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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州之旅-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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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草的盆栽,一样不少。这样的小席一般是郡主招待私友或宠臣的宴席,规模、菜式都要比大席小,也不像大席那样讲究很多礼节。当然宫廷中的这种所谓小席,与民间相比,也是大席中的大席了,不说别的,圆桌的尺寸、桌布的用料都不是民间能用的。
待苏越等人都坐定后,就已经有宫娥上来陪侍了。童犀早在宛京城里就一直想去郡府里看看郡主生活的地方,如今终于美梦成真,虽然只是一个外番小国,但眼前的一切都让她大开眼界,小到一张桌布,一双筷子,都是见所未见的,她就像一个出生不久的婴儿,对眼里所能看到的一切都感到好奇。
不一会儿,外面传事官喊道:“国主到――”
众人皆起立行礼,好人国国主便领着黎大人大跨步急匆匆地走到小席这边来。黎大人为国主一一介绍了苏越、典隐、廖庭蕴和童犀。童犀一直低着头,黎大人介绍道她时,她才稍微抬头瞄了一眼站在眼前的国主。他看上去也才二十几岁光景,一头自然卷的黑发。额宽脸阔,浓眉大眼,雄姿伟岸,还有一撮乌黑发亮的浓密胡须。古铜色的双眸,闪烁着异域风情,挺拔的身材配合精美王冠,比苏越还要高出半个头。这位年轻的国主浑身都弥漫着一股迷人的俊朗英气。
酒席只坐了六个人,除了苏、典等四人,就是好人国国主和黎大人。国主身坐主位,苏越在国主右首的主宾位,黎大人在左首的次宾位,廖庭蕴、典隐、童犀再依次而排。其实典隐等人颇为拘谨,方才还身陷囹圄,这会儿竟然成了国主的座上宾,这样极大的反差,常人谁能接受?。
国主见他们四人多是默默无言的冷漠脸,气氛稍显尴尬,便站起身来,举起酒杯,其余五人见状,也都赶紧起身端着酒杯。国主笑道:“诸位英雄不远千里,从八郡赶到我国,实乃我国之福,奈何底下人有眼无珠,冲撞了各位,寡人在此,向四位英雄赔罪了!”说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苏越赶紧迎着他饮酒的手臂道:“国主如此谦恭下士,让草民等受宠若惊!”国主却不言语,只是双手拍了一拍,屏风后面竟转出了九名宫女,手里都捧着一个一个大托盘,上覆一条红丝边的黄绸巾,揭开黄绸巾一看,有四人各拖着一盘金元宝,四人各拖着一盘方盒子,还有一人拖着一盘长条盒子。四盘方盒子打开,是四把金光灿灿的匕首,匕首的把和鞘上,还都镶嵌着各式宝石。金元宝闪着金黄色的光,匕首上的各色宝石都闪着彩色的光。童犀不自觉地站起来,两眼都看直了。
国主道:“略微薄礼,请四位英雄一定要收下,接受寡人的一片赔罪之心。”
童犀欢欣鼓舞地就要上前去拿,她其实不在乎这些金子和匕首,她眼里只有那些匕首上莹莹闪亮的各色宝石。可她却站不起身来,转头一看,苏越正按着她的手。童犀瞄了他一眼,心想还是要注意礼节,于是安安稳稳坐着,等宫女们把这些东西都端到他们面前来。却听苏越道:
“慢!”
苏越站起身来,低眉向国主抱拳道:“无功不受禄。在下等不过是他国游客,外番草民,于贵国无寸功,与贵主无寸交,怎敢收如此厚礼?”
国主饮了口酒,嘴里发出嘶嘶的声响,忽而抬头向宫女侍卫们摆摆手道:“把东西放这,都出去!”
转而又向黎大人道:“爱卿,你也出去,传寡人旨意,此殿五十丈之内,不许有人,违者,斩!”
