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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毒步天下-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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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他看见了她,那个躲在屏风后的娇羞女子,他眼前一亮,这个女子和她好像,像那莲般,但是却少了些灵气,还有什么呢?他也不知道,但是他失望的心情让他想逃离。她的母后告诉他,这个女子将是他未来的妻子时他并未抗拒,或许是上天想完成他藏在心底的夙愿吧。
可是,世间之事怎是三言两语就能道的尽的,他的父皇将那朵小白莲许给了太子,他的心沉闭了。是啊,他怎么会不知道他万人敬仰的父皇心中,只有太子,他们只不过是绿叶罢了。
罢了罢了,他不想争,也不愿争,这世上莲花多多,为何一定要采颉那朵最危险的呢。可是,那朵小白莲似乎不这么想,当他知道她落崖的时候,他有一丝无奈,一丝悔恨,一丝庆幸。无奈命运无济无缘,悔恨未能坚定一寸方圆,庆幸终了消度不羁。
只是,他的母后没多久就末了,他们说是染了疾,不能见人,他为了被防止传染更是被离的远远的。母后入葬的那日,他只听见宫中回荡着久久的钟鸣,之后,母族也随之没落,被新兴的贵族分噬,只留下他母后为他存留的那些力量了。
至少,这些力量足够让他自保,他自嘲着。
擎天浩将手中的玉镯放进了一个绣着双朵莲花的缎袋中,放进了怀里。
他的目光从浑浊变得清澈,似乎找到了人生的意义或是说目的吧,这些清澈挡不住那些藏在眼底的恨,那些恨如丝丝苗苗之火,碰到机会便会燎原,将一切付之一炬。
“娘娘?”碧玉问着桃夭夭。
“既然不能出宫,便找个人来问问。”桃夭夭皱着眉头思考了片刻,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娘娘的意思是?”碧玉不解,找谁问?贵福是肯定不会说的了,难不成直接找皇上?
“陶拓不是随着义王去了边境吗,这会应该一起回来了,义王即将返边,我们去看看他,顺便去会会这个大哥。”桃夭夭嘴角一挑,差点忘了这号人了。
“可是娘娘,您从小都很少和大少爷说话的,看到大少爷也只是躲的远远的,这会去,会不会——”碧玉担心道。
“哦?这么说,他和陶莹是一路的了?也对,毕竟是血浓于水。”桃夭夭点了点头。
“娘娘,大少爷不是老爷亲生的啊!您忘了,老爷和夫人当年新婚一年未孕,便收养了少爷以为求子。”碧玉解释道,毕竟桃夭夭撞了脑子,不记得许多事了。
“怎么不早说!”桃夭夭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娘娘也没问啊。”碧玉丧着小脸,这事儿很重要吗?况且知道这事儿的人也不多了,也不是什么多好的事情,没必要挂在嘴上吧。
“怪不得,大夫人舍得这唯一的儿子去那么危险的地方,看来是想利用他巩固陶家的地位,巩固她自己的权利啊。可惜了,一着不慎满盘皆输!”桃夭夭的眼睛蓦地亮了,看来自己找到突破的方向了。
“走吧!”桃夭夭收拾了心情,阔步走去。
“娘娘,您慢些。我们这是去哪啊?”碧玉迈着小碎步赶上,桃夭夭虽然怀着孩子,但是走起路来丝毫没有变化。
“冷筱阁。”
………………………………
第一卷 前尘旧梦 第一百二十九章 隔阂
“你怎么来了?”司徒昭在料理她那些花花草草。
“这仙人掌不错,就是刺儿软了些。”桃夭夭置若罔闻,看着她手下的那株毛刺说道。
“仙人掌?说吧,无事不登三宝殿。”司徒昭翻了个白眼,反正这也没别人不用装。
“想你牵个线,找义王聚聚。”桃夭夭转过身来,看着她。
“我为何要帮你?”司徒昭没理她,仍然浇着水。
“这东西水浇多了不好,也不用这么好的肥,普通砂土就好。摆在太阳底下曝晒,风吹雨淋长得还会好些。”桃夭夭提醒了一句。
“哦?你了解?”司徒昭不信。
“呵呵,本来就是属于荒漠大地的东西,生生的因为人的私心给搬进了鸟语花香的院子里,再名贵的瓷砵又如何,再悉心的照料又如何?生来便是与世桀骜的心,只能被生生的锁住如同行尸走肉罢了。”桃夭夭摸了摸那些刺,硌手但是不痛,话中意有所指。
“什么意思?”司徒昭沉默后问道。
“司徒家的小姐心思聪慧,自然明白。你帮我这回,我便让它的刺硬些,如何?”桃夭夭笑嫣然放,一点都不担心司徒昭会拒绝。
“你倒是把我吃的死死的。什么事,可别说你是想给义王践行啊。”司徒昭露出不相信的表情,这个小狐狸能没目的?
