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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总统夫人-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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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林安……”那人忽然不说了。

有人很快就接口道:“名字里有个安字!”

“对,苏少交往过的每个女人似乎都跟夫人有相似之处,你们说奇不奇怪?”

三人一时间都没有开口说话,过了一会儿,有人小声道:“苏少和苏大小姐一直关系很好,媒体不是说他们兄妹情深吗?”

“他们之间又没有血缘关系,我看是情深,不过不是兄妹情深。”

“哎,如果夫人跟苏家真有血缘关系,又怎么会眼睁睁看着继父苏启文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也不帮一帮。”

“怎么帮?我觉得夫人做的很对,国民眼睛都在盯着阁下和夫人,他们总不能因为苏总裁就徇私舞弊吧?”

“话虽如此,但如果夫人开口,我就不相信阁下不会出手帮忙,总会有办法为苏总裁开脱的。”

“你眼中就只有苏少。”

“阁下倒是我初恋,暗恋了那么久,谁让他忽然结婚了,我总不能当三儿吧,转移单身目标也是有情可原的。”

“也是,阁下结婚确实太早了,英俊不说,要什么有什么,身处那样的位置眼光一定很高,谁曾想那么快就结婚了。”

“以前阁下娶夫人,我还各种羡慕嫉妒恨,可是现在真心觉得在这世上能配阁下的那个人只有苏大小姐了。别的暂且不说,你们看看人家怀孕,怀的还是双胞胎,可你们看看哪里像是一个孕妇,难怪媒体评价苏大小姐是最美的孕妇。”

“不美,阁下能把她放在心尖上吗?”

对于她们的谈话,苏安也仅是笑了笑,这样一个中午很适宜发呆,有一枝鲜花伸展过来,宛如少女素手轻轻撩拨着心弦。

“怎么一个人躲这里来了?”熟悉的音调,瞬间便在平静的水面中划过波纹,然后那波纹缓缓裂开,有清流慢慢渗入,水珠四溅。

“会开完了?”她转头看着上天台寻她的萧何。

他今天穿着暗黑色条纹西装,很显然刚才参加的会议很正式也很重要。

“刚结束。”他走过去扶她起来:“专门来找我吗?”

她想了想,决定还是实话实说:“有事情跟你商量。”

萧何叹道:“偶尔可以适当跟我说说小谎。”

“比如说呢?”他不是不喜欢她说谎话吗?矛盾的男人!

他看着她,闲适道:“比如说你之所以来总统府是因为想我了。”

她认真点头:“好的,下次我大概会这么说。”

他失笑,扶她走进电梯:“先吃饭,用餐过程中或许你可以跟我讲讲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事?”

话题并没有延伸到饭桌上,她和萧何都是怀旧的人,哪里用餐习惯了,就会固守在那里用餐。

他们去的地方是天之阙,途中,苏安对萧何说:“魏诗夏你还记得吗?”

“记得。”萧何并没有想太久,他的记忆力好的让苏安嫉妒。

“她女儿优优一个星期前离世了。”话音有些沉重。

“……嗯。”仍是单音节,但他却紧了紧她的肩膀,含着无言的安慰。

“我想和药儿今天下午一起去看看她。”

萧何这次沉默了片刻,然后说:“如果你能保证自己不难过,情绪不失落,我就答应你。”

“我只能说我尽量。”情绪需要调适,她量力而为。

过了一会儿,萧何说:“你可以跟我打电话,何必辛苦跑到总统府?”

“我之所以来总统府是因为……想你了。”她想起他前不久说的话,忍不住笑道。

“……嗯。”他亲了亲她的唇:“这话以后可以多说。”因为心情很不错。

相亲,想要好好爱一场!

