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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之谋夺天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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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过是张暮的随口一问,他没想过能问出什么,但周语叶却是回答了出来。
“这里是天官都城,我生活在这里,能知道这样的消息,兄台就没想到什么吗?”周语叶看着张暮,嘴角上始终有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让人琢磨不透。
张暮脸色平静。不过心神一转,他的心中却已明了。
这必是衫山一郎的势力中人。
不知怎么,这个女人给他一种很怪异的感觉,张暮总觉的周语叶与衫山一郎间的关系不太一般,他一笑,突然想起了传闻中衫山一郎似乎有十几个妻子。
“也许是其中一个吧。”
清楚了对方的身份,张暮的内心,显的更加平静。他看着周语叶,赞叹感一闪而过。
“不知道周姑娘了解衫山一郎吗?”
这个问题一出,周语叶明显的在张暮眼里一愣,然后不知怎么,突然有些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这笑的很突然,张暮一皱眉,这里面的含义,他不太明白。
“兄台很想了解他?”周语叶没有直接回到,只是反问了一句。
一声轻笑,张暮点点头。“我总觉得他是个很神秘的人,对于这类人,摸清一点底细总是好的。”张暮直言不讳的把心里话说出来,这算不上什么不能问的事情,无论衫山一郎是否知道他这样问过,于张暮而言,都无大碍。
周语叶沉默了一下,窗外的清风吹进,把那头仿佛精心雕琢般的长发吹动,整个上南楼里所有的精心雕饰,在这一刻,似乎都只是他的陪衬而已。
一种淡淡的伤感流露。
“你知道二十年前的衫山一郎吗?”
张暮摇头。
他清楚,一个故事似乎又要讲起,而他不清楚,这个故事,却成了他以后拨开迷雾的那只手。
……
二十年前。
世上还没有衫山一郎这个名字,有的,只是一个父母被强盗杀死,被救起后拜入山门的周语叶。说是山门,其实就是个教授武艺的门派,只不过建在深山老林之中,熟悉的人都这么叫它而已。
本来这也没什么,一个人就这样匆匆的过完一生就是了。但周语叶不一样。
他天资太好了。
也许是上天怜悯周语叶自幼父母双亡的缘故,所以赐予了他无上的根骨与绝世容貌。而周语叶也凭借着山门的里的武艺,成为了名动一方的高手。也许是年少经历的影响,周语叶在遇到见不惯的事情,总会拔剑相助。
但他怎么也想不到,在冀州这次拔剑后,却彻底改变了自己的人生轨迹。
以至于成为娈童般的角色。
……
那是冀州天官都城外的山林道。
一帮披挂整齐的将士,正在追杀着一名三十多岁的男子,那男子一身华服,手执一柄长剑,正向衫山一郎的方向飞速行进着。男子不知道那里有人,他只是在这条道路中乱窜。
周语叶看着他向自己跑来,他皱了一下眉,大陆上,这种杀戮实在很多,难说谁对谁错。所以,尽管周语叶经常会路见不平拔剑相助,但他从不牵涉恩怨之中,这是山门里那个女师父告诫过他的话。
乱世里,唯恩怨难了。
但显然,事情并不像周语叶所想的那样简单。
那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跑到他身边一愣,不知是惊诧于周语叶的突然出现,还是愕然他天人般的容貌。但这一滞不要紧,后面整批的披甲将士随之跟进,然后在周语叶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将他与这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团团包围在一起。
场面颇大,一个将军似的人物出现,没有多余话语,只是将手向两人的方向摆了摆。
然后一队拿着长戟的将士向两人厮杀过来,每个人都身材魁梧,形体宽阔,都是一等一的威猛之士。后来周语叶才知道,这叫大戟士。
一场莫名其妙的争斗,把周语叶牵扯了进来,他心中恼火,随手一剑荡开刺来的大戟,随之暗中下了一个他一生都后悔不已的决定。
周语叶开始保护这名被他们追杀的男子,乱战中,高超的剑术被他展现的淋漓尽致。三尺青锋长剑,在周语叶的手里宛若蛟龙一样!随手一招,便是漫天寒光剑影,剑锋所指之处,长戟不能近其身半步。周语叶的功夫确实了得,大戟士也不能将他如何。
远处的那个将军人物眉头一皱。
时间再一点一滴的过去,对方援军将至,此次追杀的任务很可能会就此失败。这个将军的目光中寒芒一闪,他忽然轻喝道。“上弓矢。”周围的一排将士纷纷换武器,张弓拉起。
随之,数十箭矢在周语叶的视野里不断变大。
再然后,周语叶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只是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全身武艺尽失,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原有的力量。而那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正在抱着他,躺在他身边,告诉他,这一睡一醒间竟已匆匆过了十年!
