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幺女有毒-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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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玉灵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句话胸口似乎跟被堵了一团棉花一样,叫他窒息,他浑身的气质更加的阴鸷了,整个人如同外面的天气一样,阴云密布,他心里难过,却不知道该将自己心中的火气朝着谁发,坐在那儿不做声。
我不安的咬了咬唇,他实在是叫人瞧不懂,想分散一下他的注意力,便微微的扯了一下他的衣袖,缓缓的说到:“我这儿痒。”
说话的同时我摊开了我的掌心,那儿因为我的大力而又沁出了许多的鲜血,已经浸湿了包裹着我手心的白布条,红的显眼刺目。
他的眼里载满了不舍与心疼,自己亲手去端了水,拿了药瓶过来,放在一旁,然后就缓缓的给我拆手上染了血的布条,他的动作再轻柔都免不了要扯痛我的伤口,见我皱紧了眉头,轻柔的说到:“别怕,很快就好了。”
他说话的同时扯下了最贴着肉的那一点布料,叫我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阿?疼,你轻点啊倒是。”
他拿掉布料之后,便拿起湿毛巾轻轻的擦掉我手上的残药
我微微的将手往回缩了缩,却叫他拿捏在手心不得动弹,这钻心的疼叫我疼得直打哆嗦,责备的瞅了他一眼。
他瞥了瞥嘴的同时摊开了他的掌心,他的掌心同样有两条一模一样的伤痕,甚至划的比我的还要深,却只是简单的裹着药,我瞧见这个就冷哼的说到:“咋的?这东西还要比一比?”
他薄唇微微上扬,似乎心情好了不少,连带着整个人都显得柔和了起来,语气比之之前欢快了不少,缓缓的说到:“你早就赢了。”
这话叫我摸不到头脑,他却又如同往常一般不再说话了,我也住了口。
却发现他又折了回来,语气轻佻的问道:“晚膳时候听说你派人去打听我的行踪了?”
我面色一囧,有种被看穿了的尴尬,面色火辣辣的彤红,头皮发麻,连带着我觉得手上的伤和肩膀的伤都不疼了,只在脑中思索着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我,我,只,我只是”
我支吾着说了半天,脸色彤红,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要是叫他知道我不过想知道他在哪儿用膳,那么他肯定就知道自己心里一直都是挂念着他的,一直都是爱着他的。
这样的自己,在他的面前,就永远都没有了主动地权利。
虽然现在我已经被废除,没了名分;叫他被御林军看守在这华丽的长春宫,没了自由。
但是爱情这件事情,我不希望自己也输的那么惨,那么的没有尊严。
这已经是我最后的执着了。
他将药放回了那边的阁台上面,见女人支支吾吾了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心情颇好,解释性的说到:“我不过是去瞧瞧你当时给我选的妃子罢了,这可是你选的,我去看一眼也不行呀?”
我几乎就要下意识喊出不行两个字了,但是我还是眯了眯眼,笑着说到:“你只管多看几眼,等我伤好了,你就没机会看了。”
他挑着眉头,兴致颇高,缓缓的问道:“这话怎么说?”
我就着他扶过来的双手,缓缓的从床上起了来,靠着他的身子走了几步,出神的看了眼窗外下的欢快的雨,小声的说到:“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他似乎有些高兴,从后面将我环抱住,脑袋耷拉在我的颈窝里面,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耳边,听见他轻声的喃呢道:“那我拭目以待。”
………………………………
第一百二十二章 耳鬓厮磨
他整夜都未曾睡着,天色还没亮就起身的走了。
一早醒来,他已经不见了。
这个时间应该在早朝,我微微的起了身,顾不上自己的伤还没好,沉着的吩咐着叶青出去做事了。
“皇上,娘娘身边的叶青出宫去了。”
龙玉灵派了许多的人监视着长春宫,长春宫的一举一动全部都在他的耳目里,哪怕什么时候那女人喝了一杯水,他都能够知道,一听到这话,他微微的抬了头,从一众奏折里面起了身,慢慢的摩擦着拇指上面的釉红色的扳指,漫不经心的问道:“去哪儿了?”
