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毒步天下-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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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已经快到那个世界的母亲节了，思念的潮水如波涛汹涌般而来，她悠悠地开口，唱起了熟悉的调子，似乎想把这所有纷杂的念想都唱尽了般。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一首水调歌头曾是她最爱的调子，却在这无光的夜晚，四壁为砖，寂寥荡荡，泪横满面。

　　　　而只隔了一堵墙的那一边，有一个人却猛地睁开了双眼，鹰般的瞳眸却生生的愣愕。

　　　　“是谁在唱？”他的心砰砰地跳着，却听得如此清晰。

　　　　只是半晌都没有任何的声响，他蓦地坐了下去，全身没于冰凉的水中，淹过头顶。也只有这样的温度才能让他清醒，是啊，他做了一个梦，却希望永远不要醒来。

　　　　在梦里，他听见了那首曲子。那是他第一次听见那女子的声音，也因为这首曲子走向了那处偏僻的院子，从那以后他便知道什么是欢喜与心痛。

　　　　他自嘲地笑了笑，还有谁能唱的出那支曲子，那是他们共同的记忆，共同的，也是唯一的。他再次起身，长腿迈过，卷起屏风上的外衣只着单薄，赤着脚站到床边。发梢的水珠挂上了眉尾，若是夭儿在定会说他瘦了，会做什么烧烤蛋糕的来喂饱他，当然每当如此，他却都以吃干抹净那个小女人为结束，看见她忿忿不平的表情他才会觉得上天待他不薄。

　　　　“呵——”他轻笑出声，却半僵了表情，随即变得痛苦，然后平静如初。

　　　　他不知道那个自己日思夜想不能寐的人就在同一面墙的另一扇窗户边，世间万事皆看缘，有缘之人千里相见，无缘之人终得悔。

　　　　“小姐，你醒了？”阳光的直射让桃夭夭眯了眯眼，小善已经端着脸盆进了屋。

　　　　虽说她现在已经不是那个懵懂的小丫头了，但是伺候主子仍是她最欢喜的事。

　　　　“几时了？”桃夭夭慵懒地起了身，问道。

　　　　“这都快午时了。”小善轻笑，自家小姐还是那个样子，爱睡懒觉。

　　　　桃夭夭有些不好意思，这叫睡到日上三竿吗？

　　　　桃夭夭爬起床穿衣梳洗，在小善的巧手下盘了一个蝶髻。

　　　　“小姐，你可真美。”小善由衷地赞道不觉也是看得呆了。

　　　　桃夭夭摸了摸自己的脸，这句话那个小丫头也说过呢。

　　　　“小善，去把那柜子里一个黑色的瓷罐拿过来。”桃夭夭随即说道。

　　　　“是。”小善找到了那个瓷罐，沉甸甸地，递给了桃夭夭。

　　　　桃夭夭轻轻拨开盖子，里面是一些膏状的东西，和肤色无异。桃夭夭用指腹搓起抹到颧骨处、额处、鼻尖处，一层又一层，不一会儿她照了照镜子，满意地点了点头。

　　　　“小姐，这是——”小善见只是半刻，眼前人便完全变了一副模样，虽说还是美的，却不如桃夭夭原来的样子。

　　　　“这叫易容膏，用暗香草和白曦木为主调配成和人皮肤完全一样的颜色，存放于银瓷中能保持膏状，抹到脸上半刻便会凝固和皮肤融为一体。”桃夭夭解释着，这可是这三个月在药王谷新学到的本事呢。

　　　　“那这易容膏以后都这样了？”小善有些不可思议。

　　　　“自然不是，这东西遇火则化，靠近炉子待些时候，就全熔了。此外，是不会变得。”桃夭夭笑着说道。

　　　　“原来如此。”小善呼了一口气，再看看桃夭夭，小心翼翼地轻轻碰了碰她的脸颊，那多出来的一块就跟人身上的肉似的，还软软的，很是奇异。

　　　　“只不过这两件东西难寻了些，加上调配的方式有些讲究，不然这世上岂不是没有太平的日子了！”桃夭夭知道小善心中所想，开怀道。

　　　　这两件东西别说知道如何用的人少，知道如何调配的更是寥寥无几，若是调配不当很容易毁人容颜。恰好药王谷就是不缺药材，她便的了些，很是好用。

　　　　“走吧。”桃夭夭站起身子，小善也回过神跟了上去。

　　　　桃夭夭下楼的时候，擎夜灼刚好在大堂用膳，贵福站在一旁伺候。

　　　　桃夭夭背对着桌椅，擎夜灼抬头的一刻刚好看见了她的背影，只觉得一股熟悉之感充斥了满心间，他的脑子瞬时一片空白，想都没想直接站起身子快速冲过去，将桃夭夭一把搂入怀中。他在那一刻只觉得那味道、那感觉似乎又回来了，他闻着她的发香，闭上了眼。

