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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黑白-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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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情单手结印,长剑悬空,在他身周环绕,而后静静的悬停在他的头顶,剑尖直指王伦,如同一条剧毒的蛇,阴冷的看着等待着时机,一击致命。

    王伦则舞了一道剑花,有一股无形的气场弥漫开来,仿佛听到一声睥睨天下的兽吼。

    毫无征兆的,萧情的长剑如同进攻的蛇,弹射而出,仿佛是一道闪电快得不以道理计,不是偷袭胜似偷袭,出手出人意料,快得出人意料,在长剑出手的时候,萧情甚至嘴角已经带上了胜利者的笑容,即便取不了胜,能伤了他,此消彼长之下,胜券在握。

    王伦脸上慌乱,忍不住后退半步,握剑的手有些颤抖,但仍旧挥出一剑,动作可笑,就像是一只想要将头埋进黄沙的鸵鸟。

    出人意料的,王伦可笑的剑招却如同猛兽出闸,带着一种虽千万人吾往矣的豪情,和他的动作及表情还有长相极不相称。

    萧情的剑终究是无功而返,王伦出招没有针对性,但是仍旧将他的剑打偏了,斩下一缕长发,再无建树。

    对付一个怯弱之人,出乎意料的一剑竟然毫无建树,萧情不禁恼羞成怒。长剑在空中嗡鸣,一如它主人粗重的呼吸,他需要找回颜面,不仅要打败王伦,还需要羞辱他,顺便羞辱刚刚企图复活的地道院。

    长剑化作残影,肆意的进攻着,刚开始王伦还能使出几招完整的剑招,虽有些绵软,但终究是将萧情的剑击退了,但是几招下来他的剑法变得越来越没有章法,甚至到了闭上眼睛,胡乱的挥着手中那柄时时散发着一股霸气的长剑。

    王伦幼稚的打法自然不能给萧情带来任何的困扰,悬空的长剑肆意的围绕着切割,将王伦的衣袍切得支离破碎,但却没有一片布料落在地上。

    破碎的衣衫挂在他的身上,若隐若现间将他身上的血口触目惊心的展现在世人面前,衣衫上一道裂口也带来身上一道血痕,都不深,只是渗出血来,显示着萧情对剑的控制,也显示着他对对手的轻蔑与侮辱。

    兴许是觉得单方面的殴打有些无趣,萧情的长剑在王伦的头顶环绕一圈,而后直刺而下,迅若闪电,下一瞬就可以穿颅而过,结束这场可笑的战斗。

    周围的人已经在预想着血溅当场的境况,疯道人也皱起了眉头,垂在衣袍中右手有符文环绕。

    毫无预兆的,长剑只是在王伦头顶刺破一道血口,打散他的发髻,血顺着长发滴落在地上,破烂的衣衫,现在这幅模样,比之街上的乞丐尚有不如,至少他们没有满身血污。

    萧情将长剑收回,将仍旧胡乱挥着剑的王伦一角踹开,肆意轻蔑,如同踢开一条死狗一般的随意,口中还轻蔑道:“你这样的,杀你都是脏了我的剑,就留给地道院好好调教吧!哈哈哈哈”

    笑声刺耳,围观的人不少人都附和的笑着,这样的废物又会对武道院有什么威胁呢?留着做一个笑话吧!

    萧情的羞辱让围观的人看了一出笑话,也证明了疯道人的那句不以大欺小,他便不出手的话的真实性,但是疯道人指尖消散的真气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叶一鸣有些愤怒,他将王伦搀了回来,将伤员安顿好,他提着双剑,王伦其实伤得不重,但整个人却是如同血人一般,神情恍惚。如果是一剑将王伦杀了,也许他心中还没有那么多的愤怒,他现在想杀人,活了这十数载岁月,他第一次想要杀人

    只是他搀扶王伦花了一些时间,所以他晚了,场中已经有一名少年手持红缨银枪直指武道院人众,眼中杀气凌冽。

    “谁过来领死!”

    棱角分明的脸,辅以轻质皮甲,仿佛是立于万阵之前的将军,配上他说的话,豪气干云。

    “我喜欢你!但是我会杀你了!”

    武道院中一人排众而出,应该是不及二十的年纪,但是满脸络腮胡却是特别的茂盛,手上拎着一柄戒刀,一眼看过去粗犷豪迈,但是那四处乱瞟的眼睛却又是另外一个人一般。

    “孟云!”

    少年没有接话,长枪舞出一朵枪花,如蛟龙出海。既然是论道,报姓名是必须的,孟云也想直接一枪过去抡断他的腿骨,如果对手是萧情自然更好。

    “嘿嘿我叫罗沛然!”

