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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江山记-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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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这些年我走遍神州,寻到了一些蛛丝马迹,到是窥探到一些当年的真相,你想知道?”老乞丐看着举棋不定的玉捡,脸上泛着玩味。
“世间万般,人族众生,即使是到了老爷子的那般境界,依然逃不过一个情字,当年那个大修士,不惜拼着被魔族众多大佬围攻的陷境,也要进入古地,乃是复活一个长眠于他心中的倩影!”老乞丐看着天幕,冥冥之中仿佛有人在将目光投向这一方天地。
“所以你当年给天一宗留下那句话,其实早就想到了今天这一步?”玉捡道,他到是并没有因为自家师兄如此布局而感到胆寒,事实上,作为曾经的师兄弟,玉捡对自己这位师兄如何想,如何做说不上一清二楚,但是大致的方向,还是能猜到。
“那个孩子,是我花了五年光阴,请河洛谷那位老婆子牺牲了三十年的寿命才推算到的棋子!”老乞丐脸上有着自豪。
“你就不怕被人惦记?”玉捡却是突然没来由的说道。
“虱子多了,也就不怕痒了!”老乞丐到是无所谓的道。
“如今天罪古地这么多人蜂拥而来,除了是本该到来的那些人,更多的还是你的努力吧!”玉捡盯着身下的那方天地,有着一丝凝重说道。
老乞丐并未回答,但是眼中的肯定,已经在告诉玉捡答案。
“曾经大师兄对我说过,棋是死的,人是活的!你就不怕你手中的棋子,走出让你意想不到的那一步?”玉捡终于落子,就落在老乞丐黑子旁边,本来震荡不已的棋局,却是突然安静下来。
老乞丐看见这一幕,颇为骄傲神色,却是渐渐消失。
“你在古地的做的事,其实我都看在眼里,那个孩子,怕是你所有的寄托吧?”老乞丐平静的脸色,此刻却是泛起一丝冷笑。
玉捡却是并未回应他,其实玉捡在古地培养的那些人里,天资优异、心性上佳、头脑聪慧的人很多,其中佼佼者如古青莲、李南阳、李龟年等,稍微弱一点的黄庭玉、侯青等,他都是用心对待的。
“你帮那个孩子逆天改命的事,你以为可以瞒住所有人?”老乞丐此刻目光投向清水村里某个落魄农家,眼中有着凝重。
“其实你也不用这样想,古地这批苗子,都是我的寄托!”玉捡突然笑了笑,一副淡然的神色。
老乞丐闻言,却是不在言语,他缓缓看向棋局,本来他颇为占优势的局面,但是此刻却是存在巨大的变数,那枚黑子傍边的白子,起了很大因素。
清水村外,清水河畔,毕林儿站在田垄上,此刻苦花道人站在她身边,就在两人前方,一柄锈迹斑斑的古剑就那样静静的插在田地中央,任凭天寒地冻,风吹雨打。
毕林儿此刻内心有一种呼唤,像是在牵引她去拔起来那柄古剑,不过毕林儿却是并未靠前,她本能的觉得有什么危机已经锁定她了。
寂静的夜里,那柄古剑仿佛是感觉到了什么一般,此刻斑驳的表面,仿佛有什么在剥落,犹如老墙掉灰,又如螃蟹蜕壳,本来看不清真实面貌的古剑,从破裂的痕迹下,出现一丝丝五彩之光,在不断剥落的锈迹下,光芒越加绚烂。
苦花道人只觉得眼前剑气冲天,在这一刻,天罪古地各地都在震动,而几乎同时,很多人的目光都望向这边,在这些人的眼中,有着或多或少的期待。
身在山巅的老乞丐、玉捡二人,此刻玉捡还算镇定,而老乞丐双眼之中全是激动,为了这一步,他已经谋划太久。
“这对那个孩子来说,太无辜了!”玉捡身为镇罪古地的当代圣人,是最能感受到天罪古地异动的。
就在刚才,他已经能明显古地十二个位置,有或多或少的变故。
东部甘露庙、牌坊,前者有大钟虚影浮现,后者则是一方宝塔冲破云霄,犹如天宫一般金光万道。
西部万魔碑群,黑色石碑摇晃,犹如要拔地而起。
西南杏林,此刻明明是大雪时节,然而杏花却是一夜之间开满枝头,在杏林中央,一方黑色大鼎上,山河浮动;白玉山头,本来寂寥的群山之间,有琴音缭绕。
南部大槐树树枝摇晃不已,斑驳的树皮表面,有神秘的纹路显现,在大槐树树根下,有青色光芒从泥土之中溢出。