紫檀玉归散。大陆神药之首。
其实是两味药,当日援兵忽至,周语叶重伤即将死去之时,是景国然用玉归散救了他,但玉归散只能让人不死,却无法将人救回。而十年后,景国然从豫州偷来了神药中的第二味紫檀散,方才让周语叶彻底醒来。只是却也因此引发了十年前的州域之战。
大陆上近乎所有的势力都不知道。
这两个州域之间的战争。
只是因为这神药中的一味而已。
……
周语叶讲的这个故事有些离奇,他并非将故事中的所有事情真实说出来。只是在向张暮讲述的过程中,将周语叶替换成了衫山一郎。将娈童的身份变成了忠诚部下。
有些事,不想去讲,也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
这么多年过去,岁月中的沧桑让他很有体会,也让他明白,人是会变的。
周语叶是衫山一郎,可衫山一郎却不是周语叶。
这种一朝十年,物是人非的感觉,谁能明白?
张暮一边听着故事,一边将眉头蹙起,紫檀玉归散的神奇让他叹惋,但他却还有疑问。衫山一郎的故事与十年前那场战争的隐秘,都被眼前这个姓周的姑娘向他诉说着。
“豫州中的紫檀散就这么好偷吗?”
闻言,周语叶眯着眼,笑了一下。
“自然不好偷,当年偷出来,是因为有人相助。”
张暮皱眉,他正在夹菜的那双筷子停了一下。“有人相助?这样隐秘的事情也会有旁人知道吗?”
周语叶摇头。
“不知道,景国然曾对衫山一郎说,这个人虽然没有显现,但他感觉的到,因为当年豫州追捕神药的时候,很多人都被半路而下,冥冥中,似乎有一种势力相助。”
张暮的眼睛眯了一下。
“是豫州里的其他势力?”
周语叶有些惊奇的看了他一眼,似乎对张暮得到这个答案有些诧异。
“当年景国然也是这么说的。你与他的结论一摸一样。”
张暮笑了一下。他把筷子放在一旁,然后目光看着眼前散发着惊人魅力的周语叶。
“我能问你三个问题吗?”
周语叶笑着点点头。不同于张暮的淡然,他的神情,一直都很清淡。
“第一个问题,你能告诉我你是谁吗?”
“周语叶。”说这句话的时候,周语叶的脸上有一种很奇怪的神色。
张暮轻笑的摇摇头,他是想知道对方的身份,但显然这个女人并不想告诉他。
“第二个问题,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周语叶又笑了。他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了一句。
“那你知道为什么夏侯霖会帮你吗?”
闻言,张暮一愣,为什么?他自然知道,因为夏侯霖有事要向他请求。但这个女人又是什么意思呢?同样有事请求吗?他不懂。
“什么意思?”
“后路而已。”
张暮眉头一挑。“你要离开衫山一郎?”
周语叶忍不住笑了一下,却是没再对这句话说什么。就算张暮绞尽脑汁,恐怕也想不到周语叶与衫山一郎之间的关系。他此时的脑海里,也确实有一种雾水。张暮只能把这个女人归结到神秘的那一类。凭他所知道的东西,实在无法推断太多,也无法理解太多。
“我想我现在应该走了。”这个时候周语叶忽然站起身,向着对面的张暮笑道。
“等一下,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既然故事如此,为什么衫山一郎还要背叛景国然?”
