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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总统夫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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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该震惊的,毕竟她回来了。
好久不见,苏菲!
苏安?萧何?苏菲
苏菲静静的看着苏安,震惊之色在眼中一点点的消褪,红唇微勾。
三年后再见苏安,她依然美得惊人。这样的美足以让男人魂不守舍,让女人暗生妒忌。苏安是造物主降临在凡间的恩宠,细长的身体,皎洁的面容,时而散发出我见犹怜的致命清纯之美,时而如同烈火灼人般,风情万种尽现。
苏菲清楚的记得,苏安性感的身材和甜蜜的笑容可以瞬间点燃暗淡的夜空,让所有人的视线都围着她打转。
冷漠寡言的哥哥苏秦曾经看着苏安的背影,说过这么一句话:“男人要么被她的美丽杀死,要么亲手毁了她的美丽。”
哥哥一向视女人为无物,但是那一刻,她明显看到了哥哥眼底最深处对苏安的掠夺和渴求。
以前的苏安耀眼夺目,恬静优雅,现如今不动声色,潜藏很深,看着她,隐带笑意和讥嘲。
是的,讥嘲,苏安一直对苏家抱持着强大的敌意,这个美丽骄傲的女人不会知道,曾经有那么一段时期,她是真的很想当她的好妹妹,但却被她亲手给毁灭了,有些东西和信念一旦被击垮,破碎不堪就再也拼不齐了,一如她和苏安。
此刻,萧何握着苏安的手腕,令她觉得很刺眼,心里有把潜藏的怒火在疯狂的燃烧着,但是她不能发怒,在苏安面前,截至目前为止,她至少还是胜利者的姿态,而苏安只是一个落荒而逃的失败者。
萧何眸光幽暗深邃,似是没有察觉苏菲在他的身后,也许察觉到了,但是却没有回头去看,他在等苏安的回答。
一直以来,他都是这么坚持,不等到答案,誓不罢休。
苏安收回视线,看着他,微微一笑。
“总统阁下,您这样问,是觉得像我这样的人不配来这么高贵的地方吗?”苏安的声音在沉寂的空间内似乎能够吐露出妖异的绿色光芒,除了冰冷还是冰冷,可她明明在笑,不是吗?
萧何盯着她,眸光一点点的冷下去,事实上他的眸光本来就很冷。
苏菲有些发愣,她完全没有想到有一天苏安会用这么陌生的语气跟萧何说话,现如今她看待萧何,完全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不,也许连陌生人都不如。
她终于认清现实了吗?
苏安拉下萧何的手,“最迟明天早上,最快今天晚上,我就会离开k国,永不出现在您的面前,所以您大可安心了。”
萧何脸色阴沉,唇角弧线下沉,显得异常冷冽。
苏安卷发弯曲,透出慵懒风情,那头特别漂亮的黑发,在虚无的空气里飘荡,奔放如火,灯光照耀在上面,宛若在漆黑的水面上,飞翔着无数自由的鸟儿,但是和萧何擦肩而过的时候,萧何感受到的却是无尽的冰寒。
路经苏菲身边,苏菲甜美而笑,温声道:“姐姐,爸妈很惦念你,既然回来了,总要回家一趟,你说呢?”
苏安的双眸清澈如深潭,明亮如暗夜寒星,走了几步,回头笑道:“苏菲,你一定要摆出这么高的姿态吗?”
转身离去,没有看到苏菲瞬间惨白的脸。
突现神秘车队
二楼大厅,闹剧正在上演。
蒂尔裙子事件在一派喧嚣和质疑声中得到战火回升,徐少口袋里的刀片成为众人讨伐的利器。
苏安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耳边响起徐少争辩无望的惊慌声,还有蒂尔愤怒的咆哮声,红艳的唇瓣微勾,按照这些上流人士以往做事的惯例,徐少很快就会被上流社会拒之门外,人人厌而弃之,如同三年前的她一般。
三年前?苏安眸光暗沉,步伐越发轻快,对周遭的喧嚣视若无睹,如同飞鱼在海洋中穿梭一般,衣摆发丝在寂寞的空气中飞扬,带来丝丝缕缕的轻嘲。
三楼大型环状观望台上,萧何站在上方静静的看着苏安。
他很久没有见过苏安了,再见她,容貌没有丝毫的改变,还跟以前一样,表情清清淡淡的,可是他知道她早已不是以前的苏安了。
如今的苏安,依旧美丽的令人睁不开眼睛,可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脸色苍白,是那种缺乏营养的白,眼睛很漂亮,好像生来就会说话一般,黑白分明。是个话语很少的女孩子,很多时候都喜欢一个人沉默的呆着。
现如今,她依然话语很少,但是出口的话语却足以把人瞬间冻死。
许多年前,他还是个少年的时候,从苏家出来,她跟在众人身后送他,她从不主动开口说话,但是当车离开,他却能够从后视镜里看到她孤零零的站在一旁看着汽车离开的方向发呆。
那时候,她眉眼间能够清晰的倒映出他的身影来,可就在刚刚,她看着他的手,对他说:“阁下,别脏了您的手。”
细白的手臂环住他的手臂,他转眸看去,苏菲温柔含笑:“姐姐三年前离家出走,如今回国,爸妈知道的话,一定会很高兴。”
低眸笑了笑,萧何拍拍她的手,似是对这种事情并不上心一般,转身下楼:“或许你父母已经知道了。”
苏安走出城堡的时候,镁光灯闪耀不断,若不是警卫拦着媒体记者,只怕他们早就将苏安围个水泄不通了。
“苏小姐,请问您三年来,都去了什么地方?”