“自然是给义王践行的,只不过一定得请上陶拓。”桃夭夭轻轻点了点头。
“陶家的长子,你的兄长?不是没什么交情吗?”司徒昭不解。
“你倒是了解得清楚啊。没错,以前没什么不代表以后不行,毕竟这世上没有永远的敌人,更何况是路人呢?”桃夭夭故作神秘道。
“行了,我也不知道你想打什么主意,这事我去说。但是成与不成便不是我这样的身份可以说的算的。”司徒昭摆了摆手,既然决定了不参合,那陶家的事情她也不想管。
“多谢。”桃夭夭点点头,以她的经验,这件事只要司徒昭开了口,擎思义是不会拒绝的,至于她用什么样的理由,她相信司徒昭不会让她失望的。
“不用,我们只是交换而已。”司徒昭抬了抬眼皮。
果然,她一直觉得奇怪,这观音掌常年生长于荒漠,在那样的地方即使是老鼠也是活不下去的,但是此物却可以傲然独立无畏艰辛,不仅如此酿酒、制药都可以,所以也是司徒昭最爱之一。只是她无论怎么精心的料理,这掌瓣总是长得不如荒漠中的坚挺,也正如桃夭夭所说,甚至刺都软了些。
“也是,据我所知司徒老太爷是被监禁了,至于为何司徒白没有杀人灭口以绝后患,很可能是老爷子手中还有什么他想要的。司徒白和那些乔装入境的西莫人有很大的关系,所以一旦他得到了他想要的,那么——”桃夭夭也不说破,已经说得这么明显了司徒昭当然明白。
“什么?此话当真?!”司徒昭猛地晃了手,触碰到了那些刺,手腕边被印出了些许红点。
“啧啧,你看吧。这仙人掌啊虽然是在温室长大的,但是有时候还是能让人见血的。不过,老虎被驯得久了也如马般任人索取,有时候你不去争不代表就不会有事儿了。”桃夭夭看着司徒昭的反应似乎是在预料之中,说的这番话高深莫测,听在司徒昭的耳里更是如晴天霹雳。
“昭儿受教了。”司徒昭感激地看了她一眼,行了礼。
“行了,我得回去歇着了,最近特别容易累。”桃夭夭摸了摸自己的肚皮,一些欣慰和温暖的笑意浮上了脸。
“小姐,真的要和陶家站在一块吗?”司徒昭身边的那个侍女问道。
“我们没有和陶家站在一块,只是和陶夭儿站在了一块。”司徒昭笑了笑,不置可否。
“可是公子那边——”
“公子?哼,他是当我司徒昭也是这温室中的花花草草任人采摘吗!我本无心,既然他一再欺人太甚,也别怪我心狠!剑心,吩咐下去,和军处的交易全部暂停。我倒要看看,司徒白从哪里再凭空弄出些兵器来!”司徒昭用那只印出血的手抚摸着那些似软的刺,心中再也没有犹豫和动摇。
人都有逆鳞,她也不例外,如果他们可以不去触碰她的底线,无论做什么,她是司徒家的人都可以容忍。但是这一次,她不想再忍了。
“是。”那个叫剑心的婢女应道。
“义王今日在哪?”司徒昭蓦地又问道。
“义王这几日都听了皇上的昭在书房听候吩咐,这会应该快结束了吧。”剑心答道。
“那我们就去等等吧。”司徒昭也不是没有听闻这几日宫中发生的事情,虽然她不是很了解来龙去脉,但是也清楚和陶家是分不了关系的,据探子说这几日陶府并未有什么异动,但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似乎太过于安宁。
她本不想趟这趟浑水,但为了外祖父,说什么也是不能置身事外的了。既然如此,便让这场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桃夭夭从冷筱阁走后,又去了忘忧湖边站了会。此时的湖水又恢复了平静,湖边一人都没有,只有冷风在耳边徘徊。到了夕阳西下她才回了院子,却见擎夜灼也在,这倒让她有些意外。
“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桃夭夭施了一个标准的宫礼。
“夭儿在怪朕?”擎夜灼大概知道这个女人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看,谁让他在暗中推波助澜后,便不管不顾了。
发生了这么多事,桃夭夭定是觉得他不顾她。其实并非,他早就安排了人,在她受到威胁的时候再出现,只是桃夭夭处理得很完美,没有让他得了这个机会罢了。不过,无论如何,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和放任者都是他。
他是在赌,赌桃夭夭的心在陶家还是在他那!虽然,这赌注有些大。
“臣妾不敢,不知皇上此番前来可是有什么吩咐?”淡漠的语气恭敬中带着疏离。
擎夜灼微微皱起眉头,他来之前想了千万便,这个女人会和他发脾气甚至动手,又或者要些为难的东西,还是想出宫去溜达,却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桃夭夭不仅没有任何怒气怨言,甚至还知礼识礼显得极为大方,可是为什么他却更不爽!
