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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唐传-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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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笑着摇摇头，满脸的慈祥，他刚开始还怕这些贵人难伺候，可接触久了发现两个贵人出了娇生惯养，其他的方面跟他在孙子没有什么区别。
“柳老爷子您家这回怕是要发迹了啊！回头可不能忘了我们这些老乡啊？”
其他村民笑呵呵的说着，不说他亲自教两位贵人种地，贵人那么敬重他，就说她孙子组织人手在夜里抓了十七个江洋大盗，拿到的奖赏就足够他们吃三代了。
“呵呵，叫我柳老头就好了，叫老爷子怪怪的，我又不是什么富贵人家。”
柳老头笑呵呵的说着，这样的生活他太满足了，衣食无忧又有面子。
李承乾终于洗干净了，神清气爽的走出来，不屑的看了一眼蹲在墙角狂吐的蔡聪。
“我早就说了这种事咱们做不来，你非要亲力亲为，这下遭罪了吧！”
“摁！你别说风凉话，我可是给三垅地施过肥的人，你一个就施肥一株番薯的人没资格跟我说话。”
“混蛋，你个王八蛋！我这刚换的衣服吧！”
蔡聪用手擦了擦嘴边的呕吐物，随手抹在李承乾的衣服上，李承乾瞬间就像炸毛的猫一样尖叫起来，蔡聪呵呵的冷笑，叫你不出工还敢笑话我。
李承乾将袍子砸在地上没好气的说道：“你就不能有点正形吗？李绩大将军已经线增兵，定襄进入战备状态。禄东赞他已经回到吐蕃了！”
蔡聪随意的点了点头，如今的道路是水泥路，比起秦时的秦直道不知道好了多少倍，禄东赞日夜兼程已经到吐蕃那是一点也不奇怪。
“你怎么就没有一点反应啊？”李承乾气呼呼的看着蔡聪，这个反应太冷淡了。
“我这反应不是很合理吗？”
“合理个屁，要是禄东赞挥兵而来，你就不心急吗？”李承乾气的爆粗口，蔡聪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头。
“不是已经有李绩去了吗？我操什么心啊？当下的要务是把地种好，不要瞎操心。”
蔡聪淡淡的说着，李承乾急得要抓狂，抓着蔡聪的肩头猛摇晃的说道：“什么叫瞎操心，禄东赞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一不小心可能就会吃大亏。我们应该去出谋划策。”
“你想太多了，大唐离了我们一样能运行，你知道的禄东赞，那些大佬也知道，知道的一定比我们还多。”
蔡聪说着朝屋子里走，他刚穿越过来的时候就跟李承乾一样，觉得老子天下第一，离开老子这天下得大乱，等再成熟一些的时候就会发现自己是杞人忧天。
李承乾愣了一下，随即沮丧的发现蔡聪说的是真的，有他没他的日子是真没差，这些日子他窝在地里，也没发现长安有什么事离了他不行。
“那有没有什么事可以打发时间的？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几个月，我怕会发霉啊！”
李承乾有些烦躁的说着，每天醒来就是看着一群人在地里抓虫子，除草，这样的日子是人过的吗？
“怎么打发时间？叫上徐源和五明，咱们来打麻将？又或者将那些大逆不道的卖国贼抓出来虐杀？”
蔡聪不屑一顾的问着，李承乾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些都是馊主意，他敢这么做的一顿毒打是跑不了的。
“你就收收心，就当给房相个面子，这地里什么时候收获，你爹就什么时候请房相回朝当官，这事办的漂亮，不但能让房相感恩你，还是卖百官个好，你说因为划不划算？”
蔡聪笑呵呵的说着，枯燥乏味是必然的，这就跟自行禁足，圈在这片地里走不出去。
