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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唐传-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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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侯救命啊！”
“快快起来，你求救该找你们房叔父，本侯刚刚又被罢官了，如今就是个闲散职的紫金光禄大夫做不到什么事的。”蔡聪急忙让杜构起来，温和的对他说着。
“求求侯爷，长安侯救救我们的父亲，我们父亲已经快不行了。求求您大发慈悲救救他吧！”
“唉，那是命数，人力难穷，本侯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你起来，随我进府一趟，我有百年金参，你们且拿回去试试看看能不能把一口元气补回来吧！”
蔡聪叹气的说着，杜如晦人体机能衰老了，在这个时代就是不治之症，他也只能尽自己的能力延误一下他的生命。
“谢谢侯爷，谢谢侯爷。”
杜构感激的说着，皇帝对他老子是很好，派来看望的人和御医连道路都给堵住了，可是他父亲还是一天一天的衰弱下去，蔡聪能知道他父亲寿命多长，说不定能救他父亲，所以他才来求蔡聪。
蔡聪从宝库里取来一株一尺多长，老皮金黄的人参。人参在唐朝还没有普及，也就蔡聪才会大量收藏。
“回去将人参保存在木盒里，用的时候切一小片让你父亲含在舌根下。记住一小片就好，切多了，就你父亲目前的身体，绝对会虚不受补暴毙而亡。”
蔡聪将手指伸出来比了个很小的模样，杜构狠狠的点了几次头，小心翼翼的将人参抱在怀里，这可能就是他爹的命啊。
送杜构离开以后，蔡姐儿才跳出来，指使着两个贴心小棉袄将蔡聪拉到饭厅。
厨子今天使出了浑身解数，硬是搞出了一桌全鱼宴，看的蔡聪口水哗啦啦的直流。北方哪有鱼吃啊？他就没有一天吃好过。
坐到凳子上他拿着勺子利落的将一条大鲈鱼骨肉分离，夹着最好吃的几块放在三个女的碗里，自己夹起鱼背上的肉塞进嘴里，满满的幸福感油然而生。
蔡姐儿往他碗里夹了一只大虾，儿子平日里吃鱼都只挑最鲜嫩的位置下筷子，在外面得遭了多大的罪才会一点都不挑食的夹了肉最多的鱼背呢？
“你们也吃啊！今天厨子做的挺好的，回头给他涨月钱。”蔡聪满意的将虾大口的吃进去，一边咀嚼一边说着。
“才不给厨子涨月钱呢，哥哥最爱吃的醉酒螃蟹都没有。”楚瑶撇撇嘴的说着，满桌子菜居然没有螃蟹。
“别怪厨子，海边这个月都没有来人，怎么可能有大螃蟹，昨夜还有几只的，就是不知道被那两个馋嘴猫给吃了。”
蔡姐儿说着看了眼两个丫头，蔡聪放下筷子问道：“怎么了？商业街里没有螃蟹？”
“家里的商队全去运粮了，商业街根本就没有开张，只有一些卖小吃的，娘去看过几次了，生意说不上好坏，勉强能过日子吧！房玄龄几次去商业街都是摇头叹息的，你说他操什么心，又不是他的钱。”
蔡姐儿嫌弃的说着，又不是他的钱，凭什么在哪里摇头晃脑。
蔡聪忍不住笑了出来，房玄龄何止投钱了，他十几万贯都投在里面了，不着急才怪。
“儿子休息两天就会召集所有商队的负责人，商业街很快就会开张，到时候想吃什么都有的。”
“那就好，皇后娘娘好几回说钱不够用，娘在想她是不是心急这钱没着落啊。”
“别的事儿子不敢说，可是赚钱这种事情儿子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的。”
“知道你厉害，再吃个鸡腿。娘已经叫人帮你铺好床了，吃完去沐浴然后美美的睡一觉，可怜我的儿都瘦了。”蔡姐儿心疼的说着，儿子肉呼呼的脸都变得尖了，肉都不见了。
