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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刑侦之探案高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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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宋文,而是另外一个看起来年纪相仿的年轻人,圆鼓鼓的脸庞,五官好像都挤在一起似得,让人怎么看怎么觉得猥琐。
……
“十一个监控,二百块钱。”
是钱毅。他大摇大摆的走到宿舍楼顶楼的某个寝室门前,一推门就把手里的针孔偷拍器扔到了桌,然后急不可耐的对着坐在书桌前正在玩手机的胡北苼摊开手,要钱。
“两百块嘛,洒洒水啦!”胡北苼放下手里的电话,冒出一句羊城方言,笑着从兜里抽出两张红色的百元大钞往桌一拍,却又没有急着递给对方,疑问道:“都拆了?包括草地里那个?”
“你还信不过我?”钱毅有点不乐意了,开始倒起了苦水:“六点半你就给我打电话,我课都没就开始帮你找监控了,还有装监控那孙子,走的地下供电线,还好今天早没校工洒水,不然不把我电死了?”
“哎呀,你这么辛苦,我就多加你一百。”胡北苼乐了,手也不含糊,又从兜里摸出张百元大钞,一起递给了钱毅。
钱毅接过钱,又跟胡北苼扯了几句,走了。
“妈的,拆几个监控就收三百?这么好赚我还不如自己赚了。”胡北苼确认对方已经走了,这才一脸不满的回过头,走到原位坐下,拿起手机看着对方还没挂断,这才清了清嗓子,开口道:“三百块,回来报销。”
“你今天讹曹白脸不止是几百块医药费吧?张嘴就找我要钱,你是不是欠收拾了?”不一会儿,听筒里便传来了一阵笑声,从声音很容易就听够听出来,是宋文。
…
“这个……”
被揭穿了。胡北苼的脸露出了尴尬的表情,他这趟报医药费确实是报的高了不少,犹豫一会才又道:“文儿,我今天去办公室看过了,听着张宝的意思是要找你,而且挺急的。?”
“关我什么事?”宋文语气有些古怪,过了一会才开口问道:“校内的监控只是第一步,案发现场的监控这事办的怎么样了?”
“没办成。”胡北苼摇了摇头,好不无语,吐槽道:“收费站我昨晚就去问了,他们那的监控已经被警方拿走了,咱们现在还不是体制内的人,没权利找监控吧?”
宋文听到这个回答不由得沉默了,似乎在思索着什么,许久之后才开口道:“去找孙仲景。这孙子是这方面高手,他次黑过校内系统,咱们学校的防火墙不比监控中心的要差,说不定能行。”
找他?杜北苼听到这话有些意外,按理说宋文知道自己跟对方格格不入,但是却又偏偏让自己去找对方,这一仔细琢磨之下,就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了,赶紧问道:“文儿,你是不是开玩笑的?”
“都什么情况了,我还跟你开玩笑?”宋文有些哭笑不得,过了一会才开口道:“就这么说了,我知道你有办法糊弄他,糊弄人这点你比我强,我等你好消息。”
挂了电话,宋文望了眼窗外不断从眼前飞掠过的工厂,眼神里有些期待。
他现在是在车,坐的是辆黑车,一天200块钱的价格谈妥的,行走的路线都是郊外的工厂,司机车技不错,不过有一点让他奇怪的是,从早到现在他连对方的脸都没见过。
因为对方至始至终都戴着一个黑色的帽子,把他的脸遮的严严实实。
………………………………
第九章 危机一刻
每个城市都有工业区,江南市也不例外。
作为为数不多拥有内陆港的城市,对于出口需求比想象中的要大,电子、服装、食品,各个行业都有专门的销售渠道,除了走海关出国的之外,那么唯一的出口方式,就只剩下一条路,陆运。