“也只能是这样了，我就咬咬牙熬过这几个月吧！”
李承乾牙根咬咬的说着，却又无可奈何，打那天开始他就跟着士兵一块操练，操练的累了自然也就没时间去想太多了，让他不爽的是蔡聪天天吃饱了就溜达溜达，然后回去再吃，吃完差不多就该睡觉了。
就这样时间又熬过了两个月，李承乾黑了但身子骨结实了很多。他和蔡聪担心的事没有发生，但是却出现了更不想看到的画面。
禄东赞亲自领兵三万助阵吐谷浑王室，打着同为大唐附属国应当戮力同心的理由进驻吐谷浑，开始对付伏康。
这伏康一开始没打算反的，可惜事到临头由不得他，在他买到那批武器的时候，伏顺居然派人伏击他，还将他的手射伤。
他告到伏允哪去的时候，伏允却只是斥责伏顺，而伏顺死不承认说根本就没有伏击伏康，最后不欢而散。
两天后伏顺在自己府里被刺客行刺，胸口被捅了一刀，伏允招来伏康斥责他不顾手足之情，还将他杖打的不能走路。
再之后怀恨在心的伏康便犯了，带着自己的部队抢占了十几座城，对外宣称伏允荒淫无道已经不在是吐谷浑的国君，而他才是上天认可的国君，开始大肆的招兵买马，扩充军队，攻城掠地。
………………………………
第634章 虎父无犬子
禄东赞带来的是三万精兵，他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居然派兵当先锋军为伏允打头阵，短短十来天就攻下三座城，打了个漂亮的大胜仗。
可是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他的军队却遭遇了顽强的抵抗，不但没有再立寸功，反而是损失惨重，折了数千人手。
“卑鄙的大唐，无耻的大唐，这一切都是他们的阴谋诡计，太无耻了，本王要揭发他们，揭发他们！”
吐谷浑的王宫里伏允暴跳如雷的咆哮着，伏康的军队突然得到大批的粮食和精良的武器，不但作战能力大大提升了，居然还有多余的粮食去收买那些吃不起饭的百姓给他充当兵力。
伏允不是傻子，自然能看出这一切都是大唐在背后搞阴谋，他甚至猜到大唐要分裂吐谷浑，所以伏康两兄弟发生矛盾的时候，他都是居中调解，没想到伏顺差点死了，让他暴跳如雷，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那时候伏康已经连夜离开，第二天便高举反旗了。
“大王请息怒，无凭无据的这样宣扬出去，会让大唐治你个大不敬之罪，到时候他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派兵帮助伏康了。”
禄东赞淡定的说着，他的沉稳和脸上智珠在握的笑容让伏允心头怒火稍微下降，忍着不快的情绪向禄东赞请教。
“吐蕃的大相，你说不能宣扬出去，那你觉得该怎么办？若是放任不理那逆子的势力坐大下去，本王这王座说不定就要换人了。”
伏允这不是在开玩笑，这几年虽然风调雨顺，可该吃不饱的人是永远都吃不饱的，伏康能让那些吃不上饭的人吃饱，那自然能得到他们的拥护。
“贼寇势大，吐谷浑即便得了吐蕃相助那也是节节败退，这时候当然是请宗主国相助，请他们出兵帮吐谷浑平定内乱，另外听说大唐有人私自贩卖粮食和兵器给叛军，这事也需要请天可汗陛下做主，大王觉得是不是这个理？”
禄东赞冷笑着，伏允哈哈大笑，就是这个理，他倒要看看，到时候大唐的士兵被伏康的人杀死了，大唐是什么样的表情？卖武器给叛军来杀死自己的兵，那种滋味一定不好受。
“哈哈……在理，在理。本王这就飞鸽传书给长安的使节，让他们去大朝会上哭一哭。当着万国使节的面前，本王就不信他能不管这事？”
伏允哈哈大笑，他本就对大唐充满了觊觎，还没等他做出动作，大唐就先下手为强了，这让他气的多天都睡不着。
“这一来一回也需要近一个月的时间，这一个月我们就不要跟伏康硬碰硬了，他气势如虹在士气上稳压我们一头，所以在下以为当直接截断他的粮草。”
禄东赞阴冷的说着，攻城作战本就耗费兵力，更何况他擅长的是正面交战，攻城不是他的强项。
