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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刑侦之探案高手-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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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 路也的小心思
另一方面，陈升一直在等待宋文的消息，此时此刻陈升居住的别墅里，灯光全部熄灭，一片黑暗。
乔六指端坐在陈胜对面的沙发，双眼微闭，面色冷峻，冲锋枪紧握在手，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叮铃铃铃……”陈升的手机响了起来，乔六指猛然睁开了眼睛，在微弱的手机灯光之下，他的眼睛，闪烁着危险的光泽。
“小武？那两个人开口了吗？”陈升的声音依然很平静，只是没有了往日一直挂在脸的微笑，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下，显得有些阴沉。
听到陈升如此语调，宋文心里也是咯噔一下，看样子，陈升那边的情况也不太好啊？难道是羊城方面的警方准备提前收网？还是有人盯了陈升，准备来一次黑吃黑？
这一切都显得有些扑朔迷离，车手的被灭口，陈升车的遥控炸弹，此时此刻陈升诡异的语气，还有乔六指的忽然被召回，这些都在预示着什么？暴风雨即将来临了么？
“老陈，对不起……”宋文的声音同样沉重：“本来都要开口了，结果我们的人里，有别人的鼹鼠，两个车手都被灭口了……”
“咯嘣……”电话里传出陈升咬牙的声音，宋文顿时心中一紧，却是没敢再多说什么，只能静静的等候着陈升发出疑问。
良久，电话的那一头好像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三分多种后，陈升的声音这才再次传了出来：“路也的手下么？”
“不是，是乔哥的人……乔哥的另外几个手下亲眼目睹，鼹鼠动手之后，我们的人冲出去想要抓住他，眼看无法脱逃，鼹鼠自杀了！”宋文不确定这一番话听在陈升的耳朵里，他会怎么思索，但是有一点宋文非常清楚，这一件事情势必会对自己的位置产生巨大的影响。
或许，因为这件事情，自己可以提前进入到某个核心区域，或许，因为这件事情，自己会迎来灭顶之灾？宋文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现在的他已经忘记了所谓的行动任务，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远不如眼前的扑朔迷离更让他感兴趣，此时此刻的宋文，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作为一个刑侦科系毕业的警员，他有一个非常强烈的直觉，这些天发生的一切变故，仅仅是一个开端！
在黑暗之中，仿佛出现了一只无形的大手，这一只大手悄无声息的，将所有人笼罩在阴云之中……
“乔六指的人？”陈升沉吟了一番，目光闪烁的盯着乔六指良久，这才低声开口道：“你们不要呆在工厂了，找个地方先躲躲，我这边也有些麻烦，暂时不方便和你见面。车手的事情暂且就这样吧！过后再做决策！”
啊？宋文有些诧异，本以为陈升火非常生气的指责自己一番，然后死命的调查杀人灭口的元凶到底是谁的人。期间乔六指可能会被殃及池鱼，自己也脱不了干系，少不了挨一个大棒，却是没有想到陈升这个老狐狸，竟然是选择了暂且不去理会？
如果这样的话，岂不是说明陈升此时此刻所面临的麻烦，要比自己这边的更加严峻百倍？
想到这里，宋文想要说点什么来宽慰一下老陈，然而，手机里却是传出了通话结束的盲音……
“武哥？陈老大怎么说的？”紧张兮兮的路也，虽然脸依旧挂满了阴霾，语气里却是透露出一丝丝的献媚。
宋文皱着眉头和于曼对视了一眼，于曼默默的眨了眨右眼，意思是让他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说。
叹了口气，宋文伸出手重重的拍在路也的肩膀：“准备好挨板子！咱俩现在一根绳的蚂蚱！乔六指那边，老陈可能有所仰仗，暂时不会找乔六指兴师问罪，最后倒霉的，十有**就是你我了！”
