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刑侦之探案高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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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俞队，不好把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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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说越苦了，生活俨然把这几位外勤精英变成了熬日子的小媳妇，俞远征没想到这些家伙态度这么快就能转变，略微叹息了一阵，才开口道：“底线嘛，违法乱纪的事肯定是不行的，但也不能够断了他们可能渗透的机会，这个你们自己把握吧。”

　　　　答案更模棱两可了，一帮外勤精英们彻底傻眼了，怎么这么短的时间里，队长跟处长又统一阵线了呢？

　　　　“你们谁把来时候的车票给报一下？”

　　　　这句话不是小品，是实际发生的情况，历经半个月这帮家伙一个个早就穷怕了，一条短信让这些人从几百公里外的粤东赶来云滇，一个个几乎都使出看家本领了，不论是用什么手段怎么瞒天过海的，但最终能赶到这个小镇的，几乎可以说都是日后圈子里的精英了。

　　　　最先赶到的是孙仲景，这货那一丝不苟的小分头早被生活弄得凌乱，像是盲流的发型，身上穿着不知哪淘来的破棉袄，让宋文和熊小康大吃一惊，天晓得这货是怎么来这的，而且看样子受了很大的委屈，抱着那两位难兄难弟就是一阵痛苦，哭着哭着就累了，然后饿了。

　　　　是真饿了，宋文带着他到楼下相当经济实惠的面馆里，这货愣是足足吃了两百多块钱的面条才吃饱，连一旁的熊小康都傻眼了，两百多块钱的面条啊都够工地十几个人吃一顿饭了。

　　　　“这段时间都干了点什么？”宋文没心情取笑兄弟，认真问道。

　　　　“偶尔贴贴小广告。”孙仲景总算吃饱了，打了个饱嗝，撅着屁股做了个刷浆的手势，开口道：“里三层，外三层的糊，眼睛还不能死盯一个地方，看到有点不对劲了马上就要开溜，就这艰苦的工作环境，我一天能贴二百多张，是我们片区的业务精英！”

　　　　“别吹牛了，拉皮条就拉皮条，还什么业务精英。”宋文嗤之以鼻，但没什么看不起孙仲景的意思，虽然工作不太体面，但好歹不抢不骗靠自己体力吃饭。

　　　　带孙仲景回临时家里，很快就在半夜的时候，好兄弟们陆陆续续的来了，把人都安排好没多久，门铃却又响了，这一次开门让宋文傻眼了，门口竟然站着一个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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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玩把大的

　　　　冬雨蒙蒙，从天而降的雨滴在镇子的天上降下，就像是一卷卷珠帘，而江畔也泛起了薄雾，正好此时江畔两边停泊了不少木船，工人们在岸边抽烟歇息着，更是让这座边陲小镇添了些诗情画意。

　　　　一辆银灰的国产轿车停在江边，于曼几乎要发疯了，从信号消失到现在已经十几个小时，可偏偏在她刚回镇上的时候，信号源出现了，可每每当她赶到目标点的时候，信号源下次总会出现在另外一个地方，像是耗子戏耍猫似得，让本身脾气就不是很好的她愈发暴躁。

　　　　“喂于曼，找到那些家伙了没有？”

　　　　嘀嘀嘀车载电话响了，于曼刚按免提便出现了俞远征的声音，这位组长一反常态的上心，让她摸不清情况。于曼犹豫了一阵，咬牙切齿的道：“这几个混小子，信号点出现一分钟马上就消失了，我赶到东边，下一次出现他们就在西边了！”

　　　　“这事不赖你，是那帮小鬼头太精明了，处理的同志现在已经分拨入驻了，到时候全员出动，争取三天内掘地三尺也把他们挖出来！”俞远征在那头放出狠话了，频频被一帮菜鸟打脸，让他这张老脸也没地方搁了。

　　　　三天内把人挖出来？于曼不自觉的叹了口气，抛开那伙人不说，就她主要盯梢的那家伙，就精明的像只狐狸，她可是切身的体验过，当初特勤处加上各个基层派出所定点式搜查，都没能把人挖出来，虽然现在特勤处人强马壮了，可要想挖人，把握实在太低太低了。

　　　　恍惚间，车载屏的画面自动切换成地图了，一个光电忽然亮了起来！

　　　　“俞队，我这信号源亮了！”于曼兴奋道，一天跑了小镇好些圈，看样终于能有些收获了，可仔细看着信号发出地那片的地标，于曼又傻眼了，不可思议的开口道：“怎么在江里？”

