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灵控师-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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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不行，还不能起来。我……我脚上没劲儿，让我坐一会儿。”杨安虚弱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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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举步维艰

　　　　杨安学了两个魔法，黑雾和磷火。

　　　　磷火也是一级魔法，不过不同的是，它并不是暗系魔法，而是在亡灵魔法的发展过程中衍生出来的亡灵魔法。它只有照明的作用，另外的话就是不会被水浇灭，甚至可以在水里使用。

　　　　虽然才两个魔法而已，但杨安觉得，他已经该策划一下接下来的行动了。

　　　　让人们接受甚至认同亡灵法师，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亡灵法师虽然出现的时间较短，但影响却一直都很深远。曾经的亡灵帝国也算盛极一时，但实际上呢？除了让所有人都反感之外，最后所收获的，也不过是如昙花一现般地迅速湮灭在历史里了。

　　　　虽然当时的亡灵之主留有后人，而且亡灵魔法也一直都在暗中还有传承，可亡灵法师们向来都是如同躲藏在黑暗里的老鼠，别说重新建立威名了，哪怕是稍稍冒个头出来，都要担心会不会被乱棍打死。

　　　　人们对于亡灵魔法和亡灵法师的排斥几乎犹如天性一样。

　　　　那这样的话，亡灵魔法要怎么才能改变世人对它的印象呢？

　　　　“肖姐，我有个建议。”杨安沉吟了好久后道。

　　　　“你想到切入点了？”肖若影立即问。

　　　　“这个倒没有，而是一点有关于你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讲，可能你会生气。”杨安直接言明了自己的顾虑。

　　　　“你说吧，只要言之有理我保证不生气。”肖若影道。

　　　　“是这样，我们自从相识开始到现在也有好几天了吧？这些就不说了，不过我们很快就要去做一件影响深远的事情了，你看，你是不是应该把你这身黑袍给换换？”杨安指着笼罩住了肖若影的黑袍道。

　　　　“为什么要换？我这几十年都是这样过来的。”肖若影问。

　　　　“你看啊，黑色的袍子呢，本身并没有什么歧义。但你也知道，我们现在的处境实际上并不好。我倒是无所谓，毕竟认识我的人并不多。但是你的话，我建议你还是稍微改头换面一下比较好。一个是对于掩藏我们的身份有好处，再一个就是，在别人接触我们的时候，会方便一些。”杨安字斟句酌的道。

　　　　“在别人接触我们的时候会方便一点？”肖若影不解。

　　　　“当然了，对于一般人而言，黑色代表庄重、严肃，甚至还有一定的阴暗性，所以一般人在看到一身黑的人的时候，会下意识地敬而远之。而要是换成一些亮眼的颜色的话，大家则会觉得你阳光、开朗，说不定会更愿意接触你哦。”杨安煞有介事地说着。

　　　　“难道你忘了？当时你买下这座宅子的时候，这宅子的原主人在看你的时候是不是还有一些惧怕和敬畏？”

　　　　“这个，那倒是有。那……我要换成什么样的衣服？”肖若影想了想，点头承认。随后她看着杨安的眼睛，发觉他的眼里很清澈，咬了咬嘴唇之后问道。

　　　　“你的话，我的建议有两种。”杨安见肖若影似乎有愿意接受建议的意向，顿时来了精神，只见他伸出两根指头：“第一，穿完全与黑色相悖的白色，打扮成一个白衣飘飘的仙女，一定会让你骤然提升无穷的人气的。再有的话，就是红色，热情似火，而且非常阳光。当然了，其实碧绿色也不错，还有粉红，唔……好像青蓝相间的也很不错……”

　　　　杨安说了好多，因为他看着此时在他眼前的温婉无比的肖若影时，他发现肖若影好像穿什么都好看。甚至是就算继续穿黑色的也不错，只要不再是那种宽大的黑袍就好。但那样会显得比较孤傲的感觉，而且本来就是要排除掉黑色，所以杨安才没有提及。

　　　　当杨安口干舌燥地停下来之后，却只看到肖若影的白眼。

　　　　“那你说了这么多，我到底该穿什么样的衣服？”肖若影叹气问。

　　　　“你最喜欢什么颜色？”杨安问。

　　　　“唔……没有。”肖若影很认真的想了想，但却渐渐露出一丝苦涩。

　　　　“那就白色吧，再稍微打扮一下，就能像个仙女儿一样了。”杨安沉吟后道。

　　　　“那好，就听你的。”肖若影颔首同意。

　　　　于是，肖若影就和杨安一起到了镇子里的衣铺。

　　　　掌柜的很热情，而且很有眼光的样子，因为他对肖若影似乎热情得多，但在对肖若影热情无比的同时，又完全不会让杨安觉得自己被冷落了。

　　　　肖若影挑衣服特别快，一句话：“把你店里白色的适合我穿的衣服都拿出来。”