现在女人结婚普遍很早,有些甚至二十岁左右就开始相亲,完全不给她们这些大龄女青年活路。残颚疈午

傅云是一位海龟,目前在一家海外投资公司担任开发部经理,年薪五十万左右,工资待遇不高不低,连带找对象也是高不成低不就。

这世上之所以有剩女,一般有三个原因。

一是挑人,年轻的时候挑来挑去,结果把自己都给挑剩下了。

二是被人挑,没有被别人挑中,所以剩下了妃。

三是不挑人,成年后根本就没有把结婚当回事,放任顺其自然的态度,所以一年又一年过去,错失了挑和被挑的机会。

傅云就属于第三种,所以现如今三十岁被家里逼着来餐厅相亲,她一身淑女装坐在这里等待挑人和被人挑。

天之阙,K国上流圈最常汇聚在这里用餐的著名餐厅,她把相亲地点安排在这里可谓是下了血本,虽说是相亲,场合好的话,或许速配机率会更加好一些砩。

她来的比较早,男方还没有来,听媒人说男人三十三岁,自己创办了一家公司,标准意义上的CEO。

她原本不想见的,如果相亲不成功,再面对媒人的话会比较尴尬,但媒人把男人夸得天花乱坠,说男方相貌堂堂,文质彬彬,是个很出色的男人,要不然也不会给她介绍了。

傅云听到媒人这么说,难免有了一丝心动,倒也没有再怎么推辞,见见无妨,说不定两人合适呢?实在是被家里催婚催的没办法了。

她挑了一个位置坐下,餐厅里客人并不太多,距离她不远处坐了一对尤为出色的男女,因为有竹简间隔,只能模糊看到女子笑容浅淡,举手投足间美丽的不可方物,而对面的男人气质高贵……

傅云觉得两人似乎很熟悉,好像之前在哪见过,透过竹简隙缝只能模糊看到男人修长骨骼分明的手指正在切牛排,块状很小,然后用叉子把牛排送到对面女人嘴边。

女人一边咀嚼,一边说话,看那姣好的唇形开合间似乎在说味道还不错,然后傅云就看到男人起身弯腰,倾身亲吻女人的唇,女人下意识搂着他的脖子,去承受那个让人面红耳赤的热吻。

傅云虽然知道他们没有发现她在偷看,可还是感到脸红,电视适时的响了起来,是男方的手机号码,因为之前联络过见面地方,所以电话薄有存档备案。

男方说他到了,问傅云具体在哪个位置。傅云把位置给男人说了,然后就坐在那里等待。

前方有一位身材滚圆,个子不高的男人走过来,傅云并没有往心里去,因为媒人之前说过相亲男比她高,长的相貌堂堂,走过来的男人个子只怕还不到一米六,所以她自然不会把他跟相亲男挂上钩。

傅云很快就发现自己判断失误了,因为这个不明物体目光紧紧的盯着她,然后开始启唇,傅云紧张的看着他,生怕他叫出来的名字是她。

果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男人开口,声音洪亮:“傅云,傅小姐?”

傅云心往下沉了沉,站起身确认,果真是相亲男,简直是“出色”到了极点,最重要的是男人个子没有她高,她站在男人面前还比他高出一头,很显然男人也注意到了劣势,所以坐下后一直想从言语方面争取优势。

于是相亲过程中,男人一直在展示他的发财经,他一个人口沫横飞的讲述自己的理想和抱负,讲的傅云头昏脑胀,她好不容易才插了一句话:“讲了这么久,你要不要喝点什么东西?”

男人终于暂时停歇下来,他点了一杯卡布奇诺,喝的嘴角边沾了一圈白沫沫,他并不知道所以也没擦拭,继续谈自己的创业史。

傅云原本觉得很好笑,但是当她目光不由自主飘向隔壁那对出色男女时,心里越来越凉了,只因他们似乎刚用完餐,男人坐在女人身边,把她整个人抱坐在怀里,抽出湿巾体贴的给女人擦手。男人做这些动作的时候,女人就靠在男人的肩上,静静的看着他的动作……

傅云觉得她有些眼红了,耳边相亲男还在喋喋不休,她一时没忍住,从纸盒里抽出纸巾给男人:“擦擦吧,嘴上有东西。”

相亲男闻言,有些尴尬,但还是说了谢谢,接过面纸擦了擦嘴,把纸随手揉成团丢到了一旁的纸篓里。

气氛一时有些凝滞,最后还是相亲男发话了,傅云宁肯他不说话,因为他一张嘴,傅云就想抬脚去踹他。

傅云总结了一下,相亲男的问题分别如下。

——冒昧问一下,傅小姐一个月工资是多少?

——不知道你以前谈过几个男朋友?方便问一下当初你们为什么没有在一起吗?

——傅小姐这辈子有没有特别喜欢过哪个男人 ?'…99down'你现在忘记这个男人了吗?

——不知道你父母身体状况怎么样?

傅云想尖叫,如果不是哈有最基本的礼貌和涵养,她早就把面前的饮料直接泼在对方的脸上了。

这种极品出色男,她真是要不起,也无福消受。

她注意到那对俊男美女离席,正从镂空包间里走出来,身体下意识僵了僵,目光专注的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傅云如遭雷击,那样的姿容和傲人气质,虽然戴着墨镜,行事低调,但他们不是总统阁下和第一夫人还能是谁?