“回了年府。”影回完这话就等在了一旁,知道皇上肯定会有任务派给他的。
“叫年相今日午后来见朕,且不要叫长春宫里头的人知道了。”
他淡漠的说完这话就走回了养心殿的内殿,他倒是要瞧瞧,那个不安分的女人到底要弄些什么东西出来。
一想到上次的那个虎符,他心里就仿佛有一根刺,一把扯开那暗格,里面安静躺着的虎符是他没有想到的,他瞪大了眼眸,一把抓起那虎符,左右的翻看,放在掌心反复的确认。
自从上阡陌进来偷走虎符之后,他就没有再看过了,没想到这虎符还在这里。
他心里闪过狂喜,肯定是她将虎符悄无声息的还了回来,那她是不是一直都在自己的身边,原来,她原来一直都站在自己的这一面,真的在自己的身边。
他此刻恨不能脚下生风的赶到长春宫去跟女人好好的耳鬓厮磨的一番,他一向是个行动派,一想到这儿,他立刻的去了长春宫。
我正在逗着痕儿玩耍,却叫这男人猛地一把推开了房门,吓了我一跳,他的表情有些扭曲,叫我害怕,我下意识的认为是不是我叫叶青回年家的意图叫这个男人晓得了,立刻的忍着疼痛抱起了痕儿,护在了自己的怀里,戒备的往后退,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的面色,有些不确定的问道:“皇上,你做什么?”
他的眼里闪过受伤,但是却还是快步的走了过来,他的臂弯极其宽阔,将我连同着孩子一起抱进了怀里,大掌轻柔的摸着我的发,整的我有点发懵。
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缓缓的问道:“皇上,你怎么了?”
“阡陌,你还爱我是不是?”
我听到他明显高昂的话语,他的眼眸闪闪发光,整个人显得精神奕奕,我很少见到她如此亢奋的模样,他看着我的眼睛等待着我的回答,我仔细的回想着他刚才那一句简单的问话,里面的爱字叫我心头一颤,他不可能知道的啊。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我的计划还没实施啊,他怎么就问这个?
一时间脑中的猜想有些多,战战兢兢,磕磕绊绊的说到:“皇上,我,我已经被您废了。”
这话叫他猛然间收了脸上的笑意,凝固了面上的表情,也叫他恢复了眼睛里面的激动神色,如同急速退潮的海水,刹那间就恢复了平静与淡漠。
我松了一口气,好像这样他才是正常的,他对着自己冷冰冰的样子才是正常的,方才的他,不过是一时的而已。
“阡陌,你是不是怪我?”他此刻泄了所有的精神,耷拉着脑袋,坐在桌边,语气落寞的问了句,丝毫不像一个心狠帝王该问的话。
“我,我敢去偷虎符,被废是我自找的。”
我猜他该是知道我将虎符送了回去的事情,所以他才如此的激动吧,这事情要是曾经我坦白了那该多好,但是我们之间似乎已经回不去了。
他要他的皇位,他的权力,他的江山;而我要我的痕儿,我的自由。
他的皇位伴随着他将来会拥有那么多的女人,这是我接受不了的。而我的自由是他给不了的,我们之间已经不仅仅是龙玉尊的问题了,彼此似乎是陷入了困境,永远的成了不能解决的难题。
想到这儿我悠悠的叹息了口气。
“阡陌,是我的错,我当时不该那么冲动的。”他还是那么闷闷的不甚开心,叫我的心都揪了起来,咬了咬唇,将痕儿放在了他跟前的摇篮里面,缓缓的说到:“不提这个了,被不被废对我而言没什么大的差别,不过我听说痕儿弄丢的当日你伤了我师父,他现在怎么样了?”
“他过几天伤就好了,我会放他出宫的。”其实他想说,哪里是因为什么偷虎符才废你的,只是因为看你总为龙玉尊奔波,心里那股邪气,找不到发泄的地方罢了,但是此刻,他心里难过,并不想在这个时候提到龙玉尊,那三个字会叫彼此之间的关系更加的恶化。
我听到他这么说也放了心,趁着他心情颇好,有些得寸进尺,咬了牙的提了个要求。
“那个,我能请求一件事情么?”
他挑眉,玩味的看着我。
我很少同他主动要求什么,收到他诧异的目光也不觉得奇怪,舔了舔唇,斟酌了语气,想着怎么说才不会叫他生气:“那个,我能让师傅住到长春宫来么?”
