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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黑白-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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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雅由于了一下,然后轻声说道“我没有找到一鸣,就麻烦童大哥费心了,我我突然有点急事,先走了”
短短的一句话,倒是让原本霞飞双颊的王雅更是艳丽。她话说得不算快,离去的速度但是快了几分,竟是不惜在大街上动用了身法,几个闪烁间便离开了,倒也像她说的一样,有急事需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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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慷慨
叶一鸣用了一夜的时间想清了许多事情,明白了许多道理,所以今天看到公告栏上吴畏和自己的名字,虽有一丝悲愤,却也可以做到最基本的淡然处之。
所以他现在待在一座小院外面,离开公告栏那条街之后,他就来到这里,他已经在这里等了三个时辰,这三个时辰,他甚至都没有挪动过脚步,仿若是一座雕塑一般。
他像是在等人,可是却闭着眼,偶有人路过也投以异样的眼光,但他闭着眼,看不见,所以就无所谓了。
几条街外,有虚空破碎,一只猫引领者一个少女出现在了长街上。叶一鸣也皱了皱眉头,但是没有睁开眼。
也许是叶一鸣站的太久了,和一节枯木一般,一只蝴蝶翩然而来,随后落在他的肩上,甚至触须还碰碰他的脸,见没有任何反应,蝴蝶便安然的在他的肩膀上待了下来。
修道者修的是道,逆的是天。既然修道,至少要知道自己的道是什么。自己的道问不得旁人,只有自己走出。
这几日叶一鸣走长街,经选择。更早的时候历现世、见生死。他想他有些明白自己该做什么了。
不乱于心,不困于情,不忧过往,不惧未知。
所以他站在这里,他在等一个人,给她一个答复,给自己一条出路换一个道心清明。
闭了许久的双眼终于是睁开的,惊走了安静的蝴蝶。
王雅带着一只暗纹的黑猫出现在了长街的尽头,她的脚刚踏上长街的时候,叶一鸣便睁开了双眼,尽管他已经在这条街上站了很久,心早就应该平静下去,一如睁眼前的状态,宛若枯木死水。但是王雅的那一脚仿佛是踩在他的心间,将那些淡然尽皆踩进了泥土,永无翻身之日。
猛然的心跳加速让他不敢立马转身过去,他怕她看出端倪。
王雅自然知道他睁开了眼,一只蝴蝶怎么会在一节枯木上待了许久呢?但她却是看不见叶一鸣的慌乱的,睁眼后迟迟没有动作,反倒是给她平添了些许慌乱。每一步踏出也是踏在她自己心田,心跳不可抑制的加速。
转身,四目相对,一双慌乱的眼神却没看到一张绯红的脸,她却看到了。
“你在这等我吗?”不知为和,看到叶一鸣的脸后,王雅反倒平静了下来。
“没没”叶一鸣叹一口气,心终究是乱了。
“那为何在我院子外站了许久?”
少女踮起脚尖,身体前倾,竟莫名的产生一丝压迫感。
“哦是是是昨日的长刀喜欢吗?”
短短的两句话时间,他用了许多方法,发现毫无用处,所以他打算跟随内心。
“本来不甚喜欢,但你今日既然来了,我便很喜欢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吗?看你的样子似乎等了一会了?”
王雅说的隐晦,她很想直接问,虽然修道之人求长生,与天斗,没有过多的时间在在意世俗,但是毕竟是女子,同样因为活的够久,所以他们很在意脸面,她身后有这么一群人。
也许是开了窍,叶一鸣竟是懂了,心中于是静了一些了,他回道:“你能喜欢,我很开心,此次地道院我若能活着,你可愿陪我看尽岁月繁华?”
“能不去吗?如果有更好的办法?”她差点忍不住要说她有办法。
“若要躲,又何必在意是否有更好的出路?我若退了,你是否还喜欢你今日负在背上的长刀呢?”
“你可能会死!”王雅将背上的长刀取下,执在手上,用力的捏着,指节泛白。
叶一鸣往后退了几步,认真的作了一揖,他看到了王雅眼中的焦虑,或者说还有一丝期许,轻轻一笑道:“我明白你的想法,是的呀!谁会想要去死呢?活着才会有跟多的可能,吴畏你知道吧?无论当初如何虚伪,但至少也是意气风发,如今变得如此歇斯底里,不过是心中自卑作祟罢了,你愿我如此?”
