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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总统夫人-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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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元清神情一凛。拜佛,岂止是拜佛那么简单。

距离总统府八公里处有一座恢宏寺庙,寺庙方圆几里周边石壁上雕刻着各种佛像金身。

萧何孤身一人走向伫立于天地间的佛祖面前,他虔诚参拜,身后有人走了过来,然后静静的站在一旁。

霍羽,飙风领导人,三十岁,身材伟岸高大,英俊的脸庞阴冷无情,是一个沉默如夜的男人。

萧何站起身的时候,递给霍羽一张条子,霍羽下意识握紧,然后低头鞠躬,眼眸中昂贵的手工定制皮鞋声渐行渐远,他这才抬起头。

偌大的佛祖面前早已没有萧何的身影。

霍羽打开手中的纸条,逐一扫过名单上的名字,然后走到佛祖面前,掏出打火机把纸条烧掉,然后对着佛祖跪下参拜,随即站起身满脸肃杀离去。

在这世上有很多人每天都在进行着黑暗交易,但绝对没有人想到萧何每次让霍羽杀人的时候,他都会在佛祖面前暴露出他的罪恶,那是对佛祖的羞辱和蔑视,更是无言的挑衅。

一边虔诚拜佛,一边却进行着丑陋的暗杀恶行,但这就是萧何,从容冷睿,就连杀个人也是不动声色,他信佛却又不信佛,矛盾的令人觉得可怕。

霍羽会完成任务的,甚至会一丝不苟的完成,不管萧何吩咐的事情有多苛刻。

他们是飙风成员,这辈子手上沾满了血腥,但是从来没有后悔过自己的选择和跟随,对他们来说,为萧何效力是他们一辈子的荣耀。

他们擅长制造意外,在这世上每天都会发生很多“意外”,这些“意外”五花八门,千奇百怪,有些人前一秒还活着,可后一秒却突然间死了,不是吗?

他们总统阁下从来不喜欢在这些事情上浪费精力和时间,他交代了任务,只看结果,从来不看过程。他喜欢布局,不脏了自己的手,还能把对方逼死。他曾对霍羽说过:“想让一个蛀虫消失在苍茫天地间,其实有时候跟玩智力游戏没什么区别。”

所幸,霍羽的智力水平勉强尚可,一直都在努力学习中。

※※※※※※※※※※※※※※

临近中午的时候,萧何派林默回城堡接苏安,有一家法国餐厅主食味道很好,萧何已经事先安排好了位置。

并不顺利,外面天气太热,汽车在停车场放着,林默取车的时候,苏安直接乘电梯到了地下车库。

她刚系上安全带,林默却蓦然熄火,挡风玻璃处一片阴影。

苏安抬头,竟然看到海伦站在车头处,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明显不让林默开车过去。

她……还真是神出鬼没。

林默愣了愣,然后回头对苏安说:“夫人,您别下车,我跟海伦夫人谈谈。”

苏安笑了笑:“恐怕不行,看她这架势八成是来找我的。”不见她,海伦势必是不会离开的。

所以,海伦如今是来兴师问罪吗?问罪?她苏安何罪之有?

“林默,鸣笛让她走开。”苏安皱眉。

林默鸣笛,刺耳的喇叭声在沉寂的空间内响起,但海伦置若罔闻。

苏安紧紧攥着手,冷声道:“没有人会不怕死,你继续开。”

“海伦夫人她……”那人毕竟是阁下的母亲。

她明白林默的想法,话语坚定:“你开吧,出什么事情我担着。”

林默只得发动引擎,苏安眼神紧紧的盯着海伦,她以为海伦会避开,但是车子都快逼近海伦了,她竟然还站在那里。

这次不用苏安开口,林默自己就蓦然紧急刹车。

苏安护着孩子,刹车声响的时候只觉得心跳飞快加速。

汽车外面海伦冷冷的看着苏安,目光熠熠生辉,只是却充满了无尽的寒冰和利刃。

苏安深吸一口气,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她一手撑着腰,一手放在隆起的腹部,眼眸宛如暗夜星辰,光华乍现。

“你究竟想要干什么?”苏安话语出口,竟是出奇的平静。

海伦直盯盯的看着她:“萧然想见你。”

怒意袭脑,苏安却越发笑的嫣然:“你借口能不能换一个?”

海伦深深的看着苏安:“这次是真的,萧然想见你。”

“可惜,我没兴趣见他。”苏安转身握着门把,海伦却紧紧的握着她的手:“苏安。”

苏安甩开海伦的手,瞳孔缩紧:“海伦,在你和萧然那么对待我之后,你怎么还有脸来找我?”