　　　　“啪！”桃夭夭感觉自己突然就被什么抢了过去，落入一个陌生男子的怀抱，立刻一巴掌直接招呼在对方的脸上。

　　　　“你要干什么？！”事情发生地太突然，小善反应过来后立刻将桃夭夭护在身后。

　　　　擎夜灼还没有享受到半晌，那种失落又重新爬上了心头，他完全没把那一巴掌放在心上，只是睁开了眼，定定地看着她，满目痛苦，无以复加。

　　　　“大胆！”贵福这几人也是觉得突然和莫名，但这是自己的主子，一国之君，怎容得手上的欺辱？

　　　　“哼，一个登徒子，北皋什么时候法文规定，当街欺负良家妇女还不得还手了？”桃夭夭看到他眼中的痛苦，有些躲闪，刚刚那一瞬的熟悉和满足又是怎么回事？难道她太久太老缺男人了？

　　　　“小姐很像在下一位故人，多有得罪，还请海涵。”擎夜灼一个眼神止住了贵福，贵福得了令乖乖地不说话，只是警惕着看着桃夭夭。

　　　　“如果对不起有用的话，还要官司做什么！”桃夭夭将后世这句经典名言随口说了出来。

　　　　“那不知小姐想如何？”擎夜灼也没反驳，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女子。

　　　　太像了，那个身段、那个姿态，他甚至觉得他的夭儿就在眼前，他没有任何思考，身体已经本能地做出了反应。可是，哪有那么容易的事呢？他苦笑，这个女人的眼中没有任何的情意，只有陌生和防备。他的夭儿更要美些，况且现在已经有了快到临产的月份了吧。即使像，也不是。

　　　　“你这样搭讪的说法也太低级了吧，也没什么，既然你没意见，就赔钱吧。”桃夭夭的内心似乎在自动屏蔽和躲闪着这个男任露出的痛苦，莫不是因为她前生受过背叛见不得吗？不论如何，银子最重要！

　　　　“好。”擎夜灼答应地干脆，见着面前伸过来的一直青葱的小白臂，朝贵福看了一眼，贵福明意，不大高兴地将一叠银票放到这个他认为极其狡猾的女人手上。

　　　　在贵福看来，这个女人一定是故意勾引他家主子然后威胁勒索，是的，没错！她确是像极了主子的心上人，可是与娘娘天差地别，娘娘可美多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本小姐对你家主子一点兴趣也没有，他还没这银票半点来的好看。”桃夭夭对着贵福冷哼了一声，显然完全不记得他，然后抓过银票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她今日还有要是要做，没功夫在这里搭理他们。

　　　　“主子——”贵福有点委屈，又有些不爽。

　　　　而擎夜灼本来已经趋于平和的目光，却在看见那截藕臂后彻底凌乱了。

　　　　他看见了什么？

　　　　夭儿身体他是再熟悉不过的了，她的右臂上也有一个肉痣，竟然长在同样的位置，世间真有如此的巧合，还是……

　　　　擎夜灼立刻跟了上去，贵福话还没说完，见自家主子不争气地尾随了去，便也是无奈只得随行了。

　　　　“你总是跟着我干嘛！”桃夭夭走了两条街，见刚刚那几个人还在自己的身后，便是忍不住质问道。

　　　　她今日要去玲珑家，这件事她可不想让许多人知道，闷声发大财才是王道。

　　　　“在下斗胆想知姑娘芳名？”擎夜灼轻轻问道。

　　　　“你不知道随便问一个女孩子的名字很不礼貌吗？”桃夭夭觉得自己是碰上浪子了，看这个家伙长得不赖，好吧，是长得很帅没错。后面还跟着几个档次挺高的跟班，估计是什么显贵子弟，这会碰到一个女孩就跟着，明显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用这个交换如何？”擎夜灼褪下了腰间的挂配，递了过去。

　　　　桃夭夭简单地瞄了一眼，随后便再也挪不开眼了。那是一块通体碧蓝的玉佩，蓝的能滴出水来，一看就是稀世绝品，上面雕着万里江海图精致无比，这可是无价之宝啊！

　　　　古代还没有那么好的造假技术，这东西绝对假不了，桃夭夭当下作了决定，眼珠子转了一圈后，把那块玉佩直接夺过来揣进了怀里，生怕对方会反悔似的。

　　　　“我叫木兆。”桃夭夭一笑，百花齐放。

　　　　擎夜灼也笑了，这是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笑，日晖明媚，万里无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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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对他说“滚”！

