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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刑侦之探案高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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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跑阿，猜到你不是从这个门出来，就要过马路，爷早给你准备面粉孝敬你了，给我打！”
暗处有人钻出来了，解气似的一声令下，顿时有几个人跟着出现，手里都拿着铁棍，也有拿着棒球棍的，对着看不清东西的宋文动手了。
“有能耐跟我单挑！”宋文死鸭子嘴硬，其实心里当下就叫苦不迭了。
这伙人还真够阴的，先用面粉迷了他的眼睛，趁着这时候又开始偷袭，而且根本没有一点手软的意思，这头刚刚听着声音抓住根棍子，那边紧接着一棍来了，好几次勉强能夹住两三根棍子把，又有人从背后打他。
双拳难敌四手，哦不，应该称做双拳难敌四棍才对。
门口打的十分热闹，在公园里被宋文偷袭伤着的那位痊愈了，出来见到这个场面了，恶狠狠地开口道：“都让开，老子弄死他！”
说罢，这位抢过身旁手下的棍子，直勾勾的冲着宋文去了，第一棍子结结实实的打在宋文的后背上，发出的闷响让他兴奋不已，紧接着瞅准时机想要在打一棍子过过瘾，可不料棍子刚刚挥下，竟然在宋文头顶的位置动不了了，低头一看，一脸面粉的宋文，鬼使神差的把棍子死死地扣住了。
“我让你打！”
宋文身上那点匪气被彻底激发出来了，用力一抽把棍子抽自己手上了，反手就是一棍子，直接把先前那位叫嚣的打躺下了，这不，还没等着继续耀武扬威放狠话呢，身旁那几位也打红眼了，不仅仅是棍子抽，有好几位已经用脚踢了。
“妈的，破工头，把我骗来这地方一天给我200，说不过我还要弄我，今天打这顿算是轻了，下回再让我遇到钉死你！”
远处，体型魁梧操着雁北口音的熊小康在路上走着，时不时的擦着肩膀胳膊，不出意外，这货也流落街头了，原因不难猜测，肯定跟钱脱不了干系。
这帮学员流落街头，其中干什么的都有，但基本都朝着自己会的那方面去干，这位嘛，宋文很早就评价他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还真是一语中的，现实也是如此，没有任何特长的他，因为不敢曝露学警的身份，硬是咬着牙流窜于各个工地。
这不，才刚挣点钱就被黑工头给骗来此地，工资是一毛钱没要着，刚刚又去要了一次，结果谈话的功夫就打起来了，这货能打倒不假，可惜工地里那帮工人都向着工头，自己还没打过瘾呢，又涌进来十几个人把他掀翻在地了。
“人生呐”熊小康感叹着，听到远处的骚乱声了，街头混架他根本没什么兴趣，可刚准备转身绕路走的时候，冷不防看见被围在里头那位一个背摔掀翻了对方，失声道：“抱臂背摔！”
太熟悉了，大学四年天天打这腻歪的擒敌拳，他早就对所有的招式倒背如流，对方会用这招不奇怪，毕竟普及性相当高，可这背摔的姿势跟一般不同，摔人的那位处处透露着阴险猥琐，印象中他似乎只看一个人会这样变招的。
“大熊？你他娘的再不来老子嗝屁了！”
勉强能睁开眼睛的那位冷不丁撇到远处的魁梧汉子，赶紧大喊了起来，差点就热泪盈眶了，你说这不巧了，刚想杀猪的时候，正好有人送刀来了。
“还真是你啊！”
熊小康来不及多问，正好憋着一肚子火的他玩命的奔上前去，几乎没有多说废话，一拳就打躺下了一个，转身侧踹又放倒一位，那伙老千瞬间傻住了。
那位被糊了眼睛的都不好对付了，又来一个猛人还有的打？
老千不傻，当然傻子也不可能成为老千，还没等熊小康在动手呢，他十分机智的一扔棍子撒丫子跑了，另外几位见事不好，当然也很讲义气的也跟着一块跑了。
“瓜货！”熊小康没打尽兴，赶紧搀着面粉的宋文，不解道：“文儿，你什么情况，怎么来云滇了。”
