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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唐传-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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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这个了,听着真糟心,为娘这就让厨房做些好吃的,一会去看看泰哥儿,这吃牢饭我怕他下不了口啊!”
蔡姐儿说着起身去了厨房,留下蔡聪一个人在那晒太阳,这种事他就不能插手进去,只要他插手了,风向就变得更加莫测了。
这李承乾是真心力交瘁,东宫他是不想回去了,反正孩子也被长孙接到立政殿了,他是哪里都不想去,都不想见人了,这面上臊的啊!
天天呆在尚书房拼命处理政务,从早忙到晚直到累的趴下,长孙中间来看过他几回,回回心疼的直抹眼泪。
李承乾反倒觉得踏实,起码这样不用去想这些烦心的事。
他这会批着奏折,侍卫进来说道:“殿下,困厄大师在外面求见。”
“让他进来吧!”
李承乾头也不抬的说着,笔锋犀利的批写奏折,自打家里出了事,他原本宽容的心就变得容不得沙子,小小事也往重里处置。
“阿弥陀佛,贫僧见过太子殿下。”
“困厄大师免礼,快快请坐。什么风把您看给吹来了?”李承乾满面春风的说着,搁下笔杆子起身要给他煮茶。
“阿弥陀佛,贫僧一为鸿卢寺里的了然和通禅师侄,二为殿下而来。”
困厄微笑的说着,李承乾束手请他坐下,不解的问道:“大师此言让孤困惑不解,鸿卢寺两位大师,孤不是已经给了您手谕,让您去鸿卢寺救人了吗?”
“这殿下的手谕到了鸿卢寺便被驳回了,傅奕说虽然他主管鸿卢寺,但是佛道两门是长安侯做主,陛殿下这么做不合规矩,若是殿下要救人,得把手谕给长安侯才行。”
困厄不悲不喜的说着,似乎这个结局他早就猜到了。李承乾沉默了,他是真不愿意为这事去找蔡聪,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可是蔡聪对佛道的厌恶,那是人人皆知啊!
“殿下也无需困恼,贫僧回头再去求求长安侯。贫僧今日前来主要是为殿下心中的暴戾之气,殿下可有察觉自己近来的变化?”
困厄打了个佛揖淡淡的说着,之前拿到手谕的时候他早就猜到救不了人,此番不过是为了给大唐下任皇帝宣传他们的佛理,好在未来给佛门争取发展的空间。
“还请大师指教,近来孤因东宫琐事烦躁难耐,虽非本意,但批改卷宗也是没了忍耐和宽容之心。”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
困厄开口就是高深佛法,得亏李承乾书读的多,不然他还不能听得明呢!
两人你来我往,李承乾心中的郁结慢慢的解开了,这佛法倒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李承乾现在是看开了,能将心中的不快都放下了。
(本章完)
………………………………
第454章 没得商量
夕阳散发着余温的时候,李承乾亲自送困厄出了尚书省。吩咐侍卫准备收拾下回东宫,只不过末了的时候他还是缩了,让侍卫把尚书省的床铺铺好,他还是在这对付一宿吧!
困厄出了尚书省便一步一步的朝着长安候府走去,沿途有马车要送他一程他也拒绝了,遇到武侯查问便把李承乾给的通行证拿出来,武侯哪敢拦着他?反而一路送他到侯府。
这老货恶客登门从不看时间,这日落而息,正常人家这时候早都睡着了,他可不客气,上去哐当哐当的敲着门把。
“谁啊?呦!这不是,您不是那个困厄大师吗?”守夜的人眼尖,虽然几年不见,但也认出了困厄来。
“阿弥陀佛,施主有礼了,劳烦通传一声,老衲求见侯爷。”困厄慈眉善目的说着,守夜的人一脸的为难,这侯爷刚刚才睡下,他的起床气那府里谁不知道?何况今晚还是和少夫人一个房的,这时候去打扰,那不是找死吗?
“大师您稍等一下,我这就去通传一声。”
守夜的人怎么可能去通传?他不敢敲蔡聪的门可他敢敲卫国的门啊!然后就听到卫国的咒骂声,孩子的哭声和女人不满的埋怨声。
守夜的小伙子哭丧着脸,心里把困厄骂了个半死,他来的太不是时候了,居然搅和了卫国的好事。
“大师多年不见风采依旧,侯爷已经入睡,不如今夜便在侯府住下吧!明早我再请示侯爷。”
卫国闷声闷气的说着,困厄笑着点了点头,卫国问候的话往好理解是夸人家身子骨健康,往坏了理解就是老不死怎么还没死。
困厄往里面走了两步突然停下,似笑非笑的对卫国说道:“施主有道是色是削骨刀,节制,节制啊!”