    然字还没有完全落音,罗沛然已经以极快的速度冲向了孟云,途中身影若隐若现,且不是出现在一条直线上。

    “武道院一直号称什么昊昊武道,堂堂战天吗?为何个个就狡诈如斯?”

    叶一鸣嘴角噙着嘲讽,看着武道院众人,他希望可以乱了罗沛然的心,修道者还是要脸面的。

    “我们只在意结果,过程不重要,赢了我们说什么都是对的!”萧情眼皮都没有抬的回答叶一鸣的问题,他的视线落在自己的剑尖上,那上面有鲜血滴落,王伦的血。

    再互相挤兑下去毫无意义,罗沛然没有受到丝毫影响,反倒是孟云可能会分心。

    罗沛然的身形飘忽,戒刀攻击的轨迹甚至方向都很难判断,罗云一时陷入被动,只得将手中长枪舞得密不透风,如此罗沛然自然是攻不进来,但是他的真气消耗,也是以可怕的速度消耗着,如此下去,落败是早晚的事情。

    所有人都觉得孟云落败是早晚的事情,甚至他自己也有这样的担忧,他所修功法大开大合,堂堂正正,却是最怕这种飘忽不定的缠斗功法。

    但是罗沛然此时却是有苦说不出,原本想要借着飘忽不定的位移和诡谲的出刀快速寻找到孟云的破绽,一击建功,此消彼长之下,胜起来相比容易许多。

    他虽然长相粗犷,其实内心阴狠狡诈,在武道院中得了一个毒蝎的诨号。

    今天的出手却是有些将自己算计进去了,虽然出刀将孟云逼得全力防守,甚至他的一刀,孟云需要两次出枪才能消弭。但是长枪够长,所以防御范围比寻常武器要大了许多,所以他需要腾挪的距离需要更长,出刀需要更强才能威胁到孟云,其实他的消耗丝毫不低于孟云,甚至可以说犹有甚之。

    罗沛然如果刚开始发现不能建功,选择拉开距离,明刀明枪的交手,兴许还没有那么被动,但是他高估了自己的速度,也低估了长枪的防御,现在却有些不敢退开战圈了,后退势必会疏于出刀,但是孟云的长枪却不会给他这个机会,那么势必会受伤或者被动,那样局势只会比现在更加的恶劣,他赌不起,之前一场比斗让这场战斗变成了你死我活。

    孟云发现罗沛然的进攻虽然依旧刁钻阴狠,但是力道比刚开的时候低了一些,不知道是试探还是想要用更小的消耗来困住他,但是他不愿意在等了。

    原本如同钉在地上的双脚,往后退了半步,长枪斜刺,将戒刀击退,而后将全身真气大部分都集中到双臂之上,长枪环舞,灌注强大真气的一招出人意料,也产生了强大的气场,已经挪移到孟云背后准备出刀的罗沛然被长枪挡了回去,由于孟云后退的半步,长枪的距离更近,甚至进一步将罗沛然的戒刀拍在了他的胸口。

    罗沛然连同戒刀一起被击退数步,堪堪站稳,抬头看去,孟云已经跃至半空,长枪脱手而出,其人也紧随其后,俯冲而下,形成一种强大的压迫感和威势。

    如果被这一枪击中,罗沛然相信自己会被穿一个透明窟窿,如果击中胸腹,强大的冲击力,恐怕有死无生。

    毫无美感的懒驴打滚,险之又险的避开了长枪的锋芒,但孟云落地带来的强大冲击力仍旧将还在翻滚的他冲退了一段距离,狼狈的就像一条被人扔石头的流浪狗。

    来不及顾忌此时自己狼狈的形象,罗沛然戒刀劈向地面,借力跃起,也将罗云的长枪格挡开来。

    孟云没有再追击,刚刚迅捷的出招,双臂承受了太多的真气,此时有些疼痛,他不能一味追击,他需要一个好的时机,快速的解决战斗。

    罗沛然也借着这个时机,站稳了身形,两人之间腾起了大片的尘土,有些阻碍视线,但能看出来两人都很狼狈,孟云双臂衣衫破裂褴褛,罗沛然则更甚。

    现在两个谁都没有急着出手,都在寻找着可以一击致命的机会,他们谁都不敢让战斗拖下去。

    “哈”