“这不是谈话的地方，先找辆车回去再说”宋文没多做解释，满脑子的想法就是先回去把脸上该死的面粉洗了，只不过这伙人倒是给他了一个好主意，看来以后出门打架面粉是不能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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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信号消失
山水有相逢说的是敌人，可放在熊小康身上说的就是朋友了。
嘬着宋文不知道从哪弄来的满标签洋文的啤酒，这货站在房间里这悄悄那看看，感叹声就没断过，可不是，长达半个多月的近似流亡的生活里，能踩着这环境喝着高端啤酒，不亚于穷小子阴差阳错中了五百万彩票似得，瞅什么都新奇不说，手痒的毛病也犯了，奔着房东留下的洗衣机就去了。
“把你那脏爪放下。”宋文从洗手间出来了，笑骂道。
熊小康挠着头，不好意思了，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转过头，转移话题掩饰自己的尴尬，问道：“你怎么来参加考核了？”
“被逼无奈阿。”宋文不堪启齿，总不能说自己老子被人骗了，一家人差点无家可归了不是，随口糊弄过去之后，反过味来了，斜眼道：“大熊，你好好说说，这半个月都干什么了，怎么混的这么惨？”
熊小康一下噎住了，露出长达半个月没刷的那口黄牙，嘿嘿笑着坐到宋文边上，絮絮叨叨的说起了自己的经历，状况之惨说的自己都快声泪俱下了，可一旁的宋文完全不吃这套，冷眼斜视着不说，时不时的还发出啧啧的声音。
“文儿，你这不地道了，自己活得好，不能看不起兄弟啊。”熊小康说道。
宋文没理他，把头撇到一边了，熊小康一看这货情绪不太对劲，又说道：“文儿，你是不是真看不起兄弟，不然我还是走吧。”说完，他还真站起来了，起身要走。
“好啊，不送。”宋文摆了摆手，还真一副请人出门的架势。
熊小康见对方这态度，牛脾气也上来了，迈出几步就准备开门，可还没走出去呢，却不料宋文道：“你要真想走，我也不拦着你，不过你可想好了，走出这个门，考核就跟你无缘了。”
一下子就把熊小康说懵了，这是眼前最实际的问题，考核任务出的云里雾里，偏偏这货还典型的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他要不是当天一意孤行，现在估计早在特警队接受训练了，知道这事难办了，熊小康一愣，不解道：“张队长还没说话呢，你就给我判了？”
“这不明摆着吗？”宋文拉着脸放下了，笑呵呵的把熊小康拉回沙发坐下，解释道：“考核考核，考的就是脱颖而出的，特勤处是什么单位？那可是机密中的机密，你要没两三下，能杀出重围？你可别忘了，不仅仅是咱们，就连向北那伙人都在考核里，还有不少女同学，你拿什么跟人拼？”
“倒也是，可胡胖子不是通过了吗？”熊小康说到这不忿了，丫一好吃懒做的胖子说通过就通过了，到他这还两眼一摸黑呢。
“那胖子就是个特例，天生基因好，通过考核早就注定的结果。”宋文打心眼里笑了，那货天生就是干诈赌的料，到刑警学院学了过了遍炉，对付那些小老千还不手到擒来，这回通过经他分析，排除硬实力不说，还是有些运气成份的。
“狗屁，就是个不学无术的货。”熊小康骂了句，罕见的没被忽悠住。
“不学无术总比什么也干不成的强吧？你想啊，要没点脑子还怎么跟犯罪分子斗智斗勇阿，老一辈不说过吗，要打垮敌人，先要了解敌人，这是一个值得深入了解的过程。”宋文严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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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无言以对了，熊小康不知道说什么好，犹豫了一会，问道：“那你刚才挨揍是怎么回事？还有这个房子？你别告诉我，这就是你研究敌人的作战成果？”
“你还真说对了！”宋文背着手，在熊小康面前走了一圈，笑着道：“我为什么能住这？就是因为我深刻的研究了敌人的套路，然后揭破了敌人的犯罪阴谋，得到人民的表彰与奖励，要不你以为谁都能住这阿？”
