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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唐传-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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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他也没有继续,只是坐下来被人灌酒。就在长孙冲觉得差不多的时候,春风阁外走进来一个带着面具,抱剑在身的人。
他也不理会龟公的招呼,对于那些姐儿贴上来的身体,更是看都不看,直接上了二楼。
这么奇特的人自然引人注意,看样子就知道不是来喝花酒的,倒像是来寻事的。龟公急忙叫来两个打手跟在他后面。
“一壶三浆勒,一斤牛肉,再来几个小菜,要快。”男子说罢丢下一块金子,龟公捡起金子大喜往外,还道是来挑事的,原来是有怪癖财主。
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不过眼力那不是一般的好,发现有个财主,一个个扭着细腰,带着娇笑的贴了上来。
“都滚!”
男子一按剑簧,宝剑出鞘半截,森森的寒光吓了姑娘一跳,纷纷小声嘟囔着咒骂。也是哪有人上青楼喝酒吃肉不玩女人的?
酒菜上来,菜是一口没动,男子慢慢的呡着酒,眼睛不断的打量着周围。
长孙冲用胳膊撞了撞程处默说道:“赌一把?我猜那戴面具的人,必是来寻仇杀人的。”
程处默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这还需要赌?他父亲手下那群老兵上战场杀敌之前,眼神,动作,都和这个男人一样,波澜不起,不惊不扰。
可惜他不想赌,却有人想赌。被人奉承的膨胀起来的武元庆口吃不清的说道:“我看不是,哪有人上青楼不玩女人,反而杀人的。长孙冲你,你说赌什么?”
“哦!元庆兄有兴致赌一把?那就赌输了的人将今夜的春风阁包下,所有人的账都算他的,你看可敢?”
“有,有什么不敢的?就这么说好了!”酒壮怂人胆,换作平日打死武元庆他也不敢说这话,可是今天他已经飘起来,给他个梯子,他都能上天了。
“如此甚好,一言为定。”长孙冲阴谋得逞的笑了,站出来示意班乐停奏,站在二楼栏杆处大声的说道:“诸位!谋乃是长孙冲,今日与应国公公子武元庆。我与武兄打了个赌,内容便不说了,不过输了的人,便包下春风阁,今晚的开销全算输了的人的。”
“好!”
“多谢长孙公子!”
“真乃豪气也!”〃
………………………………
第205章 十一月初八
〃场下叫喊声一片,长孙冲压了压手笑着说道:“千万别谢本公子,要谢就谢武公子。”
众人齐声高呼谢过武公子,武元庆倍感有面子,摇晃着站起来,对众人抱拳,一脸的欢喜。
就在这时候,程处默突然说道:“他动了。”
长孙冲等人齐齐看过去,只见那个男人左手握剑右手拿着酒壶,朝着靠近窗口的一桌走去。
“可是河东方管方先生当前?”
男人走到桌前抱拳问道,这一桌人都是衣襟飘飘之辈,看着就是在学问一途上有了成就的人。
“不才正是老夫,不知这位壮士有何指教?”其中一个国字脸蓄着山羊胡,一脸浩然正气的看着出言问道。
“先生乃是道德大儒,某特意过来敬你一杯。”面具男平静的说着,方管正想说愧不敢当,就看到面具男将酒壶倾倒,一道水柱在地上写了一个大大的一字。
“混账,你这人那是慕名而来,分明是来找事的。管事的,管事的,快快来将这厮将打出去。”方管还没说话,他身边的友人已经气愤填膺了,这是来敬酒吗?这分明是在祭奠死人。
“十一月初八,老胡同深处,惨死之女孩,方先生觉得某这杯酒,你受是不受?”面具男很平静,将酒壶扔了出去,驻剑在地,眼神中无一丝波澜。
“老夫多谢壮士赠酒,借长剑一用可好?”
“不好!这剑家主人所赐,不得外借,这是在蔡家兵器铺买的匕首,送先生上路,也不算辱没了。”
面具男摇摇头的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扔在了桌子上。方管拔出匕首,只见寒光闪烁,忍不住赞叹道:“好匕首,如此锋利一刀刺透心肝不在话下,死的这么痛快倒是便宜老夫了。”
其他人骇然,这两人在说什么哑语,怎么方管失心疯一样,居然想自杀。
“桥介,万万不可,怎么可以轻言生死呢!”他的友人说着就要来夺过匕首,被方管闪躲了过去。
“鲁兄莫要管我!我方桥介做了罪孽,这些日子倍受煎熬,只恨当时鬼迷心窍,乱了心智,如今该是赎罪的时候了。”
“这,这,古人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既然兄已经知错,又何必寻死?”
