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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黑白-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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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外面起风了,轻柔的风,甚至都不能讲地上的落叶带到空中,但假寐的两人却睁开了眼。

    “来的人有些少啊”

    “不少了你五千年前杀了不少人”

    黝黑男子看着门外,眼中有一抹亮光,越来越亮,随后甚至照亮了他整个人,甚至连皮肤都不再那么黝黑。

    一声巨响,小屋已经失去了终于,周围的土地也已经被梨过一遍,独余两张椅子和两个刚刚睁眼的人。

    “他是手下留情了吧?”

    长青道人的目光有些恐怖,在他的视线里有一个枯瘦如柴的男子,眼神凶戾,正用猩红的舌头舔着嘴唇。

    “皇甫家的望月决你们拿到了吧桀桀桀桀”

    枯瘦男子手中两柄弯刀在空气中划过两道刀光,八千余年前在那场大战中深受重伤后,他就封闭自身,藏于莽荒的地下,眼前两人没见过,自然不会太过在意。

    “哦?你要望月决?八千年前皇甫家的是你也有参与?”

    “小娃娃口气不小,想不到绝了后的皇甫倒是有人愿意趟这个浑水”

    “绝后?!”

    长青道人眼神凌厉如刀,座下的椅子片刻间四裂开来,人已经没有踪影。

    一阵大风凭空而起,黝黑男子被吹得衣衫猎猎作响,却是没有移动分毫,而枯瘦男子则退了三步,可怖的脸上还留下了一道交叉的伤口,更增添了一分凶残。

    但枯瘦男子没有动手,因为在他面前出现了一个女子,柔媚娇艳,仅仅是一个背影,便让他差点心血逆涌。

    不敢多看,移开了目光,伴着粗重的呼吸。

    不过不知何时回到椅子碎裂位置的长青道人眼神却是不带任何偏移的看着眼前的女子,眼中没有**,有锋锐。

    “哎呀长青小哥不要生气嘛!对我这样一个弱女子都能下这么重的手您看这衣服都被您快打掉了呢!”

    女子说着还把快要掉落到胸口的衣服又往下拉了拉,却是引得黝黑男子一脸厌恶。

    “公孙三娘的面子还是要给的,不过你后面的人,我要杀三娘是否可以给个面子呢?”

    “我要维护这瘦猴子,你长青应该是知道的,就如你和皇甫家一样我救他三次,以后那就是他的命了”

    “你挡”

    长青本来想说什么,像是突然感觉到了什么,头偏了偏,然后笑道。

    “三娘好算计,就不怕我改了习惯?”

    “你是长青道人,能把苍松观搬到海岛上去,又怎么会改习惯?”

    “呵呵他还是要死,放心我不会出手!”

    长青道人原本有些紧锁的眉头竟是好像舒展了一些

    “你身边的尉迟出手也不合适吧?”

    虽然说这不合适,但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这黑人尉迟,手段通天,在六千余年前和长青战了一场,没人知道结果,不过自此两人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尉迟不会喜欢欺负病秧子的,鬼猴,好好活着哦”

    长青眼神并不恐怖,倒甚是和煦,但在鬼猴的眼中,比他自己的眼神更加可怖

    崖洞前,阳光和煦,桃花开得煞是好看,但小蝶看着晕倒在自己面前的叶一鸣有些束手无策。

    “莫慌,他只是晕过去了,大概一炷香后,他会醒过来”

    小蝶很肯定周围是没有人的,此时突然一个声音冒了出来,更重要的是这个声音更像是在脑海中响起的,因为墙角有只老鼠依然在谨慎的探索着。

    紧张的说不出话来,但他仍旧挪动身体,去挡住她看不到的方向。

    “我若能够伤他,你又如何挡得住?”

    这话自然是有道理的,所以少女回头了,她看到了一个人影,白色的人影,悬于叶一鸣长刀之上,仿佛是烟雾组成,似真似幻。

    “你让先生晕过去的?”

    少女不傻,如果说一切都是巧合,未免太过强词夺理了。

    “我本是一缕冤魂,后被炼做器魂,来到这片大陆后,我竟是想起了一些事情,也短暂拥有了自由之身,踏入这片大陆后,我想起了一件未了的事情,我想我应该曾经为这片大陆流过血,所以如果可能的话,帮我个忙?”

