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幽州之旅-第1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喜下落不明。于是各郡又依据他们的描述,画出童犀的样貌,在各地张贴告示榜文。由此风声更紧,幸是苏越和廖庭蕴都是藏踪蹑迹的好手,大睦官家要找出他们才没那么容易。
但是他们也不好过,因为不能去一般的饭馆打尖儿也不能住客栈、为了避开人,还得晓宿夜行。最痛苦的莫过于童犀了。饥一顿饱一顿地跟着他们啃发酸的臭馒头,睡都是在白天找隐蔽的去处。有时候刚睡着就要被叫起来没命的东躲xc作息更是全被打乱。
她因此心中不满,牢骚不断,对典隐和苏越都没有好脸色,还常说些散伙的丧气话。典隐自小兄姊失散,最恶别人说分家、散伙之类的话,只因灌渠中为摆脱困境,不得不推童犀下水而心存愧疚,因此她说几句,隐忍就过了。但是说得多了,他听着焦躁,不免对她大动肝火。廖庭蕴性情冷漠,这吵吵闹闹的事儿她向来不闻不问。苏越常来作和事佬,经常安慰童犀道:“忍一忍,等走过了这一段,咱就不用担心了。”童犀只当是他的安慰话,从未放在心上。
只是越往西走,路越来越难行,常常是刚翻完山岭,又下谷过涧,竟没有一脚平坦路。越到后面越难走,以至于曲回环绕,百步九折,望不尽的石峰嶙峋、枯松倒挂,走不完的天梯石栈、崇峻巍峨。
这天晌午,四人走的累了,在一旁歇息,童犀甩着额头上的汗珠,喘着粗气道:“这是哪儿?世上竟有这样的地方!”
苏越未开口,典隐先试探地问道:“将军,这是新蜀吧。”苏越点头称是。
“新蜀虽然名义上是大睦领土,但因道路不通,信息不畅,一直都是半独立的王国。新蜀太守都和别地不同,那是世袭的。”
童犀恍然点点头,又“这里为何叫新蜀呢?”。
“我们老祖宗都是中原人,中原不是有块叫甚么巴蜀的地吗?”
童犀笑道:“是的是的,我们学过李白的《蜀道难》。我虽没有去过那,书里说的,倒是跟这是相差无几。”
“这样闭塞的地方,自然不用担心官家的搜捕了。”典隐笑道,他自此才明白,苏越那些安慰童犀话不是随口说说。
“不但不会被抓,如果新蜀的太守心怀宽广,还有可能请我们呢!”苏越饶有深意地道。
廖庭蕴自从上了蜀山后,就几乎没开口说过话,甚至一点儿声音也没发出来过,遇事总是点头摇头。时间一长,童犀最先感觉不对劲:这以前还能开口说句话。虽然那声音让人毛骨悚然,但至少还有言语,这几日是怎么了?别说一句话,连一点儿声也没发出来过。童犀开口问她,她也不说。
这一天傍晚,他们在山中一户农家中过夜。廖庭蕴一夜好梦,第二日早早醒来,走出屋子,望见早晨的山景,廖庭蕴看得呆了。天已经亮了,但日头尚未出来,鲜绿的山林像位刚洗完澡的纯洁少女,被晨雾半遮半掩地包裹着。各种各样的鸟叫声远远近近,此起彼伏。山林中充满了活泼的生机。
这样的早晨能让人充满了对生活的渴望。
童犀揉着惺忪的睡眼走到她背后。她因为刚刚起来,并没有戴黑纱斗笠,也没有洗漱,乌黑又修长的秀发一直垂挂到腰间,凌乱但不邋遢。光看背影就是个绝世的美人儿。
她俊秀、苍白的脸上毫无表情,只有那双稍显老态的、深陷的双眼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清晨的山林
她转过头来,慈爱地看着睡眼朦胧的童犀,轻轻地道:“妹子你看,这山真美。”
童犀楞了一会儿,忽然大叫着跑进屋子。紧接着,苏越和典隐都跑出来惊讶地瞪着她。
“你的声音真美。”童犀眼含热泪地说。
其实早在前一天晚上,廖庭蕴便已发觉嗓子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以前这嗓音虽然晚上比白天要好很多,但依旧能听出粗犷之音。这几天很少开口说话,因此具体哪一天好的,她自己也不知道。只是觉得喉咙慢慢舒服了。
他们离开那家农户的时候,廖庭蕴特地给了他很多钱,那农户对她顶礼膜拜,兴奋直称她为活菩萨。山里人没见过世面,农户甚至不知道她为何给自己这么些钱。不过知道了她曾经的恶名,那农户可还敢这样?