“苏小姐,请问您今天晚上参加舞会是受了主办方邀请吗?”
“苏小姐,您弃用晚礼服,参加舞会选用休闲装束,请问是想标新立异,在舞会现场制造新一波话题吗?”
苏安嘴角挂着轻淡的笑容,保持沉默,视线淡扫,当在媒体拥挤的人潮中看到尚未离去的木槿时,笑意微微僵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恢复如常。
很显然木槿担心她的安全状况,所以一直都未走远。
几辆昭显身份的名车开进众人视野的时候,媒体记者因为刺眼的车灯,纷纷别开了脸,免得被强光射伤。
汽车在城堡前一字排开,五辆车,前后四辆车里纷纷走下来身穿职业西装的年轻男人,漠然垂立,一看就是经过专业训练的职业保镖。
苏安对眼前的车阵视若无睹,抬手将发丝往后拨了拨,木槿会意,快步转身离去。
看来因为她的鲁莽,苏姐姐现如今是进退两难了,她是不是该向哥哥求救呢?
苏秦,你想兄妹乱伦吗?
车门被人恭敬打开,里面的人并没有马上下来,但是这种阵势,已经有人猜到那人是谁了。
放眼k国,除了总统阁下萧何之外,唯有苏家少爷苏秦才能有这么大的排场。
镁光灯恢复闪耀的频率,苏秦并没有马上下车,而是以一种傲慢的姿态继续坐在车里,神情冷漠中带着一份特定的慵懒,好像在吸烟,因为有淡淡的烟雾从车里飘缈而出,而他整个人被烟雾笼罩,身形显得有些朦胧。
苏安朝笔直宽阔的林荫大道走去,虽然是冬季,但是这里依旧芳草林荫,新的草坪覆盖原有的枯黄和衰败,显得生机盎然。
细碎的脚步声和喧闹声在她身后凌乱的响起,她平静慢行。对于这些媒体记者,她其实并没有什么好印象。报纸含沙,网络影射,再不济还有口口相传和花边结义,任何一道飙风猛浪都足以毁掉一个人最纯真的东西。
她冷冷的笑。
手腕一紧,步伐被迫停滞,没有回头,但也没有甩掉那人的钳制。
“不愿意回头看我一眼吗?”波澜不惊的低沉声音缓缓响起,足以唤起苏安年少时的所有记忆。
她自嘲的笑,回忆不堪,今天更是糟糕的一天!
良久之后,她说:“苏秦,松手。”
手腕上的力道出奇的温柔下来,他淡淡的说道:“安安,跟我回家。”
回家?冷笑、自嘲尽露,话语无情:“强迫我?”苏家很大,但是空落落的,那里从来都没有她的位置。
“你没有选择。”
手腕随之又是一紧,苏秦紧握的位置正是之前萧何紧握的地方,刚刚消淡下去的疼痛转瞬又浮动出来。
她的目光对上身后的苏秦。
知道有媒体记者在拍摄,他优雅的笑容有些变质,潋滟灯光下,苏秦深邃的眼波处染上了一抹阴沉。
他似乎快没有耐性了,苏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原本就带着隐怒光芒的眸子因为她的笑容越发寒凉起来,“那么,得罪了。”
这话是对苏安说的,还不如说苏秦是特意对媒体记者们说的,眨眼间功夫就心思缜密,懂得用最简短的话语堵住媒体悠悠之口,这就是苏秦。
人潮里响起一片喧哗之声。
苏安被苏秦轻松抱起来,感受到怀中几乎没有任何重量的身体,苏秦低头看了苏安一眼。
苏安并没有挣扎着要下来,而是双手环住了他的颈项,明显感受到苏秦因为她的动作身体微微僵了一下。
“你猜明天报纸上会怎么说?”苏安轻轻地笑道。
“很重要吗?”步伐没有丝毫迟缓,抱着她往座驾走去,保镖在两人身边行成包围圈,谢绝媒体太过接近他们。
“苏秦。”苏安的双眸好像被圣水点亮一般,光华夺人眼目。
苏秦一时移不开视线。
苏安娇笑起来,凑近他耳边,吐气如兰,轻声呢喃道:“你是想兄妹**吗?”