    人像虚影自然是不能开口的,但少女真真切切的听到了。

    “有什么可以为您做的吗?”

    “我原本是”

    群山环抱之中,一个视野开阔的山顶,在这里看风景自然是极好的。

    山顶有一个竹篓,里面有几颗还带着晨露的植株,旁有一滩深色的湿土,在阳光下泛着一丝血色。

    “我晕过去多久了?”

    “大概一炷香的时间”

    少女的声音有些颤抖,刚刚叶一鸣告诉他,去往山洞的路上,他看到爷爷站在悬崖边,然后现在这里只有一个竹篓。

    “你在这里等着”

    叶一鸣纵身跃下,下面有一方碧潭他刚刚在山顶没有感觉到老人的气息,但还是需要下来看看,因为山顶的少女哭得很伤心,他有些手足无措。

    水里很干净,干净得找不到一颗水草或者游鱼,自然是没有老人的。

    但是水潭中有一片细沙地呈圆形,彷如是一面镜子,也不知为何会形成这样奇特的样子。

    站在水边沉思,这里为何会有没有老人的身影,之前他对小蝶撒谎了,他不是看到老人在悬崖边,而是看到了老人纵身跃下,他明白老人的想法,但还是有些心痛。

    更重要的是他在这里没有找到任何与老人有关的东西,此时正好湖面将一道光反射到他的眼中,叶一鸣有些厌恶,想要扭头躲开,却看到光不是被水面反射,而是水底的细沙。甚至在里面隐约看到了一些隐晦的景象,想要细看又消失不见。

    去水底除了细沙别无他物,寻找阳光反射的地方,除了眼睛被灼痛以外,再无发现。

    一时间心灰意冷,因为他刚刚好像在那里看到了三界亭
………………………………

第十九章 他是谁

    一滴水珠挣脱面颊,映射出周围的景象。

    一张少女因绝望而哭泣的脸庞,凄美而又动人,一道身影闪现中出现在了她的身后,破坏了画面的柔美。

    出现的男子轻抚着少女的头,却是给画面多了一丝温暖。

    “我没有找到他”

    “爷爷曾经说过,如果他哪天不可避免的要死去,他会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悄无声息的离去这个竹篓也许只是告知吧”

    说着少女将竹篓中的一棵绿色中泛红的植物抖了抖土递到了自己的嘴边,叶一鸣想要阻止,但终究是没有,因为他曾在那个暴雨天在同一个背篓里看到了相似的一株。

    少女脸上满是痛苦,眼中的泪水再次决堤而出。

    “不好吃?”

    “苦深入灵魂的苦”

    叶一鸣再次手足无措,其实他也没大多少,但现在他是她的先生,所以他又问了一句话。

    “那是不是没有那么伤心了?”

    “可我还是伤心”

    叶一鸣的衣衫被泪水打湿,他觉得这样有些过于亲近了,但想想现在自己是他的先生,便再次伸手在她的头顶安慰她。

    这次却是没有成行,原本伏在他胸口哭泣的少女已经顺势跪在了地上。

    “今日起,小蝶便是先生弟子,一生服侍左右,尽忠尽孝”

    叶一鸣被吓了一跳,急忙要搀起来,却是发现少女在这一刻,力气大得惊人,也不敢过多用力,怕伤到她。

    “既然当时已经答应过老爷子,自然是没有反悔的道理的,你且起来吧!”

    少女却是没有立马起来,反倒是俯身下去,叩了三个头,唤了一声师傅,这次叶一鸣没有阻止的。

    “我们去找老爷子吧”

    少女愣了一会神,然后回道

    “我们回去吧,去收拾东西,然后我随师父去吧”

    “可是”

    “我明白他的选择,师父带去去吧”

    少女的声音异常坚定,叶一鸣不想离开,因为之前在下面看到了三界亭的影子,但刚刚少女叫他师父,那么便走吧。

    眼前大变样的景致一度让叶一鸣觉得自己走错了地方,原本雅致的乡间瓦屋已经失去了踪影,周边的风景也变了模样,仿佛是被人掘地三尺了。

    此时留在原地的两把椅子成为唯一的财产,还有一把已经散架了。

    “小蝶,你全名叫什么?”

    说来也是惭愧,小蝶已经叩头唤过师父了,自己却不知道她的全名。

    “皇甫蝶师父这就是仙人的力量么?”

