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上攻略-第9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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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要配合众神计划和异能力训练，颜米现在进出灵安全局都是很常见的事情，也因为他觉醒了异能力，所以总部大厦也能识别他的灵力，不至于让颜皓取而代之混进来了。

　　　　但是鄂静白常年陪着颜米进进出出的，哪怕是在之前出现关系危机的时候，也少见鄂静白会完全不搭理颜米，结果后者居然一个人在输液，很清楚鄂静白没有请假的封容和林映空当即就面面相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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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卷：黑白错位（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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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鄂静白和颜米现在处得怎么样，颜米也是他们的熟人，所以看到他在打点滴，封容和林映空还是走过去询问几句他这是怎么回事。

　　　　他们今天早上看到颜米的时候，只是觉得他心情不好，怎么突然就生病了呢？

　　　　输液区分为了很多个小隔间，大概是颜米的气质太冷，表情太过于拒人于千里之外，所以他所在的小隔间里只有他一个人在打着吊针，连医疗组的护士都不怎么敢靠近。

　　　　比起别的部员都有战友同事陪同的样子，这样的颜米看起来难免有点孑然一身的凄凉感。

　　　　不过他本人似乎没什么感觉，面无表情地单手拿着一份杂志在翻阅，头顶的吊瓶里的液体已经下去了三分之一，显然已经在这里呆了一段时间了。

　　　　“颜教授，”这是林映空今天第二次跟他打招呼了，“你生病了么？”

　　　　颜米对封容点了一下头，然后才声音平板地道：“感冒，第三针。”

　　　　他说得没头没尾，但是林映空熟悉了他的风格，也很快就能够听出他的意思来了——颜米是在说他感冒很多天了，这是他打的第三针。

　　　　可是……这几天鄂静白都没提过这件事吧？

　　　　林映空下意识地问：“要叫静白过来陪你吗？”

　　　　颜米先是一顿，似乎有点意动，但是很快就摇了头，“他忙，不知道。”

　　　　他是说鄂静白最近比较忙，所以他没告诉他，可是最近总办外勤组没出外勤任务，助理小组的工作也不是很重啊……

　　　　封容和林映空再一次面面相觑，哪里还能不知道鄂静白又是在刻意躲着颜米了。

　　　　可是最近有发生什么事情，能让鄂静白再度纠结起来的吗？

　　　　助手先生素来对周围的八卦了如指掌，但是此时完全没有头绪，林映空简直对这件事好奇得挠心挠肺。

　　　　上一次去听魔伽意的演唱会时，因为颜米在外没有控制好他的吞噬异能，导致鄂静白在生气之下就和颜米半冷战了，精神恍惚了好几天。

　　　　可是之后他们的关系又和缓了，尤其是在暑假的时候，放假的颜大教授经常来送爱心便当，在把各种饭菜拼成和他的冷脸毫无关系的爱心形状，鄂静白对他的态度也没有那么冷淡了，那时候就有不少人都在怀疑，鄂静白是不是已经答应和颜米在一起了。

　　　　因为顾忌着僵尸先生的脸皮太薄，和颜米之间也是一波三折，大家伙儿就很仗义地不去探究他们的新进展了，可是看颜米现在这孤零零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有什么好的发展啊！

　　　　林映空忍不住问道：“你和静白……？”

　　　　颜米眼睫毛慢慢地垂了下去，“没什么。”

　　　　可是他的表现怎么看都不像是没什么的样子。

　　　　不过颜米没打算吭声，林映空也不好硬是打听，封容就更不会去主动套话了，他们两个人对视一眼，只能无奈地先撤了。

　　　　回到三十三层总办公室的时候，总部C11执法小组的组长已经等在那里了，想要就着桃子被袭击一事向他汇报新的进展。

　　　　灵安全局人数众多，尤其是灵执法部的部员几乎占了总数的四分之三，就算他们是总部旗下的部员，封容也不可能每个人都见过，不过按照最简单粗暴的分类，排名越前的组别越优秀，C组是管理城市日常治安方向的，第十一小组出面来处理桃子的事情，也算是对这件事很重视了。

　　　　毕竟桃子这件事说严重是严重，说不严重也不算很严重，只是因为涉及到封容的直属助理，有可能间接牵扯到他们部的大BOSS，所以大家第一反应就是要重视，不然的话就是一般的恶劣治安事件，暂时还闹不到封容面前。

