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刑侦之探案高手-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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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文把对警察说的话又对陈升说了一遍，听完之后陈升有些讶异地问到：“你是说，那个被害的女孩子，之前是在你们包间的？”

　　　　“是啊。”宋文有些垂头丧气地说，“就因为这个，那几个条子好像就觉得是我弄死了那小妞，一个劲的问，我说了他们又不信！”

　　　　“人家这也是在做本职工作，你也要体谅人家啊。”陈升安慰了宋文几句，又感慨道，“不过可怜那个女孩子了，年纪轻轻的，也不知道她家人怎么办。”

　　　　猫哭耗子假慈悲？宋文注意看了下陈升的脸，却发现陈升脸上确确实实带着悲悯的表情，看上去是真心实意地为萱萱感到惋惜。

　　　　就当陈升是又犯病了吧，这么久了，宋文隐隐有些觉得，陈升大概是有点圣母情结，明明自己做的就是最黑暗的勾当，偏偏有时候还当自己是个圣人，对这点，宋文其实是有些不屑一顾的。

　　　　再怎么表现，怎么掩饰，黑就是黑，不会被其他颜中和。

　　　　“是啊，可惜了，长得还挺漂亮的。”宋文顺着陈升的话，颇为遗憾地说了两句，只是听意思却和陈升不是一回事儿。

　　　　对宋文这种态度，陈升倒是没想太多，这小子就是个混不吝的主，撞南墙都不带回头的那种，本身就是个玩命的，对这种事情自然不会想普通人一样，乔六指比他还要冷漠一点，至于白胖子“小武，我给你的手机你还用着吗？”陈升忽然换了个话题。

　　　　“用着啊。”宋文说着，从兜里拿出手机递给陈升。

　　　　陈升拿着手机，没有看屏幕，反而是直接卸了手机后盖，看了起来。

　　　　“老陈，你这是干什么？看手机不顺眼也别拆啊。”宋文顿时不干了，伸手想把手机拿回来。

　　　　陈升拿着手机躲了一下，对宋文说：“你这个手机，白胖子他们碰过没有。”

　　　　“没有啊。”宋文下意识地回答了之后，感觉更莫名其妙了，“老陈，你这么神神道道的是想什么啊？”

　　　　“看看有没有监听。”陈升把手机看了一遍之后，终于是把后盖装了回去。

　　　　宋文一把抢了回来，点了点屏幕，生怕被陈升给直接玩坏。

　　　　“守财奴。”陈升无奈地骂了一句，“放心吧，不会坏的，坏了我再送你一台。”

　　　　这边宋文也检查完了，手机没什么问题，终于是有心思仔细和陈升聊聊了。

　　　　“老陈，你怎么就觉得我会被监听啊，你当是小说呢啊，我就一小管理员，又不是007！”

　　　　“小武，你想的太简单了。”陈升说到，宋文这种初涉他们这个圈子的新人，少不得要他多提醒几句，“白胖子虽然是我的人，但和我不完全是一条心的，我之前也和你说过吧，白胖子肯定会怀疑你是不是我派去的人，别说监听了，说不定还要派谁跟踪你呢。”

　　　　“你们做老大的心真黑。”宋文开了个地图炮。

　　　　陈升却反问道：“难道你不想做老大吗？”

　　　　宋文撇撇嘴：“做老大有什么好，像白胖子那样不还是要被人管着，这么一个一个管下去，什么时候才能做到头？”

　　　　宋文言语间没有半点掩饰自己心思的想法，陈升道：“那你想做什么？”

　　　　宋文想了想，“啧”了一声后开口道：“有钱，有女人。”

　　　　“你倒是知足。”陈升闷笑了一下，“宋武，如果我这里有个位置给你，你敢不敢坐上去？”

　　　　“有啥好处？没好处我可不干。”宋文说到。

　　　　“你不是要钱要女人吗，那你现在这点钱可不够用，你想要那些就得自己去拿，你拿不拿？”陈升又问到。

　　　　“那当然！”宋文这下子答应的极痛快，“老陈，你不用拐弯抹角地勾引我了，你想让我干什么直说不就行了，咱俩的关系还用的这么来？”宋文懒洋洋地向后靠在椅子上，翘着腿看向陈升。

　　　　陈升闻言点了点头，说到：“这才像我认识的宋武，有胆气，有拼劲儿，本来我之前看你的样子，倒像是就想一辈子当打杂的了。”

