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刑侦之探案高手-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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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对面的于曼不知道老憨的真正想法，见被拷在椅子上的大汉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心里一阵反感。

　　　　冷下脸来，于曼对着老憨冷漠地喝到：“看什么看？”

　　　　“我、我没有！”

　　　　老憨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摇摇头，视线胡乱漂移着不知道往哪放。

　　　　“说，你去酒吧是做什么去了？”

　　　　和于曼搭档的，是省厅的一个普通警察，虽然并不在特勤处，但是对于曼可以说是仰慕已久，这一次难得有机会和于曼一起出了个任务，自然是想着在于曼面前好好地表现一番，连忙严肃地喝问道。

　　　　“我什么也没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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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憨试图在脸上做出一个微笑，只是因为心虚，表情无比的僵硬，看上去甚至有些可怜。

　　　　两个警察自然不会这么觉得，男警察并不清楚宋文和于曼的那些事情，也不了解老憨的性格，只觉得这个人实在像是个油盐不进的滚刀肉，刚才的话都是推脱，顿时脸更冷。

　　　　老憨却觉得，自己没有说假话，他确实是什么都没做，只不过，是因为没来得及。

　　　　只要没检查出自己有毒瘾，那他应该就不算犯事了吧。

　　　　老憨心中盲目乐观地想着，却不知道于曼对他的事情了解的清清楚楚。

　　　　而这些消息，却是由他最信任的三哥亲自告诉给于曼的。

　　　　看了眼情绪激动的男警官，于曼的心情更加糟糕。

　　　　经历得多了，对这帮人的眼神，于曼一看就知道他心里面想的是什么。

　　　　如果是平常，于曼最多也就是无视，可这一次却是跟特勤处，跟猎狐计划有关，看着男警官虚张声势的样子，于曼打心里觉得厌烦。

　　　　上面到底是怎么想的，是派人来协助她的，还是派人来拖她后腿的啊。

　　　　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于曼对男警察说到：“你先出去吧，我有话要单独问他。”

　　　　“这怎么行，规定说了不可以的。”

　　　　男警察一惊，连忙摇头。

　　　　狗屁的规定！于曼脸更冷，不想和男警察多说什么，直接说到：“特勤处审案，事关机密，你还是出去吧。”

　　　　“可是我”

　　　　男警察被于曼唬住，可还是不想放弃这难得和女神相处的机会。

　　　　“出去！”

　　　　于曼彻底冷脸，语气不留情面。

　　　　“好吧我出去，那个，曼姐你别生气，我出去就是了。”

　　　　见于曼是动了真火，男警察不敢再和于曼争执，终于还是乖乖地离开了审讯室，只留下于曼单独和老憨面对面坐着。

　　　　老憨惶惶不安地看着于曼，不知道这个“嫂子”是想和他说什么。

　　　　遣走了无关人员之后，于曼却没有说什么，而是打开本子拿起笔，一板一眼地问了起来。

　　　　“姓名？”

　　　　“老憨。”

　　　　“多大了？”

　　　　“31。”

　　　　“去酒吧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

　　　　“没做什么？”

　　　　于曼放下笔，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着老憨：“我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实话实说，你是想去干什么？”

　　　　看着于曼冷冷的眼神，老憨浑身一抖，几乎想要直接脱口而出。

　　　　可最后关头，老憨一下子想起了自己之前对警察局的了解，生怕自己说出来之后会被从重处罚，毕竟法律上对毒品丝毫不留情面。

　　　　又不敢直说，有前两次的教训，老憨也不敢说什么都没做，一时间竟然僵住了，左右为难。

　　　　“恩？”

　　　　等了一会儿，听不见回答，于曼冷冷地从鼻腔发出疑问的一声。

　　　　“那个，嫂子，我”

　　　　老憨开口想要向于曼求情，他现在已经确定了，眼前这个审讯自己的女警官，就是嫂子。

　　　　想着或许看在宋文的面子上，于曼能对自己稍微好一点，却没想到，于曼突然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

　　　　“砰”地一声，老憨惊的缩了缩脖子，惊恐地看着于曼。

　　　　“谁是你嫂子？谁让你这么叫我的？”于曼的话里都像带着冰碴子一样，让老憨全身都冷的发抖，身子都要僵硬掉了。

　　　　“嫂子，不是，警察，我不是故意的。”老憨语无伦次地说到。

　　　　于曼慢慢地收回手，自己和老憨置什么气呢？

　　　　想到宋文说过的，对老憨要么命令，要么引诱，显然老憨对自己没有信任，像宋文那样直接下命令行不通，于是于曼平和了一下心神，说到：“你不用担心会出什么事，只要你说实话，我们一定会坦白从宽的。”