所有人都沉默无言地匆匆往外走,殿内外都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慌张,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礼殿里天降灾祸,地震山摇,众人正纷纷往外逃命
苏、典、廖三人都紧握身上的刀剑,以防不测。
一盏茶的功夫,殿内殿外的人都撤得干干净净,不闻鸟声,不闻虫鸣,好似它们也被驱逐了,耳目所及之处一片寂静。
四人都看着国主,只见他平静地坐下来,开门见山地说道:“诸位的所遇,寡人都知道了。诸位若是坐得住就荣寡人把我国前朝今生说个大概,然后诸位便全明白了。”说完,扭头看了看四人,苏越等都点点头。
国主道:“我祖建国三百余年,当时国民大都是南方避战的八郡人以及北方南下的祁人。建国伊始,因受南方八郡战争影响,民心思乱,纲纪废弛,善惧恶,邪压正。于是先祖依据‘好人行善事得到国家保护,恶人做坏事,国家则严惩’的原则制定法律,颁布法规。
忽然从上到下,人人都倡导与人为善,几乎一夜之间就有了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良好风气。先祖还任贤用能,强国富民,短短几十年,就从一穷二白,成为幽北的强国。周邦闻名,都来进贡,连八郡中的大户――大睦都主动与我交好,真是风光一时无两。当时与他国通商外贸,引得经贸繁盛,如今国境线山麓中那座茶埠,就是当时与外通商的象征。”
“我们来时,那茶埠却颇为萧条,上坡的路上只有地基的印子,不见一幢房屋、一爿门店,这又是为何?”苏越问。
“那路还很难走哩!”童犀抢道。
“哎!”国主叹了口气,“先祖颁立了法规后,因当时条件特殊,他为了好人国长久之计,向全国颁布法律规定:好人可以世袭‘好人’,‘恶人’世世代代都是‘恶人’,于是极少数的‘好人’越来越富,大多数的‘恶人’却越来越穷。现在,连寡人都觉得,好人国变味儿了。先王有心改革,无奈阻挠太大,临终前将此重任托付于寡人,可是如今先祖的基业如同指缝中的细沙,寡人再捏紧拳头,也不能阻止它流失。”
四人恍然大悟,终于知道秦照被抓起来的缘由了。
“难道贵国就没有一个人看出这其中的弊病,而为国主谋划国策的吗?”苏越问。
“有,当然有,就在三个月前,一直主导变法改革的左丞相因谋反罪而被寡人下狱了。”
苏越摸着胡须沉思了一会儿。“国主说守旧势力一直阻挠改革,这罪名会不会是他们设计陷害?”
国主叹了口气道:“不愧是人称貔虎的苏将军,寡人也曾想到这是他人设计陷害,只是寡人当时听闻此报,一时气糊涂了,将案子交由右丞相和皇叔审理。直到左丞相被抓后,所有新政措施都停下来了,寡人才幡然醒悟。结果审出个证据确凿,群臣面前,寡人也不能明着袒护,只得将他下入天牢。不过寡人已经派了亲信之人看护,以免他遭人毒手。”
“草民冒昧一句,这右丞相和皇叔是不是阻挠新政的守旧派?”苏越问道。
“守旧派是以他二人为首,寡人的这位皇叔是嫡出,天资聪颖,老主爷心里喜欢,本要传位给他的,只因他当时年幼且先主颇有贤名,朝臣绝大多数都反对,老主爷才得作罢。先主也可怜他一生不得志,给了他终生的世袭一等爵,但寡人知道,他一直认为是先主和寡人抢了他的位置。他也是守旧派最大的后台。”
“那位右丞相呢?”
“右丞相是官宦世家,在我国中,万氏是大姓,势力庞大,根基颇深,这次左丞相推行的改革,触动最大的便是他,这是个老狐狸,虽然表面上主动帮助左丞相推行新政,但暗地里一直勾结寡人这位叔父跟寡人对着干。寡人原本担心他们万家在朝堂的党羽门生太多,如果鲁莽将他扳倒,恐怕国有大乱。”
国主说道此处,长舒了口气,像是吐出了一块久藏于肚腹中的毒瘤。席桌旁的香炉里香烟直冒,慢慢升腾,缭绕在一颗硕壮的、如树根般繁茂的红珊瑚间,最后又渐渐消散。
“左丞相下狱,就没有什么人能接他的位?”典隐奇问道。镖卫营出身的他隐隐中觉得这个国主有些蹊跷。
“左丞相姓尚,名仲。诸位可能不知,尚氏是几十年前才从外番迁入我国的一个小姓,尚爱卿自幼家贫,才华横溢,但他从不依靠士族门阀,寡人正是因为他这一身的才气和风骨,才提拔他做左丞相来帮寡人实施新政的。他在朝堂没有什么党羽。据寡人所知,倒是有几个新晋的臣工支持新政的,但他们不是魄力不行,就是资历不够。君要知,改革一事,非同小可,差一点都不行。”他说到此处环顾一周,最后紧盯在苏越的脸上。
苏越明白他的意思,边把玩着手里的象牙箸边问道:“那国主请我们来,又说了这么多,到底所为何事?”