　　　　顿了顿，陈升又说到：“我想让你做个地头，你想不想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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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开会

　　　　特勤处的人赶到西区派出所的时候，初步的审讯工作已经做完了。

　　　　于曼带队进了西区派出所的门，是所长亲自来迎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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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区派出所的所长叫孙强，今年五十多，羊城虽然盘踞着以陈升为首的这么一大走私网络，但因为种种原因，治安上算是好的，本来孙强只需要再在自己的位置上安安稳稳地待几年，处理些无关紧要的小报案就可以告老还乡了，突如其来的一桩命案让这一份安稳彻底地化为了泡影。

　　　　进了大门，于曼直皱眉头。

　　　　她是省厅出来的，见多了省厅的设备完善和人员的效率工作，可眼前这个小派出所，一看就是很久没有经历过什么修缮，办公室天花板上一个老式风扇嘎吱嘎吱地转，带不起什么风来，反而平白让人听着心烦。

　　　　路过身边的警员走路说话都是慢腾腾的，看不到一点紧张的感觉。

　　　　于曼嘴角抽了抽，她虽然知道不是所有地方都能和省厅相比，但眼前这个分区派出所还是让她忍不住想说什么，但到底有些顾忌，闭口不言。

　　　　孙强跟在于曼身边，满头大汗。

　　　　这女娃子看着年纪不大，可身上那股子气势比他这个在所长位置上坐了十几年的老家伙还要强，被那眼神一看，感觉自己都快成被审的嫌疑人了。

　　　　见于曼脸上神不太对，孙强也知道，这是上面的人对自己这个分局的不满意，连忙上前一步，咳嗽两声，把警员注意力吸引过来。

　　　　“咳咳，大家抓紧做事情，这些是省厅来的领导，过来交接工作的，看看你们，这像什么样子！”

　　　　孙强毕竟是所长，说话还是很能服众的。

　　　　只见派出所内气氛猛然一变，像是被按了快进键一样。

　　　　孙强看手下做出了举动，松了口气，转头对于曼陪笑道：“这位小领导，不好意思，让你们见笑了，实在是我们这小片区，平常没什么大案子，这帮小子才怠惰了，其实”

　　　　“孙所长，我们不是领导。”于曼张口打断了孙强的话，问到，“案子交接准备的怎么样了？”

　　　　孙强还想为自己这里解释几句，但见于曼没有听的心情，只好止住话头，点点头：“已经准备好了，在各位来之前，我们已经按原计划将昨晚出现在现场的所有人都审问了一遍，并做了笔录，现在参与这起案子的警员都在会议室里，随时可以开始汇报。”

　　　　“辛苦了。”虽然对西区派出所的气氛不是很满意，但至少在案子上做准备还算充分，于曼也没有刁难孙强的意思，“请带我们过去吧。”

　　　　“这边来。”孙强说完，自己走在了前面，引着于曼等人去了会议室。

　　　　“死者王雨萱，女，19岁，在校大学生，在夜做兼职，化名萱萱，昨天夜里凌晨一点至四点，在夜后门外巷子里遇害，初步尸检结果断定死者是窒息死亡，颈部有明显扼痕。”

　　　　五缘大厦顶部，特勤处临时指挥处大会议室里，于曼将几张照片贴在白板上，手里拿着一份纸质报告，一边说，一边用笔在白板上写了几行字。

　　　　西区派出所的条件十分简陋，连法医解剖室都没有，无奈只能让于曼带来的法医先初步得出个结论之后，将尸体拉到省厅继续检查。

　　　　而于曼等人，也在从西区派出所手里拿到全部资料之后，带人回了五缘大厦再开会。

　　　　“在校大学生？通知家属和校方了吗？”张宝问到。

　　　　于曼摇了摇头：“还没有，因为这起案件性质特殊，我们已经让西区派出所协助我们暂时封锁消息。”

　　　　张宝点了点头，他明白于曼的意思，现在还不能确定萱萱是不是卷入了走私之类的黑暗交易里，如果现在通知了家属之后，很可能家属不会允许进行更深入的尸检。

　　　　虽然规定上尸检必须通知家属，取得家属同意，但特勤处本来就不是照本宣科之流，这种无关痛痒的小事情上处理的相当灵活。

　　　　“另外，我派人打听过死者的其他消息，据说死者在学校并不是很合群，而且早早就搬出了学校，自己在外面租房子住，所以对她的行踪以及不去上课不会宿舍的事情，短时间不会有人在意。”于曼补充到。