“没人会为难你,不活着,我如何陪你看尽世间繁华?”少女有些怕他就此死去,今日他来也算是应了她,自然不愿还没有实现就此消散,不小心竟是将极力掩饰的事情说了出来。
“我若死了,便是我负了你,既然都死了,便是虚伪的愧疚都说不出来但若活着,便把欠你的都还上罢我去了”叶一鸣转身离去,他怕待得久了,真的会忍不住便不敢去地道院了,生了怯,以后怎么与天争命呢?
他脚步很快,但终究是没有用到九宫步伐,只是如常人快步离去一般。
“一鸣我等你!还有还有你不欠我!”少女眼角含泪,喊了出来。
叶一鸣转头,笑容如春风和煦,让人安心,他点头道:“我会活着!若遇死局,我也会逃。有难便退是怯弱,明知必死还要上就是蠢了,我不蠢!”
语毕,叶一鸣脚架符文闪烁,而后失去了踪迹。
“小蛮你看清楚他是怎么离开的吗?”王雅俯身问着脚边的黑猫。
黑猫疑惑的抽了抽鼻子,而后摇了摇头,继续在她脚边蹭着。
“空间没有破碎,好神奇的术法!”原本有些抑郁的王雅又开心起来,自己的家传卜卦一直很准,至少现在为止没有听说有错过,但她还是担心,知道叶一鸣用奇异的身法离开,至少像他说的一样,他会活着。南山的风景呀!什么时候可以看到呢?
叶一鸣离开王雅的小院后,漫无目的的在神都的长街上走着,看着他人的喜怒哀乐,代进去,然后在走出来,于是他找了一条最繁华的街,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了下来。闭眼,任思绪飞扬,然后落在长街的普通人身上,他一时是街边那有悲惨过往的跛脚乞丐,了无生趣,但仍旧是在长街上放了一个破碗,苟延残喘。一时是一名来到神都赴考的学子,神都不仅仅是修道者的神都也是普通人的神都。已经两次名落孙山,自负才华,却不能有所得,他打算如果此次仍旧落榜,他便面朝东方,在南山脚了结,他的家在神都的东边。
长街上半日的时光有数千人来去,他也走过了数百中人生,或喜或悲。尝尽世间百味,乱了的心终于是静下来了。明日要去地道院了,武道院不死不休,他不打算退,他要求一个至少的自在。
和武道院对垒,自然是你死我活,便容不得他的心乱,所以他在这里看人生百态,甚至去体会他们的人生,见得多了,自然也就没有那么多的喜怒了,再睁开眼,月辉已经洒落下来。
叶一鸣脑中有些混沌,看过了太多的人生,他需要分辨出来哪个才是他的,所以今晚他需要好好休息,明天呀!就要活成自己了,虽临死生,却有些期待了。
叶一鸣的好好休息没有如期而至,在他落塌的客栈外,有人在那里等着,一身黑衣的,面容精致的如同女子的柳白,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离他约莫十丈距离处童心也在,拎着一壶酒,他身后甚至还跟着一个叶一鸣也算熟悉的人。
他想要直接上去和他说话,却发现对方隐晦的摇了摇头,便作罢,恰巧柳白已经走了过来,甚至将后面的童心有意无意的挡在了后面。
“你会怎么选择?”柳白目光灼灼。
不知为何,叶一鸣胸中突然生出了许多豪气来,周围所识之人,无论敌友尽皆觉得他不会退。
“我可能会死,那样就没法与你同行了,倒有负了一个人。”叶一鸣道
“旁人不知,你我同行不短的时光,以后也将同行,不过一群鼠目寸光的人吧,却自以为站在高处俯瞰。”
“嗯?”柳白的话中似乎有很多隐晦的信息,但却没有明说。叶一鸣还待问个清楚,却被柳白打断了。
“明日再见吧,今晚还需好好休息走了勿送”
柳白走得很干脆,不拖泥带水,甚至都不给叶一鸣说多一句话的机会,身形闪烁间,便去了。倒是引得童心身旁的人连连侧目,暗暗点头。
“哈哈一鸣你这什么朋友啊!搞得慷慨赴死一样!”