“怕是不行啊，一会得去一趟杜相府，他儿子刚刚拿走了人参，我怕他们用的不好，得过去看看。”蔡聪抹了把嘴满意的说着，人嘛多少都有些小嗜好，蔡聪就嗜好这口腹之欲。
“这个得去看着，人命关天，我让卫国备点补品，你带着，算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蔡姐儿点了点头的说着，人情往来还是要的。
蔡聪吃过饭带着侍卫来到杜府，锦上添花多如牛毛，雪中送炭人间少。杜府外多的是虚情假意慰问的人，正真为杜如晦难过的人这会根本就不再这里。
得知蔡聪来访，杜家兄弟开中门亲自出来迎接。蔡聪送上百年金参已经是大恩了，现在还亲自登门，这份恩情杜家今后要花大代价还的。
“杜相身体怎么样？”蔡聪看都不看那些在一边恭维的人，随着杜家兄弟往里面走。
“还要谢过侯爷，家父服了人参以后，精神大好今晚还喝了两碗粥。侯爷给的金人参真是天材地宝，不知道吃完整根人参家父会不会康复。”杜荷欢喜的说着，带着期盼的眼神看着蔡聪。
“本侯想先去见杜相，不知道这个时辰会不会不方便？”蔡聪说着看了看杜府里的环境，李世民派来的人彻夜不离，还有御医是直接睡在杜如晦的房外。整个杜府灯火通明若不是气氛肃穆，倒像是在举行一场辉煌的宴会。
“家父听闻侯爷来了，心中无比欢喜，正在盼着见侯爷呢！这边请。”杜构说着束手请蔡聪进屋。
屋子弥漫着难闻的腐朽味和中药味，屋子里只有杜如晦一个人，他此刻靠着床头笑着看蔡聪。
“你来了。”
“小子来了，杜相有没有感觉好一点？”蔡聪急忙坐在杜如晦身边，抓着他伸过来的手。
“哈哈，老夫这身体是救不了了，你那宝药不错，原本老夫以为这几天便会咽气，有了这宝药老夫感觉能苟延残喘一个月。”
杜如晦笑呵呵的说着，举止间洒脱随意，全然将生死置之度外了。蔡聪低着头懦懦的说道：“对不起！”〃
………………………………
第251章 真实的李世民
“为什么说对不起？是因为拿老夫和陛下打赌吗？”杜如晦拍了拍蔡聪手，调皮的对蔡聪笑了笑。
蔡聪吃惊的看着他，这件事除了他就李世民知道，杜如晦怎么会知道？
“不用惊讶，老夫与陛下交情至深，这种事陛下不会满着老夫的。”杜如晦安慰着蔡聪，喘了口气后才对蔡聪说道：“陛下与老夫都想证明你是错的，所以这半年来政务都是陛下和玄龄在处置，老夫除了修养便是被御医诊断。可惜老夫五脏衰败，药石无灵，看来是天注定的。”
“用杜老的生死和陛下打赌，却不思救治您，实在是失德，小子无颜见您啊！”蔡聪把头低到胸口羞愧的说着。
“无需如此，这乃是天数，岂是人力可改变的？你也无需愧疚，能告诉老夫我的后代如何吗？老夫其实很感激你，原本以为自己很豁达，谁知道一天天衰老的时候才发现，有两个儿子在身边是那么心安。”杜如晦既感激又担忧的说着，他是人中龙，可惜两个儿子太平庸了，大概是自己耗光了杜家的气运吧！
“儿孙自有儿孙福，您又何必为他们担忧呢！好好把病养好，万一上天记着您的功德给您添了阳寿呢？”
“哈哈哈……岂不知报应无常，老夫不知道见过多少大善人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岂是善有善报？罢了，既然我子孙有灾难，那将来希望你能帮忙看顾下，若可以的话，希望你能拉他们一把。”
杜如晦是什么人，蔡聪只说儿孙福，他便理解到后代没有个好下场。
“义不容辞！”
“既然你来了，老夫有几句话想和你说一下，算是还你一点恩情吧！”杜如晦别头靠着蔡聪的肩膀小声的说着。
“您尽管说，小子听着呢！”
“小心陛下！”杜如晦艰难的吐出四个字，蔡聪惊悚的看向杜如晦，没想到杜如晦会说出这种话。
“呵呵，别奇怪，老夫说这种不奇怪。君臣之间永远在寻找一个平衡的点，而不是完全依附陛下。你知道为什么四年前你能那么诡异的出现在朝堂上吗？”
蔡聪摇了摇头，他那时候也莫名其妙，就算他身家清白也不至于这样火速升迁！