“朕来爱妃这一定要有什么事情吗?不能是想念爱妃吗?”擎夜灼挑了挑眉。
“皇上折煞臣妾了,臣妾不敢。臣妾知皇上日理万机,今日如此关心臣妾,臣妾惶恐。”桃夭夭欠了欠身子,她的月份还浅,这衣裳又是宽松的很,她的脸本来就小俏,看不来是由身孕的。
“爱妃一定要用这样的语气和朕说话吗?”擎夜灼终归是不悦了。
在他看来,自己这是冷战后的主动求和,桃夭夭竟然这么不给面子,冷冰冰地一张脸对着他,他能有好脾气吗?
擎夜灼完全没有感到自己已经和计划偏离了许多,虽然陶夭儿的出现就是个意外,但是他也因这个意外顺应而变,这眼看着就快达到他想要的目的了,却是有些不安。他不明白,难道陶夭儿的心中自己真的不如那个欺她辱她的姓氏?
“臣妾有失得体,请皇上责罚。”桃夭夭倒是很大度,听人说自己不好,立刻就跪了下去。只是这一跪,让擎夜灼的心头肉跳了跳。
“陶夭儿,你可知道你身怀龙种,就这么不知轻重的跪下,若是有什么事你对得起朕吗?”擎夜灼情急下说出了这样的话,桃夭夭只是心中冷哼。
自从第一次和他冷战,她就知道那些温柔和长情不过是帝王的温情,眨眼间便可消失不见,亏得她还真的付出了真心。而这几日,擎夜灼的可以隐蔽甚至不见,她便更明白了,任何时候女人还得靠自己!
“臣妾知错,臣妾定会加倍小心,不让皇上再为龙儿担忧。”桃夭夭淡淡地应答让擎夜灼终于忍不住额上的青筋曝气。
难道他要告诉桃夭夭,这几日来他吃不好睡不好,可是为了大局他不得不忍耐那些担心她思她的念头,他无时无刻不在替她着想,当事情终于要回归尘土之时,他才能说服自己来看她。他知道她对他有怨,但是他不能说,他不能冒这样的险。等事情全部结束后,他一定会亲口告诉她,他会给她一个至高无上的地位,哪怕没有母族也不会让任何人再欺负她。
“朕累了,爱妃伺候朕沐浴吧。”擎夜灼厚着脸皮说道。
桃夭夭以为自己的冷言冷语会将人气走,反正眼不见心为静,却没想到这人变得如此无赖。可不是吗,他做一个君王冷漠严峻,做她的男人温情脉脉,做一个男人无赖至极!
