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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上攻略-第7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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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令一连给寒露讲了三个故事,他都还是精神奕奕的,宜令终于忍不住催他去睡的时候,寒露却一脸天真地道:“你们忙的时候我十二点就睡着了,睡够了所以就睡不着了。”
宜令:“……=血=!”敢情他被寒露这个天然黑又坑了一遍啊!
不等宜令深思,寒露就道:“为什么童话的结尾都是他们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呢?没有悲剧结局的吗?”
“因为悲剧结尾的故事不适合小孩子……”宜令随口答道,说着说着,忽然就停下来了,心里有个念头一闪而过。
陶幽镜和花七是的爱情以前像是美好的童话,但是花七是有可能不是花七是,就已经戳破了这个故事美好的外衣,酿造了一出悲剧童话,这就等于是“原罪”教皇技高一筹赢了陶幽镜,那么,教皇已经花了那么多心思对付陶幽镜,为什么还要请他杀掉对方呢?仅仅是因为罗成欣赏陶幽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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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卷:童话地狱的花(八十四)
在确定要带着花七是去“原罪”的童话之夜上赴约之后,陶幽镜几乎是一夜未睡。
接近凌晨六点的时候,尚宫打了个电话过来,说是半山古堡那里有不明人士入侵的痕迹,陶幽镜不置可否,挂了电话之后重新回到了休息室。
花七是还在沉沉睡着,即使在睡梦中,他的眉头仍然打成了一个结,像是有什么不可开解的事情缠着他似的,陶幽镜忍不住轻轻抚平他眉间的皱褶,心里觉得有些空荡荡的,认识花七是之后,他一度以为自己的人生已经足够圆满完整,但是很显然的,现实毫不留情扇了他一巴掌。
没有人能强大到守护好自己的任何东西,也没有人能永远不失去任何东西。
天光熹微,透过窗户照射进来,室内的光线还很昏暗,陶幽镜只在上半夜跟总办外勤组商量好行动计划之后才闭目养神了几分钟,但是被突如其来的心悸弄醒了,就再也没睡着,到现在也不觉得困倦,他有些出神地坐在休息室唯一的床边,靠在墙上微微闭着眼,回想着这些年来的种种经历,竟是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在前一天,他还是在为自己的伴侣的生死而做恶人,转眼间他就要面临他的伴侣才有可能是罪魁祸首,所谓因果轮回,当真没人能参得透其中缘由。
分针滴答滴答地转动着,秒针的走动在寂静的室内显得万分清晰,同样清晰的还有床上那人翻身的细微动静,陶幽镜睁开眼睛,正好和躺着的花七是的目光撞了个正着,一时之间,两个人都没有开口说话。
但是几秒过后,陶幽镜的脸色就倏然冷了下来,他寒声道:“你不是小七,你是谁?”
此时是凌晨六点,距离童话之夜倒计时为十一小时。
因为丛兰送来的请帖和教皇希望宜令接下暗杀陶幽镜的任务这两件事,灵安全局这边针对“原罪”组织的行动计划又做了一次大的改动,各个行动小组的负责人跟林映空祝孟天他们讨论了大半个夜晚,直到这时才散会,费蓉和丁有蓝已经去买了一堆早餐回来,分发给众人,好吃饱了再去补个觉,为今晚的行动提前做好准备。
虽然丛兰的口气里一副“我知道你们灵安全局掺了一脚但我们不怕你们”的架势,但是心理战术嘛,他们也擅长,并不打算因为丛兰的一句话而乱了阵脚,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他们就不信这个邪了,如果罗成是教皇的话他们都敢去横扫一通,更何况是罗成的徒弟?不是灵安全局轻敌,只是作为三界之内唯一的全体灵异学界生灵执法机构,他们要是连一个捣毁“原罪”组织都要畏手畏脚的,恐怕早就被其它野心勃勃的门派组织给连锅端了。
骨头难啃归难啃,该啃上去的时候他们还是不会含糊的。
“林助手,这个给你,”丁有蓝把一笼生煎放在林映空面前的桌子上,见他还是皱着眉的样子就有些不解,“行动方案不是确定下来了吗?还有什么问题吗?”
林映空叹了一口气,“暂时没了。”
丁有蓝茫然,“那你为什么还要叹气呢?”
