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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毒步天下-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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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夭儿多虑了,朕书信给义王说了之前晖城和枭城之事,怕是义王想看看你是何方神圣吧。”擎夜灼笑着回答。

    原来是这样,吓了她一跳。

    义王让人搬上来一个大箱子,里面是一张完整的白虎皮。

    “义王的礼物本宫很喜欢,多谢。”桃夭夭的这话一点没有恭维的成分,她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东西,当真是心里喜欢,若是这张虎皮放在书房的桃椅上,那该有多舒服啊!

    “哈哈,娘娘喜欢便好。”义王也是爽朗。

    “来人,赐坐!”擎夜灼吩咐道,义王便坐在了他下面的第一个位置上。

    “素闻莹妃娘娘的琴艺高超,桃妃娘娘在圣上的生宴上也是大放光彩,昭儿很想看两位娘娘的琴艺呢,不知娘娘能否——”司徒昭这个时候说道。

    “既然昭儿妹妹这么说,本宫便弹上一曲罢。来人,将本宫的琴搬上来。”陶莹说完,用挑衅地眼神看了一眼桃夭夭。

    上次被她夺了眼球,这次她还不信真的比不过她。在陶莹眼中桃夭夭只是用了新奇的乐器走运而已,因为她们自小一起长大,桃夭夭的琴艺怎么样,她心里清楚的很,难不成摔落了悬崖,连琴艺也能跟着长?

    陶莹坐到花园中央,细指抚琴,一首天幕曲婉约朦胧,让人流连几分,收尾也是让人浮想连连。不愧是琴艺一绝,果然琴技了得,就是义王这样不太懂琴乐的人,也是连连点头。

    桃夭夭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明明可以拒绝的,这就是想给她难堪啊,她可不想让陶莹得逞,便让碧云去将古筝取来。

    “那臣妾便献丑了。”她轻轻一叹,看了义王一眼,坐在了琴边。
………………………………

第一卷 前尘旧梦 第九十章 挑拨离间

    纤手一挥,红袖摊拂,若天边霞光展现,手下的弦声气破山河,如同万里狼虎,女声破势而起。

    我诺此生,终移星易宿,

    凡旌旗所向,披靡万代雄图。

    我命山海尽头,伏龙蛇起陆,

    谁与我共此征途?

    我睹将士骨,虽死犹瞠怒,

    乾坤夕照为奠,长河为哭。

    我闻哀歌诉,逝者瞑目,

    奈何兵戈未瞑目。

    我立云漠间,欲破蒸炎阻,

    便蔑落日安宁,瀚海亘古。

    我识英魂烈,尚怀疆土,

    便应歃血诛敌虏。

    云启,掠刃上骄阳,划天地开阖,

    正当与我策日月,盈昃。

    我席卷处,帝辰指前路,

    纵天地杀机,降万民臣服。

    我欲执天之衡,(欲)逐地之限,

    睥睨众生入我榖。

    我承此志,承英魂托付,

    故长枪所指,辟易鬼神无数。

    我知诸将宏愿,皆与我同途,

    凭此九泉必不负。

    临风袍猎猎,谈笑掷兵符,

    玉笛折柳怨罢,当闻战鼓。

    拭枪尖敌血,转身进赴,

    下一程长河日暮。

    此身,金戈作骨,百战过处尽荒芜,

    风云颓,庙堂废,共我祭墟墓。

    兴亡,苍生何辜?苍生与我亦殊途,

    残碑蚀,犹见故人曾铸——

    此征天极愿令日月俱匍匐。

    “好!”众人还在沉迷在这威慑九天的歌声之中,一声粗亢的叫好声响起,打断了众人思绪,皆不由自主地鼓起掌来,拍手叫好的正是义王擎思义。

    “夭儿献丑了。”桃夭夭半刻才呼了一口气,缓缓站起身来。从前她也喜欢这首曲子,没有平常古曲的婉约糅作,反而大气声势浩荡,念天地之兴亡。

    “好!”擎夜灼大声叫好。

    “臣敢问娘娘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擎思义问道,对桃夭夭则是刮目相看,他也没想到这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小丫头能唱出如此气势恢宏的曲子,而且这首曲子将他在战场的所见所想唱地淋漓尽致,将那些痛苦分离、霸气睥睨唱入心脾,若不是亲耳所听,真的难以相信。

