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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唐传-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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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安心。”
李承乾拍了拍杜构的肩膀，官方的说着。其实杜如晦死了是一种解脱，若不是为了安排两个儿子的后路，他根本不可能吃人参来续命，每一刻都是煎熬啊！
“谢太子劝慰，只是身为人子，不禁悲从中来，难以压抑，失礼之处还望殿下恕罪。”杜构抹去眼角的泪水，哽咽的说着，李承乾叹息着走开了，杜如晦一死？杜家将风光不再。
“杜老死的好！某当为他贺！”
蔡聪的声音冷不丁的传来，杜构两兄弟怒视而去，见是蔡聪微微惊讶，不知道该怎么办，蔡聪可是对他们杜家有恩的人。
“别用这种眼神看本侯，杜老五脏俱损，多活一刻都是煎熬，若不是你们兄弟二人文不成武不就，他又何必拖着残破的身躯在日夜痛苦中为你们安排后路？若是你们不能好好做人，辜负了杜老的期望，本侯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痛。”
蔡聪说罢，径直走到灵堂前给杜如晦上了一柱香转身离去。杜如晦与他也算是相交甚深。
杜如晦和房玄龄联手坑他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蔡聪也气过，恼过，唾面自干的事迹还如在眼前。
可是到最后还是都放下了，杜如晦和蔡聪是一样的人，都希望有一个强大繁盛的王朝，可以为华夏支撑脊梁骨，他到死也在为之奋斗，蔡聪岂有不敬之礼。
“侯爷，杜相才身故，您便在他的灵堂如此……如此说话，其他人到时候怕是会说您太自以为是了。”
方元担心的说着，满灵堂的人都在劝杜构兄弟节哀，唯有蔡聪大放厥词，很容易被人拿住话柄的。
“他的命是我断的，让他知道自己命不久矣，让他在惶惶中等死。他该死的时候，是我拿人参给他续命，让他在病魔的折磨中痛苦了一个月。他多煎熬一个月为了什么，我最清楚，如果付出了这么多，还换来两个败家子，我不介意打断他们的腿。”
蔡聪冷冷的说完就骑马走人，杜荷如果还继续留恋烟花之地不思进取，蔡聪到时候真会打断他的腿。
他拿人家的寿命去赌，心中的愧疚日益加深，自然要做点什么，让自己好过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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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采菊成花丛
〃第二天早上杜府的下人开门的时候，发现墙角全是黄菊，还混着淡淡的酒味，登时就怒了，一脚踢开黄菊，犹愤愤不平的四望，想看看是谁敢往杜府门前扔东西。
正巧被出门的管家看到这一幕，他怒的瞪大眼睛，不顾仪态的冲上去一脚将下人踢飞起来，撞到墙上流血不止。“混账东西，谁让你把黄菊弄倒的，还不快快摆好？来人，快快吩咐厨房煮些汤食，在门口支个摊子，若是有人来献花祭酒，务必要请人家吃一口。”管家说完恼怒的看了一眼不懂事的下人，怒气冲冲的离开了。
他走开还不到一刻，便有三三两两的老百姓手捧黄菊和清酒到来，森严的阶级让他们不能进灵堂祭奠，不过他们在杜府外磕头祭酒，然后将黄菊放在墙角，一脸沉痛的离开。
这一天长安黄菊都被采摘一空，百姓们都不事生产，有些人从夜里开始走，走十几里路来悼念杜如晦。