“……他只是想跟你说说话。”海伦声音冷淡。

“转告你儿子,听他说话,我怕脏了耳朵。”苏安拉车门的时候却被海伦挡住了车门。

“最后一次,只当我最后一次恳求你。”

苏安直直的盯着海伦,然后笑了笑:“海伦,你很爱萧然吧?”

海伦微愣,大概没有想到苏安会这么问,但她还是在短暂的沉默后开口了:“没有母亲会不爱自己的孩子。”

苏安只是笑,但那笑讥嘲意味居多。这话从海伦嘴里说出来,还真是稀奇。

苏安淡淡的看着她:“轧死你之后,我再见你儿子,你觉得怎么样?”

海伦只是看着苏安,没吭声。

苏安示意林默下车,林默皱眉,想要劝阻:“夫人,您别冲动。”

“没关系,海伦夫人不是想当圣母吗?我成全她!”

林默劝不动苏安的,所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苏安坐在了驾驶座上,她系了安全带,发动汽车,双手放在方向盘上微微用力,似乎真的下了狠心,车体蓦然飞快后退,脚踩刹车。她静静的看着海伦,海伦没动,她冷笑,将方向盘用力一扭,车子飞快前行,径直朝海伦冲去。

那么决绝的姿态,海伦感受到了来自苏安浓浓的恨意,她起先并不躲,她大概以为苏安不会真的撞她,但当苏安逼近海伦,却还没有刹车减速的迹象时,海伦吃了一惊,仓皇闪避,因为穿着高跟鞋,竟生生跌坐在地,但目光却不敢置信的瞪着苏安。

“原来,你还是有恐惧的;原来,你并不是真的可以为了萧然去死。”尖锐的刹车声响起,苏安对着车窗外的海伦说。

海伦胸脯起伏,有些余惊未了。

苏安下车,走到后车座,拉开车门的时候,她对海伦说:“告诉萧然,既然他要见我,见见也无妨。”

街头,我要嫁给总统叔叔!

真的应该出来走走。残颚疈午

首都宽阔的道路两旁种满了郁郁葱葱的梧桐树,坐在车里望去,整个城市仿佛都在树后面铺展开来。

苏安心里感慨万千,萧何治理下的K国,她似乎从未认真的用心体会过,以前路就是路,房子就是房子,并不会有那么多的感慨,但是如今可能身份位置不同,心里总归是百味杂陈。

高楼大厦林立,车水马龙川流不息,八街九陌,K国的首都尽显丰厚的文化底蕴和庄重典雅,当然时尚风情随处可见。她在这里生活这么多年,却是第一次认真的领略首都风光。

K国人偏爱文艺,首都随处可见奇思妙想的手工艺品和精美画作。苏安摇下车窗,只觉沿途春光无限,道路两旁摆满了不少艺术品和工艺品,精美绝伦中琳琅满目彖。

林默从车镜里看到苏安含笑望着车窗外,笑了笑,车行速度慢了下来。

苏安看着街头和朋友闲聊的摊主画家;看着吉他唱歌的少年;看着沿途悠然散步的情侣;看着树荫下的老人……只觉得人生百态尽在其中了,只是这么看着,心里竟然涌起了丝丝缕缕的感动,这种感觉来的很莫名,只是觉得生命竟是如此的奇妙和美好。

阳光很好,有很多东西似乎在这么一瞬间都化为无形,就连丑陋也能在阳光下消融柙。

车行半途,她对林默说:“在这里停车吧!我想下车走走。”

林默微愣:“夫人,阁下估计快到餐厅了。”

“没关系,我给他打个电话。”

正是周五,又是K国首都旅游旺季,抬眸望去休闲场地热闹非凡,有很多的市民和游客在树荫下或公园里,或遮阳伞下消遣时光。

苏安身旁就是一个大型公园,虽是夏季,但因树木繁多,倒显得凉风习习,空气很好,至少闻着很舒服。

苏安还没拨打萧何的电话,萧何就把电话打了过来:“今天似乎很有闲情逸致。”无疑,他指的是苏安散步这件事情。

她淡淡的说道:“街道上槐花开的很好看。”

“还不错。”萧何温和的嗓音里透着股纵容,“邀请我陪你看槐花吗?”

“确实有这个意思。”她轻唤他的名字:“萧何。”

“嗯?”