    “皇甫”

    叶一鸣陷入了沉思,他脑海中也有一个人叫皇甫,存在于神弃大陆的历史中的一个神!一个让所有神弃大陆人万载岁月又恨又怕的一个神!当初把他们赶出神域的主力,望月决气吞山河

    一时间有些恍惚,才想起,老人曾给我他一本旧册,一本据说花了几千年也没人看得懂的书。

    封面什么东西都没有,如果打开里面是望月决,不知道该怎样去看待这个世界,怎样去看待历史,万年口口相传的历史,究竟谁在说假话,时间还是人?

    这一页掀开,也许就是尘封的历史,所以这一片薄薄的纸片显得特别的承重,叶一鸣甚至有些不敢翻开,但内心有魔鬼和**,自然是要看看的。

    “哈哈哈”

    叶一鸣笑了,笑的酣畅淋漓,直至直不起腰来,然后收敛,脸上有刚刚笑出的泪,看上去像是刚刚哭过。

    “师父你为什么看到一本画册要笑呢?我们家看这本书看了几千年也是没有人笑的您是看懂了吗?”

    少女眼中有期许,家族几千年的谜,在血脉都即将断绝的要在自己手上解开了吗?

    “你们家族的秘密还是你自己去解开吧,待你可以灵活运用真元的时候,用真元附于双眼,你可以看到一些原本看不到的东西”

    他自然不会说是自己看不懂上面的文字,只是看到了一张真元运行图,其他什么都没有,看不懂。原本有强烈好奇心的东西,在看不懂的那一刻竟然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也不再想去探究,这种涉及到万年之密的事,不应该是自己这样一个小人物去揭开的,不合适

    “我们去找个地方落脚吧”

    叶一鸣对皇甫蝶绽放的一个笑容,如同雨后初晴。

    带着黄埔蝶在一条还算宽阔的路上走着,两个人没有行李,倒是走得异常的潇洒。

    之所以在这条路上走着,是因为叶一鸣在这个方向看到过一片城镇。但是来到近前,叶一鸣不敢往前走了,他发现自己在原本的世界就穷光蛋,更何况这个连文字都不认识的世界。

    看到师父的的踌躇不前,皇甫蝶笑弯了腰,而后将随身的一个小包裹递到了叶一鸣的跟前,为了让他不难堪,却是将头扭到了一旁。

    可是就这样举着,手都有些僵了,包裹仍旧还在自己这里。

    回头,叶一鸣就这样站着没有将目光投向包裹,也没有看着皇甫蝶。

    这一刻,她觉得叶一鸣如同暴风中的劲松,任狂风呼啸,只衣衫猎猎,眼神看着前方,寸步不移,在他的眼光里有一个人,确切的是一个道士,黑白道袍,半黑半白,和神弃大陆的道士有很大不同。

    道士手中拎着一对短剑,没有出窍,而他整个人站在那里,如果不是眼睛看到的话,没有任何的存在感。

    皇甫蝶也看到了,她看到几欲将叶一鸣刮走的狂风在自己面前却只是一道刚刚可以撩起发丝的微风,便是知道道士和师父一样是修行者。

    往后退出了一段距离,这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

    “你为什么不退?”

    道士开口了,和他年轻的外表不同,他的声音有一种看透世情的淡漠。

    “您也看到了我背后有个小姑娘,她叫我师傅”

    “你不怕死?”

    “您能开口说话,说明您没有这个打算。”

    道士有些意外,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叶一鸣,眼神中有赞许,只是在眼睛深处有一抹掩饰的极好的厌恶。

    “你今年多大?”

    “十七”

    道士本还欲再说什么,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便没有再说,将手中的短剑递给叶一鸣。

    “给那小姑娘的”

    “我该怎么介绍您?”

    道士皱起了眉头,眼神犀利如刀,像是要将叶一鸣看穿,又是平地一阵风起,刚刚掀起衣角又归于平静。

    “就说是故人吧!”

    “他的故人吗?”

    叶一鸣手中展开了本来挂在被拆老屋中的那副古话,画中人仍旧仙风道骨。

    “你很聪明,画能给我吗?”

    叶一鸣没有丝毫的犹豫,将画卷递了出去

    “前辈能告诉我这个世界有神吗?”

