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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六人行-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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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动了动指――盒子不见了。李伯阳的摸不到盒子,摸不到任何东西,他甚至摸不到书包了。李伯阳连忙低头,向书包里看去,盒子里什么都没有了,没有盒底,没有空间,甚至没有自己的。仿佛盒子里面是画出来的,贴在书包底上。他大骇之下急忙抽出双,却发现他上课用的书紧紧抓在他的上。李伯阳愣住了。他的书明明是昨天晚上丢掉了,怎么会从盒子里拿出来。他再向书包里看去,盒子已经盖上了,静静地躺在书包里,还是那么大小的一个立方体。
于是他一整节课都在摸索着这个盒子,让那种凉丝丝的气体继续在自己的指间游动。随着时间的延长,李伯阳感到了自己的和盒子建立起了一种联系,它把很轻微的振动传到李伯阳的上,那是一种微妙的感觉,他直觉地知道盒子是有生命的,而且活得很久很久了,盒子里有什么东西想跟他说话,告诉他一些事情,但是他和盒子之间的联系还不够深,只能把放在盒子里,继续加深这种联系。老师自然是把他的行为看在眼里,但是没有理他,只在心里轻蔑地哼了一声――差生永远是差生。
快下课时,李伯阳仍旧沉浸在指与盒子的联系上,忽然响起的铃声吓了他一跳,心神乱颤,难过得几乎要狂喊大叫。他强忍着这种烦闷,一头扎倒在书桌上,大口地喘着气。李伯阳可不知道,他这种心灵专注的方法,几乎接近气功修练的禅道入定了,最是怕外界的打扰,一个不慎都可能走火入魔。好在李伯阳不懂任何功法,只是自然地让身体与外气交流,没有引气在体内循环,加上他年纪又小,没有什么杂念,虽然受惊吓,却心魔不起,有惊无险地过了这个难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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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对大招儿
() 到了上数学课时,李伯阳已经决定不打算动那黑玉盒子了,因为下课铃给他带来的心理伤害太大了。但是玉盒似乎对他的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好像玉盒里有什么东西很好玩,或是放进去才会有安全感一样。“就一分钟,”李伯阳对自己说,“一分钟就拿出来,不再玩它了。”然后,他又把放到了玉盒里。
玉盒里冰凉的气流又一次缠绕在他指尖,用很低的频率在他上振动,像是在呐喊。李伯阳用心去体会这种波动,好像有一股冰凉的气流渗透进左背上的毛孔,沿着臂缓慢地向上移动。李伯阳的左臂一阵悸动,那气流移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几个呼吸间就到了肩部,然后又沿颈部向头冲去。李伯阳有些怕了,想让它停住。几乎只是念头一闪,气流真的停住了,只在下颌处流转。李伯阳感觉不到一点不适,反而这种冰冰凉的气流很让他舒服。于是他撤去抗拒的念头,让这气流继续自行向上移动,到了自己的太阳穴,而后窜入了左眼。只是一刹那间,李伯阳的左眼什么也看不到了,一片白光从瞳孔冲进大脑深处,留下了几个的图像。但是这些图像闪进的太快了,他跟本无从看清图案上的是什么。忽然间白光悠地消失,随之而来的是剧烈的头痛。在头痛李伯阳恍惚地看到那些图像烙在了自己脑海最深处,化成一道道光线,沿着从鼻尖过胸口的一条直线持续向下流到了小肚子里(他还不知道什么是丹田),大力地搅动着。
教数学的杜老师在讲台上看着李伯阳的样子,吓了一跳,他用左捂住头,右按在小腹处,趴在课桌上,好像竭力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李伯阳,你怎么了?”老师从讲台上走下来,直接走到李伯阳的座位上。老师的叫声让李伯阳清醒过来,白光过后的头上和小腹处强烈痛苦也渐渐散去。李伯阳摇头道:“杜老师,我没事了。”
杜老师见李伯阳脸色苍白,一头虚汗,不禁担心起来,问道:“李伯阳,要不要老师带你去医院看看?”