“臣妾这的池子在这季节里有些冷,皇上为了保重龙体还是回宫吧。”桃夭夭撇了撇嘴,低着头赶人走了。
“你这是在忤逆朕?”擎夜灼听出了她话中的意思,更不会走了。
“皇上多心了,只是桃源居的浴池是在室外的。”桃夭夭说的的确是实话,这个院子本身就不如那些繁华瑰丽的大殿,平时她沐浴也是让人打水来的,那个池子她只去过几次,虽是温泉,但是冬日里还是有些寒冷。
“朕就去那,爱妃伺候便是。”擎夜灼说完便向里走,他不想再听她拒绝的话,似乎是她的心门因此关闭不让他再进驻,这重猜想让擎夜灼很不舒服,便赶紧结束了对话进了去。
“是。”桃夭夭不这么觉得,她只是觉得他很自大,不过没关系,激情过后的冷却更能让她清晰地思考。
………………………………
第一卷 前尘旧梦 第一百三十章 陶家之劫
桃夭夭看着那具熟悉的身子,结实的腹肌和强壮的臂膀露在空气之中,坚毅的轮廓里承担着千万人的命运,她有些晃神,感觉自己陷入了一种两难,迈出那一步不是海阔天空就是万丈深渊。
“夭儿,来。”天色渐暗,擎夜灼没有发现桃夭夭脸色的变化,进了池子便唤了她。
桃夭夭缓缓地走过去,离近了些还是能看见他赤着的身子,不禁红了些脸。
“夭儿,你可是故意在和朕置气?”俩人半晌没有声音,擎夜灼先打破了沉默。
“没有。”桃夭夭冷冷的回答,冰凉的手指触上了他的肩,轻轻揉捏着。
“可是今日的样子——”擎夜灼幽幽地说着,像是个小媳妇一般。
“臣妾怀着孩子,心情容易波折,还请皇上多担待。”桃夭夭想都没想就回答了,但是感觉敷衍倒是多点。
“夭儿,一定要这么和朕说话吗?”擎夜灼叹了口气。
“臣妾不敢,皇上是九五之尊,天之骄子。臣妾只是一介女子手无缚鸡之力,还想保着头上的脑袋,安安稳稳地度过下半生。”桃夭夭手上的力气加重了些,似乎在宣泄这些日子的忧心和不平。
“夭儿,你知道的,无论发生什么,朕都不会伤害你。”擎夜灼的语气无奈,却有无可奈何,也只有在她的面前他才会卸下满身的防备吧。
“是吗?”桃夭夭冷哼。
“夭儿,你如今身子有碍,最近就不要再出宫了吧。”擎夜灼不想再这个问题上过于纠缠,转而说道。
“这么说,你要动陶家了?”桃夭夭的回答牛头不对马嘴。
她在心中叹了口气,终归还是没忍住,或许他的地位在她心中比她原本想的还要再重些。
“你知道了。也是,朕终归瞒不过你。”擎夜灼向是对桃夭夭说,亦是对着自己说。
“是,我知道了。从你封赏江氏压制陶万成开始,从你对晨家骆家下手,从你政治吏治肃清官员,从你重新开科换血,这一切的一切我都可以装作不知道。但是,你竟然纵容陶莹至碧喜于死地,只是你没想到陶莹竟然会用假钗迁至于我,也没想到陶莹会在最后吐出一个惊天的秘密。”桃夭夭有些动容,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串在一起,她不得不害怕,她发现自己从不了解这个男人。
“夭儿,陶莹所说无凭无据,就凭一支钗就想定一个贵妃的罪状貌似有些草率了吧。不过,朕倒是很感谢她最后说的那——”擎夜灼还想说什么却被桃夭夭打断了。
“行了!臣妾累了,不能伺候皇上了。皇上今日还是早些回去吧。”桃夭夭又想起来碧喜的死状,那胸口的血洞似乎是在提醒她这一切因她而起。若不是她让她去将假的落霞簪交给陶莹,或许,或许……
“夭儿!”桃夭夭的逐客令并未让擎夜灼离开。
他直接站起了身子,将桃夭夭拥入怀中。身上的水珠随着他的动作溅起一片,未着一缕的身子透着衣裳到桃夭夭肌上的温度热烈而浓郁,桃夭夭被禁锢在他的怀中动也不能动,只是腹部仍是空荡的。擎夜灼怕伤着她,即使还没有明显,但仍是空出了一些位置。
桃夭夭不禁感怀,这个男人一方面心思深沉杀伐果断,可是另一方面对她又是极尽温柔,她已经不知道什么样子才是真正的他,或是说这就是患得患失?