“比起法国大餐,我更喜欢吃三明治。”

七月首都,槐花尽情绽放,开的正浓,远远望去大片大片的黄色悠悠飘然,路旁的槐花树漫天飞舞,不断洒起了槐花瓣,地上铺了一层黄黄的槐树花。

苏安在树下行走,车辆从一旁经过,满地黄色槐花瓣肆意飘飞,漫步其中犹如走进梦中仙境,竟夹杂着数不尽的浪漫。

在K国美丽的女人很多,但美到极致的人却寥寥无几,毕竟极致这个词很难把控,但苏安却是这寥寥无几之最。

孕妇能有苏安这种美貌和神韵的更是少之又少,果真是美人,不管走到哪里都是众人注视的焦点。

苏安是谁?没有人会不认识的,更何况她现如今连墨镜都没戴,素颜漫行,却还是引起了轰动。

槐花繁华,游人熙攘,苏安漫步繁花似锦的黄色“花毯”之中,微风吹过,满树花瓣纷纷飘落,一片片宛如雪花一般翩翩起舞,然后转着圈轻柔的落在了苏安的发丝和肩上。

有游人拿着相机远远的拍照,苏安看到仅是笑了笑。

林默看着周围兴奋激动的人群,毕竟对苏安的身份多有敬畏,虽然议论纷纷,每个人都面带兴奋,虽说现在不敢上前,但稍后难讲。

林默有些担心:“夫人,回车上去吧!”

苏安促狭的看了一眼林默:“我很见不得人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林默扫了一眼四周,这才对苏安说:“这么多人,怕是不太方便。”万一出事了,他小命不保。

“没关系,这是萧何的国民,我……没什么不方便的。”她是第一夫人,但同时她也是K国国民,高高在上也终须融入生活。

萧何下车的时候,看到前方车辆歪七扭八拥堵不堪,而且偌大的广场上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微微蹙眉,迈步走了过去。

柏文瀚等人已经快速分散人群,众人诧异,回头望去,就见萧何穿着政客西装,衬得整个人英俊出众,俊雅的面容挂着得体的微笑。

围观众人那一刻全都惊呼起来,没有想到第一夫人前脚刚来,他们的总统阁下后脚也出现在了公众视野里,这怎能不让人感到很兴奋。

苏安为什么会被人围堵,那是因为有一必有二。

成年人想接近苏安,但又怕惹苏安不高兴,便想到了孩子,毕竟孩子就算有什么不对之处,也是可以轻易原谅的。

有小女孩拿着鲜花送给苏安,苏安在这种情况下是没办法视若无睹的,她接过花的时候,摸了摸小女孩的头,柔声道:“谢谢。”

小女孩有些紧张,又有些兴奋:“夫人阁下,过几天就是我生日了,我能跟您一起拍张照吗?”

“好。”

于是众人围堵就是从一张照片开始的,萧何看到苏安的时候,她手里拿着花,面对众人的注视倒显得娴熟自然,游刃有余。

他走过去牵她的手,苏安微愣,回头见是他,笑了笑,并不吭声。

见苏安脸上有些红,可能是晒得,他接过林默手里的黑色棒球帽戴在了她的头上,然后捋了捋她的发丝,动作宠溺自然。

围观女人有些张着嘴笑,有些捂着嘴,看着苏安的眼睛红红的,又是羞涩,又是激动,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有几个小男孩和小女孩站在那里眼巴巴的看着萧何,很可爱。

萧何嘴角扬起一抹笑容,有一个年龄很小的女娃娃手里拿着棒棒糖踮着脚尖想要送给萧何。

萧何见了,弯腰把小女娃抱起来,顿时惹得周围人一阵尖叫,全都羡慕嫉妒恨的看着小女孩的父母,有这么会给自己找机会出镜的孩子,孩子父母真是走运了。小女孩父母呢?站在一旁笑的合不拢嘴,显然是高兴坏了。

他举着手中的棒棒糖对小女娃说:“你把棒棒糖给我,那你吃什么?”

小女孩拍拍自己鼓鼓的口袋,笑的时候露出可爱的小虎牙:“我还有好多。”

萧何笑,笑容迷人,苏安见有女同胞脸色红的都快中暑了,不由低眸失笑。

萧何……祸水啊!