李伯阳抬起头强笑道:“杜老师,我不要紧,只是有点头痛。您继续上课吧。”
杜老师看李伯阳还算清醒,稍微放心少许,对李伯阳嘱咐道:“如果不舒服就叫老师,老师带你去医院。”又犹豫了一下,才回身走上讲台继续上课。
李伯阳这时乖乖地趴在课桌上,努力地想着刚刚看到的第一幅图,那是黑玉盒子印到他脑海里的,一个人凌空而坐,心向天,一动也不动,很多光线从那个人的身体里进进出出。伯阳心里很喜欢这个图,他从这个图上得到了感悟,那是一个开启人身体宝库的方法,而这种方法就藏在自己的脑海里。他只是把这幅图的特点牢牢地记在心里,不再去想它。那人的形状和面容便在他脑海里渐渐淡去,而图里坐的姿势和进出的光线却十分的清晰,直到十几分钟以后,影像才慢慢从他脑海里消去。随之而来的,是第二幅图案,清晰地呈现在伯阳的脑海里,那是一个人,双从腰间提起,在胸前轻轻的划了一个圈,又慢慢放下。伯阳还是尽力记住那图的特点,然后不再想它,任它消失。留下的,只是一双,在轻轻地划着那个圈。
等到李伯阳记住的第幅图消失的时候,下课铃响了。杜老师又走过来看了他一眼,见他没事,便走开了。还好下课之前李伯阳主动不再想那些图案了,只是收摄心神,做好下课的准备。如果他还沉浸在对图案的回想,就会被下课铃惊扰,还是会像上一节课那样难过。
第二节下课到第节上课之间有二十分课的自由活动时间,几个大个子的同学过来找李伯阳的麻烦。他们恼李伯阳为什么不跟老师去医院,如果他去了,至少这节课其他同学是自由的了。“跟我过来,李伯阳。”大个子张黎元扔下这句话,便往外走,走了几步看到李伯阳没有跟上,又回头道:“要是我没看到你,你麻烦就大了。”李伯阳只好站起来,跟他走了出去。一些好事的学生跟着去看热闹,更多学生像没看到一样――李伯阳这样的人除了被欺负一下,根本找不到他在这个班里的位置。
“今天我本来不想揍你,”张黎元带着李伯阳走到了楼顶的天台,对他说道,“可是你让我少玩了半节课,我只好把它从你身上找回来。”李伯阳心里很怕,他知道自己就算拼了命也打不过这家伙,对太强壮了。而且据说张黎元家的人都会武术,还都是功夫好。张黎元再不济也得学过几。
“或许他家很有钱吧,能把他喂那么肥。”李伯阳心里暗想。还没等他的念头转几转,张黎元的拳头就打在了他的脸上。李伯阳一个趔趄,嘴角流了一丝血迹下来。张黎元以为这一拳会打掉李伯阳的几颗牙,或是至少把他半边脸打肿,让他倒下爬不起来,但是没想到他只是侧着身挪了一步,就站住了。这让张黎元很是恼怒,决定下再不留情。可是他更没有想到的是,李伯阳也在吃惊。
李伯阳惊讶着自己居然一点也不痛。
这一拳打在自己的脸上,好像被推了一下,他清楚地感觉到张黎元的拳头是怎么飞来的,怎么撞在自己的脸上,怎么把自己推向一边,而自己是如何调整重心,如何站住的,也是一清二楚。所以当张黎元的拳头再打过来时,虽然比刚才更快更重了一些,李伯阳下意识地一转身,就躲了过去。张黎元用力过猛,自己绊倒在地上。围观的几个学生发出了嘘声,他们没有想到块头最大的张黎元居然被李伯阳弄倒了――特别是上节课还看着李伯阳好像在生病一样。
张黎元怒了。如果有人能看到他的怒气值,绝对是爆满了那种。他顾不得祖父和父亲对他有“不准对同学使用技击”的严令,站起来后右脚向外踏开半步,左脚向右跟进,横臂拧身,一招“铁锁横江”向李伯阳的脸砸了过去。在别人看来,这个动作简直是一气呵成,根本没有反映的时间。但是在李伯阳看来却不一样,张黎元踏步拧身固然是增加了击出的力度,但是也给人一个躲闪的时间,他眼看着张黎元横臂扫来,便半蹲了身子,向张黎元右边挪了一下,轻轻巧巧地躲开了。张黎元这时臂还没收回来,整个背心就露给了李伯阳。所有的人都知道,如果李伯阳这时轻轻推一下,张黎元就会摔倒。而且含着自己猛击的力道,会摔得很重。但是李伯阳没有推这一下。
不是他不想,而是不会。
