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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之谋夺天下-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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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有势力攻击书院?它不怕天下门生齐力讨伐吗?”夏侯芸抿着嘴,满脸不可思议神情的问道。

    此刻平静下来,心中疑问自然升起。

    她此前一直生活在冀州对其他州域的事情不感兴趣也没有太多印象。所以长久以来。一直给世人以“超脱,形象的书院,竟会在此刻被其他势力攻击,多少让夏侯芸难以想象。

    实际上,一直都有势力想要对书院,只不过多是小打小闹,真正有那么一次会出手时还要隔上很久,也许二十年,也许三十年,也许百年一一攻打书院这种地方,所有诸侯都会无比谨慎。

    而随时间流逝,也会让诸多世人忘记书院曾经遭受过的历史。

    对此张幕自然心中清楚,所以侧过身,对夏侯芸解释道:“这并不稀奇人被逼到一定程度,什么事都会做的出来,现在姜家增兵,柯月明依旧是霸主地位,彭玉森灭俞健实力大涨,除却凌昱然外,基本青州的所有势力都在扩张唯有他于叔远最弱,若不趁此机会攻杀书院,怕是早晚有一日,会覆灭在他人之手。“于叔远是青州西北诸侯,夏侯芸没有问张幕为什么会确定是于叔远所为,但毕竟身为谋士,总要比旁人考虑周全的多故此,也就没对这方面疑huo。

    “可广君歌遇刺,难道也是于叔远所为?”

    于叔远一舟平静,这番动静如此之大,着实出乎很多人意料之外夏侯芸也是其中之一。虽有张幕的解释,但还是有些迟疑。

    “未必,于叔远势小,能者不多,此番计划攻击书院怕就是倾尽全力。想要刺杀广君歌,他的可能xing并不大。”张幕很隐晦的说着他自然清楚刺杀广君歌的是凌昱然,而且出手者,很有可能就是先前看到的颜双。

    但毕竟无法自圆其说故此很侧面的敲击了一下。

    话语刚说完,周语叶就已经拿着茶壶与瓷杯走来铜台上的烛光,温柔照亮着屋檐下的长廊,昏黄sè光亮,映衬着周语叶白皙的肤sè,让人觉得似乎只有一种成语方可形容。

    美轮美奂。

    张幕微微偏过头,1心中忽然又闪过了那个夜晚。随即,目光又定格在身前属xing板上,不久前得到的消息还停留在那里,想到公孙正离去,不由默然。

    当局者mi,旁观杂诗。

    他一直处在书院之中,观看着天下大势的变化,却未曾关注过书院的隐忧。到了此时此刻,曾经那些张幕所经历过的片段一一划过,方才有所顿悟。生活需要安静,因为只有这样,你才能回顾自己所经历的人生,感受它们所给你带来的不同。

    一个小小的茶几放置在张幕与夏侯芸身前,几个人坐在屋檐下的长廊上,把双tui悬在庭院之中。远处,嘈杂的人声正遥遥传来,相比之下,这篱笆编制的庭院里显得尤为宁静。

    经历过大风大雨的人,在这种时刻方能显lu出来。

    “此番大战,不知书院将士会死伤多少,只是单论这千人门生而言,恐怕就是一场莫大灾难!”张幕沉声叹道。

    这不是妄言,今日年关,诸多门生都聚集在庙会之地,可此刻,南北两门俱是战场发源地,战争爆发,敌军顺势而入,其后果自然不堪设想。

    “书院到底想怎样?”

    “不怎样,生存下去即可。”说话时,周语叶低头给自己斟茶,眼眉弯弯的垂着,看不清面sè娈化。

    “那司隶姜家作为书院的盟友,总不可能无缘无故会相互厮杀。

    北有于叔远、姜家,南有凌昱然兵将,此番兵进,广君歌难道什么都不做,任人宰割不成?”

    明明是个问句,却给人一种强烈的否定意味。

    “你既然都猜到了,还问我做什么。”周语叶还是那副模样,不紧不慢,声音亦不冷不热。“不错,只待寅时一到,姜家就会立刻反水,杀向倾巢出动的于叔远,然后将其覆灭,夺取对方在青州西北地域。”

    周语叶的师父与师门都毁在姜家手里,但此刻诉说书院局势,却平淡的好像从未发生过这种事情一样,不清楚是不是错觉,只感觉比从前冷淡许多。

    “这也是书院与姜家达成盟约的条件之一。”

    周语叶喝了。茶,她坐在那里的样子,显得贤惠异常,只是脸sè平淡,没有喜怒悲欢,仔细想想,似乎除了上次月下之wěn与山门覆灭外,周语叶从来都是这个样子。

    闻言,张幕一挑眉。

    “姜家不会反水?”

