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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毒步天下-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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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夭夭见人走远了,看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露珠。
“露珠,你可怨本宫?”桃夭夭问道。
“露珠不敢。”露珠的眼中满是恨,只能低着头,唯唯诺诺道。
“是吗?这是假话吧。本宫这么说,你若是还不恨,只能说是你丧尽天良,狼心狗肺。”桃夭夭话渐重。
“娘娘?!”露珠猛地抬起了头。
“你可知道你的母亲为了你放弃了大好的前程,她因命运的不公沦为妓子却靠着自己的才艺保持着清白的身子,直到遇见了你的父亲。你却因此而嫌弃她,这是不孝!你的母亲为了你遭到晨府的打击,只要你可以有个身份甘愿流浪,你却不管不顾这是不义!你的母亲为了你甘心求将她扫地出门的女人之女,让她能进宫,只愿能远远的看着她的女儿,你却装作不知,这是无情!你的母亲更是为了你冒着危险到我这桃源居做了探子,你却想撇的干净,这是冷血!你的母亲更是为了你,受宫中各人百般欺辱,你却只为了自己,攀着富贵,你有何可言?”桃夭夭声声厉厉。
“娘娘,露珠——”话没说完,她已经忍不住痛哭出声。
“本宫知道,在这深宫内院有说不尽的无奈,你以为本宫不知道你是故意攀附莹妃的吗?你以为皇上若能多看你一眼,便不用再过这无尽的苦日子了?你真是大错特错,你不过是她的一颗棋子罢了,你若是真的被多看一眼,毫无背景的你可能明日便会暴尸荒野。你认为皇上会因为少了你一个而和莹妃翻脸吗?”桃夭夭的话让露珠止住了哭泣,愣愣地看着地面。
“本宫若不是那样和骆常在说话,她岂会轻易地放走你的母亲。若不是看在你还有点良知,在刚刚为你的母亲求情,即使是容妃相求,本宫也不会相救。”桃夭夭希望自己的话能点醒这个姑娘。
“娘娘是说晨姝容她——”露珠才晃过神,不由得直接说出来容妃的名字,然后赶紧打住。
“不错,是容妃亲自求的本宫,用她哥哥的罪证来换你母女二人的平安。”桃夭夭没再说话,任由她自己去消化了,如果她能回头是岸,和若姬出宫过平常日子便是好,若是不能,那她该做的也做了。
“多谢桃妃娘娘的大恩大德,露珠无以为报。只求能和母亲出宫过普通的生活,不会再做这样的傻事了。”露珠想了许久,磕着头向桃夭夭说道。
“娘娘,骆常在送的人到了。”碧云这时候来禀报。
“起来吧,你的母亲就在外面。我已经给你们安排好了了,那些银子足够你们自食其力,做个小买卖了。”桃夭夭说道。
她本就是想着将人交给容妃,所以便安排好了,不过多加些银子罢了。
“谢谢娘娘,谢谢娘娘!”露珠不断地磕着头,桃夭夭也不再看她,起身进了屋去,她有些饿了。
“娘娘!”露珠喊道。
“嗯?”桃夭夭回头。
“娘娘,露珠还有一事相告。”露珠坚定地说道。
“说吧。”桃夭夭转过了身子看着她。
“娘娘请小心莹妃娘娘。不瞒娘娘,容妃娘娘出去了后,露珠确实投靠了莹妃娘娘,虽说是用莹妃娘娘的一些隐私相换,但绝无说任何对姐——娘娘不利的事情。露珠在莹妃娘娘宫中偶然听见她说什么,当初害死了谁,却没有斩草除根,她的女儿云云……”晨露珠说完认真地看了桃夭夭一眼,行了礼出了门去。
桃夭夭看着她离开的方向,她的女儿?斩草除根?莫非说的是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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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前尘旧梦 第一百零七章 嫣然怒放