周语叶转过身,正在旋梯走去,闻言,他顿了一下。银白色的绸缎长衫与长发相映,绝色的人影让整个上南楼里都哑然无语。
“你喜欢做一只笼子里的观赏鸟吗?”
“恩?”张暮一愣。
周语叶忽然轻声笑了一下,他偏过头,向张暮的身后指了指。“我倒觉得你应该先关心一下自己。”说罢,他离楼而去,在走出上南楼的时候,他微微眯起了眼睛。阳光倾泻在他的身上,仿佛在把这个世界上的所有目光吸引。
“夏侯霖,你的眼光确实不错,只是世事无常,你想的太理所当然了……”
而在上南楼中的张暮,听到周语叶的话语,回头看去,却发现夏侯均满面寒霜的站在那里。她的目光里有一种喷火般的愤怒。
“张暮,你就是个白痴!”又是一个让上南楼里都可以听见的声音响起。说罢,转身又离去。
张暮眨着眼睛。
他突然发现夏侯均就如同刚才那个女人一样。
让人不懂。
……
夜色慢慢降临。
张暮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夏侯均的气总算莫名其妙的消了。但他自己却还有很多思绪。今天那个神秘的周语叶,说出了许多隐秘,十年前战争的缘由,还有衫山一郎这个人的往事。都让他不觉的陷入某种沉思。
一条一条未解的谜团,张暮开始梳理。
齐家大张旗鼓的意义,荀智阳与南斯的所图,今日周语叶话语中的含义,夏侯霖想要自己做的事,还有最近冒出的一个很敏感的时间,十年前。
齐家家主十年前死亡,荀智阳、南斯十年前升将军,十年前的那一味神药,十年前的州域战争。
种种事情,似乎都在往十年前上推。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暮有些隐约的感觉到,这个让夏侯霖、衫山一郎、景国然三人都不得不钻的局,似乎与十年前有关系。可莫非有人能布出十年的局?
他被这个有些惊悚的想法弄得一笑。
“怎么可能……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存在?”
这可是十年,整整十年的局。
“睡吧……”张暮有些自言自语的将烛火吹灭,然后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窗外,月色明亮。
清冷的银辉色普照在大地上,一时无比寂静。
好像在宣告着什么。
………………………………
第七十一章 十年局(六)
第七十一章 十年局(六)
乱世,不太平。
五百年大陆征战,涌现英雄无数,有的功成名就,有的名垂千古,有的只是一滴水,汇入历史的长流中,奔向莫名去处。
张暮有时会问自己。
他们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战?为什么拿起武器,又为什么走向战场?这些问题在他的心中划过,但答案连张暮自己也不知道,他想当天下第一的谋士,想突破束缚让自己活得无拘无束,想去掌控未来的人生命运。
但这不够,理由远远不够。尤其是接触过景国然与夏侯霖后,看到这些一个个人杰,处在别人仰望的位置上,感受到那股只能走入别人布局中的无奈,张暮就分外迷茫。
这明显不是他要的生活。
人生有时候是需要意义的,因为在某种程度上而言,乱世中,它能给你带来更大的决心与动力。实现梦想的人,与没有梦想的人,两种是截然不同的存在。
“什么是我想追求的呢?”
……
冀州,天官都城,诸侯长的府邸门外。
张暮与夏侯芸正在等待,门口将士打扮的侍卫已经进去通报,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出使,面对一会即将要见面的衫山一郎,难免心中有些波澜,不同的是,夏侯芸是内心坎坷,张暮却是略有期待。
衫山一郎很神秘。
神秘到很少有见过他的人,没有人知道他的性格与喜好。可就是这么一个无比神秘的人,在冀州里可以与夏侯霖、景国然之流平起平坐,这让与两个人都接触过的张暮,不免有些幻想。
这会是个什么样的家伙?隐忍?老谋深算?
