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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总统夫人-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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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快二十五岁了,这辈子伤了太多次,痛了太多次,看透了诸多人和事,所以如今她还在人海中流浪。

所以,她的感情停滞在三万英尺的高空寂静漂泊,她的泪在心里奔腾不息。

原来,身体放逐的同时,她还需要给心灵透透气。

苏安去了大溪地。

迎面吹来一阵太平洋的风,苏安深深吸了一口气,带着栀子花的清香,似乎连呼吸都是一种享受,令人觉得沁人心扉。

抬眸看去,不远处有当地男子捧着花环相迎。

苏安含笑低头,男人看着苏安有些害羞,把花环给她戴上,说着英文,带着法语腔调。

苏安笑了笑,说了入住水上屋地址,男人给她指了指方向,苏安道谢,提着行李往前走。

穿过长长的水上木桥,苏安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房间。

客厅有一块超大观景地板,点亮水下灯,就能引来无数条喜欢凑热闹的小鱼,听音乐,泡茶,看鱼,似乎仅止于此就是人生一大享受。

现在的苏安很惬意,每天睡到自然醒。

每天早上9点左右,她会准时起床,沿着水上屋木梯,来到一处大平台上,然后坐在那里一边翻看杂志,一边等早餐。

早餐的清香从海面上远远飘来,夹杂着海风,竟让人觉得饥肠辘辘,她如今觉得自己的胃口很好,可能是诸事放下,从未有过的轻松和释然,让她对事物也变得特别热衷起来。

每天给她送早餐的是一位叫郎塔的小伙子,划着独木舟,蓝天白云下,远远望去很像飘浮在空中一般。

郎塔皮肤黝黑,笑起来的时候很憨厚,牙齿很白,看到苏安,远远跟她扬手打招呼。

通过大半个月的相处,再加上郎塔每日过来送餐,彼此熟稔也是很正常的。

苏安含笑摆手,然后放下报纸,站起身。

郎塔把独木舟停好,然后顺着木梯上了水上屋晒太阳甲板上,他把放在篮子里的吐司和水果摆在了餐桌上。

苏安其实跟郎塔并未说过几次话,关键是郎塔似乎很害羞,每次面对她都会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有一次,她开玩笑问他:“我很吓人吗?”

郎塔慌了,连忙摆手,结巴的解释,有些语无伦次。

不过大意,苏安还是听出来了,他说他之所以不敢看她,是因为她太漂亮了。

女人听到男人赞美,通常会是什么心理?

苏安从小就听别人称赞她很美,长的漂亮,就像寻常人礼貌跟她问好一样,实在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尽管如此,还是跟郎塔虚伪的说了声谢谢。

被人称赞还嫌弃,不知道算不算得上“得了便宜还卖乖”?

吃完早餐,太阳很刺眼,苏安回到房间,通常会打开风扇,读一会儿书,然后睡觉。

午饭后,她打发下午时间通常都会很随意。

最初来到大溪地的一个星期里,她几乎连门都没有走出过,看书,看电影,泡茶,坐在平台上无所事事地望着大海发呆,并不是忧郁,而是太过悠闲,所以就连发呆也是一种消遣。

一个星期后出门,她尝试乘坐敞篷吉普车畅游原始森林,偶尔也会有欣赏草裙舞的闲情雅致。

郎塔有一天中午送午饭的时候,跟她建议如果喜欢刺激的话,可以参加喂鲨鱼和魔鬼鱼的活动,保证心跳的感觉永生难忘。

苏安听了轻笑,然后说:“谢谢。”言语中并没有要去的意思。

郎塔还以为自己表达有问题,又说道:“那里真的很不错,您真的不尝试一下吗?”

苏安合上杂志,歪头想了想,然后说:“事实上,我真的很想去那里看看,但是我心脏不太好,最重要的是我怀孕了,所以刺激类的运动项目怕是不适合我。”

郎塔闻言很吃惊,先是看了看苏安依然平坦的肚子,竟忘了移开视线。

苏安笑:“现在还看不出来。”

郎塔忽然脸红了,尴尬的移开视线,随后又迟疑的问她:“您结婚了?”

苏安含笑点头。

郎塔脸上的表情有些黯然。

苏安眼眸微闪,有眼色的并未说话。

晚上送餐的是一位少女,戴着花环,笑的很可爱。

不见郎塔,苏安也没有很在意,只是随口问道:“郎塔呢?”