北部怒江之上,一道巨大的斧头影子,横亘苍穹。
。。。
毕林儿仿佛着魔一般,她缓缓走向已经显露出全部剑身的神剑,苦花道人看着自家师侄的背影,即有一丝惊叹,更有一丝期待,显然这一柄神剑,足以让任何修行者都要疯狂。
然而毕林儿内心,却是有着抗拒的,她此刻很想后退,自觉告诉她,一旦靠近神剑,她将万劫不复,但是现在自己体内,仿佛有另一个意识在主导她的身体,她就只能看着,干着急,任凭她哭喊,绝望的嘶吼都无济于事。
毕林儿终于一只手握在神剑的剑柄上,神剑斩邪,当年在神州修行界留下无数传说的神兵,此刻被一个年仅不过十三四岁的女孩子单手握住,恐怖的五彩流光,激荡起毕林儿长发飞舞,站在毕林儿身后的苦花道人,在那一刻仿佛觉得那个握住神剑的丫头很陌生,有一道紫色的身影站在毕林儿身后。
但是下一刻,这些诡异的错觉便是消散,毕林儿单手缓缓向外拔出神剑,伴随而来的是古地天地异象陡然出现,黑色天空之上,云层翻滚,整个古地都在摇晃。
本来古地十万里的山河,却是突然变得清晰起来,在山涧云雾散开之后,一个更加宏大的世界出现在清水村山外。
“终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玉捡盯着渐渐露出真容天罪古地其他地方,眼中有着一丝遗憾,还有一丝凝重。
原来,在天罪古地之中,并不是只有清水村一处人族聚集地,由于当年创建天罪古地的那群大修士早就在模拟神州格局,而在天罪古地之中,一直存在的未知之地,是被天地阵刻意遮盖的区域。
如今天罪古地,像是掀起盖头的新娘,露出了她最真实,美丽的那一面。
群山之外,是更多的万家灯火,星星点点之中,明灭可见。
毕林儿感觉不到外面世界的变化,她此刻只能感受到自己手臂上传来剧烈的灼烧感,在这股灼烧感之后,便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痛苦,她单手撕扯自己的头发,面容狰狞,她像是要放声呐喊,但是却喊不出声音。
“你精心布下这个局面,就难道不考虑那个丫头也是一条鲜活的生命?”玉捡此刻却是并未管古地的变化,他静静的看着在挣扎的毕林儿,眼中有着于心不忍。
“她本身就是那缕残魂的执念,如今正好可以得到新生,对于我,对于那人,对于那柄剑的主人而言,都是好事!都能得到我们想要的!”老乞丐却是幽幽的说道。
“但是,你却忘了,那个人是一个人,她并不是你们口中的棋子!”玉捡却是冷冷的说道。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或许,我能理解你当初那般叹息,这个世界是有很多人,很多事让人失望啊!”玉捡先生内心仿佛有什么在崩塌。
下方,村里古井方向,一道白色身影犹如谪仙一般,凭空出现在田野之中,出现在毕林儿的对面,而随着那道身影出现的,还有一道身影。
刘不易此刻闭着眼,仿佛还在酣睡,他嘴角泛着笑意,犹如在做着美梦。
站在他背后的神仙姐姐脸上也泛着笑意,她轻轻抬起刘不易的手,然后落在古剑的剑柄之上,随着神仙姐姐的动作,刘不易单手阻止了想要单手把神剑斩邪拔出毕林儿。
“是你。。。你居然还活着!”黑暗之中,有紫色身影仿佛在对着前方那道白色身影嘶吼。
那道紫色身影很是不甘心,她犹如九幽厉鬼一般,从毕林儿身体之中冲出来,带着一丝凶厉,直取神仙姐姐而去。
“哼!当年便是死在我手里,如今就凭一丝执念,还敢猖狂!”神仙姐姐白皙的脸上,泛起一丝冷冽,她单手凭空抓住那道紫色身影的脑袋,就要让她彻底消散。
“请道友手下留情!”一道黑灰色身影破开天罪古地天幕,落在神仙姐姐不远处,这是一个儒雅的中年人,此刻面色和蔼的看向神仙姐姐。
“你难道想要管一管?”神仙姐姐此刻单手抓住那道紫色身影,冷眼看向那位儒雅的中年人。
“毕竟她算是我一道心结,我深陷情欲天,她是我破开瓶颈的执念!”中年人躬身说道,有些请求。
神仙姐姐看了看一脸愤然看向她的紫色身影,又看了看中年人,最终还是并未出手剿灭这一缕执念。
“交给你可以,你就不表示表示?”神仙姐姐拎着那道紫色身影,打量着那位中年人。
中年人露出一抹苦笑,“来的着急,并未携带什么珍贵之物!”中年人在身上摸了摸,最后从怀里掏出一块玉牌,递给神仙姐姐,“你看着这件东西可以嘛?”