苏安身着一袭长裙,随着她迈步行走衣袂摇曳,宛若舞动精灵,虽然怀着八个月的身孕,但是举手投足间却充满了自信和优雅。

他们的总统阁下呢?谁都不能否认萧何长的很好看,棱角分明的脸,高挺的鼻梁,修长的身影,一举一动间透露出神袛般的孤傲,神圣不可侵犯的高贵。

此刻,萧何搂着苏安步伐并不快,另一只手很自然的滑入苏安的五指间,然后两人指节收拢,亲密无间的贴合在一起……

“傅小姐,你在看什么?”

相亲男发现傅云的目不转睛,傅云轻咳了一声,宛如做错事被人抓到一般,脸有些绯红。

她低头苦笑了一下,然后抬头时,已是一脸平静:“公司还有事,以后有空再联系吧!”

走出天之阙的时候,傅云删除了相亲男的联络方式,她知道她不会再跟他联系了。

这次相亲再一次以失败告终。

想起总统阁下,傅云知道自己配不上,也从来没有奢望过,她只是想找一个有他们总统阁下一丁点好的男人,怎么就那么难呢?

没有找到这样的人,所以就只能一直单着,也许沿途风景累了,刚好遇到那个看着还算顺眼,彼此比较合适的人就结婚了。

只是,看到总统阁下和第一夫人,第一次,她想找到那个对的人,好好的爱一场……

*******************

从天之阙出来,萧何送苏安直接回城堡,下午徐药儿会和苏安一起去见魏诗夏。

还不到一点,萧何并不急着回总统府,在城堡门口下车,他对苏安说:“我陪你走走,有助于消化。”

苏安下车,触目便是花草树木,绿草如茵好似能够直通天际。

道路两旁种植了很多樱花树,不过已经没有了花瓣,但看起来依然很美。

苏安想起几个月前,就在这里,微风一吹,花瓣飘落,宛若是一场仙境。

苏安感慨道:“听说日本人之所以喜欢樱花,是因为他们觉得花开绚烂,花谢壮烈。”顿了顿,她看着萧何,红唇微勾:“你也这么认为吗?”

“风吹过,落红成阵,零落成泥。美也好,壮观也罢,于你我没有任何感动,就像几个月前我们踩在这些红与白的花瓣上,没有感到惊心动魄,也没有那么多的缠绵悱恻。”萧何声音轻柔了几分:“平淡温暖才是最重要的。”

苏安忍不住笑:“我不知道我先生原来口才这么好。”

萧何眯眼:“取笑我?”

她摇头:“适合写诗。”

“写诗也不是不可以……”凑到她耳边低声呢喃,声音性感煽惑:“不知道我妻子会给我什么奖励?”

苏安抬眸,迎上他专注深邃的漆黑目光,浅淡笑道:“我抽时间帮你问问她!”

**************

照片,这个人是不是你?

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残颚疈午这是一种境界,可以希冀,但是不可以强求,毕竟并非每个人都有这样的好运气。

一个人在亲人欢声笑语中诞生,却又在悲伤痛苦中离世,由此可见,造物主早就在不知不觉间安排好了一切。

如果能生,没有人愿意在年华最美好的时候绝望死去,但是死亡就像是一朵盛开之后永不言败的花朵般,从一个人出生的那刻起就开放在生命进程中的每个角落。

没有人能够阻止死亡,就像人们不喜欢黑夜一样,况且如果没有白天和黑夜循环交替,世界只怕要大乱了。

优优已经下葬,此刻苏安和徐药儿站在魏诗夏的三室二厅里,优优的黑白照片正摆在客厅桌案正中间,她笑的很天真,牙齿很白,可以看到可爱的小虎牙彖。

苏安以为自己见惯了生死,面对此情此景就算难过,又该有多难过呢?但是她还是感受到了一股浓浓的悲伤。

她早就明白,死神一点也不善良,任何人的哀求和眼泪对他都没有丝毫作用,他残忍,他胆大妄为肆意吞噬着生者的灵魂。

有人说:“人死了,无非是打开了一扇门,一扇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门,人进入那一个世界,在那个世界里依然要生活,依然要工作。娌”