少女咯咯的笑,然后幸灾乐祸道:“好像是失恋了,很受打击。”

苏安微愣,然后看着少女,问她:“郎塔失恋,你怎么这么高兴?”

“他是我前男友。”顿了顿,少女说:“几天前,他说他终于寻觅到了他的女神,直接把我踹了,我伤心了好几天。所以今天见他这么失恋,我不是一般的高兴。”

“呃?”苏安一时语塞。

少女离开的时候,还哼着歌,苏安看着她的背影,轻轻地笑,觉得很有趣。

年轻真好,什么时候她的心态竟然已经老了?

她抚额笑了笑,一个人在水上屋的木桥上站了很久,看着天际,静待日落。

有铃声响起,苏安抬眸望去,是每天都会来打扫卫生的大妈,很时尚,耳鬓旁插着白花,骑着自行车过来,每天都是笑容满面,她是真的很快乐。

苏安走过去问她:“自行车能借我骑一下吗?”

“当然。”大妈答应的很爽快。

其实苏安并未骑过几次自行车,她很快就觉察到自己有些鲁莽了。

木桥很窄,她险些失去平衡落入水中,姿态说不尽的狼狈。

“小心。”身后有急促的声音传来,她身体微僵,然后回头。

夕阳下,萧何修长的身形被拉出一条朦胧的影子,俊雅高贵的脸庞在光影间,显得深沉莫测。

刚才只是虚惊一场,萧何似乎松了一口气,并未走近,而是含笑说道:“好久不见。”

苏安看着他,表情很平静,“好久不见。”他们分开好像才二十天左右,哪里来的好久?

萧何眼神异常深邃:“你过的似乎还不错。”

“你也很意气风发。”

他笑:“喜欢骑自行车吗?”

“一时兴趣。”不排斥。

他忽然说:“……自行车不是这么骑的。”

“我没怎么学过。”

“我教你。”萧何低沉的嗓音停顿了一秒,又加了句,“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那天,苏安自然没有让萧何教她骑自行车,因为她看向手表日期的时候,忽然意识到了一件事情。

“今天是你生日?”

萧何目光幽深,忽然将她搂在了怀里,他轻轻地唤她:“Ann……”

“生日快乐。”她迟疑了一下,笑道:“抱歉,我没给你准备生日礼物。”

“记得我生日,这已经是最好的礼物了。”话语中竟夹杂着一丝试探和情怯。

苏安任由他抱着,夕阳笼罩,光线温柔的打在她的脸上……

日落了。

Ann,我在追求你!

当晚去了法餐厅,位于水边,客人比较多,但好在还有位置。残颚疈午

习惯性找了靠窗位置坐下,发现周围很多客人一边看日落,一边享受烛光晚餐。

苏安并不喜欢看日落,相反她很喜欢看日出,就如同她很少跟别人说晚安,却总是喜欢跟人讲早安是一样的道理。

早安,是希望。

晚安,是尘埃落定謇。

但现在的人太喜欢用晚安这个词汇,因为他们觉得晚安,还有一个意思就是“我爱你爱你”。

殊不知,在床上睡眠时构建的我爱你爱你,往往是夹杂在糖衣下的炮弹,纵使真的很爱,用晚安来做掩饰,两种意思,模棱两可,女人又哪里知道男人是真的爱她,还是单纯的希望她有个好眠呢?

服务生过来,把菜单交给萧何和苏安,两人各自一份,苏安没看,直接放在了桌上拽。

有萧何在,她纵使翻看菜单也是多此一举。

萧何点了头盘、主菜、甜点、薰衣草茶。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些?”他们好像很少在法餐厅用餐,所以当萧何点出她平时喜欢吃的食物时,还是有些许的惊讶。

“因为我想要追求你。”萧何静静的看着她。

苏安愕然,这并不是第一次听他说甜言蜜语了,可每次听,每次都觉得不自然,镇定的拿起水杯喝水,克制自己不去看服务员艳羡的眼神和满脸潮红羞涩。

“暂时先这样。”萧何把菜单交给服务生。

服务生红着脸说:“先生,要不要来瓶酒?”这么出色的男人,她怎么遇不到?

“谢谢,不用。”声音平淡。

苏安忽然说:“一瓶白葡萄酒。”

萧何看着她,然后温声道:“你不能喝酒。”

“给你叫的酒。”生日怎么能够不喝酒?

萧何俊颜浮出一抹笑意,意味深长道:“是你想喝吧?”