    道士接画卷的手顿了一下,而后笑道:“如果按照实力划分,我可以算是吧,但是如果你问的是传说,那迄今为止还只是传说。”

    “前辈听说过三界亭吗?”

    道士收下画卷就欲离去,身影化作一股青烟。既然遇到了老怪物,叶一鸣自然不会放弃这个机会,凭借漫长的生命,自然知道的会更多。

    “那是另外一个传说了,如果你曾经见过,那么就在见过的地方等着,如果你想再见到,这是唯一的办法。”

    声音缥缈,道士的身影消失无踪,仿佛从来没有来过。

    叶一鸣将短剑递给皇甫蝶,沉吟许久,抬起头来问道:“你对前面这座城有什么好奇吗?”

    “城里的大戏,听爷爷说过,像是昨日重现一样的在眼前将影像展现,我想要去看看”

    不知道叶一鸣为何问这个问题,小姑娘还是如实回答。

    “好!我们去看大戏!”

    太阳已经西斜,金色的光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有些长,通往城镇的道路一路迤逦,如同行走在一条金光大道上,前方好像是光明!

    金色的日光扭曲了一下,道路上只留下了一个少女的影子,脚下的步伐有些紊乱,甚至还不如初学步的稚童。

    孩童虽是不稳,但终是向前的。但小道上的少女忽前忽后,甚至右脚被左脚绊了一跤,而后跌进尘埃里,但不知为何,周围一个行人都没有,少女就这样跌跌撞撞的走着,时间已经过去小半个时辰,依然是还在原地。

    此时有一个道人就在离少女一米的地方,看着她,眼中有慈爱和追忆,几次少女要跌倒都差点忍不住要伸手,甚至道人身旁人来人往,但似乎没有人看到行迹诡异的少女。

    皇甫蝶此时已经如同一个泥猴一般,尘土满面,甚至额头有血渗出。

    又是一次自己将自己绊倒的愚蠢行径,不过这次是右脚绊了左脚。下一刻脸上应该会重新留下一道伤痕,金色的阳光扭曲,叶一鸣的身影出现在了这里,伸手要将少女扶起来,看了那许久,终究是有些心痛,但却捞了个空,少女的身影已经在即将和地面接触的时候失去了踪影。

    此时旁边的池塘里溅起了一朵漂亮的水花,而后少女的头颅自水中浮现,额头尚有淤青,但却喜笑颜开。

    “如何?”叶一鸣将皇甫蝶带回路上问道。

    “可以走出三步,但是我现在走不动了”少女有些不好意思,生怕师父嫌弃自己天资愚钝。

    叶一鸣眼神呆了呆,倒是让少女更加无措。他自然是看到了,也明白他误会,想起自己枯坐三十六个时辰方有所得,一时间自嘲的笑了笑。

    “想不到你天资聪颖至此,大神的后裔名不虚传!”

    皇甫蝶听不懂大神的后裔,但却明白师父这是在夸她,满心欢喜间竟是要将九宫步法再走出一步,但初涉修行,真元难以为继,空间虽有扭曲,但是这一步却是没有跨出,少女一口逆血喷出。

    叶一鸣探手,发现少女体内气息紊乱,已是受了不轻的伤势。

    正待有所动作是发现皇甫蝶体内逆乱的真元以他不可理喻的方式快速理顺,原本暗淡下去的眸光又变得灵动起来。

    “师父”少女有些羞意,此刻叶一鸣正抱着她,虽是师徒,但毕竟还是年龄相仿的少男少女。

    “以后切莫冲动,修行之途与天争命,荆棘险阻不止来自于世道的险恶还有自身”

    顺手放下少女,叶一鸣眼神中有光,晦涩难明。

    “师父你刚刚是什么东西放在我的额头?很舒服呢!”

    叶一鸣愣了一下,他想起在少女逆血离体时,空间有那么一刻的紊乱,他笑道:“那是师父你对的爱!”

    “小气鬼师父!那师傅现在是带我去看影戏还是给我授课呢?”

    “看影戏”

    声音渐行渐远,待师徒二人走过,道路复又熙熙攘攘,远处城镇繁华,入城的主路又怎么会没有人来人往呢?

