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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之谋夺天下-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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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我穿起来的感觉如何?”夏侯芸晃了一下身,衣服随转动而舞,一阵风过,飘飘出尘之感显现,竟有一番迷离的别样诱惑。
“看看周围人的表情就知道了。”张暮有些隐晦的赞赏道。
庭院外众人此刻都不自觉的将目光看来,眼神愣愣的盯着夏侯芸,神情中不乏露出惊艳之色。就连那些一同在庭院里走出的人们,也大都停下了脚步,张暮等人瞬间成为了整个庭院外的焦点。
窃窃私语也罢,偶尔侧目也好,都开始围绕在他们身上。
作为当事人,张暮自然已有察觉,他本来就不是什么高调之人,此刻忽然高调起来更是让他有一种拘束的错觉,好像什么事情都暴露在众人目光下,对于习惯了阴谋诡计的张暮而言,多多少少都有些不太自在。
“这是你的主意?看起来你也是【谋人】智者。”张暮偏过头向周语叶问道,他清楚若没有他人提议,夏侯芸自己是绝对想不到这种事情的,这不代表夏侯芸笨,只是借用这种方法造势,往往需要一种谋者的眼光与境界。
比如【谋人】。
周语叶看了他一眼,随即点点头,脖颈处的白皙于此一晃而过,让他人内心宛若停跳了两下。“名声这东西往往离不开造势,仅仅因为能力而成名的人也有,但那并不长久,一旦战争结束没有了展示能力的平台,其名声就会迅速消退从而逐渐被人淡忘,你既然想要用名声来换得地位,那么光靠能力是绝对不够的。”
张暮眯着眼,旁人的目光宛若针尖一样刺在身上,让他不由无奈一笑。
“我还是有些不太自在。”
周语叶却神态自然,甚至连旁边夏侯芸也没什么太大变化,看起来就像是经历很多次一样。“无妨,你这是小人物做久了所遗留下的习惯,一段时间后自然就没有了。”
张暮笑笑,却是不再言语。
三人一同向半山庭院的石阶走去,远远的,消失在了众人眼前。
。。。。。。
“陈明死了,侯建也离开了,你们的战场还真够混乱。。。。。。”一个穿着黑白分明的长衫年轻人坐在蒲团上,看着对面的孔良问道,嘴角似笑非笑,让旁人摸不透其中意味。
孔良未语,手指在身前那本发黄的书页上摩挲很久,方才言语。
“张暮能在战场上伏击他人,谋算能力着实不小,我没有胜他的把握,也不想冒那个风险,而且他身份未明是敌是友还不好说。。。。。。”
长衫年轻人摇摇头。
“我所指的并不是张暮而是侯建,你恐怕不知道,这已经是书院贵族中第十九个提出自行离去的人,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如今看来恐怕会有大事将至啊。”
“他们离去时都没说什么?”
“没有。”长衫年轻人喝了口茶说道。
孔良蹙起眉头,这感觉很不好,明明知道有大事发生,却好像总是隔着一层幕布般让人无法看透,对于谋士而言,这种知道一点却又一点都不知道的感觉,无疑很不美好。
“对了。”长衫年轻人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地抬起头,将茶水放在一旁后说道。“幽州有消息传来,你父亲被曹远降职了,顶替你父亲位置的也是一个年轻人。”
孔良愣住,随即发出一声嗤笑。“必定又是书院中人。”
“不但如此,还是个书院名人。”
“谁?”
