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升职记-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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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初见文尚佳

　　　　夜已深，还有什么人，让你这样醒着数伤痕。

　　　　和《初恋》剧组相比，段倾鸿的制作团队不仅管理规范，而且高效，演员也同样如此。哪怕方存禕对布场、灯光、演员的表演走位要求很高，但进入状态的演员们把每一场戏都完成得很好，按照这样的速度，估计两周后电影就可以杀青了。当然，前提是天气允许。

　　　　哎！凤于飞越来越羡慕李沐晴了，赵衡给了她许多表演上尝试的机会，但方存禕给李沐晴的却是高屋建瓴的指引。凤于飞是走一步看一步，到达指定地点后赵衡再给方向，而李沐晴是一直走在路上，没有到这个阶段目标点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下一段旅程的目的地在哪里了。

　　　　赵衡的指点方式适用于新人，却不适用于她。

　　　　凤于飞和李沐晴都是重活一世的人，许多心理建设和指导在她们身上起的效果很弱甚至是没有效果的，对于她们的工作管理，以高效执行和利益结合就好。

　　　　和新人相比，她们有着成熟的心智和快速系统化的学习能力，她们缺乏的并不是将理论转化成实际操作的指导，而是结果导向和效率管理。

　　　　似乎是因为凤于飞和南宫铭律都没有和方存禕沟通过剧本的缘故，方存禕每拍完一场戏，只要凤于飞还在显示器前面，他都会问问看她的感受。凤于飞知道自己对电影的鉴赏的水平和这些大导演们没法比，所以她尽可能地以一名观众的视角和立场去告诉方存禕她看完每场戏的感受是什么，而这恰好也是方存禕最需要的。

　　　　“陈明之老师演的很好，但我总觉得欠缺了些什么。”

　　　　方存禕遇到自己拿捏不定的镜头，经常会把主演叫道显示器前一起回放，然后讨论出个结果和下面要怎么拍的章程来。剧组的制片人段倾鸿从来不到现场跟组，也似乎完全不理会方存禕的创作，这倒是让凤于飞感到很奇怪。

　　　　“我觉得我想表达的东西有很多，包括不舍、无奈、愤怒、后悔等等，但我总觉得都表现或者挑其中一个重点表达又都不合适。”陈明之自己演得也不舒服。

　　　　“凤于飞，你怎么看？”方存禕问她，李沐晴和陈明之都会过头盯着她看。

　　　　方存禕问的是为了还村长的债务，阿明爸爸忍痛卖掉了还在长膘的黑猪的戏份。陈明之将一位贫困悲情的父亲塑造得很好，但几个人怎么看都觉得有点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是为什么。

　　　　“可能是因为角色没有得到解脱吧！这一幕是剧情转折的伏笔和暗示，陈老师想将前后联系起来是对的，只是他一时没有想到合适的办法。”凤于飞忽然想到。

　　　　“阿明的妈妈走了，他没有走出来，所以明知道阿明有病，他没有放弃治疗却也没有马上治疗，反而小心翼翼地拖着。因为家里贫困，他虽然抱着希望，但心里却想着阿明的病能慢一点治就慢一点治，所以才会有医院里姐姐按照习惯不给阿明多吃的戏码。他一面逃避也在一边等待，等他的茶上市了，猪也卖掉了，一切就都会好起来了。

　　　　可是乡长的逼迫让他看不到这种可能了，卖掉猪去还债，既是无奈也是唯一的办法。没卖前的后悔、不舍和迫不得已的愤怒，在看到猪被运走的时候都烟消云散了。他还会恨自己无能，恨命运的不眷顾，但他却已经不会再执着着过去心中所剩无几的那点庆幸了。

　　　　猪走了，阿明还在，一切放不下的，生活都帮他做出了选择，所以那一刻他的内心应该是释然的，也是凶戾的。这两种相反的情绪在他脑海里和脸上不断冲撞，书读得很少的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和处理，所以他只有没好气地把钱分出一部分给姐姐，让阿明提早出院。”

　　　　这样的处理才会让角色更悲壮，也才能升华最后阿明离世后爸爸在棺木上那重重的一磕，让它敲到观众的心里。

　　　　“只是，这样的处理太虐了，把几个人的遭遇同冥冥中的命运结合在一起，会让观众从头到尾看不到希望的。”凤于飞不推荐方存禕这样做。

　　　　“好！实在是太好了！”陈明之把自己的戏份前前后后串起来想了一遍，越想越觉得应该这么演，他兴奋地拍了好几次大腿喊道。

　　　　方存禕在沉思，以前的他肯定会不顾一起地按照凤于飞说的去导，但上上部片子失败之后，在段倾鸿的开导和影响之下，他已经开始把市场和观众的反映纳入拍摄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没失败前，他是名纯粹的艺术家，失败后，他是被市场化了的艺术家，怎么取舍，只能看他自己了。