杜家自然被惊动了，留下杜构守着灵堂，杜荷出来磕头答理。不管来人是衣冠楚楚的士人或是衣不蔽体的乞丐，只要是来祭奠的，都要回礼。
回礼回到腰酸背痛了，便换杜构出来，他们这辈子都没见过这样震撼的场面，心中都为父亲无比的骄傲着。
当一个白发苍苍左手拄着木棍，右手被小孩扶着的老人微微颤颤的走来，这老人一身破衣破布，腰上还挂着几个袋子，看样子是个乞丐。
在一边回礼的杜构看到这一幕立刻挣扎的爬起来，他的膝盖已经麻了。可是他还是推开要扶他的下人，走到老人身边扶着他的左手，感激的说道：“老丈年岁已大，有心即可，若是出什么意外，叫我杜家如何心安。”
“要来的，要来的。二年的时候若不是相爷那碗米粥和那块饼，老汉这孙儿就饿死了。孩子，相爷一生为民，你们可要帮相爷的公子把相爷府发扬光大啊！”
老人抓过杜构的手，用力的拍了拍，暖心的叮嘱着。杜构看向老人的眼睛，才发现他的眼睛是灰白一片，早就已经瞎了。
当下眼泪就流了下来，比了个手势阻止其他人说破，哽咽的说道：“老丈放心，我们一定会帮着公子把府里发扬光大，不会辱没了相爷的名头。”
“那就好，那就好。”老人说着放开杜构的手，摸索着来到墙壁，将黄菊轻轻的放在墙角，拿出酒具倒了三杯酒，在哪悲伤的哭了起来。
黄菊应该是小孩采摘的，酒壶和酒杯不知道是在哪个庙里借来的，可是没有一个人敢轻视这一老一少，待他们哭完以后，杜构磕了一个响头回礼，老人听到声音急忙躲到一边，说自己当不得公子大礼，在孩子的牵拉中靠着木棍慢慢的走远。
这一天下来杜家两兄弟腰都快断了，头上也是一片淤青，也许是心疼两个孝子吧！第二天再也没有百姓来献花祭酒，都是入夜后，或者清晨的时候来，杜府外全是黄菊，香气甚至盖住了元宝蜡烛的味道，让杜府香气宜人。
房玄龄来过后哭着大笑，看着满地的黄菊欣慰的说道：“为官者当如克明，死而无憾也。”
停尸七天后杜家兄弟要扶棺回杜陵，百官咸来送别，一时哀荣无双。蔡聪自然也来了，穿的是紫金光禄大夫的服饰，这是他级别最高的官职，以此来表示自己对杜如晦的尊敬。
这一天长安寂静，在哀乐中，所有百姓都送自己的方式在告别这一个为任三年，却活人无数的好官。
但是生活还是要继续的，当灵柩离开长安随着风帆远去的时候，长安又恢复了喧嚣，只是比往常少了些争吵。
蔡聪送别杜如晦回到侯府，发现许多大佬比他先一步到他家，一个个喝着茶，翘着二郎腿等着他。“今天什么风？把诸位长辈都吹来了，有什么事你们派个人来说一下就好了，小子一定照办的。”
蔡聪咕咚的喝了一大口茶，舒坦的说着。长孙无忌嘿嘿笑着，看了看他十分肯定的说着：“要是拍个下人来说，你肯定把人的腿打断，然后躲起来不见我们。”
“哎呦，哎呦，头疼，小子八成是着凉了，诸位大人喝茶，方元帮我待客，看好家里的东西，最近贼偷多，莫叫人偷了东西。”
蔡聪听到长孙无忌的话，就捂着脑门开始往侧门走。自己这么平易近人都能打断下人的腿，这群老东西所求一定特别过分，先溜再说。
不过他还没找两步，就被程咬金那比蒲扇还大的手擒拿住，像提小鸡一样将蔡聪提到座位上，他才阴测测的说道：“老夫略懂歧黄之术，这头疼啊！最好治不过了，只要拿刀子撬开头盖骨，将其中的脑涎挖掉，那是必定会好的。”
“程老货想不到你还有这一手，快快给这小子治一下头疼，也好让我等开开眼界啊。”尉迟恭不嫌事大的叫着，蔡聪扭了扭脖子，把头一扭哼哼唧唧的说：“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你们看着办吧！”
“知道你小子富可敌国，不过我们还不至于强抢，老夫等人今日是来和你做生意的，听说你家还有很多人参是吧？”
长孙无忌酸溜溜的说着，满大唐除了那两口子，就没人敢说自己被蔡聪有钱了。仗着皇家的特权，将生意做到满世界，那钱就像水一样的流进蔡家，其他人说不嫉妒那是假的。
“做生意？做生意怎么不早说啊！方元你还傻愣着做什么？居然给各位大人喝这种茶，快，去把我的极品铁观音拿来。”
