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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毒步天下-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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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南莽昏倒后,天上也散开了漫天的烟火,命运的轮转也在悄悄的转动,一切正沿着轨道各自行进。

    “不好啦不好啦!王爷遇刺了!王爷遇刺了!”就在漫天的烟火在空中绽放光彩之时,安王府发生了一件大事。

    已经病中的王爷在床上被杀手暗袭,好在房中早就设了机关。当众人进了屋时,只见地上横起束八地躺着好些个黑衣人。

    “娘娘,还有三个有气。”这时候王府中的侍卫都将屋子重重围了起来,侍卫长摸了摸那些人的气息,对着皇后说道。

    “绑起来,关入大牢!”皇后皱着眉头令道。

    “是!”那个侍卫立刻应道,派人将南莽在内的三个杀手统统绑了起来。

    “王爷!王爷如何?”这时,丁沐雪才冲进来,看着床上的人毫无形象地喊道。

    “沐雪!”皇后不高兴的斥了一声。

    “王爷,你怎么样了?姑姑,皇后娘娘!您不是带了太医来吗?快让太医看看啊!”丁沐雪完全没听见皇后的斥声一样,直接扑到顾之其的床前,看着顾之其肩上的血迹染红了半片床铺,立即惊道。

    “来人,传太医!”皇后虽不高兴,但也仍马上叫了太医来。

    在皇后的心中,若是此时顾之其死了便是皆大欢喜,也算了了后顾之忧。若是没死,正好借此事看看此人是不是在装病。

    几个太医在认真地诊断之后,纷纷跪下说道:“娘娘,奴才无能,王爷性命垂危,怕是——”那几个太医不敢说。

    “怕是什么?你们倒是说啊!”丁沐雪叫道,恨不得立马上前扯着那些老东西的衣服,命令他们把顾之其治好。

    “怕是命不久矣——”其中一个年轻的胆大一些,轻轻说道,说完便低下头趴跪在地上不敢再说话。

    “不!不会的!不!”丁沐雪泪目纵横,此时的她已经听不清楚别人在说什么了。

    “沐雪——来人,带王妃下去冷静一下。”皇后令道。

    “不,不!我不要!”丁沐雪叫道嚷道,完全没有王妃所有的礼仪,却仍在侍卫的强制下被带出了屋子。

    此时屋中还有很多人,皇后也不敢直接做什么,反正顾之其也活不了多久了。

    “用最好的药,务必将安王救活!”皇后令道,此时也是收拢人心的最佳时机。

    “娘娘,王爷已经快没气了,就是千年的人参、万年的灵芝也无可奈何啊!”那个年轻的太医再次说道。

    “这——”就在皇后继续下令之时,门外进来了一个人,此人进屋却无任何人阻挡。

    “是谁如此大胆,你可知——”

    “不得无礼。药王此番怎会到来?”皇后见来人,眉头锁的更深了。

    “皇后娘娘,我这老头云游四海,在南城也呆了很久了,今日却见这天上现了不少眼色。我老头好奇便来看看,却没想到安王重病啊。”风古也不畏惧,大方地说道。

    “药王来的倒是巧。”皇后冷笑着。

    “是啊,这群家伙是没什么用了,皇后这么想救安王,千两黄金老头子我便帮你这把,如何?”

    皇后咬了咬牙,这么多人在这儿,容不得她说不,只得故作大方且感激地说道:“那便劳烦药王了。”

    “不麻烦不麻烦。”药王应着便走到床边。

    轻轻把脉后,翻看了顾之其的眼睛和唇颚处,皱着眉头说道:“安王不是中箭病重,而是中了毒。”

    “什么人会对安王下毒?”这是众人都想问的,本来就病重的人,干嘛还下毒呢?

    “这毒不是今日下的,而是存了十几年了吧。下毒之人每次的用量都非常少,只会慢慢啃噬人的躯体,让人体弱多病,只是不知为何安王突然毒发,这下毒之人心思极其歹毒啊!”风古这番话不仅让在场的人吓了一跳,连着皇后也在心中连叫不好。