　　　　掌柜的大喜过望！赶紧吩咐店里的活计，连他自己都兴奋起来了。不过即便是这样，实际上找出来的衣服也并没有多少。不过都是些比较昂贵的被掌柜的称为镇店之宝的衣服。

　　　　肖若影干脆地付了金币，一切搞定。掌柜的也很识趣的让两个伙计帮忙把所有的衣服都给送到宅子里去了。

　　　　肖若影在宅子里折腾了很久，久到杨安都趁着有空练了足足两个时辰的游龙步。

　　　　说起来，已经好几天没有练习游龙步了。这次重新练起，他忽然发觉了很多细微的、不寻常的地方。

　　　　比如步伐的不对劲。游龙步步法刁钻，刁钻到什么程度呢？就像杨安刚开始练习的时候那样，随着路远教得越深奥，杨安从来都是摔得越过瘾。

　　　　唯一可惜的是，他天赋有限，如此努力固然在某种程度上能算作以勤补拙，可是很多时候就是那样，光有勤是远远不够的。

　　　　但这会儿中途停了几天，再练起来，杨安却觉得自己能明显地感觉到哪些地方下脚的不合理。

　　　　杨安依着自己的感觉改变了下脚的角度。

　　　　两个时辰下来，他觉得走起来顺畅多了。而且更富有变化，也更灵巧了。

　　　　终于，磨磨蹭蹭了两个时辰的肖若影也出来了。

　　　　惊为天人！

　　　　杨安听到了开门声，扭头一看，随即惊为天人，差点连下巴都要脱臼了。

　　　　因为肖若影一袭白衣，微风吹来，衣袂飘飘，当真是成了下凡的仙子一般。

　　　　呃，好吧，杨安承认，那是他见识少的原因。不过肖若影穿白衣，露出精致的面容，长发如瀑垂至腰间，确实是比她原来一身黑袍笼罩住娇躯，一个连衣帽遮得她的面容都不清晰要强太远了。

　　　　“厉害了。”杨安回神，说了一句。

　　　　“傻看什么？还不快走？”看见杨安的目光，虽然并不觉得杨安的目光有什么冒犯的意思，但肖若影就是浑身的不舒服。

　　　　“嗯，走吧，去看看这个镇子里的人对于亡灵魔法的态度。”杨安道。

　　　　“大婶儿，能向您打听个事儿吗？”杨安找到了一位大婶，上前询问道。

　　　　“你说吧。”大婶看了一眼杨安和杨安身后的肖若影，虽然是陌生面孔，不过看起来倒不像是什么坏人，就是后面的姑娘家显得有点扭扭捏捏的。但也不奇怪，女孩子嘛，难免会比较矜持的。

　　　　“您知道亡灵魔法吗？”杨安问。

　　　　“嘘，可不敢提这个！”谁料大婶儿年纪已经不小了，但动作却麻利得不得了。一把就捂住了杨安的嘴，小心谨慎地左顾右盼了起来，像是在害怕什么一样。

　　　　只凭这位大婶的动作，杨安就知道了想让亡灵魔法堂堂正正地走进人们的世界有多难了。

　　　　她只是一位普通人而已，却也在谈及亡灵魔法的时候面色大变，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

　　　　“看来是逃不过举步维艰的境况了。”杨安暗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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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亡灵法师

　　　　“你问亡灵魔法干什么？”大婶见周遭并没有什么人在注意这边，好悬才松了口气，但对杨安和肖若影却起了防备之心。

　　　　“大婶儿，我说出来，你可别惊慌。”杨安笑。

　　　　“什么？”大婶上下打量着杨安。

　　　　“其实我是亡灵法师。”

　　　　这话一出来，杨安的嘴角是带着笑意的，但他的心是悬着的。肖若影差点想一个板栗直接把杨安敲昏在这里，然后她好给大婶解释解释，大不了就说杨安的脑子一直都有些问题。而大婶的反应则是，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