卫国黑着脸半个字都说不出来,守卫在边上不敢笑,憋的甚是幸苦。我节制你大爷,老子又不是逛窑子,要你瞎操心,这就搂婆姨去。
第二天蔡聪在院子里打拳,隔着月亮门就看到困厄在外院的空地上诵经念佛。
“哈哈……困厄大师早啊!几年不见这风采依旧啊!”蔡聪爽朗的说着,困厄手一哆嗦木鱼棍就掉了,嘴上差点就念错了经文,佛心差点就破灭了,这侯府的人得多恨他啊!来个人就咒他死。
“大师你这是怎么了?”
蔡聪纳闷的问着,他可不知道昨夜发生的事,要知道他保证不说风采依旧。
“没事,没事。侯爷也是风采依旧啊!不是,阿弥陀佛,老衲不是那个意思……”
困厄随口客套一下说出来的也是这四个字,顿时把他给整蒙了,老衲难道是起了心魔?不该啊!不该啊!
“好了,好了,不说了,大师用过饭了没有?来来,一块吃去。”蔡聪对这老和尚是真是尊敬,这老头和玄奘一样是和纯净的向佛者,没有那些污秽的心思。
到了餐桌上困厄就闭着眼睛不断的念着阿弥陀佛,他面前是十几道精致的素菜,可蔡聪面前荤素搭配,鱼啊,肉啊什么的不少,看的他心惊肉战。
“大师放心吧!你面前都是素菜,这都是用菜油做的素菜。你们和尚就是讲究形式,那句话怎么说来的?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啊!”
蔡聪坏笑的说着,困厄顿时就冒冷汗了,这下连饭都不吃了,坐那就一直念经诵佛。蔡聪见此只好无奈的说出下半句:“世人若学我,如同入魔道。大师我不逗你了,快快吃饭吧!”
听到后半句困厄才松了一口气,拿起碗筷吃小米粥。“侯爷,以后可不要开这种玩笑,亵渎佛祖小心报应啊!”
“报应我就不怕了,有本事就尽管来吧!咱们先吃饭再说。”
蔡聪哈哈笑的说着,他算是明白了,跟这种虔诚的人说这种话题是自己找虐,没必要争论不休。
酒足饭饱之后,两人品着茶闲聊,困厄不开口,蔡聪也不着急,反正被关的人不是他。
“侯爷如此礼待我这个老僧,足见侯爷并非无法接受我佛门,这令老衲欣慰。只不过老衲不解的是,侯爷为何如此不待见了然师侄他们呢?”
“嘿嘿……大师啊!您那是纯粹的僧人,行善礼佛之外你没有他想,本侯敬你。你那师侄可就不一样了,一个傻乎乎的被人当刀子用,还有说是向着佛却着了魔,为了宣扬你们的佛那是不择手段了。怂恿你那傻师侄不算,居然还敢煽动百姓跟我对抗,老子为了百姓安居乐业提着头玩命,他们煽动几句便让百姓视我如仇寇,大师觉得我该放过他吗?”
“这……了然师侄确实不对,老衲代他向侯爷赔礼不是,还望侯爷高抬贵手,放他们一马。”
困厄艰难的说着,了然这几年确实是不择手段了,为了宣传佛教,他那是每逢初一十五就来个‘神迹’,不然也不可能在蔡聪离开长安的几年里便把佛教宣扬的深入民心。
“这你就别想了,要不就吃酒吃肉,要不就在鸿卢寺等死,今个是第五天,再熬个两天就差不多了,了然那胖子应该能坚持多一天。你说他们是会饿死呢?还是破戒呢?”
蔡聪笑呵呵的说着,困厄脸色都变了,这两条路没一条好的,通禅还好说,这师侄一心向佛饿死也不会改的。
可了然不行,他经常为自己贪吃的口腹之欲拿长板子抽打自己的背,惩罚自己,他要是饿过头了,真有可能破戒的,这样一来了然就废了。
“阿弥陀佛,侯爷如此行事不觉得着了魔道吗?”
“怎么会呢?这要是吃肉吃酒了说明他们向佛之心不坚定,我去了他的渡碟,算是给你们佛门去一败类。要是坚持不吃饿死了,那说明他们侍佛之心极其坚定,死后肯定能上西天侍奉你们的佛祖。好事啊!”