“不行。”
他几乎是没有思考,立马回嘴的说了一句。
我撇了撇嘴,谆谆善诱的说到:“若是叫龙玉尊的人再一次找到我怎么办,我倒是无所畏惧,可是痕儿需要保护啊。你想啊,你平时那么忙,我又是个被废的,痕儿太危险了,叫我师父来保护,我放心些。”
难得,他没有因为我的这句需要旁人而生气发作,也没有因为我提到龙玉尊而生气,他似乎思考了许久,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直看的我发憷,别扭的说道:“行是行,但是你不能跟他独处,你也不能跟他一起用膳,更不能叫他进你闺房。”
他一连说了三个不能,却叫我心里有些高兴,点了点头,重重的嗯了一句。
他可能是见我答应的太快了,不愉快的瞥了瞥嘴,脸色不善,又吃醋的说到:“你不能看他,你也不能跟他多说话,还不能跟他有眼神的接触,还不能”
“”
我听着他把这一长串的要求说完,狠狠的抽了一下嘴角,那跟他不在宫里有啥差别,立时觉得这样不行,摆了摆手的说到:“你前面说的还行,后面就越说越不靠谱,听你这意思,跟他连话都不能说,那我要他来做什么。”
他一咬牙,也做了退步,继续的说到:“那你不准同他独处,还有就是不准让他抱痕儿,最重要的就是你不准同他有任何的肢体接触,哪怕你要他教你武功也不行。”
我扶了扶额,能够这样我已经很满意了,深怕他还提出其他苛刻的要求,立马的点了点头。
“那好,就这么说定了,他伤养好了,我就让他做你长春宫的护卫,将他给你送过来。”
他也点了点头,胸腔里面不知道什么怪异的情绪在作祟,一把将我拦腰的抱到了他的大腿上面,禁锢了我的腰身,见我动弹不得,我也不想有什么大的挣扎,伤口崩开了就不划算了,他也不说话,闷不吭声,就是面上的表情欲言又止,让我很想一勺子将他心里藏的话给挖出来,我微微的撇了撇嘴,不甚开心的问到:“对了,上次无极为什么带走痕儿,你问过为什么吗?”
“他想帮助龙玉尊,用孩子哄你出宫,然后那些人会用你来威胁我,叫我放了他。”
他的语气有些落寞,我却惊讶,不可置信睁大了眼睛,慌乱的问到:“无极为什么帮龙玉尊?我师傅不是那么没立场的人。”
“那我就不知道了,你回头自己问他就是了。”
他此刻脸上的表情更加的别扭了,甚至叫我看出了一丝难过,语气也失落的紧,我咬了咬唇,伸出手缓缓的抱住了他的腰身,顺便将脑袋耷上了他的肩膀,晓得他心里吃醋,假装的叹了口气的说道:“我这肩膀疼死了,有没有什么灵丹妙药啊,叫我吃了就忘了苦痛啊?”
他本身还难得的享受着怀里女人主动的投怀送抱,这温香软玉的,却在听到这话的时候立马紧张的就要剥我的衣服,可能是想看个究竟,同时心疼的说道:“我已经用了最好的药了,太医说了大约十天左右就能复原了。”
他说道这儿停了停,盯着我的面色极其认真的问道:“阡陌,你当时为何不走,走了不就不会受伤了么?”
我呵呵一笑,漫不经心的问道:“不是说了因为你在宫里么?不信这话么?”
“真的不是因为怕我问罪年家么?今日一早你叫叶青出了门,若不是如此,阡陌,我差点就信了你这话了。”
我苦涩的笑了笑,龙玉灵呵,从不信自己呵。
我不可置否,想再开口的时候听见外面大监的声音。
“皇上。老奴有要事禀告。”
我以为他会扔下我就走,却不想他牵了我的手,同我缓缓的说到:“快要午膳了,午后我会叫你父亲来长春宫,你准备一下吧。”
我的心头一颤,我早上才叫叶青出门,他就安排了父亲午后入宫,到底是巧合还是什么,但是他还在看着我,叫我不敢乱说话,立时点了点头的说到:“那浩儿想必快要周岁了,我准备一些贺礼先、”
他听到我这么说,轻轻的吻了一下我光洁的额头,旋即才听到他说到:“乖,那我先去忙,晚上再来找你。”
他走的时候还尤自看了我一眼,我冲他笑了笑,他才抬脚出门,我却后背沁出许多的冷汗,他刚才的那一眼,似乎是穿透了我的血肉,穿透了我的皮囊,看清了我脑海中的计划,看透了我心底的想法。
透过窗户看到他出了长春宫的门,才虚弱无力的坐回椅子上面。
………………………………
第一百二十三章 免死金牌
午饭的时候,叶青回来了,她的回话叫我胆战心惊,我在猜我父亲在来我长春宫之前会不会去了养心殿,还是先来我这儿,才会去养心殿。
“父亲说了不帮我?你确定你没有听错?”
