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封神榜-第4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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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达巴斯让人『迷』『惑』的方面就是这种奇怪的交流方式了。虽然他们有嘴巴并且好像可以理想地正常交谈，但是他们却通过空中制造图像交流。这些图像是等价于声音的图片，这些声音组成了旁观者使用的语言。这些声音能被串成单词。当达巴斯激动的时候，这些画谜会以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闪烁。

　　　　达巴斯没有『性』别，他们也不会生小孩。但是，他们好像确实能够替代任何因为事故或不幸而丧失的成员。没有人确定他们是怎么做的，但是有人推测当必要的时候，的达巴斯会从其他达巴斯的联合幻象中产生。如果这是真的话，那么他们的单词图像就能以这种方式成为现实，那么这些生物就真的拥有将“言语”变成其他人的真实的能力――至少特定环境下是这样的。

　　　　达巴斯住城市下隐藏的工场里。很少有人看见过他们的住所，但是每个都据说容纳了上千名达巴斯，而且还回『荡』着维持印记城的传送门和空气还有它位于位面中心地位的那个强大引擎的声音。

　　　　达巴斯的首领精通于幻术和创造魔法。这些个体的外表与其他达巴斯无异，但是却拥有将城市的敌人扔进痛苦女士的『迷』宫的能力――或者至少让他们认为自己被用这种方式流放了。

　　　　作为置身事外的印记城维护者，监护者达巴斯几乎不跟别人发生任何战斗，也不跟其他人发生交流。即使任务中遇到问题，也往往是呼叫城市守卫来解决。而他们执行任务的时候也非常奇异，几乎是旁若无人。

　　　　比如说，他们可能会突然闯入你印记城租赁的房间中，立即开始一面墙上撕开一个大洞，然后他们又拉进来一段陶瓷管道。如果被攻击或威胁，团队中的幻术大师展现出一副工程图表的形象和一个痛苦女士的形象，以解释这根管道必须从这里穿过。否则他们就会完全无视你，无论你做什么攻击和威胁之外的反应。如果你反抗他们的努力，达巴斯就会撤退，随后带着一些佣兵或者慈悲之子会员回来，立即将队伍赶走。

　　　　又比如说，如果有人曾经杀死达巴斯或者损害印记城的利益，一个达巴斯小组会试图下一个晚上监禁他们。一个达巴斯首领对守夜人或护卫施展沉睡术，然后几个其他达巴斯绕着目标安静地造墙。当完工时，达巴斯会障碍上设置结界以阻止使用传送和召唤法术。醒来以后，目标人物会发现他们的门窗被石头堵住了。达巴斯首领随后会用它那独特的图像语言向监狱里投『射』一个投降要求。如果目标人物同意安静地离开，他们会被护送到近的传送门，从数月到数年的时间内都无法再回来。如果他们想作战的话，达巴斯则会向城市守卫求救。这些守卫都是由慈悲灭绝会的赤杀者担任的。

　　　　这就是达巴斯，痛苦女士的仆人，也是痛苦女士为宠爱的对象。否则的话她也不会因为一个达巴斯的“背叛”，而杀掉了那个这一事件背后的主神。

　　　　而痛苦女士对达巴斯的宠爱，还可以从她居然并没有杀是那个背叛的达巴斯，而只是选择将他逐出达巴斯社会，甚至容许他留印记城这一行为看出来。

　　　　是的，那个背叛者，那个达巴斯的异类，就是路西法他们刚刚谈到的菲尔。

　　　　菲尔也是印记城的名人。无论是因为他的背叛或者是他跟其他达巴斯的不同，总之，人们能够很容易的认出他来。菲尔看上去和他的同类没什么两样――瘦高的个儿，淡紫『色』的肤『色』，厚实杂『乱』的白发，和那对象山羊一样长头顶并且开叉的角。他依然身着达巴斯的一贯服饰，那种勃艮第式的宽大长袍。但他不象其它达巴斯一样忙于一寸一寸的打扫印记城的街道，或是空中飘来飘去。菲尔的的确确的地面上，象人类一样用脚走路。他甚至常常会被长袍绊倒，但他还是一次次面带微笑的把袍上的灰尘给拍干净。

　　　　不过，对于绝大多数不打算对抗痛苦女士的印记城居民来说，菲尔实是一个祸胎。管并不知道为何痛苦女士并不将这个背叛者像那奥斯卡一样杀掉，但人们仍然认为，一旦和他交往结识，就很可能引起痛苦女士的关注，那可不是什么好事。