见宋文这么说，路也面色纠结了一番，扫视一周确定周围没有其他闲杂人等，这才凑近了一些，神神秘秘的开口说道：“武哥，要不我们先下手为强？把脏水全都往乔六指身泼？凭什么咱俩给他当替死鬼？他娘的，那孙子没管好手下的人，招惹了鼹鼠，跟咱俩有鸡毛的关系？”
嗤笑一声，宋文对于路也的想当然很是不屑：“泼脏水？哪有你想的那么容易！老陈不是傻子！乔六指更不是白痴！不要把别人想的太弱智，也不要高估自己的智商！你要是真的往乔六指身泼脏水，我敢保证，最后死的最难看的那个人，绝对是你！也只能是你！”
于曼晃了晃脑袋，她现在一脸茫然，根本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只能够凭借宋文和路也之间的对话，推断出来一些端倪，看样子，乔六指的手下应该是除了内鬼，而现在陈升的处境应该也很困难，目前为止，宋文和路也已经被逼到了风口浪尖！
聪明如斯的于曼，果断选择沉默，她知道只要打发走了路也，宋文肯定会找时间跟自己沟通下一步究竟如何行动，而那个时候，现在的茫然也就变成了恍然！
路也可就没有心情去揣摩于曼和宋文的心理，他现在的状况，可谓是一团乱麻，不管怎么说在他的地盘出事了，虽然动手的是乔六指的手下，毕竟是在他的监管之下！再加出事的时候，乔六指明显不在场，至于乔六指手下的所谓证词，在乔六指面前就显得非常苍白了！毕竟乔六指也算是陈升最亲近的心腹，轻易地陈升也不会太得罪乔六指，这么多年来，陈升手底下最精锐的行动力量，全都掌握在乔六指手里，如果逼迫的太近，天知道乔六指那个阴险冷的家伙，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武哥，刚才陈老大有没有什么指示？说出来让我心里也好有个底！”路也也不是傻子，他推测，宋武这家伙作为陈升的新晋心腹成员，陈升轻易也不会放弃宋武，在这种紧要关头，有心也好，无意也罢，陈升肯定会给宋武一些指示，就算是只言片语，至少也能够推断出陈升的一些意图。
见路也如此开口问道，宋文也懒得打埋伏，直接将陈升的话复述给路也。
“照这么说，陈老大那边现在也不好过喽？”路也低声呢喃着，眼前忽然一亮，他从陈升的嘱咐里猜出了一个可能！
陈升并没有直接降罪于自己和宋武，反而还嘱托让宋武找地方先躲躲，那意味着陈升并不认为宋武在这件事情里存在任何嫌疑，宋武所有的过错加起来，无非也就是监管不力一条！如果自己尽量靠近宋武，跟随宋武的步伐，按照宋武的性格，肯定会对自己有所保护，不管最后结果如何，宋武肯帮自己说话，绝对要比自己顶着一个戴罪之身，孤军奋斗要好得多！
想到这里，路也看向宋文的目光，更是光芒四射，若不是天黑宋文没有关注到，按照宋文那发散性的思维，说不得会认为这家伙对自己有某些方面的企图呢！
眼看宋文不太乐意和自己继续谈下去，路也心里叹了一口气，寻思着过些时日，搜罗点好东西，给宋文送过去，尽量打好关系，也就开口说道：“武哥，你也累了一天，这果园后边有一排房子，我让人收拾一间出来，你和嫂子先休息着，我出去看看那帮混小子，免得再出什么差错！”
宋文叫住了扭头就要离开的路也：“等一下！有些事情，得跟你说清楚！免得你手底下的人惹是生非！”
“武哥您说！”路也赶忙扭头看向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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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兄弟们都老老实实呆着，吃喝拉撒都不要引起外界的注意，就在这个果园内处理，最好趁夜色，找几个靠谱的人，出去搞一些吃的喝的，老陈让咱们躲一阵，具体时间还没有说，要做好长时间滞留在果园的思想准备！”
听了宋文的话，路也的心思也活跃了起来，从宋文的话语间不难分析，陈升短时间里可能顾不自己这些人，这一段时间可是用来巴结宋文的好时机啊！
心中一阵偷笑，路也二话不说按照宋文的要求离开前去安排。
在路也的安排下，宋文和于曼住进了唯一带有床铺和桌柜的屋子，看得出来，路也也是用了心，房间收拾的虽然算不太干净，却也是没有了蛛网之类的败像。
“这个路也是什么路子？对你很恭敬嘛？”于曼等路也离开后，凑在宋文耳边，低声问道。
宋文咧开嘴露出标志性的贱笑，摆出了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模样：“那必须的！也不看看我是谁？他那是被我的伟大人格魅力折服了！”