林映空一脸忧郁地道:“我已经超过四十个小时没见到部长了。”
丁有蓝:“……”早餐还没入口,猝不及防就被塞了一嘴狗粮……
祝孟天见状,立刻转向宗少贤,深情款款地道:“少贤,从海底狂欢节回去之后,我们也相隔了二十三天零十四小时才见面~”论起深情,他也不比林助手差好吗!
而宗少贤的回应是——冷下脸来竖起拳头:“祝孟天,你还想讨打是不是?”
祝孟天哀怨了:“亲爱的你不能对我这么残忍!”
宗少贤冷酷脸,“不对你残忍就是对我自己残忍!”
祝孟天:“……QAQ!”
鄂静白看着他们,忽然觉得颜米真心挺乖的,于是低头在企鹅号上给颜米发了条早安的信息,然后突然就囧了——ORZ,他到底是为什么要拿颜米和林助手、祝孟天他们来比较呢?
撇去纠结的旱魃先生,总办外勤组的其他成员都围观祝孟天围观得很欢乐,就着八卦下饭吃。
在今晚之前依旧见不到部长大人的林映空也把快乐建立在了祝孟天的痛苦之上,但是吃了半笼子生煎之后,林映空突然想到:“陶幽镜和花七是呢?”花七是就不说了,难道陶幽镜还能睡得着吗?
“可能是在谈谈心聊聊天吧……”费蓉仰着脸想了想,“按理来说花七是也该醒了。”
乘小呆闻言,撇嘴,“花七是都忘得差不多了,还怎么谈心?”
“说的也是……”狄冰巧接下话茬,“所谓人生处处有惊喜,惊吓也是无处不在的,前几天陶幽镜和花七是还好得蜜里调油,恨不得放火烧死他们,没想到……啧。”
狄冰巧的语气里带着些许唏嘘,总办外勤组的成员们听了也不由得生出同感来,虽然被闪瞎眼的时候特别无奈,可是看到一对有情人眨眼间就有可能分道扬镳这种事情就更无奈了,陶幽镜对花七是的感情他们是有目共睹的,解药神农泪难寻,陶幽镜宁愿放弃解毒也想要找到钥匙打开花七是脑子里的暗示,然后抹掉他的记忆让他继续活下去——放在当日是情深似海,只不过在策划整件事的“原罪”组织看来,未尝不是一个笑话。
那么,教皇是巴不得弄死陶幽镜,“原罪”的小王子又是怎么想的呢?
J1分部的休息室里,陶幽镜和“花七是”冷冷地对峙着。
“花七是”的眼神不对劲——这是陶幽镜和他对视了一眼之后得出来的结论。
但是这个“花七是”给他的感觉特别熟悉,并不是想象中的完全陌生的人——这是陶幽镜再细看一眼之后得出来的结论。
“你不是小七,你是谁?”
属于花七是的记忆已经尽数崩溃,他只记得一个陶幽镜,那么,现在在花七是身体里的人呢?他又记得多少?
也许是陶幽镜眼中审视和怀疑的意味太浓,“花七是”眼中掠过一抹受伤,他坐了起来,和陶幽镜笔直地对视,有些期待也有些倔强,最后通通化成了一抹自嘲,“你果然认不出我是谁。”
“也许我早该看出来的,”陶幽镜的表情很冷,“小七从来不怕黑,也不怕冷情……怕黑怕冷清的人是你,这些天你都有出现过。”只是陶幽镜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对付“原罪”组织上,而花七是的记忆逐渐崩溃,前后言行不一致也是正常,所以在丛兰撂下话之前,他根本没有预料到花七是不是花七是这个可能性。
“我不止出现过一次,在花七是没办法掌控身体的时候,”这几年花七是的记忆一直都是混乱的,想要做手脚实在是太简单,偶尔几分钟的切换人格根本不会轻易被人发现,只是……“花七是”苦笑一声,“只是你从来都把他当成我而已。”
陶幽镜的神色更冷了,“要么主动从他的身体里滚出去,要么我亲手‘杀’了你。”
“花七是”的双唇抖了抖,“你就没有想过,你喜欢的人不完全是他,也有一半是我?”