　　　　因此，管菲尔其实很容易相处。可是，每当菲尔对某人点头、挥手，或仅仅握起手指时，他身边总有许多人被这样的举动吓得逃之夭夭。其它达巴斯进行它们日常的收集垃圾、打扫街道、清理过道等工作时，它们可是毫不理会身旁来来往往的市民。但哪怕菲尔身处被同类放逐，被大半个印记城居民所惧怕的情况下，依然没有表『露』出有什么异常。它表达自己的意思时，达巴斯那种特有的图形符号总是那样静静的浮现它的头部，丝毫没有愤怒的意味。

　　　　管菲尔已经被达巴斯社会所驱除，但他表达出来的符号还是让他看上去富有生气。他印记城市场区的红风大道边开了一家小小的店面。那里，他能按照顾客的要求，用一种很巧妙的方法把某种图案印他的肩膀、盾牌或是斗篷上――形成某种永久『性』的刺青。

　　　　菲尔拥有一种独特的能力，可以将图画变成实物。那些刺青也实物之列，所以也可以变成实物。曾经有个傻瓜给自己纹上了恶魔纹身，结果那恶魔纹身变成了真的恶魔，将那个可怜的家伙撕成了碎片。

　　　　正因为如此，菲尔的纹身店生意总是很不错。很多有头脑的家伙们都认识到，拥有一个能变成真物的纹身，能给自己带来很多好处――比方说一袋白金币、一个必须的传送门钥匙，或是一种能治疗冥河失忆症的草『药』。虽然它们过了几个小时就消失空气中，但这段时间足够让冒险者把这东西物所用了。当然，没有哪个商人喜欢看到菲尔制造的“货币”消失它们的钱包里。但大多数人都不愿意去找菲尔的麻烦。女士的刀锋随时可能出现菲尔的门前，没人愿意为了几个铜子儿而这个不巧的时候出现不巧的地方。

　　　　据说菲尔的力量来自于他曾经信仰的神奥斯卡。而这位可怜的神灵，据说也拥有复活的可能，管人们都认为他已经被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抹杀。但还是免不了让那些不甘心的人心存侥幸。毕竟大家只知道那个真神消失了。没有人能够看到过他的尸体，那么这就只是失踪，未必就是消亡。或许这可怜的家伙正空间『乱』流中的某个『迷』宫中跟那繁杂不看的路线角力呢。谁知道呢到呢？至高强者的一举一动，总是很神秘的不是吗？如果什么都让普通人知道了个清楚，那还叫什么至高强者？

　　　　至少，菲尔是相信他的主神还活着的。

　　　　总之，主神消失后，菲尔活了下来。为了避开女士的怒火，菲尔似乎被官方所遗忘，他也不得不从此地面上行走。看起来菲尔似乎被免去了任何职务，但他还活着，不是吗？这是不是痛苦女士为了给其它想违背她意愿的家伙们一个警告，而让菲尔依然活下去呢？还是出于担心杀掉这个曾经的手下，会引发多的反抗呢？

　　　　菲尔的盟友，个人印记会中，越来越多的个人印记会员认为菲尔是传送门之神的代理人，因此不会畏惧痛苦女士的怒火。但公开持有这个看法会显然会遭到和谐会和慈悲灭绝会的猛烈抨击。因此，只有那些安全的密室里，身为“个人意愿”的标记者才会聚集到一起，讨论菲尔讲述的那些关于奥斯卡神迹的传说。这个达巴斯“讲述”时是如此激动，以至于故事的末尾总有那么三、四个符号变成了实物。

　　　　“个人意愿”的目标，是通过想像来恢复奥斯卡的生命，如此一来，他就有可能成为印记城的主人。这个团体的出现，吸引了菲尔跟他们的结盟。对个人印记会来说，菲尔是强大、勇气和希望的象征。因为，菲尔位面间穿行时，还是能施展任何牧师神术。他和标记者都坚信这些神术都是来源于奥斯卡――这不是有力地证明了奥斯卡的神力超过了女士吗？究竟是因为和个人印记会联合起来的缘故，菲尔才具有那种将符号变为实物的能力呢？还是这根本就是奥斯卡的神秘礼物，是另一种形式的传送门呢？如果问菲尔这个问题，他总是表示，这项奇怪的能力是传送门之神赐于他的。