　　　　老憨的抵抗意志本来就不强，于曼先是威吓，再又开出诱饵，老憨果然很快投降。

　　　　“我、我说，我去酒吧是为了买白粉。”
………………………………

第一百五十五章　陈升的要求

　　　　“早说不就好了吗？”

　　　　见老憨总算是放弃了抵抗，说出了自己早就知道的内容，于曼松了口气。

　　　　其实不管有没有宋文交代，对于老憨这样罪行并不是太过严重，又染上毒瘾的犯人，最后都是会送进戒毒所的。

　　　　只不过，宋文既然特意提醒，应该有自己的用意，于曼这样想着。

　　　　简单地做了笔录，让老憨签了名字，于曼便随意给老憨关进了拘留室，待了一整夜。

　　　　宋文晚上来到省厅的事情，老憨不知道，还一心盼望着，宋文知道自己被抓之后能来探望或者想办法保释出自己。

　　　　然而，一觉睡醒，眼前见的却还是空无一人的拘留室。

　　　　吱呀一声，铁门被打开了。

　　　　老憨慌忙看过去，却发现眼前之人，竟然是于曼。

　　　　“嫂！”老憨刚下意识地想脱口而出“嫂子”两个字，就被于曼狠狠一眼瞪了回去。

　　　　“跟我走。”

　　　　于曼冷冷地说，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想给老憨。

　　　　早上宋文走了之后，于曼才渐渐从被宋文迷惑的状态中走了出来，因此憋了一肚子气，无处发泄，现在的她看到任何和宋文有关的人事物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但老憨却又是完全无辜的人，于曼再生气也不能因此对老憨发什么火。

　　　　“去哪儿啊？”老憨一愣，这和他之前少有的几次被抓的经历完全不一样。

　　　　于曼没回答，老憨只好站起来跟着走，却没想到是被直接送往了戒毒中心。

　　　　“小武，接下来你对自己要做什么有什么想法吗？”

　　　　吃完早饭，陈升问宋文。

　　　　宋文心中早就有了大概的计划，不过却不能由他自己提出。

　　　　面上故意做出一副头疼的样子，想了想之后对陈升说到：“我也不知道，老陈你那边还有什么看仓库守大门的工作吗？”

　　　　“你怎么，还做上瘾了？”

　　　　陈升有些哭笑不得地问到。

　　　　“那可不。”

　　　　宋文一挑眉，洋洋得意。

　　　　“我知道，你就是想偷懒，但恐怕是不行了。”陈升说到。

　　　　“啊？”宋文一愣，“为什么？”

　　　　“因为没有这样的空缺了。”

　　　　陈升话虽然是这样说，实际的原因却并非如此。

　　　　宋文自己心里也清楚，白胖子这边的事情之后，自己的身份已经从被陈升带来的人上升为陈升的心腹了，他走到哪儿都会被认为是陈升派过去监视的人，想要再让他待在哪个地头身边，已经是一件很敏感的事情了。

　　　　但这样的结果，正是宋文想要的。

　　　　果然陈升思索了一会儿之后，对宋文说到：“反正你现在估计也不想再走货什么的了，不如就直接跟在我身边。”

　　　　“行啊。”宋文非常乐意，“那我和六指哥哪个排在前面？”

　　　　“当然是六指。”陈升点了点宋文的脑袋，“行啊小伙子，心还挺大的。”

　　　　“他会的，我也都会，他能打的我也能，我还比他聪明，当然应该是我排在前面。”

　　　　宋文有些不服气，自夸到。

　　　　陈升听得一乐，点点头一本正经地对宋文说到：“也行，那你自己去问问乔六指的想法吧，他要是同意，我也没意见。”

　　　　“啊？这。”明显宋文就只是嘴上说说，见陈升有意让他去面对乔六指，宋文很快就转移了话题，“那我跟着你，都需要做什么？”

　　　　“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去做什么。”

　　　　没有揭穿宋文生硬的话题转移，陈升一边说，一边起身准备离开。

　　　　“那要是你让我去送死，我难道要真去吗？”

　　　　宋文这边，还在不依不饶地追根问底。

　　　　“你想太多了，不会让你去送死的。”