    “不会。”周语叶顿了下,目光随之向远方望去,群山林立,目光极为深邃。“姜家从来没有将书院放在眼里,事实上,整个青州无论哪个势力,都有覆灭书院的资格与可能,只不过代价太多,很多诸侯不想付出罢了。”

    话语里,道出了一个现实。

    书院有求于人,故此没有资格讨价还价。更何况,在霸主姜家的眼里,书院实在算不得什么,与其覆灭书院,反倒不如集中兵力,优先取了不易下手的于叔远,如此实力不但壮大,还不会给天下门生落下口实,何乐而不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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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火烧书院【七】

    第七十五章  火烧书院七

    谢谢书友们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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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隶州,帝都皇城。

    夜幕阴沉,厚厚的黑云笼罩半空之上,浑不似青州那般透彻清明,明月与群星被遮挡在浓云背后,只留下淡淡光亮,似乎想告诉别人光明并不遥远。

    皇城内院,东南侧有处青砖小屋,砖石上有些青苔般的墨绿色,好似经历过遥远时光,这是当年皇城大火遗留下的老房(第一章里提到的乱世帷幕),曾经有人提出要拆改,但一直都未动工,慢慢的,也就变成了这样,无人问津。

    可这夜不同。

    透过苍老砖石间的缝隙,在那些泥沙散落的空间里,可以清晰看到里面幽幽的烛火,火光不亮,似乎只有一盏红烛,但放在夜深人静的皇城内院,就显得极为诡异,让人颇有毛骨悚然之感。

    小屋之中,有一个老人正在旁边架子上摸索,里面都是书籍亦或记录在案的册子,每一本小册子上,都写着年号,标注着从何时何月开始至结束的时间,看得出,老人就在找寻这种东西,而且神情专注,似乎极为忘我。

    红烛插在铜台上,搁置于古朴的桌角。

    火光幽幽,黯淡的光亮照在房间中,让老人寻找的极为辛苦,但他并不想让别人发现,故此一直轻手轻脚,让声音尽量微小。

    “874年。。。。。。不是这本,应该还在后面。”老人抽出一本蜡黄的册子,册子边缘因为潮湿以及虫咬,已经变得残缺,并且开始散发出一股并不好闻的味道。“923年。。。。。。快了,姜宏哲出世那年是927。。。。。。就在这里!”

    随着低沉的自言自语,老人的眸子终于明亮起来。

    自从824年那场旷世大火之后,大衍开始分崩离析,而这座赫赫有名的东都国城也开始随着朝廷势力而逐渐没落,到了如今,五百年过去,东都国城几经转手终于从曹正那里成为了姜家囊中之物,现如今,皇城已重新修缮,昔日的东都国城今日也已更名为帝都皇城,而这座遗留下来的破旧老屋,也变成了姜家存放文案的地方。

    这些文案大都老旧,无人管理,使得很多文册都已破损,看起来异常吃力。

    “找到了吗?”房间外,一个低沉声音响起。“快一点,这可是掉脑袋的事,若是被家主知道,你我都逃不了死。”

    “知道了,别吵。”老者皱着眉,到了关键时刻,他容不得任何声音打扰自己。“姜宏哲927年出世,其人有一子名曰姜育,大陆979年,姜宏哲退隐山林,其子姜育将闻名天下的六韬带出家族,未免给家族带来祸端,故而将此书埋在它地。。。。。。”

    “姜育。。。。。。”老者口中呢喃着这个名字,眉头紧锁,神情思索着什么,然后飞快的从架子右边第二排的格子里,拿出一本黄册。

    黄册破损的厉害,

    “姜育,大陆943年出世,因六韬谋书而被诸势力逼迫,为保全家族自残而死。。。。。。死后,家族势力重组,其子姜蒙远掌第十一代家主之位,后家族内乱,姜蒙远服毒而死,死时年方二十五,并无子嗣。。。。。。”

    黄册上的字不多,而且这一页破损严重,后面的字早被虫蚀的一干二净,桌角上的灯火幽暗,照在上面,映出了老者叹息的脸。

    “果然没有,是我太期待了。。。。。。咦,这是什么?!”