陆运这种古板的运输模式虽然因为路程远、运输慢等问题,一直被人所诟病,但是却有一个好处,就是检查点少之又少,甚至贯穿在城市之间的高速路,只要没有警方设卡的话,对于走私方面完全就是送饭吃似得,轻易就能赚得满钵。
这是条很重要的线索。宋文的眼光第一时间就放在了工业区,而在他消失那半天的时间里,实际他也根据着记忆中那份毒品含量做了一个拟化,最近接源头甚至最有可能破案的方向,只有一个,那就是毒品中大量的糖粉。
糖粉不值钱,甚至可以说随处可见,但是以犯罪分子的狡猾心里,自然不可能从市面的零售业大量购买,唯一可能走的一条路,就只有原厂销售。
考虑到这一点,宋文毅然决然的咬了牙,把自己藏着的老底都拿了出了,顺便从寝室了拿出自己的手机,除了买了几张不记名的手机卡用于跟胡北苼联系之外,其他的钱都用于深挖线索,例如租车就是其中一笔必要的支出。
只不过,在没有获得案发时告诉监控之前,他也不清定市内的几家糖分工厂是不是跟案件有关,可是又不是干等着,所以最终他才决定冒险租了辆黑车,先到一家他觉得最后可能的糖粉加工厂,先打探一下情况。
在他的指示下下,黑车司机很听话的把车停在了工厂门口的小路,他就这么看着频繁出入载货的卡车,然后低着头在一张被揉的发皱的纸记录着什么。
不得不说的一点是,停车的位置很专业,甚至连专业的警察来都挑不出毛病,因为这是唯一能够躲过工厂门控监控的死角,甚至因为角度的问题,就连频繁出入厂区的卡车司机都不可能注意的到。
“小兄弟,你是警察?”黑车司机抬起头,借助着后视镜看着低头记录的宋文,忽然有了些兴趣,继续道:“抓犯罪分子呢?”
“不是。”宋文当然第一时间否认了,过了一会见到工厂不出车了,这才停下了笔,饶有兴趣的抬起头问道:“大哥,你怎么就觉得我是个警察?”
“明摆着嘛。”司机笑了笑,饶有兴趣说道:“现在电视不都演吗,警察雇个黑车,然后偷偷查案找线索,你看是不是?”
“那大哥我就不瞒着你了,其实我是个记者。”宋文乐了,眼珠子一转,又开始胡说八道起来。
“真的?”黑车司机语气像是有些怀疑,继续问道:“不对吧,小兄弟你别骗我,记者暗访不都有专门的车吗?怎么还雇佣黑车,你不会偷摸藏着摄像头把我也给拍了吧?”
还是个警惕的主。宋文心里乐的够呛,他倒是没想到这位黑车司机也挺懂行,犹豫了一会,才妆模作样的了起来,一脸为难道:“是这么回事,我们部门的经费最近不够,油补都不发啦,司机都跑路了,这也是没办法啊。”
“有这么夸张吗?”黑车司机的疑惑渐渐轻了。
“嗨!真事。”宋文见着唬的差不多了,语气急转直下,表情又变得有些憋屈,咬牙切齿的说道:“据说……,你可别传出去啊,我们台长包小三让正牌给抓了,现在打官司离婚,财产都冻结了,这不,只能朝我们下手了嘛!”
“那真是够可怜的!”黑车司机彻底信了,语气竟然还有些同情。
“唉,都是为了生活啊。”宋文演技彻底泛滥了,说话的时候眼神里竟然隐隐闪烁着泪光。
看见司机被糊弄的哑口无言了,宋文也没有继续装下去,因为他想起来还有更重要的任务要做,赶紧转过头望向窗外工厂方向,确认了一下暂时没有进车的迹象后,他才心满意足的拿出手机,一看显示屏的时间,已经十一点半了,当下就闭眼睛开始思索了起来。
从八点钟到点看着工厂大门开启第一辆车出闸后,到现在已经过了整整三个半小时,记录在纸的货车足足有十三辆,短途往返的有四辆,其余的看样子都是长途车。
长途短途实际跟案子都没有任何的关系,因为有些工厂的路程规划并不是完全走海运,有一些大企业自然走捷的空运,而像是宋文第一个所选的工厂恰恰属于末流,海、空肯定是走不起了,唯一能走的就是人工较为便宜的陆运。
可是若是如此的话,长途车少则三天,多则少说也要半个月才能跑一个往返,这根本就违背了案发时间。
不要忘记了,案发是在郊外的公路,而工厂区的位置却是在南线,一南一北的间隔可是足足三十公里,按照时间来推算,就算大货车插着翅膀,也不可能走那么快,而且夜间是禁止货车进市的!