　　　　“这样最好，给法医一天时间应该就可以了，明天派人去通知校方和家属。”张宝想了想之后说到，“于曼，关于死者的情况，你再详细说说。”

　　　　听了张宝的话，于曼接到：“尸体发现地点是在夜后门的小巷里，经过法医确认，那里是第一现场，死者身上财物被人拿走，但没有被侵犯过的痕迹，表面上看像是一起单纯的劫财凶杀案。”

　　　　“确实，单看现场的话很像是一起劫财案。”张宝这个时候也看完了现场的照片，思索了一会儿说到，“但这个案子发生的时间也太过巧合了，而且，就算抛去这些，也还有一个疑点，那就是死者既然是在读大学生，为什么会选择去夜那种地方兼职？”

　　　　在场没有人不知道夜是什么样的地方，夜的存在对警方来说，也算是心里的一根刺，不是不想取缔这样的场所，只是很多时候，有些事情他们也是无能为力。

　　　　不过，扫黄打非并不是特勤处的工作目标，对于羊城这些风月场所的掌握，他们其实并没有太多了解。

　　　　“关于死者的人际关系和家庭经历，详细的还在查。”于曼对张宝说到，“王雨萱不是羊城本地人，就算要通知也需要等一段时间，不过除此之外，我们打听到，王雨萱在学校里面的风评似乎不是很好。”

　　　　“哦？因为什么？”于曼的话吸引了张宝的注意力，也让在会议室里面的警员精神一振。

　　　　“这些是孙仲景查到的，接下来换成孙仲景来说吧。”于曼却没有继续再说下去，她刚才说的都是在西区派出所得到的消息，但在她带人前去交接的时候，指挥处的人也都没有闲着。

　　　　“好，孙仲景，你来说吧。”张宝点了点头。

　　　　孙仲景也没有推辞，于曼来之前他就已经坐在了会议室的角落里面，抱着个笔记本电脑噼里啪啦不停地敲着，也不知道于曼之前讲的那些案件情况这个人到底有没有听进去。

　　　　张宝喊了孙仲景一声，孙仲景却连头都没抬，也没有回话，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

　　　　屋里的光有些昏暗，屏幕的白光明晃晃地打在孙仲景脸上，大白天的看着都有点吓人。

　　　　胡北笙看不下去了，反正他和孙仲景看不对眼好久了，宋文不在他俩也没必要互相掩饰对对方的嫌弃，毫不留情地凑上去拍了孙仲景一巴掌：“孙子，你想什么呢！没听到于姐和张队喊你吗？““哎哟。”孙仲景还没说话，于曼和张宝倒是同时略有些奇异地看了胡北笙一样，心里不约而同地想着：这个胖子，什么时候学会老老实实地叫人于姐了？

　　　　“滚边儿去，别给爷捣乱！”

　　　　孙仲景冷不丁被胡北笙一拍，身子一晃，差点把腿上的电脑摔下去，连忙跟着调整身形稳住，十指翻飞，敲打了几下之后，重重地敲击了下回车，长出一口气：“成了！”

　　　　“什么成了？你刚才一直在做什么？”张宝不明所以地问到。

　　　　“鳗鱼姐回来之后让我用我的手段去查查死者生前的各种相关信息，我用我自己写的程序黑进了死者学校的教务网，以及死者的各种社交账号，刚刚才基本全查完。”孙仲景似乎只是随口骂了胖子一句，并没有多余的心情理会胖子。

　　　　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孙仲景跑到前面，把电脑和放映设备连起来，等到幕布上显示出图像之后，开口到：“我最开始查的是死者学校的教务网，王雨萱是羊城传媒学院的学生，学的专业是表演。羊城传媒学院是个民办的三本院校，除了播音专业好一点之外，其他专业基本都是凑数的，包括表演。”

　　　　一边说着，孙仲景一边熟练地调出羊城传媒学院教务网的后台，输入了王雨萱的姓名和学号，一份资料出现在幕布上。

　　　　“教务网首页有学校的收费要求，王雨萱每年要交三万的学费，看记录都是按时上交的，成绩则是中上，基本就是个普通混日子的大学生罢了。”孙仲景说到。

　　　　“也就是说你花了那么长时间进人家教务网结果什么都没查到不是？”胡北笙插了一句。

　　　　“胖子，你身上长肉就算了，别把脑袋里也长肥油了。”孙仲景瞪了胡北笙一眼，转头又对着于曼和张宝说到，“从教务网上看不出东西来，但其他账号就有问题了。”