　　　　“那我的工资待遇呢？不行你这话说的太空了，还是直接说我都需要干什么吧。”

　　　　“工资高，待遇好。至于别的，一会儿你开车，这就是让你做的第一件事。”

　　　　过了雨天，羊城又变得酷热难耐。

　　　　乔六指在一个午后敲开了路也家的门。

　　　　路也住在一个普通小区里，开门的时候神警惕。

　　　　见到是乔六指，路也明显一惊讶，似乎是犹豫了一会儿才开门，放乔六指进来。

　　　　一进门，乔六指就问到一股在高温密闭之下蒸腾的怪异味道，忍不住微微皱了皱眉，脚步一顿。

　　　　路也本来就是全神贯注在乔六指的一举一动上面，立刻便察觉到了乔六指的动作。

　　　　“最近没通风，熏到你了？”

　　　　路也淡淡地开口，语气中透露出一股无所谓的样子。

　　　　“没事。”

　　　　乔六指一贯不管其他人是什么态度，见路也问了，便摇了摇头。

　　　　“你先坐，我给你找杯水。”

　　　　路也一脚踢开脚边上一摞随意仍在地上皱巴巴脏兮兮的衣服，给乔六指清理出一条能到沙发的路。

　　　　乔六指想了想，没有打断路也的动作，顺从地坐到了沙发上。

　　　　路也脚步颠簸地走到冰箱前面，来开门，从中拿出两罐啤酒，递给乔六指一罐，自己拿着另外一罐一屁股坐到乔六指对面。

　　　　“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啊，我这几天很安分，什么都没做。”

　　　　路也说完，拉开拉环，几口喝完啤酒，打了个酒嗝，把空瓶子随意地往地上一扔。

　　　　“你养好伤了吗？”

　　　　乔六指地目光追随着被路也扔掉的瓶子，看到沙发边上的一堆空瓶，再联想到刚才开门时候路也的态度，好像有些明白了什么。

　　　　“伤？这伤不都是你打的，我伤到什么程度乔哥比我自己还要了解吧。”

　　　　路也冷笑着说到，言语之间似乎一直在挑衅乔六指。

　　　　如果是以前，被人这么挑衅，乔六指说不定就会直接和那人动手，但是跟了陈升这么久，乔六指多少也学了些陈升的做事方式，因此只是沉下脸说到：“你是不是喝醉了。”

　　　　“我没喝醉！”

　　　　路也忽然情绪激动地否认了一句，原本半个身子都歪在沙发上，这下子忽然坐直了，狠狠地看向乔六指。

　　　　“我当然没喝醉，陈哥要找我做什么你直说就行，反正我现在完全听陈哥的，我俩也没有闲聊的必要。”

　　　　路也心里知道，他不应该用这样的态度对乔六指，但不管是谁应该都做不到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若无其事地对待前两天刚刚将自己打的半死不活的人。

　　　　不过，能做到的人好像也不是没有。

　　　　看到乔六指，路也一下子就又想起了自己这段时间最不想想到的人，白胖子。

　　　　那天被打的奄奄一息，路也几乎不记得陈升是怎么才放过自己的了。

　　　　但是处理完伤口，回家养伤之后，白胖子把自己当做废品一样抛弃了的事实却是清晰可见。

　　　　也因此，这几天路也脑子一片混乱，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虽然陈升那天说的是让他代替李铮的位置，但他本来也只不过是白胖子的手下，自己并没有属于自己的人手，李铮留下的那些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收服的。

　　　　路也一个空降的所谓地头，根本不可能彻底接手李铮的地盘。

　　　　而虽然路也是陈升指派的人，但是地头之间互相算计是很正常的事情，陈升也不会管。

　　　　但是路也知道，如果自己在其他地头的打压之下做的不好，陈升还是会对他有责罚。

　　　　横竖好像都是一死，路也心灰意冷，什么都不想做，只是每天躲在家里喝酒。

　　　　这个屋子是他之前背着所有人偷偷买下来的，连白胖子都不知道，没想到却被乔六指轻易地找了上来。

　　　　路也只感觉一阵心惊，知道自己只要是在羊城，就无论如何都逃不出陈升。

　　　　“找你当然是有事，你忘了之前你是怎么答应陈哥的了吗？”乔六指说到。

　　　　路也当然记得，只是：“我没有人手，你回去告诉陈哥，我做不到，求他放过我吧，我保证退出。”路也对乔六指恳求道，希望陈升不至于赶尽杀绝，毕竟在羊城，陈升的性格是大家都有所了解的，一般情况下，陈升不会主动对人做什么。