听到生意两个字蔡聪立刻活了过来，把方元骂了一句，才陪着笑脸的看着各位大佬。
众人肃然起敬，难怪赚钱赚的这么凶残，这脸皮就不是他们可以比拟的，完全是不要脸的啊！
“不知道各位大佬想做什么生意？这南来北往的货物，我这基本都有，价格公道那是童叟无欺啊！”
“你这百年人参怎么卖的？给我来十只。”
长孙无忌正想开口，尉迟恭就大大咧咧的问了出来，而且还是狮子大开口的那种。
蔡聪脸色大变，环视周围一圈，发现这群人虎视眈眈，脸色再一变，对走到门口的方元说道：“方元别泡茶了，这生意做不成了，去库房里抬一筐十年参来给各位大人分一分，然后帮我送客。”〃
………………………………
第275章 就三株
百年参开口要十只，在场十几个大佬，还有那些今个没有来的大佬，他们就是把蔡聪给剁了也弄不出那么多百年人参来。
“小子想打发叫花子吗？老夫这拳头可不是没力气的。”尉迟恭一下子就抓着蔡聪的肩头，伸出一个大拳头来威胁他。
“有力气你就打死我啊！要不要脸了，开口就要十株，你把长安的百姓拢一块，看看能不能找出十个百岁人瑞？”
蔡聪呸了一声鄙夷的说着，那个拳头就像要百年参，那那些采参摔死的采参人死的也太不值得了。
听到这话尉迟恭讪讪的把手放下，他知道长安有近百万人口，但是想找出十个百岁老人还真不容易。
他给蔡聪捋了捋衣服，陪着笑的说道：“看看，这话说的，没有十株，三五株也是好的嘛！老夫又不是那种贪心的人。”
蔡聪白了他一眼，硬邦邦的说道：“这个要求不过分，您现在进宫去求一下陛下，陛下应该会赐给你的，宫里有六株，不对，是五株，我记得陛下把一株送给秦国公了。”
“宫里才六株，那你这有多少？”长孙无忌立刻抓到了重点，问了蔡聪最想听到的问题。
“本来是有六株的，不过杜相生病的时候已经送过一株了，秦国公常年气血两亏，也送了一株给他补补身体。上月又送了一株去折磨杜相，如今手上只有三株了。”
蔡聪失落的说着，再好的人参又怎么样，该死还是要死，谁也救不了。
众人听着都肉痛，这种折磨他们将来也想挨一次啊！坚持多活了一个月，将大儿子不但继承了公位，还领了京兆府刺史的官职，没二两肉的杜如晦被两个儿子抬着在献俘大典露脸一回，二儿子领了定州别驾，只等守孝三年后便可赴任，有这种好事，随便折磨我吧！
“那个蔡聪啊！得人恩果千年记啊！五年前可是老夫把你举荐给陛下的，这人参我也不白要，多少钱你说个数，老夫绝不还口。”
李绩抚着胡子率先开口，不知道药效还好，知道了药效，陛下是不可能轻易赏赐给他们的。
“呸！就你有钱啊？蔡哥儿你尽管说个数，老夫也不还口！”尉迟恭就像冲锋在一线的战士，鄙夷的看了李绩一眼，凑到蔡聪身前客气的说着。
其他人也是一脸老子有的是钱，你要卖给我，不然没完的表情。
蔡聪这下为难了，都是来买东西的，谁也得罪不起啊。犹豫了一下，他开口说道：“李伯父确实对我有恩，这人参给他留一株是必须的，可是剩下两株该卖给谁，可叫我为难了。要不这样吧！三天后商业街开张，小子会举办一场盛大的拍卖会，这两株人参就是压轴拍卖品，到时候各位凭本事说话这样小子也不得罪人，诸位以为如何？”
“好！这个主意好，就看各自的手段。诸位到时候我可不会客气的，百年参我是势在必得。”
尉迟恭拍着桌子叫了起来，众人怎么可能被他这么挑衅而无动于衷，火药味一下就弥漫了。只有李绩坐在原地笑呵呵的，他白得了一株人参，到时候能不能争到都无所谓了。
“这种宝药，你就不给自己留一点？”长孙无忌到底是老狐狸，眯着眼睛怀疑的看着蔡聪。
蔡聪嘿嘿一笑，得意的说道：“在辽东，每天都有好多山民上山为我找人参，只要找到一株百年参，他们就可以过上富裕的生活。我把百年参卖给你们，不要两年，我又能有几株百年参，我怕什么？”
听到这话，长孙无忌特别想抽自己两耳光，要是不当众问，自己私下来问，到时候偷偷订一两株不是很好？
不过现在说这个已经没什么用了，他拱拱手就走，其他人也起身离开，三天后就看谁的钱多，李绩抱着方元拿来的人参，昂首走在最前面，那叫一个得意。