任凭他再怎么让自己的脑袋高速运转,也绝对想象不出,衫山一郎是个比女子还要美丽的男人,更想象不出,这个人他已经面对面得接触过。
想到这里,张暮不由向夏侯芸看去。见她皱着眉头,神情间有种明显藏起的忧虑,暗自诧异一下。“你怎么了?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
夏侯芸一愣,然后忙摇头道。“没事,可能是昨晚没有睡好的缘故吧。”夏侯芸心里苦笑,她自然不能说以前衫山一郎曾经打算迎娶自己,如今即将见面,虽是男人打扮,心中还是多多少少有些担心与怪异。
“那今日达成盟约之后,你就好好休息吧,我们明日再回军营。”
夏侯芸无奈的点点头。
此时,那个将士打扮的守卫已回。他向着张暮与夏侯芸俩人道。
“诸侯长大人已在正厅等待,两位请随我来。”说罢,带着两人开始向府邸中走去。
作为整个冀州中最大的官职,诸侯长的府邸大到张暮难以想象的地步。深深庭院,曲折长廊。张暮跟随着前面的那名将士,只觉的越走越远,刚开始还在门口看到的朱红色围墙,现在早已完全不知道在何方。
府邸中的庭院很多,张暮与夏侯芸穿过一个又一个。无数杏花在长廊边绽放,淡红色花瓣飘落的满地都是,一阵风来,将它们吹到空中,有种唯美的感觉,偶尔还会出现几颗四月叶落的相思树,现已五月,枝丫上光秃秃的,明明不冷,却像是寒枝般矗立,张暮的余光扫过几眼,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种悲凉之感,四处静悄悄的,仿佛没有人烟,他忽然觉得,这好像不是什么诸侯长的府邸,只是一个无人理会,缺少人情冷暖的禁地而已。
“衫山一郎就住这里吗?”他的内心中有种描绘不出的感觉。
良久,前面的将士停下。张暮与夏侯芸看去,一个偌大房间,出现在他们眼前。门前,是一道左右横穿的长廊,一个同样年纪轻轻的男子,开始于长廊的另一头,向这里走来。
这是一个与张暮同样未及弱冠的男子,他一身华服,腰间斜跨着一把装饰用的长剑,眉目清秀,温文尔雅之意十足,嘴角翘起,好像微笑一样。但真正引起张暮注意的,却是那双眼睛。
目光中,犹如死水静谭般的冰冷。
“这是谁?怎么也来这里?”旁边的夏侯芸用两个人可以听见的声音嘀咕着。
张暮眯起眼,他心神一转,这个人的大体身份就已明了。
“这人怕是景国然派来同样出使的。”
说话间,这个年轻男子与张暮、夏侯芸在门口碰面,三者相遇,都在向房间的位置走去,谁也没有说话,除却脚步声,气氛一时寂静无比。
而这种气氛,犹在这个男子与张暮之间最重。
这两个人并排的走着,身形与速度间都很巧妙的一致。似乎有种默契在其中,又似乎有种莫名其妙的对立气势。两者间沉默,但各自身份却都已明了。
“王维昌……”
张暮心中料到,因为除却这个人,景国然的阵营里实在没有这般年轻的存在。
房门于此思绪间打开。
一个人影,在这个房间里静静等待。
……
房间很大,除却门外,所有的窗户都是打开的,从这里望去,还能看到那些杏花的存在。
中央的地方,有一道薄纱般帷幕,
将衫山一郎的身影与这三人隔开。张暮忍不住心中轻叹,他虽然早有预料,却还是忍不住惋惜了一下。
三人隔着帷幕,向衫山一郎行礼。
然后分左右坐下,王维昌于左,张暮与夏侯芸在右。
“冀州的形式想必三位已知,我不多言,今日汇聚于此,都是为了齐家而来。”衫山一郎说到这里一顿,好像轻声笑了一下。“夏侯霖与景国然都是冀州人杰,此战对于冀州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若齐家落败,我会以诸侯长的身份依功劳封赏。”这个声音很怪,似乎有人在刻意的变调。
夏侯均听不懂,但在她的目光中,张暮与王维昌的嘴角似乎同时一翘。
张暮觉的自己想笑,这前半句没什么,这后半句的关系可就大了。他明白,这是衫山一郎的权位对夏侯霖与景国然的一种打压,什么叫以诸侯长的身份?又什么叫依功劳封赏?这里面的问题可着实不小。
张暮向对面看去,却发现王维昌也在看自己。
两者相视一笑。
张暮淡然,王维昌阴冷。虽是笑容,两者却截然不同。
“诸侯长大人此言差矣,齐家一直是冀州中抵御外族的中间之力,此战如若齐家落败,必会引起与荆州相连之地的守卫薄弱,理应选参与此战的冀州贵族迁入,已达到齐家尚在时的守卫强度。”王维昌的声音响起,他率先就将衫山一郎的话语驳了回去。
对面的张暮一眯眼。
他感觉到王维昌这个人锐气非凡,只是这种气势中有股散不去的阴狠感,让旁人总有种不安的感觉。
帷幕后衫山一郎一声轻笑。似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少家主有一颗好大的心啊。”
“过奖。”王维昌依旧是那般笑容。
“不知张参谋对王家主的建议,感觉如何?”