    老者突然诧异的发现,在本黄册的后面,书架最里端的角落中,有一团被掩盖的黑影,老者皱着眉,这房间平日虽然没有人来,但里面的东西却都是摆放整齐,即便年岁经久,也不应该会这种状况。

    更何况,眼前景象,就像是某人在刻意隐藏着什么一样。

    不知什么缘由,老者忽然心跳的有些快,他好像有预感,眼前这团黑影,就是他一直想要寻找的东西。

    老者将手伸入其中,将那团黑影拿了出来,火光黯淡,那是一块有些泛黑的油布,老者小心的放在桌面上,将油布撤开,露出了几张没有年代封皮的黄页。

    也许是油布包裹的原因,黄页上的字体,远比外面书册上清晰许多。

    老者将烛光近了近,然后双目圆睁,像是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满脸都是极为惊诧的神色。

    外面,一个中年人正不安的在房间走动着。

    这人眉头微蹙,时而抬起头,目光望着这座荒废庭院的大门,那里虚掩着,因经历过太多岁月,院门已经变形,不可能完全闭合的上。故而总会有一些细小的缝隙存在,房间里虽然光亮不大,但仍能才能够院门感觉的到,若是有人经过,必然会发现其中蹊跷之处。

    “这老家伙。。。。。。为了扳倒家主,竟是连命都不要了。”这中年人嘀嘀咕咕的,也不知说给谁听,满脸都是隐隐的不安神情。

    姜家势大,旁人说起司隶姜家,都是一脸艳羡的神色。在天下众人眼里,姜家是天下霸主势力的代表,虽不能肯定势力最强,但若将名声、兵将与财力等因素考虑其中的话,姜家必然首屈一指。

    只不过世上之事,大都好坏参半。有刚刚那些想法的,也多是些平凡外人罢了。

    实际上,近数十年里,姜家一直都在处于‘内乱’之中,只不过这‘内乱’的很高明,动用不上战争手段,因为自始自终,家主之位就一直是家族内部争论不休的话题,自从当年姜宏哲崛起,组建姜家势力,留下了拥六韬之书为家主的言语后,数百年里,人们就一直在盯着这个位置。

    那感觉就好像是在野外遇到一块鲜美非常的烤肉,所有看到它的猎人,都会伸手去抢。

    家族里,往往逃避不了利益的纠葛。越大的家族,就越是如此。只不过因为有家主的制衡,故而才能平息掉利益不均所带来的不满。

    这种情况,在姜家里自然无法得见。没有六韬之书,家主之位就名不正言不顺,而如此带来的后果,就是没有人信服,当有利益纠葛来临时,别的家族可以平息一切,但姜家却必须要施展铁血手段。

    但这不是长久之计。

    中年人有些烦躁的想着,如今的姜家家主已经到了三十六代,名叫姜庸,却不是什么平庸之辈,手握整个家族近三分之二的兵力,亲手灭掉了几个族中旁系,致使家族中人虽有不满,却谁都不敢违逆他的决定。

    但有时候,所谓反抗,并不需要战争。

    帝都皇城的夜晚,显得格外黑暗。就连民宅间的灯光,都感觉像极了萤火,这并非夜晚中点灯的人少,只是皇城太大,让一切事物都变得分外渺小。

    嘎吱――

    陈旧木门发出一声轻响,刚刚在房间里翻查的老者从中走了出来。他脸色苍白,脚步极轻,神情上尚有一丝震惊。

    中年人心有所感,莫名也感觉到紧张。

    “怎么样,查到了什么?”

    老者咽了口吐沫。“姜宏哲的血脉果然没有断,他在退隐之后又找了一个女子,两人诞下一个男孩儿,就在他归隐的幽州之地。。。。。。”

    “幽州。。。。。。那他留下后代没有?”中年人略一震惊,随后连忙追问道。

    “必然留下了。”老者看他一眼,然后点点头。“里面有一封姜宏哲死前寄回来的信,想要家族派人来接他的子嗣,但你知道,那时候家族正是内乱,对此根本无暇顾及。”