“不死亦无颜苟活于世,鲁兄,桥介拜别!”方管说罢,面容肃穆,干脆利索的将刀子捅进心脏里。
“壮士,老夫这样,没辱没你这壶好酒吧?”方管艰难的说着,嘴里不断溢血,强忍着勾出一抹微笑。
“若还想喝托梦与某家,此间尚需先生人头一颗,以祭奠死者。”面具男很平静,两人根本就不像生死对敌的人,倒像是惺惺相惜的忘年交。
“尽管拿去,只是……只是心中有愧,不敢看她,烦劳壮士将我这两眼珠子挑去可好?”
“敢不从命?”
面具男说罢长剑出鞘,快如闪电般在方管脸上挑了两下,两颗眼珠子落在桌上,一匹白练横空,苍老的头颅冲天而起,血肆意奔涌。
面具男将头颅用布包了起来,对姓鲁的说道:“既然他不敢看那姑娘,这两颗眼珠子便随他尸身下葬吧!此间事了,某家告辞!”
说罢背着人头,提着长剑昂首阔步的走出了春风阁。众人议论纷纷,仇杀见得多了,这是自杀送人头的真没见过,也就在书里看过,今个儿算是活久见了。
长孙冲看着消失在门口的男人,不自觉的额头已经。满是汗水了,十一月初八,那是什么日子?那一天长安动乱,不知道多少人疯狂了一样,不知道死了多少人,连他堂哥都失心疯一般,打死了几个路上,他突然觉得堂哥有危险了。
出了人命案,谁还有心情继续玩乐?何况一会官府来人了,少不得要被盘问,于是没一会人也走的七七八八,剩下的是胆大不怕事,想着看热闹的人。武家兄弟早就被吓醒了,这要是死个不相干的人也就罢了,可是这人死了,他就输了赌注了,包一夜场没有一万两那是打不住底子的,他们哪有这钱?
两人先后借尿遁,寻人遁,从春风阁的后门逃走。长孙冲还在惊惧中,倒也没注意,程处默还在想着那个面具男,这就是侠士了,真是威风,真是太潇洒了。
老胡同里,一户挂着白灯笼的人家,夫妻俩都有些精神恍惚,儿子又还小,根本不懂什么,坐在一边和大人们摆着一样的苦脸。
父母早亡,留下兄妹二人,兄长娶了个贤惠的妻子,两人是将这个小妹当做闺女般的养,连对自己儿子都没那么好。现在好了,突然间好好的一个大活人不会喘气了,就这么没了,叫他们如何受得了。
“敢问可是熊小妹家?”
突然门口传来问话声打断了发呆的两人,这是个很好听的男人的声音,莫不是那丫头偷偷找了相好的?也对都十五岁了,该动春心了。
“真是熊小妹家,不知是谁人找?”
熊山起身朝门口走去了,若真是妹妹的相好,让他拜祭下也好,孤零零的有个人念想着,这辈子也算没有白活了。
开门一看却是个带着面具提着剑的人,熊山愣了一下,问道:“不知好汉是如何认识我妹妹的?”
“某与令妹素昧平生,从不相识。”面具男带着一丝丝小心的说着,生怕触及人家的伤心事。
“那你……”熊山看着他说不下去了,不认识的话,你又怎么知道有这个人?
“某家乃江湖中人,无意间得知令妹惨死,凶手不知所踪,便发动三山四海之故交,查出了杀人者,他也承认是鬼迷心窍做下了这事,今夜某是将这头颅送来祭奠令妹的。”
说罢将背后血淋淋的人头甩到地上,转身就走。熊山打开布一看居然是这个大好人方夫子,怪不得说是鬼迷心窍。
当即跪在地上对着面具男重重的磕了三个头:“敢问恩公尊姓大名!日后但有需要,我熊山万死不辞。”
回答他的是夜里透骨的冷风,他抬头时街上早已空荡荡,再无一人了。
“妹妹你安息吧!这个畜牲已经被杀了!呜呜呜……”熊山悲呼,抱着妻儿痛哭,这样便算是给自己一个交代了,该放下不幸朝着幸福前进了。〃
………………………………
第206章 睡不着的长孙冲
〃长孙冲急匆匆的回到家里,见到父亲将今夜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同时将心中的担忧说出来。
没想到父亲却万分平静,半响才说道:“今年这年过的真是不太平,足足死了数十人,房玄龄邀我去议事,被为父拒绝了。家里死了人,为父的判断便不准确了,带着情感去查案不好,所以我便拒绝了。”
“父亲的意思是?”