“陛下的皇位得来终究不正，那时候颉利杀来，帝国多少势力蠢蠢欲动，你的出现成了陛下有力的盾牌，总角之童，种种神异之处在陛下的渲染下，你成了上天派来辅助陛下的神童，要不是有这层光辉，你觉得你短短一年能得到爵位？早早就被人上火架烧死了。
后来你的神异之处渐渐展现，陛下才重视你，可是越是这样你才越危险。你很聪明，会藏拙，会犯错，连这次出征都犯下大大小小的错误，想让陛下觉得你是个浑身毛病没有野心的人。不过老夫这样神志不清的人都能看清楚你这幼稚的手段，你说陛下会看不出来吗？”
杜如晦的话让蔡聪一身冷汗湿透了衣服，本来是来探病的，没想到被人吓的手脚发抖。杜如晦说他手段幼稚，那就是幼稚，李世民也必然会看破他的手段的。
“不过这并不是你的取死之道，不管是老夫还是陛下都看的出你对大唐有种特别的执着，好像一定要大唐强盛一样，不是那种会阴谋篡位的人。你可能不知道，我们这群老东西在你面前都有着被人窥视的错觉，好像在你面前没有什么隐私一样。
这种感觉陛下也有，现在他不会把你怎么样，可是随着年月的推移，陛下将会越来越不舒服，你就像根刺一样扎在陛下的心头，到最后陛下会拔掉这根刺让自己舒服点。你说该怎么拔掉呢？”
蔡聪如坠冰窟，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要是哪天李老二想做掉自己，那该怎么办？那还会是自己心中那个千古一帝吗？
“你是聪明人，该怎么做你一定会想到办法的，老夫心神衰竭，就不废这个劲帮你想了。若是有机会万望牵拉我儿一把！”
“杜相一席话惊醒困梦中的我，不能报答杜相，这恩情来日必还您的后代，也算是您的福泽延绵后代。”
蔡聪笑着对杜如晦拱拱手，坚定的说着。杜如晦也笑了，眼前这小子果然不是常人，被自己这么吓过以后，居然这么快就笑出来，不愧是他看好的人。
“请杜相指点，小子该如何做？”蔡聪恭敬的请杜如晦指点，他这几年做下的出格事不再少数，一直以为是因为自己本事超群，没想到却是李老二需要一个天命神话来证明自己是真龙天子。
现在好了，自己把传国玉玺亲手奉上，从此再也没人可以拿他的帝位来说事，那自己的作用也就可有可无了，老李那天看自己不顺眼会不会弄死自己呢？
“老夫无能为力，若是你能外放为官是最好了。可惜陛下封你为长安侯，这天下公侯多不多少不少，但是以一国之都命名者，唯你蔡聪尔。
陛下从一开始就给你圈定了未来，你知道将来的事又如何？陛下是在告诉所有人，就算你再神异，你的命运也是他说的算。起于长安，终于长安，这便是陛下给你圈下的命运。”
蔡聪此刻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回到未来将那些历史书全撕碎了。历史记载的光明永远不会那么光明，而历史记载的黑暗总是更黑暗。
千古一帝，盛世明君，没有做下狡兔死走狗烹的事情，群臣善始善终。
我善你妹啊！自己就是被史书坑的最惨的一个，昏君有没有能力手段不好说，但是贤明之君除了有手段之外，还很腹黑，更是一流的影帝。
蔡聪在李世民面前演戏，李世民看戏之余还回敬蔡聪一出戏，就是蔡聪傻乎乎的看不出来。
“罢了，罢了，老夫提醒你一点，皇后娘娘和太子若是与你交情深厚，则陛下不会轻动杀念。”
杜如晦见蔡聪久久不语，最后还是忍不住提醒他。皇帝对蔡聪也不全是虚情假意，可是当一个人厌恶另外一个人的时候，曾经的情谊在那时候就成了最让人不爽的东西，更多时候成了催命符。
（本章完）
………………………………
第252章 勋贵里多余的人
长孙和李承乾他们跟蔡聪的交情是真诚的，女人是感性的，即便是长孙这只金凤凰也会被蔡聪的真情意感动，而李承乾哥几个就不说了，蔡聪可是他们最好的朋友，他们也就这么一个真朋友。
“多谢您老点醒，小子也不耽误您休息了，那人参有效，回头我再派人送几支过来，期望奇迹会出现。”
蔡聪说着让杜如晦躺下休息，帮他掖了掖被子，杜如晦瘦的一点肉都没有，蔡聪抱着他的时候，感觉就像抱着轻飘飘的枯树枝一样。
蔡聪出来的时候，对着杜家人摇了摇头直接走了，杜如晦现在已经是神仙难救，他蔡聪能做什么呢！