　　　　“江里？”俞远征一怔，掩盖着电话听筒似乎吩咐些什么，很快他把手放开了，开口道：“经过处理的同志比对信号源，信号在江里小规模的移动！”

　　　　“不在在江里游泳吧？这么冷的天，还能有这样的闲情逸致？等我找到你，非要把你沉江里不可！”于曼挂了电话，心里还是不相信的往江里看了一眼，似乎面前除了那片白雾之外，再也看不清什么。

　　　　车再度行驶着，朝着讲对面的渡口驶去，于曼要争取在船到岸之前赶到，正好可以逮个正着，可她没注意到的是，就在她望向江里的时候，江里也有人在看着她，那双独特狭长的眼睛咪咪笑着，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

　　　　宋文这只小狐狸确实在江里，哦不，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在渔船上，与他对坐的是一个女生，昨晚赶到云滇来的，姓周，叫周文娟。

　　　　大学四年里，这两人从未有任何交集，周文娟跟所有女生一样，平时仰慕着高高在上的好学生，对宋文这样的学渣几乎没正眼瞧过，可不知怎么她阴差阳错的收到了那条短信，又鬼使神差的偷渡来到云滇，在优越的家庭环境下长大的她似乎没做过出格的事，而唯一一次竟然是为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学渣。

　　　　盯着他看着，周文娟一直搞不懂，为什么铁面无私的曹达利一直对他放纵自由，甚至就连那些上了年纪的老教授，竟然能够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没有施行警校规矩把他踢出这个庄严的队伍，可今天她似乎窥探到了一些东西，一些她如果不是亲眼看见，一辈子都不可能相信的事。

　　　　“手机里有信号源？你们一大早把人从四面八方安排出去，每一个人开机之后，又转到另外一个人的手里，是为了躲避跟踪？跟踪的是谁？是家里吗？”周文娟严肃的问出一个个问题。可宋文似乎没有回答的意思，自顾自的盯着手机皱着眉头，周文娟顿时觉得被忽略了，鼓起勇气靠近了一些，抓着宋文衣领道：“你回答我呀，你把我拐来总要说清楚吧！”

　　　　好家伙，这姑娘是被拐来的？船夫直愣愣的回过头，看着水灵的小姑娘，激动的握着船桨的手都差点松了，在现在这样的社会风气下，能拐到这样的姑娘，那位真是人才！

　　　　“瞎说什么呢，你自愿上门怎么成我拐你了？”宋文一脸无奈的摊开了手，生怕船夫误会了，刻意跟周文娟拉开了距离，可偏偏又看见那幽怨的眼神，彻底无语了，开口解释道：“你没说错，是有家里的人跟踪咱们。”

　　　　“那是保护我们安全的呀，你不会是”周文娟不可思议的捂着嘴巴，看了看四周白茫茫的那片大雾，下意识的捂住胸口，感情把那家伙当成坏人了，开口道：“你别过来啊，你过来我可喊人了！”

　　　　“你放心，违法乱纪的事咱不会做的。”宋文拍了拍胸脯，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这话说的渔夫同志都不信了，大早上八点雾还没散呢，就把小姑娘带江里来了，还说啥也不做，这不是典型的糊弄小姑娘嘛，他也是个耿直的人，生怕打击这两位积极性，干脆把头一撇划着着船，就差来一句我什么也没看见。

　　　　周文娟羞得脸红的都快滴出水了，看着宋文大义凛然的样子，要不是四年见过不少这位干的坏事，她差一点就相信了。

　　　　“那你带我来船上做什么？”周文娟平复了一下心情，开口问道。

　　　　“等一下，很快就有答案了。”宋文笑了笑，神秘兮兮的样子，让周文娟没好意思戳破，过了一会宋文的电话响了，得知电话那头的内容，使他的表情终于露出喜悦了。宋文对着船夫招了招手，说道：“走，回我们上岸的渡口。”

　　　　船这次开的明显加快许多，上岸了宋文很识趣的在付船费之余，又加了一张封口的红票子，船夫立刻心领神会了，都是常年在社会底层摸爬滚打的男人，对这点小门道几乎门清，临走时还不忘喊着，下回要是在有姑娘来，给你打八折！吓得宋文差点一脚没落稳，摔到地上。

　　　　“跟上了？”