    “药王,此毒出自何处?”皇后问道。

    “此毒命逝根散,其中有一味药取在南山的百年南树,这南树的汁本就剧毒。”风古不说还好,这话说了屋中立刻鸦雀无声。

    在场的人无人不知,南山乃是南苏的皇族的埋葬之圣地,而这南树便只生长于南山,此树如龙盘行,却无任何蛇虫鼠蚁靠近,被皇族奉为圣树。

    若是今日说这话的人是个普通的太医,皇后定会不假思索直接将其斩杀,而眼前之人恰恰却是她碰不了的药王,皇后现在只在想后面的事该如何善后了。

    “既然药王可以救治安王,来人送千两黄金过来。其他的人都散了,记住。若是此事本宫在别的地方听闻,杀无赦!”皇后横着眼,眸子中的狠厉不言而喻。

    “奴才不敢。”众人纷纷跪下,听命。

    大家也都明白,这毕竟是皇室的丑闻,不得到处张扬。而他们不知道的是,皇后现在已经在想着如何将这些人悄悄的消失在人世间了。

    这一夜过的极其漫长。

    对皇后来说,今日的心境难以捉摸,可是要说高高在上的她被丁沐雪利用了,也是不可能,安王也抱病在床,难道这一切都是巧合?

    对顾之贤来说,更是大喜大落集齐一身,本来以为胜券在握之事却在旦夕间变得朦胧起来,那一道绿光难道是丁沐雪的玩作?可是她那么多火棒又是从何而来?说起火棒,那些东西又和火棒有些不同,似乎比火棒更加明亮也冲的更高?一切的一切都让他头疼起来。

    对丁沐雪来说,这段日子自己的丈夫卧床不起,好不容易好点的时候让人送了一些稀奇的东西给自己,说是行商之时的稀罕物件。她一直觉得姑姑和丈夫之间有些隔阂,便想着借此事来挽回一些,夹在其中的她并非一无所知。却不想好意请姑姑来,却见得自己的丈夫命在旦夕。

    对顾之其说,今日就是一定输赢的时候,任何一环出了错很可能带来的都是灭顶之灾。他把每一步都设想的完美无缺,却也知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只是若是没有那个女子,他甚至没有一成的把握。毒、烟火、药王,这些非常人能得到的一切,在那个女子那儿似乎都显得很简单。他有时真的很想知道,那个女子究竟是什么人?真的只是陶家养在深闺的幺女吗?

    而今日对桃夭夭来说,实在没什么压力,第一没命的不是她,第二那个火棒真的太弱了,第三联系本就在南苏的药王更不难。所以,她回了屋子后,根本没去打听,直接倒床就睡着了。这几日就剩下累了,话说那个诈人的功法用起来真的好累啊。

    其实,这一切不过冥冥中早就注定的,只待第二日,日起月衰。
………………………………

第七十章 遮天

    皇后的寿宴可谓是流光溢彩熠熠生辉,宫殿四角都布置着金箩珠挂,长长的凤桌上尽是琼浆,殿中央的十二器乐铜钟罄鼓边正跪着一排风姿绰绰的宫女,演绎着致典的音,这儿的一切无不展示这南苏雄厚的财富。

    知道的这是皇后的寿宴,不知道还以为是国宴,这满堂的富贵竟是将这全朝文武都聚齐了,就连原本投靠于顾之其的人也到坐了,大殿之上颇有些人满为患的意味。

    太子顾之贤坐在下方首位,正依靠在软垫上,举着杯不知在想什么。

    “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尖细的宣声让原本热闹的大殿在那么一刹那安静了下来。

    “臣等恭迎圣驾,恭迎凤驾。皇上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千岁!”众人见了正主来了,纷纷跪下。

    “平身。”皇帝看上去显得有些单薄,脸色也微微沧桑,看来却是病了有些日子。

    “谢皇上。”众人纷纷起身,重新坐下,只是没有刚刚那么肆意罢了。

    “天恩浩荡,朕感皇后母仪天下恭贤惠淑,得万民敬仰,今赐綬玺玉如意,钦此。”皇帝身边的老太监宣读着赏赐。

    皇后起身对着那个坐在龙椅上的男人行了一礼,眼中却见不得太多的爱意。

    “御阁左相献凤纹瓷瓶一对——”

    “吏部尚书献锦绣文佩一只——”

    “户部御史献珍珠长披一件——裘皮胡袄金凤靴一副——”

    “安王殿下献金玉雕镯一对——”

    “……”