    罗沛然大喝一声,没有再用那套诡谲的身法,堂堂正正的打法,双脚踏在地面甚至将地面都轻微的踩得龟裂。

    现在孟云的状况其实不在适合这种打法,但是他很喜欢这种打法,所以如出一辙的身法,毫不花俏,他的长枪斜劈,那个地方是罗沛然出刀的方向。

    武器交鸣的声音没有出现,因为罗沛然身影再次毫无征兆的消失了,在高速奔袭中消失了,而后孟云左臂蓬起鲜血,幸好在罗沛然消失的时候,孟云自然的躲避了一下,否者左臂可能不保。

    鲜血溅射的高度有些夸张,也许是刚刚倾注了较多的力量,双臂了压力较大。同样也是如此,压力倾泻后,手臂的疼痛虽然增加,但是却也运转自如了许多。

    “嘿嘿”

    罗沛然发出奇怪的笑,舔着戒刀上孟云的鲜血。

    “这一枪后希望你还可以笑得出来”

    孟云一枪拍在右臂上,而后枪出如龙,一人一枪,攻击的覆盖面积不大,但是罗沛然却产生了无处可避的感觉,他被逼得必须正面战斗了。

    两人交错而过,孟云长枪自罗沛然左胸穿透而过,而后被他右手抓在手中,电石火光之间,回身一枪,拍在了罗沛然的嘴上,力道不大,正好敲碎了满口的牙齿。

    “既然王伦没有死,那么我也不杀你”

    孟云转身离去,双臂鲜血如注,刚刚胜的漂亮也不是没有付出代价,右臂的一刀深可见骨。
………………………………

第三十章 红芒

    地道院两战,一胜一负,但是出战的两人似乎伤的都不轻,三场论道,不过才过去一场罢了,其实无异于车轮战术,明日再来,两人是否还有再战之力,对方派出的人也将更强,是否能挺过,又是否能活下来?

    叶一鸣现在不在像这些,现在他就站在武道院一群人对面,他现在想要废了一个人,或者干脆杀掉一个人。

    “我突然有些想要杀人,不知道你们谁过来呢?”

    叶一鸣将双剑随意的垂在双腿边,说话的语气也仿佛只是闲话着家常,没有盛气凌人,也没有杀气,仿佛只是邀请领家小伙伴去山上看风景。

    “嘿嘿拼死也不过伤了一个吊车尾的,以为我们都是那样的软蛋吗?”

    萧情手中的长剑直指叶一鸣,剑上还有一滴鲜血将滴未滴,这一滴血自然是很容易,但他没有。

    “那你强很多了哦!”

    仍旧是不包含任何情绪的一句话,但终于是将目光落在了萧情身上,继续道:“不如你试试将你的飞剑扎在我身上?”

    “你会死!”

    萧情抖落剑上的血滴,就要出手,却是被金鳞拦了下来。

    “你已经战过一场了,最后一场让我来吧!你说要他死,我便让他死吧!”

    金鳞的目光平淡的看了叶一鸣一眼,极尽轻蔑的一眼,仿佛是看着一只被五花大绑的羊,只剩一张嘴聒噪。

    “你如果上来,我杀你的理由不够呀,还是那个叫什么萧情的来吧,杀起来没有心理压力!”

    叶一鸣右手短剑直指萧情,绽放了一个笑容,洁白的牙齿在阳光下有些耀眼。

    萧情终于是受不了叶一鸣的挑衅,也不顾金鳞的阻拦,直面叶一鸣,眼中满是骄狂和残忍,他心中一惊想好了叶一鸣的死法了。

    在他看来叶一鸣不过是自寻死路罢了,他在武道院中虽不是如雷贯耳的人,但是也算是排得上好的人,如何能在一个不知道那个犄角旮旯冒出来的家伙面前退缩。

    “叶一鸣,请指教!”

    “嘿嘿受死!”

    这次萧情虽然也掐了飞剑诀,但是并没有像之前一样,运用飞剑的灵活去攻击,反倒是将剑握在手中,而后奋力掷出,剑诀加上投掷之力,长剑迅若闪电,剑势虽猛,但脱手后,进攻方式就变得单一了。

    叶一鸣眯起双眼,他知道不会这么简单的,这么粗糙的进攻方式,即便是在王伦毫无还手之力的时候,萧情也没有用这种一眼就可以判断出意图的进攻方式,所以他很谨慎,右手的短剑摆出防御的姿势,左手依旧垂在腿边,以便随时策应。