没有人知道这话的真伪性,毕竟死后的世界是生者永远都无法触摸的。

苏安想如果真有那个世界的话,云卿应该找到了他外公……

眼眶有些酸涩,在这个地方想到有关于生死进程,难免会觉得生命本身除了严肃之外,又带着浓浓的悲伤。

徐药儿扶苏安坐在沙发上,魏诗夏眼神空洞,落魄的像个亡魂,她端了一杯水给苏安,想笑,但是伴随着笑容却有大滴的眼泪滑落。

苏安低头,佯装没有看到。

苏安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也许她需要的并不是安慰,很多道理每个人其实都懂,他们只是放不下,不愿意太懂而已。

魏诗夏蹲在地上收拾优优的遗物,大多是照片,她一边收拾,一边无声落泪。

苏安示意徐药儿帮忙,她看着散乱一地的照片,看着魏诗夏颤抖着手指拿着那些照片细细端详,她觉得其实魏诗夏要比她坚强。因为云卿死后,她甚至连看云卿照片的勇气都没有。

她的孩子在啼哭声中,懵懂无知的来到了这个世界,她还试图教他咿呀学语,,试图带着他一起阅览人生,但是谁能想到她的儿子正在一分一秒的走进死亡地带。

她失去过孩子,明白失去孩子的痛苦。那是一块隐秘的伤疤,往事沉淀,但早已在岁月长河中演变成一首悲伤泣歌,掩埋下的忧伤,无非是寄予有勇气生存的抚慰。

她在想,黄土也许并非是潮湿和寒冷的,所以脆弱的灵魂埋藏在那里,或许会受到保护,毕竟千百年来,很多人都沉睡在那里,然后灵魂得以安息,她的孩子也不例外。

如果不是她和徐药儿在这里的话,魏诗夏只怕早就失声痛苦了吧?魏诗夏如今情绪隐忍,或许心里正在经受溺水般窒息的疼痛,这些照片都是爱的印证,一个人存在的印证,魏诗夏历经多年用砖瓦一块一块堆砌而成的回忆终究还是在一夕间轰然倒塌,所以魏诗夏绝望了。

其实为了爱,谁没有在绝望中徘徊过?云卿死后,苏安失去了所有的感觉,她不再感到绝望,不再有同情,不再有那么深刻的痛苦,她脑子一片空白,那里不管她怎么努力都装不进去任何东西。

她走进了地狱,在冰火侵蚀心智的地狱里有一种莫名的神秘力量冻结了她的血液,她知道放下就能获得重生,但是她舍不得云卿,那是她生命中最为珍贵的财富,尽管财富已经被死神给夺走了。

苏安掏出手绢递给魏诗夏,她颤颤接过,含泪哽咽道:“谢谢夫人。”

苏安扯了扯唇角算是笑了,她起身走到窗前。夏末,下午依旧烈日炎炎,它不会因为优优离世就开始狂风大作,乌云漫卷天空的时候电闪雷鸣。

就像云卿火化那天,积雪覆盖了整个罗森堡,火葬场一片死寂,走出火葬场,风仍然在吹,但是天却放晴了,太阳拨开了乌云,在天际展露笑脸,默默的俯视苍穹。

那时候,好像有刀子在她身上切割一般,那种痛,她一辈子都忘不了。

身后传来魏诗夏和徐药儿的谈话声。

徐药儿看着手中的摄影作品问魏诗夏:“这些照片你都要烧掉吗?”

“……有些东西看了心里难受。”他们一家三口终于团聚了,那她呢?徒留她一个人在人世沉浮,他们怎么能对她这么残忍?

“这些摄影作品真的很美,如果烧掉的话真的太可惜了。”

魏诗夏看了一眼徐药儿手中的照片,擦了擦眼泪:“那不是我的摄影作品,是优优父亲生前照的,我一直保存着,时常拿出来给优优看,只是如今优优……她已经不在了,这些东西也没有必要留着了。”

徐药儿感慨道:“只看照片就知道他是一个很有才能的摄影师,照片拍的很好。”

“这是优优父亲死前半个月拍的摄影作品……”魏诗夏语带哽咽:“早知道他会出事,说什么我都该拦着他。”

“没人希望这样的。”徐药儿并不习惯怎么劝人。

“是啊!他也没有想到会这样,如果知道的话,哪怕苏氏聘金再高,他也不会拿命去换。”

“苏氏?”徐药儿皱眉。

苏安闻言,站在窗前转过身体,静静的看着魏诗夏。

“苏氏原本打算在罗森堡构建度假村,所以需要优优父亲去采风,优优母亲作为助手跟着他一起去了,只是没想到……”魏诗夏摇头,因为痛苦,话语截然终止。

“据我所知苏氏并没有在罗森堡构建度假村。”徐药儿随手翻看着手中的一系列照片,随口说道。

“的确没有,因为……”

魏诗夏的话没有说完,只见徐药儿拿着一张照片蓦然站起身,呼吸有些急促,紧捏着照片走到苏安身边,把手里的照片伸到苏安面前。

苏安紧紧盯着照片一角,脸色煞白,然后就听徐药儿压低声音,紧绷的问道:“这个人是不是你?”