只是蔡聪却心绪不宁，杜如晦给他讲述了一个真实的李世民，让他知道李世民不是那种圣贤如君子的人。
不过这也是正常，皇帝若是圣洁如贤人，那偌大的帝国就崩溃了。
蔡聪休养几天之后就就召集所有商队的负责人，下了一个命令，凡计人间之物，无论山川江河，汪洋外番，皆要入商业街。
也就是说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是人用的，吃的，穿的，看的，商业街一定要有，这个命令可把那些掌柜吓得不轻，这是要投入蔡聪所有的钱财的样子啊。
一时间这些跟了蔡聪数年的老人纷纷出言劝阻，哪有人做生意这样孤掷一注的？万一出一点岔子家底都赔光了。
蔡聪却一意孤行坚持要让商业街扩大，不过这事不是他一个人说的，第二天他就找到了房玄龄问他要不要加钱？
房玄龄惦记着十五万贯惦记的心都快稀碎了，这会他也不奢求能赚钱了，只求能拿回本钱就可以了。
现在蔡聪问他要不要追加投资，他怎么可能答应？听到蔡聪说要再加十五万贯才能保持一成的股份，他当即表示朝廷只要半成就可以了。
蔡聪也不强求，只是说明今后商业街的所有收益朝廷只能分半成。
长孙就霸气多了，三十万贯直接让蔡聪派人来拉走。在她看来蔡聪花的多自然赚的多，所以再多钱她也敢给蔡聪。
蔡聪挺意外，长孙居然会这么大方，以往管她要点钱，那叫一个扣扣索索的，这边说那里百姓流离失所，那边说那的百姓遭了灾都是要花钱的，变着法的压榨着蔡聪，这次蔡聪一大堆理由没说，长孙便已经大手一挥批下三十万贯。
手里有钱做什么都不慌，各大掌柜领着钱奔赴全国各地，还有些人深入蛮夷属国采购各类物资。
他们刚走没两天，李承乾就带着一群勋贵子弟上门，长子嫡孙都在草原上立功，他们这群人没有爵位可以继承，在家中地位也是很尴尬，嫡兄弟还好起码不会太难堪，异出的就惨了，那感觉比寄人篱下还不舒服。蔡聪的路子是最广的，自然也是他们最想找的人，可是他们跟蔡聪可没什么交情，所以求着李承乾带他们来找条财路。
“太子，今天大驾光临，难道尚书省没事做了？”
“哪来那么多事？今天本太子是带着他们来你这蹭吃蹭喝的，听说你有西域的葡萄美酒，快快拿出来，今天本太子要吃大户。”
李承乾笑呵呵的说着，蔡聪得到的好东西，李承乾的东宫里肯定有一份的，他这么说只是想告诉其他人，蔡聪与他交情很深，是他的心腹。
“嘿嘿，想吃大户是没机会咯，我现在家里穷的连米都没有，想喝酒得去你的东宫咯。”蔡聪耸耸肩随意的说着。
“嘿嘿，本太子就是知道你最近穷的没钱买米，特意给你送钱来了。二十万贯怎么样？够不够啊？”李承乾说着拍拍椅子的把手，很是自信的看着蔡聪。
“你会这么好？说，你要什么？”蔡聪笑眯眯的看着李承乾，这家伙也是无利不起早的主，给二十万贯足够做很多事的。
“嘿嘿，听说你那条商业街户部只有半成的股份，还有半成又回到你的手里，我们想买下来。”李承乾很认真的说着，别小看半成股份，商业街若是成了，将来用日进斗金来形容都描述不出商业街赚钱的能力，那就是一座金矿。
“你们？”蔡聪看了下长孙家三子，李靖家二子，褚遂良的私生子，高士廉的孙子，李孝恭的小儿子……形形色色的好多人。可惜这些人都不是嫡长子，不然大唐朝堂上的二代官员基本上都在这里了。
“我们怎么了？你不会是看不上我们吧？”李承乾见蔡聪说了两个字就不说话，不悦的说着。
“哪敢啊！不过你参和进来娘娘不会打死你？还有你们，都是大门大家的子弟，可不想我蔡家，你们不怕家里处罚你们吗？”
“哈哈……怕？家里只怕我们太长进会和大哥争权，怎么会怕我们不务正业呢？”长孙无忌的三子笑的很凄凉，家里的旁支处境都比他们好。
小时候放纵他们，让他们长大了没手腕和嫡长子争，等到长子坐稳了，又嫌弃他们没用，最后打发回老家看守祖屋或者捞个小官职去别的地方开枝散叶。
“既然如此，这半成卖给你们也无妨，只是你们这么多人，才半成怎么分啊？”蔡聪在心里默数着，去掉李承乾这里还有二十七个人啊！