“根本不成立。”宋文摇了摇头,然后又把纸揉成了一团。
一夜的思考,再加半天的舟车劳顿,他已经完全失去了所有的耐心,甚至有了一种深深的挫败感,根本不愿意在这块失去价值的地方久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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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宋文开口了。已经排除了糖粉厂跟藏尸案的关系,在浪费时间就完全没有意义了。
“恩。”
黑车司机象征性的答应了一声,刚刚扭动了钥匙把脚踩在离合,可是还没等着车子发动呢,他却做了个让宋文不解的举动,他右手一转钥匙,竟然把车子熄火了!
“怎么了?”宋文对黑车司机突如其来的表现,有些不解。
“躺下!”
黑车师傅仓促的说了一句之后,根本就来不及解释,左手就下意识的放倒了椅背扳,他的身子自然而然的就顺着放下的椅背躺了下来,在配合着他遮住脸旁的帽子和呼噜声,整个人看起来,好像真像是睡着了似得。
轰!
是面包车车子的轰鸣声。宋文隔着老远,也见到冲出厂房的面包车,一瞬间也感觉出来了,肯定有问题了!顿时也学着黑车师傅似得,把身子侧着一趟,整个人蜷曲在后座,也装作睡着似得,只不过他的眼睛却是没完全闭,而是眯成一条缝打量着附近的情况。
果然有问题!
正如两人所预料的那样,面包车出场后,第一时间并不是奔向不远处的高速,反而是饶了一圈后匀速来到黑车旁。
“这两个人是怎么回事?怎么把车停这了?”面包车的其中一人拉开了车窗,露出脑袋向同伴问道。
宋文的视线正好能够看到他的样子,是个男人,看起来不过三十岁,留着一头长发,下巴戴着一个市面常见的医药口罩。
“我怎么知道,看监控也没看到车啊。”又一个脑袋探了出来,回答道。
是司机。他的年纪看起来就不小,是个光头,抬起眼皮说话的时候,额头挤出一堆抬头纹。
“我们下去!”
长发男人人咬了咬牙,很快他低下头在后座翻起了东西。这个举动,让隔着些许距离的宋文清晰的听到锵锵的金属碰撞声,眯着眼睛顺着窗外望去,果然不一会儿,车门开了,车竟然下了六个人,而且每个人的手都拿着甩棍,甚至还有匕首!
糟了!宋文看到这一幕的一瞬间,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
………………………………
第十章 蛇鼠一窝
眼睁睁的看着对方越逼越进,宋文当下心里就只有三个字,死定了。
是死定了,敌我悬殊实在是太大,而且对方的人马下车后,司机第一时间不是跟着下车,而是把车向前挪了挪,正好堵住了私家车的去路。
狡猾的很呐!真正身份仍然是警校在逃学生的宋文有点想哭,入学以来架他打了不少,甚至还装过古惑仔跟地方流氓谈判,也算是见过不少大风大量了,可是唯独这一次,对方一辆车除了司机以外下来五个人,而且根本没有一点谈判的架势,看样子就是亡命之徒,等真的靠前了估计也不会多说废话,肯定下刀就捅了。
“去你奶奶的,跟你们拼了!”宋文眼看着这伙人越来越近,估摸着自己肯定是活不成了,准备等对方靠近的时候,顺手抄起个东西弄死一个,也算是为社会做贡献了,可是还没等他发作,就忽然不敢造次了。
因为一只布满老茧的手,按在了他的腿,这只手的主人竟然是他雇佣的黑车司机。
“哎呀!终于看到人了!”黑车司机一下子坐了起来,热络的语气把靠着车的几个人吓了一跳,他似乎是刻意避过几个人藏在背后的家伙,把帽子一摘露出了布满笑容的脸。
这是怎么回事?几个人对视一眼,都愣住了,原本准备悄悄的把两个人干掉,但是等到看清了来人的脸之后,一个个的手都不敢动了。
“您是……,三哥?”其中一个留着长发的男人问道,语气充满了好奇和不确定。
“你是地鼠吧?”黑车司机笑着点了点头,好像跟这个男人是旧相识似得,继续道:“这都一年多没见了,怎么在这遇了?”
“嗨!把家伙收起来,真是三哥!”