    “执天而行。”桃夭夭微微欠身答道。

    “观天之道,执天之行,尽矣。我之道,即天之道;诸将英魂欲行,即天之行。好!好!好!”擎思义一共说了三个好,难以表达心中的激动。

    “观天之道,执天之行,尽矣。我既为帝,当令万民臣服,当开万世疆土。帝王之路,杀机四伏,英魂埋骨。我既为帝,便不后悔,执天之行,兴亡作赌。好曲好词!赏!”擎夜灼龙颜大悦,开口赞道。

    “谢皇上。”桃夭夭没有太多的欣喜,毕竟是摘抄,反而有些侥幸。

    “夭儿来——”擎夜灼说道。

    桃夭夭一步一步地走上台去,如同绽放的艳红牡丹,光彩夺目,长袍一舞坐了下来。

    “桃妃娘娘琴艺超绝,昭儿从未见过的最好的,哪怕是在西莫南苏,也从未见过比娘娘的琴身歌声更动人的。”司徒昭站起来赞美道。

    “司徒小姐过奖了,不过是一支曲子罢了,和那些抛头颅洒热血的将士相比简直不值一提,只是能以曲而颂,尽本宫的微薄之力罢了。”桃夭夭淡笑着回答道。

    擎思义不动声色地看着桃夭夭,点了点头。但是陶莹的眼中却没有丝毫赞赏,她在绣袍中的手指掐着自己,控制着自己的嫉妒与怒火。桃夭夭算什么,不过是个会点小把戏的婢子罢了,怎能和她的琴技相比,定是她轻了敌,选了这首不温不火的曲子,不然怎会让她抢去了风头!

    桃夭夭看了一眼陶莹,大概也能猜出她心中的想法,再看了看司徒昭。

    “原来如此。”桃夭夭轻声自语。原来这个司徒昭存的是这个心思,想挑拨离间啊。如今朝堂之上陶氏独大,若想打击到北皋朝廷,那么从陶氏入手是最好不过的,而陶万成的儿子在边境带兵,自然是不好突破。而她和陶莹同在北皋皇宫,若是能挑拨离间或是引其冲突,那么蝴蝶效应,这朝政总会出现一些缝隙,到时候西莫再趁虚而入的话就更容易了。

    “夭儿说什么?”擎夜灼扭头看着她。

    “这个西——”桃夭夭正准备在擎夜灼耳边说自己的猜测,就被司徒昭打断。

    “昭儿见娘娘所用之琴极其特别,昭儿可否有个不情之请?”

    “司徒小姐,但说无妨。”桃夭夭答道。

    “昭儿想着若是将此乐器传入世间,必将引其爱乐人士的共喜,可否请娘娘让昭儿带回西莫呢?”司徒昭欠下身子。

    “哦?司徒小姐还是个爱乐之人啊,可以当然是可以。”桃夭夭说道,然后抿了一口茶。

    “那就多谢娘娘了。”司徒昭没想到桃夭夭答应地这么爽快,开口应道。

    “诶,司徒小姐别这么快谢本宫。不知司徒小姐能用什么来换这琴呢?本宫知道凭着司徒小姐的眼里造一把一模一样的不难,但是没有弦谱,怕是会不伦不类成人笑柄呢。”桃夭夭淡淡地说道。

    “这——不知道桃妃娘娘想用什么来换?”司徒昭咬了咬牙,似乎她温婉贤淑的面具碎裂了些。

    哼!本小姐就不信逼不出你的真性情来!

    “本宫见上次西莫带来的宝马很是好,但是都是些高大的公马,本宫就算想骑也有些无力,不如就用五十匹母马来换吧!不过,这些母马若是有什么疾病,本宫就不知道这那一根弦会走音了。”桃夭夭慢慢地说着,一点也不着急。

    “你!”司徒昭眼睛一横。这个陶夭儿真是狂妄,母马都是用来生育所用,极少会送出,这一开口就是五十匹,还是这最好的品种,还堵了自己的后路,她心里已经把桃夭夭讨厌出几个洞了,但是她又对这乐器特别垂涎,诶。

    “若是司徒小姐不舍得就算了吧。”桃夭夭一脸的惋惜。小样儿!让你挑拨离间!就算你是西莫的皇室血脉又如何,不照样被本小姐欺负吗?谁让你先来招惹我来着!