包括典隐与苏越在内,所有人心里都有些高兴,这种高兴,有为他人而高兴,也有为自个儿而高兴。大家似乎已经把追杀的事情忘得干干净净了。
临近新蜀城时,四人在山上都看得呆了。新蜀之大,从一眼望不穿的朦胧尽头,一直延伸到山脚下。各种颜色的屋顶及洁白的墙面,蚂蚁般密密麻麻毫无规律的排列着,就像是彩池中溢出来的水,漫得到处都是。
下了山,来到城门口,却都被挡住不让进了。原来这里真的成了独立王国,所有外来人都要盘查询问。
四人心里都有些紧张。苏越壮着胆子,上前道:“在下苏越,和朋友们向西去蔡郡,路过贵地,因此想进城休憩一下。”
那门事官对四人一一盘查,却没有为难他们,反而把他们都放进去了。
走过城门后,童犀犹疑地回头看他们一眼,又转过头问苏越道:“会不会是什么圈套?”
苏越道:“应该不会,谨慎点便可。”
说完没走几步,后面突然有人在召唤苏越,四人回头一看,只见一位身着官服的年轻人,骑着一匹快马,疾速奔驰而来。一直奔到他们面前,那官家下马后,抱拳问道:“轻问哪位是‘貔虎’苏将军?”
童犀战战兢兢,典隐神色慌张。苏越上前道:“正是在下。”那官人上下打量了苏越一眼,进而扣头拜道:“晚辈姓尤,是太守近臣,方才巡视东门。听城门官说来了位叫苏越的外地人,不知是不是将军,便想前来打听打听。太守早闻过将军威名,只是听说将军隐匿山里,不愿出山,因此倍感遗憾。若得知将军驾临小城,一定欣喜异常。”
苏越笑道:“尤大人谬赞,苏越不过是一山野匹夫而已。”
那尤大人谦恭地道:“将军勿太过谦,还请将军及您的朋友们去驿馆下榻,等下官前去禀报太守,再传召将军。”
苏越推辞道:“驿馆乃是公家所设,在下因私不为公,住驿馆恐怕不太恰当吧。”
尤大人一再邀请,苏越就是推辞不受。无奈,尤大人叹声道:“既然将军坚决辞受,那就请将军先去找家客栈投宿,等下官前去禀报太守。”说完又转过身来道:“切勿急着离城!”
廖庭蕴哼了一声,道:“他凭什么管着我们?”苏越也不想多招祸端,怕他寻到,便去哪僻静的街巷,要找一家偏僻的客栈。果然找到了一家,那客栈掌柜脸色沧桑,慈眉善目,迎着他们进去,安顿好了房间。不多时,那尤大人竟然真的领人上门相请了。
众人都很吃惊。
到了这步田地,苏越再推辞不过,只得跟他去新蜀城的太守府了。
那掌柜等他们走了才出来,惊慌地问典隐道:“你们是何方贵人?竟然能被请到太守府作客?”
童犀心直口快,一脸得意地道:“他可是闻名幽州的‘貔虎’苏越。”典隐欲拦住她已然来不及。
那掌柜一听此话,惊声道:“就是那个三棵樟的貔虎苏越?”典隐很好奇新蜀城一位客栈掌柜如何知道苏越与三棵樟的往事?
他见典隐等人一脸吃惊的表情,以为他们仨心虚了。忙招呼店伙计看着柜台,领着三人往后院便走。
到了后院,进了一间房间,客栈掌柜慌慌张张地关上门窗,道:“你们都是三棵樟的人”
三人都摇摇头。
掌柜猛叹口气道:“你们就别瞒我了。”说完便道出了实情。
“我们这个太守,生性多疑残暴。五年前,他怀疑自己的小叔阴谋篡权,忙派人调查,结果查出他是三棵樟的会众。于是便将他抓进大牢里去了。此后,太守便在整个新蜀县搜查三棵樟的会众及可疑人员。我亲眼看见我儿子被刚才来的那个大人抓走,又亲眼见他被杀……”掌柜说到此处停顿了一会儿,但他只低下头,面无表情。典隐上前去安慰他,又被他摆手推开,过了一会儿他又道:
“这是我的伤心往事。我这样拉你们进来,就是想告知你们,苏将军可能出事。我看你们都有刀有剑的,应该都是习武之人。趁早做好防备呐!”