陶幽镜沉默了片刻,“但我认可的人只有他。”
“花七是”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我就知道……”后半截话他没有说下去,也不知道他是预料到了陶幽镜的脾气,还是预料到了这个结局。
陶幽镜看着他,眼神很陌生,“滚出去,然后把小七还给我……不然,我不介意我亲自动手。”
“花七是”摇头,“他的意味太脆弱了,放他出来就等于杀了他。”他主动跑出来,未尝不是为了维持这副躯体的生机。
陶幽镜听懂了他的意思,眼底有愤怒的风暴在酝酿,但是瞬息之后又平静了下来,花七是的性命都掌握在这个人手里,陶幽镜不想拿他来开玩笑,“你在帮他?”
“我在帮你,”“花七是”有些哀伤地道,从主动现身开始,他就一直是这般无害又忧郁的模样,一点儿都不像是个钻进花七是的身体来害死陶幽镜的坏人,“没有他,我怕你不想活了。”他在花七是的身体里待了五年,该了解的事情也了解得差不多了。
陶幽镜却冷漠地道:“没有这么复杂,小七能不能活下来,我都是在等死。”
“花七是”一愣,“什么?”
“你忘了么?”陶幽镜看着他,“五年前,你把自己的人格转移进了小七的身体,我本来以为小七给我下毒是因为太叔群给他下了心理暗示……实际上,那份毒药是你亲手送到我嘴里的吧。”
“花七是”的脸色渐渐变了,“明明……他明明说……你的毒还没有解?为什么?!”
陶幽镜皱了皱眉,“你不知道那是什么毒?”
“花七是”的手忍不住抖了抖,他终于意识到有什么事情并没有按照他的想象来走,顿时有些失措地道:“他说他只是想教训你一下……”
陶幽镜问:“他是谁?”
“花七是”下意识地道:“‘原罪’的教皇乔争炀……他没有告诉我那个毒是解不开的……我没想害死你,真的!”
陶幽镜也意识到了什么,“所以,你不知道你给我下的毒是神农骨毒?”
“花七是”的脸色刷拉就惨白一片。
………………………………
第十二卷:童话地狱的花(八十五)
此时是上午九点,距离童话之夜倒计时为八小时。
“原罪”小王子的出现带给了灵安全局新的发现,刷新了很多他们现有的资料。
他自称乔端华,是“原罪”教皇乔争炀的徒弟,罗成的徒孙,但是从某方面来说也只是个被教皇乔争炀拿来做实验的小可怜而已,十六年前,乔争炀因为天资出色而成为罗成的徒弟,试图继承他的心理学衣钵,但是多年相处下来,乔争炀明显和罗成在学术上出现严重分歧,在无法说服罗成认同自己的情况下,乔争炀在八年前毅然叛逃,决定在外兴建属于自己的组织,宣传他的心理学理念,企图通过这种方式来打败罗成,而人格转移这个心理学理念就是八年前的陶幽镜和罗成也没有解决的,他就已经先一步找到了其中的技巧,自认已经在学术上有可以和他们二人一争高下的余地。
罗成那会儿估计在忙着反联盟之战的事情,没空搭理这个叛逃的徒弟,所以乔争炀就这么安安心心地发展出了自己的势力了。
“原罪”小王子乔端华当时才十三岁,他也不是什么王子,也没有花七是那样良好的出身,他只是一个无父无母、在福利院里长大的孤儿,在乔争炀寻找实验材料的时候意外地发现他有心理学的天赋,而被乔争炀带走,成为他众多徒弟兼之实验者中的一员,但是乔端华的性格不至于说纯善,但也不是个能干大坏事的主儿,乔争炀对他不太满意,很快就把当成了人格转移的实验对象,并且成功把他转移到了另一个徒弟身上,两个人格碰撞在一起,知道对方存在的情况下就会相互厮杀,乔端华不想死,只能拼了命杀了原主的人格,占据了那副躯壳,乔争炀见状大喜,觉得乔端华是个很好用的工具,于是封了他一个所谓小王子的名号,就把他丢到了花七是身边观察他的一言一行。
没错,那时候乔争炀已经准备好了对付陶幽镜的计划,除了罗成对他的否认之外,罗成对陶幽镜的另眼相看也是乔争炀的一大心病,他发誓要让罗成看看陶幽镜是如何成为他的手下败将的,花七是就是乔争炀最重要的一枚棋子——从花七是出门游历到认识小公主殷南笙,从他们的国家覆灭到花七是亲手报仇,从殷南笙的自杀到花七是遇见陶幽镜,每一步都在乔争炀的计算之下,他一步一步将花七是打造成陶幽镜会一见钟情的模样,毁了花七是的人生来成就他的计划,从今时今日来看,乔争炀做得还挺成功,不是吗?