　　　　走出不到一百米，宋文带着周文娟拐到了一家不起眼的小饭店里，这帮害虫几乎都齐了，唯独少了那位跟胡胖子像是一个娘胎生出来的钱毅，孙仲景嗤笑着拢着头发，开口道：“简单，按你说的搞了个反定位软件，定位一开启，那头接信号的时候，咱们这边就把点摸清了，接收源有两个，一个是移动的，另外一个是固定的，离我们有点远，快一百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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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固定的那个先不管，就近的这个先处理了，忙活了一早上了，先把饭吃了。”宋文落座，招呼着服务员先上几个菜，很快菜上来了，不过却是罕见的一桌绿。宋文扫视一周，看见这帮害虫面露难的样子，问道：“怎么不吃呀，绿叶菜多健康？”

　　　　“文儿，兄弟不远千里来投奔你，就给吃这个啊，这不是喂兔子嘛？”孙仲景把筷子放下了，不满道。

　　　　可不是，这帮害虫长达半个月时间里，饥一顿饱一顿的过着，好不容易找到个长期饭票了，竟然吃的跟和尚似得，心里完全接受不了，赶上钱毅说话了，佛学院的师兄没事还吃点烤串呢，这吃的比和尚还素。

　　　　“你们懂个屁，我现在就点肉吃，拉不死你们！”宋文生气了，夹了一筷子菜塞进嘴里，含糊不清的道：“爱吃吃，不爱吃回去喝西北风去。”

　　　　“宋文说的是真话，我爸爸跟我说过，监狱里的犯人为什么要自己花钱买方便面呀，就是因为吃的太素了，一点荤腥不沾，一吃点荤的马上就会拉肚子，所以怕是出狱之后怕吃不了好吃的，所以才挤破头抢那点方便面呢。”周文娟明白宋文的意思，但是见到他不愿意解释，顺口说了出来。

　　　　“对，吃素的多健康呀。”

　　　　“可不，听美女的，都吃啊。”

　　　　“小虎，你丫多吃点菜能死啊，吃吃多吃点！”

　　　　这帮牲口们找到台阶下了，但是说出来的话就让宋文哭笑不得了，一桌子青菜不到几分钟的时间被吃的干干净净，就连那点菜汤都被某些牲口们拿去拌饭了，像是饿死鬼投胎似得。饭吃完了，宋文给每人叫了杯饮料，自顾自的喝了一口，开口道：“跟踪的情况，大家都清楚了，接下来的情况会麻烦点，有没有信心？”

　　　　“那是相当有信心。”熊小康笑着道，昨晚人刚聚齐，宋文就把想法说了，得到害虫们的一致赞同，违法乱纪的事不能做，打击犯罪分子总没错吧。熊小康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叠好的地图，在收拾干净的桌上摊开，笑着道：“早上出去，兄弟们讲了一下情况，大概标出了这十几个地方，这是看见的，躲在犄角旮旯没看见的还有不少。”

　　　　“这些地方，都是干什么的？”周文娟看着地图上一个个的红点，脸上写满了不解。

　　　　“都是一些下三滥的骗子，南骗北抢，为了安全起见，北边那些人我们暂时不能动，但是南边这些毒瘤该收拾收拾了。”宋文笑大概解释了一下，笑吟吟的看着身旁几人，说道：“时间下午两点，五点以前归队，要是有任何情况就把信号源打开！”

　　　　吩咐完了，一桌子人各自走了，就剩宋文和周文娟二人了，宋文转头过去结账，等回来之后看着周文娟还研究地图呢，笑着问道：“怎么了，对地图有兴趣？”

　　　　“不是。”周文娟摇了摇头，不可置信道：“我是没想到，你们这些害虫还有这么一面。”

　　　　“人都有另外一面的，走吧，我先带你回去，给你找个单间住着，你是我们伙里惟一一个女孩子，不能跟我们一帮大老粗共处一室阿。”宋文笑着道。

　　　　除暴安良？宋文自认还没这么高的觉悟，不违法乱纪是他给自己划出来的底线，可至于黑吃黑嘛他倒一点也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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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声名鹊起

　　　　两天后，镇上的某处咖啡店。

　　　　服务员面带笑容的端着两杯咖啡放在一张桌上，浅浅一笑，那两位端着咖啡，其中一位看似凶悍的人物皱着眉头把咖啡杯放下，另一位唯唯诺诺的表现，脑袋上还缠着沙袋，似乎有伤。

　　　　是赵斌龙，另一位是赵喜，也就是连着被宋文打了两回的街头老千，看两人的样子明显是上下级的观念，事实地位相当于公司老板的赵斌龙，对这位也不算熟悉，人是几年前手底下的人推荐的，不过推荐人嘛在严打那几年早就不知所踪了，一来二去，这个摊子反而需要他自己顶上。