　　　　一个是命运的巧合，闻者心酸无奈；一个是逃不开的宿命，让人看不到新生的希望。两个凤于飞都很喜欢，但她更偏向是巧合，因为活着真的太不容易了。哪怕是前世那部让她看一次哭一次的小说，结尾主人公还有一头老黄牛陪伴，没道理这个温情的故事要以这么惨烈的形式呈现。

　　　　“方导，我必须要试一试！”陈明之看出了方存禕的动摇，他主动要求道。

　　　　“那就试试吧！”方存禕叹了叹气，他想起了凤于飞拍摄这部电影的初衷，心里已经有了决断。

　　　　“你对镜头和表演很敏锐，我很期待能和你合作一次！”方存禕拍摄前说道。

　　　　按照凤于飞说的方式，陈明之演了一回，他个人是爽了，方存禕却愁了。多好的镜头啊，可惜不能用！于是乎，他只有强迫自己不去想，不去看，转身继续和凤于飞说话。

　　　　“啊！”凤于飞惊到了。“方导，我还差的远呢，您就别开玩笑了。”

　　　　“我是说真的，你真的对人物的表达很敏感，这是所有天才演员都具备的天分，我真觉得你可以。”方存禕目光很柔和，但却坚定得让人觉得难以撼动。

　　　　“有机会吧！”凤于飞敷衍道。

　　　　“好！等下你在帮我多看看几条。”方存禕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后，又投入了影片的拍摄中。

　　　　“你真的很厉害！”这时候，站方存禕身边一直看了凤于飞很久的那位姑娘上前说道。

　　　　“啊！你说的是我么？”凤于飞愣了一下，看着她问道。

　　　　“是的！你好！我叫文尚佳，是方导的特助。”文尚佳主动伸出手来和她握手。

　　　　“你好！我是凤于飞！”凤于飞轻轻握了握，然后松开。

　　　　“以前，我只以为这是一个很简单的故事，但被你这么一说，我改变了我的想法。”文尚佳说这话的时候眼里闪着光。

　　　　“同样的故事，因为不同人有不同的经历，所以会有不同的解读吧！”凤于飞笑道。

　　　　“嗯！也有这部分的原因。所以，电影真是门神奇的艺术啊！”文尚佳向往道。

　　　　“是的，但我更偏向于它是个很有艺术的商品。”凤于飞回应道。

　　　　“哈哈！你真的很有意思呢，这些话学院里的教授也经常这么说。”文尚佳笑出了声音，一脸的明媚。

　　　　“国内的教授会这么说么？”凤于飞斜着脑袋看着文尚佳问她。

　　　　“我不知道！和你正式介绍一下，我叫文尚佳，毕业于南加大影视制作专业，和赵衡是同班同学。”文尚佳看她的目光怎么那么狡黠呢，这人绝对是故意的……

　　　　“哦！原来如此！”凤于飞有些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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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实在难拒绝

　　　　说爱我，在我的耳边对我说，就算你不能证明爱我能爱多久。

　　　　凤于飞探班回来，新的一年也即将到来了。

　　　　这一年，安子崬的生日是在学校过的，那天晚上第一节自习节，班里的同学拿着蛋糕来到音乐教室一同为他庆贺，凤于飞也送上了祝福。

　　　　早上的时候，粉丝们的祝福早就铺天盖地占满了安子崬的v博，有些粉丝甚至还把礼物寄到了学校里来，表现着实疯狂。凤于飞今年过生日的时候，也有粉丝祝福，不过很冷清，而且她也没认为那真是自己生日，只有每到2月中旬的时候，她才恍然大悟，原来现在的她早就不是原来的自己了。

　　　　这也属于一种潜意识的逃避。

　　　　在班主任许可下，班长提前3天分配好任务，瞒着安子崬默默准备着今晚的生日活动。凤于飞负责照相，前面几天一直都陪着安子崬上课练习，安子崬很认真很投入，倒也没有发现有什么不正常的。

　　　　教室是班主任提前向学校借的，几位知道实情的老师们也很配合地没有宣扬出去。同学们利用闲暇时间采购物品，买回来动手加工，在下午课外活动时间，班长分出一半的女生和几个男生偷偷潜入音乐教室布置场地。