神仙姐姐接过玉牌,审视了一下上面纹样,多看了几眼玉牌上面的古文字,最终点了点头。
………………………………
第一卷 结庐在人境 第四十九章 成事在天
神仙姐姐将那道紫色身影,犹如扔死狗一般的甩给那位中年人,而她则是头也不回的带着刘不易离开这里,此刻毕林儿握住神剑的手,被神剑的剑气削的鲜血淋漓,不少地方甚至白骨斑斑,让人触目惊心。
苦花道人并不知道刚才都发生了什么,她只觉得在那一刻,她仿佛看到一位谪仙人出现在毕林儿身前,难道是上古某位大修行者。
那道中年人怀里抱着那道紫色身影,他看了看地上已经晕厥过去的毕林儿,至于曾经的佩剑,中年人却是并未带走的打算,他来的快,去的快,转身离开天罪古地。
毕林儿双眼有些迷离,她虚眯着眼,此刻气息微弱,体内的阴脉破烂不堪,那本来灵力激荡的山脉,随时都有崩塌的迹象。
苦花道人难以置信的来到毕林儿身边,盯着躺在血泊之中的弟子,她眼中有着惊讶、震惊,以及毫不掩饰的愤怒。
“为什么?”苦花道人嘶吼道,声音有些歇斯底里,一位天一宗的天才,如今就这样废了?
然而回应她的只是冬夜里,分外冻人的凄凉冷风。
王琴花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不远处的田垄上,她看见了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毕林儿,这个丫头,已经无力回天。
神剑抽走了她一身的灵力,也抽走了她的生命,从她单手握住斩邪神剑的时候,便是已经宣告了这一结局,当年那个预言,其实根本就是一个陷阱。
犹如一颗被糖衣包裹的毒药,当舔开甜蜜的糖衣下,是蚀骨夺魂的剧烈毒药,王琴花手掌有些颤抖,她还是走了上去。
“她不应该死在这里!”王婆老迈的嘴里,有着呢喃。
苦花道人看向自己的师妹,她有些疑惑,在苦花道人的注视下,王婆手掌穿过自己的胸口,从里面拿出一枚碧绿色的珠子,在苦花道人的注视下,她缓缓将这枚珠子放进毕林儿的胸口。
“师妹?”苦花道人盯着脸色惨白的王婆,眼中却是突然明白了什么,片刻之间,苦花道人泪眼迷离。
“师姐,我这辈子呢,也算活的够久了,宗门的宝物,也该物归原主!”王婆手搭在苦花道人的手背上,她在笑,脸上的表情舒缓,慢慢泛起一丝解脱的从容。
苦花道人怀里本来生机渐灭的毕林儿,突然体内绿光蔓延,那已经看见白骨的手臂,却是缓缓在长出新肉,最终毕林儿完好如初,只是脸色有些惨白,她像是从梦中醒来,有些疑惑的看了看苦花道人。
“师叔,我怎么了?”毕林儿看着泪眼迷离的老人,很心疼。
“醒来就好!醒来就好!”苦花道人看着犹如流光一般消失的师妹,那明灭闪耀的光斑,像是最后再告别一般。
神剑斩邪此刻却是突然倒下落在毕林儿手中,那留下鲜红印记的手掌之内,神剑斩邪光华内敛,变作一柄通体如水晶一般莹白长剑。
“师叔,这是!”毕林儿有些惊喜,并未注意到苦花道人眼中的哀伤,苦花道人倒也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她起身收拾了一下自己,便是带着毕林儿离开这里,她并没有回到王婆的家,而是直接带着毕林儿离开了天罪古地,对于她来说,王婆的家,如今更像是一个伤心地。
山巅上,老乞丐有些沉默,对面玉捡则是轻轻将那颗白子旁边的黑子,缓缓拿起来,最后移出棋盘外。
看着沉默的老乞丐,玉捡到是并未因此开心,而是说道:“相爷,你常常说,谋事在人,你费尽心思的布局这一切,最终还是功亏一篑,所以成事还要在天!”
