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幺女有毒-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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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龙玉灵在我的床前说了许多的话,但是我始终未曾睁眼,我不想看见他一副深情的表情下面满是谎言的嘴脸,直到大监说有军机处大臣求见,他才依依不舍的松了我的手,吩咐人好生的伺候我之后便走了。
走之前,他似乎看了我许久,又默不作声的走了。
有人推门,我睁开眼,瞧着又有小宫娥来端药给我喝、
我想起了他次次喂我喝药的情景,原来那是堕胎药啊,亏我那么天真。
“啪。”是我扫落那碗盏之后落在地面清脆的声响,然后我便不顾她的惊慌失措,翻了个身的不理会身后的一切。
“李大监,李大监。”
那个小宫娥收拾好了那些碎片之后就立马的跑到了李沉的身边,慌慌张张的报告着,那些声音细细碎碎的传入了我的耳中。
我呵呵一笑,还把大监留在这长春宫了,龙玉灵,你是打算如此囚禁我一生了么?
“去,再去煎一碗药来。”
他说完这话之后就一脚跨进了房内,这房内的空气中还有刚刚被打翻那碗药之后的清苦,飘荡进了龙玉灵的鼻尖,他心间闪过钝痛,缓慢的走到了床边。
我并没有睡着,肚子凉的难受,浑身乏力,虽然觉得困倦却没有睡着,听见他去而复返的脚步声,我不过面无表情的转了转头,似乎我们又回到了原点,那前几日的美好,根本不过自己做过的一场美梦罢了、
雕梁画栋,花前月下,一切不过黄粱一梦吧、
兴许上苍就是看不惯你那么幸福而又满足的样子吧。
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默不作声、
他牵起了我的手,放在掌心缓慢的摩擦,极其痛苦的开口说道:“阡陌,我知道你怪我,但是你别不喝药好不好,你不喝药身体不会好的。”
“阡陌,当我求你了,你喝药好不好?你好了,你怎么折磨我都行,乖,起来喝药好不好。”
他小心的碰了一下我的身体,我能够感受到他手指间颤抖而来的害怕和胆怯,我睁开双眼,瞧见他有些消瘦的面庞,他似乎添了些憔悴,整个人显得没什么精神,我淡淡的扫了一眼他,淡漠的扯了扯唇角。
他可能是见我没有挣扎,便大着胆子的将我抱进了怀里,极其温柔,耳边还是他喃呢的解释,他说了许久,我一个字都未曾回应他。
“阡陌,过几日便是七夕了,我想带你出宫去玩,但是太医说你小产需要调养一个月,一个月之后是封后大典,到时候我带你还有痕儿出宫去好不好?”
我捏紧了双手,听到小产两个字就抿紧了没什么血色的唇,我咬碎了自己的银牙,恨不能此刻狠狠的咬这个男人一口,但是他说的话语太多了,我便任由他抱在怀里听着他一个人说话,默不作声。
“阡陌,我听你的,痕儿吃太多了不好,我现在每天都叫乳母少喂一顿,很快,很快痕儿就不会像现在这么胖了。”
有宫娥送药进来。
他给我的后背垫了个松软的枕头,旋即端过那碗药,舀了一勺子之后就要往我的嘴边送。
我看了一眼这墨汁一样的药,抿紧了双唇的不张嘴。
“阡陌,我求你了,你喝药好不好?”他执着的将药捧在我唇边等了许久,哀求的说了句。
“阡陌,你怪我也可以,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但你喝药好不好?”