　　　　“哎哟小伙子，你可要小心，这话对我说说还好，要是传出去了，可是要被乱棍伺候的。”大婶嗔怪地瞪了杨安一眼。

　　　　“可我真的是亡灵法师。”杨安道。

　　　　肖若影不知道费了多大的劲儿才忍住了出手的念头。就这样平息了揭过去了不好吗？非要闹得不可收拾了才着急怎么收场吗？

　　　　“小伙子，别闹，大婶儿可是知道亡灵法师的。他们都是成天穿着一身的黑袍子，宽宽大大的帽子盖住脑袋盖住脸，好像被谁看见了就会死一样。哪有想小伙子这样开朗的人呢？”大婶笑道。

　　　　肖若影忽然明白了杨安要自己换掉黑袍的用意。

　　　　“大婶儿，不是所有的亡灵法师都是那样的，比如我。”杨安又道。

　　　　“……”杨安再三强调，说得大婶的心里直打鼓，“我说小伙子，你真是邪恶的亡灵法师？”大婶退了一步，好像这样就能和杨安拉开安全距离一样。

　　　　“我不是邪恶的亡灵法师，相反，我是一个善良的亡灵法师。”杨安道。

　　　　“亡灵法师还有善良的？”大婶的目光充满了怀疑。

　　　　“怎么没有？我不就是？”杨安指着自己。

　　　　“你说你一小伙子做什么不好？非要做亡灵法师？你不知道亡灵法师现在是人人喊打吗？”大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在面对杨安的时候，她实在无法把眼前这个始终带着微笑的少年看成穷凶极恶的亡灵法师。

　　　　“不，这是不对的，亡灵法师并不应该人人喊打。我之所以成为亡灵法师，就是为了改变这种现状。”杨安义正言辞道。

　　　　“小伙子，你还年轻，你不懂。来，我们找个地方，让大婶好好给你说说。”大婶儿张望了四周，倒也巧，这么点时间之内，居然没有人从这边经过。

　　　　大婶带着杨安和肖若影七拐八弯地绕进了一个小院里，路上三人也有一些交流，至少算是初步认识了一下彼此。

　　　　大婶姓安。和安镇的的安。一个比较少见的姓氏。

　　　　安大婶拿来了三个小凳子，歉意的道：“你们将就一下吧。”

　　　　“谢谢安婶。”杨安还没接过小凳就道。

　　　　“小姑娘，你不会也是亡灵法师吧？”安婶看了看杨安，又看了看肖若影，问。

　　　　“我……是。”小姑娘这种称呼，让肖若影很难受。她并不小，虽然也不至于比安婶大，但真要论起来的话，怎么也该是姐妹相称才对。但她虽然年纪已经不小了，可是从外表来看，还真就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而已。

　　　　“唉！怎么两人都是亡灵法师呢？做什么不好，为什么非要去做亡灵法师呢？”安婶叹。

　　　　“安婶，您还是说说为什么所有人都讨厌亡灵法师吧？”肖若影并不想就安婶的问题讨论下去，她道。

　　　　“为什么不讨厌亡灵法师呢？我给你们说个事情吧，你们知道亡灵帝国吗？”安婶问。

　　　　“知道，就是现在兽人帝国的疆域，以及部分三大人类帝国靠近兽人帝国的疆域对吧？”肖若影道。

　　　　兽人帝国？也就是说有兽人存在？杨安小小地分了下心。

　　　　“你们知道那个时候亡灵帝国里最多的是什么吗？”安婶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就落下了浑浊的泪水。

　　　　“是什么？”杨安知道这样的问题肯定会进一步地刺激安婶的伤心处，但他必须知道答案。

　　　　“是当时的人类的尸体。亡灵法师的第一步就是挖出了埋在地下安息的人类的尸骨，无论是普通人还是修剑者，后来又让那些被亡灵法师用人类尸骨制作而成的亡灵生物来攻击人类。你能理解吗？当看到明明被自己亲手下葬的人用一副狰狞的面孔朝着自己冲过来要夺取自己性命的场景。那段日子里，天知道到底上演了多少人间悲剧？”

　　　　“而且，亡灵帝国对人类犯下的罪恶……又岂止这些？还有……还有……”说到此处，安婶便已泣不成声了。

　　　　“安婶，对不起。”杨安安抚起了安婶，好久之后，安婶的情绪才平复了下来。

　　　　“小伙子，你人很好，不过……不过你为什么偏偏要成为亡灵法师呢？难道成为其他的魔法师不好吗？再不然的话，也可以修剑或是修武啊。”安婶痛心疾首的道。

　　　　“安婶，在今天之前，我确实不知道亡灵法师曾犯下的罪恶。但是，在知道了之后，我却更坚定了要成为一个好的亡灵法师的想法。亡灵法师拥有很大的力量，虽然这种力量本身就带有一种邪恶的意味，但是，只要能用到正途上，我相信这种力量也能发挥出积极向上的力量的。”杨安道。