“侯爷诡辩天下无敌,老衲不与你辩,只消说需要付出什么,侯爷才肯放了他们?”困厄无奈的说着,要说佛法精要他能论上三天三夜决不会输,可是玩嘴皮子他实在是嘴笨。
(本章完)
………………………………
第455章 捍卫
“大师就莫要想了,这事没商量,要不卷着草席扔乱葬岗,要不就等着还俗吧!”
蔡聪平静的说着,困厄却听出了坚定,这两人怕是回不来了。
蔡聪太残忍了,他从人性最丑恶的一面出发,意图摧毁虔诚信徒心中的信仰。这种手段令人发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比杀人更加让人生畏,虔诚的信徒从来都不怕死,刀斧加身笑而面之。
这也是他为什么蔡聪除了自己培养起来的势力,朝中几乎是没有一个盟友的原因,放大人心深处的恐惧,从这点上来说他比松文要厉害的多了。
通禅是一个极为虔诚的信徒,他也曾经试过只喝水,不吃任何东西苦修半个月。蔡聪命鸿胪寺只给酒肉,便没有人敢给茶水。通禅对散发着‘怪味’的酒肉是看都不看一眼,在他看来那是败人修行的毒药,他视之如虎狼。
所以这些天他只有深夜露水重的时候,从窗户口那棵小树的叶子上舔舐露水解渴。其余时间他便坐在蒲团上,嘴皮微动诵念经书。周而复始便是五天五夜,让鸿胪寺的人也敬佩不已。
不过了然就不一样了,他向佛之心比通禅还要坚固,只是对自己这个胃实在是无能为力,饿的时候总想着要找东西吃,半夜起来翻灶台的次数他已经记不清楚了。
所以他那弥勒佛般的笑脸下,肚子,胸口,后背,腿上全是伤疤,老伤疤加新伤疤一层叠加一层,狰狞的让人作呕。
这是了然在寺庙中公开的秘密,寺庙里的小沙弥们很多都为了然执行过戒律,打的他们都害怕,而了然每次吃饱之后都会陷入深深的愧疚中,但是愧疚过后该吃还是要吃。
其实这就是巨食症患者,差别是他吃了不吐,每次都要把自己的胃塞满了。
第一天他就像通禅哪有打坐一整天,眼皮都不抬一下,两间相邻的房间里梵音不断,有些杂役在空闲时刻甚至会坐在门口听他们念经,看守的人也不管他们,侯爷没说不许有人听他们念经的。
白天还好,到了夜里了然房中的梵音便断断续续,如今有人进去便能发现他脸皮抽动,坐立不安,时不时的睁开眼睛打量四周。看着那变冷的酒菜,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然,闭着眼睛一阵小跑,一头撞在了墙壁上,幸福的昏了过去。
隔壁的通禅听到这巨响摇了摇头,不由的加大了诵经的声音,也算是为自己这个师弟祈福吧!门外的守卫推门进去看了看,发现了然头破了渗着血,人却带着笑容的晕死过去,不禁摇了摇头,找了条破布将他的伤口给包好了,便不在管他了。
第二天响午醒来的时候,了然只觉得头疼欲裂,欣喜的发现此刻唯一的感觉便是疼痛,没有一丝饥饿的感觉,听得耳边传来通禅低喃的诵经声,他也盘腿坐在原地诵经。
此次之后,每逢饥饿难忍的时候他便撞晕过去,醒来时用最虔诚的心侍奉他的佛祖,这般自虐之下虽然没有坏了自己的修行,人却是不行了,不但脑袋受了重伤,肥胖的身体也消瘦了一大圈。
自此也不在诵什么经念什么佛了,痴痴呆呆的房中走来走去,见了人还傻笑着要吃的,却也不知是心中执着还是怎么了,只消拿给他酒肉,他便发狂的往屋子往砸。
困厄来看了他们一回,默默的擦掉了泪水,悲哀的离开了鸿胪寺。又过了两天从慈恩寺叫了一班和尚抬着棺材上那鸿胪寺要人,鸿胪寺也不拦住,将两具瘦弱的尸体还给了他们。
通禅本来就不胖,抬他出来的人只觉得轻飘飘跟没抬东西一样,了然倒是死沉死沉的,不过他一身的伤看着就吓人,更重要的是他死的时候是在发狂的状态下,满脸的狰狞不像通禅那般死的安详。
“这通禅大和尚老夫敬重他,他是和如同大师这般纯净的人,可惜遇到了这样的师弟,死的可惜了。至于这了然死就死了,老夫只能说敬他是个汉子,但他做事手段,至今都让我厌恶想吐。老夫还有政务在身,大师轻便!”