    冗长的礼单,偏偏在场的人都认真地听了一遍,直到众人发现这其中没有一个人,太子顾之贤。

    “父皇、母后,儿臣准备了一件特殊的礼物,定能让父皇安康,母后欢欣。”顾之贤早就打好了算盘,在众人纷纷议论之前,上前一步说道。

    “哦?既然贤儿有此番心意,朕甚感欣慰。”皇帝没有太多的表情,淡淡地说道。

    “贤儿有心了。”皇后话虽说的简短,但是脸上的欣慰之色倒是溢于言表。

    “请明山隐士。”顾之贤轻轻吩咐道,然后一个仙风道骨的瘦峋道士便跨着利落的步子,进了大殿。

    “贫道参见皇上、皇后娘娘。”明山隐士上了殿也无紧张慌乱,镇定自若的行了礼。

    “免礼。”不止上位那两位,满座的文武百官和他们的家眷们都好奇地看着这个道士。

    “贤儿,这是?”皇后有些不解,莫不是送个道士给她修个什么福?

    “前些日子,儿臣得明山隐士的指点,更觉天下苍生之事不容置喙,便派人摆了十日的施粥席,为父皇以积福源。”顾之贤先是说道。

    “太子贤德,爱民之心举朝皆知。”话说了一句,便有大臣跟着奉迎。

    “我南苏有太子这样的储君也是国之幸事啊!”又有人站了出来。

    “是啊,李大人说的极是,太子乃是我们臣子的楷模,吾等必将此明志于心。”那些大臣们一个接一个的站了出来,除了是为顾之贤说好话之外未有其他。

    “太子乃是人中之龙,南苏的未来还需这样的君主统治。”连顾之其的人都说的这样的话,在他们看来无非就是看二皇子气数已尽,这才不得不转头向太子示好罢了。

    但是,这话一出,上面坐着的皇帝却轻蹙了眉宇。他一直知道顾之贤得了朝中众多大臣的拥戴,却不知道竟已经是满朝文武皆为此人,那么作为一个皇帝的威严又在哪儿呢?当着当朝的皇帝说这个国家的未来在继承者的身上,有说明了什么呢?

    顾之贤脸上稍稍浮出得意之色,但很快就让他收藏了起来,接着说道:“明山隐士说曾在游历之时,见一块天赐玉石落入南湖之中,上面有着我南苏的福源。儿臣便派人寻了三天才将这块石头捞出来,今日献给母后,祝母后永葆长青。”顾之贤这话说完,众人互相看了看。

    天赐玉石,真的假的?

    “陛下,这块玉石乃是集天地日月之精华所成,当时此事被南湖边的渔民当做茶资聊了很久,贫道机缘巧合下于太子结了缘,不愿见到这般灵物永生埋在水中不见天日。而这件东西,也只有太子可以打捞上来,乃是南苏的大福大兴啊!”明山隐士一丝不苟地说完了这番话,语气中还带着让人无法质疑的意味。

    “太子有心了,既然是天落之时,自是天数之命,你母后必是欢喜的。”皇帝说着这话的时候贤儿的称呼已经变成了太子。

    “贤儿有心。”皇后见自己的儿子如今得了这般拥护,自是欢喜不已。是啊,她所做的一切不就是为了今日吗?

    众人便也是半信半疑,都想看看这东西是如何模样。

    “来人,将玉石抬上来。”顾之贤见时机成熟,便派人将玉石从外抬了进来。

    众人只见这玉石不大,唯有一抱之合。体表通透,无一处瑕疵,看上去晶莹无比,看久了似乎还透着人心,果是件宝物。

    “贤儿,这玉石有何特别之处吗?”皇后看了半天也没见到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无非就是大些白些亮净些,可是这玉质既不能做成镯子也不能做成钗啊?宫中比这样的玉石好的也是不少。

    “母后,请看。”顾之贤笑了笑,说着就将桌子上的鸯尾灯拎起,往那块玉石上照去。

    “南有盛主 唯贤之人。”离的近的便惊呼了起来,这玉石见了明光竟然显出了字迹。

    只是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那块石头上,根本没发现此时皇帝在看到那行字后,脸上的神情在那一瞬间出现了微微的变化。