在这个过程中,乔端华一路见证了花七是的蜕变,其实他很羡慕这样的人,光明磊落,又积极向上,哪怕再艰难的困境都打不倒他,哪怕再困苦的处境也不能阻止他一步一步往前走,他从来不退缩,不怯懦,不惧怕,他正如陶幽镜对他的评价一样,他是一个天生的战士,只能战死,不能言败——乔端华深深地羡慕着他,在他和陶幽镜相遇之后,那种羡慕就变成了深深的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滋味,酸甜苦辣咸五味瓶翻倒在他心里,呛得他眼眶发红。
乔端华爱上了陶幽镜。
这是一个有点讽刺又有点理所当然的结果,事实上在五年前陶幽镜和花七是一起旅游的过程中,乔端华曾经无数次接近他们,用不同的身份和不同的方式,他也在心理学方面有所小成,在陶幽镜把注意力都放在花七是身上的时候,他只要多费些心思就能不让他们发觉自己的靠近,借此来观察陶幽镜,因为乔争炀总有一天会要求乔端华对上他,他需要知己知彼,偏偏就在这个过程中,乔端华渐渐被陶幽镜吸引,进而将这种朦胧的情感发展成了爱情。
这也不奇怪,即使陶幽镜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即使陶幽镜嘴里总会说出最讨打的话语,即使他完美得简直没有人气,但是这也不妨碍他是一个优秀得足以抓住所有人眼球的男人,别说乔端华那么仔细地观察他,哪怕是对陶幽镜一见钟情的人恐怕也不在少数吧。
大概乔端华和那些人的区别就是他揣着不轨的目的而来,却一直在陶幽镜面前见不得光,他甚至要再次舍弃自己的身份和意识,把自己融进花七是的身体里,以爱的名义来伤害陶幽镜——当年的太叔群的确就是如今的丛兰,乔争炀解不开丛兰身上被陶幽镜设下的天赋封印,干脆直接把她的意识转移到太叔群身上,粗暴地断掉封印和意识的连接,用她的天赋配合太叔群的身体来行动,丛兰曾经是陶幽镜的狂热粉丝,自然还算是了解他的为人处世,果然在一个个周详的计划中顺利瞒过陶幽镜,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给花七是下了心理暗示,顺带把乔端华的人格转移进去,最大程度地打击陶幽镜。
当年的太叔群的身体的确也在陶幽镜的操纵下自杀而亡,但是乔争炀非常及时地把那副躯体里的人格转移到了如今丛兰的那副男性躯体上,因为人格移植的过程中会有不同程度和排斥和虚弱,丛兰就趁机杀死了太叔群,独占了现在的这具身体,并且得到乔争炀的欣赏,一跃而成为“原罪”组织的十二主教之一,才会出现现在众人看到的丛兰的灵魂、男性的身体这种情况。
再说回五年前,当时乔端华进入了花七是的身体里潜伏起来,按照乔争炀的指令给陶幽镜下了毒,乔争炀的意思是给陶幽镜吃点苦头,这点毒毒不死他,乔争炀安排的好戏还没有上场,他是舍不得陶幽镜就这么干脆死了的,所以乔端华也没有多想,就这么把有毒的食物端到了陶幽镜面前,而陶幽镜当时对花七是还没有了解得十分之深刻,后面开始了解的时候又有乔端华参与到其中,故而陶幽镜就这么毫无防备地把毒药喝了下去,之后,就是众人熟悉的花七是自杀未遂、被陶幽镜重新用暗示封住太叔群的暗示等一系列事情,除却这些,这五年里,陶幽镜和花七是生活得很平静,很美好。
只不过,这都是乔争炀为陶幽镜布置的完美童话,王子和骑士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是童话的结局,却不是现实的结局,浪漫的爱情走到婚姻的坟墓的缘由也很简单,因为现实总是残酷而无奈的,童话越美好,苏醒的时候就越痛苦——这是童话之夜,也是陶幽镜的梦醒时分。
乔争炀甚至不用多做什么,他只要在花七是的记忆和意识被冲击得破败不堪的时候适时让乔端华“醒”过来,让陶幽镜亲眼看看他为之奉献生命的爱情究竟是怎么样一出被设定好的戏码,这些就已经足够让陶幽镜绝望——他不仅分不清自己爱上的是花七是和乔端华,还会眼睁睁看着花七是在自己的身体里死去,然后被另一个人占据了他的身体……