　　　　“你没人手？”

　　　　乔六指听见路也这么说，于是明白了路也这种态度的由来。

　　　　在心里感慨了一下，不愧是陈升，乔六指开口到：“陈哥今天要我来就是告诉你，你需要的人手陈哥会提供，让你尽快接手李铮的地盘。”

　　　　“陈哥这么说的？”

　　　　路也惊讶地看向乔六指，想要得到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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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六指点了点头，看路也会如何反应。

　　　　路也愣了愣，然后眼中猛然亮起一道光。

　　　　“好，我知道了，你回去帮我告诉陈哥，我一定会尽快按照陈哥的指示做好。”

　　　　路也对乔六指说到，话里面有让乔六指离开的意思。

　　　　哪知道乔六指点了点头，却没有离开，而是对路也说到：“我还没说完，陈哥让我来帮你，你需要什么人和我说，等接手了之后这些人不会再借给你。”

　　　　对于后面半句话，路也很能理解，就算陈升把那些人给他他也不敢用，像之前白胖子有一个宋武就已经成那样了，他又不是傻的。

　　　　但是前半句，路也顿时心里一阵灰暗，他一点都不想和乔六指共同行事。
………………………………

第一百五十六章　说服

　　　　五缘大厦顶楼，特勤处指挥处。

　　　　会议室里，于曼站在中间，张宝和胡北笙等人坐着，听于曼说话。

　　　　“之前宋文为了传递消息，所以给我打了电话，现在陈升那边知道我的存在，所以我必须也去卧底。”于曼主要需要说服的对象是张宝，而不是其他警察。

　　　　“但是唯一见过你的已经被关进戒毒所了，不一定要你亲自去。”

　　　　张宝还没说话，胡北笙先说到。

　　　　于曼瞪了胡北笙一眼，但是一向怕于曼怕的要死的胖子这一次却没有任何反应。

　　　　他比谁都担心宋文会不会暴露，于曼这种明显不适合做特勤的人，他疯了才会同意这个女的去拖文儿的后腿。

　　　　“但是其他人不知道我和宋文之前伪装时候的事情，很容易会暴露。”于曼说到，“再说了，一时半会儿你们找的到其他女特勤吗？”

　　　　于曼这话说的却是真话，本身女性特勤就很少，现在有的恐怕都已经有任务在身，当初连找陈升身边的特勤都要从在学校的学生里面找宋文，可想而知特勤资源本身就比较匮乏。

　　　　作为省厅的人，于曼比胡北笙知道的多了很多，因此反驳起胡北笙的时候，听上去句句在理。

　　　　胡北笙被噎了一下，但毕竟没有于曼的身份，对于这些知道的不多，想了想之后胡北笙说到：“也不一定非要找专业的特勤，去找一个其他的女的伪装一下就可以了，反正也不需要一直跟着宋文，在陈升视线之下行动。”

　　　　“哈，你在开玩笑吗？”于曼冷笑两声，问到，“不找特勤才更容易被发现的吧。”

　　　　“但你是我们的负责人，你怎么能自己下场。”

　　　　胡北笙还是满心的不赞同，在他看来，不管是谁都比于曼要好。

　　　　“既然我是负责人，那这就是我的命令，成了吧？”

　　　　于曼被胡北笙气到了，干脆直接仗势欺人。

　　　　“当然不成。”

　　　　见胡北笙没法说服于曼，张宝接过话头来。

　　　　张宝其实也是才知道于曼的决定没多长时间，于曼应该是怕他反对，因此给他说完之后直接说要开会大家一起商讨，生怕不当着众人面把这件事情确定下来，张宝就会反悔一样。

　　　　不过看了一眼参加会议的人，基本所有人脸上都是不赞同的神，就算理由不一样，但都有一个共识就是：这太冒险了。

　　　　“这样太冒险了，你不像是零号，身世背景很难查到，只要陈升有心思查一查，说不定你就会暴露。”张宝说的是实话，于曼毕竟是省厅的警花，以前也被拍照用作宣传用，哪怕他们制作了假的档案，也扛不住有心人的仔细探查。

　　　　“陈升闲着没事才会仔细地查我。”

