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上攻略-第9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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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容对他们的表现很满意。

　　　　比起以前他作风强势时组员们的一个指令就动了一下，或者是他决定撒手让他们成长时的手足无措，现在的总办外勤组已经很好地找准了自己的定位，成长为了一个独当一面又能默契合作的合格队友了。

　　　　相比之下，反倒是鄂静白这个老前辈在退步了。

　　　　封容一想到鄂静白那卡在瓶颈期快要一年多的S阶晋级，心里就觉得想要叹气了。

　　　　倒也不是总办外勤组真的那么缺一个S阶的战斗力，可是鄂静白长时间卡在S…的阶级上也不是个办法，因为他不是没了突破的机会，而是因为心境上的障碍而突破失败，长久下来，那就不是修为停滞这么简单了，能力倒退和走火入魔都是常见的事情。

　　　　林映空开车的速度很快，但是也很稳，在高峰期的车流里仍然以最快的时间抵达了寒露正在做手术的前合区第三人民医院。

　　　　这是一家普通人类的医院，从这点来看，应该是普通人发现寒露中刀，然后才叫了救护车把寒露送进来的。

　　　　林映空担心寒露会在无意识的时候露出一些非人的特征，吓得给他做手术的医生们下刀都下错了，在出门之前已经和灵外交部那边联系过了，灵外交部做惯了这种掩人耳目的事情，也以最快的速度找到合适的人选和这个医院的副院长通了气，把寒露说成是国内特殊部队的成员，需要特殊照顾。

　　　　于是乎封容他们一进医院，那位姓顾的副院长就已经迎了过来。

　　　　“病人还在手术室里，”顾副院长也不寒暄什么废话，直接就说了他们最关心的事情，“腹部和背部中刀，动脉大出血，有伤到内脏，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出现休克现象了，但是他的意志力很顽强，目前的手术一切顺利。”

　　　　费蓉听到“大出血”的时候就已经倒吸了一口冷气，就算是顾副院长补充说手术顺利，她都觉得心慌慌的。

　　　　封容和林映空也是当即就沉了脸。

　　　　情况比他们想象中严重……

　　　　因为也没有相关报道显示寒露遇袭的地点周围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也就说明他还没有来得及组织有效的反击……

　　　　可是寒露曾经是罗成最成功的实验品之一，他的能力等级虽然有点浮动，但绝对是秒杀级别的强悍，是什么人能够这么轻易把他伤成这样？

　　　　顾副院长直接带他们去了手术室那边，等了一会儿，手术室的灯就灭了，护士推着担架车鱼涌而出。

　　　　几个组员立刻就围了过去，封容在顾副院长的陪同下走到主刀医生面前，询问寒露目前的情况。

　　　　从医生和护士们的镇定表情来看，寒露应该没有在手术中显露非人类的特征。

　　　　主刀医生果然很自然地给封容说了一下寒露的情况——腹部中刀，伤到了内脏，后背的刀伤则是砍中了肩胛骨，有很严重的骨头断裂错位现象，是遭受重击的情况下造成的，目前只进行了初步的固定，需要做第二次手术进行矫正，目前就是需要在特护病房观察情况，等他情况好转之后再来进行骨裂固定手术。

　　　　封容光是听就能想象得出凶手是怎么攻击寒露的，继而又想到了桃子之前的被袭事件，他觉得两者之间未必没有关系，不然怎么会这么巧合，接二连三地出了事？

　　　　等主刀医生走开之后，林映空才走到封容身边，低声道：“我联系好医疗组了，他们马上会过来看看寒露的情况，情况合适的话立刻转院。”

　　　　不管怎么样，都还是自己的地盘最放心。

　　　　封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后就去看寒露了。

　　　　林映空很礼貌地接下了和顾副院长交流的任务，把他忽悠了一遍，免得转院的时候遇到障碍。

　　　　寒露躺在特殊监护病房里，雪白的床单和各种仪器衬托出了一种惊心动魄的病态美感，费蓉和乘小呆隔着玻璃眼巴巴地看着他，心疼得眼眶都要红了。

　　　　“到底是什么人干的？”费蓉气愤地道，“实在是太过分了！”

　　　　封容他们也是一头雾水呢，祝孟天联系他们的时候，似乎也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不过在医疗组的成员赶过来的期间，林映空和费蓉已经迅速联系上处理这件事的警察，以及把寒露喊救护车送到医院的好心人，很快就拼凑出当时的情况了。