咯嘣咯嘣的握响了指关节，于曼饶有兴趣的看着宋文：“继续说啊？怎么不说了？”
“嘿嘿，您都这样了，我还敢继续吹下去么？”宋文自然明白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
“行了，别在我这臭屁！说人话！”于曼对于宋文的这种痞子习性越来越司空见惯，却也越来越无可奈何，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可是这厮就不知悔改，你能有什么办法？总不能拉出去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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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一章 故人旧爱
玩闹过后，宋文也面色正经了下来，毕竟目前的形势比较严峻，他必须和于曼做好沟通工作，免得到时候出现什么岔子，那可就是性命攸关的事情了！宋文不会傻呼呼的认为，陈升平日里一副笑呵呵的模样，就真是大善人。恰恰相反，那个陈升若是阴狠起来，绝对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饿狼！这一点，从白胖子和李铮的遭遇就可以看得出来，一旦让他发现你存在死心，哼哼，绝对是痛不欲生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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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情况比较复杂！我现在无法确定，对陈升动手的，到底是羊城方面的同行，还是其他什么人！”宋文用着一句话当作叙述的开端，他必须让于曼清晰的明白，当今自己和陈升到底是面临着何等的困境！
“羊城方面的同行？”于曼愣住了，她之前习惯了用特勤孤军奋战，只对直接领导人负责的思维，如今在羊城这个鱼龙混杂的地界，的确有些不太适应。
宋文点了点头，压低了声音凑在于曼的耳际，只是这一次，他没有了心情拨撩鳗鱼姐，而是一本正经的分析道：“就目前的形势来说，我已经发现了包括我们在内，顶陈升的三方势力！”
“第一，羊城方面的同行，那些脑袋被门夹的废物，居然采用了全天候的模式，对陈升进行监视和跟踪。然而，他们不知道，陈升对于这些脑残玩家的行动，心知肚明，甚至是觉得他们跟苍蝇一样让人厌恶！我估计，他们继续这么下去，陈升很有可能会对于这些人付诸于行动，到时候，那些人要么神秘失踪，要么暴尸荒野！陈升有这个能力，也有这个胆量！”
说完这些，宋文看到于曼的表情阴晴不定，自然明白这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已经开始位同行的命运担忧了。
但是现在可不是担忧别人的好时间，自己都他娘的被抬到了断头台边缘，稍有不慎，可就是直接手起刀落，脑袋分家啊！
“先不要去想那些了，目前来说，陈升短时间内也不会分心去对付羊城方面的人，除非，对陈升动手的，真是养成的人，但是，根据我的观察，那两个车手，绝对不是同行的手法！现在，我们唯一的对策，也就是等这一次风波过去，陈升对你我放松了警惕的时候，想办法告诉张队长，让他那边想想办法，阻止羊城方面进行无谓的牺牲！”宋文非常理智，他知道，自己现在唯一需要为之负责的，就是自己的任务！其他的，自己有心无力，还不如不去思索，徒增烦恼罢了！
听宋文这么说，于曼默默的没有说话，心里却是叹了口气，暗自思索着：看来，也只能按照宋文这个小子的说法了！不过这小子倒是让我长了见识！本以为他跟外表一样不靠谱，没想到发现了问题，能够及时的，不动声色的想到对全局而言，最为稳妥的应对方法，这一点，自己的确不如他……
见于曼没有说话，宋文继续开口说道：“而另外一方，就是我现在最担心的一方！这一方具体是什么人，我不知道，我怀疑陈升心里可能已经有了答案！这一方人对于陈升完全是敌视态度，他们在陈升的车安装了定时炸弹，还是带有跟踪的遥控类型！乔六指的手下，居然会冒着天下之大不韪，在路也的眼皮子底下，对哪两个车手进行灭口，最后竟然是毫不犹豫的吞枪自尽！这说明了什么？”