　　　　C11执法小组的组长好不容易有了近距离和偶像暗部长接触的机会，早早地就奔了过来，还借用了总办公室那一层的洗手间，把自己整整齐齐的装扮又一丝不苟地打理了一遍，看到封容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在双眼放光。

　　　　封容已经习惯了粉丝们看他的热情眼神，见那位组长一副想扑上来的样子也不惊讶，只是点了点头，和他握了个手，“你好……”

　　　　林映空在旁边小声地提醒：“程。”

　　　　封容很自然地接了下去：“陈组长。”

　　　　那位程组长受宠若惊地道：“暗、暗部长，您好！”

　　　　封容示意了一下自己的办公室，“我们在里面说吧。”

　　　　“好好好！”程组长跟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一副部长大人叫他去跳楼，他都会傻笑着去了的样子。

　　　　祝孟天叹了一口气，“又一个拜倒在部长大人西装裤下的脑残粉。”

　　　　旁边的狄冰巧幽幽地道：“说得好像你当年没哭天喊地想加入总办外勤组一样……”

　　　　作为曾经同一批的总办外勤组候选人，狄冰巧除了和医疗组的天敌蒙弧撕逼之外，也要暗中跟其他人较劲——应该说那时候所有参加的不参加的部员都在暗暗较劲，谁也想要在部长大人面前露个脸。

　　　　祝孟天回忆往昔，不由得露出一脸沧桑，“啊，感觉已经过了很多年了，我那在夕阳下奔跑的青春……”

　　　　狄冰巧毫不犹豫地一脚踩在他的脚背上，祝孟天“嗷”的就抱住了脚，没空装逼了。

　　　　助理小组的成员们都被逗笑了，因为桃子而引起的沉默氛围也扫掉了大半，大家伙儿不再是那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费蓉见到祝孟天的倒霉样子就哈哈大笑，录了视频准备转发给宗少贤，让他认清楚祝孟天的逗逼本质，免得被骗身骗心了。

　　　　丁有蓝也自告奋勇来帮忙调整画质，务必让宗少贤把祝孟天那张苦逼搞笑的脸看得清清楚楚。

　　　　干完了坏事之后，他们在那里嘿嘿地笑，寒露好奇地凑过去，然后也笑弯了眼睛，他正准备和旁边的乘小呆分享一下，但是眼角的余光一扫，却看到鄂静白坐在角落的办公桌后头发呆，脸色冰冷如霜，丝毫没有被这欢乐的气氛感染。

　　　　虽然僵尸先生从来都是面瘫脸，但寒露还是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觉得鄂静白似乎比平时更沉默了。

　　　　封容的办公室里。

　　　　程组长把目前的进展报告说了一下，如果只是小问题，他就不会来打扰封容了，而是直接跟祝孟天联络，他走这一趟，是因为桃子的被袭击事件竟是牵扯到了一单命案！

　　　　“凶手用的宣纸在南区那边一家竹子精开的文具店卖出去的，因为他店里的东西都是手工做的，销量不大，做的都是熟客，所以我们拿到了买家的名单，”程组长说到正事的时候还是挺靠谱的，“我们组去走访了最近一个月买过宣纸的人，才发现其中一个买家是个普通人类，他被杀死在他自己的房子里，因为他是单身独居，没人发现他死了，我们去到的时候，他的尸体都已经腐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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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卷：黑白错位（七）

　　　　C11执法小组去追查宣纸的时候，其实也没有想过能找到太有用的线索，因为从桃子被袭击的过程来看，凶手的心思相当缜密，应该不至于做出亲自跑去买宣纸这种事。

　　　　在筛选买家名单的时候，C11小组重点是看看有没有谁家买了宣纸之后又送人或者是丢了的，只是没想到他们筛选到第三十七个人的时候，就发现对方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人前了，手机也停机了。

　　　　由于那个买家是单身人士，而且是自由工作者，并没有什么人特意去联系他，所以基本等于失踪了。

　　　　程组长觉得不对劲，干脆带着组员直接上门去敲门，结果闻到了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腐臭味，C11小组的组员当时就觉得不妙了，联系过那个片区的人类警察之后就直接破门而入，然后就看到一具男性尸体躺在卧室的床上，身上布满了苍蝇和蛆虫。

　　　　这个受害者是被一刀毙命的，死亡时间至少在三个星期以上，K市最近的天气也热，尸体高度腐烂，只是因为死者所住的楼层太高，没人发现而已，C11的女组员看到尸体的时候都当场吐了。