傅奕说着对困厄拱拱手,走进了鸿卢寺里面。朱红的大门紧闭透着高高在上的气息,困厄颤抖着蹲下来摸摸通禅又摸摸了然,都是好孩子啊!为什么长安就容不下他们呢?
“侯爷,如此这般能让你满意了吗?”
路过长安侯府的时候,困厄忍不住仰天悲呼,随行的信徒无不对侯府侧目怒视,要不是那些断腿的人还被吊着,他们会拿石头砸侯府的。
“大师,侯爷问你,若是他说不满意,你佛门能再死多少人?他绝对成全你们。”
小六子现在门口冷冷的说着,手里提着根长枪,泛着光芒的枪头像毒蛇的眼睛一样照在人们的心头上,这是想挑事杀人的主。
“我说不满意,你是不是连我也杀了?”
街头传来一声愤怒之极的怒吼声,众人看去,却见魏征发须皆张,眼睛都快瞪圆了。
“哈哈……若是魏大人也想挑事的话,在下不介意送你归西的。”
小六子肆无忌惮的说着,长枪更是打直了枪头对着魏征,气的魏征快步走来。
“你个混账东西胡说八道,胡说八道。魏老,那个啥,他刚刚说捅死你的话属于他个人的言论,我们侯府不担这个责任啊!”
蔡聪从门后面跳出来,揪着小六子一顿‘狠揍’,打的小六子扔下长枪,满不在乎的抱头蹲在地上。
“竖,竖子!”
魏征气的都快炸了,竖起一个剑指指着两人愤怒的叫着。
“魏老,您这是来找我的吗?”
蔡聪停手后笑着问魏征,一脸的无知和好奇,看着脸就觉得他是无辜的。
“自然是来找你的,纵然是和尚犯法了,也该由律法审判,你又有何资格将人活活饿死?”
魏征大声的呵斥着,蔡聪就不能回来,回来就闹事,弄的长安乌烟瘴气的。
本想让了然破戒的,不过想想一个虔诚的信徒不应该会畏惧死亡的,所以还是让他用死来捍卫他的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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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6章 魏征难受了
“什么?饿死的?混了个帐,本侯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好吃好喝的招待,鸿卢寺这群混账,当本侯的话是放屁吗?”
蔡聪‘愤怒’的说着,人群中立刻有个鸿卢寺的人跑出来跪在地上哭诉道:“侯爷明鉴,我们没有虐待两个大和尚啊!天天大鱼大肉,美酒佳肴的,他们吃饭的标准是按照番邦属国国主的标准来的。”
“哦?魏老,这就不该了,这是大和尚挑食啊!本侯到鸿卢寺吃的都没有这么好啊!”
“混账,你给出家人吃肉,这不是逼死人吗?”
“这就怪了,他们可是阶下囚,难道还能按照贵客来招待?自然是我鸿卢寺给什么他们就吃什么。魏大人,难道各地的监牢犯人可以挑选饭菜吗?有资格挑三拣四吗?”
鸿卢寺派来的人也不是老实人家的娃,立刻出言挤兑魏征。
“大胆!你是什么人,居然敢这样跟本官说话?”
“魏大人说的是,小人只是个小人物,若是大人觉得小人不该管理这些和尚,您回头弄个罪名招呼小的,但求不连累家人。”
鸿卢寺的人转身对着魏征跪下磕头,那样子就像是个被迫害的忠臣义士一样。
“胡说八道,本官岂是这种人?”魏征气的脸都黑了,看着就像恼羞成怒了一样。
“小伙子放心,进我侯府来,明日本侯便征你进我水师,本侯看谁敢动你?”