“夭儿,你这身子倒是养好了些。”擎夜灼捏着桃夭夭腰上的二两肉,略有所思。
“哼。”话说女人最不可忍受的就是别人说她胖了,桃夭夭也不例外,她头一扭不做声。
“骆常山已经被关了起来,朕下了旨三日后再审。”擎夜灼自讨没趣,转移了话题。
“这是为何?”桃夭夭问道。
“朕总觉得事情过于顺利,若是骆常山真是所有事情的幕后指使,三日后朕定要他为这千万人偿命。若不是,这三人,自然有人去自投罗网。”擎夜灼早就秘密地布置了天罗地网,就等着这些人来,这件事除了那些死士,就只有桃夭夭知道了。
“算盘倒是打的好。骆常山可不是普通人,那些事情都没有证据,你如何定的了他的罪。再说,他的身后还站着那么多老权贵,牵一发则动全身,不到时机成熟,恐怕——”桃夭夭细想起来也觉得有些可怕。
“可是,夭儿忘了,铁蹄马可在真的手中,这种马可是西莫独有的。朕了解他们,那些人不会为了银子而去冒杀头的危险。”擎夜灼冷眼而笑。
亏的当时路过水尧村的时候,命人拓了蹄印,这才能名正言顺地拿下了他。
“那马到底是怎么到了你的手中?”桃夭夭一直很好奇,据说是掉下了崖啊。
“这件事就说来话长了。”当时,为了不让有心之人发现,他只能隐瞒身份和样貌,甚至不在人前出现在桃匀医馆。他派人紧盯着骆常山,当知道他要处理掉那匹马的时候,便在路上做了手脚,用桃夭夭给他防身的药粉让马失控,然后趁机掉包,选在了崖边自然是为了方便销毁证据。
“那我的那个狱友呢?”桃夭夭也猜到了大概,但是今日一听还是佩服擎夜灼的心思缜密。
“一样的道理,把骆常山的那个下人拿出做了替死鬼而已。他既然能喂你哑药,为何朕不能?”
“哈哈哈!”真是高,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可是她是受了药浴的,那些哑药算什么。
“你说,赈旱灾的银两真的在骆常山手中吗?”桃夭夭有些恍惚,这就结束了?
“不管在不在,都由不得他不交出来。”擎夜灼的话有些模拟两可。
是啊,若是在他手中自然是要交出来的。若是不在,他也不怕那人不交出来,不然便会引火上身。
“那铁蹄马?”桃夭夭还想问在牢中的那人,但是她并没有说出那块帕子上字迹的事情。
“那个人只是个寻常的江湖人,路见不平罢了。“
“这骆常山必然是心中有鬼,不然为何要急于灭口,甚至还冒着危险。”桃夭夭肯定地说道。
“从他把人带回罗阳开始,便是一步错棋。但眼下并没有任何证据能表明他勾结外邦,诈骗钱财。此事只能威慑,不能定罪。”擎夜灼也有他的顾虑,若是贸然定罪,必会引起更多人的不满,这不是他想看见的。
“那骆馨呢?”
“她并不知道此事,骆常山对这个女儿倒是有些爱护,没有让她参与一分,也算是救了她一命。朕不仅不会对她如何,还会升她做贵人。”擎夜灼说到这,眼睛却是盯着桃夭夭。
“这朝中怕是没人能躲得过你的算计了,你莫不是想用骆馨稳住他人,逐一——”桃夭夭做了一个铲除的手势。
“夭儿不仅是朕的红颜知己,更是朕肚子里养的虫儿。”擎夜灼见桃夭夭并未有一点不悦,才开起了玩笑来。
“谁是你肚子里的虫子了!”桃夭夭不喜欢这个比喻,她不喜欢虫子。
“好好,那是朕的至宝,无价之宝。总可以了吧。”擎夜灼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么会说情话了,难道是以前错看了他?
“对了,有件事情要与你说说。”这件事既已尘埃落定,自然还是要和他说的。
“哦?可是什么好消息?”擎夜灼见桃夭夭面色红润,一脸喜色,情不自禁地往她的肚子上看去。
“你往哪看呢!”桃夭夭啐了一口,脸色更红了。
“夭儿即将贵为皇后,生的儿子便是我北皋的太子……”擎夜灼不理会她,继续说着。
“打住,我在说正事儿呢!我一直觉得我落崖的事很蹊跷,就像去龙礼寺看看,遇上了容妃,她求我一件事。我以为她要为晨入海求情,谁知道不仅不是,她还愿交出晨入海与朝中权贵的私通的账目。”
“原来在她那,怪不得朕掀了晨家的每一处角落都找不到,不然那些权贵何至于去勾结骆氏。哼!原来是垂死挣扎!”
“你就不好奇是什么事情吗?”
“嗯?”