“那个幽州战公子,邹翼。”长衫年轻人吹了口茶,如烟似雾的腾腾水汽散开,水面上映出一张侥有兴趣的脸,如果张暮在此,他一定会无比诧异的愣住。
因为这人跟他在徐州有过一面之缘,甚至熟悉冀州与他的所有过往。
余家鼎。(二卷,四章)
。。。。。。
青州,雨夜。
公孙正的庭院就建在山腰之上,而山体又恰在书院边缘地域,向远看去,恰能望见青州其他势力的城邦村落,张暮与夏侯芸两人支着一把伞,坐在石块上聊着天。
雨水很小,一滴滴的落在纸伞上发出轻微震动的声响,宛若某种曼妙旋律,配合周围林木凋落,倒是别有一番悠远的意境与味道。
“我不喜欢公孙正,打从见到他起我就没有什么好感,如今知道这人来自豫州,我反倒更增添了一种不安。”夏侯芸一边说一边向远望去,幸亏绵绵细雨,并未挡住多少视线,远处景色依旧可以映入眼帘。(一卷十三章就说过夏侯芸很讨厌公孙正)
这话说的很直白,直白到张暮都愣了一下。
“你大可将心放下,如果他想害我们,身在冀州时也不会去帮你的父亲,无论他是不是豫州人,也无论他是不是另有目的,最起码他确实帮了我很多。。。。。。更何况,我本来就打算明天去找他问些事情。”
“问什么?”夏侯芸疑惑的问道。
张暮轻笑着摇头不语,一阵风来,细雨被风托起顺着纸伞的外沿飞入,一点点落在夏侯芸绯红色的鬓角上,他伸手抚去,一股温暖感传递,两人四目相对,气氛中洋溢着一种暧昧。
时间于此似乎走的特别慢。
张暮忽然有些庆幸,他庆幸自己来到了这个世界,也庆幸这个纷乱的战争年代让他发生了某种灵魂上的质变,因为他清楚,自己本身就是个被世界遗忘的平凡人。
因为平凡所以自卑,因为自卑所以自大,也正因为自大所以刚来到这个世界时张暮对一切浑不在意,他可以与景国然在山巅说着那样无比装b的话语(一卷十一章),如今想来,颇有些贻笑大方。
恰在此时,远方忽然亮了一下,这异样打破了暧昧气氛。
两人抬头看去,只见远处什么地方似乎失了火,火势在绵绵细雨中不停闪烁,似灭又未灭。
。。。。。。
“你到底是谁?!”一个老人虚弱的倚靠在大门上,周围的家丁与将士们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鲜血顺着雨水的方向流淌,沙沙的细雨声配合着闪烁火光,让整个庭院都充斥着一种无言冷意。
一个面色冷然的身影走出,目光看了看老人的脸,随即右手一甩,亮银枪像是一条发动了攻击的毒蛇,化作数道虚影而过,直接穿过老人胸膛。
老人翻着眼,居然疼痛感涌上,让他哆嗦下身子,却什么都没有说出。
那身影并未走,只是看着老人血液流淌中慢慢死去,然后才拿出一块布,在沾染了细碎肉末的枪尖上轻轻拭去,良久,方才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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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湘妃竹旁,琴声依旧(上)
第三十一章 湘妃竹旁,琴声依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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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势】:1325年10月6日,夜,青州柯月明势力部下将领叛变,谋士老臣康定安阵亡,柯月明势力地域
乾佑城陷落,青州势力变更。。。。。。
【大势】:1325年10月7日,青州乾佑城归属变更,变更为凌昱然势力之下。
张暮坐在椅子上愣了一下,身前那碗熬制不久的肉粥正散发着诱人香味,此刻不过清晨而已,庭院里安静的只有鸟叫,他皱着眉,若有所思的将勺子放在肉粥中轻轻搅动。
动作轻轻的,似乎不想有其他声音出现,从而对思绪进行打扰。
夏侯芸对此早已见怪不怪,跟在张暮身边已经有一段时间,自然知道他经常流露出这种,好像突然知道了什么似的思索神色。她笑了下,感觉这也是人的一种怪癖。
“你又想到了什么?”
“。。。。。。没有。”张暮回过神顿了下,然后将话题转开。“你知道青州的乾佑城在哪里吗?”
他是个骨子里不怎么想惹事生非的人,故此进入青州书院后,也没有再关注过青州情形,如今【大势】将新的局势变动传来,张暮也就习惯性的随口问问。
毕竟他还处在青州之地,虽然不知为何书院可以屹立不倒,但多少了解一下总不是坏事。
“乾佑城?”夏侯芸闻言偏过头思索起来,随后才有些犹豫的说道。“我没记错的话,好像就在这附近。。。。。。对了,昨夜火光出现的地方似乎就是乾佑城所在。”
【昨夜。。。。。。】
张暮喝着肉粥,一边点点头一边用眼角余光看着夏侯芸,说起昨夜,那种暧昧感又重新在心中浮现,青州势力如何改变与自己没有半点关系,整个大陆势力都要即将重组,身为还未出师的门生而言,想这些无疑还太早。
【大势】里的消息并没有让他放在心上。
公孙正的庭院很大,作为整个书院中内门天字号的五位人物之一,公孙正拥有着很多别人享受不到的权力,物质就是其中之一。
清晨,阳光升起,照亮了一方山野。
张暮吃着肉粥,目光看着庭院外这幅安静的景象,嘴里却忽然问了一句。“公孙正的事情,有眉目了吗?”