　　　　晚上晚读节过后，凤于飞和往常一样邀请安子崬去音乐教室练习，不过凤于飞出门才想起要上厕所，于是就耽搁了几分钟。

　　　　学校有三间音乐教室，下午的时候都用来给高一高二的学生上音乐课用，课外活动是给三个年级的音乐生练习和上课的，晚上一般除了老师加课外，只有高三的学生在其中一个或两个教室练习、备考。

　　　　“这间不是这几天都不开么？”到教室门口，凤于飞推门进去的时候安子崬问道。

　　　　“是啊，但你看其他两间都有人了，我们只剩这一间了啊！”凤于飞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安子崬说。

　　　　“这不好吧！老师拿来还有别的用途，万一人家晚上需要用到呢。”安子崬还是有些犹豫。

　　　　“真有万一那我们再出去呗！你还练不练了！”凤于飞二话不说，拉着安子崬的手就往力推。

　　　　“你……”安子崬磨磨唧唧的，凤于飞推他进去的时候他吓了一跳，凤于飞平时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啊，怎么学人动手动脚了呢！

　　　　“砰！”

　　　　“安子崬，你没事吧！”凤于飞故意问道。

　　　　“没事，好像撞到椅子了。”凤于飞提问打断了安子崬的观察和思考，虽然这时候他已经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我扶你。”凤于飞扶着安子崬，安子崬随着凤于飞靠近，也闻到了她身上独特而熟悉的味道，心里安静了不少。

　　　　“哈哈！男神生日快乐！”

　　　　这时候教室灯忽然开了，凤于飞和安子崬不适地眯起眼睛，“砰”的一声响，彩球在两人头顶炸裂开，安子崬才发现教室里站着的都是班上的同学。

　　　　“生日快乐！”凤于飞在安子崬身边，转过身和他面对面站着，她看着安子崬漆黑如墨的眼睛笑着祝福道。

　　　　“额……谢谢！”安子崬现在还觉得有点懵，这帮人刚刚不是还在教室里么，什么时候来这儿的。

　　　　“去吧！”凤于飞再度推了一把安子崬，同学此刻一拥而上把安子崬团团围住，给他唱生日歌，凤于飞从班主任手里接过相机开始记录下这难忘的一幕。到了毕业的时候，哪怕只是一点点的小事，看着照片回忆的时候也会觉得很感动，心里满满的都是柔情。

　　　　“阿飞，一起来啊！”安子崬见凤于飞一直在帮他们拍照，于是叫上她一起。

　　　　凤于飞放下相机，班主任很体贴地接过她拍照的活计，帮同学们拍下好几张合影。

　　　　原本按照正常的剧本，拍完集体照后是要有一个疯狂的抹蛋糕的环节的，可惜班上50来个学生，一个大蛋糕都差点不够分，哪里还有剩余的给你抹呢。

　　　　“安子崬！”凤于飞叫道。

　　　　“啥？”

　　　　“你猜！”

　　　　“……”安子崬一脸鄙视的神情像极了二哈。

　　　　“看那边！”凤于飞趁着安子崬扭头的时候，用食指沾了一些蛋糕盒上的奶油，看准他鼻子就往上抹。

　　　　安子崬感觉到鼻头一阵凉爽，转动眼睛却看到了凤于飞爆笑的脸，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哈哈哈！”其他同学见状也都笑了。看到纸盒边上还剩下一点奶油，眼疾手快的同学们盯着安子崬和凤于飞两人脸上抹。

　　　　“哇！你们！安子崬才是今晚的寿星公啊，为什么抹我啊！”凤于飞四处逃窜，却被安子崬堵在门口。

　　　　“阿飞，你放弃抵抗吧！”

　　　　“啊！安子崬，你放开我！”安子崬从后面保住凤于飞，左手将她整个人环住，右手不断寻找时机下手。

　　　　完了！几番躲闪，凤于飞还是被安子崬抹到了额头，她一脸生无可恋地看着安子崬身后看热闹的同学。

　　　　“哈哈哈！”