    果然长剑在行至半途的时候,剑身开始不停的颤动,剑尖的指向也不停改变,叶一鸣的左手终于带着短剑半抬,保持着一种进可攻退可守的状态。

    萧情的长剑在经过短暂的颤动以后,仿佛是挣脱了什么东西,穆然消失了踪迹,而后突兀的在叶一鸣的后脑闪现,不过咫尺距离,但是此时叶一鸣嘴角却带着一丝诡异的笑。

    长剑一声嗡鸣,直刺而下,扎在了叶一鸣站立的前方。

    没有鲜血,只是带起了地上的几片腐叶。

    九宫步起,身法诡异莫测,无迹可寻,叶一鸣出现在萧情右后侧,一剑刺出,不疾不徐,他明白自己不会那么容易得手,所以另外一柄剑斜劈。

    萧情左手掐诀,秋水长剑自地底穿刺而出,击偏了斜劈的一剑,更让人意外的是他的右手在腰间一抹竟然抽出了一柄长剑,和叶一鸣短剑相交,而后翩然而退。

    电石火光间,萧情出剑、格挡而后拉开距离,行云流水,剑法精湛可见一斑。

    叶一鸣也是吃了一惊,自己的突袭毫无征兆,被挡下很正常,但是被这样不做痕迹的挡下,他需要将对方的实力重新做评估。

    来不及让他想更多,刚刚落地的萧情,已经蹂身而上,飞剑加上他手中的一柄柔剑,叶一鸣且战且退,虽然暂时看上去势均力敌,但是这个结果不是他想要的,而且他不能暴露自己已经突破后天,以他初入后天的实力,那么三场论道将会是他的埋骨之地。

    他要赢,干净利落的赢,给王伦信心,让自己顺心。

    现在他需要用处超越现在的力量,又不至于越过那条线,让人发觉。

    叶一鸣每一招都在加着强度和速度,眼角再若有若无的看着场外的金鳞,因为他也即将突破后天。

    一剑一步,叶一鸣看着金鳞眼神由轻蔑到平淡而后凝重再吃惊。

    对!就是这个眼神和表情,叶一鸣等了很久了,双剑轮舞,足尖在萧情柔剑上一点,拉开不长不短的一段距离,脚架九宫步伐踏出,双剑一前一后,一剑将飞剑劈开,另外一剑则将萧情左手刺穿。

    叶一鸣的爆发出乎萧情的意料,之前虽然可以感觉到叶一鸣剑势变沉,但却维持了一个势均力敌的局势,或者说一切感觉都还在他的掌控之中,剑势的变化不过是企图让他有破绽或者说打破这种平衡,以求变招,却是从来没有想过一切都是叶一鸣有意为之。

    于是在叶一鸣蓦然展现出狂暴的攻击的时候竟是不能及时回复,慌忙之下,萧情重重的咬了咬舌尖,以便转移被穿透手掌的疼痛,让叶一鸣找到更多的机会给自己以毁灭性的打击。

    短剑如同跗骨之蛆一般的在萧情手上扎着,既不前进也不拔出,左手受伤,此时也无法掐诀,飞剑无法动用,那么便只有一柄柔剑和叶一鸣的短剑缠斗。

    虽然柔剑要比短剑长上许多,按说在这样的近身缠斗中占了极大的优势,但是短剑灵活迅捷,此时已经在萧情身上留下好几道不深不浅的伤口。

    “啊!”

    一声利喝,萧情的柔剑上有一道白光绽放,而后竟是化柔为刚。

    叶一鸣疏忽之下左肩被穿透而过,剧痛之下不得不拔出萧情左手上的剑,拉开距离。

    “现在你的手还能抬起来吗?嘿嘿我要将你的右手砍下来做成标本,伤我的代价只有用你那毫无价值的贱命来补偿了”

    萧情抖落剑上的血迹,一如之前抖落王伦的鲜血。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叶一鸣左手短剑回鞘,右手持剑凌空一剑,虽不是如何精妙,比之左手却也好上许多。

    “这么粗糙的剑法,你拿什么赢我!”

    柔剑本是在于其诡谲的变相和缠绕,以极刁钻的角度伤人。但是萧情手中却使出了战剑的堂皇之风兼具柔剑的诡谲阴狠,两种截然不同剑法在他手上使得圆满自如,一时间倒也给叶一鸣造成了不小的困扰。

    短剑入手不过是一段并不长的时间,之前十余年时间都在与一柄长刀为伴,其实叶一鸣的剑法可以说是很稚嫩了。

    在萧情纯熟的剑法下一时有些忍不住要爆发更强大的力量,而且萧情好像是终于适应了左手的疼痛,已经开始掐诀了,插在地上的秋水长剑有些蠢蠢欲动。

    也许被即将到来的前后夹击下逼得有些急了,手中短剑忍不住使出了一记刀法,虽然短了许多,但纯熟的手法终于是摆脱了困境。

    “倒是要谢谢你了!”