我盯着叶青,想从她面上看出些什么来,但是奈何她的表情过于真诚,完全没有一丝撒谎的意思。
“老爷真的是这么说的,老爷跟奴婢强调了很多遍,国公家的那免死金牌是开国皇帝给的,任何皇帝不能随意动国公家。”
这话叫我犯了难,这可怎么搞。
“说,我爹具体是怎么说的?”
她见我眉头紧皱,小声的开腔说到:“老爷说了,娘娘您赶快让皇上恢复了您的皇后之位才是重点,不要想着动国公家,那是皇上都动不了的,还说您”她说到这儿缩了缩脖子,不敢说话。
“说了啥?”
“还说您想动国公家等于蚂蚁拧大象的腿,叫娘娘,娘娘您死了这份心,说您这是自不量力,自寻死路来着。”她说完这话就扑通的跪了下来,面上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让我觉得她实在是太夸张了。
不过这确实是年相该操心的问题 ,似乎所有的人都在认为我应该急着要叫龙玉灵恢复我的后位,巩固年家在朝堂的地位才是正经,这动国公家,一个不小心连带着年家都不得善终啊。
但是国公家的势力这么庞大,最重要的是有免死金牌,又是龙玉尊的忠仆,兴许现在正在密谋着造反之事,只是还未查到龙玉尊的下落,叫他们暂时不敢动弹罢了。
如此一来,他的皇位就不稳了,他会一不小心连带着手里的江山都要送出去的。
等待他的是片片凌迟,是龙玉尊的疯狂报复,他会失去皇位,失去江山,失去他如今的一切
所以,想比给国公家造反的机会,还不如直接将这还未崭露头角的计划掐死在摇篮里面。
但是龙玉灵都动不了的世家,我能咋的办?
正在我冥思苦想,希望自己的脑瓜子能想出一个万全之策的时候,外面便吵吵嚷嚷的闹了起来。
我微微的推开了窗柩,瞧见了那吵闹的罪魁祸首,只见那御林军将一身水红衣衫的女子拦在了门外,不给进长春宫的宫门。
我眯了眯眼,叶青也同样看了一眼外面,撇撇嘴的说到:“今天中午听人说陛下去了敬妃娘娘的宫里用膳,可真是闹腾,这才刚陪皇上用过午膳,就跑这儿来了。”
但是她的话叫我心里有细微的难过,但是却顾不上这一点的微末,眼前一亮,一个计划在脑海中形成,动不了国公家,就先从这国公家的小姐开始罢了。
国公家都是男丁,唯独老国公老来得女,得了这么个宝贝女儿,一家人都宠着爱着,怕是从这儿入手要直接的多。
我起身,看清了她的模样,还是如同选秀时候一样喜欢红色,粉红,水红,殷红,石榴红,只要是红色,她都要穿,但是她现在入了宫,唯一不能穿的就是正红色。
可能是她心中的一抹遗憾吧。
也可能是她的目标吧。
我有些自嘲,缓缓的笑了笑。
她长的标志水灵,俊俏的脸上有些微红,也不晓得是衣服衬托的,还是骄阳晒得,还是跟与御林军对峙之后气的,但是她站在哪里,气势不输半分。
我自己给自己打了气,缓缓的同叶青说到:“去,问问她来做什么?”