“本王自然知道断粮围困能兵不血刃，可阁下怕是忘记了，这些粮草都是从唐国运来的，我们的手伸不到哪里去。这该死的逆子早有预谋，他所占领的城池都背靠唐国，过了大唐国线就到他的兵区。真是该死。”
伏允咬牙切齿的对禄东赞说着，眼睛深处有些一丝不满。禄东赞的语气神态他都很不喜欢，他是吐谷浑的王。区区一个异国臣子在他面前摆出这种孤傲的姿态，自己却要好言相对。让他的自尊心受不了，有种被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感觉。
“在下自然知晓这情况，我吐蕃不才自从见过唐军的厉害以后，便暗中仿照训练出了恶鬼营，若是大王不弃，在下可派出恶鬼营潜行埋伏，将他们的粮草烧毁了。只是可惜了这么多的粮草，若是能运回来可解大军三月饥困。”
“你说的是真的？”
伏允第一次露出惊喜的神色，见禄东赞含笑点头，他拍了拍手大叫道：“如此便麻烦大相了。”
“大王客气了，你我同仇敌忾这是份内事。”
禄东赞客气的说着，而后告退离开。伏允等他离开以后满脸的笑容立刻消退，一张脸阴沉的厉害。
“父王，莫要恼怒，这厮虽然有着摸查我吐谷浑边防布兵的意图，可现在形势比人强，我们不得不借用他们的力量跟唐国对抗啊！”
面无血色的伏顺从密室你走出来说道，他对外宣称在养伤，实际上他的伤势好的七七八八了。
“这条野狗是来抢食的，既然是抢食的就不用畏惧，为父还不把他放在眼里。可这唐国卑鄙，刺杀你，刺杀伏康那逆子都是他们做的，这是想要让我们内耗。等到我们两败俱伤了，他们就会整锅端走。该死的～”
伏康恨恨的说着，话语中夹杂着些许无奈，大唐就像一条高高在上的真龙，而他吐谷浑不过是只蛟龙，真龙若是发下九霄神雷，那蛟龙就成焦炭了。
“父皇无需担忧，大唐可能是发现了我们的意图，否则他不至于扶持伏康。不过这样对我们也是有好处的，若是我们赢了，趁着这个风头便可以联合各家结盟，若是我们输了，伏康就会上位，他如今被打上了唐国的记号，他赢了李世民只会册封他为新王，不会对他下手的。我王族不管如何都不至于颠覆了。”
伏顺平静的说着，伏允欣慰的点了点头让他退下。他这两个儿子都是人中龙凤，两头放鸡蛋，不管结局如何，他吐谷浑也不至于破国灭族。
吐谷浑的战事挑动那些蠢蠢欲动的人心，多少人在等着看结局，若是吐谷浑胜出，则说明大唐也不是战无不胜的，他们就会蜂拥而上将大唐撕碎，分而食之。
而长安那几百亩地则牵动天下的神经，无数人都在等着看，若是新粮产量真那么高，他们哪怕是发动战争也在所不惜。
所以哪怕是蔡聪将十大酷刑都用出来了，用这样血腥的手段也无法遏制那些被钱财迷了心智的人。
坊间悬赏的金额已经出到黄金千两了，多少人为财亡？甚至有耄耋之年的老人，大白天不顾劝阻巍巍颤颤的走到实验田，伸手就想拔走种在地里的番薯。
………………………………
第635章 悲哀
这样的老人不过是占着自己的年纪大了，大唐又有律法规定，耄耋与悼杀人不上刑，耄耋是八九十的老人，悼是七岁以下的孩童，这个年纪杀人都不算犯法，何况是拔你颗作物？
这老人面无表情的拎着东西就要往回走，将士们拦着也不是，放他走又不行，放在他面前一步一步的后退，真是急得直跳脚。
就在这时候只听铿锵一声响，一道刀光直直斩在老人的颈部上，巨大的冲击力之下，老人的头颅被鲜血冲到半空中才掉下来。
将士们吓了一大跳，谁那么大的胆子，连这样岁数的老人也敢杀？回头一看却见蔡聪手持钢刀，双眼血红的看着他们。
“有人盗窃粮种，你们为何坐视不理？”蔡聪气的肺都快爆炸了，居然让人光明正大的从地里拔走粮种，这些将士是猪脑袋吗？
“侯，侯爷，这老人是长安有名将长寿之人，已经寿九十二，依照唐律便是杀人夜无罪，小的，小的……”
“所以你们就不敢动手？大牛！立刻将这头颅还有这尸体悬挂在长安城门上，你亲自带人将这老头一族尽数抓拿，在城门外斩首示众。”
“是！属下遵命！”
大牛急忙应答，带着一队人马赶往长安城。
蔡聪依旧怒不可遏，他想不明白徐源他们九死一生才带回来的东西，怎么就成了这些无耻之尤的发家之路，难道他们就没有半分羞愧吗？