人都出去了,房内是他这个堂堂帝王近乎哀求的话语,他的话语痛苦,叫人很容易就听出了他心底藏着的害怕和胆怯
………………………………
第一百六十二章 同归于尽
我偏头,看着那窗户默不作声,那半遮的窗楠外面是怒放的花朵,是花枝招展的盛夏,是炙热如火的骄阳,是天南地北的宽阔,是晴朗万里的天空,是自由奔放的空气
这里面却都是一成不变的牢笼、
我心里压抑,有种心如死灰的难过,对他具体说了些什么根本都没有听。
但是接下来他的一句话,叫我听清了、
“你一日不喝药,我一日不叫你见痕儿。”
他此刻似乎失了耐心,阴狠的看着我,冰凉的吐出一句话来、然后便将药碗砰的一声放在了矮桌子上面,从床边快速的起身,抱着那还在熟睡的痕儿就要往外面走。
“皇上、”
我喊了声,嗓音之中带着莫大的疏离,叫他抱着痕儿的动作猛地顿住了,我瞧见他僵硬的转了身,将痕儿放回了摇床里面,坐到了床前重新端起那一碗不怎么冒热气的药,舀了一勺子,递到了我的唇边。
药还是很苦,我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他还是那么轻柔,冲我笑了笑,但是他笑容里面带着局促和难堪。
我捏紧了双手,他前几日那么步步为营,如今叫他一个堂堂君王如此的费力讨好,我若是走了
一想到这儿,我有些颤抖,他小时候曾经经历过的那些如今怕是成了他的魔障,我看着他,他此刻的疯魔与变态丝毫不逊于当年的龙玉清,甚至比龙玉清还要更狠。
昨日白天我还答应过他,我永远不离开他,如今我若是走了,在他如此委曲求全求我留下来的时候走了,我的行为在他眼里肯定是不知好歹,他狂怒之下肯定会杀了我身边所有人的。
一想到这儿我有些心惊,猛地看向龙玉灵,他昨日在那个百斋楼说的话,他一遍一遍叫我重复那句不要离开他的话,若是离开便是欺君,我看着他,一滴清泪毫无征兆的就滚了下来。
“阡陌,你怎么了?别哭,别哭啊。”
他瞧见他慌了,他极快的将那药碗放到了桌子上面,将我脸上的泪痕抹了去,紧张兮兮的看着我的眼睛。
我微微的看向了那碗药,那碗药方才就喝了一半,他瞧我冲着那碗药盯着,才试探性的拿了起来,再一次的递到了我的唇边。
除了方才落了一滴泪,我的表现还是如常,我喝完了药似乎让他有点高兴,他叫人拿走了药碗,同我说道:“阡陌,这宫里已经没了旁的妃子了,这皇宫里面就你一个正宫皇后,我永远都会只有一个人,我永远都是你一个人的,真的。”
我没有说话,落寞的搅着自己冰凉的手指,沉浸回了自己的世界。
“阡陌,我知道你怪我,但是真的,谷主说了孩子留不住的,当初,当初你生痕儿的时候就已经是难产,身子亏损的严重,不过半年的时间再次怀孕,若不落胎,阡陌,你自己也会有危险的,真的,阡陌,你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
“阡陌,我求你了,你跟我说说话好不好?”
他泄了气,似乎有些支撑不住,从床榻上面滑到了旁边的矮榻上面,他的手还抓在我的手上面,不过他的手掌很是温暖,更加映衬的我的手过于冰凉,似乎可以说是阴凉,仿佛是叫冰块泡的透彻,凉的可怕
可能是许久我未曾给他回应,也可能是他有事情要去忙了,他从踏上起了来,预备要走。
我觉得我自己可能是脑子坏了吧,他要走,我却抓紧了他的袖袍,朝着他看了一眼。
“阡陌,你不要我走是不是,你不要我走,对不对?”
他却兴奋到了极点,他预备要走的动作立马的叫他掐死在了摇篮里面,整个人都粘了上来,兴冲冲的朝着我说到。
“我冷,你抱抱我。”
我开口的话让他开心的有些不知所措,他就是这样一个得寸进尺的人,他已经脱了靴子爬到了床上,将我整个人都揽在了怀里,动作轻柔小心,我的手指冰凉,沁上了他的肌肤
他看着我的眼神有些奇怪,我抿了抿唇,在他极是诧异的目光中剥光了他肩头的衣衫,学着他曾经每一次对我那样,冰凉的唇亲上了他的脖颈
我舔了他一口,我能够感受到他猛烈颤抖一下的身体
他松开了抱着我的手,甚至离我远了些,呼吸有些不稳的说到:“阡陌,你冷的话,你躺那儿我抱你,你别”
我猛地欺身,阻断了他的话语,薄唇附上他柔软的唇瓣,从唇角移到了他的耳垂,再往下的移到了他的脖颈,他浑身很是灼热,我带着快意,带着同归于尽的心狠,重重的咬上了他的脖子,我能够感受到他刹那间就僵硬的身体,我知道咬脖颈比他上次咬我的肩头要疼得多,饶是他身经百战,此刻疼得都有些抽气
他大掌极快的将我搂紧,似乎这样能叫他少些苦痛,他甚至都未曾将我推开,他没有向我当初我求他那样的向我求饶,他甚至轻轻的摸上了我的墨发
龙玉灵很是痛苦,他能够感受到鲜血涓涓而出,但是他依旧抱紧了怀里的人,哪怕怀里的人在折磨他,在叫他痛苦,他也不放开,他龙玉灵永远都不会放开。
许久,我附在他肩头的手感受到了他沿着脖子一路往下的鲜血,我感受着满手的粘腻,闻到了空气中的血腥,极快的回了神
抬起手,我洁白又冰冷的手掌纹路里面全都是他殷红的鲜血
我茫然的看向他,他冲我笑了笑,他微微的起了身,随意便吻上了我的唇,浓重的血腥味在彼此的唇间蔓延,他似乎未曾在意到,但是他此刻越动情,我越是战栗
因为我怕他、
“陌儿,我爱你。”
这是他吻完之后饱满了深情的一句话,从这以后,他每一次都是唤我陌儿、
我盯着他嘴角的鲜血,他的鲜血那样红,那样温热,我舔了舔自己的唇,明明知道他不会答应,但是我还是开了腔苦涩难堪的说到:“龙玉灵,你若爱我,你放我走,好不好?”