　　　　“木姑娘，不知你家中还有何人，听口音不像是洛阳郡人士吧？”擎夜灼上了一步，盯紧了她问道。

　　　　“我说，你是衙门的来查户籍的？”桃夭夭有些不耐烦，尤其是这种一上来就问东问西的人，若不是收了人家好处她定转身就走。

　　　　“在下唐突，不知木姑娘可否赏脸一同……”擎夜灼也没继续追问，换了个放向，就是话还没说完就咽了回去。

　　　　“没空。”桃夭夭瞥了他一眼，好看又不能当饭吃！多金的帅哥不是浪子就是gay，那种电视剧里的男主角她可不指望能中大奖。

　　　　“哦？那姑娘可需要在下的帮忙？”擎夜灼虽是九五之尊，却无丝毫追姑娘的经验，除了桃夭夭以外所有的女人哪个不是自己洗干净盼着他爬上床，还要想方设法千方百计地讨好他。

　　　　“这个还真有。”桃夭夭突然从不耐烦变得笑容可掬起来。

　　　　“姑娘请说，只要在下可以做到。”是啊，这世上有什么是他做不到的？

　　　　“当然当然，这个对你很容易。”桃夭夭点了点小脑袋，笑着对着他。

　　　　“木姑娘……”擎夜灼也没多想，刚想说话，却听见一个字直接风化在路边。

　　　　“滚！”桃夭夭口吐字珠如玑，清脆干净，转身就走。

　　　　小善再旁都听乐了，掩着嘴随着她离开，但是贵福就不乐意了，这不是明摆着侮辱当今圣上吗！

　　　　“站住，你竟敢如此大胆！”贵福厉声质问，有些不悦，这会再看看擎夜灼虽是愣了一会，却没什么恼怒的意思。

　　　　“无妨。”擎夜灼摆了摆手。

　　　　他之所以追上来，是因为这个女子和夭儿太过相似，连手上的痣也是一处。但是近处看看，却发现还是不同的，况且夭儿已经怀胎八月，也不如这女子这般厉害。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有两个长相相似的人也不足为奇吧。

　　　　“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还有这样死皮赖脸的。”小善在边上嘲讽道。

　　　　“小善，好歹人家有钱有脸，咱也不能这么挤兑，你说是吧。”桃夭夭笑笑，继续走路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

　　　　“主子，这！”贵福见自家主子并无在意，憋了一肚子的气却不能发。

　　　　“去跟着。”擎夜灼轻轻开口，他有种直觉这个女子不简单，却不知道为何自己会对她是何人这么感兴趣。

　　　　一声吩咐下，暗处便有一人随后跟上，而桃夭夭俩人却毫无察觉。

　　　　玲珑家是桃夭夭以后世的超市为模板，在玲珑阁信誉的担保下，成功的把握很大。她步入仍是关掩的大门后，见到眼前的场景还是有些感叹的。这毕竟是她亲手建立的产业，门口的儿童游乐园已经摆放在那，虽然没有塑料的五颜六色，却胜在木匠的手艺高超，上面的镂刻也是活泼鲜明。

　　　　再往前是两排对立的小屋，狭长排列，此时已经有些商铺开始收拾里面的陈设了，这些灵巧的铺子虽不大但是装饰精致，只要按照他们自家的特点稍微修改，再把货物搬进来便可。

　　　　桃夭夭在小善的带领下，进了最大的那件屋子，这间屋子本是前后堂连着主屋次屋三间全部打通而成，进了门便不难看见里面空间宽广，一个个整齐摆放的木质货架上已经半数放上了各式货品，还有伙计不断地在点着数目核对样品。

　　　　“小姐，那些铺子都知道玲珑家和我们的关系，有的想都没想就摆了货，有的是亲自来看了，特别是淑仪阁从老远的地方跑来，直接定下了门口最好的位置，还签了五年的约。现在几乎定的差不多了，不仅是洛阳郡，有些铺子像华西饼房都是直接定了所有玲珑家的配套，现在就愁着场地不够呢。”小善也没想到这买卖能这样去做，只是承担买卖的场地而已，却能得了这么多银子。