童心倒是对柳白颇为不屑,不知是因为他姣好的面容亦或是今日那如同张放一般的冷漠,倒是叶一鸣颇为明白他心中想法,童心容颜俊俏,家道隆盛,可以说到哪里都会是焦点之一,但像张放和柳白这种人却是可以成为绝对焦点的人,自然惹他不喜。
“和赴死也差不多了,我可不敢保证可以挡住武道院三次的论道!”说到论道二字,叶一鸣顿了顿,许是要找一个合适的词,最后想来还是略带嘲讽的说出论道二字。
“我这样的才算好朋友嘛!你不用去冒险了,我已经给您找到解决办法了,还是神山的门路”
说到这里,童心有些得意的将那块令牌拿在手中把玩,似乎是为了炫耀自己的神通广大一般。
“不用了,我倒是对论道很感兴趣,哪怕是身死道消不多还是多谢了!还有你的酒!”
叶一鸣接过童心手中的酒,转身向酒店内走去,丝毫没有招呼他进去的意思,身形笔直如枪,一如他心中所念,你欲要我如何便如你所愿,如此便不涉及旁人,自己孤身面对。
童心将令牌在手上转了数圈,他想要叫住叶一鸣,把令牌摁在他的手里,明天再拎着他的脖子一把扔进神山里,但是他打不过他
“找王雅试试,涉及一鸣的生死她不会再去在意那些旁枝末节了吧!”
童心狠狠心决定去找王雅,只希望她能阻的了叶一鸣这种以卵击石的慷慨。如果还是不行,恐怕只有拉下老脸去找小唯了,只是吴畏那里
叶一鸣将童心带来的酒打开瓶塞,倒了一碗,没有喝,推到自己对面,那里空无一人,他就这样盘膝闭目养神,既不喝酒也不上床休息。
一盏油灯亮着,不是很明亮,摇曳的灯火将他的照得阴晴不定。
夜里有风,从开着的窗口吹进来,将灯火压得非常低,几欲熄灭。一根筷子将灯芯挑了起来,屋内又恢复光明,原本像是在等着谁的酒碗也被人执在了手里。
“没有下酒菜?”
一张脸从酒碗后面露了出来,被灯火照亮,正是童心身边跟着的那男人。
“这次没有”
“没有下酒菜,你倒什么酒!”
男人将碗中的酒喝干,咂摸着嘴,看了眼酒瓶,终还是把碗放回了桌上,不再看它,目光落在叶一鸣身上,等他说话或者说“问”。
“喝的是酒,管什么下酒菜?”叶一鸣将桌上的空碗斟满后说道。
酒满了,叶一鸣放下瓶子,看着眼前的男人,两个人互相看着,平静的对视,男人没有拿起酒喝。
………………………………
第二十八章 疯道人
“前辈”
“叫我童言吧,少年童言!”
灯芯在火光中爆裂了一下将男人的脸照的越发的明亮了,一张少年的脸。
“前辈!”
“我将修为几乎尽皆封印,除非命悬一线,否者不会再解开,如今我便和你们一样,一切从头开始”
“您喝酒前,我毫无所觉”
“多了几千年的见识阅历,总是要让我显得厉害一些的。”
男人正是叶一鸣在来神都路上,在那个夜里出现过的童天博,那夜他还帮叶一鸣稳住了长刀中躁动不安的幽魂。
“前辈找我,不会是为了喝喝酒,聊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吧?”
童言伸手捞起了桌上的酒,像是为自己壮胆一般,碗中的酒一饮而尽,抹了抹嘴,就这样沉默着,叶一鸣很有耐心,就这样静静的等着。
安静是有些惹人厌烦的,所以童言又给自己倒了一碗酒,一饮而尽。灯火摇曳中,童言就这样将酒都放入了腹中,没有下酒菜。
“酒可还好?您如果还需要,我去给您打”
“酒不过是壮怂人胆罢了”
“前辈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您这样,反倒很是惶恐啊!”
正如叶一鸣说的那样,童言的吞吞吐吐让他心中也是不安,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情让一个活了几千年的老怪物难以抉择,甚至有些羞于启齿呢?
“以后就叫我童言吧,这次就当是我欠你一个人情,若不成就身死道消,倒没什么好说的,若成,我替你做三件事,只要不是必死之局,都可以答应!”