    “陛下,这块石头乃是神石啊,预示着我南苏必将盛世啊!”和刚刚一样,那人又是第一个站出来拍上了马屁。

    “皇上,南有盛主,说的就是我们南苏啊!”接着便不乏人奉迎。

    “是啊,陛下,着为贤之人说的不正是太子殿下吗?”原本是顾之其的一个大臣惊讶地说道。

    “太子殿下的命中自带贤字,又在这些年为了百姓尽心尽力,看来这是上天对我南苏的眷顾啊!”另一人赶紧上前附和。

    “陛下万福,娘娘万福,殿下万福!”众人竟然统统一边倒,都说起了顾之贤的好来,把顾之贤说的天上有地下无的,就连顾之其的人都一一奉迎道。

    顾之贤满意地看着跪着一地的众臣们,在太子那些人的眼中,局势已定,即使昨晚那人做了垂死的挣扎,在今日的盛景面前也根本无济于事。

    皇帝的眸子更加深沉了,看着太子脸上竟然渐渐浮出了笑意。

    “看来太子得了满朝文武的爱戴,朕深感欣慰啊!明山隐士,好好!赏——”皇帝轻轻说道。

    “谢陛下。”明山隐士得了恩赏后就退了出去,似乎有什么着急的事儿,不过众人也不在意,只当是他不习惯这样的场面。

    “父皇,这是儿臣应该做的,只要能看见南苏的盛世而起,儿臣付出这些并不多。”顾之贤微微低头回了礼。

    “好了,贤儿快些坐下吧。”皇后轻轻笑道。

    太子刚刚坐下,那殿上便舞出两排舞女来,婀娜多姿,水腰蛇腕,好不美旷。刚刚拍完马屁的大伙也都满意地入了座,津津有味地欣赏起来。

    “听说今日请来了苏家班唱戏呢。”一个夫人对着边上的轻轻说道。

    “是吗?这苏家班不是不为权贵而唱吗?”边上的有些不相信。

    “我家老爷可是这次宴会的持造,这苏家班不过就是说说,皇家的人请了,还有不来的道理吗?”那个夫人显然对对方的不信任有些不满。

    “说的也是,那个苏落可是一表人才,不知是何样?”边上的人接着问道。

    “莫不是你有将爱女——”那夫人打趣道。

    “自然不会,一个戏子怎能配的起督府的千金?”边上的人随后便不屑地回道。

    在这些女子的眼中,戏子即使名声再敞亮,角儿被捧得越高,也不过是个戏子罢了。别说和他们相比,就是普通的商家也是比不上的。这也就是为什么苏洛承了桃夭夭的情,只为改变自己的一声,改变一个戏子的位分!

    “苏家班献《遮天》,祝皇后娘娘凤体安康永享贵福!”几只舞曲过后,苏家班的人便真的上了殿。

    苏洛依旧小生作扮,这出戏演的是一个权贵表面上到处施粥散财,实际是只是伪善,得为富不仁。苏洛本是上城赶考的贫困书生,虽饱读诗书,却不敢为权贵作走狗,在民间揭露了此人的恶行。谁知不仅此人没有被查,反而自己为不知名的罪状深入大狱。那个权贵为了前程将挡路的人统统杀了,也包括他。行刑的时候他立誓,若是有冤,则六月飞雪,血溅白练。果然人头落地之刻,天降鹅毛大雪,血染白练如荼却滴未沾地。

    众人都被感动了,不乏落泪之人,连皇后也轻轻擦拭了眼角。

    “好好!”不知谁带头鼓起掌来,殿上便是一片掌声,谁都不知道苏家班的这出戏是桃夭夭亲自写的,也是桃夭夭让苏洛提前演排的,为的就是今天!

    就在此时,一个宣报的声音响起,众人惊讶,纷纷看向来人之处。

    “安王殿下到——”
………………………………

第七十一章 锋从鞘出

    安王?难道不是应该在养伤吗?这是众人脑中冒出的第一个念头。

    莫不是药王的本事大,这才不过一日就能行走自如了?这是众人脑中冒出的第二个念头。

    醒了不好好休息,来凑这个热闹?这是众人脑中冒出的第三个念头。

    “安王身子不像传闻中的那么虚弱,这才一日就好了许多。”皇后有些不悦,此时看见这个人不是她所想要的。

    “今日乃是娘娘的寿辰,怎能缺场,儿臣还要送娘娘一份大礼。相信绝不比皇兄的要薄吧。”顾之其笑着说道,哪儿一丝受过伤的模样。

    若不是亲眼所见顾之其深受重视,濒临死亡,怕是皇后也会不相信这是事实吧。

    “哦?安王还有这般心思,本宫也感欣慰。”言下之意就是你平日里只知道吃喝玩乐完全不理政事,这会还知道孝顺了?