　　　　根据那个好心人的说法，他是刚好走在路上，然后就听到旁边的巷子里有打斗声，他是个搏击教练，胆子比较大，还以为是有人在打架或者是抢劫，就直接冲进去了，结果看到有人拎着一把大刀砍在寒露身上，血花飞溅的，吓得他都有心理阴影了。

　　　　而那个行凶的人穿着一身黑，像是电影里的神秘人物似的，还用斗篷盖住了自己的脸，一看到有人闯进来，他就直接拎着刀一跃而起消失不见了。

　　　　好心人简直怀疑自己是遇到了传说中的武林打斗，虽然吓破了胆，但还是第一时间联系了警察和医院，不然的话光是失血过多，都足以让寒露丢掉大半条命了。

　　　　而警察们也已经做了前期调查，他们调了路面上的监控，当时寒露是一个人走在马路上的，他刚下公车，正准备去两百米外的大厦听讲座，走到巷子口的时候似乎有人在叫他，他就走了进去，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就没人知道了。

　　　　乘小呆很意外，“寒露不会随便跟人走的，而且这个伤口也像是偷袭，会不会是熟人干的？”

　　　　费蓉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罗成？！”

　　　　林映空却是摇了头，“罗成没事做来找寒露的麻烦做什么？”

　　　　比起寒露，罗成现在明明更感兴趣的应该是颜米和有着幻枫心脏的南宫爵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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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卷：黑白错位（十）

　　　　有了医疗组的成员坐镇，很快就把寒露转移回了总部大厦那边。

　　　　因为麻醉过去而产生的疼痛特别让人难受，寒露刚上医疗组的救护车没多久，身上的骨翼就不由自主地爆了出来，医疗组的人吓了一大跳，很快就训练有素地把他的骨翼固定起来，因为骨翼上也有裂伤。

　　　　封容和乘小呆去寒露被袭击的现场，而费蓉和林映空则是去和负责这件事的人界警方交涉了。

　　　　寒露遇袭的现场靠近喧嚣热闹的大马路，可以说是不会发生什么意外的地方，但是巷子里却是另一个世界，看起来寂静又脏乱。

　　　　按理来说，寒露是不可能自己跑进这种地方来的。

　　　　那他是看到了什么人呢？

　　　　封容站在寒露当时停下来的位置，转身看向巷子口。

　　　　乘小呆已经变成成年人的模样，就着这个角度拍了张照片，然后道：“对方应该是故意引起寒露的注意的，那边太不起眼了，寒露不会到处乱看的。”

　　　　封容“嗯”了一声，走向那个昏暗的巷子，那边也不是没有路灯的，只是坏了很多，隔很远才有一个，看起来有点阴森森的。

　　　　封容和乘小呆走到了寒露出事的具体地点。

　　　　因为不是凶杀现场，所以也没有什么警戒条围着，人界警方在调查取证完毕之后就离开了，地上的血迹刚干没多久，鼻子灵敏一点的都能嗅到那股血腥味，血流量太大，看得人触目惊心的。

　　　　除此之外，就是一些战斗的痕迹了，墙壁上和地面上都有刀痕，看起来特别凶残，也不知道人界的警察看到之后会是什么想法。

　　　　乘小呆对那一摊血发了一下呆，想到寒露的惨状，就对那个袭击他的人恼怒得很，不过他还是压下了情绪的波动，认真地开着电筒观察现场的情况，收集人类警方没有注意到的证据。

　　　　封容则是站在那里，闭上眼睛，感受着空气中残余的灵力痕迹。

　　　　能够让寒露毫无反手之力被伤到这种地步，偷袭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肯定也是对方的实力足够高……

　　　　在寒露认识的人里，有几个是比他的能力更高的呢？

　　　　空气中还有些许寒露的灵力，但是不浓，可见他当时是没有怎么反抗的……为什么呢？那个人真的让他熟悉到不敢回手吗？

　　　　封容从寒露残留的灵力之中剥离出一丝陌生的力量，仔细感应着那股力量的来源。

　　　　非妖非鬼，但是也不太像是异能力者，力量的属性也不像是光明系的……是魔族吗？

　　　　封容不太好下决定，但是他的灵识在顺着那股力量在追踪的时候，追到一半就丢了对方的踪迹，可见那个凶手很有先见之明地做了扫尾工作。

　　　　果然是冲着他们来的吗？

　　　　“部长。”乘小呆突然喊了他一声。

　　　　封容一下子把自己的灵识抽了回来，看向乘小呆。

　　　　“你过来看一下这些刀痕，”乘小呆有点严肃地道，“我觉得像是隋刀造成的。”

