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早安,总统夫人-第3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更不能见死不救!如果连您都不肯出手搭救优优的话,那我们优优可还怎么活啊?”

是啊!她是医生,一个拿手术刀手指会颤抖的医生,一个上了手术台会恐惧,会呕吐的医生,她救不了的,救不了的…濉…

苏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魏诗夏面前离开的,她不去看魏诗夏痛苦绝望地神色,不去听她的磕头声,她的眼中看不到任何人,她只想回到卧室躺在床上好好的休息。

可她的步伐还是加快了,由起先的缓慢,到最后几乎是在狂奔了。

文茜在她身后担心的喊着,声音恍恍惚惚,卧室几乎是被她砰的一声紧紧合上兵。

门板犹自震颤着,她抬起双手伸到眼前,这双手什么时候脏了?她快速奔进盥洗室,打开水龙头,一遍遍的告诉自己,洗干净就好了,洗干净就没事了。可是水怎么变成了红色,那么腥,那么粘稠,铺天盖地的血腥味差一点就席卷了她的神智。

那一刻,苏安眼神狂乱,在眼中有浓雾即将滑落的时候,她蓦然打开淋浴开关,扬着脸,温热的水瞬间浇在她的脸上,水流蜿蜒而下,浇湿了她的衣服,她告诉自己,她没哭。

她不会哭的。

事实上,苏安真的没哭,她坐在浴室墙角里,将浑身浸湿的自己紧紧的蜷缩成一团,无助的像个孩子,她不哭,就连哽咽都显得很艰涩,她不时的看着自己的手,当目光触及到手腕上的两道伤疤时,忽然笑了,笑容好像是从冷水里浸泡过一样,很冷,很凉,也很寒……

苏安一半的意识在飘浮,朦朦胧胧中似乎有人奔了进来,然后身体好像飘起来一样,耳边只听到脚步声混杂,有人在她耳边惊慌的说话,有人在解她的衣服,是谁?想睁开眼睛看看,但是突然的晕眩感传来,下一刻,最终抵不住黑暗侵袭,意识陷入了黑暗。

苏安不知道她睡了多久,感觉一直在昏睡与清醒间游移着,浮浮沉沉的梦境,看不到边际,她在一片白茫的雾中行走,看不到未来的路,更看不到回头的路。

“夫人身体机能很差,几乎没有任何的免疫能力,晕眩感……”

声音一下子清楚,一下子又变得很模糊。

“夫人自己都是医生,怎么会把自己的身体照顾成这样?”

“药儿,别说了。”元清制止了徐药儿的话,眼光落在不知何时已经睁开双眸的苏安身上。

她静静的睁开眼睛,目光轻淡,然后苍白的唇瓣微开:“你们吵醒我了。”

元清、徐药儿、文茜一时间都不说话了,苏安的语气很平淡,好像昏倒只是家常便饭罢了。

一个女人能够淡定冷漠到这种地步,需要通过怎样的经历才能够历练的出来?

室内沉寂,都没有开口说话。

萧何原本站在窗前发呆,听到她说话,转过身来。

他穿着白衬衫、黑西裤,衬着身形高挑而又修长,很像苏安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的那身穿着。那时候萧何眉眼冷清,如今神色却有些深沉和阴郁。

他走到床边,然后双手撑着床沿,俯身亲了亲苏安的额头。

苏安觉得他的唇很凉,触碰到她手臂的手指还在微微颤抖。

“刚才在睡觉吗?”他温声问她。

“嗯。”微微垂眸:“不过却被他们给吵醒了。”

