蓉也不打扰他,见他一时半会儿没空回答自己的问题,便捞起一杯橙汁端去了丁有蓝呆着的电脑机房里,一进去便看见他噼里啪啦敲着键盘,手指的速度都快得几乎能够看到残影了。
费蓉刚把橙汁放在他旁边,丁有蓝便突然猛地站了起来,欢呼道:“我搞定了!”
“这么快?”费蓉眼睛一亮,还没凑近去看他弄出来的成果,就听到丁有蓝的欢呼戛然而止,变成了一声呻吟,她跟惊弓之鸟似的吓了一跳,侧头一看,才发现丁有蓝正抱着他抖个不停的右手试图把它拉直,原来是他对着键盘太久,手都抽筋了,费蓉赶紧伸手去帮忙,对付这种事情,她比搞后勤的丁有蓝要擅长多了。
三下两下搞定了丁有蓝的抽筋问题,费蓉还哒哒哒跑到洗手间里拧了一条热毛巾,给丁有蓝笨手笨脚地敷着那只抽筋的手,丁有蓝愣愣地看着她来来回回地忙活,感觉自己好像看到了以前狄冰巧帮他们处理大伤痛小毛病时的身影,鼻子就是一酸。费蓉刚好抬起一看,正好看见他有些泛红的眼眶,登时纳闷地道:“我就给你弄个热毛巾,你就感动成这样了?”
丁有蓝深呼吸一下,把喉咙上的那股堵塞感吞下去了,才一如平常地道:“是啊,很感动,蓉子你难得这么为我服务,而不是欺负我呢。”
费蓉眉毛微微竖起,“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污蔑我的话,咱就格斗场见吧!”
丁有蓝吐槽道:“对一个后勤人员说格斗场见,还说不是欺负我?”
费蓉说:“……说顺口而已。”
乘小呆突然冲了进来,手里捧着那本惊蛰的笔记本,没头没脑地道:“蓉子,我们去天合公园怎么样?”
“……什么?”不仅是被他喊了的费蓉,连丁有蓝都郁闷了,“为什么要去天合公园?”
乘小呆说:“今天是惊蛰,对吧?”
他已经是第三次提起这个了,费蓉犹疑地点了点头,“是啊,我刚才就想问你了,你老说这个干吗?”
乘小呆摇头,“不是我老说这个,是我总是想到惊蛰。”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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