刚刚躲开这两下,根本就是条件反射的动作,而不是他李伯阳身怀绝技深藏不露,但是别人看来却像他在玩张黎元一样。
“李伯阳,还!”有一个学生喊了起来,马上有很多人响映着。“李伯阳,还,还!”叫声响成一片。
张黎元这时站稳了身子,虽然刚才李伯阳没有在背后下推他,让他有点诧异,却也还没想到感激的程度上。听着别人叫李伯阳还,心下大怒,虽然背对李伯阳,却不急着转身,而是前出半步,先拉开距离防人进击,再转身侧打,指平伸,一招“灵蛇出洞”刺向了李伯阳的前胸。
胸口正向下两分便是膻穴,李伯阳没有练过功夫,气海没有什么内气护身,如果招,就要被打成重伤。李伯阳本以为张黎元就算会继续打也要转过身来才行,再没想到他会出这么快。
这是正宗的迷宗拳的速度,李伯阳躲都来不及躲了。
眼看这招要打在李伯阳身上时,李伯阳忽然觉得时间都停住了,只有张黎元的还在缓慢地迫近,他脑子里浮现出了黑玉盒子传递来的第二个图像。那图的人将双从腰间提起,轻轻地划了个圈……
李伯阳的动了,在别人眼里,他的一下子从腰间提到了胸口,对着张黎元伸来的臂轻轻划了个圈,就把他的圈住了,然后向后一带一拂,张黎元的一下子垂了下去。别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张黎元自己知道,这臂脱臼了。他虽伤不乱,向后急退两步,盯着李伯阳恶狠狠地看。
李伯阳却懵然不觉,他不知道自己把对方臂打伤了,还以为张黎元会冲上来恶斗,也退后两步,踞地而守。这时周围的学生闹得更凶了,有喊李伯阳加油的,也有喊张黎元拼了的。
正在喊得起劲的时候,教语言的刘老师上来了。刘老师在下面经过时听到楼顶喊得热闹,便上来看个究竟,正巧看到有人在打架,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拉住一个学生的,问道:“谁让你们在这里打架的?”话音刚落,就看到他抓的居然是自己很反感的李伯阳,脸色一沉,问道:“李伯阳,怎么回事?你是不是不想上这个学了!”
这倒不是吓唬李伯阳,因为李伯阳在他的课上一直不积极,成绩也是各种差,他真有心想把李伯阳从学校里弄走,加上这段时间开校会时校长亲自提到了要明校风,现在抓了个现行,如果在校长面前多说几句,李伯阳还是有可能走人的。
谁都不敢吭声了。刘老师平时不喜欢李伯阳大家都知道,加上这正乱的时候,谁敢轻捋虎须?正在这时,张黎元垂着一只臂跑过来,说道:“老师,我们没有打架,我叫他上来是想欺负他的。”刘老师呆了一呆,心里更高兴了。这张黎元也是他平素最不喜欢的人,如果能一起告他们一个打架斗殴,说不定就能两个人一起开除。不由分说地抓住张黎元的衣领,道:“别废话,两个一起去校长室,谁欺负人都要开除,不是你就是他。”
“凭什么抓我,放开我!”张黎元虽然右使不了力,左却没什么问题,用力踏后一步,把刘老师的重心拉低,然后左抓住领口刘老师的右,向左疾甩,刘老师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揪着张黎元的自然放松了。
围观的学生顿时鸦雀无声了。敢对老师动,在那个年代里简直是罪大恶极。
“张黎元要被开除了,他还敢动打老师。”两两的学生在窃窃私语着,不过更多的是在谈论老师那么大个儿的男人,居然被一个五年级的学生差点摔个跟头。
刘老师回过神来,深觉自己身为老师的尊严被学生冒犯了,有种被当着人打肿脸的尴尬,不禁火冒丈,又伸向张黎元抓去。张黎元刚刚的动作碰到了脱臼的右臂,强忍着疼,再无力反抗了,只好退了一步。刘老师这时也看出来张黎元的右臂不能动弹,心里更多了一分把握,便又向前一步,把张黎元逼到了天台的边上,身后就是栏杆,退无可退了。
正在刘老师再伸去抓时,一个瘦小的身影从边上冲过来,推开了他的。他惊讶于还有人敢于反抗老师,定睛一看,居然是李伯阳。