　　　　封容微微皱眉，“现在已经很少人用隋刀了……”

　　　　虽然一千多年前活到现在的妖魔鬼怪多得是，但是除非是特别有名、经得住时光打磨的武器，例如白丛丘的伴生双斧，历史上的名剑名刀之类的，不然大多都是在时代的演变中慢慢更新换代了。

　　　　乘小呆猜测道：“所以我们能排除凶手是异能力者了？”

　　　　活得超过一年前的异能力者真的不多，除非是像鄂静白那样直接变成另一个种族了。

　　　　封容摇了摇头，“把刀痕拍下来给小蓝分析，看能不能找出具体是什么样的凶器。”

　　　　既然是罕见的武器，那么多少也应该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部长你觉得这件事跟桃子被袭击的事情有关吗？”乘小呆忍不住问道，“太巧了，简直像是在针对我们总办公室似的。”

　　　　如果是针对总办外勤组，那不应该连累桃子才对，毕竟总办公室里的助理很低调，并不出名。

　　　　封容摇了摇头，“没有证据之前，一切都不好说。”

　　　　封容和乘小呆在事发现场转了一圈之后，就去和林映空以及费蓉汇合了。

　　　　林映空表示已经摆平了人界警方那边的事情了，那些人类警察不会跑来追究这件事的，免得被连累出了什么事，这个凶手太凶残了，连寒露都被伤成这样，普通人类的话估计全都是去送菜的。

　　　　费蓉道：“部长，我们在警察局听到一件事，可能跟这个有关系……那些警察说他们最近有接到报案，说是好几户人家出去旅游或者出差，结果门锁都有被撬开的痕迹，但是家里的东西都没有丢，只是一些食物没有了，沙发有睡过的痕迹，其中一家人因为行程问题提前回去了，进门的时候就看到一个浑身黑的人从窗户跳了出去，吓得他们立刻报警了。”

　　　　“黑衣服……”乘小呆抓住了这个关键词。

　　　　“居无定所吗？”林映空想了想，“会不会是我们以前抓到的犯人，但是最近出狱或者是逃狱了？”

　　　　乘小呆立刻道：“我去资料库查一下。”

　　　　封容点头，“我们先回去吧。”

　　　　寒露还在总部大厦的医疗组那边呢，祝孟天和宜令他们几个应该都回去了，封容在考虑要不要把桃子和寒露的事情放在一起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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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卷：黑白错位（十一）

　　　　等封容和林映空他们赶回总部，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了，祝孟天等人果然已经回到了，正在寒露的病房外面小声地说话，脸上的表情都不怎么好看。

　　　　封容走过去，往病房的玻璃上看了一眼，寒露躺在加宽的病床上，脸色苍白，巨大狰狞的骨翼铺展开来，上面缠着白色的绷带，甚至在寒露的身上都有若有若无的非人类的特征在显现。

　　　　“刚做完第二次手术，”狄冰巧解释道，“他受到了重创，身体保护机制会自动启动，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寒露在昏迷的时候就是不肯变回原形，不然他的愈合速度会更快的。”

　　　　毕竟是罗成最优秀的实验品之一，在戒掉喜欢生吃实验品的习惯之后，寒露就变得更无敌了，世界上唯一一把能够把他杀死的匕首还藏在只有白丛丘知道的地方呢，不然就依照今天这样的重伤，光是大失血就足够让寒露留血而亡了，这也是那个顾副院长觉得很惊奇的原因。

　　　　费蓉有点茫然，“我怎么记得寒露原形的翅膀是跟蝙蝠翅膀差不多的。”

　　　　“他有意识的时候刻意改变了形态吧，”狄冰巧道，“他本身就有一点变形的能力。”

　　　　反正罗成在做实验的时候直接把他“集百家之长”了，寒露的身体里还有覃边海的基因呢。

　　　　祝孟天有意调节气氛，笑着道：“没想到寒露这小屁孩还知道爱美。”