　　　　这不，这位这回来又不是什么好事，赵斌龙听着那位回报的事，气的牙痒痒，两天的时间一个街头烂仔没找到，天知道从哪又冒出来了好几个，这堆人似乎是一伙的，手法中规中矩，可是下手却相当老道，人打了钱抢了，标准的黑吃黑。

　　　　赵喜见赵斌龙没给好脸，小心翼翼的说道：“赵哥，您看这事”

　　　　这不是个好小心，赵斌龙眉头愈发深皱，虽然外围的摊子他早就不想做了，可仍然是块有点利润的肥肉，而且风险相对算赵斌龙似乎想到了什么，开口道：“那伙人具体位置找到了吗？”

　　　　“找到了，但是不太好下手。”赵喜道。

　　　　“哦？仔细说一说，这个镇上还有不好下手的地方？”赵斌龙疑惑道，在他的认知里，这个小镇除了那点警力之外，还没有能够阻挡他们做事的。

　　　　“那伙人在火车站那圈，您知道那边不是咱们的地盘，我们没敢动手就是”赵喜欲言又止。

　　　　赵斌龙点了点头，算是明白了，火车站那个地方常年活跃的是北边来的砍手党，那伙人虽然都是游兵散将，但是胜在异常团结，单反有点风吹草动不论是不是他们的事，恐怕都会蜂拥而上，到时候动静闹大了反而很麻烦。

　　　　毕竟，这小小的县城里可不仅仅是他们这些灰人员，经验告诉他不能够太过张扬。

　　　　“赵哥，您看不如我们先躲段时间？正好还有几个兄弟在医院养伤，还被抓了好几个。”赵喜面露难道。

　　　　“这样也好，你们先把手头的事情放一放，人只要在这个城市里，想收拾他们总是有机会的。”赵斌龙点了点头，然后毫不吝啬的把钱包拿了出来，随手把包里一叠红钞拍在桌上，看着后者渴望的眼神，笑着道：“这钱你拿去，给兄弟们治治伤，其他的买点营养品什么的。”

　　　　“谢谢谢谢赵哥。”赵喜差点喜极而泣了，这么多的钱比他在街上骗半个月都强。

　　　　咖啡喝完了，两人就此分道扬镳，比起赵喜慌慌张张的朝离开，赵斌龙丰富的经验着实显露无遗，他现在四周转了一圈，确定没有人跟踪之后，才装作悠闲的买了包烟，走到不远处的停车场，取了自己的车离开。

　　　　不过，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尾巴却根本没像他想的一样跟出来，反而一直坐在咖啡厅里不起眼的角落里，等到半个小时之后，才旁若无人的收起了摄像机，刻意压低自己的帽檐走了出去。

　　　　“敌我不分阿包袱出现的立场就不对，这下难办了。”

　　　　俞远征着实为宋文捏了把汗，特别是清楚的听见目标人物的谈话内容，更是觉得事情愈发棘手，如果包袱不是根据处里设计好的路线走，那未来能走到哪一步，亦或者中途夭折了呢？谁也说不好。

　　　　偏偏这两天特勤处的任务极重，处里原本监视菜鸟们的成员被送出大半，家里仅剩下的三个出勤的，其中有两个还监视菜鸟去了。警察生涯长久高压状态下的焦虑病犯了，他似乎比任何人都要着急，着急的不仅仅是任务成不成功，更多的是宋文的生死。

　　　　如果赵斌龙真要动手，现在调去地方警力，来得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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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俞，你转的我都快迷糊了，有什么事坐下来说。”曹达利招了招手道。

　　　　“曹处你一点不着急？不论他现在是什么身份，可还是你的学生，你就真有那个自信，赵斌龙不会突然袭击，或者那帮小崽子又闹出什么乱子？”俞远征一边说着的同时坐下了，可话刚说完又坐不住了。

　　　　曹达利无可奈何，不知道怎么说服这位还跟自己处于磨合期的下属，犹豫了一会，开口道：“说不着急是假的，可急有什么用，把人撤回来？你知道这个目标人物牵扯又多大？我们特勤处、禁毒局挖了多长时间才挖出来的料，就这么白白放弃了？”

　　　　“不如让我去试试？”

　　　　以为只有两个人在处里的俞远征惊讶了，看着四周的角落，似乎想找到点那个人的蛛丝马迹。

　　　　“你好俞队长，我在这。”习惯性坐在阴暗角落的人站起来了，是郑枫，他跟着张宝直接来的西南，至始至终都作为二线成员直接执行处长的指令，很少回到处里，就连俞远征对他也不熟悉。