他似乎是沙漠多变的天气一样,他极快的敛去了那炙热的爱意,狂风暴雨与阴云密布刹那间就席卷而来,他一言不发的从床上起身,甚至放开了我的手,甚是恼怒的说到:“我之前怎么跟你说话你都不开口,一开口就叫我放你走?你觉得可能?”
他说话的同时用手附上了自己的脖颈,那儿我咬的伤口有些深,哪怕他此刻用手按住,鲜血却极快的从他的缝隙间流了出来,很快就染满了他的整只手,沿着他手背的纹路,一路蜿蜒到他的手臂,似爬满了他手臂的蠕虫,殷红到让我看着都觉得碍眼。
“陌儿,你那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我之前做那么多事情都是要你永远在这皇宫陪我,如今你已经踏不出这皇宫一步,居然奢求我放你走?”
他说的话我没有搭理他,但是不代表他会放过我,他此刻又坐回了我的床前,喷火的眼眸紧紧的盯着我。
我剥开了他的手,看向那个血窟窿,我抬手,手指附上他的伤口,瞧见他因为我的触碰而颤抖了一下,似乎是弄疼了他,旋即我便垂下了双手,轻声的问道:“疼不疼?”
他点了点头,心情不慎低落的说道:“很疼。”
我绝望的心往下沉了沉,叫他龙玉灵能说疼的,肯定是疼到了极点,我半是耷拉着脑袋,半是落寞,在这盛暑的夏天里我依然觉得冷,将旁边的被子往身上扯了扯,旋即感觉到了一点的温暖才说到:“都这么疼了,你为何不放开我?”
他没说话,却抓紧了我的手,他的声音有些虚弱,他低着头,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听到他颤抖害怕的话语:“陌儿,你答应我的,你不走的,为什么,为什么你现在求我放你走,为什么?”
“你明明相信了我的话,你看你手脚如此冰凉,浑身乏力,你从前身体就有缺陷,能生下痕儿已经很难得了,你保不住孩子的,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走?你为什么还要走?”