　　　　而当纹身店关门的时候，菲尔不会接待任何顾客。他总是到巢『穴』深处的某个肮脏的小巷去进行密封一个泥位面传送门的工作。有许多粗心的旅行者瞎逛到这里时，由于过于靠近这个腐烂的泥潭，而被吸入到泥融合元素位面。管其它达巴斯每日都进行着打扫印记城的工作，但唯独不理会这个泥传送门。菲尔――或许是基于以前工作留下的习惯，或是基于对奥斯卡崇敬的一种表达方式――用砖和灰泥试图封闭这个传送门。巢『穴』的恶棍都不会去招惹他，谁知道女士是不是正关注着他呢？

　　　　然而让印记城民们痛恨的是，这个小巷子的位置――或者说那个传送门的位置总是飘忽不定。今天可能会这里，明天可能会那里。哪怕崇尚混『乱』的混『乱』会员们对此也都非常不爽。他们可也不希望过那种提心吊胆的日子！

　　　　哪怕混『乱』会的会长，也恨不得某一个，这个传送门的位置终于发生了真正的变化，远远的离开了巢『穴』。当然这种希望从来没有得到实现过。所以他们只能选择小心些，见到类似的情况好敬而远之，退居三舍，免得正好碰上痛苦女士过来找麻烦的时候遭了池鱼之殃。哪怕拥有和痛苦女士对话的资格，卡兰也不敢让痛苦女士撞见自己和菲尔一起的。

　　　　不过，除了菲尔的那些纹身店顾客，喜欢和菲尔呆着一起的，其实也不是没有人。那就是印记城著名的语言学家、翻译学家，当然，同时也是一个大美人的翼蛇人米罗莉。

　　　　正说着，卡兰和路西法郑拓二人，突然停了下来。

　　　　因为他们发现，他们的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人，正是他们谈论的那个达巴斯的叛徒菲尔！

　　　　“该死！躲都躲不掉！”卡兰低声咒骂道。

　　　　菲尔用好奇的眼光，望向郑拓，头顶上的图画不停闪烁，他的旁边，一个甜美的声音响起来道：“菲尔先生是问，这位先生是来的吗？”

　　　　不用问，一看这个声音的主人，那为正用长矛指着菲尔头顶上变化图画的女『性』翼蛇人，郑拓就知道，这想必就是那个米罗莉了。

　　　　米罗莉的头，躯干和上肢和人类女『性』一样，腰部以下则好像一条的巨蛇。她的蛇形部分缠绕着黑『色』和绿『色』的勃艮第式缎带，宽大的羽翼她的消瘦的香肩后展开，羽『毛』上染着与她下半部分身体相同的三种颜『色』。环箍和项链镶嵌着宝石，点缀着她的手臂和耳垂。她那乌黑的长发上也同样装饰着精巧的织物，如瀑布般垂下。如果去掉那两只翅膀，其实米罗莉很像地球传说中的女娲形象。当然，圣人的名声不容亵渎，不能用来跟人比较，那么比较合适的比喻就是西方那种被称为美杜莎的蛇人。

　　　　米罗莉的上身一丝不挂，没多少衣物能适合她的丰满的尾巴和伸展的翅翼，但每一寸肌肤却都严密地遮掩着。交叠的刺青绘着翼蛇人的图腾，覆盖着她的颈子，手臂和脸颊，身躯上苍白的刻画则如同挂毯一般艳丽。

　　　　路西法很显然认识米罗莉，对她打了个招呼：“你好，米罗莉小姐。好久不见了。你还研究达巴斯的图画吗？你的《达巴斯通用语教程》出到第几版了？”

　　　　“是啊，好久不见了，差不多有超过五十年了吧？达巴斯的语言是一种艺术。当达巴斯说话时，他是公开他的思想，任何人都可以看到他头顶浮现的图象。问题只是于，就好像主位面人常常说的那样，一幅图顶一千句话，没人能真正确定他们要说些什么。而且又由于达巴斯是异类，也没什么家伙愿意为了理解他们而惹上麻烦。所以翻译这种语言，是我们翻译家的责任。《达巴斯通用语教程》这已经是第十版了，但《达巴斯通用语教程》只解译了达巴斯语中的词部分汇，不用提达巴斯个体之间还存的差异和不同了。所以我觉得还不够，远远不够。这不，我决定整天跟菲尔先生身边，研究他的语言。也只有他这样的达巴斯，才能给人整天留身边研究的机会了。”

　　　　菲尔看起来很高兴的扬了扬手中的小册子，图画闪过。

　　　　“他说，感谢我送他的这本达巴斯通用语教程。不过，他太固执了，只使用我送给他的第一版。”米罗莉微微叹息摇头翻译。

　　　　郑拓却看到，菲尔的目光中，似乎闪烁着某种奇异的感情。不过沉『迷』于翻译大业的米罗莉却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或许，这中间有什么故事呢。