“你堂哥被人生生劈成好几块,尸体倒也找回来了,就在那些被他打死的人的坟前,你伯娘已经哭晕过去了,有空你便去看望下她。”
“是谁?居然敢这么残忍的将堂哥杀害了,是不是蔡聪?”长孙冲这人平时也不爱和人计较,可以说是自顾自的玩乐,可是这一刻他也满是愤怒。
“谁也证明不了是蔡聪,都是一些游侠儿,有些人人甚至在草莽间声望颇高,蔡聪未必能使唤他们。再有者,这次被杀的人,之前都犯下大罪,只不过是被人包庇了。依我对陛下的了解,必然会大张旗鼓的缉拿,最后不了了之。”
长孙无忌很平静的说着,十一月初八那天,全城骚动,事后那些犯下烧杀抢掠的人都被处死了,唯有那些有权有势的人平安无事,这是对律法的践踏,李世民是决计受不了的。
“我不管,那是我堂哥啊!就这么死了,蔡聪他不是常说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吗?现在有人以武犯禁了,我看他怎么说?”
长孙冲即便受过再好的教育,他不过就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遇到这种大事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也好,你想去,明天你便去吧!”
“我现在就去。”
“胡闹!事已至此,你现在去和明天去有什么差别?记住了,你不是去抓人,不是去审问犯人,你也没这个资格。你只是就侠以武犯禁这个问题去请教你的夫子,而不是去质问一个国侯,清楚了没有?”
长孙无忌一巴掌打过去,恨铁不成钢的说着,他还指望着这个儿子继承家业,这么沉不住气将来怎么打理偌大的家族?
“现在回自己的房间去睡觉,明天带上礼物去拜访你的蔡夫子。”
长孙无忌说罢铁着脸消失在书房里,人总是这样期望越高,便会更加苛刻,大概李承乾后来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也有李世民太苛求的缘故。
武家两兄弟被打了,打的好惨,新年伊始便被打的下不了床,他们前脚刚到家,后脚春风阁的人便拿着账本登门,足足八千多两银子。
武士彟脸都绿了,他自从出仕以后便不屑经商,一应生意都是杨氏在维持,八千多两银子足足把家中现钱弄走了一半。
春风阁的人一走,他就拿着两根胳膊粗的棍子,将两个混账东西和自己关在房间里,谁叫门都不开。等他出来的时候,武元庆兄弟将已经浑身是血,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叫郎中来给他们疗伤。你们两个孽障给我听着,若再有下次,你们便不用活了,老夫亲手毙你们。”
武士彟真是气的不轻,被人追债不算什么,可是被青楼追嫖资追到家里来,那就太丢人现眼了。
“夫人,去准备准备,明天拜师的礼节是不能有失的,媚娘的新衣服裁好了没有?去拜师可不能穿旧衣服。”
武士彟扔下棍子对杨氏问道,儿子不成才,只能希望女儿拜个好师傅,将来可以帮帮儿子能了。
长安侯府里,许杰正在和蔡聪汇报,一晚上死了那么多人,还有人上门探口风,蔡聪不上心都不行。
这种处事风格很像蔡聪的做法,不然长孙冲也不会第一时间就想到蔡聪。不过既然是像,那自然就不是蔡聪了。
“明天过后满长安必将盛论此事,而侯爷您必将在风口浪尖上。若不是您亲口否决,小的都以为是您派人做下的事情。”
许杰凝重的说着,他跟了蔡聪这么久,他都以为是蔡聪派人做的,何况是其他人。
蔡聪苦笑了一声,这个锅他看来只能背下来了。满长安能把这事查的这么清楚,又能在杀人后安全脱身的,真没几个势力。
“吩咐下去,回头外界问到此事,你们不要承认,也不要否认,模棱两可的说便可。”
“侯爷万万不可啊!此次被杀的人不是贵家子弟便是一方名流,若是依照您所说,那侯府岂不是树敌无数?”