他说到最后似乎不是跟我说话了,他声音越说越小,似小声的喃呢,缠绵悱恻,大有不死不休的气势。
“你骗我啊。”
我的这四个字惊得他浑身一颤,他聪明,极快的懂了我的意思,解释的说到:“我怕,我怕你不喝那堕胎药,我才瞒着你的,我,我没有其他的意思,我”
我抬眼,有人走了进来阻断了他的话,是那个大监带个太医进来
“皇上,你先处理一下伤口吧。”
那大监的话语很是焦急,这皇帝的身上鲜血淋漓的,整个半边身子都叫鲜血给浸湿了,而那脖子上面还在涓涓的流血,脖子上面有脉搏,要是咬伤了就不得了了。
我瞧见了太医进来了,也想着他赶紧处理一下那伤口,方才我是恨极了才咬下的那一口,此刻稍微有一点点的后悔。
但是龙玉灵很是恼怒,似乎是又觉得他们打扰了他的说话,只见他阴鸷的抬起头,衬得他这个皇帝整个人都显得阴气沉沉的。
“都滚出去,无朕的旨意,再擅入,朕摘了你们的脑袋。”
这话叫大监脖子一缩,那两人甚至都没有行礼,极快的转身便走了,候在那外殿,低着头,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模样。
………………………………
第一百六十三章 污浊不堪
他见人都退了出去才转脸朝我看了过来,接着说到:“阡陌,我真的是怕你不喝那药,我知道你喜欢孩子,叫你知道孩子保不住的话你也舍不得将孩子打掉,我瞒着你,是我不对,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你还是先处理一下伤口吧。”
我看着那儿似乎一直在流血,浸湿了他这一边的衣衫,他的脸色也是失了血色之后的苍白,他似乎不像之前那么精神了,朝着门外候在那里的太医看了看,冲着他说了句。
“我不看太医,我要跟你解释清楚,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我也没有想着要骗你,我”
他准备再说些什么,我却笼起烦躁的眉头,极快的说到:“知道了,你说的我都知道了,你赶紧处理伤口、”
他却不动,失了他方才要跟我解释的冲动,从我的床榻上面起了身,只见他淡漠的转了身,去了几步远处的痕儿那里,他染着血的手指摸上痕儿的面庞,这个动作叫我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他不过平淡的看了我一眼,在我还没开腔之前平淡的说到:“陌儿,你骗我,你分明不知道、”
“皇上,您此话是何意?”
我深怕他此刻变态的会伤害了那睡梦中的痕儿,话语胆颤、同时疑惑的抬起头,撞上他那看透了一切的眼睛,旋即他又接着说到:“若你真的知道了,你怎么会这么平静,像当初你眼瞎的时候一样,你总是那么平静,平静到让我讨厌。”
“龙玉灵,你要闹到什么时候?我小产不过一天,现在身子累的很,我陪了你那么久,已经很乏了。”
我盯着他摸上了痕儿白嫩脖颈上面他的手指,划过一条完美的弧线,留下殷红的鲜血,因为过于惊吓而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
他听到这话又极快的走了过来,极是紧张的说到:“对,对,你才小产,身子肯定好累了,是我的错,我不该缠着你说话,你先休息,我看你睡着了,我再处理伤口。”
“皇上,我身上疼,睡不着,你要是等我睡着,怕是要失血过多而死了,到时候文武百官非得要了我的命不可,你还是早点处理伤口吧。”
说道这儿我顿了顿,笑了一声的说道:“你若是想流血而死,随你高兴,你死了我也高兴,那些文武百官肯定奈何不了我,那我就能走了。”
似乎他叫我用这个理由给唬住了,他没说话,淡漠的招了太医进来处理伤口,他处理好伤口之后觉得有些头重脚轻,许是真的算是失血过多,他此刻面色有些苍白,似乎一下子就没了精气神。
他看向我,我没有睡着,此刻睁着大眼睛看着他。
“陌儿,你是不是有话说?”
我点了点头,我捏紧了双手,给了自己极大地勇气才说道:“皇上,臣妾在宫里陪着你已经是我最大的底线了,你不能予取予求的还要我对你笑语嫣然的,对你百依百顺的,否则说真的,皇上,你要是将臣妾逼疯了,我相信这也是你不愿意见到的。”
我的话有些狠,他没在意那一长段的话语,似乎只是听到了那句我陪他的话了,他有些狂喜,甚至是兴奋,扯动了他的伤口,听见他吸了一口凉气才开口说道:“陌儿,你真的答应在宫里陪我了?”
我没有看他的面庞,闭上了眼睛,点了点头,从嗓子里面极是违心的发出了一个嗯字。
“陌儿,你放心,在这宫里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我再也不会叫人看守你这长春宫了,你要是想出宫去玩,你跟我说一声,我带你出宫,你说什么我都依你,好不好?”