外号叫地鼠的男人确认了黑车司机的身份,赶紧把同伙都打发走了,等见着手下都回车了,这才一连谄媚的趴在主驾驶的床边,问道:“三哥,您怎么到这了。”
“你说巧不巧,今天我正好去机场接个客人,听说走南线省道快,正好挣点差价嘛,可到这一看,好家伙!南线都改成这样了,转一转我就迷路了。”黑车司机说话了,也是个说谎眼睛都不眨的主。
“嗨!您早说啊,不是有手机导航吗?”地鼠说到这,不由得一排脑袋,往地呸了一口,赔笑道:“对不住了三哥,我忘了您不愿意使智能机,出去的路就在……”
地鼠仔细的跟黑车师傅讲解着从哪条路出去,后排装睡的宋文听着差点乐出声了。
好家伙!这个外号叫地鼠的男人也不简单,按照他指的路出去,时间至少缩短了一半不说,走的还全都是乡道,根本没有监控,而且出口四通八达,每一条路出城的地方都不一样。
“原来是这么回事。”黑车师傅点头笑了笑,然后却又疑惑道:“你们这是出去办事?不对吧,什么时候地鼠开始冒充打手了?”
“见笑了啊。”地鼠脸的表情有些尴尬,一抬头正好看见车内其中一个人对他打着手势,他这才一脸歉意的对着车内的黑车师傅道:“得嘞,三哥,这次是兄弟对不住了,等下回见面请你吃饭!”
话一说完,他就匆匆的了面包车,而面包车司机似乎是很急躁似得,一轰油门,调转车头之后就扬长而去了。
“行了,起来吧,人走了。”黑车师傅似乎也松了口气,扣安全带,重新戴帽子,这才再次缓缓的开动了车子,离开了工厂的大门。
等车子行驶了十几分钟之后,确定安全之后的宋文,这才终于坐了起来,只不过看向面前司机的表情,却有了些疑惑,问道:“你以前是出来混的?”
“去去去,别瞎说。”黑车师傅呸了宋文几句,等车速渐渐放缓之后,才开口道:“我们开黑车这行的不太受人待见,不过活却是不少,有手机软件接的,也有私人联系的,刚才那个地鼠跑活认识的。”
“原来是这么回事。”宋文点了点头,这一切也就说的通了,像是地鼠这样的道混的,有急事未必敢用自己的车或者打车,唯一的途径就是找黑车,而这条灰色的产业链,也为这样的人提供了不少便利。
“不过小兄弟,我可提醒你,要是这事跟地鼠那有关系的话,你还是别参合了。”黑车师傅好心劝道。
“我明白,道的人嘛,能躲就躲着点。”宋文点头附和,可没过一会,又张嘴问道:“那师傅,您知道他们的货,都是送到哪的?”
“花园道,广华道,深水湾……”黑车师傅报出一个个地名,最后自己都忍不住摇了摇头,开口道:“太多了,地鼠这个人不是一般道混的,好像是专门送货的,哪有生意去哪,平时都送点水果手机,汽车配件什么的,地方多了去了。”
“哦?我明白了。”
宋文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会,随便报了个地址便沉沉的睡了过去,等眼睛在一睁开,这才发现已经到了,匆忙的从兜里套出二百块钱给对方,一脸肉疼的下车了。
“小兄弟,以后要多注意了。”黑车师傅似乎还有点不放心,从前车取了张某个客人留下来的名片,拿起笔在面写了个电话之后,递给宋文,开口道:“这我电话,有事或者用车就打给我。”
“得嘞!”宋文接过名片,看也不看就揣在了兜里,对着黑车司机扬了扬手,一转头朝着不远处一家挂着桑拿住宿牌子的门面,走了。
滴!
老旧的铃声再次响起,听声音就知道是一条短信。
黑车师傅没急着看,默默的点了点烟,抽了一半之后才拿出手机看了起来,里面的内容跟以往的一样,是用虚假广告行驶加密的短信。
“情况如何?”
他想了想,把抽的只剩屁股的烟蒂扔到了窗外,回复了一条同样的网址,意思是:“已接触,但被监视,请求帮助。”
“家里已收到,等着吃红烧耗子肉吧。”短信那头竟然开启了玩笑。
见到对方这么回复,他似乎放心了,收起了手机,一边挂着档一边哼着小曲,开着车摇摇晃晃的走了。
“鼠爷,这个三哥不是跟你认识吗,怎么咱们还要盯着他?”