一语就戳穿苏安的想法,一杯白葡萄酒再加一盘肉质鲜嫩的蒸鳕鱼,确实是餐桌上令人无法抗拒的美味佳肴。

她当然不会喝,但是……闻闻应该没问题吧?

“不要任何酒。”萧何出口,很纯正的法语,酒的事情尘埃落定,毫无转寰的余地。

服务员走后,萧何说:“你如今怀孕,不适宜饮酒。”

苏安没吭声,这样的反应已经很给面子了。

过了一会儿,她问:“你什么时候回去?”

“明天一早。”

“那你还来大溪地干什么?”

萧何温温一笑:“请你陪我吃晚餐。”

“……”这人,真是没话说啊!K国到大溪地完全快要横跨小半个地球了,而他不远万里,只是为了跟她吃顿晚餐,哎……

迟疑片刻,他笑意收敛,试探问她:“Ann,孩子的事情,你要不要再考虑考虑?”

睫毛颤动了一下,她沉静开口:“……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孕育孩子了。”

“我们以后可以找人代孕,要不然试管婴儿好了?”

“你……”疯了。

苏安喝口水,压了压惊:“当我没听到。”

他隔着桌子,握着她的手,眉目间隐含忧色:“我只是不想你出事。”

“我很健康。”

“嗯。”健康到一天吃四顿饭,都没见她胖到哪里去,但萧何懂得话语适可而止,点到即可,说的太多,只会刺激到这只小刺猬。

面对萧何平静的态度,苏安挑了挑眉,好像她的话很让人质疑,而他的回应不可否认,十足的敷衍了事。

沉默用餐,习惯如此,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不适。她因为之前用过晚餐,所以吃的并不多,倒是喝了不少薰衣草茶。

※※※※※※※※※※※※※※※※※

晚餐后,两人步行回水上屋,湿润的空气散发着草木香味,大溪地居民穿着草裙,正在围着篝火跳舞,周围聚拢了很多游客。

热情的大溪地姑娘们拉着游客加入跳舞的行列。

苏安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郎塔。

郎塔一改之前的休闲装束,穿着一身本地草裙装,高高的个子身处人群中显得很突兀,但是他笑的很开心。

看样子,失恋的阴影并没有在他心里逗留太久。

苏安唇角微扬,郎塔这时候也看到了苏安。

小伙子表情又开始变得尴尬和害羞了,对了,还有一丝不自然,但他还是跑了过来:“晚上好!”

“晚上好。”苏安含笑看着他。

郎塔摸着鼻子,话语吞吞吐吐:“那个……晚上我有点不太舒服,所以我让我同事给您送饭了,希望您不要介意。”

这算是欲盖弥彰吗?

“嗯,身体好些了吗?”苏安干脆佯装不知。

“啊?已经好多了。”说这话的时候,少年可能不习惯说谎,已经开始额头冒汗了。毕竟都穿着草裙来跳舞了,生病这个理由似乎太过牵强了。

郎塔眼神不自在的从苏安身上移开,然后就落在了萧何身上。

萧何穿着黑色衬衫,袖口白色压边,作风严谨,显得很硬朗、很沉稳,最重要的是帅气十足。

郎塔有些发愣,觉得萧何面庞似乎在哪见过,但是一时又想不起来。

萧何原本站在那里没有动,神情淡定,修长的身姿高贵而优雅,因为出色的容貌和气质早已引起周边人的注意。

见苏安目光看向他,他单手插在裤袋里,走了过来。

苏安在萧何走近她身边的时候,对郎塔说:“我丈夫。”

郎塔闻言,眼睛睁得很大。

“这是郎塔,我的一日三餐都是由他负责的。”苏安跟萧何介绍郎塔。

萧何闻言,礼貌的向郎塔点了点头。

郎塔竟感受到了一股压力,连忙点头回礼。

萧何看了一眼郎塔,俯身凑到苏安耳边:“需要我到一旁等你吗?”

“不用,我们一起走。”她并不是一个喜欢热闹的人,见到郎塔打招呼,也仅止于此了。

郎塔失魂落魄的看着苏安和萧何的背影,有好友拍着他的肩,好奇道:“她就是你暗恋的女人 ?'…99down'”

“嗯?”郎塔失落道:“很美,不是吗?”

好友点头:“是很美,可惜你没戏了。”

“我也很不错。”这话不知道为什么说出来竟然有点心虚。

好友上下打量了一番郎塔,撇嘴道:“你是很不错,但是她丈夫太出色了,你没见我刚才避之不及吗?就是怕自惭形秽。”瞧瞧他多有自知之明。

郎塔五官都快挤在一起了:“他们真的很配?”