　　　　于曼对张宝的担心没有任何感同身受的想法，她也没说一定要一直和宋文一起行动，只不过既然一开始是她扮演的“曼曼”，当然也要她一直假装下去才对。

　　　　“你保证没问题？”

　　　　不顾胡北笙一个劲地使眼，张宝问到。

　　　　“我保证。”于曼很有自信。

　　　　“那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张宝说到，忽地脸严肃，对于曼说到，“有一点你要记住，就是你要立下军令状，如果行动因为你今天的决定失败，那么你要为它负责。”

　　　　于曼闻言，也正应到。

　　　　会议结束后，胡北笙闯进张宝地办公室，一进门就问到：“张队，你干嘛要答应于曼？”

　　　　“连鳗鱼姐都不叫了？看来你真的很生气啊。”张宝笑了笑说到。

　　　　“废话。”

　　　　胡北笙翻了个白眼，感觉自己都要气炸了，这帮人难道都意识不到于曼这么做的后果吗？

　　　　“好了胡北笙，你先冷静一下。”

　　　　见胡北笙脸上神认真，像是动了真火，张宝连忙说到。

　　　　胡北笙虽然很想对张宝发火，却也知道张宝最后的应允还在其次，主要是于曼自己的坚持，于是犹豫了一下之后，听话地坐了下来。

　　　　“你先说一说，你为什么不希望于曼去做？”张宝问到。

　　　　“那还用说吗？”关于这一点，胡北笙想都不用想，张口就来，“她本来就看文儿不顺眼，对文儿的卧底风格也不满意，再加上她看着一点都不像是和文儿一道的人，和我家文儿假装一对肯定露馅！”

　　　　“我有点好奇，于曼她是得罪你了吗？”

　　　　张宝有些惊讶地看了眼胡北笙，这说于曼说的这么起劲，怎么像是早就在心里想过无数遍一样？

　　　　不知道张宝怎么想的，一贯油滑的胡北笙这一次像是吃错药了一样说话直白：“没有得罪我，只是我不想让文儿被怀疑，遇到危险。”

　　　　原来是为了宋文，张保明白的同时又忽然有些好奇，这个宋文究竟有什么魅力，能让胡北笙这样一向躲着事情的人主动过来找他说这些话。

　　　　“好了，好了，我都说了，你先不要着急。”

　　　　张宝答应于曼也不是一时冲动，或者是被于曼的坚持打动。

　　　　他也不想瞒着胡北笙，于是开口解释到：“一开始我也觉得于曼这个想法太冲动了，但是换个角度想，当时宋文选择那样的借口给你和于曼传递消息，想必是有他的安排，你也知道，宋文的想法有时候不会全部说出来，这一点当时他答应做特勤的时候也跟我们提过条件。”

　　　　胡北笙闻言点了点头，当时他也在现场，对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还算是了解。

　　　　“而且你可能不知道，前几天于曼回省厅的时候和宋文见过面，并且和宋文谈过。”张宝又爆出一条消息。

　　　　“啥？”

　　　　关于那天晚上的事情，胡北笙却是一无所知。

　　　　这也不能怪宋文，专门和胡北笙联系的手机留在了白胖子的工厂宿舍里面，再加上当时的宋文状态不对，还能想到去省厅找张宝和于曼已经实属不易。

　　　　但胡北笙却一下子想歪了，宋文那小子，枉费他一番替他着想的苦心，结果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人家一男一女早就勾搭上了！

　　　　“你不要误会，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

　　　　张宝见胡北笙胖脸皱了起来，连忙给胡北笙解释了一番。

　　　　“瞒着大家是我的意思，特勤的行动本来就应该是秘密的，不能太大张旗鼓。”张宝说到。

　　　　“原来是这样，那好吧。”

　　　　胡北笙并不是一点道理都不讲的人，见张宝这么说，也就顺水推舟地表示接受了张宝的说法。

　　　　然而胡北笙心里却暗自嘀咕着：宋文，你小子最好以后别让我逮到，或者让我知道你又做了什么不告诉我。

　　　　“没什么事就回去工作吧，我们还有案子没有查清楚。”张宝对胡北笙说到。

　　　　“好的。”胡北笙答应了一句往外走，走了两步却忽然想起来，自己的问题好像还没有被解决呢，“可是张队，于曼她”

　　　　只见张宝忽然神神秘秘地笑了一下，小声地胡北笙说了一句话。

　　　　“真的？”

　　　　听完之后，胡北笙不敢相信地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