　　　　笑屁啊！一群小屁孩儿！要不是姐带你们玩儿，你们当着班主任的面敢这么疯么，真是不识好人心啊！凤于飞心里满是幽怨。

　　　　时间差不多了，班主任组织大家把教室打扫干净，剩余的同学都赶回教室去自习了。

　　　　“好你个安子崬！”凤于飞在洗手间洗好脸整好看到安子崬进来准备清洗。

　　　　“好汉切莫动手，阁下有话好好说！”安子崬表情夸张说道。

　　　　“那你说，到底是几条鱼几头驴啊！”凤于飞问道。

　　　　安子崬明白这个梗，顿时哈哈大笑，眼角都挂着泪。

　　　　“今晚，谢谢你！”把脸洗干净后，凤于飞和安子崬在音乐教室外的走廊吹着冷风。

　　　　“嗯！这么有诚意，我就收下了！”凤于飞笑嘻嘻地说道。

　　　　“你！”安子崬有些无语，恨不得踢她一脚。

　　　　凤于飞真是的，有他搅局，永远煽情不起来。安子崬心里想道。

　　　　原以为，给安子崬过生日就是今年最后一件大事了，但是没想到刚到周末，凤于飞就被潘予梅领到了张济的办公室谈话。

　　　　又有什么幺蛾子，难道是上次说的那档节目？凤于飞一面走一面猜想。

　　　　“小飞来了啊！坐！”张济办公室不单有他，还有几个熟人。

　　　　“张总，林董，还有林小姐！”凤于飞打招呼道。

　　　　“好久不见，你似乎又高了一点啊！”林睿笑道。

　　　　“是啊！真羡慕你长那么快！”林丝语在一旁帮腔。

　　　　“还好，还好！”凤于飞最近是没量身高，但没发现衣服裤子有变短啊，估计那是林睿他们寒暄的一种方式吧，做不得真。

　　　　“都坐下了，那我就开始了。”张济似乎是因为有林睿在的缘故，说话的语气和神态都显得特别轻松。

　　　　“是这样的，公司一直都有影视剧投资的项目，今年为了响应国家政策号召，主要是在军旅题材方面，因此反响也不大。”07年是建军80周年，下半年电视台一水的军旅抗战大片，看得观众一阵腻歪，连平时最钟爱这类节目的中老年大妈们都倍感吃不消。

　　　　“明年公司主要的投资项目还是在都市剧方面，电影电视剧都有，连带的还有一些综艺节目需要旗下的明星配合录制，费用是按照对外宣传的半价给的，里头就有一档是安排给小飞你的。”

　　　　张济把大致的情况做了简短的介绍，林睿大体都知道了，所以他表情很淡定，林丝语没见过这样的场面，觉得十分好玩儿，潘予梅则是习惯了，没有感觉了。凤于飞这时候就显得很另类了，她面无表情，眼珠子却在不停转动，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小飞写歌挺擅长的，这次除了和你确认明年4月要录制的节目之外，还想请你帮公司投资的电视剧写几首歌，如果制片通过了，那么按照行情价开给你，你有没有兴趣接下这个工作啊。”

　　　　“啊？”凤于飞有些意外了。

　　　　“真的，看来小梅来之前没和你说过啊！”张济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潘予梅，潘予梅默默低下头不吭声。

　　　　“我得先看看剧情大纲，如果有感觉的话，我可以试试，实在不行的话，张总还是另找能人吧，我真的不敢保证。”送上门的钱，凤于飞没有拒绝。

　　　　“这个我懂，合作都是双方你情我愿的，主要还要看合不合适，刚好你有这个能力，公司也有这样的项目，大家何不试试呢，你说对吧！”

　　　　“嗯！”

　　　　“这几部剧里有一部比较特别，需要和你提前说下。”张济也是被凤于飞逼得没办法了，事前不打招呼，事后凤于飞脾气很大。以前她还只是个新人，过了也就过了，但现在不同了，她身价地位直逼二线，已经是个不大不小的腕儿了，特别是对于星云这样刚刚经受过重大打击的娱乐公司而言更是如此。

　　　　“张总您说。”

　　　　“有部都市电影，主演是墨云和丝语，而导演是赵衡。”张济说完瞄了凤于飞一眼，只见她眉头微微蹙起，目光一闪便迅速恢复了平静。

　　　　“我这里没有问题。”凤于飞点头表示ok。

　　　　“那好！等下我会让助理把剧本给你，你尽量在过年前把歌曲交上了。虽然剧本还会进行调整，但故事的基调和主要的情节走向是不会更改了，你完全可以按照给你的剧本发挥。”张济末了还提醒了一句。