    说着话,老者从身上掏出刚刚油布里的那封信,说是信件,但实际上却是写在一片锦帛布上,用手摸摸,还能依稀有一种被油浸泡后,慢慢风干的感觉。

    中年人拿在手里,并未急于翻看,而是驻足想了想。

    “我没记错的话,两个月前,姜庸似乎暗自派兵乔装商人,入幽州灭了一个村庄,难不成。。。。。。”话语说到这里,中年人的脸色明显不太好。

    闻言,老者与中年人面面相觑。

    “巧合吧。。。。。。这么隐秘的事,家族里都没有谁知晓,姜庸又怎么可能知道?”老者犹豫的说道。

    “我也希望如此。”中年人苦笑了一下。“但姜庸势大,手下人数众多,难保不是知情人相告,现在看来,我们需要去查一查那个村落了。”

    老者点点头。

    随后又想起什么,忽然又‘咦’了一下。“余家鼎传回来的情报里,似乎青州书院内门中,有一个来自幽州的姜姓门生啊。”

    中年人目光亮了一下。“叫什么?”

    “好像是。。。。。。姜云浩。”

    *
………………………………

第七十六章 火烧书院【八】

    。姜宏哲是一个怪人,他的古怪出自于言语,常常会说出让人mo不着头脑并为之错愕的话。 首。。发这点天下人共知,但一个人生活在世界上,总会有些秘密,是旁人所不知道的。

    譬如,姜宏哲睡觉时总喜欢喃喃自语,在chuáng上莫名奇妙的说着什么‘苍井空”饭岛爱”然后lu出一脸猥琐的样子。偶尔,人烟稀少时,也会独自坐于窗下,望着夜空明月,双眉微蹙,神情间像是在思念着什么一样。

    人,大体是一种复杂生物。

    复杂的感情,复杂的际遇,复杂的人生。当身处异世,身边熟悉的人与景物都已不在时,又有几人可以安然自若,仿佛什么都未发生过的淡然处之?

    也许有,但姜宏哲明显并不如此。

    乱世又如何?与其在尔虞我诈的生死中挣扎,不如留书一本,入深山老林得几许自然真味,反倒活得更加洒脱。

    人生百态,不一而足。

    世间不知隐士多少,姜宏哲就是这一类人。

    书院里的战火依旧纷飞。南面刻着‘青州书院’四个大字的巨大石碑,北面有着崎岖山道纵横的林中险路,无处不发生着战乱!厮杀的喊声划破了夜空的宁静,在清澈月光下,显得无比嘈杂而又淅沥。

    姜云浩还坐在那片林子里,这里平日无人来往,故此十分寂静。今日是年关庙会的喜庆时节,他却无心情再去。人生在世,至亲的父母都已亡去,那种感觉仿佛有什么奇怪东西,掏空了他内心所有,什么都空空dàngdàng的,世间万物都已不再重要。

    心如死灰。

    姜云浩不是太聪明的人,虽然可以胜过多数同龄之士,但放在书院里,这优势就显得无比微弱,以至于泯于众人。

    但好在他可以吃苦,为人又有些敏感,倒也不起不落的混了这么多年。每逢想要放弃,一想到家乡诸人,便又咬咬牙忍了下去。如今,终于熬出头来走了狗屎运,先是截杀战场边缘逃来的其他门生(内门考核一里的事,有相关描述),后又莫名其妙的过了第二轮考核,一番辛苦,终究让他成为了内门门生。

    却不想,在这种时候让他突闻噩耗!

    嘈杂的声音越来越大!隐隐夹杂着一些怒骂,姜云浩皱着眉,他心情不好,想要自己一个人静一静,听到有人喧嚣,心里多少有些愤怒。但这里毕竟是书院,上千门生生活在一起,这种事虽不多却也在所难免,总比为此吵上一番,然后被书院开除了要强。

    姜云浩刚站起身,想及此处便又坐了下去。这不是夹着尾巴做人,只不过身为无权无势寒门之人,内心想的总是难免要多一些。

    “救命啊~~!救,救命!”

    忽然,其中一个女子的声音越来越清晰起来。好似从林木的东面传来,顺着声音来听,好像离这里愈发接近。

    姜云浩闻声,不禁一愣。

    姜云浩疑huo,他不清楚外面发生了什么,只是向着林子东面望去,只见到一个穿着白sè衣服的女子,蓬头垢面,满身狼狈的正向这里跑来。

    神情上慌慌张张,白sè的衣服上间或掺杂着一些血迹。而在女人后面,是十数个拿着火把,正在追逐的带甲将士!