老乞丐对此,到是颇为洒脱的笑了笑,“你难道觉得我既然来见你,就真的只有这一点手段?这盘棋,才刚刚开始!”
玉捡事实上并未因为刚刚那一幕,而感到自己胜过自己这位师兄,他收敛脸上的笑容,最终沉静的说道:“相爷,如今你这一上来就是直取我要害,到是你一直以来的风格!”
老乞丐冷冷的说道:“玉捡,我到是小看了你,想不到你居然真的做到了!”
说完这话,老乞丐颇为有深意的看向聚灵井方向,在那里,他看到一道白色身影此刻正坐在井边,梳洗自己一头黑色的长发,只是刹那间,那道惊如天人的容颜侧脸看向他,前者赶紧转移目光,后者则是露出一丝隐晦的冷笑。
“其实,还差很多!”玉捡并不在意这两人之间的感觉,他盯着已经显现出真容的天罪古地,沉静的表情上,带着一丝凝重。
老乞丐的第一步,虽然看似被玉捡化解了,但是事实上,天地阵已经出现松动,如果不出意外,十二件创世神器,如今已经可以被人取出来,而每一件神器被取出来,天罪古地便会震动一下,当十二件神器完全被人拿走,天罪古地就会四分五裂,最终崩碎。
怒江之上,那道火红色身影缓缓站起身体,在舒展一下自己的筋骨后,那道身影跃上高空,迎风化作一道足足高达一两百丈的巨人,巨人犹如小山一般的身躯向下弯曲,双手探进江水之中,脸上有着狰狞的巨人,青筋毕现,在巨人对空嘶吼一声后,怒江沸腾了。
一柄巨大的斧头被巨人从江里拔出,本来就颇为凶险的怒江,此刻更是犹如逃出束缚的恶龙,携带排山倒海一般的冲击力,摧毁怒江下游一切,还好怒江下游并无多少生命,否则这又是一场惨绝人寰的祸事。
巨人站在奔涌的怒江之中,盯着手中的破灭斧,对着这方天地咆哮。
天雷滚滚,大地颤动,即使相隔万里之外的清水村,也可感受到余波震荡。
李、钱、朱家几乎同时有几道视线望向怒江上游方向,片刻之后,本来行将就木的三家老祖宗级别的人物,皆是出现在自家议事厅里,这一夜,变化来的太快,也太突然,很显然,天罪古地变天的时候,已经来了。
回春药铺内,田老头坐在自家院子里,抽着大烟枪的他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模样,不过颇为淡然之间,田老头还是若有若无的看向聚灵井的方向。
福来客栈,除了掌柜之外,今日多了一位少年,此刻少年靠着窗户,盯着北方的天空,阴云之中,电闪雷鸣,明明是已经够糟糕的冬天,偏偏还赶上这好死不死的冬季旱雷,这古地欢迎他的方式,太隆重了一点吧。
“少爷,你来的不是时候!”掌柜老刘在一旁谄媚说道,平日里在店里的老刘,都是一副虚眯着眼,笑脸迎接别人的样子,不过心里却是并不是开心的,生意人,就得有生意人的样子,这是自家主子教的。
然而面对面前那个少爷,老刘是发自内心的巴结,身为修行世界里最大几个靠买卖发家的庞然大物,秦州拓跋家族不可谓不闻名,这个以花钱如流水著称的修行家族,曾经因为豪气怒砸十万枚青玉币强卖一个宗门密地的举动,震惊修行世界。
身为当代拓跋家唯一男丁,眼前那个坐在窗边少年,很有可能就是家族的最终继承人,所以也不怪老刘掏心掏肺的讨好。
少年有些意兴阑珊,作为被自家老子强行塞进古地的他,心里没来由有些烦躁。
“这穷乡僻壤,有啥好东西?”少年有着稚气的脸上,皮懒之色渐浓。
“少爷,你也不要着急,如今天罪古地即将变天,到时候凭咱们的财大气粗,捡不着好东西,那咱们就去买!谁敢不乐意,我们就用青玉币去砸死对方!”老刘肯定的说道。
“也对!老刘,很久没见,你这说话到是越来越对我胃口!”少年一副深得我心的样子,对着老刘挤了挤眉眼。
顿时乐的老刘心花怒放。
老乞丐手掌从棋盒里捞起几枚黑色棋子,看着棋盘上面错落不一的黑白两色棋子,这一刻,却是并未着急落子,对面,玉捡一副气定神闲的神色,丝毫没有因为天罪古地的震荡而感到不安。
如此一幕,到是让老乞丐有些狐疑。
按理说来,这破灭斧已经被玄鸦族当代血鸦拔出,天地阵至此开始瓦解,而身为与古地绑定的玉捡,为什么一点牵连都并未受到?