冰雪世界,游人如织,照片寂静一角,只留苏安侧面轮廓,她浅浅而笑……

那一刻,苏安觉得血液都在倒流了,胸闷无比,竟然剧烈的咳嗽起来。

徐药儿连忙伸手拍着她的背,“你别激动,罗森堡那么小,拍到你也是很正常的。”

“您们这是……”魏诗夏起身,有些不解。

徐药儿反应很快,扬了扬手中的照片:“这张照片拍的很好。”

魏诗夏好奇接过照片,边看边说:“这是优优父亲在景点拍的照片,听说他在罗森堡把照片传给苏总裁看,那么多的照片,苏总裁唯独对这一张格外关注。”眉头微皱,魏诗夏看看照片又看看苏安:“咦——这个女人……”

徐药儿笑道:“是不是跟我们总统夫人有点像?”

“确实有点像,因为人像很小,如果不注意看真的是难以察觉的到。”优优父亲所拍照片,她一直把人物和风景分开,这些照片很少翻动,今天如果不是徐药儿拿出来,她还不曾关注到这些小细节。

“刚才我看到也是吓了一跳,所以才拿给夫人看。”徐药儿说着俏皮道:“那时候你明明在法国,难道梦游去了罗森堡吗?”徐药儿在开玩笑,但是话语里却没有一丁点玩笑的成分,相反略显僵硬。

苏安看不出丝毫情绪,淡淡的说:“也只是看着像罢了,人有相似很正常。”

徐药儿扑哧一声笑了:“听说我国很多女人整容的时候都照着你的模样来整容,以后越来越像你的人只怕不在少数了。”

苏安笑了笑,然后看着魏诗夏说:“这些照片很美,我很喜欢,也很欣赏,与其烧掉,不知道你能不能把这些照片送给我,烧掉真的是太可惜。”

“夫人能够喜欢这些作品,相信优优父亲知道的话,也会感到很欣慰,我等一下整理好送给您。”

“谢谢。”苏安看着照片,若有所思:“这些照片是优优父亲死前半个月拍的,看起来那时候罗森堡正是冬天。”

魏诗夏伤感道:“是冬天,那一年罗森堡很冷,气候逆转,罗森堡完全被冰天雪地覆盖,优优父亲是在寒流逆袭前几天死的。”

徐药儿呼吸凝重,看了看苏安,然后才说:“……魏小姐,我记忆最深刻的就是罗森堡12•;15重大连环交通案,优优父母该不会……”

魏诗夏沉沉闭上双眸:“没错,12•;15日是优优父母的忌日。”

苏安如遭雷击,一股寒气从脚底迅速向全身蔓延开来……

我们五个人,一条命!

也许只是巧合。残颚疈午”徐药儿对苏安说。

徐药儿说这话的时候,她们正在回城堡的路上。

“嗯。”苏安低低的应了一声,她看着车窗外,霓虹灯闪烁、高楼大厦林立、行人磨肩擦蹱,这个城市显得太过于拥挤,因为这里是首都,首都就该有首都的浮华和喧嚣。

K国首都不似罗森堡,如今窗口吹进来的风是温暖的,但是她的身体却觉得很凉。

那张照片上面的人是她,有关于罗森堡的记忆她一向很好,所以历经多年,她仍然没有办法忘记妃。

出去游玩的前一天,苏安并没有上班,她在家陪云卿。罗娜买菜回来,很兴奋的说外面下着雨夹雪。

苏安朝窗外望去,因为天已经黑了,什么都没有看到,也就没有在意。

吃饭的时候,苏安就听到冰雹声砸打着窗户,云卿坐在她怀里,拍着手不谙世事的笑礴。

她忍不住笑着对罗娜说:“云卿怕冷,把壁炉点上吧!”

那一夜,客厅里久弃不用,形同虚设的壁炉被罗娜点燃,罗娜抱着云卿坐在炉边地毯上,陪他一起玩耍。

苏安泡了一壶茶,然后放了糕点,顺手拿起一本未看完的书籍静静翻阅,偶尔会看着云卿和罗娜浅淡微笑,看书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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