　　　　“小伙子，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啊。你善良，可是其他的亡灵法师呢？远了不说，就说和我们秦城比邻的燕城吧，才短短几个月而已，就已经被亡灵法师袭击了两次。这样的他们，会如你这般善良，将亡灵法师的力量用在正途上吗？”安婶的话忽然震耳欲聋了起来。

　　　　杨安吸了口气，定了定神道：“安婶，我相信会的，而且，我必须去做。现在的亡灵法师们，其实有不少人已经厌倦了身为亡灵法师却要像老鼠一样躲在阴暗处才能生存的日子了。换句话来说，成为亡灵法师之后，他们不作恶也不会被人喜欢。他们只有一条路可以走。”

　　　　“所以，无论如何，我都希望能找到另一条路，让亡灵法师们也有机会过上能堂堂正正在所有人面前出现的日子。甚至，他们会像魔法师一样，享有相应的地位。”杨安道：“无论有多难，我必须要先让亡灵法师们拥有一个选择的机会，而不是成为亡灵法师之后，就只能走上一条道走到黑的道路。”

　　　　“至于……至于曾经的亡灵帝国犯下的罪恶，我很遗憾。但是，那已经成为了历史，我并没有能力去改变什么。我只知道，生存是人类的本能，而亡灵法师本身也是人类。所以，在面对几乎所有人的千夫所指时，他们根本没得选。”杨安声音低沉。

　　　　“你啊。”安婶脸色纠结，有点遗憾，又有点欣慰，还有点怀念，更有点悲哀。“知道为什么安婶愿意和你们说那么多吗？”她忽然问。

　　　　“为什么？”肖若影和杨安同时问道。

　　　　“二十年前，兽人帝国进攻圣龙帝国的时候，其实来过和安镇。只是，当时有一个人挡在了和安镇的前面，挡住了所有的兽人士兵。而他，就是一个亡灵法师。”安婶道。

　　　　“什么？”杨安和肖若影喜出望外，肖若影紧接着问：“是谁？能不能跟我们说说他的名字？”

　　　　“名字啊？不知道，他当时匆匆地来，又匆匆地走了，根本没有留下名字。不过和安镇之所以在那一场浩劫之中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全亏了他一个人啊。”安婶遗憾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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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从小事做起

　　　　辞别安婶，肖若影和杨安回了宅子。

　　　　安婶虽然对两人的亡灵法师的身份持有一定的包容，可最后也依旧没有想要帮助两人的意思。

　　　　杨安和肖若影都能够体谅。虽然曾经是一位亡灵法师救了和安镇，可是亡灵法师如今恶名在外、臭名昭著，几乎没有谁会愿意和亡灵法师扯上什么关系吧？

　　　　回到宅子里之后，肖若影立即变脸：“你疯了？居然直接说你是亡灵法师？要不是碰上安婶，说不定这里就容不下我们了！”

　　　　“有什么关系？出问题了你就救我呗，这里待不下去了咱们就去其他地方呗，很麻烦吗？”杨安反问。

　　　　“……”好吧，肖若影承认，一个小小的连个像样的高手都没有的和安镇，她身为大魔导师，确实是可以想来就来，说走就走。

　　　　“那接下来呢？你打算怎么做？”肖若影问。

　　　　“接下来啊，从安婶的态度里我们就能看得出来，哪怕她对亡灵法师并不完全憎恶，而且对我们还有一定的包容心，可她依旧不敢太过亲近咱们两个亡灵法师。所以，我们要做的第一步，是让我们渐渐融入和安镇。而唯一的办法就是，从小事做起。”杨安道。

　　　　“为什么是小事？”肖若影不解。

　　　　“因为我们是亡灵法师，要是一开始就从大事入手的话，恐怕很快就会引起人们的反感，甚至是秦城方面的人的驱逐与追杀。”杨安道。

　　　　“那你打算从哪些小事入手？”肖若影问。

　　　　“一点一点来吧，非要我说的话，我也不清楚这和安镇里到底哪些小事是合适的突破口。”杨安摇头道。

　　　　“那现在呢？现在做什么？”肖若影问。

　　　　“现在？唔，我要练功了，你的话，可以稍微休息一下。”杨安道。

　　　　“就这样？”肖若影蹙眉，显然对这种答复很不满意。

　　　　“当然就这样了，要知道，我们可不是在筹备了很久之后才决定来做这件事情的，甚至我连亡灵魔法都还只是刚刚开始接触而已。很多事情，很多方面，我需要足够的时间来考虑。而且，你不会天真的以为想要让臭名昭著的亡灵法师变成被大部分人接受的存在，是一件能够一蹴而就的事情吧？”