“侯爷做的都是大生意，可能对二十万贯不放在眼里，却不知道这二十万贯我们可是散尽家财都凑齐的，对我们来说已经是天文数字了。”
褚遂良的私生子羞涩的说着，书香世家啊，他受褚遂良的影响，多少有些书生习性，士农工商，作为一个士人却做着商贾做的事，让他实在羞愧。
蔡聪愕然，他忘记了就这群人的家底，一人能拿出七八千贯已经是很不易了，他的半成对这些人来说就是巨大数目。
“既然如此你们把钱送来，到时候这半成股份就属于你们了。你们还真聪明，就这半成股份，你们几年后或许权势不如那些嫡亲兄弟，可是你们的钱财可不是他们能比拟的。”
蔡聪笑呵呵的说着，短短两句话让所有人眼前一亮，他们图的可不就是这个吗？一个个都心痒痒的，再也坐不住了，跟蔡聪寒暄了一会，他们就离开了，不把股份拿到手，他们可就不会心安的。
（本章完）
………………………………
第253章 醉酒
他们一走，蔡聪和李承乾相视一笑，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容，许杰立刻端来葡萄酒，还有雕刻成鱼一样的冰块。他的左手掌没了，还好指关节没事，蔡聪让能工巧匠给他做一只铁手，现在还没有做好，所以他把左手藏了起来，怕吓到李承乾。
“这次你就高兴了，十五万当二十万卖出去，白得那么多钱，该笑出来了吧？”李承乾抿了口葡萄酒露出狐狸般的笑容，这夜光杯配葡萄酒就是爽，这冰鱼就是有意境，看着就像条小鱼在红色的河里游动。
“再高兴能有你高兴？平白让你收拢了那么多人，还要从我这拿走两万贯，一家吃两家，你可够黑的啊！”
蔡聪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着，李承乾得意的笑了笑，不一家吃两家那有什么意思？
“吃两家归吃两家，他们的股份你不能参进去啊！不然陛下知道了该怎么看你？”蔡聪提醒着李承乾，有些事可以做，有些事绝对不能做。一个储君要那么多钱，皇帝可不会放心的。
“放心吧！我可不傻，对了你钱够不够用？不够那两万贯你先拿去用，听说我母后根本没给你足够的钱。”
李承乾像个二流子一样的瘫着，时不时的抿一口酒，他也就在这里能这么肆无忌惮。平时不管走到哪里都有人监督着他，告诉他坐有坐姿，站有站姿，不能失礼，整的他就像个木偶一样，根本就没半点年轻人的活力。
“别装模作样了，谁不知道你家几个美俾如花似玉，你花钱的地方多着呢！”蔡聪看了他一眼，鄙视的说着。
李承乾嘿嘿笑，也不知道是李世民转性了还是被李渊的话吓到了，居然将东宫的那些中年妇人换成一批年轻貌美的小女孩，其中几个把李承乾的魂都勾走了。
“别顾着美人，千万别给人留下贪恋花丛的印象，前朝杨勇怎么死的，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可不是那种人，每天政事可是一点都不耽误，再说了我们可是很纯洁的，就是拉拉小手，都没有做出格的事情。”
“得了吧，这话你就骗别人好了，跟我说这话我能信你？不过你小心点啊！我听说侯家大小姐可是个醋坛子，你这么风流小心她找你算账。”
“关心我？你还是先关心你自己吧！那天在立政殿我听到你娘和我母后在说给你寻们亲事，听说挑了郑仁基的闺女，那个美艳无双的郑氏。”
“噗！咳咳……你说谁？”蔡聪一口水呛到，直接全喷了出来。
“别怀疑，就是她！”
李承乾幽幽的说着，蔡聪一下就走到他身边，低声的问道：“她不是已经许人了吗？”
“许人？陆家哪敢娶她？即便父皇亲自下旨说明不会娶郑氏，陆家还是上门退亲了，听说那个陆爽娶了另外一家女子，郑氏女如今在家中无人问津。”
贞观二年的时候，长孙很大方的给李世民选妹子，听说郑氏女美艳无双，便下旨招郑氏充华，结果魏征说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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