苏安说的他们自然指的是徐药儿和元清。

两人面面相眈,无语的很,看向阁下。他在笑,那声音很低,好像所有的不安和恐惧在瞬间忽然全都消失了,剩下的只有沉静,也只有和苏安在一起的时候,他才会脾气好的没话说。

不久前明明那么紧张,那么惊慌,可是当苏安静静躺在这张床上的时候,阁下忽然开始变得异常平静起来。

苏安在沉睡,他就站在窗前,比任何一个人都冷静。但元清知道阁下的背绷得很直,他的手有好几次都尝试着伸进裤袋,似乎想拿什么东西出来。

元清知道阁下是想抽烟,但……他们已经戒烟很久了。

还记得九年前苏安被苏秦恶作剧赶出苏家,阁下把她接到了他们临时在学校附近用来工作的公寓里。

苏安和苏秦在苏家的战争似乎消磨光了她所有的力气,她一回到公寓,就自己乖乖的找了沙发,蜷缩在那里背对着他们睡觉。

阁下给她盖了毛毯,这才走过去和他继续工作,他们都没怎么说话,为的就是避免吵醒她。

然后呢?工作压力大,难免会忍不住在焦头烂额的时候抽根烟吸。

元清先吸了几口,阁下忙完手头的工作,刚拿起烟,就听到苏安在咳嗽,背对着他们,瘦弱的肩膀微微耸动着,看起来很羸弱。

当时萧何的速度很快,一把夺过元清嘴里的烟,然后连带烟盒都扔到了垃圾桶里。

那天苏安在哭。

萧何没有看她的眼泪,只是轻拍她的背,声音放的很低柔,他说:“没事了,以后不吸烟了。”

以后,后来就变成了永远。

从那以后,元清再也没有看到阁下吸过烟,面对苏安也好,不面对也好,他完全戒烟了,自己不吸,也不允许元清在苏安面前吸烟。

其实那天他们都知道苏安为什么在哭,一直以来她都过的很压抑,因为他们吸烟而哭,只是一个宣泄的借口,尽管这个借口很苍白,但是他们谁都没有点破。

对于他们来说,苏安能哭,还是哭一场比较好。

当时阁下呢?他一边安慰苏安,一边神情平静的拿起文件继续工作,仍然那么冷静深沉,但握着文件的手指指尖却在微微泛白。

很多年后,元清每每想起那一幕,总是忍不住在想,当时的阁下心中定然有着难以言明的痛楚和无奈。

苏安是苏家人,未满十八岁,她是属于那个地方的。而阁下当时能做到的仅是给她一方温暖,寥寥数语,和一个拥抱,除此之外就是等她长大。

苏安昏迷,醒来后,阁下问她刚才是不是在睡觉?

这其实也是一种变相的自欺欺人,他在试图说服自己,苏安是健康的。而苏安呢?她含笑默认,她觉得她原本就是健康的一个人。

元清觉得眼眶酸涩,闭上了眼睛,他们的总统和夫人都太骄傲,可也都太怕正视痛苦了,所以试图用最平静的话语和表情让事情变得简单和透明。

如今他们做到了,却是如此的让人心疼。

文茜扯了扯元清和徐药儿的袖子,示意他们离开。

元清走在最后,身后传来他们低低的对话声。

“有没有做梦?”是阁下的声音。

“嗯。”

“梦里面有我吗?”

“我记不清了。”

“那么,下一次……请一定要梦到我。”如果梦境漆黑,Ann,至少还有我陪着你。所以,别怕!

那一刻,有泪水瞬间润湿元清的眼角,他似是无意抬手抚摸额头,却顺势擦掉了那抹湿润……

他在她心里,打了死结!

苏安知道,萧何一直在尝试着补偿她。

凡是她不喜欢做的事情,他绝对不会勉强她!换言之,如果她对什么东西和物件但凡有点兴趣,或是多看了那么一眼,那个东西和物件绝对会不出几个小时就出现在她的面前。

比如说:卧室里安置的那盆天逸荷一夕之间不见了,隔天苏安在阳台上发现了它。

清晨的风有些凉,萧何站在她身后,将她圈在怀里,轻轻地暖着。

她佯装不解:“天逸荷怎么在阳台上?濉”

“兰花性喜温暖,放在通风换气的阳台上有利于生长。”

苏安笑了笑。瞧瞧,借口找的多好,完美的挑不出瑕疵来。

她的沉默,让他忍不住开始多想:“很失落?部”

她干脆顺着他的话,把玩着阳台灌木上的肥厚叶片,随口说道:“我只是觉得家里面有花草点缀一下的话,可能不会显得很空旷。”

萧何低低的应了一声,心里却因为她口中的那声家,仿佛被人在心湖里不负责任的丢了一颗小石子,瞬间便荡起了层层涟漪。

这句话说出来的后果是什么呢?

不到中午,整个家俨然快变成花草世界了,不过好在没有给人眼花缭乱的感觉。

苏安走进客厅的时候,就看到文茜跟花草园艺师一边商量,一边示意佣人该怎么摆放这些花草。

“午安,夫人阁下。”

两人看到苏安,连忙弯腰问好,苏安问文茜:“这是怎么回事?”