“她要我救出她身边的一个婢女,露珠。就是那个现在在冷筱阁的丫头。她在容妃落难后为求自保投靠了莹妃,顺便想爬上某人的龙床,谁知道阴差阳错地进了冷筱阁。司徒昭见她心思不纯,整日派人盯着,她什么都做不了,连去给莹妃传个话都做不到,很快便成了弃子。”
“夭儿这有一股酸味。”擎夜灼装作闻了闻。
“行了,我才不会吃这样的飞醋。你可知道这丫头的来历?她和晨入海、晨姝容一般都是晨家的子女,只是母亲原本是个妓子,被赶了出去,只为给她留给身份。”桃夭夭闪过一丝同情,摇了摇头。
“夭儿还是朕的福星?这回有立了一功,想要什么奖赏?”擎夜灼似乎并不在意,甚至说连一点吃惊都没有。
桃夭夭不禁觉得这家伙什么都知道,她突然有些庆幸,自己说了这事,只是她没注意擎夜灼在听见落崖二字的时候,脸色有些不自然,一转即逝。
“奖赏的话还真有一个。”桃夭夭说道。
“说来听听。”擎夜灼已经习惯对她的宠溺了,只要她想要的,都会尽力满足。
“上次回府,大夫人那唱的戏真不错。若是皇上真心想赏,就把那个戏班子请来,让夭儿好好的赏一赏。”桃夭夭狡黠地说道。
“夜灼。”擎夜灼突然打断。
“啊?”桃夭夭满脑子问好,什么鬼?
“叫夜灼。”擎夜灼对桃夭夭的那个“皇上”耿耿于怀。
“夜灼——”桃夭夭一声软绵绵的叫唤起了化学反应,让人为之酥麻不可自拔。
“哈哈,朕明日便让他们进宫,请来枭城全部的世家权贵,让他们唱上三天,这样可好?”擎夜灼眯着眼睛,勾起桃夭夭的下巴问道。
“好!好极了!哈哈哈!”这样最好了,要是真是如此,苏洛他们想不红个大江南北都难了!
“那夭儿是否可以认真点了?”这声音有些急不可耐啊。
“什么?”装傻是不错的选择。
问题就是装傻还得看对象啊,这边话还没落音,桃夭夭就感觉到唇上一片温热,说是天天都能见到,但是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这么亲密了,这就跟干柴烈火似的迅速燃烧,化作一地激情。
擎夜灼一点没有退步,只手解开桃夭夭的腰带,丝滑的绸罗瞬间散落,玫红色的里衣在他的眼里似乎变得更加深邃,只是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让这个吻变得更深更浓烈。
“嗯——”桃夭夭脑子一片空白,此刻环绕在她身边的雄性气息,是她的理智烟消云散,只留下唇上的热烈。
擎夜灼攻势转下,在脖子上印下一个又一个滚烫的印记。
“别!”拜托,她明天还要去看戏,还要去见人好吧!
“嗯——”哪知道她的反抗在他的眼中满是挑逗,惩罚似的一咬,让桃夭夭不禁闷哼。
桃夭夭,你的骨气去哪了,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新青年,你受过的爱的教育去哪里了,作为作者,我特别为你害臊。
桃夭夭突然拧了他一下,擎夜灼倒是不在意。
“夭儿,你若再这么顽皮,休怪朕将你捆起来。”擎夜灼的表情有一种威胁的以为。
捆起来?这是什么调调?桃夭夭睁大了眼睛,不相信这是能从他嘴巴里面说出来的话。
“你……你别乱来。我可是一身毒的。”桃夭夭的威胁明显不是弱了一两分。
“夭儿,你身上可有能藏物件的地方?”擎夜灼的眉梢挑衅,眼光还在她的身上瞟来瞟去。
“……”桃夭夭看了一眼自己,别说藏东西了,就是肉都藏不住了。
“夭儿,你是我的。”擎夜灼神情耳语,语气中尽是霸道,却让人一点也讨厌不起来。
这个权倾天下的男子,为了她放下了身段放下了与这世人仰视的地位,只为博她一笑,只为求她倾心。
桃夭夭恍如隔世,不知道何时她竟已经深陷,深陷在这温柔的目光和无尽的宠溺之中,她突然有些害怕,她的身上还有那么多的秘密,这些秘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害怕,害怕有一天会失去现在的一切。
“夭儿——”擎夜灼轻舔着她的耳垂,一寸一寸、一缕一缕。
“嘶——”桃夭夭浑身颤抖,手指弓曲,扣住了床褥。