“这说明，隐藏在黑暗里的这一伙人，具有很高的纪律性，成员也非常忠诚，虽然有些愚忠，但是这种人不管如何都是最难对付的！”于曼低声呢喃道。
宋文却是咧嘴一笑：“你还是忽略了一个最大的可能性！那就是，这一伙人，很有可能高层控制了行动成员的软肋！就好似执行灭口任务的那个人，如果他不这么做，对于他而言，后果绝对比他一个人吞枪自尽更为严重！或许，到时候死的不只他一个，他的家人，或者他所在乎的人……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于曼点了点头，她的心里也是一阵慌乱，在这一次和宋文一起执行卧底任务的过程中，于曼第一次发现了自己最大的不足之处，那就是习惯了警察的思维去思考问题，却是忽略了犯罪分子最原始的本能，那就是用暴力胁迫的方法，更直接简洁的，让人为他所用！
宋文没有继续沿着这个话题说下去，而是回到了之前的分析：“我刚才大概思索了一番，陈生现在的麻烦，很有可能就是来源于这个隐藏在黑暗里的大手！而且，陈升已经被逼迫到了生死攸关的地步，他将乔六指找回去而不是前来和我们回合，这说明了一个问题，他现在离开家门就等于走到了死亡的边缘！所以，麻烦最大可能来源于他家别墅的周围，我按照心理学推算了一番，要么，在他家外边存在一个刺杀他的小组，要么就是好多个狙击手，已经将枪口瞄准了他的脑袋！”
于曼点了点头，基本同意了宋文的推断：“有什么应对方法嘛？陈升现在绝度不能死，他的身隐藏着的，可不单单是以羊城为中心，辐射了大半个华夏南方的毒品交易网络，更是隐藏着一个或者是很多个境外制毒窝点，甚至是边境的走私渠道！如果陈升死了，对于我们而言毫无意义！我们已经对陈升进行了长达三年的布控，不可能再花三年去对另一个陈升布控！”
“这些傻子都知道！可关键在于，我现在也仅仅是知道一个大概的情况！那车手马就要开口了，他娘的，居然被灭口了！这也怪我！我之前没有想到，逐渐接触到真相的时候，往往是最危险的时候！因为有太多人不希望你知道真相，那么，他们会选择让你永远闭嘴，而不会去管你心里到底是否清楚！”宋文如此说道，虽然有些咬文嚼字，却也是分析的非常直观。
于曼拍了拍宋文的肩膀：“你也不要太过于自责了！不管怎么说，我们现在的情况还算是比较安全，只要是活着，那么真想迟早有一天摆在我们的面前！三年都等了，还等不了几个月？”
听于曼这么一说，宋文再一次露出贱笑，直勾勾的看着于曼的那辆座高耸，额，好吧，说实在的，这的确不算太高，按照宋文的火眼金睛，最多也就是，不过对于一个常年行走在腥风血雨中的女人而言，或许也就是最合适的尺寸了，不影响行动的敏捷，却也不失视觉的冲击。
“鳗鱼姐，你这一句三年都等了，不差这几个月，让我浮想联翩啊……”宋文贱兮兮的说道。
于曼顿时握紧了拳头，虽然不明白这厮到底想说些什么，但是按照这厮龌龊的性格，准没好话！
听到耳边传来咯吱咯吱的骨骼摩擦声，宋文咽了口唾沫，赶忙岔开话题：“我说，就一张床，今晚怎么睡？要不，咱俩凑合凑合？我保证不乱动！”
对啊，先保证不乱动，睡下之后么？嘿嘿，做梦的时候，保证就不起作用了……
然而，于曼的一句话，却是打破了宋文的幻想！
“保证？你的保证要是能信，母猪都能树了！”于曼冷笑着，瞅了一眼还算干净的长桌，冷冰冰的说道：“你累了一天，床就留给你吧，我在桌子凑合凑合！”
宋文顿时哭笑：“得咧！床铺还是留给您吧！免得有些人乱嚼舌头，说我没有女士优先的觉悟！”
“那你呢？明天不知道有多少事情要忙活，我怕精神不佳……”于曼极为难得的露出一抹担忧，其实，就她内心而言，她自己也分不清楚，这是为了任务而担忧，还是单纯的，不愿意看到宋文将就艰难？
宋文摆了摆手：“大老爷们的，蹲地也能睡好！你就甭操心了！你先睡吧，我出去看看路也他们！”
看着宋文推开房门离开，那一抹背影依然单薄，却是给了于曼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有些悲怆，却也是不失男儿的豪迈！
摇了摇头，于曼的内心深处，另一个男人的身影缓缓浮现，竟然是和宋文的背影有些重叠！
“凌哥……你还好吗？这么多年了，你到底去了哪里啊！”于曼失神的呢喃着，心中想到的，却是另外一段，并肩而战血雨腥风的生涯……
并不知道于曼心中乱作一团，宋文直勾勾的走向院子里正在烤肉的路也：“哎呦喂？你们这动作很快嘛！我怎么说闻到了烤肉的芬芳！”