“总统叔叔,我以后一定要好好学习。”小女孩认真的说。

“嗯,好好学习是对。”萧何觉得孩子父母教育的很好,可谁知小女孩下一句却在说:“我以后还要学医,我要像夫人一样成为一名很出色的外科医生。”

萧何含笑看了一眼苏安,大概是在说:看吧,你的粉丝已经没下限了,连这么小的孩子都为你倾倒折服了。

然而小女孩紧跟着出口的一句话却让周遭人愣了愣,然后全都哄笑起来。

只因小女孩天真的对萧何说:“只有像夫人一样优秀了,我才能嫁给总统叔叔。”

萧何微愣,然后隐隐笑了:“我已经有妻子了。”

小女孩表情很纠结,似是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天真的说道:“那总统叔叔再娶一个妻子好不好?我真的很喜欢您,我妈妈也很喜欢您。”

小女孩妈妈在旁边尴尬的咳了咳:“阁下,童言无忌,您别放在心上。”

萧何抬眸看着脸色涨红的小女孩父母,把孩子交到他们怀里,意味不明的笑道:“或许,你们可以帮我告诉孩子,我国婚姻法讲究的是一对一,重婚罪我可不敢身先士卒。”

萧何式的冷幽默让周围人都善意的笑了,萧何搂着闷笑不已的苏安在众人的关切目光下和欢呼声中离开。

“不许笑。”

苏安听他的话那还是苏安吗?边笑边恶劣的说自己笑的肚子疼。

这么说总会有惩罚的,两人刚坐在车里,萧何就略带惩戒的吻住她的唇,苏安没想到他这么大胆,外面还有行人,林默原本要进来开车,尴尬的咳了咳,又重新关上了车门。

这个吻……有些出格了。

****************

吃醋,他和她闹僵了!

出生到八岁,苏安很少逛街,因为她的生活用品通常菲佣会帮她打点,再不济还有母亲。残颚疈午生活富裕的时候,母亲对她倒是母爱泛滥,只是往事不堪回首。

八岁到十四岁,云家没落,她很少再买新衣服,就算偶然买衣服穿那也是廉价的地摊货。一件衣服可以穿很多年,因为太过廉价,布料也不好,衣服穿到最后颜色往往“面目全非”。

十四岁到十五岁,她走进苏家,但凡苏菲穿什么,母亲就会给她买什么,有时候就算母亲忽视了,苏启文也会吩咐别人买给她。她很少穿这些衣服,那些衣服处处透出淑女公主气息,并不适合她。她从不认为自己是公主!

十六岁到十七岁,她多是穿监牢囚服,那时候觉得其实囚服也还不错。也许这是变相的自欺欺人……但人总要在逆境中学会自得其乐。

十八岁到二十一岁,她一边在医学院学习的同时,一边开始勤工俭学。很多人不明白,她是苏家大小姐,为什么还要这么辛苦?有人说有钱人就喜欢矫情,她听了只是笑。她只是不想欠别人那么多人情债。后来成为医生,几乎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研究所和医院里,那时候她仍然很少逛街,一年四季不管里面穿什么,外面多是一身白大褂招摇过市彖。

二十二岁到二十四岁,她在法国巴黎,她的服装全都是木槿一手操办。到时候她的世界一片仓惶大乱,不曾体会过木槿的用心,直到后来情绪平复,她再回头认真的去看那些衣服,清一色的繁复刺绣,悉数用手工一针针绣上去,MOON品牌旗下设计师说那些刺绣都是木槿自己一个人完成的,她的衣服,木槿从不假他人之手。

二十四岁之后,她嫁给了萧何,她依然没有逛街的兴致,更没有进商场的热衷,只因为她的一切,萧何都帮她打点的很好。从内衣到各种场合出席的衣服全都是请人专门定制;各种佩戴首饰应有尽有,有很多首饰她甚至至今没有摸一下。文茜说首饰都是萧何亲自给她挑选的,其实不止于此,就连她平时穿的鞋,再也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她的品味了。

这么看来,她什么都有,那么逛街的热潮消散泯灭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郦。

如今,萧何问她:“怎么忽然想要逛街了?”由此可见,一时心血来潮逛街在他人眼中还真是不太寻常。

她认真想了想才说:“觉得外面空气很好。”

萧何眉眼间沾染了一抹笑意:“怎么好了?”