“拿你那不灵光的脑袋好好想想,满长安有几家可以做到这种事,又看不得这些人逍遥法外的?”
许杰沉思了一会了,突然睁大了眼睛说道:“难道,难道是陛下?”长安能不能不响查清楚是谁犯下大罪的势力不在少数,可是谁不是各扫门前雪?那会管这闲时。唯有皇家会有这么做,谁都不能乱了他家订下的律法。
“脑子还算灵光,这个锅谁丢过来都别理他,反正就是不承认这事。去问问卫国房间准备好了没有,还有见面礼,查一下观礼的人有没有送漏了帖子。”
“是!”
蔡聪抿着茶,脑子慢慢的转着,马周的历史已经出现了转折,武则天的命运也出现转折,接下来该是谁呢?李敬业还是房遗爱?真是个艰难的选择。
长孙冲辗转难眠,他还没有父亲那样的养气功夫,一夜间总在想着要怎么质问蔡聪,怎么才能让他俯首认错,交出杀害堂哥的凶手。
天亮的时候他顶着两只黑眼圈,带着礼物出门了,父亲给订下的调调是登门求问,那便不能失了礼数,只能他那模样根本就不像个好学的人。
小六子今个儿衣鲜亮丽,一身黑色的小厮衣服愣是用顶级的川蜀锦制作的,就买这身衣服的钱放在穷苦人家里,都能娶个媳妇了。
长孙冲很有礼数,差下人送上帖子,表明来意。小六子倒也没为难他,让人带他去偏厅候着,自己依然坚守大门。
长孙冲走过小六子身边的时候眼睛都直了,他娘的,居然穿着和自己一样料子的衣服,什么时候川蜀锦这么泛滥了?
小六子把头抬得高高的,鄙视着长孙冲。老子岂是一般的门房?再过多几十年,老子就是扫地僧般的传奇人物,这种感觉你这种富家公子是不会懂的。
长孙冲只喝了一杯茶,蔡聪走进来。他急忙起身恭敬的说道:“拜见夫子。”话才说完就想抽自己大嘴巴,明明是来兴师问罪的,怕他做什么?
“坐!听说你今天是来请教学问的,夫子特别高兴。如果你们都这么有上进心,何愁将来书院不兴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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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长孙冲无言
〃“学生有一个问题困惑不解,因为困惑不解,彻夜难眠,故此前来请教夫子。望夫子能为我解惑,学生不胜感激。”长孙冲恭敬的说着,眼睛带着恨意,嘴角带着隐晦的狰狞。
“哦,说来听一下,或许我能给你解答。”
蔡聪随意的说着,长孙冲的样子那像是求学的,那是恨不得吃了蔡聪的样子。
“听闻夫子昔日曾说侠,直云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却不知夫子对侠以武乱禁有何看法。”
“自汉以后,天下甚多不知所谓之人,皆以为当街杀人便是为民除害,殊不知此乃大错特错也。”
“夫子以为这是做错了?”长孙冲直接站起来问道,蔡聪应该否认才对,然后说豪侠杀人乃是为民除害。不对他一定是想用这话洗去自身的嫌疑,一定是的。长孙冲在心里叫着。
“自然是错的,朝廷自然有他的律法,作恶者自当由朝廷去处置,哪里需要哪些游侠儿强出头?这么简单的事情,你都需要想这么久,看来我要问下你的授课夫子平日里都教你们什么了。”
蔡聪威严的说着,长孙冲不由自主的缩了一下,发怒的蔡聪还是有些可怕的。有些畏惧的说道:“学生问的不是这个问题,而是想问,昨夜我堂哥被江湖游侠虐杀,死的很惨,我不知道凶手,夜里会不会梦到他索命,不过我想我堂哥一定是冤魂不息,化作厉鬼复仇的。”
说到这里他停下来死死的看着蔡聪想看他有什么反应,蔡聪很平静的说了句节哀,然后认真的劝诫他,怪力乱神应当敬而远之,不可过分迷信。
“夫子以为冲当如何行事?欲为兄长复仇,又恐犯下国法,心中甚为焦虑不安。请夫子赐教。”长孙冲充满杀意的看着蔡聪,心中已经将他当做杀人凶手了。
“若尔行私刑,与那游侠儿又有何异?朝廷自有法度,杀人者当由朝廷缉拿处置,岂可任你胡来?”