擎夜灼仍不满足,而桃夭夭早就忘了是在想什么,只是在感受着,在尽情着,在反馈着。
“嗯啊——”桃夭夭惊呼。
夜深人静,桃花虽败,却有一朵屹于人间,嫣然怒放。
………………………………
第一卷 前尘旧梦 第一百零八章 桃花扇
“听说这个苏家班很有名气啊。”
自从听了宫里传话邀请各家子弟赏戏,对于这娱乐活动贫乏的古代,自然是能来的都来的,特别是这些平日里没什么事的小姐夫人们,此刻都聚在一起闲聊。
“苏洛可是三国有名的小生,我娘特别爱看他唱的戏,也不知怎么的不久之前,就不再频繁地出演了,倒是在民间的戏台子上演过几场。”一个穿着青花缎子的小姑娘说道。
“我还去偷偷看过呢,一场叫梁山伯与祝英台,这场戏可是连排了三天的人啊,整个戏场水泄不通。还有一场叫白蛇传,我娘说人太多了没规矩便禁了足,好希望今天是演这出。”一个身着粉莲裙的姑娘一脸的向往。
“连着三天呢,你还怕看不够?”边上饶是有人打趣。
“这也是托了桃妃娘娘的福,听说娘娘说想看戏,皇上便特地派人将苏加班请进了宫来呢。”一个少妇捂着嘴笑着。
“原来娘娘也爱看戏啊。”又有人插话道。
“苏洛的戏谁不爱看啊,我家爹爹请人去邀他,都排到明年了呢。”坐在边上的青色窄袍女子噘着嘴。
“那侍郎大人没生气?”
“怎么生气啊,就是陶家的夫人不也排着嘛。”
“莹妃娘娘驾到——婉贵人驾到——”
“自从桃妃娘娘进了宫,莹妃娘娘就算彻底受了冷落,诶。”
“嘘——小声点。”
“这可是自家妹妹,就是委屈也得咽进肚子里。”
“又不是亲姐妹,这宫里的姐妹还少么,哼。”
“给娘娘请安。”
陶莹依旧是艳红色的抹胸长裙,衬得她玲珑的身段曲线尽致,特别是今日外套重绣薄纱,隐约似裸露的胳膊上绽着几朵蝶花,眼上描着拖尾的眼线,右边眼角处竟有一直画蝶,妩媚性感,让人看了血脉喷张,艳丽四座。
她慢慢地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她自然知道今日的宴会谁才是主角,但是按着规矩桃夭夭和她仍是平起平坐,那么座位自然也是并齐的。只是脸色不好,也不说话。
婉贵人倒是收敛了些,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还有些憔悴,只是漫不经心地坐了下去,眼中不知神游去哪了。
“桃妃娘娘驾到——江贵人驾到——”
桃夭夭和江邵青是一起过来的,江邵青早早地就去桃源居了,在桃夭夭那混了个早点,这便跟着来了,说来她还是苏洛的戏迷,也难怪这么兴奋。她原本以为桃夭夭与苏洛相识的,谁知道桃夭夭说只是因为自己大夫人,虽然有些失望,但是想着很快便能见到自己的偶像,催着桃夭夭就来了。
江邵青也算是盛装出宴,就是平日宫里的宴会都没见她这么隆重过,但是也是极美的。只有桃夭夭,像是随意穿了件素宫装便出了门。
“妹妹今天可是主角,怎么这么一身便出来了。”陶莹只要能呛到她,似乎就忍不住开口。
“姐姐也不是不知道,夭儿起得晚,身子又乏,为着不碍着各位姐妹的兴致,便是简单出门了。”桃夭夭的话滴水不漏,却硬硬地能让人气的说不出辩白。
“娘娘,苏落到了,这是戏单。”碧云将一张大红的单纸递过来。
“看看各位姐妹们爱看什么?”桃夭夭桃夭夭只是扫了一眼,上面的戏基本上都是她给苏洛的,便让碧云给了下面的各家夫人小姐。
“但凭娘娘做主。”大家倒是有些意外,但也不好在她的面前做主。
“那好,就这出桃花扇吧,似乎是个新戏。”桃夭夭笑着看着众人。这戏中有个桃字,也是桃夭夭从前爱看的,这桃花扇本是侯方域和李香君的定情之物,而正是这把小巧精致的扇子,却折射出整个王朝的兴衰,当时她只是大概地描绘了一些故事情节,这日正好看看苏洛是不是那个可以委以重任之人。
不一会儿,锣鼓胡琴,吹拉弹奏,正红的幕帘拉开,苏洛身着白袍着玉色描眉纳冠,立在台中。