“夫人,这是阁下的意思。”

苏安不说话了,想来早晨的话,萧何都记在了心里。

苏安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们忙。

园艺师说:“餐厅适合摆放香水天竺葵。”

文茜说:“嗯,这样很好,天竺葵的香味可以增强夫人的食欲。”

园艺师走到茶水室,开口说道:“这里适合摆放迷迭香。”

文茜说:“好,这样可以减少夫人对咖啡因的依赖性。”

园艺师挑了一大束玫瑰:“客厅摆放玫瑰比较好,这样一来不但可以减少电视辐射,还能够让人轻松起来。”

文茜把花交给身边的佣人:“快去照办。”

他们这样一唱一和,苏安就算看得起劲,听得也快昏昏欲睡了,原本回到卧室准备休息一会儿的,但是文茜很快就带着园艺师走了进来。

“打扰了,夫人阁下。”文茜先道歉,然后带着园艺师和佣人开始依次往浴室、书房和卧室里面摆放花草。

浴室里摆放着好几盆芦荟,用文茜的话说,可以缓解压力和烦恼,最重要的是能够放松身心。

书房里摆放着杜鹃花,可以减小生活或是工作上的压力。

卧室里摆放着薰衣草,或风干放在透明容器里,或新鲜的插在瓶子里,适逢有风吹进来,带来淡淡的清香。

无疑,薰衣草有助于睡眠……

※※※※※※※※※※※

萧何工作很忙,尽管如此中午的时候,还是会从总统府赶回来,陪苏安一起用午餐。虽然她每次吃的并不多,但看着她用餐,总归是安心不少。

在饭桌上,都不是多话的人,苏安吃饭的时候喜欢低着头,很沉静,很少主动去夹菜,好像碗里的白米饭才是这世上最美味的食物。

她不夹菜,萧何就会主动给她夹菜。她从不拒绝,只是安静的吃着饭菜,不想吃的话,就把菜拨到瓷碗一边,然后继续吃白米饭。

苏安晚上容易失眠,一般午后睡眠必不可少。

她上楼后,萧何询问文茜,“上午有没有人找过夫人 ?'…99down'”

“魏诗夏打过好几次电话,在城堡外面想要见夫人阁下,被警卫拦住了。”

想了想,萧何说:“记住,不管是谁找夫人,都要事先告诉我一声。”

萧何走进卧室的时候,苏安正背对着他躺在沙发上,沙发一旁的茶几上放着一束薰衣草。

脑袋枕在手臂上,静静的看着薰衣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走过去,将她抱在怀里,“我记得你以前很喜欢薰衣草。”

她沉默了片刻,说:“人总是会变的。”

“如果不喜欢,我让文茜把花移出去好了。”萧何的神情依旧很冷清,未见丝毫变化。

苏安轻叹,他善于隐藏,纵使知道她话里有话,可还是有办法做到气定神闲。

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他:“是不是凡是我想要的东西,你都能帮我办到。”

“你想要什么?嗯?”他问一下,就吻她一下。

“别闹!”她觉得有些痒,轻推他胸膛,他却抓住她的手指,然后在她的目光下,将她的指尖出其不意的含在嘴里……

苏安心一惊,火速抽回手,指尖犹如被火烫着一般,脸上有些不自在了。

萧何却好似没事人一样,含笑问她:“告诉我,你想要什么?”轻声诱哄,其实也是一种罪恶。

“总统御医可不可以外出接私活?”大概觉得私活有些用词不当,苏安想了想,换了一种说法:“我的意思是,徐药儿是皇家专属医生,除了给你看病之外,可不可以适当的时候给别人主刀做手术。”

萧何眉眼不动,但是他想他知道她的想法了。昨天Ann昏倒,他在她昏迷的时候,大致了解了事情的真相。只是他没有想到她会因为魏诗夏和养***优的事情,触动会那么大,她拒绝主刀救治。想起那次宴会上她救治那名吞食年糕的窒息商人,握着刀片时手指间有着细微的颤抖……萧何不由微微皱起了眉。

苏安在等他回应,所以一直注视着萧何,见他眉头微皱,眼眸微沉:“不可以吗?”

“可以。”收回思绪,静静的看着她。

松了一口气,她说:“我想请徐药儿给魏诗夏女儿优优主刀,你可不可以以你的名义让她出手帮忙。”徐药儿上学的时候就跟她是死对头,她出面的话,只怕会比较麻烦。

况且当年能够主刀这类手术的人,除了她和老师唐纪之外,就只剩下徐药儿了。

徐药儿的能力,她还是很欣赏的。如今她不能说服自己走进手术台,而老师早已弃医退居清屏,她总不至于开口请老师出山吧?想来想去,就只剩下一个徐药儿了!