　　　　因为死亡时间相隔太久，C11小组并没有检测到灵力波动的痕迹，但是从验尸结果来看，非人类作案的可能性相当高，无论是出刀的速度还是致命的切口都不是寻常人类可以做得到的。

　　　　封容低头翻阅着验尸报告，在看到尸体的创口照片时微微一皱眉，“的确是个高手做的。”

　　　　程组长有点惭愧地道：“我们组暂时没有找到更多的线索了，只能确定死者家里的宣纸全部都被拿走了，能确定凶手和桃子组长的袭击事件是有关系的。”

　　　　至于是不是同一个人所为，那就还需要继续调查了。

　　　　封容并没有指责他们的意思，“你们已经做得很好了。”

　　　　从桃子出事到现在，不过是一个凌晨和一个白天的时间，C11执法小组已经把能找到的线索都理了一遍，剩下的都是一些大方向的问题了。

　　　　不过牵扯到了恶性谋杀事件，这单任务就不归C11执法小组管了，程组长专门过来一趟，就是想问问这件任务应该转到专门负责处理恶性/事件的B组，还是直接转给总办外勤组。

　　　　封容沉思了一会儿，便道：“你去跟祝孟天办一下手续，把这件事转到总办外勤组吧，我会让人负责这件事的。”

　　　　程组长点了点头，“好的。”

　　　　封容又想了想，便安抚道：“你们做得很好，不过这件事牵扯到了总办公室这边，所以转过来比较方便，跟你们的工作能力无关。”

　　　　程组长当即就笑得春光灿烂，“我知道的，谢谢部长！”

　　　　等祝孟天把被夸得飘飘然的程组长送走，总办外勤组的组员们就呼啦啦围了过去。

　　　　“怎么样怎么样？这件任务归我们了？”

　　　　“我们可以把伤到桃子的人给五马分尸了？！”

　　　　“蓉子你不要这么残忍，关他个五百年就行了！”

　　　　“啊喂，到底是谁比较残忍……”

　　　　祝孟天被他们吵得耳朵嗡嗡叫，不得不比了个“暂停”的手势，然后道：“部长说不用那么多人去，冰巧、小蓝和宜令跟我走，其他人继续工作。”

　　　　费蓉和乘小呆顿时露出大大的失望表情。

　　　　寒露也一脸失落地看着宜令，“啊，我不能去么……？”

　　　　宜令赶紧安慰他：“你晚上不是还有一个文化讲座要去听吗？回头要写论文的，一定要认真听哦，晚点的时候等我去接你！”

　　　　寒露的脸上立刻绽放出大大的笑脸，“嗯！”

　　　　其他组员们早就看出来寒露是在故意求宜令安慰了，于是乎通通都给了宜令一个同情的表情。

　　　　被一个十四岁不到的大只少年哄得团团转，宜令也蛮可怜的……

　　　　而且寒露的天然黑也太可怕了，比林助手还恐怖……

　　　　一直把寒露当成需要呵护的未成年人的宜令被他们看得一脸懵逼，莫名其妙。

　　　　祝孟天带着狄冰巧他们几个就去开小会了，其余总办外勤组组员们十分羡慕嫉妒恨地目送他们，然后垂头丧气地回去继续干自己的文职活儿。

　　　　寒露在回办公桌的时候，看了一眼没有围过来的鄂静白，发现他还是那副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看起来和人群好像隔得很遥远似的。

　　　　寒露忍不住在想，僵尸先生是不是遇到了什么没办法解决的事情呢？为什么看起来那么地烦恼……

　　　　今天的文件特别多，林映空也是一直忙到了快下班的时候才有空喝口水，然后才想起颜米的事情，就走到了公共办公区，敲了敲鄂静白的桌面。

　　　　鄂静白作为助理二组的组长，平时的文职工作也是不少的，他从一堆文书里抬起头来，询问性地看向林映空。

　　　　林映空打量了一下他的脸色，发现鄂静白也是一副没休息好的样子，神态显得略微疲倦，好像没什么活力，虽然他一直都是面无表情的冰山样子，但是起码不会透着一股颓废的味道。

　　　　林映空在心里更加觉得鄂静白是跟颜米吵架了，虽然插手别人的私事不好，但是他又觉得见到颜米在打吊针这种事情还是可大可小的，斟酌了一会儿，林映空还是道：“静白，你知道颜教授生病了么，他今天在医疗组那边打点滴。”