　　　　“快说吧，这是汇报案子，不是来听你讲评书的。”对胡北笙和孙仲景之间的争执，张宝理都不理，却还是提醒了孙仲景一句。

　　　　孙仲景点点头，说：“好的张队，我查到了王雨萱的社交平台账号，还有她写在博客里面的私人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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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问话

　　　　王雨萱出生在一个并不发达的五线小城市，很小的时候，她的父母就离婚了。

　　　　王雨萱没有和父母中的任何一个人一起生活，而是被当成累赘一样，丢给了她的爷爷奶奶。

　　　　小城闭塞，流言蜚语传播的很快。

　　　　王雨萱总能听见街坊邻居的闲谈，还有落在她身上怜悯而又奇异的眼神。

　　　　爷爷奶奶对她不差，可到底年纪大了，很多事情都力不从心，只能勉强供应她上学读书。

　　　　在学校，王雨萱一直是个很沉默的女孩，安静地做自己的事情，只是就算这样低调，也还是有人来主动找她的麻烦。

　　　　校园霸凌这种事情，在全国的学校都时有发生，只不过王雨萱成了被霸凌的人。

　　　　日复一日的灰暗生活，将这个女孩熬的越发沉默寡言，不善于向人倾诉，哪怕是对自己的爷爷奶奶，只好将所有的事情都记在博客上面，用日记的方式写下自己的心情。

　　　　在她考大学的那一年，爷爷奶奶去世了。

　　　　父亲带着新找的女人回家，处理了丧事之后，给她留下一笔钱就走了，从始至终没有提过要带走她，母亲则没有半点消息传来。

　　　　王雨萱还不算孤儿，但她从那一刻起就成了孤儿。

　　　　好不容易上了大学，大学和高中差别很大，离开了给她留下了许多痛苦记忆的地方，王雨萱决定抛去过往一切，重新活一遭。

　　　　“这个世界上，我能依靠的也只有我自己了，那就加油吧！”

　　　　这是王雨萱博客上面最后一则日记，时间是一年前。

　　　　看完幕布上显示的日记，会议室里面的众人不约而同地深深叹了口气。

　　　　“这样说来，应该是很难通知到死者的家属了。”于曼皱眉，王雨萱的日记里面几乎没有父母的事情。

　　　　“看样子，应该和家庭没太大关系。”张宝说到，他们从一开始就并没有把夜的这起案件当作普通的抢劫杀人案来处理，那自然要从死者本身和夜两方面来查了。

　　　　按照现在得到的信息，死者家庭因素差不多可以排除了，那么接下来关于死者的调查，重心就要放在学校和社会关系上面了。

　　　　“这小丫头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会去那种地方工作啊。”有人不由得出言感慨了一句。

　　　　闻言，其余人心里也都一阵唏嘘，看着死者生前日记里留下的最后一句话，分明是个苦尽甘来，准备乐观积极面对崭新人生的少女，转眼不过一年，人已经永远地告别了这个世界。

　　　　“我们已经和死者的学校预约好了，下午我会带人过去走访，其余人继续调查。”于曼说到，“零号那边的消息也不能错过，这起案子现在连他也被卷进来了，明面上他的嫌疑还没有被排除。”

　　　　“那零号那边该怎么说？”有人问了一句。

　　　　如果不是宋文昨晚也出现在了夜，而死者萱萱死之前还和宋文有过接触，就算案情再严重也是轮不到特勤处的，而今该零号的行动该怎么继续下去，已经超出了特勤处当初的预料。

　　　　“之前不是有过约定吗？零号拥有行动的自主权。”张宝想了想之后，看向胡北笙，“小胡，你和零号联系比较方便，就由你负责和零号联系，不管是他要让你做什么，还是我们这里给零号去消息。”

　　　　“成，您放心吧。”胡北笙拍了拍胸脯，原本案子发生他是最紧张的一个，现在却不知道因为什么，整个人都是放松的，又回到了之前无所事事的状态。

　　　　“那就先散会吧，孙仲景，钱毅，小王，磊子，你们几个收拾下，下午和我一起去死者的学校。”见张宝做出了安排，于曼点了点头然后说到。

　　　　正午，宋文似乎踩着日头最盛的时候，踏进了宿舍楼的大门。

　　　　外面阳光火辣辣的，宋文一路从城中心到郊区，热的满头大汗，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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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直地上了四楼，拿出钥匙打开门，随手拿了几件衣服，宋文就进了浴室。