　　　　毕竟蝙蝠翅膀看起来还是挺帅气的，露出原型的骨翼就有点恐怖了，杀气凛凛的，起码能吓坏一群小孩子。

　　　　寒露实际上的年纪也不大，估计也不太喜欢自己这个造型，才会有意无意地变换了形态。

　　　　想到寒露这个可爱的小心思，大家的沉重心情才去掉了一些。

　　　　只不过宜令还是呆呆地站在玻璃窗旁边看着寒露，满脸都是自责。

　　　　他当时要是及时忙完，然后送寒露去听讲座就好了……平时都是他去接送寒露的，所以寒露今天一个人出门，也没有想到叫上其他人。

　　　　总办外勤组的其他成员看到他这个样子，纷纷面面相觑。

　　　　他们就知道宜令会这样，但是又不好明着劝什么，要是换成是他们的话，他们肯定也会有一样的想法的。

　　　　封容看了宜令一眼，然后就示意大家先回总办公室那边开会。

　　　　宜令被祝孟天拉了一把，猛地回神，然后又看了看寒露，这才跟着他们离开。

　　　　鄂静白之前一直留守在总办公室里，祝孟天他们回来的时候才过来医疗组这边的，他在封容他们离开不久之后就知道寒露被袭击的事情了，还不动声色地找了个理由让实力等级比较低的助理们结伴一起下班，并且让他们今晚都不要出门，说是部长大人那边可能临时会叫他们之类的。

　　　　虽然没有证据，但是总办外勤组还是倾向于可能有人专门在针对他们总办公室的人，所以还是小心为上的好。

　　　　所以这会儿只有在值夜班的助理们知道寒露受伤的事情，看到总办外勤组的人进来，还围过来问寒露的情况。

　　　　林映空出面安抚了他们几句，助理们这才各自散开。

　　　　小会议室里，兵分两路的总办外勤组成员们各种把查到的线索汇总在了一起，分析其中的关联度。

　　　　“那个宣纸买家的致死刀口很奇怪，不是我们常见的武器，”狄冰巧若有所思地道，“本来我还想回来做刀口对比，但是你们说起隋刀，我就觉得挺像的了……待会儿我去做个实验，武器库里应该能找到隋刀吧？”

　　　　最后一句问的是丁有蓝，后者点头，“有一把真品和一把仿品，可以跟那边申请借用。”

　　　　乘小呆看向封容，“如果能证明那个死者死于隋刀，那我们可以将桃子和寒露的事情并在一起查了吗？”

　　　　“有一个问题，”祝孟天道，“给桃子放爆裂符的人不一定是这个用隋刀的，他既然用刀，还亲自杀了人，为什么突然又这么婉转地去伤害桃子了？”

　　　　“也许是因为人多不方便？”费蓉提出一个想法。

　　　　丁有蓝摇头，“桃子昨晚经过的路线上也有比较偏僻的地方，用隋刀的那个人身手很好，完全可以偷袭之后逃之夭夭。”

　　　　“也就是说，可能不是同一个人，但是是同一伙人？”林映空把目光落在封容身上。

　　　　封容沉吟道：“桃子出事的现场没有看到有类似穿黑衣服的人？”

　　　　已经看完沿路监控的丁有蓝摇头，“穿成那样的话太明显了，我肯定会注意到的。”

　　　　事实上他都没有看到是什么人把爆裂符放在桃子身上，也许是对方有意避开了监控，这不是个好消息，说明对方的反追踪意识很高明。

　　　　C11执法小组的前期调查基本上是没什么问题的，祝孟天他们去查到的，他们也能查到，所以祝孟天几人今天过去，都是在试图扩大范围来寻找新线索。

　　　　“死者死得很突然，但是宣纸是在他死亡时间前一个星期买的，除非凶手要花一个星期的时间蹲点杀他，就为了几张纸，不然他肯定是碰巧倒霉的，”祝孟天道，“所以我们去查了他出事前的行踪，发现他在死亡当天刚好参加了一个书法交流会……宜令。”

　　　　因为这条线是宜令在跟着的，所以祝孟天把话题交给了他。

　　　　宜令愣了一下，才赶紧打开笔记本看了一眼，道：“书友会在K市同城组织的一个活动，每个月都有一次聚会时间，不定期，不定人数，随机性很强，我找到了当天参加的人的名单，不过不齐全，因为很多人都会带亲友过去，也没有太严格的组织情况，其中有几个人是和死者交换过手机号码的，他们能肯定死者当天去过，而且情绪没什么不正常，带的宣纸和笔墨也能和桃子身上那张纸对得上号。”