    “娘娘不知,这五十匹母马不是昭儿能做主的,不如娘娘换一个条件吧?”司徒昭言语中出现了些不满,不同于平日的温柔。

    “哦?既然如此,本宫也不会咄咄逼人,三十匹母马加上百匹战马如何?”桃夭夭眉毛一挑。

    “娘娘这——”这简直就是打劫!司徒昭温婉的面具终于破灭。

    “我怎么了?”桃夭夭饶有趣的看着司徒昭。

    “娘娘这是趁火打劫!”司徒昭手叉腰,此刻完全忘了之前苦心经营的形象,此刻一副刁蛮任性的女儿家。

    “司徒小姐此言差矣,你情我愿何来打劫之说呢?”桃夭夭不知道她此时的样子像极了某人,果然是近墨者黑啊,擎夜灼呢,也只是笑着看着她,似乎在她面前他都是这么笑着的。

    “你!二十匹母马百匹战马不能再多了!”司徒昭不甘心的说道。

    “二十五匹!”桃夭夭一拍桌子。

    “成交!”司徒昭也学起她的模样一拍桌子,似乎还赌气似的拍得更响了些。

    “来人啊,立字为据,免得司徒小姐睡一觉就忘了。”桃夭夭往椅背上一靠。

    “哼,小人之心!”司徒昭现在已经完全恢复了本性,根本不顾是什么场合了。擎思义本来还没太注意她,此刻却是多看了两眼。

    “行了吧!”司徒昭按了手印后,对着桃夭夭恨恨地说道。

    “行了,司徒姑娘有空的话来桃源居,本宫亲自教你,也不枉你这么一个大礼了。”桃夭夭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哼!”司徒昭见自己是怎么也说不过这货,果断地不予理睬了。

    “臣敬娘娘一杯,娘娘果然是女中豪杰!”擎思义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义王爷过奖了,请——”桃夭夭也没有扭捏,一口将杯中之酒喝尽。

    “怎么样我厉害吧。”桃夭夭坐下后,在擎夜灼边上耳语道。

    “是是是,朕的夭儿最厉害了。”擎夜灼声声附和。

    “哈哈,本以为这个司徒昭是个温婉小姐,没想到和我一样是个泼妇,哈哈哈!实在太有趣了。”桃夭夭不禁捂着嘴笑起来。

    姐姐,原来你对自己的定义是这么准确,那我就放心了。

    擎夜灼也是无奈的看着这个人儿,都不知道回答什么好了,只是弹了弹她的额头。

    “不过这个司徒昭来肯定不简单,我觉得她可能……”桃夭夭小声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擎夜灼。

    “此事先不要声张,待宴后再议。”擎夜灼点了点头。

    “嗯。”

    两个时辰的歌舞把酒、杯盏交 欢后,桃夭夭的生辰宴就落幕了,擎夜灼只是让擎思义和桃夭夭去他的书房,让其他人都散了。婉贵人和江邵青就回去了,只有陶莹站在原地,看着桃夭夭和擎夜灼齐肩而信心中忿忿不平,那个位置原本是她的啊。

    “莹妃娘娘,昭儿真为您惋惜。”司徒昭到她身边轻轻说道。

    “哦?昭儿妹妹何出此言?”陶莹面不露色地问道。

    “原本听说皇上最是宠幸姐姐,没想到是弄错了,原来皇上最宠幸的是姐姐的妹妹啊。”司徒昭简单点的一句话点到了陶莹的痛楚。

    “昭儿妹妹,皇上宠幸夭儿那是她的福分,我们后宫的女子各有各的福分,怎能左右皇上的意志呢?”陶莹笑着说道。

    “哦?但是昭儿听说这皇宫里有很多地处是皇上一辈子都不去的呢,叫冷宫来着,只怕那些不得宠的妃嫔最终也会落到那个下场吧。”这句话半是说给桃夭夭听的,一半也是她的心声。

    司徒昭说完就走了,陶莹站在原地,耳边久久回荡着司徒昭的话,她陶莹绝不要做这冷宫中苦等君主的悲女,有的事必须要去做了。

    “回吧。”

    “是,娘娘。”
………………………………

第一卷 前尘旧梦 第九十一章 骆馨自尽

    “朕留你二人是有件事要与你们商议。”擎夜灼严肃的说道。

    “皇兄请说。”擎思义看着他说道。

    “晖城之事的幕后之人,盐帮硕鼠的大哥都不知道是何人,西莫的狼子野心、南苏的不甘寂寞,内忧外患皆是朕的心病,恰逢此时朝政政治,正担心有些人想借此机会动摇我北皋超纲,所以提前让三弟入朝述职,实则是想折回罗阳看看。”擎夜灼说道,