“黑吃黑就是黑吃黑，还把自己说成战斗英雄了。”熊小康被这番话酸的牙疼，他太了解这位了。几乎不用过脑子，他基本上猜到这位先前遇到那一幕，基本上是黑吃黑被发现了，至于能住上这样的房子，钱**不离十是从那票干来的。
“总算聪明了一把。”宋文笑了，没多做解释，继续说道：“我分析过了，要想通过考核，必须要做点大事，成绩出来了那些人不注意我们也不行，到时候顺理成章通过，要是路子行不通倒也好，明明白白的滚蛋。”
“做票大的？总不能咱们抢银行去吧？”熊小康被宋文绕进去了，狐疑道。
“有没有点高尚的思想觉悟，这事是咱们能干的吗？”宋文不禁有些头疼，没想到才出来几天，这货举一反三都学会了，不过举得相当歪门邪道，犹豫了一会，他开口道：“出任务时候的手机没丢吧？给我。”
熊小康一脸狐疑，但是还是乖乖的把手机交出来了，目不转睛的盯着对方，只见宋文接过手机之后也没含糊，熟门熟路的就把后盖打开了，然后把电池抠了出来，下一个动作就更加让人费解了，这货不知道从哪拿出把小刀片，对着电池的连接部分就开始刮，三下两下的功夫，竟然把铜片剔出来了！
“看看，这是什么？”宋文把铜片夹在手指里掂量了一阵，笑着抛给对方。熊小康一脸狐疑的拿起铜片，仔细一瞅发现背后密密麻麻的小黑线，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宋文这时候才笑着道：“简单的微型追踪设备，没有收音供电功能，就提供一个ps定位，阉割的太严重了。”
好家伙，这下熊小康彻底傻眼了，要不是宋文他还真没想到，自己身上的竟然摆了半个月的追踪器，下意识问道：“这玩意儿，干嘛使的？”
“还不是怕我们这些家伙出事，虽然说是考核，但也不可能真正放开手脚，平时路面上有外勤跟着，这东西是为了外勤不好出现的场合进行定位的，确定我们的安全。”宋文解释道。好在他留了个心眼，才发现于曼那家伙在自己手机里放的追踪器，在发现熊小康的，几乎可以断定这东西的用途了。
“我听说，追踪器最小也是火柴盒大怎么会”熊小康盯着手里的小铜片，精神恍惚了一会，不安的道：“那要这么说，咱们身边岂不是？”
“放心吧，我住的地方我检查的比你们任何人都仔细，现在先来谈谈接下来的事”宋文说完话，然后便笑了，仔仔细细的把自己的计划说出了一部分，笑着道：“鸟不成双，木不成林，那这场游戏就没有价值了，既然要玩，那就要玩把大的！”
玩把大的？
熊小康很费力的理解着，但是丝毫不怀疑那家伙的话，从警校是再到现在的考核，似乎那家伙真没栽过，无形为那说词提供了值得相信的分量，反正成功与否几乎都逃离不了玩完的命运了，熊小康咬了咬牙，做出决定道：“行，玩一把就玩一把，去不了特勤，了不起我明年参加特警招募就是了，不过先说好，犯罪的事我不干。”
警校里打打闹闹是常态，可步入社会就有所不同了，违法乱纪是原则性的问题，不论是出于还没有被生活泯灭的那点警性，还是身上仅存的那点公民道德，说到底那条红线都是不容逾越的。
“嗨，说什么傻话呢，我还敢干违法的事，了不起也就是小打小闹，走请你吃顿好的，然后咱们研究研究，怎么把那帮落难兄弟找回来，那个胖子就算了吧”宋文道。熊小康赶紧起身追着，问道：“文儿，你可别说胡话，这次任务地点分布很广，而且没有身份证，就算联系上了，他们也来不了啊。”
“放心吧，这帮害虫不缺路子，只是缺少某些动力”宋文放下了发短信的手机，笑着道。
意外出现了，特勤处临时指挥部同一时间炸锅了。
在眼底下活动半个多月的菜鸟，突然同一时间人间蒸发了，让这群本来抱着闹着玩心态的老鸟受惊了，一封封加密过的紧急邮件从各个地方传来，俨然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整个指挥中心鸦雀无声了，就连经过数次战斗考验的俞远征，抽烟的手都不知觉的抖动着，再往下没人敢喘大气。
怎么消失的？去哪了？
这是困扰这群禁毒局调来的家伙们最大的问题，好好的活人说不见就不见了，车站、机场找了专门人蹲点，可根据这两天的回报，那几位几乎没出现过，现在没人敢断定那几位到底是出省了，还是找别的地方猫着呢。