苏秦身体蓦然僵了,眼中的光一点点的变得漆黑幽深,看着苏安,咬着牙,眼神愤怨,媒体捕捉到的却是他内敛的优雅微笑,尽管唇角弧度下沉的迹象比较重,但他确实在笑。
苏安见了,嘴角的讥嘲越发寒冽。
苏秦,是你让我回苏家的,那么,但愿你不会后悔。
安安,苏安!
在政商界混迹的男女,人前面容虚伪,一个个都是演戏高手,人后孤寂萧索。苏秦抱着苏安,笑的温柔优雅,苏安环着苏秦的脖颈,笑的千娇百媚。
苏家兄妹情深,着实令媒体记者感慨万千。
城堡二楼临窗一角,萧何将下面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英俊的脸庞在晦暗的灯光下显得喜怒难辨,深不可测。
身后有沉稳的脚步声响起,恭敬的停在了他的身边。
他是元清,总统办公室秘书长,国会议员。
“阁下,要备车吗?”
萧何没有回应元清的话,而是问道:“苏菲呢?”
“正在和友人告别,看样子准备离开舞会。”
“备车。”萧何淡淡的说道。
元清微愣,问道:“去苏家吗?”
萧何微微侧眸,冷漠的视线落在元清的身上,绕了几圈,“你说呢?”
元清垂下眸子,谨守职责,点头道:“是。”
元清退了几步,然后转身离开,萧何眸光回移,下方的车辆已经呼啸离去,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动着百叶窗,一声声搅得人心思难安……
名媛舞会,里面的女人都期望成为富豪名流趋之若鹜的新宠。有气场女王,有奢靡名媛,有前卫精英,有温婉淑女……
外面和里面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如今深夜十点的街道,人流渐渐退去,白天人潮涌动的广场,甚至是身处闹市繁华的步行街,都已经变得空旷冷清起来。
苏安透过车窗,看着霓虹灯牌快速后退,有三三两两上完夜班的行人,匆匆地涌向各个地铁入口,赶着搭上最后一班回家的地铁。
苏秦看向身旁默然无语的苏安,眼神微眯。
显然,三年前的事情没有毁掉苏安,但是她却在过去和现在之间,隔了一道透明而柔软的城墙。
三年后再见,她好像从来都未曾离开k国一般,面对“故人”依旧内敛而气定神闲。
也许三年前发生的事情,对于苏安来说,只是一个出逃的借口。在她的内心深处从来没有真正的依附过哪个地方,包括苏家。她在疏离和隔阂中成长,于是随着岁月的递增,不见落寞,反而显得更加自如。
似是觉察到了他的视线,苏安缠绕发丝的动作略略停顿,她无声地笑,容颜霎时美得惊人,“狼一样的眼睛。”丑陋的**。
苏秦漆黑的眸子瞬间寒光四射,盯着她没有说话。
安安,苏安。
苏秦在心里默默念着她的名字,他从没有见过哪个女人只是笑着就有这么惑人的美丽。这些年来,她游移在欧洲的街角巷尾,说着陌生的语言,岁月间隔,如今的她**自信、深谙世故,气质卓然,可偏偏嘴角的讥嘲一闪而过。
她在讥嘲谁?他?苏家?还是……萧何!