    叶一鸣单手独剑,原本应该灵动轻巧的短剑,一时间变得大开大合,回身一剑磕开那一柄企图完成偷袭的飞剑,再以剑柄防住了萧情的一剑,短剑横扫,让萧情不得不回防,电石火光之间,他脚下一错,九宫步伐再次错开腾空而起的飞剑,短剑直刺进了萧情的左臂。

    一身惨叫响彻这片残垣断壁,这次叶一鸣不会再给萧情任何在出手的机会,一剑没至剑柄,巨大的疼痛别说掐诀了,连右手的剑都做不出更多的动作。

    就是现在!乘他被疼痛分心的时候,短剑拔出,直接划过他的脖子,解心头燥意。

    但终究是没有成行,就在叶一鸣将要付诸行动的时候,却是眉头一皱,短剑拔出,没有划开他的脖子,只是荡开了因疼痛而胡乱出的一剑。

    转身,一脚踩在他的肚子上。

    看着如同一只虾米蜷缩在地上的萧情,不知为何,叶一鸣心中的戾气却是愈发严重,有些不能自持。

    不想原本躺在地上萧情竟是在叶一鸣转身时一剑伤了他的左臂。

    如同掉进干柴堆的火星,瞬间将叶一鸣心中的戾气引爆,将短剑做飞刀甩出,插进了萧情的大腿,又是一声惨叫,听得有些渗人。但是叶一鸣嘴角却浮起一丝残忍的笑,终究是刚刚耳畔的传音起了作用,他没有杀人。他只是一剑将萧情右手断了下来,而后将宛若死狗的人,拖着腿在残破的地道院前厅中画了一个圈,血腥而残忍,他的眼中有红芒闪现。

    拔出插在萧情左腿的短剑,他打算在右腿同样的位置扎一个相同的窟窿,对称总是美的。

    “可还记得自己是谁?!”

    一声利喝在叶一鸣耳畔炸响,和之前的传音一样,是疯道人的传音。

    眼中的红芒淡了一些,看着手中滴血的短剑有些出神。

    地上的萧情已经晕了过去,因疼痛也因屈辱,叶一鸣想要去扶起萧情,却被过来扶人的武道院人众瞪了回去,眼中满是恨意。

    有些萧索的回到疯道人身旁,如同做错事的孩子。

    疯道人看着眼前的少年,眼神中有探索,正好看到叶一鸣眼中的红色,不是那种因疼痛或是其他情绪带来的血丝,是一股妖异的红,虽然很淡。

    一掌拍在叶一鸣后脑,没有形成任何伤害,有一股冰冷的感觉进入了他的后脑。

    眼中红色尽皆退去,独留几根血丝。叶一鸣重重的喘了一口气,盯着自己双手发呆。

    “可愿与我说?”

    疯道人问道。

    “学生自然愿意!”

    叶一鸣终于是从自己的情绪中出来了,关于黑甲的事情,他希望可以有人给他解惑,疯道人是个选择。

    “叶一鸣!你明天一定会死!我的挑战你敢应否?”

    萧情的左臂齐肩而断,以他的修为自然是做不到断臂重生,无论是家族或者学院都不会为了他这样一个丢了脸面的人耗费资源为他续上断臂。他与萧情素来交好,他比萧情强上许多,今日如果是他上场,他自认为取胜不难,可惜他没有拦住萧情。

    原本在叶一鸣将剑插进萧情大腿的时候,他就想阻止了,可是他看到疯道人的目光却不敢了,萧情羞辱王伦的时候,地道院人众没有阻止。

    “我要将你今日对萧情做的,都在你身上做一遍”

    “好!”

    叶一鸣应了下来,但没有说更多的话,他越过地道院倒塌的院墙,看到了一鸣着绿衫的少女,清新淡雅。
………………………………

第三十一章 执念

    昨夜王雅为叶一鸣卜了一夜的卦,每次都一样,安然无恙,可是她还是不放心,用了一夜卜了同样的一件事,得了同样的结果。

    她今日一早便来了,来得很早,比所有人都早。

    记得他母亲曾经说过,未来之变数,虚无缥缈,有无数的可能,若未来的方向有十成,那么她家传的卦术可以捉住其中的一成。

    这些年王雅卜过无数的卦,都是临近的时间,基本都是小事,唯一时间较远的一次就是在黑水城中看到她和他在南山上,她受反噬,再加上母亲的召唤,他回了神都。

    其实算隔日的一场低阶战斗的输赢是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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