我还是没看他,又嗯了一声、
我摸了摸床单,这床单上面沾了些之前他滴落的鲜血,我抿紧了薄唇,看着他精神不太好的说道:“我好累,我睡了,你自便吧。”
说完这话我也没看他,自顾自的闭着眼睛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许是他觉得自己也需要休息一会儿,便也上了床,我朦胧中能够感觉有人揽着我的腰身,将我抱的很紧、
夜深,一声声轻微的滴滴答答的水声很是明显,我听着这重复的声音睡不着,水滴的魔音似乎就在我耳边,我艰难的睁开眼,还以为是外面下雨了,是屋檐下雨水跌落的声响、我的手下意识朝着他的身体探了去,却只感受到了满手的粘腻,此刻天色已经黑了,就着昏暗的烛火看清了我掌心的鲜血、
再回头,我惊骇的说不出半个字出来、
“太医,传太医。李沉,快传太医、”
房内响起女人惊慌到了极点的喊叫,这时候我才意识到方才一直滴滴答答的声音是什么,是他脖子那个血口里面流出来的鲜血,一滴一滴,在床上已经汇聚成了一大滩,蠕湿了整个床单,狭窄的床榻传来浓重的血腥味、
他的手脚从没有这么的冰冷过,他似乎彻底的没了意识,任由着李沉慌慌张张的推门冲进来的动静都没有吵醒他、
“龙玉灵,你怎么了?你醒醒啊?你醒醒啊?”
我的手按在他的脖子上面,朝着身后的李沉极快的吼道:“传太医了没啊?”
这话一说完,我就瞧见一个太医极快的进了来,只见他过来快速的探了探他的鼻息,又去把了脉,急匆匆的吩咐道:“快,去准备鸡血藤来,另外赶紧拿上好的金疮药过来,快、”
这一个吩咐叫这房内一下子慌乱了起来,本已经夜深人静的时刻因着皇帝的昏死而再一次的慌张了起来、
那太医踌躇着,见我坐在床上,似乎是挡了他给龙玉灵检查伤口,为难的说道:“劳烦娘娘移动尊驾,微臣要给皇上拆纱布、”
我抿紧了薄唇,但是他的头颅一直放在我的手上,此刻我的手都已经叫他压得麻了,有些担忧的问道:“若是我这动了,会不会把伤口拉大了?”
“那,那”
我没在乎这太医支支吾吾的话语,另外一只手试探性的摸上了他的脖颈,但是这本来缠在他脖子上面的纱布此刻叫鲜血全都浸透的黏成了一块、
“去,那剪刀来、”
有宫娥很快的拿过了一个剪刀来,那个太医似乎也有些担忧,立马的过来帮忙,将贴着肉的那纱布拿了起来的说道:“娘娘,剪吧、”
直到拿掉纱布,我才瞧见他的伤口有多么的恐怖,那些药根本似乎就没有任何的用处,此刻还在丝丝的往外流血,太医在给他上药,我将满是鲜血的手放在他的胸膛,听着他轻微的心跳声,似乎这样就能叫我心安、
我刚才恐慌到了极点,我怕他,更怕他就这么的死了、
我有些不敢想,我的思绪不晓得飘到了何处,猛然传来了太医的话:“娘娘?娘娘,已经包扎好了、”
“有劳太医了、”
我微微的定了定神,轻声的说完这话之后又听见太医嘱咐了许多的话才叫他退了下去、
很快就有小宫娥端着一碗汤药便过来了,里面的汤药殷红刺目,远远看过去仿若是一碗鲜血一样,只是被煮熟了而已,上面腾腾的泛起热气、
因为我只有一只手能动,觉得甚是不方便,就示意的说道:“放那儿,你们都出去吧、”
李沉似乎有些不放心,探了探头的看了一眼我身侧的皇上,然后才退了下去、
我探出手,端过那宫娥放在矮桌子上面的那一碗红彤彤的药,这卖相实在是看起来有些难以下咽,我如同他总是喂我喝药的做法一样,自己喝了一口然后渡到了他的口里、
喝完了之后,我瞧见他的唇齿间一片殷红,此刻像极了喝了鲜血沉沉睡去的魔、
我探出自己冰凉至极的手,担忧的摸了摸他的心脏,深怕他那儿忽然就没了跳动、
一整晚,我都没再睡着,手臂被他压的麻木不堪,如同叫万千只蚂蚁同时狠狠啃咬,但是我为了怕再一次碰坏他刚刚包扎好的伤口,我动也没动、
摸着他失了血色的脸,心里不晓得作何感想,就着这些浓重的血腥味道再一次沉浸入了自己的世界中、
外面的天都亮了,他似乎是被疼醒的,他的手极快的附上了自己的脖子,十分疲惫的看了我一眼,许是见我同样有些疲累,笑了笑的问道:“你今天这么比我醒的还早?你才小产要多休息、”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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