“老师,我们没打架。”李伯阳自己软弱惯了,并不觉得平日里咄咄逼人的刘老师喝斥自己有什么不对,但是看到受伤的张黎元那种愤然不甘的神情,忽然就想到了自己反抗打劫自己的坏学生的那种无助,于是站出来想替张黎元辩解一下。况且在他看来,他们并不是在打架,张黎元的动作放的那么慢,像电影里的慢镜头一样,让自己根本没有打架时的激动。
“不是打架?那你脸上的伤怎么来的?!”刘老师看到他们两个并肩站在一起,也有点忌惮。如果单独搞任何一个,他都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但是两个人一起上的话,说不定自己会弄个灰头土脸。何况还有那么多学生在围观。
李伯阳用背抹了一下嘴角,看到上面血迹宛然,不禁吓了一跳,心想:“怎么还打出血来了?没觉得有多疼啊。”嘴上却说道:“是我刚才自己不小心摔的。”
“屁话!”刘老师又怒了,“那张黎元的胳膊……”
“也是摔的。”张黎元在一边叫道。他虽然不知道李伯阳为什么帮他,但是跟刘老师作对却是他的乐趣之一。
“摔的?给我找校长说去。”刘老师虽然不敢再贸然去拉他们,但是他却有这个自信让张黎元和李伯阳跟着自己走。毕竟他是老师。
“干嘛!为啥去校长那里,我不去。”张黎元再没了刚才的锐气,校长跟他老爸是朋友,找了校长就等于把坏事告诉了家长。家法,他可不想再尝一次了。
“找校长干什么?”从刘老师的背后传出一个厚重的男声,李伯阳不用看也知道,校长来了,只听校长说道:“在顶楼天台可是找不到我的,要找我,当然得去校长室了。”
既然校长都说了,那就只好去校长室解决问题了。
张黎元忍着疼,一边走一边悄悄向李伯阳说道:“今天是我惹的祸,你一会儿别说话,我一个人担了。”李伯阳傻了,他从来没想到张黎元是个很义气的人,只知道他很会欺负人。张黎元看他不说话,也不管他,继续说道:“我除了我爸我爷爷从来没佩服过谁,今天就挺佩服你的。你放我两回,我心里知道。”李伯阳听得一愣,悄声问道:“什么两回?”张黎元强笑道:“你当你不说我就不知道?第一回你从背后没推我,推了我没准就摔得爬不起来了。”他那一招“铁索横江”本来就是刚猛一路的,加上他发招时根本没留后,力道用了个十足,如果真的摔下去那就不是像别人摔个跟头了,绝对是以四倍的重量把自己砸在地板上,这还不算李伯阳推的力度可能会有多大。看李伯阳不说话,张黎元再次悄声道:“第二次是我脱臼了以后,你没跟上再打。你要是再加一圈,我整条胳膊都可能废了。”他停顿了一下,见李伯阳还是不说话,便也不再言语,这时校长走过来了。
刘老师跟在校长身后,一边对校长嘀咕着什么,校长一边点头,看到边上站着的张黎元和李伯阳,皱了皱眉。刘老师看校长没有说话,便喝斥两人走到校长前面来。校长看着他们,忽然问道:“张黎元,你腕脱臼了吗?”张黎元点点头,道:“我刚才打李伯阳时用力太猛,不小心摔了一下,就脱臼了。”
校长皱眉道:“你为什么要打人?”
张黎元刚想说出上课时李伯阳不肯去医院的事,忽然想起刚才两人动时,李伯阳生龙活虎的,一点不像生病的样子,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
刘老师瞪了李伯阳一眼,问道:“你怎么不说话?哑巴了么?”
李伯阳本就不擅言辞,这时更是说不出话来,把刘老师气得火冒丈,偏偏看着校长在场,不能乱发脾气,只好不再说什么。
校长见张黎元不说话,又问李伯阳:“是这么回事吗?”声音和蔼了很多。李伯阳第一次被校长问话,不禁有点紧张,脱口道:“不是。”
刘老师气得脸上发抖,对李伯阳厉声道:“你老实说,要不然我把你跟张黎元一起开除学籍。”忽然想到自己是在校长面前,连忙把语气一转,略带恭维地把头转向校长道:“是吧,校长。”
校长眯起眼睛,点点头,道:“我不希望这个学校出现任何恶性的暴力事件。如果你们当哪个不守校规,现在就可以走人了。李伯阳,你说说张黎元哪里说错了?”