童言的承诺可以说相当重了,一般人许诺都会加上不违心,不涉道德,他却只有一个非必死之局,很有吸引力,想来事情也很难办到的。
叶一鸣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道:“前辈说来听听”
“我要见童心手上令牌的主人!”
“您找错人了吧!”以为是很难得事情,没有想到听上去倒是很简单的一件事情。但同样对叶一鸣来说是很难的,对于令牌来说,他是一无所知的。
“童心是什么样的,我知道,童家是什么样的,我更清楚,如果童家有这样的能耐,我又何须在外漂泊千余年需求虚无缥缈的天道,如今更是废法重修。令牌的主人神秘而强大,帮你的一定是一个女子,你想想身旁有 谁最可能,帮帮我!”
童言眼中闪着光,叶一鸣甚至从中看到了贪婪,数千载岁月都抹不去的贪婪。
“我试试”
叶一鸣脑海中闪过了两个人的脸,姐姐和王雅,明日问问王雅吧。
童言临走前,以本命为誓,事成欠叶一鸣三件事,不透露令牌主人的丝毫消息,若违背,本源裂,尸魂不存。
已是后半夜,有些凉,叶一鸣起身将虚掩的窗关了起来,童言立下誓言,便如同轻烟一般失去踪影,一如他来的时候,毫无预兆。只留了一句“将誓言给令牌主人看,她若愿意见我,便来童心处找我”
破败的院墙前,叶一鸣三日前来过这里,在这里遇到一个老人,他说他心乱了。
这地道院旧址自从破坏后,便鲜有人迹,即便它是在神都中心地带,离神秘的神山距离极近,但却仿若是禁区一般,没有人愿意来这里。
今日倒是有些热闹,各种各样的人都发挥着自己的隐匿或者表演天赋,隐于某处或者扮作行人,缓缓走过。
叶一鸣来得晚了些,倒塌的院门前站着三个人,居中的正是那日见过的老人,只是今日换上了一席绛紫长袍,腰板挺直,发髻显然也是认真打理过的,修道之人的缥缈之气在他身上隐而不发。另外两人颇为年轻,衣衫普通,想来也不会是什么贵族子弟,应该便是地道院的新学员。
此时他们正在和一群人对峙着,一群着武道院统一道服的人,按照武道院的疯狂,他们现在直接出手收拾在他们放话之后还敢入地道院的人,几个不知死活的人。
“疯前辈,我们只是和贵院学子做个简单的切磋您”
“我若不让,又待如何?”老人眼神凌厉如刀,刚刚说话的少年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双唇颤抖。
另外一个年轻人伸手扶住后退的人,嘴角带着一丝自信的笑,对老人道:“您护得了一时,他们终究是会离开您的保护圈的您看?”
“威胁我?我疯道人怕过谁?别说你只是金家的一个小崽子,即便是你们家主,我要弄死他,你能奈我何?或者你和我说武道院?那群老怪物也不敢这么和我说话!”
原本祥和的老人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周围灵气变得躁动不安,一股疯狂气息弥漫开来。
“你们同样修为的人出手也就罢了,如果涉及到以大欺小的情况,我也可以!武道院出来一个弄死一个,不知道有没有人可以拦住我!”
原本打算以势压人的金鳞一时间没有了底气,疯道人之所以是疯道人,不仅仅是因为他做事情从来随心所欲,更重要的是他够强,且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有多强,老一辈重复过无数遍不要招惹他,但也没有任何惧怕之意。
无论疯道人是否真如他所言那边张狂强大,但要捏死自己,却也是很容易的,想来家族也不会为了一个死人和疯道人死磕。所以金鳞退缩了,但仍旧梗着脖子道:“三场论道前辈总不好阻挡吧?”