车开走的一瞬间,不远处的小巷子里有两个人走了出来,其中一个长发飘飘的男人赫然就是之前宋文遇到的地鼠,还有一个看模样是他的小弟。
“你懂个屁。”地鼠的眼光有些阴沉,看着黑车离去的方向,又抬起头望着宋文楼的方向,阴恻恻道:“老三不是简单的人,他开黑车不长时间就能认识我,老板让我提防着他点。”
“他有问题?”身旁的小弟脑子有些一根筋,仍然不解的问道:“可是咱们跟了一路,俩人看样子就是正常的雇佣关系啊。”
“你真是死蠢,要真有问题能让我们随便看出来吗?”地鼠给身旁的小弟一脚,冷哼道:“货还没送完,先回去送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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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心情不太好,地鼠走的时候,也没忘记对自己的小弟补几脚,不一会儿远处又响起了车之声,两人也走了。
“真是一出好戏啊。”宋文站在仅仅露出一条缝隙的窗帘前,似乎是看到了什么,笑的愈发灿烂的他抄起了桌的手机,打了个电话道:“老板,对对对,花园道阿丽桑拿,给我来份蛇鼠一窝!”
………………………………
第十一章 威逼利诱
宋文所在的宾馆就在桑拿的楼下,卫生环境差得离谱不说,就连隔音也同样差的离谱。
从厂区回到房间之后到现在,已经足足有六个小时,胡北苼方面还没有传来任何消息,再加四面八方传来的叫声,弄得他着实心烦意乱,想梳理案子却又不知道从哪开始,最后不得不换了个思路,算账!
“吃饭二百,黑车二百,买烟四十……”叼着烟,把一天的开销一条条的列在纸之后,宋文着实吓到了。
就不算住宿的钱,每天正常开销就要将近五百块,这要是再外面多呆几天,怕是自己身这四年攒下来的生活费根本就不够,时间一长不说宾馆把他扫地出门,就连吃饭也都成问题了。
怎么办?挠了挠头,他脸的表情顿时变得尴尬了起来。
当天特警让他们签署保密协议的时候,他就留了个心眼,把一些重要的东西都印在了脑子里。除了有关于泄密惩罚的几秒注释外,还有一条不起眼的内容,签署者有条件帮助当地警方办案。
有条件的意思很明显,不单是指有收入,肯定还有些别的特权。
当时宋文没心思问,可这事后一想就有点吃亏了,不管怎么说他这次跟曹白脸闹得这么僵,无非就是对方有意无意的要把他推向案件侦缉这个风口浪尖,而化验报告说的确是毒品,那整件事就不简单了,往靠的危险太大了!
可即便是宋文百般推却,绕不住对方就是一脑子把任务强加在他的身,到最后了,他反而鬼使神差的又把所有的任务扛下来了。
“我明白了!妈的,这回是两人合伙坑我!”宋文一冷静了下来,脑筋就转的飞快,稍微一理,一下把所有的关键都理清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了。
感情他想把胡北苼推出事外是成功了,可反过头来自己却是一头扎对方的套里了。
“曹白脸啊曹白脸,你真是狠呐,说玩我就玩我!”
越想约气,几乎什么难听的话宋文都骂出来了,不过就在他骂的正开心的时候,手机却忽然响了,低头一看号码是胡北苼,他总算消了不少气,开口道:“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的啦。”胡北苼一开口一股羊城味,显然是老毛病又犯了。
“好好说话。”宋文气不打一处来,开口道:“我问你,找孙子黑指挥中心的事怎么样了。”
“那是阿。”胡北苼的语气正经了不少,犹豫了一会,开口道:“今天没看见那孙子,我让钱毅去找他也没找到。”
“那就奇怪了,这孙子不是三好学生吗?还能逃课?”宋文一边思考着,嘴里同时发出“啧啧”的声音,良久以后才开口道:“你一会去曹白脸办公室找他,肯定能找到,还有另外一个车牌你也帮我调一下监控。”
“行,你说。”胡北苼声音有些匆忙,然后听筒里传出翻纸的声音。
“南,98。”宋文顿了顿,回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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