国主先向外望了望,又向后瞄了瞄,才道:“各位既是远客,也是豪侠,好人国此劫,非各位英雄能救!寡人的叔父和万氏只顾自己得失,而陷我民于水火之中,其罪当诛!因此寡人恳请各位英雄将替寡人除此二害。事成之后,寡人愿以过半国领土相送!”
苏越道:“国主与此两人嫌隙这般深长,国主也说了万氏党羽门生很多,就不怕他们的党羽怀疑,届时朝堂混乱,如何是好?”
国主笑道:“将军考虑的周到,尚爱卿在位时,曾几次劝我用国之法度来抓判此二人,那时寡人总是瞻前顾后、患得患失,因此才造成今天这个局面。如今尚爱卿下狱,寡人已经没了可信之人,如同一位病入膏肓之人,正常的医术已经治愈不了,那寡人只好以毒攻毒,下重药;这是其一;其二,寡人虽愚钝,也懂得杀鸡儆猴的道理,且此各位英雄都不是我国之人,届时他们哪怕有怀疑,也抓不住寡人的把柄。”
“尚大人下狱时间也不短了,国主为何非等我们来才准备动手?”典隐问。
“英雄不知,这寡人叔父和万氏身边都有高手守卫。寡人身边无此勇者,寡人听闻,苏将军和这位……廖……廖大侠还有这位典……典车卫都是绿林豪杰,有万夫不当之勇,因此特请来相助。”
童犀却道:“帮你可以,你当真会兑现承诺,封我们一半国土?”国主笑着正要答她话,典隐却倒吸一口凉气,推开童犀大声道:“国主身居深宫,又不是我八郡之人,知晓苏将军的身份都有些奇怪,怎会晓得我二人?”
不待国主答他,却听屏风后走出来一人爽朗笑道:“为兄告知他的。”待知来人系谁?又怎知典隐和廖庭蕴等人的底细,请听下回分解。
………………………………
第六十五章 角落里的阴谋
正说时,屏风后闪出个人来,雄姿伟岸,一脸英气,很像十几年前的苏越,但与苏越不同的是此人后背的重刀叮当作响。他似笑非笑地与典隐道:“是为兄告知他的。”
原来此人不是别个,正是典隐的大师兄――当年风驼山上监视幽西三郡的土匪头子赵晃。
典隐一下楞了,为何大师兄会出现在这里?他尚未反应过来,已经被赵晃拉了过去,问左问右。
苏越看他背后挂着粗如门环的大刀,又见他对典隐的疼爱之情,便猜他是人称“鬼铃铛”的赵晃。按照绿林规矩,无论黑白两道、什么门派,除非是世仇,不然见到前辈都应先行礼问候表示尊重。虽然从辈分上说苏越与赵晃是同辈中人,但苏越毕竟出山早,名气大,虽然长期在军中任职,但是皆知他清廉仁义,客气地说,算是同辈中的楷模。可是赵晃只顾着与典隐寒暄,完全不搭理旁人。典隐反应过来,介绍了苏、廖后,他先微笑颔首,抱拳道:“在下乃是典隐的大师兄,人称‘鬼铃铛’赵晃,承蒙二位英雄一路上对小师弟的照顾教导,先谢过了。”
苏越微微一笑,抱拳还礼,廖庭蕴却木桩似的,一动不动。
典隐道:“大师兄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你不是……”他话未说完,被赵晃打断。
“今日好人国国主也在这里,在下就把事儿都挑明儿了吧。”
苏越等人一听这话,都倍感好奇,想听听他接下去说什么。
“当年恰逢战乱,八郡的一些悍匪被官府赶得活不下去后就逃到好人国北一个叫黑穴山的山窝子里为祸。当时此国的国主为了避祸,就堵住了这一条通北的大道,而另挖了一条隧道,只供公务以及货物进出。要想从这里出去必须有官家的手批,不然别说你们,就是一支军队也过不了那条道。要是折回去须原路折返一直通到大睦境内才能有第二条通外。那些守旧贵胄不会买苏将军的账,能帮助你们的只有国主。因此,帮助国主,就是帮助你们自己。在下也不怕跟各位说,各位的情况,都是在下告知国主的,你们姓甚名谁,持何兵器,有什么名声。”
廖庭蕴冷笑一声:“你为何要千里迢迢的赶来帮我们?”