你的身体真美
苏秦轻轻地笑,那一刻,他的笑容如同撕裂的朝阳,在他俯首侵袭苏安唇瓣的瞬间,苏安毫不迟疑的咬破他的唇瓣,鼻息缠绕间有一种腥甜的气息,那是血的味道。
“萧何碰得,我就碰不得?”苏秦不甚在意薄唇上的伤口,而是欺身凑近,温热的气息吹拂在苏安的耳畔。
苏安看着他,笑容扩大,唇瓣上因为沾染了苏秦的鲜血所以显得红艳无比,莹白的车灯映照在她的脸上,鲜红的唇瓣处透出一丝妖娆,此刻的苏安,美丽的像个妖精。
她轻勾着唇角,似笑非笑,推开他,甚至体贴的从口袋里拿出手绢细心的擦拭着他的唇角,好像情人般亲昵,但是出口的话语却冷如清风:“苏秦,别忘了三年前是谁把我推进地狱的。”顿了顿,声息淡漠:“我很记仇。”
苏秦坐在那里,看着她冰冷的神情,眼神晦暗,蓦然紧紧攥着苏安的手腕,另一只手扣住了她的下巴,神情阴冷:“亲手毁掉你的人不是我,是萧何,是你的愚昧和无知害了你。”
下巴被他捏的很疼,力道很大,迫的苏安只得和他对视,她冷冷的看着苏秦,此刻连和他说话的**都没有了。
这个狠戾的男人,外表伪善,私下霸道**,从小就喜欢折磨她为乐,只可惜她苏安生下来不是专门让男人伤害的。
看着被他捏红的下巴,苏秦笑了笑,松开手,指腹轻柔的摩擦着,转眼间又换了一副温情的嘴脸。
苏安侧首,微微避开,冷冷的看着他。
他不以为意的收回手,慵懒的声调响起:“醒醒吧!安安,想想以前,我们的总统阁下是多么的厌恶你,排斥你,他大概觉得被你爱上也是一种耻辱吧!别忘了三年前,为你披一件衣服的人是我,不是他。”苏秦说着,俯身,凑近,俯首在苏安的耳畔,轻柔的说道:“那时候我们的总统阁下在干什么呢?哦,我想起来了,他那时候搂着苏菲,男才女貌站在一起,还真是一对璧人,看着你一件又一件的脱掉你的衣服。知道吗?你的身体真的很美……”
“够了。”苏安打断他的话,极力调整自己的呼吸,现实和梦境,她开始出现了短暂的混淆。
苏秦,你这个疯子。
苏秦双腿优雅交叠,勾唇一笑,不紧不慢道:“安安,你要感谢我为你所做的一切,要不然你只怕永远都看不清楚萧何的真面目。”
苏安低低的笑,但是目光却显得很阴冷:“我是应该好好感谢你,其实你和萧何都是一样的人,萧何面目丑陋,可是你呢?既肮脏又龌龊……”
苏秦蓦然扣住苏安的肩膀,直视着她的眼睛,目光精湛,幽深无底,“苏安,你记住,在众目睽睽之下,对你的绝望视若无睹的人是萧何。是那个明知道你无辜,却一直选择视而不见的人。”
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瞬间直击苏安的内心,心在滴血,压抑的痛楚,隐隐的卡在心窝当中,轻轻闭上眼睛,遮掩眸中的痛苦,但是身体有了微微的颤抖,是愤恨,还是自厌?
修长的手指插入她的发间,苏秦缓缓低头,额头轻触苏安的额头,声音轻柔:“安安,你要明白,这世上只有我对你最真。”
她的母亲善于演戏
苏家大宅。
苏安一直觉得这世上最美丽的女人该是母亲叶知秋。
母亲还是少女的时候,眼中对于未知纯真的光芒,足以开启一个美丽的时代,而且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能够取代。
母亲成长为一个女人的时候,父亲曾经说她很洁净,很美丽,很善良。
父亲出生于k国,儿时全家移居泰国,祖父是一位世界级拳击冠军,所以父亲自小习武,所学武术包括柔道、拳击、拳法、空手道、中国拳术还有合气道。父亲更被公认为空手道的武学奇才,因为天资聪明,身手远远超过欧美同期高手,一时间横扫拳坛和自由搏击等多种项目。
苏安曾无数次目睹过父亲在擂台上的霸气身手,他的招式灵活多变,出招速度很快,爆发力强,攻击的时候变幻莫测,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牵制住对方的出手节奏。
父亲一直是苏安在这世上最敬佩的男人,就算是现在,也依然是。
世事无常,父亲遭遇人生重创,母亲眼中的光一夕之间开始变得暗淡,昔日盛开的花朵因为贫贱的生活开始凋谢枯萎,苏安半夜起来喝水的时候,能够时常听到卧室里传来母亲打破水杯,嚎啕大哭的声音,偶尔会掺杂两声父亲虚弱的咳嗽声。
那时候,他们已经没有在泰国,而是逃亡到了缅甸,租住在一个破败的小屋子里,房子不隔音。
母亲说她受够了这种生活,每天担惊受怕,每天都在迎接着饥饿和贫穷。