　　　　洗漱一番后，通体舒爽，宋文走进房间，见老憨坐在床上，看起来明显是在等他。

　　　　见到宋文的瞬间，老憨眼前一亮，急急忙忙地站起身，张嘴想要说什么，又忽然闭上了，一副开不了口的样子。

　　　　宋文有些奇怪，径自坐到床上摸了根烟，狠狠吸了一大口之后，歪过头看向老憨：“你怎么一副见了鬼的表情，我脸上有东西？”

　　　　“不是。”老憨条件反射一样地摇摇头，猛地反应了过来，“三哥，你可总算是回来了，之前担心死我了。”

　　　　“我又没干嘛，你怎么担心我了？”宋文问到。

　　　　“你说呢？”老憨反问了一句，有些不敢置信到，“都被警察叫进去问话了，你就一点也不害怕？”

　　　　竟然是为这事？宋文失笑，问到：“不就是被叫过去问个话吗？有什么可怕的。”

　　　　“三哥，你真厉害。”老憨看着他，诚恳地说了一句。

　　　　宋文被这句赞赏弄的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脸古怪地看向老憨：“老憨，你给我说实话，你是不是从来没进去过？”

　　　　老憨点了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到：“我胆子太小了，根本就不敢犯什么事，运气好，一直没什么大事。”

　　　　胆子这下宋文无语了，这老憨分明就是个怂包，没被抓过的混混，怎么听怎么都觉得不对劲。

　　　　就连宋文在做学生的时候，都因为斗殴进过警察局，这老憨得怂成什么样，才能保持着和普通人一样的身家清白啊。

　　　　见宋文神怪异地看着自己，老憨哭丧着脸说到：“三哥，你可千万别笑话我啊，我也知道我这样太怂了，可我”

　　　　“行了行了，谁有空管你那点破事。”宋文摆了摆手，打断了老憨似乎要坦白心迹的举动，不经意地问到，“我那天晚上提早走了，你们都干嘛了？”

　　　　“这个。”老憨一噎，但见到宋文一副没兴趣追究的样子，整个人都莫名地放松了下来，想了想之后对宋文说到，“那天晚上三哥你走的早，你走之后我们几个还没离开的又喝了点酒，后来就全睡着了，然后以大早上就被警察叫醒，说是要查昨晚离开的兄弟，三哥你那边是怎么回事？”简单地交代完了自己这边的情况，老憨有些担心地看宋文。

　　　　宋文嗯了一声，神一动，问到：“你知道昨晚上死的那个人吗？”

　　　　闻言，老憨脸上白了白，点了点头：“知道，彪子哥和我们说了。”

　　　　“你脸白什么？吓成这样？”宋文敏锐地注意到，自己提到案子的时候，老憨脸上的神变化，顿时一挑眉。

　　　　“三哥，那女的可是进我们包间伺候的，警察肯定要怀疑我们啊，我真怕被抓进去，我还要干活呢。”老憨苦着脸说到。

　　　　“你这种人怎么偏偏来这儿了？比那些上班的还安稳。”宋文看老憨的目光一阵比一阵诡异，但到底没问老憨是因为什么。

　　　　“三哥，你就别笑话我了，我也没办法啊。”老憨抱怨了一句。

　　　　“行了行了，你看我哪笑话你了，你个大男人怎么娘们唧唧的，非让爷笑话你不是？”宋文瞪了老憨一眼，老憨这种性格实在是不讨喜，他刚生出点好感来就被硬生生磨没了。

　　　　“好吧，听你的。”老憨不敢和宋文争辩，悻悻地说到。

　　　　宋文这下子也算摸透了老憨的性格，人家都是吃软不吃硬，这家伙却是典型的吃硬不吃软，当即也没有和老憨客气，直接开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老憨连忙说到：“我早上九点多就回来了，因为夜出了事，昨晚的客人要么回家了，要么去录口供了，我们在那待着也没意思，路也哥就说让我们先回去，他留着等你们昨晚走了的人回来。”

　　　　宋文颔首，难怪他一大早就回了夜，却没看见老憨。

　　　　白胖子手底下都是些混不吝的主，就算发生了凶杀案也不会影响他们正常玩闹的心思，估计肯乖乖回来的没几个，只不过老憨肯定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