典隐心里寻思:“这可如何防备?我们都没来过新蜀城,对太守府更是一点也不熟。如何去救人?”再看看廖庭蕴,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典隐当下道:“掌柜可知,去太守府的路?”
那掌柜道:“会走,但我已七老八十了,无力走那么远的路,我那伙计胆小如鼠,也定不敢去的。如今唯一能相帮的,就是给大侠们指个方向而已。”
典隐寻思:“这街道七弯八拐,没有个向导,如何能追上他们?”说完拂袖走出客栈,上了房檐,到处查探。
只是他不了解新蜀城,只能是无头的苍蝇般瞎转。一点也帮不到苏越。
………………………………
第四七章 白家的高手(上)
苏越进了宫殿式的太守府,在府里七弯八拐,终于在新蜀太守处理政事的东央楼见到了太守。那太守原来正在案头俯首办公,一听说苏越将军已到,急急撂下桌案,起身相迎。
苏越见到新蜀县的太守时,他也不过三十岁上下,豹头环眼,倒长胡须,一脸凶相。倒不像一方之主,而似个沙场战将。
太守对苏越很客气,也很恭敬。苏越先以平头百姓对大臣的礼节向太守行礼。太守紧忙扶起苏越,并命人撤案桌、伺茶果,二人相坐而谈。
太守道:“素闻将军仁义,今日一见,果然气度不凡。”
苏越谦恭道:“太守哪里话,小人不过是一介草民。”
太守道:“将军不必过谦,孤仰慕将军已久。听闻将军当年身在军营时,年纪与孤相仿,却是出名的仁义将军,不仅使部下甘愿与将军同生共死,就连敌郡的降将、百姓都对将军心悦诚服。孤生在新蜀这座偏僻之城,家父过世后上任也没几年,却从未得到子民的称赞。左右侍从畏孤战战兢兢,文武臣工惧孤不敢犯言直谏,平头百姓更是背地里说孤残暴不仁。一次问一位年轻、胆大的侍从,为何如此惧我,他开始不敢言,在孤向他承诺不管说什么不责怪他后,他才坦言,孤发怒时常常令他们反应不及,毫无准备,犹如晴天霹雳,其实他们不知,孤心中也是个恐惧暴戾、血腥之人,怎会给他们这样一个奇异的印象?今日幸遇将军,特向将军请教。”
苏越道:“惭愧惭愧,苏某只是一介武夫,太守大人手下也有百官名士,何不向他们讨教?”
太守道:“百官都惧孤,不敢与孤讲真心话,那些有学问的名士更是没一个愿意见孤的,孤亲自登门他们也避而不见。”
自从当年睦德之战苏越全家被杀后,他从骨子里就开始蔑视所有的君主,就像很多人大病之后会莫名地开始厌恶一些生病并前不厌恶、甚至喜欢的东西。尤其是他这样明明残暴不仁、还要为自己编造各种借口的。
苏越原本就不想见太守,更不想跟太守套近乎,只是他眼前被各郡通缉,要是出了新蜀可能就没有容身之地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把太守的邀请,只当作是走个过场。他既然仰慕自己,不管怎么说,让他们在新蜀城歇歇脚总是可以的吧,苏越想。
太守道:“孤身在庭府之中,从上到下没有一个可以交心的。将军的到来,真使我新蜀蓬荜生辉啊!不知将军可否愿意长期在这偏城住下来,与孤共同治理新蜀啊?”