如果乔端华不知道神农骨毒和神农泪的事情的话。
陶幽镜看到乔端华出现的时候的确设想到了最坏的结局,但是乔端华知道乔争炀对他下了神农骨毒,直接就答应了帮他保护好花七是的意识,即使乔端华此时眼中满是苦涩,但是陶幽镜的心情还是微微平静了一些。
只要花七是还活着,一切就有转弯的余地——而且乔争炀想得太理所当然,可是他毕竟是陶幽镜,如果他连自己究竟爱上的是谁都不知道,他也不可能成为心理学领域的佼佼者。
“如果一切事情解决之后,我还活着,”陶幽镜站在乔端华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眼神有些复杂,有些悲悯,唯独没有温情,“我会帮你找到一个合适的寄生躯壳。”后面的事情,就归灵安全局管了。
乔端华其实猜得到陶幽镜会说什么,五年共处,花七是看得到的东西他也看得到,甚至比总是记忆混乱的花七是知道得更多,只是都没什么用处而已……陶幽镜这么说的时候,他本来以为自己会难过的,但是事到临头,他发现自己其实并没有太多的想法,反而很平静,有一种认命的感觉,他似乎什么都不在乎了,生与死,爱情与陶幽镜,明知道得不到的就干脆放弃,大概是因为他没有花七是的再爱一次的勇气,才会越过越糟糕,最后连自己的身体都保不住,或许早就被乔争炀随便找个地方丢了变成白骨了吧?
乔端华认真地对陶幽镜说:“都随你……但是你不会死,我知道神农泪在哪里。”
“你知道?”林映空有些意外地问道。
总办外勤组的成员们都在旁听着乔端华讲述那些过往,从而判断其中的真假和分析其中的资料,前面的时候还能保持安静不出声,这时就忍不住都看向顶着花七是外壳的乔端华了——神农泪世间仅有,连命悬一线的陶幽镜都放弃了寻找,难道就这么得来全不费工夫?
说起来,他们的确分析过神农泪有可能是在“原罪”教皇身上……
果不其然,乔端华点头道:“我不认识什么望越和释山一,但是只要我见到他们,我就知道哪一个才是乔争炀,而神农泪,他一定会带在身上!”
………………………………
第十二卷:童话地狱的花(八十六)
此时是中午十二点,距离童话之夜倒计时为五个小时。
明宵酒吧地下层里,宜令带着封容和寒露、艾天峻在吃饭,其中封容是受他控制的“顾闻知”,寒露是他盯着的不知道有没有下手成功的对象,艾天峻是紧跟在寒露身边却敢怒不敢言的人,从这副情景来看宜令简直就是人生赢家,羡慕嫉妒恨的眼神刷拉拉地射过去,恨不得以身代之,宜令做出一副很嚣张、随你们怎么嫉妒的架势,实际上内心的苦水都快要溢出来了,部长大人就不说了,是他哪只手碰了就会被林助手剁了哪只手的节奏,艾天峻也是个不好惹的,这年头有谁想得罪卖情报的啊,分分钟都会被扒光的好么……至于看起来最好欺负的寒露,呃,别提了,这个天然黑的杀伤力也没比其他人少多少,他现在脑海里还徘徊着各种乱七八糟的睡前故事呢……
此时正是午饭时候,但是出现在地下餐厅里的人也不太多,“原罪”组织的成员们都在忙碌着关于今晚童话之夜的事情,之前封容找到过一份关于童话之夜的活动安排,上面写着的大概的意思是参与成员都会率领他们的“童话作品”出现,谁的作品最具有童话的戏剧性和代表性,那么谁就有荣幸能够获得教皇乔争炀的亲身指导,说实话,封容他们完全不能够理解这样做有什么意义,难不成就是为了证明自己多么善于玩弄人心,能够硬生生把一个人诱导成完全不同的模样?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变态的世界你别猜”吧……
而在童话之夜的安排上,让封容他们比较在意的是上面说到会有特别来宾的出场,原先他们以为是“原罪”组织请来的同党或者同好之类的,但是按照现下的情况来看,乔争炀分明是想把陶幽镜和乔端华请到现场,和其他人一起角逐一下最佳童话作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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