　　　　“忘了介绍了，这位是特勤处的老同志，江南案里最先打入敌方组织的外勤。”曹达利笑着介绍道。

　　　　原来还有一手阿，俞远征放心了不少，走了几步象征性的跟对方握了握手，开口道：“不简单，真的很不简单，小小的一个特勤处里，竟然还有追踪高手。”

　　　　追踪的根本定义，如果仅仅以为是跟踪到人的话，那么俞远征这样的老外勤会告诉你，简直大错特错，真正高明的追踪往往代表着渗透，在没有科技手段的情况下，能够做到在某些特殊分子的视线范围内跟踪反而不被注意到的，才是真正的追踪，像是郑枫这类的，已经可以划到高手行列了。

　　　　“说说看你的想法。”曹达利开口道。

　　　　“包袱方面有些不成熟，但是似乎比上一次要好很多，可是出现的痕迹太重了，恐怕不是刻意的也会被当成刻意的，我们能动用的资源也越来越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只有两件事，第一把包袱附近的学员撤出来，让他孤立无援强迫他，第二，就是抽调人力去扶持他。”

　　　　郑枫有条不紊的分析着，实际上他才是真正第一批到达这小镇的人，对小镇内部的情况摸得十分透彻，不论是外围抢骗的小团体，还是赵斌龙那个团队，都有一定的了解，可愈是深入他就越觉得赵斌龙这个人不简单。

　　　　没前科，甚至连一点跟犯罪挂钩的东西都没有，名牌大学毕业的赵斌龙，履历竟然比郑枫这个干警察还要干净，档案上甚至还有过几年留洋经历，可偏偏就是这么一个身家清白的人，竟然不声不响的从事贩毒的勾当，如果不是警方挖出某个团伙的线人爆料的话，恐怕再过几年也不会有人发现。

　　　　“第二条我不赞同。”俞远征提出反对意见了，继续道：“咱们的警力有限，而且边陲地区不比内陆，贸然的抽调警力不仅仅可能吃力不讨好，一旦被对方发现风吹草动，悄然过境就麻烦了。”

　　　　“这个我同意，我们不能够冒这样的风险，边境情况太复杂了。”曹达利说到这里，不自觉的叹了口气。

　　　　从西南过境就是传说中的第三世界，不仅仅是渺无人烟的热带雨林，同样的还有各种出乎预料的事可能发生，况且据说那经常处于战乱，如果人一潜逃出境，即便有两国引渡条款，人还不一定能不能够找得到。

　　　　“就这样吧，把人全带回来，哦对了，我还忘了，这小子真是我们的福星！”曹达利说到这不由自主的笑了。看着一脸迷茫的俞远征，曹达利又道：“老俞，你还不知道这事吧？这两天这帮学生不声不响的也干了几件大事，不仅仅是把那些街头诈赌的摊掀了，而且还帮内地警方抓了几个人。”

　　　　“几个？”俞远征不可置信道。

　　　　“五个，整整五个！”曹达利感慨一声，叹息道：“这些毛头小子，不简单阿，我本来以为他们横冲直撞或许会头破血流，没想到竟然阴差阳错的抓到几个网上追逃人员。”

　　　　俞远征哑然失声，看的郑枫在一旁偷笑。

　　　　网上追逃的难度相当巨大，这些追逃人员五花八门，更重要的他们的防范意识很重，而且常年都是打一枪换一地方，对警方造成极大的抓捕难度，有些三至五年能够归案，可有些甚至逃亡十年二十年至今还未找到，这显然是各地警方的一块心病，而宋文等人这一回确是帮不少人把心病治好了。

　　　　“那赶紧放手，人员名单制定一下，我我亲自去接！”俞远征急了。

　　　　一批警校实习生里，真正到岗之后就能够立即投入工作的能有多少，特别是投入一线工作马上就能破案的又有多少？

　　　　非常的低，可难以想象的事，这班学员不但是还没有正式到岗，而且在学校里的成绩还是属于中游偏下的那种，仅仅一个月的考核就能够出这样的成绩，不仅仅是匪夷所思能够形容的了的，最令他注意的是，真正掌控全局的，似乎是那位考核临近结束才加入的新成员。

　　　　“我想，人员名单这件事并不需要我们操心，我想更需要我们操心的事，下一步该怎么做，包袱要怎么出面才最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