“进处的时候领导怎么说的，提高警惕，你们就是这么提高的？几个菜鸟都能跟丢，你们还有脸回我这来，怎么不干脆出勤找个犯罪分子窝点渗透个一年半载的算了？”俞远征黑着脸训斥着几人，在房间里渡着步子，情况如实上报给曹达利了，可没得到回应，应该还在回云滇的路上。
正想着怎么跟曹达利解释，叮咚叮咚电铃声响了，俞远征皱着眉头把门打开了，抬眼一瞧正是风尘仆仆赶回的曹达利，眼前顿时亮了，据说那群走丢的菜鸟都是这位大处长的学生，他相信这位看似不起眼的处长，手底下肯定有几把刷子，识趣的没在开口，转手关上门便准备虚心请教。
“多余的话先不多说，张政委回江南市处理一个紧急任务，这由我全盘指挥。”曹达利面无表情的走回房间里，简单的吩咐了几句之后，扫视一周皱着眉头问道：“小于呢？”
她？俞远征愣住了，当下明白是自己大意了，这位唯一的女同志负责照看的是最不好对付的那位，说不定这一切有什么关联，俞远征不假思索的说道：“大早上就往云滇赶，听说是信号源不见了。”
这一说，整个房间里的人都明白了，这件事似乎跟学员中最妖孽的那位，脱不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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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兄弟相逢
最先猜出接近事实真相的曹达利不觉得意外，反而心口一块大石落下似得轻松了不少，按照那位的性格，如果不闹出什么出格的时候，那才是最应该让他意外的。
“失踪的，是钱毅、孙仲景、虎宽吧？”曹达利准确的说出了几个名字，虽然路上没来得及看报告，但看到俞远征诧异的眼神，就知道猜测的**不离十了，他继续笑着道：“看样子，这批菜鸟比想象中的难对付，让我们处里的同志很头疼阿。”
听不出是褒奖还是捧杀，俞远征黑着脸，倒不是敢怒不敢言，而是多年的特勤的直觉使他产生了一种不信任感，特别是当特勤失去控制之后，谁也不能够保证会发生什么，特别这些脱离控制的菜鸟，更让人充分担心和警惕，俞远征犹豫了良久，最终憋出了一句话。
“我从一开始就反对这个任务，如此特殊的考核任务，直接接触的是没有触碰过的社会底层，四周的环境还十分复杂，好人也学成坏人了，特别是您最看好的那几位，根据处里负责盯梢的同志传回来的资料来看，恐怕用不了多久，那就是一窝子匪徒！”
语惊四座，可偏偏没人能反驳。
站在原地的几位扪心自问了，这些都是什么菜鸟阿，有去工地板砖的，有些去贴小广告的，甚至还有些竟然公然违法出售网盘信息的，处里的同志勉强也给安上个自食其力，可是，前几天还愣是横空出世一个黑吃黑的，可让这帮人真看傻眼了，可偏偏张政委还特别看好这货，更让人大跌眼镜。
一下子不论是负责盯梢的还是留守在家里的，各个表面上云淡风轻，可私底下埋怨越来越多了，其中有些刚结束任务的特勤，恨不得马上给盯梢的任务目标吃枪子。
当然了，这伙人里也不只是那几位反面典型，还是有些瞧得上眼的，比如那个刚刚出线正式接受培训的那位女学员，就让这帮人欣慰不已，还有一个叫做向北的菜鸟做人嘛听说是马马虎虎，可偏偏专业能力极强，跟踪反侦查这些专业技能几乎手到擒来了，连俞远征都十分看好，当场就撂下狠话了，如果把这小子放在他手底下，打磨个十几年，不是不可能成为有名英雄。
禁毒大佬都放出狠话了，可偏偏这两位顶头上司却不为所动，谁也说不敢强行出头，可现在俞远征主动把话说开了，所有人也跟着义愤填膺了。
“对这样的人，不适合呆在队伍里！”
“可不是嘛，这几个货怎么混进警察队伍里的，我看要把把那个学校的关！”
“照我看全淘汰得了，把那几个专业技术强的留下，其他的全滚蛋！”
七嘴八舌的吵杂着，有些人越说越兴奋了，看那架势都恨不得立刻把这群混蛋打下地狱似得，俞远征在一旁也苦着脸，好像在说悄悄，这都一帮什么货啊，连我们的同志都看不上眼，怎么还有留下的价值。
“反了天了！”曹达利眯着眼睛转过头，表情让人看起来就觉得凉飕飕的，那帮唯恐天下不乱的很知趣的闭嘴了，一扫又看到俞远征那张苦瓜脸了，曹达利继续道：“你们很好嘛，专业技术都学的很不错，那我问你们，怎么确定身上是否有窃听装备？跟踪设备？远程的拍摄？答不上来都给我滚蛋！”