“环境清幽,绿意盎然,树木茂盛,石子路蜿蜒曲折……”随便什么理由都可以,他并非真心想听她说出什么理由,也许只是随口那么一问,她也没必要太过较真。

萧何点头:“你说的这些,城堡都有。”

“不一样。”最起码城堡沉寂,外面的世界很喧嚣。

“看来在家里让你觉得很压抑。”他把一旁保温搁置的的三明治还有水果饮料递给她。

明威堂的特色三明治,离这里有些远,她随口一句话,没想到他竟放在了心上。

“你的呢?”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我不喜欢吃三明治。”

“尝一口。”听他这么一说,她干脆含笑把手中的三明治送到萧何嘴边,萧何低头咬了一口。

她微眯双眸:“不是说不吃吗?”还咬了那么多。

萧何笑了笑,一边吃三明治,一边看了看苏安手里的水果饮料,意思很明显,有吃的还要有喝的。

苏安插上吸管,把水果饮料送到萧何面前,却在他低头间把水果饮料送到了她自己的嘴边,一脸挑衅看着他。

难得的孩子气。他揉了揉她的头发,把她搂在怀里,她一边吃三明治,一边问他:“你午餐准备怎么解决?”

“我让文姨准备了午餐,你现在怀着孩子,只吃三明治怎么行?”

“我感觉我都胖了。”他似乎总担心她吃不饱。

他笑:“还跟以前一样,无非是肚子大了一些。”

“是不是很难看?”话语间竟夹杂着少见的娇嗔。

“谁说的?”一夕间仿佛看到了十五岁的苏安,巧笑倩兮间顾盼流转,萧何强抑着内心翻滚而上的柔情,亲了亲她的耳鬓:“很美……”

呼吸喷洒在耳畔,有一种撩人心肠的痒。

“喝不完,你帮我解决掉。”平静的语态,无非是在遮掩瞬间涌起的不自在。

萧何接过她手中的水果饮料,喝了一口,淡声道:“你准备什么时候跟我讲讲地下停车场惊魂记?”

“你母亲来找我。”并不意外,发生这种事,林默不可能不告诉萧何。

“然后呢?”

“她说萧然想见我。”

顿了顿,他问:“所以你答应了?”

“我会见他,但时间不定。”至少再见萧然,她不会冲动的想要掐死他。

“……”萧何沉默。

“你不赞成我见他吗?”

“有点。”他状似漫不经心的问她:“需要我陪你吗?”

“不用。”不管过去是什么,都太撕心裂肺了,多一个人多一份痛苦,这又是何必呢?

“你自己去见他,也不是不可以。但要照顾好自己。”面对,也许并不是坏事。

她浅笑自语:“有没有感觉你现在很像我父亲?”

他微愣,然后失笑:“谁说不是呢!”

那天中午用餐并不愉快,萧何和苏安闹僵了。

故事的起因是这样的。

用餐的时候,木尘给苏安打电话,萧何并未说什么,只是把盘中的鹅肝切成小块然后送到她嘴边。

她一边吃一边跟木尘讲话,结束通话的时候,萧何终于放下刀叉默默的看着她,身旁苏安还在叮嘱木尘好好照顾身体。

他意味不明的说:“关系很好啊!”这话还真不是一般的酸。

萧何的深沉并没有影响苏安的用餐情绪,她嘴角荡开笑容:“能不好吗?我们是亲人。”

萧何瞅着苏安不放:“睡在一张床上的亲人。”

“你不是也跟苏菲在一起睡过吗?”她有些不服气了。

“一样吗?”话音平淡。

她说:“睡一夜是睡,睡一年两年也是睡,没什么区别。”

“我和苏菲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

“难道我和木尘睡在一起就一定要滚床单吗?”

两人先是一致沉默,然后萧何不以为意开口道:“你和木尘接过吻吗?”

“你和苏菲接过吻吗?”她把问题丢给他。

想了想,他提议道:“我们把这些年接吻对象写出来。”

苏安保持沉默,过了一会儿,忍不住问他:“接吻有很多种,你指的是哪一种?”

听了她的话,他眯了眯双眸:“嘴碰嘴也是接吻。”她还想要哪种?

萧何写的很快,几乎是笔起笔落间就完成了,反而苏安拿着笔一脸的不情愿,她写了一会儿,又会停下来似是在想还有谁?

萧何抿着唇,不动声色的看着她:“你好了没有?”已有怒气滋生。

“还没有。”人还真是比较多,有些人她连名字都记不清了。

萧何脸色发寒:“人太多,所以连名字都忘了?”

“你让我再想想。”

萧何看着她,觉得心火太旺,有些口渴,直接起身倒了一杯水,一口气喝完,回头看苏安,还没有写完,这一次心火难压了。

走到她身后,看着白纸上洋洋洒洒一连串名字,觉得头都大了,一把抽走她正在书写的白纸,上面有苏秦,有萧然,虽说没有木尘,但也够惊悚的,名单上的人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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