夏侯芸一愣,随即明白了张暮的言中所指。
“并不是太清楚,唯一可以知道的便是公孙正的试炼地点最初并不在冀州,之所以会去冀州,是他自己提出来的强烈意愿,这事情不难查,学院里的很多人都知道。”夏侯芸有些不太放心的说着,公孙正这人一向难以揣测,而张暮今日又要去见他问个清楚,很难说两者间会不会反目。
心潮涌动,一时间,迷茫感复又涌现。
“你说我们这样何时才是尽头,争天下打天下,似乎每个人都想去做,每个都是自己的对手。。。。。。我们还有能够回到冀州的机会吗?”夏侯芸少有的神情低落,她低垂着眼眉,别有一番忧愁。
张暮知道她的潜台词,王维昌已经是一州之主,而他们现在还不过是书院门生,手上无兵无权,不知道有乱世之事需要顾及,两者天差地别,让报仇看起来似乎极为遥远。
实际上,张暮对于王维昌的行为并非特别仇恨,毕竟乱世之中,各种尔虞我诈的行为早就成了彼此司空见惯的手段,所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对很多人来说只要可以得到最终胜利,那么方法如何本身就不重要。
但张暮答应过夏侯霖,报仇的想法也在‘冀州军神’死去的那一刻升起。
这就像是某种誓言,有的人将它说出,有的人却把它埋在心里,虽方式不同,却都是一种永恒的承诺。
“夏侯芸,有朝一日我必定会带你回到冀州,让你亲眼看到王维昌的覆灭。”张暮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极为严肃,语气中莫大决心显现,有一股斩钉截铁的味道。
这是他平生里的第二次承诺,也许是前生太过平淡的缘故,张暮从未对别人许诺过什么,因为重视诺言的人,往往不会轻言许诺。
夏侯芸平平淡淡的笑了下,不是如释重负的那种,却也多少有些轻松的意味,她坐过去依偎在张暮怀里,两个人就这样靠在一起,从半山腰的高度望着远处山脉。
彼此之间没有暧昧,也没有欲望,只是很平淡的抱在一起。
晨时太阳跃过山头,阳光自东方的红霞中落下,于庭院里给两人镶上了一层淡淡金边。
多少往事,在这里,弹指一挥间而过。
不远处,角落里的周语叶看向这里,忽然有些复杂的烦躁。
这感觉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手指在琴弦上来回抚去,似乎连往日平静的音符都略显浮躁,他来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茶水顺喉而入,内心才开始略微平静。
离开了公孙正的庭院,张暮正向着书院内的一座山峰走去,他问过凌娟,知道那里是公孙正最爱去的地方。
风小了很多,张暮随意的穿上一件衣裳,登上光亮异常的青石阶梯,向着山顶一步步蹬去,沿途风景不俗,萧萧落木中枯叶随风而舞,淡淡水汽如烟似雾,弥漫在周边的山谷之中,别有一番悠远的意境与味道。
书院里的生活是异常轻松的,虽有课程安排,却并没有什么强制性要求,在这里凭借的都是个人意愿,没有人强迫你去做什么,因为这个世道就会在时刻不停的推动你。
不时有其他门生经过,他们在看到张暮后都是一阵诧异,接着与身旁之人窃窃私语。
周语叶的‘高调’无疑是成功的,张暮在离开了庭院后,明显感觉到书院里的门生对自己指指点点起来,虽从前也有,但与现在相比那不过只是很少的一部分。
而如今,男子大都嫉妒,女子大都好奇,几乎所有路上的门生遇到他,都要用极为复杂的眼光打量一番。
张暮神色自然,但内里却还是充斥着一种不太自在,不由加快步子,在众人的打量与小声话语中离开。
山峰不高,道路上又不时建有朱红色的榆木亭子,洒点水在上面,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草木香味,让人心旷神怡,张暮时走时停,大约一个时辰的功夫,也就来到了山顶。
高处不胜寒,一面是人烟稀少的寂寞,另一面是山头迎风的冷厉。
张暮走了两步,周围已经没有了其他门生,不远处一个白色的石桌石椅显现,打眼看去一个穿着黑色锦衣的年轻人坐在那里,浑身懒懒散散的有一股说不出的糜烂,旁边两个酒壶倒在地上,看样子一滴不剩。