    “娘娘所言极是。来人!”顾之其二话没说,直接下了令。

    若是平日,皇帝定会不悦立刻打断,可是不知为什么只是皱着眉头看着顾之其,并未阻止他。

    很快,侍卫带上了两个人来,分别是一男一女,俩人看上去没有半点意志,如同丧家之犬。就在所有人不知为何之时,顾之贤却大惊失色。

    “皇兄,对这二人应当是熟悉的很吧。”顾之其转过身子面向太子。

    “安王,这是何意?父皇,药王医术高超,如今皇弟已经差不多痊愈,身为皇子为国效忠乃是己任。看来,皇弟已经做好了守卫我疆土的打算,不如今日就让皇弟尽一尽多年未尽之责吧。”顾之贤带过话题后,对着皇弟说道。

    “皇兄,如今你派来刺杀的人都在这儿了?即使往边述职,怕是也找不到合适的人选吧。那个南莽不是已经入了大狱吗?”顾之其不慌不忙地说道。

    “你——血口喷人!”顾之贤万万没想到他竟然会在这样的场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这么说。难道他没想过,若是自己不承认,根本没法证明这两个杀手和他有任何的关系吗?

    “皇兄莫急,皇弟答应过娘娘要送一份大礼,这只是开始罢了。诸位臣公,我南苏在这十几年中,横出一个杀人的组织南,人虽不多,却个个都是高手。而南就是我们的太子殿下的暗卫,这么多年来可是帮着殿下做了不少得力的事啊!”顾之其盯着他说道。

    “你以为这么说,诸位大臣就会听你的一面之词吗?”顾之贤有些不知如何是好,面对即将失控的场面,他只能以不变应万变。

    “在你们面前的这两位排行前五,你们猜猜,他们俩供出了你们当中的多少人?”顾之其转向他人,笑意明显。

    所有人都禁了声,纷纷看向四周,谁也不知道安王现在所说的是真是假。本来还准备帮着太子说话的人,此刻也都收回了快要踏出的步子,站在那儿低着头不语。

    “你胡说!他们绝不会供出的!”太子见那些平日里对他恭敬奉迎、拿着他银子的人,此刻都不敢说话,连忙解释道,生怕皇帝轻信了这话,要说这个父皇生性多疑他怎会不知。

    可是太子说完这话,场面就更加安静了,这话倒显得有些欲盖弥彰啊!

    “既然太子这么说了,臣弟便当是送给娘娘的第一份礼,也当是送给诸位王公的第一份礼!”顾之其随手掏出一个簿子,面对众人打开快速的翻下,然后手一挥落入了那盏鸳尾灯中。

    众人见那份名录上出现了一个个字眼,心跳都快到嗓子眼了,又见顾之其烧了他,才算松了一口气。只待那本簿子成了灰烬,众人也不敢在多语了。谁知道这玩意有没有第二份呢?

    “父皇,安王殿下不知为何要如此诋毁儿臣,儿臣实在冤枉。”顾之贤见簿子烧了,更觉得顾之其是在危言耸听,根本是没有实据,这才转向皇帝说道。

    “皇兄莫急,这好的东西都要等着压轴才是。第二份大礼,皇后定然更加欢喜。”顾之其说完就有人又带上了一个人来。

    “缪高?”在场的不乏有认识此人的,虽然缪高憔悴了些,但是眼尖的还是一眼就辨了出来。

    “此人乃是南苏的豪商,却在这些年来背地里尽做些强买强卖、官匪勾结之事。五年前的湘水洪涝,此人一面施粥施药,一面屯粮屯药,害死了两水近千数性命。三年前的侥城悍匪,朝廷三拨巨款剿匪,此人打通了官匪两面,将这些剿匪的银子三方分了,不仅如此他还让当地的官守以集资剿匪为由克扣赋税,甚至借此机会杀了一切知情之人。而两人之中,就有一个是当年的匪首!”顾之其说完便将其中一人的上衣撕了。

    那个男人露出上身道道伤疤,狰狞的样子和一个匪首的身份实在太符合了。

    “顾之其,你只有一家之辞,可有证据?!”顾之贤实在受不了这样丝丝的折磨,直接问道。

    “皇兄,虽说这缪高也是你的人,你也不用这么心急吧。这个是缪高画的押,这个是当年洪灾和匪难幸存下的百姓一起写的供词,若是皇兄还不信,大可以将他们都招来好好问个清楚。”顾之其说完就拿出了一叠纸来。

    那个老太监将东西呈给了皇帝,皇帝只是微微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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