“小生姓侯,名方域,表字朝宗,中州归德人也。夷门谱牒,梁苑冠裳。先祖太常,家父司徒,久树东林之帜;选诗云间,徵文白下,新登复社之坛。早岁之词,吐出班香宋艳;中年浩气,流成苏海韩潮。人邻耀华之宫,偏宜赋酒;家近罗阳之县,不愿栽花。自去年壬午,南闱下第,便侨寓这莫愁湖畔。烽烟未靖,家信难通,不觉又是仲春时候;你看碧草粘天,谁是还乡之伴;黄尘匝地,独为避乱之人。莫愁,莫愁!教俺怎生不愁也!幸喜社友陈定生、吴次尾,寓在蔡益所书坊,时常往来,颇不寂寞。今日约到冶城道院,同看梅花,须索早去。”
苏洛一亮相,下面的小姐丫鬟就离不开眼了,一幕一话,直到演到李香君看重名节导致侯方域遭恨被人诬陷,最终被迫做了歌姬,血洒中庭之时,在场的人哪怕是陶莹也落了泪,没想到一个妓子如此重情重义,没想到一个妓子竟有如此海纳胸襟。
“皇上驾到——”擎夜灼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众人都没从戏中缓过神来,让在其中沉浸。
“不必了,继续吧。”擎夜灼也没太在意,虽然看着这些小姐太太们齐齐地落泪有些惊讶,但他的本意是来看桃夭夭的。
“夭儿?”擎夜灼轻轻唤道。
“嘘——”电影院禁止大声喧哗,你知道吗?
擎夜灼笑了笑,也没找人再搬张椅子,就硬是挤到了桃夭夭的边上。
恰好演到史可法等军国重臣和迎立福王,史可法被排挤之事,朝政上的勾心斗角、阴谋诡论被淋漓尽致地刻画了出来,丝毫不逊于这段时间发生之事,众人都是看得应接不暇,更是有年纪轻的女子张着嘴,手上还拿着要放进嘴里的瓜果,却愣是定定的忘了。
“夭儿的眼光越发好了。”擎夜灼看到这也收起来不在意的神色,能写出这样的戏,也算是个人才了。
“你看看那些个小姐,眼光好的起止我一人?”桃夭夭不置可否。
俩人也没再说话,专心看戏。侯方域和李香君各自的遭遇令人叹惋,虽然在大家的眼中只是个杜撰出来的故事,但是剧情的波折起伏动人心弦,不是眼下诸多的小家子戏能媲美的。一直到最后,整个朝廷因为各种贪腐和阉党败坏等等而覆灭后,这对苦命的鸳鸯又在命运的牵扯下不期而遇,却已是国破家亡时。众人还在想他们会发生什么,是破镜重圆,还是分道扬镳的时候,一个道士撕破了这柄桃花扇,他们齐齐出家,一断凄美的爱情也随之消失于苍天大地之中。
“尘世浮沉万千,谁又能道的尽说得明,不过镜花水月一场空罢了。”桃夭夭虽不是第一次看了,虽然和她从前的世界有些区别,但是这回看起来在这样的身世中,更有一些触感,不禁叹道。
“好!”不知道谁带起来头呼道,随后便是强烈的掌声。这些女子何时见过这样的戏,这么让人痛心流连,而苏洛一干人早已谢幕去卸妆了。
虽然已近黄昏,但是众人皆没有散去的意思,想来都是在等着苏洛卸了妆后来见。
“你看,这些姑娘可都是在等苏公子,你可吃味?”桃夭夭见到这幅场面不禁开起擎夜灼的玩笑了。
“夭儿说笑了,朕乃一国之君,岂能和一个戏子——”擎夜灼没什么怒气,嘴上这么说罢了。
“世人皆有其无奈,即使是个戏子他也是想做好一个戏子而已,就如你这样的君王想做好一个君王一样,出身无法选择,但是如何去做可以选择啊。至少这个苏洛在三天后,会名震天下,响彻南北。”桃夭夭笑着说道。
桃夭夭这话还真是猜对了,遇见桃夭夭怕是苏洛这辈子最大的转折了,不然他也不过是借着俊秀的外表和出众的才能红一时,然后落叶归根而已。多年以后,他没想到自己留下的璀璨,就能想起那个清丽而聪慧动人的女子。
“苏洛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拜见娘娘,娘娘千岁千千岁——”苏洛看上去没怎么怯场,大大方方地一一行礼。
“平身——朕问你,这戏可是你所作?”擎夜灼坐正了些。
“正是。”苏洛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桃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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