“噢!”赵晃先是一声惊叹,“人言剑妖廖庭蕴声音凄厉,如鬼似妖,今日听来,定是那些打不过您,只能过过嘴瘾的人浑说了。”
廖庭蕴并不受他的夸,依旧冷冷地盯着他。
苏越却更好奇了,既然他自己都承认了,那监牢里的那双眼睛该不是他,那又会是谁呢?再者,他知道典隐的事情并不稀奇,纵然我和廖庭蕴在绿林中名声他也清楚,可是他并未见过自己,何以对自己和廖庭蕴的底细这么清楚?难不成这一路真有人暗地里监探?
“既然如此,我们须得商量一个对策,暗杀之事,典车卫是内行,此事还得他牵头,国主也须将您所晓之事告知我们,这样才易成功。”苏越道,他虽感觉疑惑,也只放在心里。
“此事好办,好办!”国主一听苏越等人一口答应,心花怒发,朝外面喊道“黎卿!”
须臾,那位身着绯色官服的黎大人便进殿叩拜。
“爱卿,此事就交由你与苏将军等人商议。苏将军与这位典车卫所提一切要求,不需向我请示,一律应允。”黎大人口中称是。
“如今酒足饭饱了,该说的东西,趁早说了吧,我们也好做准备。”典隐道。
“也好,寡人去把宫女侍嫔都叫回来,以免时间长了,让人起疑。宫里都有他们的眼线哩。”说完摇摇头,叹着气出去了。只留殿里一干人等叩拜相送。
凉风卷尘,饥鸦欲鸣。
信殿是五殿中最神秘的一座宫殿。它在主殿好善宫的后面,是好人国宫殿群中的殿中殿。原本是座冷宫,新国主即位后才改成秘议国事之处。
此殿乃是用青砖黑瓦所建,外檐呈玄黑色,墙面门窗都是深紫色,方圆几丈外有粗如枪把的铁链围着,还有卫士在铁链旁守卫,宫殿周旁静如死灰,看不见一个能动的东西。因是曾经的冷宫,阴森肃穆,王宫里的嫔妃宫女们看一眼都诚惶诚恐。黎大人和卫士打过招呼,卫士们又收了所有人的兵器才放他们进去。
走进殿里,内部装饰也是以黑青色为主,而且摆设很少,不像摆宴的礼殿,这里除了必要的桌椅灯屏,几乎就没有别的了。童犀原本不愿意来,她觉得自己什么都帮不上,而且她对这些事情也不感兴趣。但是苏、典等人都要她跟着,因为这里人生地不熟,她又活泼好动,万一招了什么祸,不好收拾。
黎大人加上他们四个,共五人进了信殿。赵晃已经被黎大人请去保护国主了。苏越怕童犀坐不住,便让她去窗前给他们盯梢。
四人坐定,黎大人道:“下臣先给各位英雄讲讲国叔和万大人家的情况。”
“国叔府就在山脚,紧挨着王城,府里虽然高手如云,但真正厉害的有师兄弟二人,三位英雄可能不知,我们这一带有一祁人法师名叫德隆,武法兼备,他手下两位徒弟便是国叔的贴身保镖,两人一天轮班倒,日夜不休。一般人休想近他身。”
苏越等人听到这里,倒吸了一口凉气,德隆法师的事儿,他们早前都听权鸷提起过,此人与权鸷相互学习,他的本事,绝不在权鸷之下,这一行四人可都亲眼瞧见权鸷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将那些追得他们亡命奔逃的白家高手们打的落花流水的样子。如果这俩徒弟得到了法师的真传,那肯定不是一般的人物。
苏越左思右想,忽然脑光一亮,问黎大人道:“德隆法师的本事我们也有耳闻,他徒弟这么厉害,大人就没想过策反他们?”
黎大人道:“这点我们何曾不想,只是他们都是祁人。祁人性情单纯,又重情义,根本不吃这一套。”
苏越叹了口气:“那继续说说万氏吧。”
“万氏虽然没有什么有名头的保镖护卫,但是据小臣所知,他的手下也不是泛泛之辈,只是很少在外闯荡,因此外人很少知道他们的底细。且据说万府里布满机关,没府里人领着,进去就休想出来,因此下臣建议,要先对万氏动手,不然国叔一死,他躲在府邸里不出来,那我好人国祸害就大了。”
苏、典都觉得这事儿不简单。廖庭蕴自打进殿门就只带了一副耳朵,一直看到苏、典二人双眉紧锁,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才轻轻地笑出了声。
黎大人好奇地看了她一眼,又瞧了瞧苏越和典隐,然后问道:“这位英雄一直带着斗笠,进门后也不发一言,此时为何发笑?”