　　　　“好，还要在抓紧，另外不得因为银子而忽略了品质。”桃夭夭再次强调道。

　　　　“小姐放心吧，这次的招商可是小善亲自把的关，都是北皋有名的老字号。”小善拍着胸脯道，跟着桃夭夭也学会了这些时髦的词儿，没听过但是咀嚼起来还真有那么点意思。

　　　　“好。”桃夭夭欣喜地点了点头。

　　　　“可是小姐，若是全部八折会不会亏了些？有些铺子不是很乐意呢。”小善小心地问道。

　　　　“不会，和那些商家说好，让他们备上十倍的货，全部按玲珑家的要求四月十八当日必须八折，不仅如此每间铺子还要备上百件最抢手的货，用来赠送，具体的方式到时候就知道了。若是不愿的，就不要和它签，走便是。我们玲珑家只欢迎互惠互利的合作伙伴，不欢迎掉在钱眼里的鼠目寸光之辈。”桃夭夭的语气不容置喙，小善想说的话也咽了下去。

　　　　“是。”说着便吩咐了下去集合现在的招来的铺子，在晚上做个重要的商讨，来个快刀斩乱麻。

　　　　桃夭夭见小善忙着，便让她专心留下，自己往不远的咸池楼去，在洛阳郡咸池楼的酒菜可是最好的，自己家的饭菜都没试吃实在不像话，桃夭夭到的时候已经是日落时分了。

　　　　你咋不说你是馋呢，馋就算了还怕花银子！

　　　　洛阳郡附近有三座月池楼，而咸池楼却只有一处，平日里只接待达官显贵，和枭城的一样每个房间都是独立的单间，保密性很好。当然，是相对性的。

　　　　桃夭夭向门口的小厮展示了那张夭无明给她的金制薄卡时，那小厮很快将她带上了三楼的隔间。咸池楼开的分楼越来越多，夭无明也是聪明，直接将在玲珑阁学的那套改了改用上了，也别说，还真是好用，那些贵人也都以这张金卡为虚荣。据小善说，现在黑市连咸池楼的银卡都能拍卖到上千两银子呢。

　　　　桃夭夭感叹着往室内的软垫上一靠，整个房间都散发着清淡的龙檀香气，配着上好的檀木和精致的陈设，看着确实舒服。

　　　　“主子。”夭无明进来。

　　　　“嗯？你怎么来了？”桃夭夭一愣。

　　　　“无明一直跟着主子后面，只是主子不知罢了。”夭无明答道。

　　　　“你好好的跟在我后面做什么？”桃夭夭做起了身子。

　　　　“无明不是说过要为主子找个贴身的护卫吗？”夭无明点了点头，认真地看着桃夭夭。这个女人无数次遇害，虽每次都是逢凶化吉但难免又不走运的时候，他这儿的人有是有不错的，但是他就是不放心，也不知为何。

　　　　“你的意思是——你——！？”桃夭夭看了他半天，突然惊道。

　　　　“正是，没有人比无明更适合了。”夭无明轻轻应道。

　　　　“不行！”桃夭夭直接拒绝，那当然不行！

　　　　“主子放心，咸池楼一切已步入正轨，无名无论在哪都有联系到各楼的方式。况且，主子身边也缺一个保护不是吗？”夭无明一句句利诱道。

　　　　“我可以保护自己。”桃夭夭仍是拒绝，她可不是以前那个心软的丫头了，经过这么多事，你当她是吃素的？那么多毒都没试过呢！更何况她还有逃命的功法。

　　　　“主子可知刚刚有人一直跟着主子。”夭无明似乎转开了话题。

　　　　“不是你么？”桃夭夭翻了个白眼。

　　　　“另有他人，是个极其隐秘的高手，无明没有追到是何人。”夭无明自桃夭夭出了蒙尘客栈就一直跟着，当她和那个男人相遇时他的心似乎都停止了跳动，但是却发现俩人都未认出彼此他才放下了心来。他不知道那个男人为何会出现在此处，但是由他亲自护在桃夭夭的周身，他才能真正的放心。

　　　　而当他发现有人跟着桃夭夭一直往玲珑家去的时候，便在暗处破坏了那人的跟踪，但却未能追到对方，不仅如此连对方是男是女都不知道，这更让他坚持这件事情。

　　　　“有人跟踪我？”桃夭夭先是一愣，难道是因为小善？

　　　　“完全不知道那人的身份嘛？”桃夭夭看着夭无明的眼睛问道。

　　　　“不知。此人的身手绝非普通人士，看样子是受过极其严格的训练的。而且还有人在调查主子的身份，不过无明已经安排好了，绝不会泄露一丝一毫。”夭无明似乎有一瞬的躲闪，然后迎向了桃夭夭的目光。