    “皇兄的意思是,骆家和此事有牵扯?”擎思义问道。

    “就算这个骆常山和这些事没有牵扯,也和整顿吏治有关系,此时他已是保守贵族的代表,若是此人有所异常,怕是会动摇国心。”擎夜灼解释道。

    “皇兄觉得这两件事有无可能是一个人?”擎思义问道。

    “是有这个可能,但若是这个人是——”擎夜灼点了点桌面。

    “若是这个人是骆常山!那就不妙了!”擎思义接话。

    “朕也是这个顾虑,无论如何,罗阳是非去不可的。”擎夜灼本就打算在册后大典结束后去一趟,眼下是必须提前了。

    “但是骆常山对皇上的身形样貌都是极为熟悉的,怕是此番前往不那么容易啊。”擎思义担心道。

    “所以,朕要带着你啊。”擎夜灼看着他。

    “我?臣弟如何去查探?”擎思义不明白。

    “朕和夭儿会扮作你侍卫中的人,而朕会给你下一道圣旨,让你奉旨去查检灾后事宜。”擎夜灼说道。

    “怕是骆常山万万不会想到皇上又折返回了罗阳。”桃夭夭笑道。

    “这个法子倒是妙!”擎思义赞道。

    “对了,皇上,臣妾还有事情要禀奏。”桃夭夭说道。

    “说吧。”擎夜灼刮了下她的鼻子。

    擎思义虽是有些惊讶,但也没有过于表现在脸上,他这个兄长从小就是不苟言笑,冷峻严明,心思深沉,现在竟然当着他的面调戏一个女人,着实有些匪夷。

    “臣妾观察了司徒昭一段时间,她除了笼络后宫人心,还通过这个后宫之人伸手到那些王宫贵族的家眷伸上,今日很明显想挑起莹妃与臣妾的争端,若是放在宫里怕是不妥,万一西莫的人打着什么歪主意的话——”桃夭夭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夭儿说的在理,夭儿有所不知,这个司徒昭虽是司徒家的女子,但是也是安阳远之女,这次来北皋怕是不是那么简单的。”擎夜灼说道。

    “你是说她是安阳远的私生女?!”桃夭夭故作震惊道。

    “安阳远生性风流,据说在民间也有私生子,没想到司徒和安阳家竟然还有这一层的关系。”擎思义也是暗暗说道。

    “估计这西莫想让司徒昭入宫,趁机勾引皇上,谁知道皇上不是那么只图女色之辈,但是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朕也想到了这点,所以这次出行也会带上她。”擎夜灼端起了茶杯吹了吹气。

    “什么?带上她?什么身份?”桃夭夭没想到擎夜灼会这么说,连忙问道,这个司徒昭可是和她很不对付的。

    “就以皇弟的侍女吧。”擎夜灼看向擎思义的眼神也是很有深意。

    “皇兄,你就饶了我吧,我一个人习惯了可不需要什么侍女。”擎思义被他看得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哦?所以皇弟愿意担下出了意外的责任咯?”擎夜灼喝了一口茶,没有看他。

    “这——臣弟遵旨。”擎思义撇了撇嘴。

    桃夭夭一直以为皇帝是因为怕皇子们别有用心才让擎思义去镇边,没想到这个擎思义确实是一个将领的好料,而且两人的关系看上去很好。诶,传言不可信、不可信啊!

    “夭儿,在想什么呢?”擎夜灼见桃夭夭发呆于是问道。

    “我在想你们兄弟的关系竟然这么好!”桃夭夭想都没想就说了出来。

    “本王从小就爱舞枪弄剑,对这书上的东西不感兴趣,每次父皇考察我们兄弟,若不是大哥怕是我都被打残了。”擎思义没有意思别扭,直白说道。

    “原来你从小就抄他功课啊!”我靠,原来你们竟然是这样的友情,恕我真的万万没想到。

    “嘘,此事不可声张。”擎思义做了禁声的动作。

    喂喂喂,这件事是谁堂而皇之地说出来的!