“我说了,只要不以大欺小,被弄死,自然是我地道院学艺不精”疯道人说这话的时候没有看金鳞一眼,他的眼光落在虚空的一片空白处,那里什么都没有,甚至刚刚还有一只鸟在哪里飞过。
“看来地道院是真的咸鱼翻身了呀!”一个长髯白袍的老者看着下方的疯道人道。
“哼!有那么容易,他疯道人在我武道院的时候不也是循规蹈矩的!离开了就要变得猖狂么?”一名须发皆张的粗狂中年男子眼中带着恨意。
“谁不知道当年着老疯子进武道院是直接打进去的,最后武道院也没有维护得了自己的威严,反倒是给了一个名义教习的头衔在武道院这些日子酒喝得少了,就变成了循规蹈矩,武道院除了狂妄自大,原来还擅长自欺欺人么?”另一名须发皆白的白袍老者嘲讽道。
这三人正是另三家书院的院长,无论他们原本叫什么名字,待他们成为院长的那一天,他们就是天、人、武。须发皆白,嘴角带着堪破天道的从容微笑正是天道院的院长“天”
“我能灭他地道院一次,就可以做到第二次,你天道院也想试试?”武一脸杀气的看着天道。
天不以为然,嘴角的嘲讽甚至愈发的浓烈“被当年的地像死狗一样蹂躏,这些年掩饰的再深也是有人知道的,如果不是山里人出手,哪里有机会让你在这里大放厥词!”
也许是觉得没什么戏看了,天踏步离去,人也随后离去,地也不敢一人独对疯道人,那日地道院中,这疯子背上被砍了两刀,仍旧不屈不挠的把酒葫芦拍在了他的脸上,第二天又生龙活虎,地虽心有不甘,也转身离去。
疯道人收回目光,目光环顾四周,各种隐匿的人都有一种暴露在青天白日中的感觉。
“今日起,我便是地道院院长‘地’!入我门庭,受我庇护,亦需维护地道院的脸面,三场论道,我希望可以宰地道院几个崽子”
“学生来迟了”叶一鸣在疯道人即将转身的时候终于来到了武道院一群人背后。
“来了便好,今日我地道院收三个门生,以此为基重铸地道院!”
那日公告栏上有十二个姓名,今日只来了三人,武道院的疯狂,终究是让大多数人退缩了。
“院长可愿再多收一人?”白柳自人群中走了出来,用峨嵋刺挽着发髻,阳光下,玄衣如甲。
疯道人认真的看了柳白一圈,而后爆发出一阵快意的笑。
“你回去吧,地道院不适合你!”
“为何?”
“去吧你的道不会在地道院,我不想耽误你,只是他日你若越过这山,看了龙门,莫忘了我这世间的疯人!”
“晚辈听不懂!”
“该懂得时候,自然会懂!去吧”
疯道人唤上叶一鸣等三人,越过倒塌的门墙,进入到了那如同另一个世界的的地道院。
柳白飘然而去,原本过来堵门的武道院一群倒是进退不得,那道破败的门墙,只用抬脚就能进去,但是他们不敢,退回去,他们也不敢。丢了武道院的脸,至少是三根肋骨。
一颗大树背后吴畏现出了身形,恨恨的看着叶一鸣最后一个踏进那道破败的门庭,双手握得指节泛白。他恨不得现在就出手,靠自己一剑将叶一鸣劈作两片,与那段屈辱的回忆,一并一刀两断,但是叶一鸣的那套黑甲太过诡异,他没有胜算,所以想要假手他人,但是这疯道人太过妖异。
今日他一个人来的,小唯还有价值,他不希望她现在厌恶,那对他不利,所以他自己来看他心魔的落幕,他现在心魔横溢,阻碍着他的修道之路,那日他企图探寻后天的门槛,差点身死魂消,他现在需要想办法除掉叶一鸣,除掉他的心魔。
“想论道,还不进来?!”
一道声音叫住了要离去的吴畏,也缓解了那群站在破烂门墙前的少年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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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羞辱
“王伦,地道院门生,请指教!”
一明面容俊逸少年,着灰袍,使一柄秋水长剑,护手处雕有一只张开血盆大口的不知名奇兽。长剑前指,有一股狂放之气,倒是引得疯道人一番侧目。只是少年浑身都散发着一股难言的霸气,只是面容俊逸有足,倒是少了几分棱角与豪气,且脸上不自觉有畏缩怯弱。
“武道院萧情!”疯道人在,他不敢放肆,但是生在武道院的自负又怎能轻易放下的。
两人互道姓名,两人皆使长剑,战斗一触即发,疯道人随手结印在场中布下结界,以防他们将原本残破不堪的地道院再拆了。
萧情单手结印,长剑悬空,在他身周环绕,而后静静的悬停在他的头顶,剑尖直指王伦,如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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