他笑着摇摇头,有这种痞子气质的没有别人。
“那个叫周语叶的可不是个简单人物。”公孙正一边说着一边将黑子落下,他正自己与自己博弈。
“既然连你也这么说,那证明我的眼光确实不错。”
张暮说话间走了过去,坐在公孙正的对面看了眼棋盘,他不太懂棋局,只是略微明白些规则而已,但此刻棋盘上黑子与白字确实有些诡异。
黑子盘踞一角,江山已然稳固却没有半点出手的迹象,白字势大将黑子团团围住,却彼此间联系甚少,每个方向之间似乎总感觉少了点什么,让人很不踏实。
“你为什么不回豫州?”张暮问了一句,见公孙正依旧摆弄着旗子不由继续说道。“我刚进入书院的时候还没有想到这个问题,直到内门考核时侯建的离去,才让我突然意识到这件曾经被忽视的事情。”
张暮的目光死死盯着公孙正的眼睛,似乎想从那波谷不惊的神情中看出什么。
“侯建是个徐州贵族,面对这场大战争时连他都要回去,你这个豫州三大军师的儿子为什么不回去?是对自己的州域有着无比信心,还是已经完全绝望不想插手。。。。。。”
公孙正摩挲着旗子,他抬起头,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仿佛回到了冀昌的酒楼里。
“你感觉我是哪一种?”
张暮眯着眼。“前者。”
公孙正突然很有意思的笑了笑,他看着张暮,张暮也在看着他。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依旧如常,并没有因为几句话语而剑拔弩张起来。
时间未至正午,空气中还有股微小的潮湿之意,这一带群山中特有的雾气显现,如烟雾般缭绕在山与山的峡谷之中,偶尔划过几声刺破长空的轻鸣。
环境如此,与前尘往事相照,让张暮不由有些失神。
“如果说天下是一盘棋,那么眼前这个棋局说大也大,说小却也很小。”公孙正看着棋盘,随手将白子落下。“说它大,是因为落子的人很多。说它小,是因为所有人都把旗子落在了这个角。”
“明明豫州已经统一,现下应该是整个州域最为强大的时候,却完全没有半点发动战争想要趁机扩充实力的打算,你不感觉有些奇怪吗?”
张暮沉默的听着,他将眉头一皱,消化着公孙正话语中的含义。
“所以?”
“没有了。”
公孙正耸耸肩,后面却是完全没有了下文。这虎头蛇尾的话语就是小说里断掉的高潮,让人难受的要死。但张暮自然不能没完没了的追问,所以他换了个事情,打算继续问下去。
“那你这个豫州人为什么还要到冀州去?”
“我说是为了喝茶,你信吗?”
“不信。”张暮摇摇头。“你最爱喝酒却很少喝茶。”
“但我确实在那里喝了茶,而且还是夏侯霖亲自煮的。”
张暮愕然,虽然公孙正此刻看起来不像在说假话,但他也绝不可能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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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湘妃竹旁,琴声依旧(中)
第三十二章 湘妃竹旁,琴声依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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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院里的生活大都悠闲的很,虽有派别利益之间的争斗,但并不经常,只是偶尔寒门与贵族间会有摩擦出的火花,静伏在导火索附近,等待真正引爆将人至于死地的那个瞬间。
这也算是学院里的一种特色,若不能置对方于十死无生之地,往往不会出手。
毕竟,书院外的乱世才是一展才学的地方,那种千里之外‘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潇洒淡然,一直被这些门生深深向往,只是张暮清楚,想做到这一点很难。
不是一般的难!