“很配。”好友重重的拍着郎塔的肩,劝道:“死心吧!兄弟。”

“我配不上她吗?”问话带着哭腔。

“人家是白富美,你是黑穷丑,你们站在一起就是黑白配,不是兄弟我非要打击你,你还真配不上她。”原本语重心长的话语,倒像是挖苦,怎么听怎么毒舌。

郎塔还在自哀自怜,一时没反应过来好友的话,待回过神来,后知后觉就要算账,却发现好友已经警觉逃跑,叫了一声臭小子,追了上去。

※※※※※※※※※※※※※※※※※

身后喧嚣,前方水上屋灯火通明,萧何握着苏安的手,五指交握,“他喜欢你?”

认真的想了想,苏安说:“应该是吧!”

“他想追求你?”萧何停下步子,声音有了丝波动。

“我拒绝了他。”红杏出墙?她目前还没有想过。

萧何搂着她,将脸埋在她的肩窝处。

她问:“怎么了?”

“如果是我呢?”这话有些突如其来,有些莫名其妙。

她淡淡岔开话题:“你?你什么?”

他抬起头,眼光变得柔和:“我在餐厅里对你说,我想追求你,不是开玩笑的。”

“你感冒还没好吗?”她伸手要摸他额头,他却捧着她的脸,深深的吻向她的唇。

这个吻,苏安只能说,他很克制。

他笑:“这个吻可以证明我感冒已经好了。”

“你是故意的吧?”她微微眯眼看着他。

“不,这次是故意的。”话落,令人倍感窒息的吻再次落在苏安的唇上,唇齿交缠,气息混乱。

苏安推开他的时候,微微喘息。

萧何搂着她,声音低柔:“生日礼物,你的吻。”

水上屋,他的疲惫因何而起?

苏安从浴室出来,卧室内并没有萧何的身影,探头向阳台上望了望,一道修长挺拔的傲然身影屹立在阳台上。残颚疈午

他左手插在裤袋里,右手拿着手机,似乎正在接电话。

夜晚海风很大,白日蓝天碧海,到了晚上显得有些幽暗妖娆。

苏安坐在地毯上,低头看着地板上的玻璃窗,闪烁的灯光下,吸引着众多不知名小鱼,对于海洋生物来说,暗夜里的这点灯光定是温暖所在,毕竟身处黑暗之中,有谁不渴望那点点曙光呢?

人如此,想不到就连海洋生物也是如此謇。

她看得专注,所以连萧何结束通话走进来都不知道,他没有打扰她,而是拿起休闲椅上面的毛毯披在她肩上,然后坐下来将她拥在怀中,一起看着地窗下的小鱼。

“饿不饿?”他问她。厨房里有食材,但是看样子她很少做饭。

她摇摇头,没说话追。

“准备在大溪地逗留多久?”

“看情况。”她外出没有计划,目前还没有想过要离开。

他开始循循善诱了:“如果喜欢这里的话,我们买一栋独立的水上屋,怎么样?”

“这里很美,但是却不适宜居住。”所以,她来这里只是放松心情,度假而已。

灯光下,萧何黑眸愈发高深内敛,淡淡地看着来往嬉戏的鱼儿,掌心贴着她的小腹,良久之后,轻叹:“这两个孩子,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吗?”

“没有。”她低眸想了想,才说:“萧何,我一开始没打算要这两个孩子,但有时候说是一回事,做起来又是另外一回事,他们毕竟是我的孩子。”她想起云卿,眉目间一片黯然,她和萧何从见面到现在,都在清晰的回避着过去,他们默契的不提云卿,不提海伦,不提过往,他们都在奢望伤疤安放角落会有自己结疤痊愈的能力,在此之前,他们能做的只有回避。

但有些痛,很多时候避无可避。

“是我们?”他不愿意她凡事都把他排除在外。

“但你身为父亲,现在却要当着他们的面想要扼杀他们。”出口,苏安知道这话重了,他其实是一个很喜欢孩子的男人。

“Ann,你知道的,我跟你一样疼爱他们,为什么还要说这样的话?”萧何眼中的温柔,让苏安坐立难安。

过了良久,她说:“那就不要再劝我了。”

“他们威胁到了你的健康。”清冷的声音中带着沉重。

“萧何。”她抬眸看他:“他们是我的精神依赖,是我对那个孩子的情感寄托,别对我这么残忍。”

苏安在这里用到了残忍这个词,一下子噎住萧何即将出口的劝解声。是啊!残忍,她如今无牵无挂,心无所系,如果这两个孩子没有了,痛得那个人是她,那她是不是又将再一次沉浮在漆黑无边的地狱里出不来呢?