    姜云浩完全懵了!

    内心里刚刚犹如死寂般的水面,忽然出现了几丝

    o澜。眼前这种情况,完全出乎了他意料之外,随即聚精会神,仔细聆听了一下从远方传来的声音,嘈杂里那股喊杀之气隐隐流lu,让他面sè不禁一变。

    姜云浩的内心,多少已经隐隐猜到了什么,但他并不确定。这么多年里,都没有哪个势力敢如此明目张胆的进攻书院,如今眼前景象发生,姜云浩依旧有些不信。

    他并非大智之人,故此不明白未来的大势所趋。

    女子奔跑的越来越近。没有火把的缘故,月光在这片林子显得格外明亮,姜云浩站起身,他甚至能看清前面女人的那张脸,尘土飞扬,神情上的慌张凌乱却掩盖不了这张可以魅huo众生的脸,比不得周语叶、夏侯芸,却也是世间少有的绝sè。

    若是张暮在此,他定然会一眼认出此人,恰是彼此有过一船之缘,距离‘明威江上十三姬’这个称号无比接近的牧雯琳。

    人生有时候很奇妙,因为总有些选择,是你往日所决定不了的。

    比如现在,姜云浩抽出了身上佩剑,一举横过女人身后,与那些追逐的将士们遥遥相对。这种义举,出自姜云浩身上是绝难想象的。

    他不认识牧雯琳,也没有在牧雯琳身上做过多停留。

    换做往日,姜云浩必然不会做出此番举动,连到手旗子都会交给张暮的人,又怎么会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而让自己亲身犯险?!但今日不同,姜云浩xiong中郁气沉积,家乡里的那些人影,仿佛会动一般,来回的在眼前不断晃。

    他苦闷,生命是如此脆弱又如此不公,让姜云浩时而懒散的坐在一旁,感觉生无乐趣,又时而热血沸腾,有一种想要发泄的冲动。

    “这位公子”

    牧雯琳躲在身后,虽然还是那副害怕的样子,战战兢兢的不敢开口,但知道眼前这人是要救自己,还是禁不住出言提醒。

    姜云浩却理都没理她,他目光看着那些将士,手中握紧了剑柄,眼前的这些人好像在一瞬间变幻,成为了屠村的那些仇人!

    熊熊大火中的茅草屋舍,父亲,母亲,儿时的玩伴,供自己来到书院的故乡人

    姜云浩红着眼睛,手臂开始颤抖起来,内心仿佛有一种东西在驱使着他。

    对面为首的一个将士,穿着于叔远编制的甲衣,看到眼前突然出现一个拿着长剑的书生男子,目光闪过嘲讽,扬起手中刀却是笑出了声。

    “一个文弱书生也想学英雄救美?罢了,杀一个是杀,两个也是杀。反正都是功劳,你们一个都别想跑!!”将士挥着刀,将姜云浩与牧雯琳两个人团团围住。

    “给我死吧!”

    将士舞着军刀,十数个人影瞬间向中间的两人杀去。牧雯琳害怕的叫出了声,姜云浩却被心绪所扰,手执佩剑,毫不犹豫的迎了上去。

    不说姜云浩那里的生死攸关,整个书院都已陷入战争的危乱之中,于叔远的将士由北门向书院各地蔓延,北面的局势,本应该呈现如此快速的溃败,但奈何司隶姜家发力,迅速攻破了书院北面的艰难险道。

    于叔远、司隶姜家,两者势力趁势而入,席卷了整个书院的地域范畴。

    躲在自家庭院里的门生还好,但处在外面四处游dàng的其余人士,就真的只能自认倒霉,横尸在战场上的遍野。

    一月,明月当空。

    鲜血的浸染与凄厉的喊声,划破了整个深夜宁静。嘈杂的好像人间地狱一般,腥香的血液流淌在枯萎草地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红sè,断肢残臂、头颅心脏一切就像是被人拆解了一样,被刀砍去的四散零落在山野。

    夜不眠。

    张暮坐在篱笆小院的长廊里,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丝丝入耳,对比他此刻处境,显得是那样纠结刺耳。“让这么多的门生死去,书院真的舍得?”

    “不然又如何?”

    张暮伸手,在茶盖与茶杯上来回到了两下,目光却是看着远处,眉头微微蹙起。“既然如此,那书院的意义何在?按理说,门生是书院的根本,可现在却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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