“今日在场之人通通去军司马哪里领五十军棍，再有下次定斩不饶。”
蔡聪的话语冷酷到不行，所有士兵噤若寒蝉，纷纷请罪认罚。
大牛疾驰到长安，出示令牌后将人头挂在城门上，而后兵分两路，一路前往大理寺说明情况，另外一路去将老贼的族人拿下。
戴胄本来在审理两湖地区杀官抢粮的案子，这个量刑已经让他头疼不已了。
这时候大牛的属下跑进来告诉他，侯爷宰了个九十几岁的老贼，还要将人一族都抓去砍头，他就觉得大事不妙了。
立刻派副手进宫面圣，自己则带人赶往城门口，到那一看，城门附近围满了人，都在那指指点点。
他抬头看去，只觉得要捅篓子了，那老人与人为善，名声很不错，每年皇帝设宴招待这些人瑞，他那都是有位置的。
“快，快把尸首放下来，你去棺材铺买个棺材回来。”
戴胄对着身边的师爷着急的说着，心中是恨死了蔡聪，这王八蛋要不就搞出大事，要不就捅出这种引起轩然大波的舆论事件，自己回回都得给他擦屁股。
“滚开，谁敢私自将老贼放下杀无赦。”
负责看守的士兵一把推开衙役，这些时日天天提防盗贼，心里本来就憋着一肚子火，这老贼太嚣张了，居然明抢，让他们这些天的努力差点就白费了。
“混账东西，本官说把尸首放下来，你聋了？”
戴胄气的直跳脚，尊老爱幼在这年头可不是口号，不管如何朝廷这样对待一个快百岁的老人，传出去一定会引起乱子的。
“我等在执行军务，这位上官若是没有侯爷的手令请退开，否则被误杀了就不好。”
士兵看了眼戴胄冷冷的说着，看着是个大官，可他又不认识戴胄，再说当兵的脾气臭的很。
这时候城门口又是一阵骚动，大牛一马当先，后头的士兵压着几十个满脸惊恐的人，男女老少都有。
“大牛！”
戴胄愤怒的大吼着，指着大牛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若是有罪的话自当由我大理寺定罪，什么时候轮到你长安侯府动私刑？”
大牛急忙翻身下马恭敬的给戴胄行礼，然后才陪着笑的说道：“您老息怒，息怒。小的可不敢动私刑，咱那是奉命行事，这一家子栽了，盗窃新粮被抓了个正行，侯爷奉旨总管新粮的事情，这不下令让小的将这一家子斩首示众嘛！”
“陛下只不过让他负责新粮的栽种，什么时候说他可以随意杀人？这老者是长寿有福之人，每年太极殿夜宴那也是有座位的主，他蔡聪就这么把人给杀了，他把本官这个大理寺卿放在眼里了吗？”
戴胄气的哇哇叫，杀谁不敢，非要杀老人，这不是挑事吗？
“戴寺卿这么说就不对了，不是我家侯爷不将您放在眼里，而是这狗东西不将大唐律法放在眼里。”
大牛说着将一个五十几岁的人拉出来一脚踹倒，阴恻恻的说着。
“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戴胄一看这人闪避的眼神就知道一定有问题，立刻严厉的呵斥着。
“戴，戴寺卿为我一家老小做主啊！”这人一把扑过来抱着戴胄的腿哭嚎着，戴胄厌恶的将他拉起来，认真的说道：“若有冤屈，本官必定替你们做主，不管施暴者地位多高，权势多重。”
“家祖已经是九十二的高龄啊！蔡聪这畜牲一句话都不说，一刀就将他的头颅，将他的头颅给砍下来了啊！他都九十二了啊！”
男人哭的泣不成声，围观的人群都面有不忍，觉得蔡聪太残暴了，可又不敢骂蔡聪，毕竟蔡聪是真的杀人不眨眼。
“那你先告诉本官，你祖父为何会出现在新粮地？”
戴胄也不是二傻子，蔡聪不会无缘无故杀人，更何况是对一个老迈的人出手。
“这……戴寺卿啊～家祖不过是想去瞻仰一下新粮的风范，他说年岁大了，也不知道能不能等到新粮普及的那一天，没想到就去看这么一眼，就被蔡聪把头都砍了。”
男人很会抓人心，一句话说出来周围的百姓都露出了愤怒的神色，九十几岁的老人家，临死前想看一眼新粮，虽说与法不合，但是情理之上却是说的过去的。
“大牛，你可有要替你家侯爷辩解的话？”戴胄淡淡的说着，这男人的话他一句都不信，掌管刑罚多年，寻常人在他面前说谎，他一眼就能识破。