    “倒是皇兄沉迷于女色,臣弟也是听说了一些呢。”擎思义又笑着说道。

    “哦?”擎夜灼似乎也来了性质。

    “说是陶家的姐妹花进了宫后,皇兄便不再看后宫任何一人,这姐妹所说事事依从,我北皋……”擎思义没有再说下去。

    “哼!我就知道!”桃夭夭没做解释。

    “臣弟看了皇兄的密报,得知桃妃娘娘竟是一位巾帼英雄,佩服佩服。”擎思义转而赞美,让桃夭夭还来不及反应。

    “那是,要是没有本姑娘,他哪能这么顺利。”桃夭夭有点三分颜色开起了染坊来。

    “你呀!”擎夜灼也是拿她没办法,但是这样的流言怕不是传出去的,而是有人故意在传播。

    “好了,皇弟且回去收拾收拾,我们务必要赶在平王回来之前回来。”擎夜灼说道。

    “臣遵旨。”擎思义也没做多留,给了桃夭夭一个深意的眼神就退出了,可是为什么她觉得那个眼神那么的猥琐呢。

    “夭儿,此番出行要简装轻行,怕是不能带那么多人上路。”擎夜灼搂上她的腰说道。

    “那皇上的安危怎么办?”毕竟上一次能平安回来已经是惊险万分了,这次一定要总结经验好好规划。

    “我们跟着皇弟,自然不会有安危的问题。”擎夜灼转过她的身子。

    “那我就带着碧玉吧,她很少出去,碧云机灵些,让她在宫中做着幌子便是。”桃夭夭想了想说道。

    “嗯,如此甚好。”擎夜灼说着话,头就埋到了她的颈边。

    “喂!这是白天啊!”桃夭夭刚想推开他。

    “夭儿,就一会,一会便好。”擎夜灼小声说着,那声音里似乎是牵着无数的期待。

    此时,桃夭夭觉得他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君王,虽然世人都说他冷峻,但是对着她的时候却是万般柔情。即使如此,她心里也清楚,她是皇帝,是九五之尊,伴君如伴虎,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也会悄悄地消失,所以才会不断地秘密地壮大自己,为的就是有朝一日有自保的能力。

    可是此刻,似乎这个男人只是个疲累得靠在妻子身上的男人,他也有表情也有倦累的时候,她的心似乎都软了,她甚至在想她是不是太不过信任擎夜灼了,或许真的有例外了,擎夜灼和姜宇本就不是一个人,一竿子打死渔船人是不是她想的多了。

    “夭儿,你会一直陪在朕的身边,永远也不会离开朕吧?”擎夜灼暗哑的嗓音中似乎还有一丝乞求。

    “嗯。只要你不骗我不背叛我爱我。”桃夭夭的心有那么一刻震动了,她在那一刻真的就想一直这么下去,永远永远,她可以欺骗自己,欺骗自己他是个皇帝,欺骗自己他有那么多的女人,只要他的心里有她,心里只爱她便好。

    “夭儿——朕绝不会……”擎夜灼磨蹭着她的脸。

    “皇上,不好了!”这时有,一个太监连跪带爬地进来报道。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贵福的声音在门口,制止住了他。

    “让他进来。”擎夜灼放开了桃夭夭,他又是那个皇帝,严肃而冷峻。

    “皇上,大事不好了。”那个太监连忙跪下来磕头。

    “说!”擎夜灼表情威严。

    “骆常在自尽了!”那个太监吓得在地上都发抖了。

    “什么?”桃夭夭一惊。

    等桃夭夭到骆常在的住处时,她已经奄奄一息昏迷在床了,地上是一大滩的献血,她的手腕已经被层层包扎起来,但是透过纱还能见红。

    桃夭夭心里也为她可惜,本来是重臣之女,可以慢慢升上去,就是妃嫔也不在话下,这会却是这般模样。诶,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啊!

    “皇上吉祥。”安逸跪道。

    “起来吧,骆常在如何?”擎夜灼问道。

    “禀陛下,骆常在已无性命之忧,若是这刀子再深半分怕是神仙也难救了。此刻只是昏迷了,待臣开些补血养气的药,慢慢调理便可。”安逸弯着腰回答道。

    “好。传旨,恢复骆常在的一切用度,解除禁足之令。”擎夜灼说完便挥了挥袖子离开了。桃夭夭淡淡看了她一眼,想不到这个骆常在性子还真是烈,竟然会是自杀,她平日里可不是这样的人啊!对了,为何这个刀口巧不巧的深的不多一分不少一分,而且安逸这么及时地赶到,难道只是巧合?

    “安太医,骆常在的身子就交给你好好调理了。” 桃夭夭又看了安逸一眼。

    “微臣不敢怠慢。”安逸低着头看不见表情。

    “如此,甚好。”桃夭夭也跟着擎夜灼走了。

    “恭送娘娘。”安逸恭敬地说道。

    “安太医——”骆常在睁开了眼睛。

    “骆常在,人已经走了,这几日您还是不要下地了,以免被人看见,浪费了娘娘的一番苦心。”安逸说道。

    “安太医请放心,还请安太医转告娘娘,多谢娘娘救骆馨于水火,骆馨此后任听娘娘差遣。”骆常在此刻哪有刚刚奄奄一息昏迷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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