　　　　“好的，张总！”凤于飞表示自己知道了。

　　　　“正事谈完了，下来咱们谈谈私事吧！”张济轻咳了几声，告诉了凤于飞林睿和林丝语的来意。

　　　　这条件开的，真是令人难以拒绝啊！凤于飞心里叹道。

　　　　“这样子的话，干脆就今天谈吧，我可以借下会议室么？”凤于飞考虑过后问道。

　　　　“可以！小梅，麻烦你帮我带林董和林小姐去会议室吧！好好招待哦！”张济吩咐道。

　　　　“会的，张总！林董，林小姐，还有小飞，请跟我来吧！”潘予梅走在前面，替几个人开了玻璃门，站在门口等候他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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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计划与写歌

　　　　如今一个人听歌总是会觉得失落，幻听你在我的耳边轻轻诉说，月色多温柔，你有多爱我。

　　　　“林小姐想拜托你写几首歌，宣传和发行由林董负责，你只要把歌写好了，分成随你开。”坐在会议室的位子上，凤于飞回想起刚刚张济那番话仍旧会感到震惊。

　　　　凤于飞的《鲁冰花》成绩太耀眼，让林丝语沉寂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了，刚好林睿请人做好了她这几年的艺人发展规划，先发唱片的规划与她的部分想法不谋而合，所以才有了今天这样吓人的一出。

　　　　没错，凤于飞确实是被她用钱砸的方式给吓到了。

　　　　这招式真是简单粗暴啊！不过，我怎么就那么喜欢呢！

　　　　潘予梅给几个人都泡了一杯茶，雾气腾腾中，凤于飞眨着眼睛思索，林丝语安静地在旁边坐着，林睿在斟酌该怎么开口才不会显得那么――土豪。似乎，对一个高中生谈生意（砸钱），挺难为情（尴尬）的。

　　　　“看来，丝语姐的艺人发展方案已经完成了吧，不然也不会决定要出唱片。”凤于飞试探道。

　　　　“是的！”林睿喝了口茶，缓缓咽下，觉得口感一般。

　　　　“小语开学就大三了，以后要开始跑剧组、接戏，长辈把她的工作交给我来安排，所以只好趁着还没忙起来的时候就赶紧把未来几年的发展方向定了。”林睿淡然一笑，毫不掩饰地表达出了对张济的佩服和对凤于飞的欣赏。

　　　　“张总帮忙找的人很专业，制定的方案很详尽，缺的是能够将它落实的执行者和时间。我们的打算是在小语第一部电影上映之前，把她的个人唱片出了。出唱片为的不单是把名气打出去，也为了今后演员道路不好走的时候能有条退路，所以第一张专辑显得尤为重要。

　　　　前阵子也找了不少音乐人，收了好几首歌，不过都比小飞你的佳作差了些许味道，再三思考之下，我才决定和张总开这个口。

　　　　小语要走的始终都是演员的道路，这也决定了她不可能像别的歌手那样通过好几张专辑来积累和奠定自己的人气。

　　　　钱我们有，发行渠道和宣传也都准备好了，差的就是几首能够迅速帮她打开市场，聚拢和稳定人气的好歌了。就如同张总说的那样，只要歌够好，价钱随你开，网络分成部分我们一分不要。”

　　　　林睿身子前倾，食指交叉握在一起，看着凤于飞的眼睛很诚恳地说道。

　　　　不说一首歌的价钱随便你开了，单单网络分成一分不要这一点，任谁接下了这个活，都会全力以赴地把歌曲质量做到最好，不然分成的数据不会漂亮到哪里去。

　　　　“我对丝语姐不是很了解，也不清楚她到底适合什么样的歌，能现场让她唱几首她最擅长的歌么？每首来几段就行。”凤于飞心动了，她想接下这个任务。之前只是粗略了解林丝语声音如何，现在要看看她嗓音的特色和是否具备更多的可能性。

　　　　“可以！”林睿给林丝语比划了个眼神，林丝语起身整好裙摆清了清嗓子开始唱歌。

　　　　林丝语这次的表现并不比上一次她唱《宁夏》好，但凤于飞好歹听到了她声音的另一种特点。

　　　　林丝语唱了大概有6首，里面就有两首是凤于飞写的歌。

　　　　“可以了！我对丝语姐的嗓音有了大概的了解。除此之外，我还想知道，丝语姐的舞蹈功底如何？”林丝语的声音好听但缺乏个性，没有那种很高的辨识度，但她的嗓音又天生带着一丝性感，还是那种不带魅惑的性感，实在很难得。

　　　　“这个就更简单了！”林睿松开手指，很自信地笑了出来。林丝语听到这句话后，脸上严肃的表情也放松了下来。

　　　　林丝语把椅子推进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