“……也不是不可以。”萧何俯身额头蹭了蹭苏安的脸颊,低声叹道:“只是Ann,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她在说正事,他似乎“小动作”太多了一些。

他眼眸幽深的看着她,认真的说道:“我身边离不开医生,徐药儿如果接手动手术的话,只怕一个月内是回不来了,这么一来,我倒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但是国会和内阁成员能不能坐得住,我就不知道了。”

“你的意思是?”微愣,这个问题,她还真是没有想过。

萧何温柔语调不变,缓缓说道:“徐药儿给优优治病,你无聊的时候可以去总统府充当一下我的医生。”

“呃?”苏安在他怀里瞬间坐起身,脊背挺直,下意识拒绝道:“我不行。”

萧何惋惜道:“那这件事情就难办了。”

苏安看着萧何,甚至怀疑这是他给自己下的套。她起的头,然后他就见招拆招,很快就挖了一个大坑,等着她跳下去,可是他的表情是那么的自然……

萧何坐在沙发上,感受到她的视线,不由轻轻一笑。

苏安缓缓垂眸,她知道像萧何这种身份的人,想要找到一个可以信任的王室御医,通常是需要时间调查和心力磨合的,徐药儿一走,势必需要有人补上这个空缺才行。

但一时就像萧何说的那样,他有意让徐药儿帮魏诗夏母女,却没有办法抵住国会和内阁成员的悠悠之口。

毕竟,总统的身体安全一直都是众人的焦点。

“……让我考虑一下。”终于,她轻叹开口。

萧何懒洋洋的看了她一眼,笑了笑:“好,我不急。”

苏安微微皱眉,可是她急,魏诗夏和优优都很急。

那天谈话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呢?只记得萧何轻轻的吻着她,炙热霸道的吻让她一度差点窒息。纵使是在沙发上,纵使是在那样一个午后,他也毫不掩饰对她的欲~望,他要她,哪怕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和简单的话语眼神,都能将这种战火蔓延到整夜。

苏安觉得,她在萧何面前是无所遁形的。

而萧何呢?苏安被动的时候,他想狠狠的占有她。苏安看着他满头大汗,嘴角含笑的时候,他只会越发变得难以自控。

当他进入她的时候,苏安眉眼沾染了些许风情,仍是没有闭眼,静静的看着他。她似乎觉得能够在床上轻易便驾驭得了萧何,是一件很愉悦身心的事情,不过的确是……愉悦身心。

对于苏安眼神中的意味,萧何不会不清楚,目光亦是直盯盯的落在苏安的身上,两人眼睛眨都不眨一下,最后是萧何先笑了。

苏安止住冲口而出的喘息声,气息略显紊乱的问他:“笑什么?”

“我下午不去总统府好了。”

“不行,我累了。”她只差没有直接推他起身了。

萧何笑,低沉的笑声听起来很优雅:“夫人,我的意思是我在书房办公,你想到哪儿去了?嗯?”

“萧何,你……”

苏安没说话口,只因他扣着她的腰,迫着她迎合他的身体,

萧何技巧一向高明,当破碎的呻~吟声从她嘴里吐出来的时候,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萧何眉眼间笑意点点,只是在看到她为了不发出声音轻咬她唇瓣的时候,有些不悦了,低头耐心的描绘她的唇形,直到她放松下来,才对她说:“不要咬自己。”

这句话,萧何可算是戳到了蜂窝。谁料想,苏安蓦然搂着他,然后咬住了他的肩膀,简直有些咬牙切齿了。

不怪她,是他说不让她咬自己的,那她咬他总可以吧?

最初的疼痛过后,萧何笑声微喘:“下次咬我之前,跟我事先说一声,我好告诉你肩膀哪个地方咬起来不磕牙。”

这一次,苏安连回嘴的力气都没有了……

关于爱情,反过来念就是情爱,而情爱也就是传统意义上的性。

说句很直白的话,关灯之前男女之间是爱情,关灯之后,那就只能称之为情爱。

她对萧何有恨,却接受他的身体,这其实也是一种堕落。只不过她的堕落很合法,有法律保护,而别人的堕落,只因为少了那么一张纸。

可就是这么一张纸,她成为了萧何的妻子,而一个丈夫能够赋予妻子的一切,萧何似乎正在一点点的尝试送给她。

今天一整天,家里都很平静,没有一个电话,可是苏安知道应该有电话找她的。

依魏诗夏保护优优的态度来说,她早该打来电话了,如果没有打来,那就只能说明一个原因,萧何吩咐人把电话和魏诗夏都拦截下来了。

她微微摇头,萧何这么保护一个人的姿态,如果用在三年前,或是她最脆弱,最需要他出现的时候,她和他又何须走到如今这份田地?