“侯爷，库房里那么多百年参，您怎么不卖给各位大人啊？那得是多少钱啊？”
方元纳闷的问着，库房里放百年参的盒子有七八十个，盒子里少则一根多则两根，那么多百年参，蔡聪对外才说几根，这也太骗人了吧？
“你真是傻，告诉他们我有一两百株人参，他们一株话一千两来买两百株，和告诉他们我有两株，他们话两万两来买一株，那个赚的多？”
蔡聪嘿嘿笑的说着，他也不怕他们去问李世民，李老二手上就六株百年参，不是蔡聪不进贡，而是第一次送过去的时候，李老二说观之形似老孩童，四肢，头须俱全，食之恐不祥，叫蔡聪不要再送进宫了。
所以他们去了，李世民也只会告诉他们，老子也没有，那凉快那带着去。
“侯爷高明啊！要真是两万两买一株，那真是一本万利啊！只是这样会不会太没道义了，毕竟还有一两百株。”
方元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着，道义，诚信在这年头被看的特别重要，不然你扒开历史书看看，失信的，不讲道义的基本没啥好下场。
“这叫你不仁我不义，你以为今天为什么这么多人一块来？就是想趁杜如晦的事情还没过去，趁着人多，想客大欺店，想压价罢了。不过我可不会让他们的得逞的，想占便宜？还是快快来给我打广告吧！”
要是两年前他们这样做，蔡聪会恼怒的将人赶出家门，连死人都利用，简直太可耻了。
可是现在不会了，大家一块斗智斗勇也挺有趣的，不然日子该多无聊？等这群老货发现被坑了，不但不能发脾气，还得忍着不快，来求他要百年参，想想就觉得特别的开心。
“告诉印刷坊的人，快快把那些优惠页子给我印好，三天内给我发的到处都是，再找些口齿伶俐的人唱大街，要让不认识字的人也知道商业街开张，我要你们做到百姓抬头就能看我们的广告明白了没有？”
“明白了，就怕陛下会打死您，小的记得陛下不许您在满长安的撒纸条。”
“要你多事，做好自己的分内事就好，这事就别操心了。”
蔡聪摇摇手的说着，这事还得长孙出面，商业街最大的钱财来源就是女性，想赚他们的钱就得靠长孙出面。
（本章完）
………………………………
第276章 兕子公主
方元他们满长安撒纸片的时候，蔡聪溜溜哒哒的来到立政殿，两岁的李治在咿呀学语，围着长孙绕圈子，长孙腹部微隆，她肚子里是哪个让后世多少人印象深刻的兕子公主李明达。
想到这个聪敏，善良，温和的公主活不过十二岁，蔡聪就忍不住盯着长孙的肚子多看了两眼，直到被长孙提着耳朵扭动了两下。
“礼仪家教都学到哪去了？有你这样盯着长辈肚子看的吗？”长孙恼怒的说着，高龄产妇特别的敏感，还以为蔡聪是在笑话她。
“想到不久就会有聪敏，善良的公主要降临人间，小子忍不住就多看了两眼，决没有其他意思的。”
蔡聪垫着脚尖的说着，孕妇就是易暴怒，得罪不起啊！
“为什么是公主，就不能是一个皇子吗？”长孙松开手，坐在椅子上仪态万千的问着。
“命中注定，命中注定。”
蔡聪陪着笑的坐在椅子上，不愿意就这个话题多说什么，对长孙说道：“臣今个来是因为商业街马上就要开张了，娘娘既是大东家，还需要您帮把手，女人街的生意能不能做的成，还要看您呢！”
“此事好办，明天开张本宫带长安贵妇去走一走，买点东西是不是就可以吗？”
“千万别叫上全部，您挑着叫一些去，没被叫上的人到时候自然会心里痒痒的，自己送上门，而且买很多东西，借此来证明自己。”
蔡聪听到长孙的话，立刻叫了起来，胃口还是要钓一钓，不然这些女人买东西都不狠。
长孙白了他一眼，鄙夷的说道：“区区钱财，那比得上人心重要？天天就知道想着歪门邪道。本宫有个问题想问你很久了，这么大一条商业街，会不会影响长安商户的生意，要是弄的市井萧条，魏爱卿怕是会堵着你家门口找你理论。”
“娘娘大可放心，商业街那么多店铺，我们自己怎么也经营不来的，除了些原先长安便没有的货物是我们自己做，其他的都是把店铺租给长安信誉好的商家，给他们供货，让他们做生意的。对长安的商户可以说是利大于弊的。”