。。。。。。
张暮离开了那里,而在走之前他又问了句。这是他在知道豫州统一与十年局的始末后一直想问的,往日还有些犹豫,但今日终究是问了出来。
“豫州现在的主人与十年前还是同一个人吗?”
公孙正这次顿住,旗子在右手上灵活的不断玩弄,似乎有些犹豫,考虑要不要回应真实的答案。张暮看着他,良久,才见他慢慢的摇摇头。
“。。。。。。不是。”
答案出来,张暮一下子很多东西都明白了,无数事情犹如被阵线穿插起来,一一的在脑海中划过形成了所有的前因后果,他虽然不聪明但也不笨,只是结果出来依旧有些令人发寒。
“蒋靖从始至终都被你们埋在鼓里?”
公孙正笑了出来。“怎么可能?只是我利用你,你利用我各取所需罢了。”
张暮的内心略一缓解,看了眼依旧与自己博弈的公孙正,想象着豫州自十年前的雄图霸业,突然感觉自己‘未来的对手们’一个个都如大山般厚重。
谁都不简单。
【不管鹿死谁手。。。。。。但我是不会输的。】张暮在转身离去的刹那,看着透明属性板在自己心里说道。他本来平凡人一个,没有什么强烈的名利之心,只是偶尔安静的呆在角落里,想起夏侯霖、伏安、廖奕、王维昌。。。。。。这些人时,他就觉的自己不能输,也不想去输。
走在青石铺砌的山道,两旁树木有些光秃秃的立着,都说心情可以影响一个人对周围事物的看法,张暮现在感觉很复杂,连带着,周边的景物似乎都复杂起来。
他一直以为十年前的那场州域之战,真正从中得利的是荆州,但现在想来,那只是皮毛中的表象。
原本想来,豫州与冀州因为这场大战争而彼此严重损耗,东荆州伺机出手从而掠夺百万人口,这应该是东荆州占了便宜,但如果再深入一些,你就会发现这所以得失利益都纠结成了一张网,彼此相连,让你一时说不出个好与坏。
就以豫州举例,最初他只是很简单的以为大战给这个州域带来了严重损失,不但丢失了玉归散,还在战场上损兵折将一番,可自从离开冀州,通过系统推算出豫州已经统一后,张暮就不得不生出一个疑问。
为什么豫州能统一?!
没有诱人的利益,没有庞大的战争,诸侯繁多,能人不少。。。。。。。它凭什么先于其他州域而统一?!
随即张暮想到了一种可能,蒋靖之所以能挑起豫州与冀州间的战争,是因为他得知了景国然需求玉归散,这消息不难打听,难的是蒋靖知道玉归散在豫州手里。
玉归散是什么?!那是大陆的一级神药,有延长寿命的神奇作用,这种东西只能在豫州名义上的主人手里,并且隐藏的必定十分隐秘。
可蒋靖依旧知道了,原因只能有一个,那就是有人告密。
告密的原因更简单,以张暮【谋人】境的想法去推测,那就是与危险相比,州域之战将会给他带来更大的好处!比如‘江山易主’让豫州换一个主人。
而更巧妙的是,州域之战让所有豫州诸侯都实力大损,张暮甚至可以很形象的想出,一个人在隐在一旁,暗暗的在大战后整合着豫州势力,在几乎所有人休养生息的时候击败对手,一点点完成整个州域的统一。
这个过程,用了近十年。
想到这里,张暮不由眯起眼,这是个极有耐心的人,以至于让他这个旁观者都有些发寒。你无法说豫州在这其中到底是得利还是失利,就如同冀州一样,一方面因为战争它遭遇了莫大损失,另一方面它也因为统一而得到了完整整合,实现了逐鹿天下的第一步。
冀州、豫州如此,东荆州也差不多,他虽然损失了兵力,却也得到了想要的人口,张暮相信若没有那个王爷计较,东荆州甚至还可以得到冀州。
十年前与十年后,这三个州域间因果相循,彼此环环相扣,说不出谁成功也说不出谁失败。
战争从来不是一个简单事物,它依托政治而生,却又包含着一个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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