“夭儿,朕不会伤害你,亦不会放开你。你永远是朕的!”擎夜灼的表白透着霸道,湿漉漉的发丝贴着桃夭夭的脖颈痒痒的,那些银豆豆从两人的躯体上滑落,在平静的池水中映着一圈又一圈涟漪。
桃夭夭感觉到他的胡渣蹭着自己的脸颊,嗯,怎么都有胡渣了?只是几日不见,就这么邋遢了?她不知道擎夜灼夜夜思念不得见,日日劳忧伤人神。
“你打算怎么处置陶莹?”桃夭夭轻轻问道。
擎夜灼未说,将她拦腰抱起,动作之娴熟为人震惊。桃夭夭这时候猜想来这个家伙没穿衣赏,就这么一眼就红透了脸,在这温池的水雾中,她也能瞧见那不应该瞧见的东西,正以一种傲人的姿态在和她宣战。
擎夜灼将桃夭夭抱进了屋,小心翼翼地拨开了沾了水的外衫,拿着她的衣衫将自己身上的水擦了干净。这一路走来,该蒸发的也蒸发了,只是桃夭夭看了这个情景也不好意思地把头扭了过去。
“杀无赦。”擎夜灼做好了这些才坐在了桃夭夭的身边,床铺很宽,他却紧挨着她,一丝不离。
桃夭夭皱起了眉头,虽然她心中也是对这个人很是讨厌。这个人左次三番地陷害她,甚至侵害她的生命,可是真当听到要杀了她时,她的心里不是滋味。
“夭儿,有的人不是宽容就可以饶恕的,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擎夜灼搂进些,她身上微凉的体温让他拧了眉心,这些太医到底都是干什么吃的?这身子调理到今日怎么还是冷的紧!
“要这么重吗?”正在擎夜灼想着明日怎么处罚那些老头的时候,桃夭夭咬着嘴唇问道。
“夭儿,她不仅杀了人,还欲将嫁祸于你。若是此事谋成,将陷你陷朕于不义,你可明白?”擎夜灼的意思很明确,她的一切目的都是为了阻止桃夭夭做皇后,就算饶了这次也还会有下一次。
“可是……”桃夭夭有些迷茫,她从未想过要她的命。
“你可知道陶府的大夫人此时在哪?”擎夜灼打断了她,飘过一句话。
“嗯?”桃夭夭愣了愣,这一切的一切似乎是源于这个女人的嫉妒。她害死了陶夭儿的亲娘,害死了那么多人,还表现出人蓄无害的样子,装作悲天悯人的老绿茶婊。
不!是绿茶婊变老了!
“在天牢。”擎夜灼猜到她的表情,只是吐出了这三个字。
桃夭夭更是不解了,无论如何,大夫人害死桃夭夭生母之事也是多年之前的事了,此事要查也该又地方官,再不济也要陶万成自己先开这个口吧。直接上升到天牢,是不是有些公事私用了?
“不是因此事,这不过是她众多恶行之一罢了。”擎夜灼冷哼。
“那是——”桃夭夭不耻下问。
“不是朕要至陶家于死地,而是陶万成咎由自取。你可知道,当朕知道你不是他的亲生骨肉是,朕是有多开心。”擎夜灼低头看着这个小女人,笑着说道。
之前,他一直担心若是此事一动,她会不会为了陶家而来求自己,若是真的求了他会怎么做。虽然她知道在她生母走后,陶家待她并不好,但是血浓于水,万一伤到了她该怎么办?可是,当陶莹抖出那个所谓的秘密后,一切担忧都不复存在了,他第一次感谢陶莹。
“啊?”桃夭夭更加不解了,她没有了陶家的关系,或者说真的如陶莹所说只是个野种,那么如何在宫中立足,如何待在他的身边,更别说坐稳那个位置了!
“陶万成已经亲口承认,你并非他的亲生女儿。的确如陶莹所说,你的生母在嫁去陶家的时候就已经怀了你了。”擎夜灼解释道。
“若真是如此,你为何——”桃夭夭仰起头,看着这个妖孽般英俊的男子。她本来就不是陶夭儿,对这个身份也并不感冒,但是如今她有了所爱,却不想他受到什么压力。
“夭儿,朕并非冷落你,而是为了陶家的事。陶万成也并非是一个兢兢业业恪守本分的好官,他和西莫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只是朕一直找不到证据。”擎夜灼解释道,他终于可以告诉她了,不用再担心她会离开。
“你的意思是……陶万成是奸细!”桃夭夭心中无比震惊,她想过无数个可能,还真的就把这个过滤了,也许是因为这身子身份的原因吧。
“你从何时得知的?”桃夭夭静下来后,仔细思索了一番陶万成的种种,可是对那个男人她的脑海中,除了一个摸着手上寒玉扳指的文弱书生气的样子,并没有更多信息了。
“从你落崖的时候。”擎夜灼看着她,小小的脸上更显得忧虑了,是因为碧喜的事情吧,这个女人总是爱为别人的事劳心劳力,也不替自己多操操心。
“所以,你明知陶家有问题,还娶了陶莹?”桃夭夭睁圆了眼睛,怪不得这家伙没有拒绝,以他这么腹黑,怎么会好心收下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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