　　　　“那就不是那些有银子便能解决的人的，便是有些地位的——好吧，你就呆在我边上。但是我有个条件，你若答应才行。”桃夭夭思索了片刻，决定采纳夭无明的建议。

　　　　“主子但请吩咐。”夭无明半跪下道。

　　　　“第一，不得随意跪下。第二，没有我的吩咐不得出现在人前。第三，若是自己有危险先顾自己，我有法子保命。”桃夭夭说着，候着他的答案。

　　　　“无明自当遵命。”夭无明听完后立刻直起身子，他此时的目光深邃透着点点星光。

　　　　他在改名的那一日便知道，自己和面前的这个女人再也不能绝了关系。无明，没有明天。他的生命注定着要在黑暗中前进，而这个女人便是自己唯　一的光明。

　　　　“主子恕罪。”暗卫匆匆回来向擎夜灼复命。

　　　　“嗯？”擎夜灼挑眉。

　　　　“属下并未查到那个女子所去何处，路上似乎有高手发现被拦截了去，也不知道那人是何人，却从未听闻。”暗卫如实禀报。

　　　　“是么？查到那个女人的身份了吗？”擎夜灼又转向另一个暗卫。

　　　　“只查到那个女人是个孤儿，被玲珑阁的人所收养，也是不久之前到的洛阳郡。而她身边的那个丫头就是玲珑阁总管，人称善姑娘。”

　　　　“夭善儿——”擎夜灼皱着眉头，这些信息，这个名字似乎有什么关联，可是又毫无证据表明。

　　　　“继续查！朕要知道她究竟是何人！”擎夜灼猛地露出凌厉的眼神。

　　　　“是。”那些暗卫一会儿就不见了，仿佛完全不存在似的。

　　　　“主子，三日后玲珑阁有个什么活动，北皋不少的富贵人家都关注着，主子要不要去看看。”贵福前来小声地说道。

　　　　“玲珑阁么。”擎夜灼嘴角咧开半笑，无论你是谁？他都要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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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抢吃的

　　　　“善姑娘，这样行不通吧。”

　　　　“是啊，压一个月的货款我们也是同意了，毕竟玲珑阁这么大的家势，也就算我们些个的诚意。可是如今玲珑家打八折，连着我们一起，这样我们可就没利润了啊！”

　　　　“可别说么，就算没利润图个人气吧。还要拿出百把件的货白白送出去，这……不是亏本的买卖吗？”

　　　　“善姑娘，你倒是说句话，这些货就这么送人，你们玲珑家倒是好得了好口碑，我们可是要亏了不少的。”

　　　　“善姑娘，你这样可就不厚道了。人都说玲珑阁童叟无欺，我看哪，也未必！”

　　　　“就是，今日若是不说清楚的去处，这买卖啊，我就不做了！”

　　　　“说清楚说清楚，有什么不好说的吗？”

　　　　“是啊，还有三日，若是不把话说清楚了，我也不做了。”

　　　　这些吵嚷的人皆是入驻玲珑家的商铺，只有淑仪阁没作声，其余的似乎都想着看玲珑阁的笑话，虽不是同行但是眼见着玲珑阁拔地而起一跃成为商海翘楚，说不眼红也是假的。还有三日，若是他们同时撤柜，看看玲珑阁怎么办，到时候还不收起尾巴求着他们。

　　　　“各位静静，玲珑家与诸位本就拴在一起的，我们的利益密不可分。玲珑家做活动自然和诸位也有关系，诸位想想，这样联合在一起的活动，可以聚集多少人气，那可不是两成的利润可以并比的。”小善循循善诱，当初她也是很惊讶，亏得桃夭夭告诉她其中的奥妙，她还学了一个新的词汇“广告效应”，这个法子可比外面的什么买送降价来的更妙。

　　　　“那你倒是说清楚，那白送的东西对我们又有什么好处？还不是便宜了你们玲珑阁！别以为我们不知道玲珑阁和玲珑家是一家的！”

　　　　这句话一出，安静的众人又纷纷嚷嚷起来，这本也不足为奇，做生意嘛。

　　　　“诸位误会了，玲珑家既然起了这个名儿，自然是想着能和玲珑阁扯上一起的。诸位也知道我玲珑阁的规矩，外面的口碑是什么样的。若是玲珑家有着玲珑阁的关系那起到的效应可是不同啊！诸位不也是看中了这点吗？况且我们玲珑阁都全部八折，诸位还担心什么呢？”小善慢慢脱离了话题，毕竟“四一八”这个概念，主子说了暂时不要公开，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人们早就先入为主，他们再想学着模样便也迟了。

　　　　“是有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