李伯阳看了张黎元一眼,张黎元略带着惊讶和愤怒地看着他――本来自己提前告诉他了,让他不要说话,为什么他还要说?李伯阳沉默了一会儿,低着头轻声说道:“没有,他没有欺负我。他的臂是我弄伤的。”
校长又点点头,伸阻止了刘老师冲到口边的喝骂,问道:“你为什么要打伤张黎元?”
李伯阳鼓起勇气,抬起头来看着校长,道:“我听说张黎元学过武术,想看看他练得怎么样,结果对了一个大招,他就受伤了。”
“对大招?!”刘老师怒了,你当你俩在打游戏么?!但是他只来得及说了个字,其余的话就被校长瞪回去了。
校长低下头,对张黎元说道:“腕一直脱臼很难受吧,过来我给你推上。”张黎元迟迟挨挨地走了过来,他不太相信校长有正骨的本事,如果推几下没推上去,那受的苦可就大了。校长看张黎元不大爽快,略一思索就知道这小家伙脑子里转的是什么了,站起身来大步走到张黎元面前,一捏住他小臂前端,一握住他的,两下一用力,只听“喀”地一声轻响,张黎元的腕接上了。
“怎么样?”校长坐回椅子上,问道,“还疼不疼?”
张黎元活动了一下,大喜道:“一点也不疼了。”
校长点点头,又回到之前的样子,问道:“你俩怎么想起对大招来了?”没等他俩回答,挥挥就让他们走了,临走前只随便嘱咐了一句:“别让我再听到关于这件事的任何话了。”
两人一起点头。李伯阳虽然一声不吭,张黎元哪里还不知道怎么说,立刻向校长保证,肯定“封口如瓶”(他还不太会用守口如瓶这个成语),如果学校里有谁敢捣乱,他张黎元第一个找那家伙谈心。至于刘老师再怎么不满意,也不敢跟校长叫板。这也是他这辈子最多是个教书匠的原因――你老师不怕惹事,校长能不怕么?两个学生都说没事了,你一个老师跟着起什么哄?再说张黎元家好惹么?
校长打发他们回去了,心里却轻松了很多。说到张黎元去谈心,那八成是出拳头讲道理了,这样的道理不肯听的人还是少数的。李伯阳和张黎元回班级以后,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李伯阳本性就是不言不语的,而个性活跃的张黎元也很是义气,无论谁问,一个字也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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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哥哥
() 自从与张黎元打架的事情发生以后,很少有同学敢再来找李伯阳的麻烦了。即使有人不开眼地想欺负李伯阳,也都会被张黎元找去“谈心”,随后被“感动”得痛哭流涕,表示再也不跟李伯阳过不去了。
于是李伯阳安心地趴在课桌上,继续回想那天印在脑海里的图像。第一幅图上的人像除了把双的心向上翻开之外,跟自己坐在椅子上的姿势没啥区别。他抬头向前看了看,老师面对着黑板在写什么东西,没有回身。于是李伯阳坐闭上眼睛,细想着第一幅图里的那些光线。光线分为两种,有白的,也有黑的,两种光线都通过和脚进入图人的身体,汇聚向小腹,那里有一个光球在隐隐流转。李伯阳用心去感觉周身的空气,他学着图人一样存想,希望能看到一些黑的白的光线,但一直想到下课,仍然什么也没看到。
正在李伯阳闭目瞑想时,忽然发觉身后有人靠近过来,他睁开眼转回头看过去,是张黎元。
“李伯阳,”张黎元靠过来说,“我哥想见见你。”
“你哥?”李伯阳一愣,“你有个哥哥吗?他找我干啥?”
张黎元听到李伯阳这一问,脸上不禁一阵微红,随即低声说道:“他听说你打败了我,还只用了太极起式,就想见见你。”
“太极起式?”李伯阳傻掉了。他哪里会什么太极起式,但是那天张黎元被他弄脱臼了却是不争的事实。现在想来,怕不是张黎元的哥哥要给弟弟报仇了吧。张黎元看到李伯阳傻愣愣地不知道在想什么,就推了他一把,说:“下午放学到学校后门来,我带你去找我哥。”李伯阳本想拒绝,但是听到“学校后门”四个字时,忽然想起了那个淡淡的绿色人影和那个面容祥和的大哥,一种亲切感顿时充斥了他的胸臆,他想也不想地点了点头,对张黎元说:“好,没问题,放了学我们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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