　　　　“这可能是一件即便穷尽我们一辈子的时光，都还有可能做不到的事情啊。”杨安露出一种忧虑的神情。

　　　　“一辈子？你以为我们真的有一辈子的时间来做这件事吗？以我目前的能力，最多也就是在一两个月里让我们暂时没有后顾之忧而已。一旦亡灵的追兵找上了我们，我们可就只能引颈受戮了你知道吗？”肖若影怒。

　　　　“亡灵？”杨安诧异。

　　　　“就是我所在属的势力，目前亡灵法师当中唯一一个以组织的形式存在的暗中势力。亡灵前前后后发展了数百年，虽然一直都因为各种原因而无法得到长足的发展，不过数百年来的沉淀，也让亡灵拥有了等闲人不可想象的底蕴，只是一直都潜藏在暗中籍籍无名罢了。”肖若影道。

　　　　“不是吧？要是真有这么个势力，怎么可能真的不声不响的存在着？三大帝国的各种组织、势力和情报机构都是吃干饭的？”杨安不信。

　　　　“那倒不是，不过亡灵这个组织什么活动都不参与，即便是之前的亡灵法师袭击燕城的事情，也完全跟亡灵这个组织无关。而且亡灵这个组织在明面上还有另一层身份，魔法师公会登记在册的部分的暗系魔法师。”肖若影道。

　　　　“亡灵法师变成暗系魔法师了？”

　　　　“对，因为想要成为亡灵法师，首先就要能够修习暗系魔法，成为暗系魔法师，然后再走上一条和传统意义上的暗系魔法师完全不同的修习之路，这样，一个亡灵法师就诞生了。不过这样也有很大的弊端。因为暗系魔法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被光系魔法大力打压，因此，我们亡灵的损失也不曾小过。”肖若影道。

　　　　“这样吧，我就问一句，现在当世的暗系魔法师里，有多少人是你们亡灵的？”杨安一脸严肃的问。

　　　　“这些年稍微好了些，因为不知道为什么，似乎自从二十年前之后，这个世界的魔法、武、剑就顿时进入了一种发展的爆发期，也让有了三百多年空白期的神级人物渐渐地重新出现了。也正因为上层有了这些强大人物的坐镇，所以下面也就稍微宽松一些了。现在的话，差不多魔法师公会里登记在册的暗系魔法师里，大概每三个人中就有一个是亡灵的成员吧。”肖若影倒是丝毫也不隐瞒。

　　　　“这么多？”杨安瞪圆了眼睛，他几乎无法想象亡灵法师的阵容之强大，“也就是说，在登记在册的暗系魔法师里面，平均每三个人当中就有一个是亡灵法师？也就是说，要是暗系魔法师有三千人――相对于这个世界的总人口，以及暗系魔法师在魔法师群体当中的比例，这应该已经很保守了――可就算是这样，也会有至少一千个亡灵法师？”

　　　　“嗯，就是这样，但我另外还要说说一千个亡灵法师是怎样的概念。一千个亡灵法师，说起来没多少，但要是召唤亡灵大军的话，起码能弄出个几十万的亡灵大军来。因为召唤亡灵生物并不是很难，而且大部分亡灵法师都不会一味地召唤高等亡灵生物，一来是因为那意味着要付出更大的代价，二来就是当召唤的亡灵生物过于高等之后，亡灵法师和亡灵生物缔结的亡灵契约将可能反噬亡灵法师。”肖若影道。

　　　　“可是，低级亡灵生物的话，几乎没什么用吧？”杨安困惑。

　　　　“不，低级亡灵生物的实力是低了些，不过召唤他们所需要花费的力气也小得多。别的不说，对于一个大魔法师来说，他召唤一百个骷髅兵，大概只需要休息一小会儿的时间，然后就会恢复到巅峰状态，甚至应该说都算不上什么损耗。而一般来说，召唤的亡灵生物的等级越低，所能掌控的力度也就越大。”肖若影道。

　　　　“唔？这个又是为什么？”杨安问。

　　　　“很简单，因为高等亡灵生物的实力过强。要知道，根据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