张暮一皱眉,本想坐山观虎斗的他被衫山一郎一语拉下。然后说出了一句让王维昌又些诧异的话。
“王家主的建议很好,张暮无话可说。”
………………………………
第七十二章 十年局(七)
第七十二章 十年局(七)
“王家主的建议很好,张暮无话可说。”张暮神情淡然的将此语说出。就好像他真对王维昌的建议并不在乎一样,这让对面安坐的王维昌,不由眯起双眼。
很反常。
这是王维昌的感觉。要知道那句所谓的“理应选参与此战的冀州贵族迁入”,实际上指的就是王家与景家,整个参与战斗的三方势力中,也就只有这两家是贵族而已,而无论是王家亦或景家在得到齐家的地盘后,都会对夏侯霖形成包围趋势,这一点,王维昌相信以张暮的名气与才智,是不可能想不到的。
但张暮依旧答应了。而且很爽快。
这明显出乎了王维昌的心中预料,但也就仅此而已,这对己方势力是好事,没必要太过担心。
帷幕后,衫山一郎的声音再起。语调还是那般有些奇怪。
“张参谋果然好心胸,只是如此岂不是对夏侯将军太过不公一些。”
张暮一笑,他知道衫山一郎一定会拒绝掉这个建议。无它,只为了景国然的突然崛起。王家效力投靠后,景国然的势力得到飞速提升,再联合原有景家的兵马,已是大有超越衫山一郎的趋势。就像夏侯霖说的,乱世里有规则,规则之一,就是强者出现,会让弱者团结起来。
如果齐家战败,那衫山一郎与夏侯霖自然就是那个弱者。
“不知诸侯长大人有何见地?”
张暮的目光中,帷幕后的那人似乎动了一下。
“此次伐齐之战,三方兵马尽出,既如此,不若以实力一决高下,他日齐家落败,各方势力所拥之地尽归己有,不知王家主与张参谋以为如何?”
夏侯芸在旁边依旧一头雾水,她不知道这几句话里,三人已是无形的过了一招。更不知道为什么张暮现在会紧锁眉头,因为这个提议,在她眼里觉的很是公平。
但实际上,就因为很公平,在夏侯霖、景国然与衫山一郎三者间的实力差距下,才会显的更加不公。
张暮一叹。
他总不能说己方实力太弱,然后叫嚣着让衫山一郎改变建议。这是一种势力间的变相服软,对于一个势力今后的发展而言,没有半点好处。更何况,这也同样意味着一种机遇,伐齐之战过后,三方势力又会陷入彼此的内战之中,如果不在齐家势力中有所收获,必会最终被景国然与衫山一郎所吞没。
对面的王维昌一笑。
“诸侯长大人的提议甚好,此次伐齐之战,三方以实力而论断,想必张参谋也不会有异议存在。”
这一句话,算是在某种程度上,封住了张暮拒绝的口。但他本来也没有打算拒绝。所以闻言,张暮只是淡然的一笑。尽管他的身份是景国然的统军参谋,但衫山一郎与王维昌都清楚,这不过是个借口,一旦有朝一日,夏侯霖与景国然交战,张暮只会站在前者的身后。
“既然建议是诸侯长大人所提,张暮自然没有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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