微微叹气,释然轻笑,一切都是命!

浴室春情待续。。。。。。

苏安一连几天都没有见到海伦,她以为海伦至少会来找找她的晦气,但是始终没有。

听文茜说,萧何为了答谢海伦赠送她兰花,特意买了好几盆天逸荷回赠给了海伦,而且那几盆兰花就摆在海伦的卧室里。

苏安闻言,眉色不动,她当时正在喝茶,姿态优雅,然后低低的应了一声,表示自己有在听。

文茜就不再多说什么了,两个主子,一个比一个深沉内敛,淡漠冷清,想要揣测他们的心意,最好先自己找个山洞,藏在里面修炼个十年二十年出来再说。要不然火候不到家,只能憋出一身内伤来。

文茜眼尖,看到史密斯推着萧然走过来,连忙回神,低声提醒苏安:“夫人,王子殿下来了。濉”

苏安抬头,萧然坐在轮椅上,暖日光线透过玻璃在他清俊的侧脸上划过浅淡的阴影。

“文姨,把客厅里面的玫瑰花暂时先撤走。”初春,花粉很容易引起萧然的哮喘病。

文茜准备取下玫瑰花束的时候,萧然温言制止了她:“不用那么麻烦。”说着,看着苏安,淡淡一笑,他笑的时候很好看,眼角有着细细的纹络残。

他说:“嫂子,今天太阳不错,能陪我去日光房晒晒太阳,喝杯茶吗?”

苏安嘴角的笑意一直到日光房都还没有消散下去,也成功引起萧然的注意。

他有些莫名其妙的笑了,淡声问她:“笑什么?”

苏安看了一眼萧然,然后移开视线,笑意不减:“小叔子,你今天怎么有兴致邀请我一起来晒太阳呢?”

话落,萧然一愣,然后笑了,他想他终于知道苏安这一路究竟在笑什么了。

“你叫我小叔子?”倒不是责怪,只是觉得很有趣。

“礼尚往来,你刚才不是叫我嫂子吗?”

萧然摇头失笑,“当时有那么多下人在,有些礼节不能荒废。”

“我只是觉得有些不习惯。”她明白,身在皇室,总有很多的规矩需要遵守和依循。

“算了,不管那些礼节了。像嫂子和小叔子这种称呼,别说你不习惯,我叫着听着也不习惯,以后还是叫对方名讳好了。”

苏安笑了笑,端起面前的清茶,给萧然续满,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便沉默的喝起茶来。

萧然看着她,这般淡定沉静,性子倒是跟原来一样,沉默寡言,不怎么爱开口说话,很多时候倾听多过讲话。可就是这样的苏安,仅仅是从侧面望去,就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

察觉到萧然的目光,苏安轻笑,放下茶杯,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没有。”萧然垂眸笑了笑,然后抬眸定定的看着苏安:“我猜想你这几天都没有看报纸吧?”

“我不怎么看报纸和电视,怎么了?”

萧然问:“摄影师魏诗夏你还记得吗?”

苏安微微皱眉:“嗯,她怎么了?”

“她女儿优优得了脑癌,这几天媒体都在争相报道这件事,每天都会有优优的最新病情流出。”萧然顿了顿,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优优的病情很特别,没有人有把握能够帮优优动手术。媒体的能力你是知道的,竟然找出了四年前你曾经帮同类型脑癌患者动过手术并获得成功的病例。这消息无疑让很多担心优优病情的国民感到很振奋,如果不是有警卫在半山腰拦着,只怕现在城堡外面都是媒体记者了。”

苏安神情有些复杂:“这件事情,我并不知情。”她跟文茜和萧何相处机会最多,文茜仍然谨慎做事,而萧何呢?隐藏的很深,竟一直瞒着她。

“我只能说我哥把你保护的很好。只是……”萧然叹气,“优优的病情一点点在恶化,如果继续拖下去的话,不只是你的名声会受影响,我哥在国民心目中的形象也会发生变化……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沉默了几秒,苏安说:“我明白。”

※※※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2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