    有道人着黑白分明的道袍,将手中拂尘甩了甩,而后转身而去。

    “皇甫,活命之恩无以为报,唯护佑她了”

    斯人已无踪影,唯有叹息余音,不知是有怎样的沧桑,道的是一个怎样的故事。

    叶一鸣回头,此时在他眼中这条宽阔的大道依旧空无一人。

    “他是谁”
………………………………

第二十章 佳人翩鸿

    “如今入侵者已经退去,但我界元气大伤,如若贼子携势再来,当如何?”

    “既如此,诸位回去收拾门庭,召门下弟子外出游历,寻资质上乘者”

    光幕暗去,舞台上的人也失去了踪迹,但叶一鸣仍在沉思,这是他今日看过的第三场影戏了。

    他见到了和自己世界宣传极度相似的历史,但这次受害者换了一方,此时他也知道了自己现在生在何处,史书和先辈都在宣扬和神往的地方“神域”!

    那些原本被他们称之为神的人不再是站在神坛上俯视众生的脸谱,而是一个个有血有肉的人,他们于万千人中争渡,他们彷徨挣扎,为了自己的生存空间抛头颅洒热血,他们也嬉笑怒骂

    自己从小就被灌输理念是被遗弃和驱逐的流民,连现在居住的地方都被先辈们改名唤作神弃。今日却发现他们这些自怨自艾的流民被称之为魔!虽没有青面獠牙,却也是满目狰狞。

    他已不知谁在说假话,他想起自己曾经拿到过的那本奇特材质的书,最后几句话的满目血泪,也想起刚刚影戏中满目疮痍的大地和他们仿佛第三者一样述说的事迹。

    他心很乱

    “若有一日,时势让你我拔刀相向,你作何选择?”

    皇甫蝶发现今天的师父看完影戏后,变得有些伤春悲秋起来,但既然师父问起,自然是如实回答。

    “师父之恩如同再造,小蝶不会拔刀”

    “历史为前人所见,然后诉之于口,他们说的是希望后者听到的,无从考证”

    叶一鸣想起不知是在哪本书上见过这句话,显然他是对的

    群山环绕之间有一湾碧潭,水清可见底,偶尔有几尾游鱼穿梭。潭边有一名男子双眼出神的看着水池,再平常不过的景致却似乎包含天地至理一般,男子看得很出神,一片寿终正寝的竹叶飘忽忽的自高处落下砸在他的睫毛上,而后在潭面带起了一片涟漪。

    男子一步跨出正好踩在刚刚坠落的那片竹叶上,又是一圈新的涟漪荡漾开来。

    银光闪过,一柄长刀出现在男子的手上,刀尖几乎抵在了一个好看的鼻子上面,鼻尖有汗溢出。

    “师父!你可以在水面站住了?那是不是也快可以飞行了?”

    少女没有惮于眼见的长刀,反倒是因为男子悬于水面而异常兴奋。

    两人正是离开城镇的叶一鸣和少女皇甫蝶,那日看过几场影戏后,两人回到了昔日老人纵身跃下的地方,在山顶结了草庐。

    而叶一鸣常在山谷的水潭边沉思,潭底的那片砂石依旧平滑如镜,但却再没有任何景象出现过,他已经在这里呆了三个月了。

    “九宫步法走出几步了呢?”

    “七步”

    叶一鸣有些感慨,仅仅三个月的时光,少女修行竟是到了如斯地步,快得让他有些恍惚,如果给他足够的时光,将来会到怎样的地步呢?自己似乎是见到了像历史中大神的成长之路。不知为何,想到大神,叶一鸣心中晃过了那半黑半白的男人形象,时间也不过短短数月,现在竟是有些想不起对方的脸来了。

    “这个给你!”

    叶一鸣将一本小册子和那本有可能是望月决的古书一并递给了少女。

    “这是为师将已知的修行知识尽皆写于此书之上,而这本古籍也是你们家传的,想来和你的血脉是有些关系的,你可以试试看。”

    近几月,叶一鸣学会了当地的文字,望月决三字如梦魇一般困扰着他,所以他看了,看懂了,但是没看懂

    全篇絮絮叨叨,未有一字与修行有关,叶一鸣也曾经截取其中意义不明的一段与皇甫蝶说过,最后发现仍旧是无所得。

    “我该怎么做?”

    “以自身精血附于双眼,然后再看这本书”

    “好的,我这就试试,到时候师父一并教我!”少女有些雀跃,两人相处近三个月来,叶一鸣待她如兄如父,一种从未有过的情愫在她心中滋生萦绕,她觉得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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