　　　　鄂静白当即就是一怔。

　　　　旁边的费蓉恰好经过听到了，咋咋呼呼就喊道：“颜教授生病了？他怎么了？”

　　　　好几个助理都把视线投了过来，颜米虽然不爱和打交道，但是经常给他们拿吃的，还是鄂静白的绯闻对象，大家都挺关心他的。

　　　　林映空只好解释道：“他感冒了，可能是最近有点变天，不过不严重。”

　　　　说完这句话之后，林映空注意到鄂静白松了一口气，看来他还是挺关心颜米的，那么他们到底是又在闹什么别扭？

　　　　不过鄂静白表示知道之后就没说什么了，林映空也不好追问，只能忍住满肚子八卦，准备等下班去跟封容吐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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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卷：黑白错位（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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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米的感冒让助理小组的成员们八卦了一番，因为颜米看起来特别孤傲高冷，不过在大家的印象中总觉得他的身体不太好。

　　　　罗成的实验给颜米留下了巨大的安全隐患，发个烧都能要了命似的，之前鄂静白衣不解带照顾了发烧转肺炎的颜大教授足足一个星期，给众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在那之后，鄂静白再反驳他不喜欢颜米，大家伙儿都不相信了。

　　　　但是这个时候的僵尸先生居然一点儿都不着急似的，眼看着就要到下班的点儿了，助理们偷偷瞄着他不紧不慢在继续忙活没有干完的工作，心里都有点挠心挠肺了。

　　　　这下熟悉鄂静白的费蓉和乘小呆他们都面面相觑了。

　　　　他们的第一反应就是鄂静白该不会是……又闹别扭了吧？

　　　　不是他们把僵尸先生脑补得太别扭，而是鄂静白做事的时候正义感总是高到偏执的地步，就像是他因为过于偏激的行事作风而屡次进阶失败一样，这份道德准则也在时时刻刻考验着他的内心情感。

　　　　其实好人好到一定程度就会做出比坏人更可怕的事情，鄂静白就是那种会为了正义去杀人的人。

　　　　他的眼里容不得一丝做了坏事却能逃脱的瑕疵，错了就是错了，他觉得一旦一个人做了坏事，就没有任何可以分辨的理由。

　　　　而且灵异学界和人界不太一样，人界还有什么保护未成年人、为了人道主义不执行死刑之类的法案，可是灵异学界以命偿命、合理复仇的规则一直存在，这也是鄂静白屡次违规出手杀了要抓捕的犯人，但是封容都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的原因。

　　　　因为那些犯人的确犯了不可饶恕的罪恶，但是因为各种理由而有可能逃脱制裁，就像是丁有蓝的妹妹丁有紫曾经在学校参加社团，而那些社员恶作剧害死了人，却没有合适的法律来给他们定罪，被害死的那个人变成活死人来复仇，鄂静白即使能救得下他们，也选择了袖手旁观，让“凶手”为他们犯的罪付出代价。

　　　　而他亲自出手直接把十恶不赦的罪犯处死的例子更是数不胜数，把他放在外头，估计他就变成无视法纪的那种正义杀手了。

　　　　说实话，作为上司的封容也很无奈，鄂静白的性格千百年来都是这样的，除了把他放在眼皮底子下慢慢消除那股过于疯狂的戾气，封容还真的不敢把他踢出去，让他自由发挥。

　　　　人形兵器这个外号不是白叫的。

　　　　某方面来说，鄂静白的三观的确很歪，但他又的确是一个正义而光明的好人，看不得这个世界上的一丝污秽，也许西方号称圣洁的天使族都没有他那么见不得世间存在的黑暗，因为他自己都身处黑暗之中，却执着地消灭着所有会吞噬光明的存在。

　　　　总办外勤组的组员们也经常干沾血的事情，有一度他们都怕自己睡到半夜就被队友僵尸先生给干掉了。

　　　　颜米也不是个坏人，他甚至没做什么坏事，但是他的身份太敏感，对生命、善恶和黑白这些东西无动于衷，他的眼里只在乎着自己看重的人或者是看重的事情，听起来好像很浪漫，可是这样的性格放在颜米身上，简直就是个灾难。