苏越急忙站了起来:“太守大人,草民尚有要事在身,只是路过新蜀来歇歇脚。”说完立在一旁不动。
太守大人轻叹了口气,迎着苏越道:“孤早已备好了酒席,请将军赏脸,与孤同饮一杯如何。”苏越不敢推辞,只得与太守前去会客厅。
席间,太守热情如旧,言语间充满了对苏越的溢美之词。苏越则对太守的过于亲近显得格外的尴尬,常常不知所措。太守则觉得苏越有意疏远自己,心中稍有些不快,但并未表示出来。
二人正觥筹交错间,突然有小臣上前在太守大人耳边嘀咕了几声,太守起身向苏越行礼致歉道:“将军稍等,孤马上回来。”
苏越起身回礼道:“太守尽管去。”
直到太守起身走远了,苏越才敢放松的舒了口气。
且不说苏越独坐于酒席间,单说太守被小臣叫到一间偏房,早有人在那里等候。那人身着上等的灰白色绵绸衣裳,四十岁年纪,虽然松弛的皮肤和沧桑的面容都显示了他的衰老,但优美的轮廓和俊朗的眼神依旧在。
“先生何时来的?急唤孤何事?”太守惊问道,
“太守可还记得三棵樟吗?”那人不回答太守的问话,倒是反问了太守一句。
新蜀城中,廖庭蕴背着苏越的金刀去找苏越,典隐则在客栈里照看童犀,以防不测。原来廖庭蕴斗笠戴习惯了,即使如今嗓音好了也不愿意摘掉,因此她出客栈时依旧隔着黑纱看人。
她起始走的很快很急,因为想尽快赶上苏越,拦住他去见太守。只是她一时想不到让尤大人信服的借口,又不认路。且她虽然带着黑纱斗笠,但因她声音甜美,问路时男人们都恨不得亲自带她走。这样一耽搁,自然不太可能赶上苏越了。
等她赶到太守府时,已经远远看见苏越跟着他们进去了。她寻思这大白天的进是进不去了,不如在周边溜达溜达,凭苏越的本事,真漏了馅儿,逃出太守府肯定没问题。到时,她再见机行事,不然这样莽里莽撞地闯进去,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太守府周边是新蜀城的繁华街道,街市林立,车水马龙。廖庭蕴边走边看,却被眼前的一家剑馆吸引住了:黑瓦白墙,门两边各立着一个报剑的石像,门楣正中贴的着一把巨型长剑,长剑下一个牌匾,上书“白氏剑馆”四个大字。
廖庭蕴心中一阵冷笑:没想到白汉升已经将白氏馆开到新蜀这么偏僻的地方来了。
走近几步,从剑馆中还传来“嘿嘿呀呀”练剑的声音。廖庭蕴冷笑一声,不自觉地走了进去。
剑馆里面很宽敞,一如白家的风格,外表朴素,里面奢华。连练武场都设置在屋内,光砖瓦钱就够别的剑馆开家分馆了。
廖庭蕴边走边看,那馆主见廖庭蕴步态轻盈,手里拿着一把布套着的长剑,身后还背着一把金刀,又带着斗笠,遮起脸来。馆长心生警觉,抱拳上前问道:“敢问阁下尊姓大名,何事请教?”
廖庭蕴也不还礼,只轻淡淡地道:“在下青竹,只见此间有习武之气,因此进来瞧瞧。”
此时她说话的声音清脆悦耳,犹如天籁,所有听到她讲话的人都忍不住停下来看她,虽然隔着黑纱,但所有人都觉得这黑纱中必有一张曼妙的脸庞。
就在此时,大门外突然急匆匆走进来一个人,一身官服官帽。这里离太守府最近,这人肯定是太守府里的。只见这人径直走到馆长面前,在他耳前嘀咕几句,那馆长嘀咕道:“他来了?”那个官家人点了点头。于是馆长召集了八个人,随着他步履匆匆地出去了。
廖庭蕴感觉蹊跷,心想是否与苏越有关呢?便等他们走后不久,远远地在后面跟着。果然,他们从一道偏门进了太守府里面。
廖庭蕴心里愈加地不安。不知道太守府里的布置,进去可能会被发现;不跟着他们的话万一这些人都是抓苏越的话就麻烦了。进亦不是,退亦不是,她陷入了两难。
但廖庭蕴自小就厌烦这种扭扭捏捏的难受,她发一声喊,翻上太守府的围墙,双眼搜寻白氏的那几个人。不一会儿,真让她瞧见了。她对太守府不熟悉,找不到苏越在哪,于是依旧远远地跟着他们,看他们往哪里去。
那几人弯弯拐拐,她也跟着弯弯拐拐,却不知道他们都进了东央楼。东央楼是太守府里最大的房子,也是太守最喜欢的一座,太守把东央楼一分为二,东面东央楼办公就寝,西面西央楼御膳会客。东央楼侍卫把手森严,廖庭蕴不敢贸然靠近,只远远地看着。
………………………………
第四八章 白家的高手(下)
东央楼的偏房内,此时已经聚集了白家在新蜀的高手,为首的却是白家现任当家——白汉升。原来新蜀城的白氏剑馆开业不久,白汉升原本来视察。他也是从大睦方向而来,对于苏越他们的事,多少道听途说了些。他与新蜀太守也有些交情,因此想登门拜访。他来时,太守正在西央宫为苏越摆宴。白汉升一听说太守今天的客人是苏越,便让小臣一边把太守请出来,一边又让人去把自个儿馆内的高手都叫来。
他先把他们都叫到屋外,不叫太守看见,等太守进来时,才有了前面的对话。
“苏将军与三棵樟有渊源?不可能吧。”太守不太相信。他与白汉升相识也久了,知道他的野心:为了重返祖上的荣光,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与其交好,其实也是相互利用:他是想利用白汉升的白家馆,为自己建一个类似于镖卫营的近卫军,他好控制民心。现如今白家每况愈下,各地的白家馆中很多剑客学有所成后都是为当地镖卫营效力。
苏越武功高强,是不是白汉升想借此打败他以抬升自己的名声继而壮大白氏的力量呢!