　　　　当然没有什么人会关心菲尔的故事。卡兰已经急匆匆的拉着郑拓二人要走：“快走快走，这会给我们惹来麻烦的！”

　　　　郑拓二人还没有动身，菲尔已经“说”道：“你们这么着急要干什么？或许我能帮上一些忙。”

　　　　卡兰苦着脸正要搪塞过去，郑拓却突然道：“我们想去见痛苦女士。有什么建议吗？菲尔先生？”

　　　　卡兰顿时脸『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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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六章：会菲尔诉说秘闻

　　　　第三百一十六章：会菲尔诉说秘闻

　　　　“该死的，我们躲这家伙都来不及，你怎么还招惹他？”

　　　　卡兰心中暗暗叫苦，甚至都有些怨愤起路西法来：要不是看那位上者冕下的面子加上你也没少跟我拉关系的份上，我才不会搭理你呢！可你也应该有点分寸吧？怎么给我引荐这么一个不知道轻重的角『色』？你觉得痛苦女士的惩罚不够劲是么？我可不想永远呆那『迷』宫里！要知道，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还是那种明明活着却生不如死的感觉啊！

　　　　可郑拓这句话说出来，卡兰既然没有阻止住，那么接下来的事情，他也就无能为力了。哈18&

　　　　果然那菲尔顿时无比惊喜：“你真的想问我的意见吗？即将觐见痛苦女士之前，你真的想要问我的意见吗，先生？”

　　　　菲尔的惊喜并不于其他，仅仅于，郑拓既然如此做法，显然对他的意见非常看重，也就证明，自己即使被痛苦女士放逐，仍然拥有自我的价值。这跟个人印记会的那些人不一样，那些人只是想从他这里获得力量，那种拉拢只是巴结，而这个人的询问，却是平等。

　　　　“没错！为什么不呢？作为一位曾经的达巴斯，我不认为这个印记城中，有谁对痛苦女士的了解能够超过你，并且愿意说出来。要知道，就算其他达巴斯，由于属于痛苦女士的麾下，反而无法像你这样拥有加中立的视觉。何况，那些达巴斯，很显然是不会泄『露』关于痛苦女士任何东西的。”

　　　　“你不是要见女士么？你就不怕女士因此而生气？”

　　　　“女士既然容忍你印记城存，那就不会为此而生气，就算生气，难道我还会乎么？”

　　　　郑拓傲然一笑。

　　　　他之所以冒着可能交涉失败的危险，仍然要询问菲尔的原因，就于此。

　　　　痛苦女士既然没有将菲尔毁灭，很显然不是不能，而是不想。无论痛苦女士怎么想的，这就意味着和菲尔接触并不像人们想象的那样会触怒痛苦女士，或者说痛苦女士不会像人们想象的那样愤怒。

　　　　而反过来，如果对痛苦女士一无所知，说服她的可能『性』当然要小很多。而菲尔这个曾经的痛苦女士仆人，对痛苦女士的了解，自然远远超过其他人。那么他对郑拓的帮助自然很大，相比那微弱的因此触怒痛苦女士的危险，这完全是值得的。

　　　　毕竟，郑拓主要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打动痛苦女士，而是获得鸿蒙紫气。为了这个目的，任何其它事情都可以做。同时他也不希望打动痛苦女士的方面，花费太多精力和时间。这方面应该快得出结果，这样他才好马上进行下一步，不至于浪费时间。

　　　　他知道，由于塔楼夜市中的接触，对方多多少少也应该了解了自己的底细，那么自己就要赶紧行动了。免得一时疏忽，让对方着了先手，那岂非弄巧成拙？

　　　　这跟卡兰的想法当然截然不同。

　　　　说到底，无论实力如何，卡兰的格局，还是太狭小了。印记城虽然号称世界的中心，毕竟不是整个世界。整天局限于印记城，怎么可能拥有放眼世界的胸怀呢？

　　　　所以对于郑拓来说不值一提的痛苦女士的怒火，对于卡兰，却是生命无法承受之重。

　　　　“好吧好吧，我们好好谈谈！我已经很有没有遇到一个真正足以跟痛苦女士平起平坐的人了。上一个成为了我的主神，不知道先生能有什么成就！我非常期待！”