　　　　“也就是说，他是在路上被盯上的，一回到家就被杀了？”乘小呆分析道。

　　　　“死者是换了衣服午睡的……那凶手可能还蹲守了一会儿？”林映空觉得不合理，“有没有可能是随机杀人？只是那么巧碰上了，刚好旁边有笔墨纸，凶手就顺手牵羊了。”

　　　　“的确有这个可能，”费蓉道，“人界警方那边不是说了么，最近老是有人的门锁被撬了，吃的也没了，像是有人在那里借住似的。”

　　　　祝孟天觉得很无语，“所以凶手是去借宿，结果发现屋子里有人，就把人给干掉了，还顺手拿了点东西？”

　　　　“行为模式的确不太对……”狄冰巧若有所思，“会不会是被什么刺激了？”

　　　　鄂静白忽然问：“死者死亡时间是哪天？”

　　　　狄冰巧看了一眼自己的笔记本，“二号，就是三个星期前。”

　　　　鄂静白的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

　　　　封容淡淡地问：“有问题？”

　　　　鄂静白顿了顿，摇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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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卷：黑白错位（十二）

　　　　深夜的讨论并没有得出太过有用的结果，大家倾向于袭击寒露和杀死宣纸买家的人是一个嫌疑人，而袭击桃子的又是另一个嫌疑人。

　　　　除了作案手法不同之外，留在桃子袭击现场的那张纸也是一个更重要的区分证据，总办外勤组组员们始终觉得袭击桃子的人可能存在复仇的想法——至于是想对什么人复仇，这就暂时不得而知了。

　　　　至于使用隋刀的那个凶手……

　　　　大家就不太想得通对方的理由了，因为寒露的交际圈非常简单，简单到他们不用查都知道他不可能得罪什么人，就算是跟着总办外勤组出任务，他也几乎没有几次冒头的机会，顶多就是跟着大后方做一些低调的调查工作。

　　　　所以总办外勤组才会觉得这两个凶手可能是结盟了，虽然他们还不能确定这就是两个人分别干的。

　　　　在开完会之后，封容便让大部分组员都去休息了，只有狄冰巧和乘小呆、丁有蓝他们忙着做实验的做实验，查资料库的查资料库。

　　　　其他人都有点抓瞎，既然目前他们能查的方向不多，还是先保存战力的好。

　　　　封容有种预感，也许袭击事件并不会这么轻易落幕。

　　　　果不其然，第二天的清晨，正从外地赶回来上班的助理四组成员翡翠就差点儿被打伤了。

　　　　说是差点儿，是因为当时祝孟天帮去医疗组守夜的宜令带早餐，正好经过总部小区通往总部大厦的那条小路，撞见了有一个怪人偷偷摸摸跟在翡翠后头，正在拿着匕首往他身上捅。

　　　　祝孟天离的距离有点远，当即就吓得直接扔“暗器”——把手里的早餐“咻”的砸了过去，热粥落在那个鬼鬼祟祟的人身上，烫得那个怪人连忙跳开。

　　　　翡翠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扎中，整个人都摔倒了。

　　　　祝孟天大喝一声，长剑在他手中成形，他眨眼间出现在怪人面前，横剑一扫。

　　　　那个怪人却不接招，朝着祝孟天扔了一把白色粉末，然后立刻就拔腿往岔路上跑了。

　　　　祝孟天嗅到那些粉末是有迷幻作用的，急忙屏住呼吸往后一跳，眼疾手快地又扔了一道符箓过去，但是被那个怪人快速地闪开了。

　　　　随着空气中一阵风声呼啸，怪人已经在祝孟天的视线之内失了踪迹。

　　　　不过这会儿祝孟天来不及去追怪人，返身就去检查翡翠的情况。

　　　　还好翡翠是被自己的脚绊倒的，衣服都被匕首扎破了个洞，散发出被腐蚀的臭味，可见上面带着可怕的腐蚀性剧毒，还好祝孟天那一记飞“粥”砸得及时，怪人的匕首没有碰到翡翠的皮肉，不然就真的是见血封喉了。

　　　　祝孟天帮翡翠把外套扯下来，找东西装了起来，免得那些腐蚀液弄到了身上。

　　　　这么一耽搁，那个凶手早就追不上了，祝孟天只依稀看到对方穿着一身运动装，脑袋都被帽子盖住，脸上还带着个哭脸的面具，看上去诡异极了。

　　　　翡翠前两天都在休假，并不清楚桃子和寒露被袭击的事情，还哭丧着脸道：“我这是碰上精神病了么？”

　　　　祝孟天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我救了你一命呢，你就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