“那老贼仗着年纪大了，没人敢动他，到了新粮地拔起五十担的粮种苗就走。都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可惜他忘了老而不死也可以是为贼。侯爷没有放他走，而是一刀斩了他。
小的在抓人的时候，从他家密室里起出黄金两千两。这些蛮夷狗贼为了抢我大唐的新粮那是不择手段，连耄耋之年不上刑都想到了。更可恨的是这老贼，朝廷待他不薄，陛下也时常赏赐珍贵补品，他就这么回报陛下的？”
大牛鄙夷的说着，男人震惊的跌坐在地上，那密室是前屋主修建的，那么隐秘，连他都是无意间发现的，这些当兵的怎么一下就找到了？
………………………………
第636章 臭不要脸
大牛这话一出，城门口一片哗然，这也太过份了，居然想拿粮种去换钱。
别的事情都好说，可在老百姓心里这粮种将来也是有自己一份，他们这样做是在偷自己的东西。
“戴寺卿，我们是不知情的。。。
………………………………
第637章 驱狼吞虎
“诸位即便再不堪，百姓总不至于流离失所。可怜我吐谷浑的百姓正饱受战火的煎熬，朝不保夕，生命没有一丝的保障啊！”
这时候吐谷浑的使节突然扑跪在地上悲凉的说着，眼里还滴出两滴泪水。
“伟大的天可汗陛下救救我们吐谷浑吧！我们大王的儿子刺杀兄弟不成，如今摆明兵马造反了，要弑父夺位啊！”
“朕听说吐蕃的禄东赞已经派兵相助了，怎么？难道没有将伏康打败吗？”
李世民装傻的问着，想要大唐出兵那是门都没有。
“天可汗陛下，本来是双方僵持不下，可大唐有人贩卖给他上好的兵器跟大量的粮草，如今伏康没有战败，反而壮大了不少。我家大王离不开吐谷浑，特让下臣前来求助，请天可汗陛下遏制贩卖兵器和粮食的人，同时请天可汗陛下派出天兵天将消灭伏康这个意图弑父夺位的畜牲。”
吐谷浑使节慷慨激昂的说着，然后砰砰砰的磕头。
李世民心里那叫一个不是滋味，这意图弑父夺位就是畜牲了，那他这个已经夺位成功的算什么东西？
见李世民面色复杂，吐谷浑使节稍微一想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可这时候要是解释的话反而更尴尬了。
于是他急忙说道：“陛下您是我们的宗主国，吐谷浑年年朝贡生怕有不敬之处，如今吐谷浑遭逢大劫，希望您能派兵救吐谷浑百姓与水深火热之中。”
“众卿家以为如何啊？这吐谷浑年年朝贡，如今出了这内乱该怎么处理啊？”李世民打着腔调的问着，出兵是不可能出兵的，但是样子还是要做的嘛。
“陛下，说到这事臣倒是想起来了，前些天边垂来了飞鸽传书，说是抓到一批越境前往吐谷浑贩卖粮械的人，臣当时就做下判决，所有粮械充公作为军饷，而那些人则一律绞死，向来这些人就是贩卖粮械给伏康的人了。”
李靖站出来笑呵呵的说着，吐谷浑使节笑容僵硬，心里则破口大骂，吾欲与汝母同醒之，那是我好不容易联系上的大捞家是，那些粮械是运回去给大王的，你他娘就这么给扣下了，臭不要脸啊！
“爱卿做的好，对于这种行为朝廷是决不能容忍的。合力泰啊！你看这样一来粮械的问题就解决了嘛！伏允是个了不得的王者，这禄东赞也是很厉害的人才，依朕看啊！就不需要额外派兵了，这样是对伏允的轻视啊！”
李世民轻声慢语的劝说着，这让合力泰很绝望，怎么办？我总不能说自家大王是废物打不过自己的儿子吧？
“咳咳，天可汗陛下，在上国的天兵神将面前，我吐谷浑又算得了什么呢？还请天可汗陛下出兵助我吐谷浑平定内乱，下臣相信天兵所到之处，叛军必定闻风而降。”
脸面这种东西对于使节来说那就是块破布，只要能达到目的，随时都可以扔掉的嘛！
“陛下，万万不可啊！如今扶桑用兵真是如火如荼，若是抽调兵力去吐谷浑，怕是会影响战局啊！”
李靖又跳出来了面色凝重的说着，合力泰气的都快爆炸了，这有扶桑什么事？你个老不死的就知道搅局，老子正想一刀捅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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