蔡聪笑呵呵的说着，他就像一个超级大的批发商和物流公司一样，只负责铺货和运输，至于谁来卖东西，那不用他去关心。
“那就好，你可别欺负那些小商贩，要是有什么不好的风声传到本宫这里了，你就等着吃竹笋炒肉吧！”
长孙威严的点了点头，其实对蔡聪说的还是半懂不懂的，不过蔡聪说不会欺负商户她就信了。
蔡聪立刻拍着胸口保证他做不出这种事，开玩笑！他但是想做出来，买皮货的是张公瑾的本家，买铁器的居然长孙无忌以前的侍卫头领，还有做朱砂的，做香料的，那个背后不是有大佬在撑腰，他脑门抽风了才会欺负他们。
“下个月你就成婚了，尽早把娃给生了，这样人才能成熟一点。”
“那不成的，臣今年虚岁才十三，怎么怎么能生子呢？”
“怎么不成？多少人都是十二三岁成婚生子，怎么到你这就行不通了？你就那么特殊吗？”长孙不高兴的说着，这年代十五六岁就到法定结婚年龄，不过民间很多都是十二三岁就成婚生子，算是一种破习惯。
“从人体机能来看男人到十八九岁才发育完全，而女人到20才适合生子，不然十几岁生孩子对女人来说就跟过鬼门关一样，您去了解一下，那些二十岁出头的女人，生孩子难产的可能性绝对比那些十几岁的小女孩小很多。”
“荒诞无稽，若是依照你所说，那天下的女人还活不活？”长孙根本不信蔡聪的话，挑战一个世界的世界观是极为艰难的事情，特别是想权贵都不认可你。
当年哥白尼就是因为这样被活活烧死，蔡聪还算好，不敢挑战太阳的地位，只是做一件相对小一点的事情。
“娘娘若是不信，可以派长安各坊将近十年来难产而死的女人名单统计一下，臣敢断定，死的最多的是十八岁以下的，其次是三四十岁的妇人，二十五岁的女人是死的最少的。”
“这事本宫自然会派人去查，妇道人家的事情你插什么手？早早把手头的事情了结了，做好娶亲的准备。”
长孙不快的说着，她十六岁嫁给李世民，十八岁生下李承乾，按照蔡聪的说法，她也在鬼门关走了几遭了。
“那臣就告退了，您行动不便，可要多注意修养，臣回头让人送几只人参来给您调养下身体。”
“算你有孝心，多那点来，陛下死要面子，不肯开口管你要，你怎么就傻乎乎的一点眼力劲都没有，也不知道送点来？”
长孙满意的点了点头，数落完让蔡聪滚蛋，别妨碍她养胎。
蔡聪唯唯诺诺的称是，他倒是想送，可是李世民说食之不详，他不开口蔡聪怎么敢送来？
第二天商业街开张，老百姓当赶集一样的涌向商业街，宣传里可是说了，头三天前百人买百两以下的东西是不用钱的，其他人这三天里买东西也是半价，只要不傻的人肯定都会在这里买的。
常武家在商业街附近，他连夜排在坊门的第一个位置，就等着坊门打开的时候能第一个冲到商业街，那可就是白得百两银子啊！
和他有相同想法的不少，不过他们都没常武来的早，几十人在坊门排着长长的队伍。
坊正也不去管他，都是游手好闲的二流子，在这排队好过去东家偷瓜，西家偷米的好。
时间一到坊正将门一开，常武撒腿就跑，将其他人远远的甩在了后面。他很怕被人超过，一双草鞋早早的脱下来拿在手里，这样就不怕草鞋半途断了，将自己绊倒。
坊门离商业街不过两里地，常武狂奔之下不足两刻的时间居然给他跑到了，不过他此刻心急如焚，就在这么一会有好多人骑着马从他前方过去，然后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本章完）
………………………………
第277章 常武的野望
等他到发号码的地方的时候，哪里已经聚集了好多人，他也没心思去数多少人，双手扶在桌上气喘吁吁的的看着发号的人。
“年轻人好体力，你还是今天第一个跑步到这里的人，不过不是第一个到的人，诺，你是八十七号，这是你的牌子，保管好，凭借这牌子，今天你可以白得一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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