　　　　鄂静白原本是担心颜米会被人伤害，可是等他发现颜米的性情越来越歪、又悄然无声参与了众神计划、还觉醒了吞噬异能之后，鄂静白就变成了担心颜米会伤害别人。

　　　　他怕颜米被罗成利用。

　　　　他怕颜米为了他做出类似上次拿着美术刀去捅人的事情。

　　　　他怕颜米无法控制自己做出没法抵消的罪过。

　　　　他怕……

　　　　他有太多会怕会担心的事情了。

　　　　鄂静白本质上就是一个固执又偏激的人，这点不只体现在他的正义感上，连他的感情都和他的冰山表面不同，带着点歇斯底里的味道。

　　　　他对颜米的要求越高，对他走的路出现丝毫偏差越敏感，其实也代表着他越是在乎这个人，在乎到任何会让他们的未来出现裂纹的情况都要掐死在萌芽之中。

　　　　总办外勤组的组员们甚至一度怀疑，鄂静白想要把颜米塞进人界军队去二次改造……

　　　　可惜颜大教授也有自己的坚持，他才不要跑到山旮旯的地方，要好长一段时间不能见到鄂静白呢！

　　　　于是乎，两个人的进展就这么别扭地卡住了，处于心照不宣又无法更进一步的尴尬状态，但是没想到先打破这一状态的人会是鄂静白，他还做了一个和颜米以及众人的期待完全相反的举动！

　　　　他选择了疏远颜米！

　　　　知情人对此都是一脸懵逼。

　　　　前两个月颜米老是跑过来，他们都等着鄂静白宣布两人正式交往了，为什么突然就闹崩了呢？！

　　　　费蓉和乘小呆拉着林映空在茶水间嘀嘀咕咕，准备下班之后拖着鄂静白去聚餐，然后叫上颜米，近距离观察一下他们到底怎么了。

　　　　林映空欣然表示他去联系餐馆了。

　　　　可是还没等林映空去跟封容说一声待会儿聚餐，祝孟天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林映空还以为是有什么关于桃子那件事的新进展，结果电话一通，祝孟天急急地说：“寒露受伤了，现在在前合区的第三人民医院，是一个路人给宜令打的电话，说是被人砍了一刀，我们这边赶不过去，林助手你们去看看吧！”

　　　　林映空大惊，赶紧冲进封容的办公室里，把这件事说了一遍。

　　　　封容也是有点愕然。

　　　　寒露一直在上着文化课，今晚的讲座是一个教授他文化课的前辈开的，特意让他过去听听，因为离得有点远，所以寒露四点左右就出门坐车去了，怎么会突然受伤了呢？！

　　　　依照寒露的身手，这种事情不该发生的啊！

　　　　封容当即就把笔一放，“叫上蓉子和小呆，我们走一趟。”

　　　　“好。”林映空飞快把封容的手机和外套带上，跟着他出了门，一到办公区就喊了一句“蓉子小呆集合”。

　　　　费蓉和乘小呆以为是有什么临时外勤任务，东西一丢就跑了过来。

　　　　鄂静白本来是没留心的，但是旁边的助理们窃窃私语让他从工作中抬起头来，看到封容他们就打算走了，他赶紧也收拾东西准备跟着去。

　　　　封容眼角的余光一扫，便道：“静白你留下，有什么事随时通知我。”

　　　　鄂静白一顿，然后封容他们就已经走了。

　　　　鄂静白不清楚寒露也出事了，心里很是不解——这种留守的事情好像很少轮到他来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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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卷：黑白错位（九）

　　　　封容倒是没想太多，纯粹是觉得去一趟医院不需要鄂静白的战斗力，颜米那边说不定还有什么事，就让鄂静白留守，也好过中途有事又分不开身。

　　　　费蓉就叽叽喳喳地道：“部长，你是在给静白哥和颜教授制造机会二人世界吗？”

　　　　乘小呆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呱唧呱唧鼓掌：“部长好贴心！”

　　　　“别拍马屁了，上车。”林映空把出外勤的车子开过来，从驾驶座探出头来喊他们。

　　　　封容直接上了副驾驶座，费蓉和乘小呆赶紧也上了后排的座位。

　　　　上了车之后，林映空这才把寒露中了一刀的事情给他们说了一遍。

　　　　费蓉和乘小呆瞬间大惊，但是很快又冷静了下来，费蓉直接上人界社交媒体看有没有相关报道，乘小呆则是和前合区那一带负责巡逻的灵执法部小组联络，看他们有没有收到相关消息。

　　　　封容对他们的表现很满意。

　　　　比起以前他作风强势时组员们的一个指令就动了一下，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