廖庭蕴止住了笑,道:“你们国主避开我们让大人您来商议,怕是看到他俩现在这副模样吧。”
她此话殿里顿时安静下来,人们不知如何再接话头。
一直站在窗口的童犀却突然大声喊起来。
“好多兵,好多兵冲过来了!”众人忙围到窗前,果然看到服饰与宫廷卫队不同的士兵如潮水般向信殿的方向涌来,数量不多宫廷卫队员正竭力阻拦着,他们犹如洪水中一座孤单影只的小木桥,眼看着就被人群淹没了。先前那个盛气凌人的卫队长浑身是血,一会儿就被刀枪砍翻在地,转眼间就没了人影儿。赵晃提着“鬼铃铛”保着国主正朝这边来。
苏越和典隐二话不说,打开窗子就往外窜,只可惜他们兵器都在守卫手里,可如今那些守卫早已踪影全无。他们一起护着国主进入信殿,关上大门。国主不无愤慨地道:“寡人封锁的如此严密,贼子们还是得到了消息!”说完便闷坐下来,
赵晃解释道:“国叔和万氏带领叛军造反了,如今已经攻入了王宫。”国主又站起身来,众人这才发现他怀中抱着礼殿里那个未打开的长条盒子。他先将长条盒一揿一按,盒子便自动弹开,跳出一打羊绒链子,链子上挂着七把绝世的单刀,刀光清冷,闪出阵阵寒意。国主道:“这七把宝刀名曰‘七术’,是寡人多年珍藏。寡人虽然不会武艺,却爱收藏宝刀。‘七术’本欲赠与苏将军的,如今正好救急。”苏越先拿起两把掂了掂,扔给廖庭蕴一把,自己先冲到了外面,典隐也捡起一把,也掂了掂,发现除了比散龙双刃稍长一点外,竟然比之还轻些,于是又捡起一把,跟着苏越冲向殿外。这一场厮杀。二人都想凭着一己之力拦住不断汹涌过来的叛军。
廖庭蕴看了看手里的刀,看了看门外与叛军厮杀的苏、典二人,又转过头看着赵晃和神色紧张的国主,冷笑了一声,竟也冲了出去。赵晃看时,却没见她与苏越典隐合向一处,而是朝另一边跑了,像是要临阵脱逃。他虽然气愤,也顾不得她,只向苏越和典隐喊道:“剑妖跑了,剑妖跑了……”
苏越和典隐没有搭理他,不知是没听见还是顾不上。一直躲在角落里的童犀听他这么说,心里忿忿不平,她虽然在风驼山上就有点害怕这个不苟言笑的男人,尤其是他背上的那把挂着钩环的大刀,但一路走来,她知道廖庭蕴虽从不走寻常路,但绝不是那种贪生怕死之徒,遂指着赵晃的鼻子道:“你莫要胡说!青竹不是那样人。”
赵晃转过身来,面无表情地盯着童犀,他撇下国主,欺身压到童犀面前,把她逼得连连后退。赵晃又往外瞥了一眼,发现已经不在典隐和苏越的视线之内了,才冷冷地与童犀道:“要不是为你,我师弟也不会一心想往外跑,前方困难重重,只要你一死,我小师弟便不用每天过这般日子。”他说完将“鬼铃铛”慢慢提起。
童犀顿觉从头凉到脚。她双目圆睁,吓得气都喘不匀了。因为太紧张害怕,甚至连喊也不敢。
国主见状,也奇道:“赵……赵使节,您这是为何?”
赵晃头也不回地道:“此人害我师弟,不杀她我师弟便有数不尽的危难。”
国主突然觉得眼前的赵晃十分陌生可怕,他不明白赵晃的话外之音,但还是道:“那等下苏将军他们进来看到此状,您又如何解释?”
“给她一刀,再把她抛尸殿外。等他们发现时,就说她是自己跑出去被叛军杀了,谁能怀疑到我的头上?只要国主您替我隐瞒。”他冷冷地说着,头也不回,只是带着冷笑举起刀来。
………………………………
第六十六章 国叔府二高手
幽北之北虎狼道,四人游转好人朝。
叛贼攻入国主殿,赵晃趁机耍阴招。
话说赵晃举起“鬼铃铛”正欲杀童犀时,忽闻一阵破风之声,他挥手一挡,只听“怦”地一声,震得鬼铃铛嗡嗡作响,再看时,才发现不只谁丢来把黄铜重刀。赵晃一声冷笑,原来他挡的时候又着力把金刀引向童犀,“簌”地一声,金刀半截入墙,离着她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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