“但是我堂哥惨死,难道我就这么看着那些凶手逍遥法外吗?夫子知道谁是凶手吗?听闻您当日说侠,等天下游侠敬重,若是您一声令下,怕是云从者无数啊!”长孙冲站起来低头看着蔡聪恶意的说着。
“即便天下游侠敬重我,那也不能成为我驱使他们的理由,你若这样想那就太肤浅了。你堂哥死了,你跑来问我侠以武乱禁,然而我还想告诉你,儒以文乱法在先,有些人是容不得儒乱法的,你明白吗?”
蔡聪站起来看着他,为什么会死人,难道长孙冲心里没数吗?难道无辜死去的人,便不算人吗?
“这……可是,那不该是朝廷的事吗?那些江湖草莽凭什么插手?”长孙冲既不甘心又心虚的说着,他又何尝不知道自家堂哥犯了人命,可是那些人怎么和自己堂哥比?
“你又怎么知道那不是朝堂处理的?今日你来已经是居心不正了,念你家死了人,我也不和你计较,且在此好好反思,一会看看忙完了,我会再来问你想明白了没有。”
蔡聪说罢便起身离开了,这会那些观礼的人也差不多该到了,他要亲自去迎接,这次不能失了礼数。收亲传弟子,等于家里多了个嫡子,这是非同小可的,从教义上来说比楚瑶这个血统不纯的大小姐还要正式一些。
长孙冲失魂落魄,他没想到是这么个结果,居然被说的哑口无言,现在连蔡聪是不是主谋他的不知道。
小六子好像和谁都很熟一样,站在中门边,每每进来一个人,他都能很熟络的上前请安,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和这些勋贵多熟。
“哈哈,蔡聪,老子来了。虽然你没有选我家那小子,不过老夫还是来给你道贺了,这是给你徒弟的礼物。真是好运道啊!满长安谁家不羡慕武士彟生了个好女儿。”
程咬金人没到,粗大的嗓门隔着一条街都能听得。小六子急忙迎上去喜笑颜开的说道:“多谢国公爷,您还是那么威风凛凛,快快里面请,长孙家的大公子前来求教,所以我家侯爷未能前来亲迎,万望见谅。”
“这长孙冲就是比我儿子聪明,不是亲传弟子又怎么样,只要够不要脸,一样能学得好学问。”程咬金大声的说着,小六子笑着不说话,这时候说什么都是得罪长孙家的,不说话的好。
“程老匹夫,这般言语,是承认你老程家都是蠢货吗?”长孙无忌走来,带着笑意的说着,随行而来的还有其他的人,像是褚遂良,唐俭,柴绍等人都来了。
程咬金气的牙咬咬,居然被长孙老狐狸抓住话柄,不过他知道自己说不过这老货,对皇帝的好舅子下手那更是不可能的,只好甩着袖子走进去。
蔡聪刚好走出来,见到气呼呼的程咬金有些莫名其妙,自己应该没有得罪他吧?怎么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
“程国公这是怎么了,可是下人们有什么招呼不周的地方,令你如此恼怒?”
“与你家无关,长孙老匹夫实在是可恼。”程咬金怒气冲冲的说着,蔡聪急忙说道:“今日乃是我收徒的大好日子,有什么不愉快的,还请国公看在这好日子的份上,不要多做计较,快快里面请坐。”
“若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今日非打的那老匹夫,眼冒金星不可。”
看着一脸老子给你面子的程咬金,蔡聪也不计较什么,你丫敢出手老子给你递锤子都没问题,目送他进去,才朝着长孙无忌他们迎了上去。
“恭喜长安侯喜得爱徒。犬子今日无状,登门求教,还请见谅。”
“哪里的话,此刻令郎正在府中思索学问,如此勤学,真叫人看的欢喜,又怎么会不高兴呢?诸位快快里面请。难得休沐,今日可要多喝几杯。”
“今日就叨唠了,我们也正想看看,这武家的小娘子有何出众之处。”褚遂良笑哈哈的说着,也不用下人带路,他时常来找蔡聪切磋书法,日子久了也就熟门熟路了。
不多时蔡府也就热闹了起来,这么多人赏脸都是想看看武家女有何出众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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