“相爷,我可以容你好好想想,这一局,赌得可有点大,输了的下场,会很惨!”玉捡盯着举棋不定的老乞丐,淡淡的说道。
刘不易昨夜只觉得自己走了很远的路,他仿佛随着神仙姐姐去见了一个女孩,然后还摸了摸一柄颇为璀璨的神剑,最后得到一块玉牌。
今早醒来,他发现原来是个梦,刘不易揉了揉胸口,却是从怀里滑落出一块玉牌,和昨夜梦里得到的那块玉牌一模一样,由此刘不易忍不住的挠了挠头,“难道昨夜没有做梦?”
刘不易有些想不明白,他拿起玉牌仔细端详,却是发现玉牌本身到是并无特别,除了质地坚硬,通体有暖黄色光芒流淌之外,玉牌正面到是镌刻着两个古文字,背面也是镌刻很多小字,看来应该是写着什么,不过刘不易并不认识。
“傍晚去学堂的时候,可以问问先生。”坐在床上的刘不易念叨。
起身,推开门,看见外面白了一层的世界,那场小雪,到是盖住了村子,想不到如此细小的雪粒,也有如此威力,刘不易深吸了一口凉气,看了看并不是多么晴朗的天气,心情并不是太糟糕。
不远处,曾经给他下套的刘行之,带着小侍女从刘不易家门前走过,眼中有着一些挑衅,站在篱笆外的刘行之,脸上有着一丝冷笑。
“泥腿子,想不到几日不见,你到是已经可以修行了?”
对于刘行之并不多么好听的话,刘不易并未搭理,他起身在自家屋子里开始练拳,先生传授的立命七式,一直是刘不易不曾落下的每日功课。
对于吃了闭门羹的刘行之,本来不爽的神色,变得更加不爽,但是眼下他还真就拿刘不易没有办法,心塞的刘行之扭头离开刘不易的家,眼不见为净。
跟着刘行之离开的小侍女,不经意间多瞧了刘不易几眼,少女粉红色的眼眸里,有着一丝狐疑,不过那缕狐疑,很快消失,很快跟上刘行之的步伐,少女屁颠屁颠模样,如此这般,到是一个合格小跟班。
至于一直跟着刘行之的老人,眼中有着一缕不易察觉的杀机,但是老人却是不敢动手的,在这片天底下,他可是还没有胆子与玉捡刚正面,不过身为一个阉人,他不敢也是情有可原。
刘不易察觉到了老人眼中那缕杀机,在目送着老人离开后,刘不易眼中有着凝思,这个老人,为什么那么想杀他?
事实上,刘不易和刘行之,并未有直接冲突,除了第一次拒绝刘行之的要求,以及后面并未给刘行之西红柿,刘不易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地方得罪了这对主仆。
然而刘不易并不知道,有些时候,别人想要杀他,或许顶多就是别人看他不顺眼,至于他到底有没有做错事,这已经是其次了。
天底下,如此不讲理的人,刘不易还没有遇见多少,少年此刻到是并未想太多,他静下心来,细细感受自己阳脉之中的那口气。
在刘不易阳脉之中,会阴之上,曲骨和中极之间,此刻隔着一道堤坝,导致曲骨里面逡巡的气龙,只能在这两处穴位之中游荡。
这条气龙时不时会抬头看向堤坝,最终还是并未冒险尝试。
武修一口气,这口气便是这条气龙,如今刘不易以立命七式而为形,冥冥之中,不少灵气被吸纳,其中大部分被气龙吞噬,最后转为气龙的身体,只有很少的一部分,落入自家阴脉之中起源长强灵山上。
看到这里,刘不易有些无奈,自己气脉里的那条气龙,太过强势,显然丝毫不想分给多少灵气给阴脉。
不过刘不易到是并不多么为难,它们吃的多,那自己就努力给他们喂嘛,这就像养家畜一样,总的喂饱它们,他们才能产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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