　　　　菲尔也很高兴。从郑拓的话语中，他听出了明显的将自己放到跟痛苦女士平等地位的意思。

　　　　这样的人，整个世界中，也没有几个。

　　　　“说实话，我很尊敬女士。但我不认为女士的做法是正确的。这个世界正走向灭亡！女士应该勇敢的站出来，阻止这一切！而不是冷眼旁观，一眼不发，整天就局限这小小的印记城中。我的主神有了这样的眼光和志气，所以我才决定追随于他。只可惜他失败了。但我认为，拥有这样眼光和志气的人，不会那么容易死掉的！”

　　　　米罗莉很显然感染了一些菲尔的感情――对于达巴斯来说即使少有的感情――一直于她的翻译声音也变得激动起来。

　　　　不得不承认菲尔是一个另类的达巴斯。这种激情达巴斯中是不存的。这些痛苦女士的仆人，就跟痛苦女士一样，冰冷、漠然，就仿佛从来没有感情一般。一个拥有如此热烈感情的达巴斯，的确跟整个达巴斯社会格格不入。所以他决定投入那个名叫奥斯卡的主神的怀抱，却也是很正常的。因为就算他不这样做，也会迟早有另外的事情，让他作出跟达巴斯社会决裂的事情来。

　　　　“这个世界走向灭亡？你是说血战？”

　　　　“不！当然不！别看血战席卷大半个世界，影响整个下层位面，但血战的结果，无论发生什么，对我们来说，的确是相当大的局势变化。可是对整个世界来说，其实不值一提。然而，我说的世界灭亡，却是整个世界，真真切切的灭亡！”

　　　　郑拓眉头一动：“你的意思是说……”

　　　　“我是从这个印记城存以来，几乎就已经出现的达巴斯，担任着监护者的职责已经超过几十亿年！而这几十亿年中，我默默的观察这个世界的变化。一直到数百万年前开始，我就注意到了某种趋势！”

　　　　“什么趋势？”

　　　　“世界毁灭的趋势！从几百万年前祖龙之『乱』之后，我们这个世界，就开始走向衰落、开始走向灭亡！曾经一次深度的冥想中，我看到了未来！我看到，一切众神烟消云散，无位面土崩瓦解，一切的存，都要彻底消亡！从冥想中苏醒过来之后，我浑身都变得一片冰冷！也是从那时候起，我就成为了一个与众不同的达巴斯，开始拥有了自己的感情！从此以后，我就注定无法变得像其他达巴斯一样。除了自己的职责之外，一切都漠不关心了！”

　　　　“你这样说，有什么证据呢？”

　　　　“一个明显的证据，就是印记城！作为监护者的达巴斯，为了修补印记城，说话的时间已经越来越多，工序越来越大。这只可能代表世界的毁灭迹象！要知道，印记城乃是世界的中心。印记城也跟整个天地同气连枝，共存共亡。要灭印记城，先灭天地。反过来，天地即将毁灭，那么印记城也会有相应的反应！如今印记城毁坏的情况越来越多，只能证明天地已经距离毁灭越来越近了！否则绝对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郑拓心中微动！

　　　　数百万年前，祖龙之『乱』之后，这个世界就开始走向衰亡。

　　　　这是不太可能啊！

　　　　因为，这个世界的发展，实际上还是从祖龙之『乱』之后，才真正开始的呢！那之前，由于创世神一直强力的控制着世界上的一切，因此这些发展，有了太多人为和刻意的痕迹。这种环境下发展起来的文明，实际上是有缺陷的！

　　　　至少，这种文明缺乏一个世界的发展真正需要的活力！

　　　　然而，郑拓也相信，菲尔并不会骗人。

　　　　本身达巴斯就没有感情，他们不懂的什么欺骗之类的东西。就算菲尔这个另类拥有了感情，从他的种种表现看，他也应该不会骗人才对。

　　　　那么，如果这是真的话，就很有些意思了。

　　　　郑拓知道百万年前发生了很多事情，不仅仅包括祖龙之『乱』，还有祖龙之『乱』后的很多事情，有的郑拓知道，有的连郑拓都不知道。

　　　　但其中有一件大事情，郑拓却是非常了解的：秩序双蛇的意识，被祖玛使用手段，各自受伤，几乎割裂了跟他们的秩序化身本体的关系。

　　　　郑拓百年前之所以能够那么轻易的通过置换天道，使得阿斯摩蒂尔斯这秩序双蛇的意识化身彻底失去其跟本体的联系，这应该也是很重要的原因之一。

　　　　再根据从前的分析，正是祖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