太守用奇怪的眼神看着白汉升。
白汉升是个聪明人,岂不知道太守此刻心里想着什么?他淡淡地边笑了笑,边摇摇头道:“太守大人,在下也是个要脸面的人,若在下哄骗太守,致使“貔虎”蒙冤,如果传到幽州绿林,好汉们怎么说我?”
太守想想他这话也有道理,“剑圣”白汉升在幽州也是响当当一个人物,为这种事冤枉一个好人……
“不对,”太守道,“以‘貔虎’在绿林中的名声,就算他是三棵樟的会长,您‘剑圣’今日的所作所为传出去,也不会好听。”
白汉升哈哈一笑:“太守不知啊,如今的苏越已不同往昔,他勾结幽州的大魔头廖庭蕴,破坏八郡和平之会的大睦翡翠会,已然是黑白两道的公敌了!”
太说听完一楞:“廖庭蕴,就是您之前常提起的那位冷血狂魔!”
白汉升点点头。
“她就在我新蜀城里?”
白汉升点点头,又道:“很有可能。”
太守忽然站起来,大声吩咐外面的亲卫道:“来人,围住西东央楼,先将他捉住问一问。”
白汉升急忙向太守躬身行礼道:“太守大人,貔虎生猛强力,非这些亲兵能对付。”
太守道:“那该怎么办?先生救我!”
白汉升一拍手,从外面走出以白家馆新蜀馆长为首的九人,他们容貌各异,盛气凌人,连太守都看出他们的不凡。
但太守心里还是一惊。
白汉升躬身行礼,道:“只要太守能借他们一人一把长剑。我等现在就可以进去问个明白。”
太守点了点头,唤外面侍卫拿出出九把好剑来。
那九人过去以后,白汉升瞟了太守一眼,见他眼珠直转,张嘴又闭,似乎欲言又止。
两座楼虽然同属一根房梁下,但是楼高墙厚,屋内又深广,因此西央楼发生了什么,太守和白汉升所在之处,几乎听闻不到。
白汉升并不担心他的人有损伤,新蜀新开白家馆的这几位白家高手,是他从幽州各地精挑细选找来的,如果一对一的单挑,他们固然不会是苏越的对手,但是九人齐上,那是绰绰有余了。
白汉升再看太守,他已经站不住了,急匆匆地往西央楼走去。白汉升在后面跟着。
东央楼和西央楼之间一墙之隔,但墙中无门,只有窗。太守先往窗口瞟了一眼,见宴桌已被推到在地。他紧贴着墙面,听他们打斗的声音。
白汉升站在太守旁边观看,心里却暗暗佩服苏越临危不乱,一一对付。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他想。
为了重振白家百年雄风,白汉升特意跟各郡合作,向他们输送武学人才。这的确是一个一箭双雕的好举措,一来大大地打响了白家的招牌,二来也吸引了不少的年轻人拜投白家门下。但这种人才的输送是分等级的,就像中原科举中的进士、举人、秀才,只是白家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不会明说。一般武学修为高的都是推荐到各郡镖卫营、禁卫军等官家的组织,差一点的就是各种衙门。幽州的衙门跟中原可不一样,自古以来整个幽州民风就比较彪悍,治理这样的百姓,没几个狠角儿怎么行?所以幽州衙门中从来不缺高手,有些好的甚至不亚于镖卫营。
再次一点的就是给地主财阀贴身保镖,这里的贴身保镖可不是一般看家护院的喽啰,白家从来不收废物,不养废物。
当然,最优秀的,白家是自己留着当教师的,能当白家教师的,随意拉一个放到幽州绿林,那都是一等一的高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