争吵最激烈的那一次,母亲连夜离开了,只带了两件换洗衣服,决绝的离开了这个已经不能称之为家的地方。
父亲眼中干涸一片,看到她的时候,对她说:“我应该让你母亲把你也带走。”
苏安至今还能清楚的记得,当时她对父亲说的话。
她说:“不,爸爸,我哪儿都不去,就留在您身边,照顾您一辈子。”
于是,在无数个漆黑的深夜里,在一间又一间脏乱潮湿的小屋里,父亲会一遍又一遍看着苏安稚嫩的脸庞,对她说:“孩子,我知道你其实很爱你母亲,无论是男是女。你要记住,我们可以喜欢她,但是绝对不要试图拯救她。”
苏安那时候不太明白父亲的意思,但是经年流转,她才发现在这世上最懂母亲的人,其实一直都是父亲,因为了解,所以才会选择放手。
因为父亲出事后,母亲的美开始带着白雪一样的苍白,有着说出来的悲伤和性感,矛盾的结合点,却诱人致命。
母亲的**很重,她和父亲在一起的时候,是因为父亲能够给她所想要的一切,一旦发现父亲不能给予,那么她便会舍弃旧情,投入新的怀抱中。
所以,母亲回到k国嫁给刚丧偶不久的苏启文,成为苏秦和苏菲的继母。
于是时隔多年,奢华的贵太太生活,让母亲变得越发自信、坦荡和充满智慧。像母亲这个年纪的中年女人,如果有人提起美丽两个字,很多人会叫出叶知秋三个字,母亲的美纵使经历了沧桑岁月,依旧无法消淡她半点颜色。
所谓神秘高贵,不外如是。
如今母亲挽着苏启文的手臂缓缓走下楼,看到她的时候,眼中的惊喜很假,就连红唇间夸张的那声呼唤都显得很假。
母亲说:“ann,我亲爱的宝贝,你终于回家了。”
苏安无声地笑,瞧瞧,她的母亲多会演戏。
你们让我觉得无比恶心
ann,这是母亲叶知秋对苏安的专属称谓。如果是以前母亲这么唤苏安,她会觉得很亲昵,很温暖,但是如今听到,心里升起的只有数不尽的讥嘲。
母女相见,亲昵相拥,看起来亲密无间,但是心与心之间早已疏离搁浅。
苏安任由叶知秋抱着,笑容犹在。
“快让妈妈看看。”松开苏安,叶知秋上下打量着她,眼神怜惜,“瞧瞧都瘦了,你这孩子都是怎么照顾自己身体的?”
叶知秋一双美目里有着身为人母的痛楚,苏启文搂着叶知秋的肩膀,柔声道:“回头让厨房给孩子好好补补,孩子回来就好。”
叶知秋轻抿红唇,抬手覆盖在苏启文的手背上,感激的笑了笑,眼中还隐有湿气浮现。
苏安低眸的时候,成功掩去嘴角的笑意,母亲天生就是一位出色的演员,或颦或嗔或大喜或悲伤,都舒服得沁人心脾,就连见过无数美女的苏启文不照样心甘情愿的拜倒在母亲的石榴裙下了吗?
苏启文很斯文,在商界疾风厉色,在家里却是一位好丈夫,好父亲,至少苏安从未见苏启文对她说过一句狠话,就算是三年前发生那种事,他也只是痛心的看着她。
不是亲生,于是有些话便需要顾忌,难以成言,不若苏秦和苏菲来的轻松和惬意。
说到底,她只是母亲带进苏家的拖油瓶,而她对于苏家来说,终究只是一个外人。
这一点,从一开始入住苏家,她就看得很清楚。
苏启文看着苏安,眼神依旧黑白分明,依旧防备和疏离,现如今又增添了沧桑的痕迹,他想说些什么,但是话语却卡在了喉咙里。
他险些忘了,这个孩子对苏家一直都怀有敌意,心里的严冰好像怎么暖都融化不了似的。
气氛有些沉寂,叶知秋双眸一闪,碰了碰苏安:“ann,你是不是忘了给你爸爸一个拥抱呢?”
母亲话语如常,但是苏安知道母亲在警告她。
淡淡的望向母亲,眼神冰冷而无温,那里有着浓浓的讥嘲。
她怎么记得她爸爸已经死了呢?母亲巴结苏家,她没必要跟着一起巴结。
苏启文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拍拍叶知秋的肩,安抚道:“孩子刚回来,总要给她适应的时间。”
苏启文带着叶知秋落座,苏秦也坐在一旁,佣人上了茶水,唯有苏安站在那里不动。
“坐。”苏启文对苏安说。
苏安双手插在口袋里,换了个站立的姿势,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不用,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请问我可以走了吗?”
叶知秋皱眉:“走?这里是你的家,你还能去哪儿?”
苏安笑着看向叶知秋:“苏太太,这里是你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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