蔡聪一唱一和的说着,更恬不知耻管人家快三十岁的人叫小伙子,那人也是精明,小跑着进了侯府,周围的百姓兴致勃勃的看着热闹,就差手里没点零嘴吃了。
“混账,蔡聪你这是巧言狡辩,本官明日必定弹劾你,管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魏老随意,最好是能将我赶回扬州,您是不知道,长安的空气太遭了,闻着就难受,全是阴谋诡计和香烛的恶臭味。本侯是受不了的。”
蔡聪无赖的说着,魏征怒火快把自己烧了,却对蔡聪无可奈何。僧道本就归蔡聪管辖,关在鸿卢寺无可厚非的,至于人死了,李世民根本不在意,化外之人在李世民眼里就不是人,不能给大唐提供赋税,增加人丁,还要消耗粮食什么的。
在李世民眼里全还俗了最好,魏征是清楚李世民的想法的,所以心里愈发无奈,他真是拿蔡聪没办法的,只是律法的公正如何维持?
“老夫且问你,你什么时候滚回扬州去,一来就弄的长安乱七八糟,这些百姓都给我放了,私自打断他们的腿,你眼里还有王法吗?”
“说到王法我突然想起来了,小六子聚众攻击侯府,依律该怎么处置?”
“小的不是很清楚,我记得刺杀侯爵的话是夷三族,聚众攻击侯府就算不夷三族,起码也该满门抄斩的,要不小的去把大理寺的官员请来,问他们一下?”
“不要啊~”
“魏大人救命,救救我们……”
“侯爷饶命啊!饶命啊!我们再也不敢了。”
小六子的话一落,被吊起来的百姓哭天喊地的叫着,这时候他们后悔死了,不就是几个和尚嘛!关自己屁事啊!干嘛那么多事,现在累了自己不说,还要拖累家人。
“本侯这样绑着你们,难不难受?想要下来吗?我们可以去大理寺走走啊!”
“不要啊,侯爷我们是罪有应得,我们应该在这吊着,千万别放我下来。”
“对啊,有道理。”
“没错,千万别放我下来。”
那些吊起来的人立刻大喊大叫起来,魏征的脸色更加难看,这些人怎么敢和蔡聪斗?即便是他魏征在这给他们撑腰也没用,一个文官怎么和一个手握实权的大权将军比?
“你当真要把佛门赶尽杀绝?”魏征走过来在蔡聪耳边咬牙切齿的问着。
“太子要是想给这些秃驴求情,就让他自己过来,你别再这磨叽。”蔡聪看着围观的人群,淡淡的说着。
“太子此时心绪如麻不知该何去何从,你身为他最好的朋友,难道不该替他排忧解难吗?”
魏征搭着蔡聪的肩头往府里走,嘴上却质疑着。蔡聪翻了翻白眼随他进府里去,留下府外的人面面相觑,这是什么情况啊?
“魏老不知道这是人生必经之路吗?一家不平何以平天下?太子眼下躲在尚书省是办法吗?不论他是选择回东门默默忍受,还是怒发冲冠镇压家事,都是一种成长,而不是避之不见。”
蔡聪坐的七歪八歪的,魏征怎么看都觉得碍眼,不过这是蔡聪自己素养,轮不到他去管教。
“那这些和尚呢?本就是与世无争的化外之人,你何苦跟他们计较?”
“少跟我说什么与世无争,他娘的出家人争的是最凶的。比什么王朝帝国更凶残,吸血抽脂建立在万民之上的永世长存,他娘要是不争投靠太子做什么?”
蔡聪呵呵冷笑的说着,这些贼秃驴和道士都一样,存在了几千年,然后几千年在润物无声之中将百姓的血汗熬干,君不见帝国更迭不过数百载,唯有宗教立世不倒。
“教派自古便由万民供养,乃是虔诚所向何来吸血抽脂一说?若不是你赶尽杀绝,他们又何必投靠太子?”
“放狗屁,当年这群秃驴便投靠了建成太子,你作为他的幕僚你会不知道?”蔡聪跳起来拍着桌子的叫着,臭不要脸睁眼说瞎话的玩意。
“他们不过是为了宣扬佛法,又没有妖言惑众,怎么就得罪你了?”
“怎么得罪我了?老子九死一生才获得今日的地位,他们嘴皮子张一张就想获得超然物外的地位,你觉得可能吗?”
蔡聪眼睛赤红,两道鼻孔气直接喷在了魏征的脸上,端是吓人无比。魏征冷冷的看着他,没一会就推开了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侯府。
蔡聪站在厅里看着他离开,心中却有些沉重,这些秃驴太可怕了,世代积累的力量让人发指,他不过是离开三年罢了,便已经在朝堂上渗透的这么深。
佛门渗透进去了,身为国教的道门更是不用说,听说好多达官显贵没事都去道观听道,比佛门受欢迎多了。
魏征出了侯府看都不看哭哭啼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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