只是这么想着,他就觉得心口乍疼。

萧何轻柔的眼神依然紧锁着苏安,但是眸光里却有暗沉晦涩的光芒汇聚,最终慢慢消散,变成浅淡的暮霭薄光。

“……我不会再劝你。”

苏安不知道萧何会那么累,他躺在床上全身放松之后,眼睛都睁不开。

“很累?”

“嗯。”最近他确实没有好好休息。

“你多久没睡觉了?”他现在的体力算是透支了吗?

他将她抱在怀里,睡意朦胧,轻拍她的背:“这几天睡眠不足,具体说不清楚。”

“你来大溪地的时候,可以在飞机上补眠。”

“……Ann,想到要见你,我很激动。”他埋首在她颈项处,话语轻柔,如果不注意听,根本就听不真切。

苏安不说话,她还真的不好接话。

他是真的很累,呼吸沉稳,但纵使在睡梦中,手臂也依然紧紧的扣住她的腰,她觉得姿势不自在,刚想调试一下,睡梦中的男人没有醒,但却下意识的抬手拍了拍她的背。

动作亲昵,充满了安抚。

苏安不再乱动,没多久在他的心跳和呼吸声中也陷入了沉睡。

苏安醒来是因为阳光。

窗帘大开,清晨的阳光洒满一室,仿佛世间万物都能在瞬间破茧而出一般。

萧何站在晨光下,清雅的面庞带了些阴影。

苏安看了看表,才七点钟,她忘了,在K国哪怕萧何再累,他的作息却很正常。

“怎么起那么早?”因为晏起的缘故,她的声音有了几分慵懒。

萧何闻言,转身看她:“太阳出来了。”迈步走过来,举止优雅。

“太平洋的日出通常会很早。”她把脸埋在松软的枕头间,话语含糊不清。

“一个人看过日出吗?”含笑的声音在床边响起。

她说:“没有人愿意为了一场无聊的日出放弃睡眠时间。”

他似是笑了:“你一般睡到几点起床?”

“差不多八点半或九点。”

“变懒惰了。”虽然这么说,但听得出来心情很好。

她抬眸看着他:“所以,这是好习惯,还是坏习惯?”

“还不错,继续保持。”

“我会的。”必要时,她会睡到临近中午再起床。

“我要走了。”他静静的看她,双眸中带着氤氲之气,

她闻言,坐起身,“如果我没醒,你打算偷偷离开吗?”

“不会,至少我会把房钱留给你之后再走。”他笑,走到一旁拿外套。

“我收留你一晚,价格不低,你要有心理准备。”

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一张卡,塞到了她手里:“这张卡给你。”

“看着很眼熟。”黑卡,上面印着白玉兰图案,很别致,这卡不是一般的熟悉,苏安其实知道这卡代表了什么。

“我的附属卡。”萧何淡淡解释。

“不好意思,让你破费了。”她把卡放在一旁的桌案上。

“应该的。”

“你挣钱,我挥霍,还真是于心不忍啊!”话语间带着浅淡的笑意,倒像是有些幸灾乐祸。

“没关系,随便花!”他薄唇微勾,俯身吻她。

薄荷香气缠绕着她的神经,深吻密集而下,煽情而又缠绵,他是一个很懂得分寸的男人,亲吻温柔却又带着狂热。

苏安目不转睛的看着他,阳光下萧何俊雅的脸庞显得格外迷人,温和的黑眸觉察到她在看他,凉薄的唇微微勾起,压下不稳的呼吸,他不舍的站起身:“好好照顾自己,过几天我再来看你。”

“慢走,不送。”她靠在床头,话语平淡。

她没看到萧何深幽无比的眉眼间藏着如许春意……

这时候的萧何和苏安对爱有着各自的理解。

苏安觉得,一个女人就算爱一个男人,也不能把一切都交给男人来控制,更不能让事情按照男人所希望那样去发生。

萧何呢?萧何觉得一个男人如果爱一个女人,不仅仅在于对方是否会回报他的爱,而是一定要保证女人可以得到照顾。

苏安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他的气息转瞬消失,如同他突然出现在大溪地一样。

阳光刺眼,这样一个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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