“监听设备多容易，带个蓝牙耳机，或者上车转转频道就是了！”
“可不是，反追踪比同位素追踪还简单，只要模拟出盯梢点，恰巧看见人的时候，不就发现了！”
“对嘛警校里不是学过，在遇到反追踪时候，所有的反射物体都能够成为眼睛！”
老鸟们梗着脖子，回答着早在学校里就消化的问题，另一边啪啪啪掌声响起，鼓掌的是曹达利，他似乎非常满意这个答案，可依旧眯着眼睛，扫视众人一周之后，目光在俞远征的脸上停下，开口道：“俞队长，教的不错，但是最重要的东西你好像没教。”
“是我的疏忽。”俞远征低着头，擦了把汗，那个被他险些遗忘的词汇在脑海里出现了，扫视着那些洋溢着胜利喜悦的同僚们，破口大骂道：“纪律，懂不懂纪律，我们是执法队伍，不是辩论大赛！”
上套了阿，老鸟们大眼瞪小眼，完全没想到，那位新上任的处长竟然抛出个假议题，答题根本是假的，考察他们有没有组织纪律才是真的，原本心里不忿的彻底闭上嘴巴了，根本不敢接话。
“刚才对着我喊的那三位，记警告一次，记住我是处长，其次还是总指挥，我有完全的决定权和指挥权，别以为我真不敢让你们滚蛋，特勤处缺人还没缺到这个地步，当然了如果你们看我不顺眼，是申请调离也好，或者私下找我也行，自己看着办吧。”曹达利阴笑道。
彻底哑口无言了，俞远征托人情获得了一些这位的情报，可情报中听过只言片语这个人很厉害，可是却没成想仅仅几句话的功夫，真把这帮手底下骄傲的家伙给斗的没脾气了，俞远征想明白了这点，暗地对着众人摆了摆手，赶紧把曹达利扯到了一边，赶紧递上一支烟，说道：“处长，消消气，这个处里还需要您坐镇。”
“老俞阿，不是我生气，是这些孩子太不争气了，咱们的岗位太特殊了，要是内部有矛盾不解决，那就是送自己人去死，这个责任我担不起，不是我的官帽子担不起，是这。”曹达利指了指胸前，沉默的把烟点上了，继续道：“菜鸟也好，精英也罢，抛开上下级观念不都是同志？”
“是”俞远征哑口无言，根本找不出其他话来反驳。
烟抽完了，曹达利把烟头熄灭，这才对俞远征招了招手，两人再度走回控制中心，曹达利扫视一周之后，沉声下出了命令：“粤东情况怎么样，人员出走之后还剩下的人员有没有在监控范围内？”
“有，还有四个。”
专门接手资料的人回答了，答案让曹达利更加诧异，不解道：“不对吧，二十个人，出线了两个，除去在云滇的六个，其他人可都在粤东，怎么一下子粤东就剩下四个了？不对劲，俞队长，接下来你在组内组一个临时编制，两人一小队，轮流监控那位，有什么情况及时往家里通报。”
“明白。”俞远征敬了个礼，小心翼翼的追问道：“曹处，依那那位的脾气，会不会带着人跟赵斌龙方面杠上？那样的话，我们是不是向上头申请一下，佩枪？”
“我也不好回答，现在一切情况都不明了，越来越复杂了。”曹达利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叹气道：“看样子，我这个学生是想要玩把大的，既然要玩就要好好玩，你们眼睛盯着，但是怎么划线心里要有个数，太出格太出格的事一定要把控好，把风险降低。”
说完，曹达利转身走了，俞远征站在原地若有所思，一旁的组员们见着那位曹处没有回来的意思，悄悄的靠了上了，又七嘴八舌的问了起来。
“俞队，这红线怎么画？”
“可不是，那几位可什么都敢干，怎么把控风险？”
“是啊俞队，不好把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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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说越苦了，生活俨然把这几位外勤精英变成了熬日子的小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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