叶青领了命令的出去了,走出去的时候还将门给关上了,可能是知道我喜静,稍稍的隔绝了一些噪音,但是那想闯进长春宫的人啊又哪里是这一扇门就能阻拦住的。
我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争执,按理说皇宫内还只有一个妃子,她不应该将心思放在我这废后这儿啊,应该还趁着没有新人入宫的时候拿下龙玉灵的欢心才是啊。
倒是有些看不懂了。
并没有等很久,叶青进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安静了下来,她还站在那里却不说话了,果真呵,女人一吵闹起来就输了气质,这安安静静的在那儿,看着就赏心悦目。
“娘娘,敬妃说有话要同你说。”
我微微的转了转眼珠子,听到这话漫不经心的拨了拨这香薰,缓缓的说到:“皇上将我禁足了,下令不许任何人来长春宫,让她回去吧,别惹了皇上不高兴。”
“可是”
她欲言又止,叫我挑了挑眉,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休整以瑕的等着她已经到了嘴边的话。
“可是,敬妃娘娘说了,皇上允她可以出入这皇宫内任何地方。”她说这话的时候还小心翼翼的瞧了瞧我的脸色,我也确实感受到了自己的心仿佛被扎了一下,才吃个午饭,就叫龙玉灵可以许她出入皇宫内所有的地方,这般宠爱,叫我心里闪过一丝尖锐的疼痛,但是也就是一会儿,旋即笑了笑的说到:“那她该去养心殿啊,来我这儿做什么?”
“这个奴婢也想不明白,皇上的旨意奇怪,又说可以出入任何地方,早前又说这长春宫不允许任何人的进入,又不说清楚这任何地方包不包括这长春宫,那些士兵没弄清,所以没敢将人放进来。不过,娘娘,这怕是能阻拦第一次,不能阻拦第二次啊。”
叶青的话语里面含着隐隐的担忧,叫我蹙起了眉头。
我再一次看向她,她身后跟着的两个奴仆手里还捧着东西,怕是打听到我受伤而给我拿来的药材吧。
“那她怎么还搁那儿站着?”
叶青并没有任何的犹豫,回答的干脆又利落:“她说,等着娘娘去接受她送来的药材,说是同为皇上的女人,要互帮互助。”
我眯了眯眼,长春宫里面皇上放的眼线不晓得有多少,这句互帮互助,是要把我扯到她的贼船上面么?那我更不能出去了,手指还在一搭一搭的扣着楠木桌面,并没有思考很久的说到:“叫她回去,东西也不要,谢她好意,说我是废后,有陛下的旨意,我不敢收受任何的东西。”
叶青的脸上并没有什么惊讶的表情,再一次的出去了。
我站在窗柩后面,瞧着她捏紧了手里的帕子,但是面上却并没有恼怒,甚至还很开心的走了。
我抿了抿唇,按理来说我这一区区废后拒绝不见她,她该恼怒才对,或者至少该生生气才对,但是什么都没有,不仅没有这些负面情绪,甚至还很欢喜,这叫我有些摸不到头脑了。
叶青再一次进来的时候,有些神秘兮兮的,将一个东西塞到了我的手上,搞得我有些莫名其妙。
“谁给你的?”我摊开手心的那一张小字条,字体娟秀大方,只是那里面的内容叫我眉头一皱。
子时天井,不见不散。
这天井我下意识的认为会是那曾经龙玉灵叫我去的天井,我眯了眯眼,将这张纸条看完便烧了。
“是方才敬妃娘娘叫人送来的药材里面的,奴婢觉得没那么简单,就掀开看了看,还请娘娘恕罪。”她嘴里说着告饶的话,膝盖已经跪了下去,面色有充血的涨红,不安的咬着唇。
“无事,起来吧。”
我看了一眼她,漫不经心的瞅着那敬妃让人送来的人参与木灵芝,淡漠的说到:“去,放在最显眼的桌子上面,叫皇上一来就能看到见。”
“娘娘不怪奴婢么?”
她有些不安,那药材还叫她端在手上,起了身,嗫嚅的问了句。
“叶青,这皇宫里面我能信任的人只有你了,我这人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你不用担心我会怀疑你的。”
我拿掉了她手里端着的药材,牵过她的手,轻声的说了这句话,却叫她掉了眼泪,我轻笑了一声说她是傻丫头。
“那娘娘您放心,叶青生生世世都是您的人。”
我点了点头,冲她笑了笑。
她也笑了笑,然后就去将那药材摆在了进门的桌子上面,我点了点头,那确实是最显眼的一个桌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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