路也撇了撇嘴，虽然想要讨好宋文，却也是知道，宋文此人不喜欢做作，更不喜欢溜须拍马，相反，你若是对他像是对待死党那样，很快就能够打成一片！
“你就得了吧！还烤肉的芬芳呢！这鬼地方太久没人来打理，连一把食盐都没有！这大晚的，兄弟们抓了几只野兔子，愣是搞不来调料！”路也一脸嫌弃的看着用木头堆起来的烤架，表情很是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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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二章 白胖子的往昔
哈哈一笑，宋文也不嫌地的灰尘，跟路也一样，吨坐在地，捡起一根枯枝，拨动这燃烧的柴禾：“也真是难为了你，还有心情去搞野兔！我寻思，明天我还是需要出去一趟！老陈那边虽然说了，让我们老老实实呆着，我心里总有些不安，就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就要发生了！”
路也听了宋文这话，脸色也是有些不太好，黯然叹了口气：“这一次何止是麻烦！也都不是外人！实话告诉你，按照原来的计划，明天有一批货要走，是邻省的一个小地头和我单独联系的，货源呢，还是陈老大的货，这些小交易，盈利非常有限，也就是十多万的样子，陈老大也不看在眼里自然不会去管，但是我们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得到，正可谓是一穷二白的！那个小地头明天要是找不到我，很有可能以后也就不再从我们这边走货，这样的损失，我真是承受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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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货？邻省的小地头？这是不是有些太巧合了？宋文的思绪顿时发散开来，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路也有意无意的，好像隐瞒了一些什么？
咧嘴笑了笑，既然路也不愿意说，他这会儿就算是开口问出来，也是白扯，还有可能引发路也的警惕心理，那可就打草惊蛇了！
索性把话题扯开，宋文开口说起了白胖子：“路也，之前白胖子那边，我一直有一个疑问，今天不管你愿不愿意回答，反正我必须问清楚，要不然，我这心里一直是道坎！”
路也诧异的扭头看着宋文，生怕宋文跟自己翻老账：“嘿嘿，有啥不明白的，武哥你尽管开口问，只要我知道，绝对如实告诉你！”
点了点头，宋文开口问道：“白胖子手底下，其实并没有几个人，他是怎么跟另外一个货源搭线的？还有你，在白胖子以及死去的李铮之间，到底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为什么仅仅是白胖子谋反事件的知情人，李铮就被老陈弄死了，而为虎作伥的你，反倒是活得好好的？我总觉得这中间有什么情况是我不知道的！”
路也不由得苦笑，说起来这个，他还真不愿意再回忆，但是宋文已经问了出来，他是不得不回答！
“其实，也没有武哥您想得那么复杂！”路也摆了摆手，站起身翻腾着已经考得差不多的野兔，自顾自的说了起来那些陈年烂芝麻：“真要是说起来，这件事情非常偶然，或者说巧合到了让人匪夷所思的地步！”
“那你慢慢说，反正咱们有的是时间，对吧？”宋文无所谓的笑了笑，心里却是越发绷紧了一根线，真相好像越来越近了！
有了宋文的宽慰，路也平复了一番心情，或许是在回忆某些太过于久远的事情？总之，沉默了一段时间，路也这才缓缓道来。
“真要说起来，那可是七八年前的事情了！你也知道的，咱们这一行，多活一天就是赚了一天，所以呢，很多事情你真要问我具体时间，我还真记不清楚！”
路也摇晃着脑袋，今晚注定了，是一个很漫长的夜晚……
在路也的叙述之下，宋文这才明白了当年的始末。
原来，白胖子之所以能够混到地头的位置，纯属是运气加一些小聪明。
早先，白胖子干的勾当，其实也就是三只手，或者说贼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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