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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黑白-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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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剑,那是你的本心吗?”

    疯道人在金轮衬托下,既不疯也不狂,倒是多了许多悲天悯人,他让王伦直面自己内心,正视过往,否者将会在愧疚中迷失自己,最后被梦魇将灵魂都啃啮干净。虽然手段看似残忍,但确实最行之有效的办法,疯道人叹了口气,虽不是他做的,却是因他而起。

    “魔鬼!是魔鬼!他们他们握着我的手,将啊!”

    不知道王伦究竟想起了什么,但总不会是什么美好的回忆,此时不仅是他圆睁的双目有血泪流出,甚至鼻孔和双耳也有漆黑的血流了出来。

    带着凄惨的模样,王伦终于是将那段被他掩埋记忆,有鲜血淋漓的提了出来,那段他以为掩埋了,其实是无时无刻不在折磨这他,折磨得他不敢出剑。

    一段悲惨的故事在王伦零碎的描述中被拼凑了出来。

    在王伦年幼的时候,他生在一个小的修道世家中,虽然不是如何的如日中天,但是也足以为他提供一个无忧的童年。

    许是老天眷顾,他的父亲在一次神山寻药的时候,带回了一个疯疯癫癫的老头。而老头是一时迷了神志的大能,待他恢复后,为王家留下了适合的修炼功法。

    借着功法的便利,短短几年,王家如日中天,家中涌现一批可为砥柱的修士,于是外面开始流传王家得到了可以再生的灵物和上乘的功法两种说法。

    修道的路途艰难,且有许多人都是走不长的,但是既然有人可以走很长,那么他们会认为是别人运气好,或者说有强大的功法亦或是得到了什么天材地宝,强者他们嫉妒,弱者就抢夺。

    恰巧,王家就是弱者,手上似乎还握着什么厉害的功法,曾经王家主还为此沾沾自喜过。

    于是一群蒙面人出现在了王家,他们只做两件事情,杀人和找东西,最后王家只剩下了一方池塘和嫡系数十人,周围一片火海和死尸,仿若是人间地狱,而周围一群黑衣蒙面人如同行走在地狱的厉鬼。

    那年王伦六岁,懵懂无知,但是确认看到周围亲人的哭喊和绝望,他不能理解,但是也害怕,他紧紧的抱着一条黑狗,那条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黑皇,这样可以安心些,他自小懦弱,而黑皇总是会给他出头。

    他看到往日那威严并且意气风发的父亲,在一个领头模样的蒙面人面前卑躬屈膝,额头都磕出了鲜血,如同街角为一个铜板祈求的流浪汉,于记忆中的模样大相径庭。

    他不知道父亲为何说一句话,磕一个头,甚至将往日珍若性命的功法双手捧上,事后还用颤抖的食指指着他,不知道他又在说着什么,但是幼小的王伦觉得他比黑皇更像一条狗,毕竟现在黑皇也没有摇尾乞怜。

    然而领头人看着手中的功法似乎很不满意,一声利喝传来,隔着一个池塘,王伦第一次听清了他们之间的谈话。

    “就这破烂,你在逗我?”

    言语中尽是暴戾与疯狂,瞳孔中印着池塘,池塘中印着火光,王伦觉得这双眼睛有点熟悉,声音也是,但是想不起来,并且他第一次感觉到了黑皇都不能冲淡的恐惧,领头人一柄长刀劈向了他父亲的颈项,他虽然懵懂,但是也知道这样会死,就像那火光中匍匐着的那些尸体一样。

    最后长刀没有落在他父亲的脖子上,但是他却把狗抓得更紧了,他看到领头人,拎着他父亲的衣服后领。那个以往威严的男人甚至都不敢挣扎,像一条死狗一样,任人拖拽。

    父亲就这样跌坐在他的面前,他不敢说话,但是不知道为何,突然觉得异常的恐惧,抱狗的双手不自觉便用上了许多力气,原本安静的狗也忍不住发出惨哼。

    手上被塞了一把剑,那把自己偷偷拿来玩了一次,然后被老爷子揍了一顿的剑,说实话,剑的手感很不错,但不是为何他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长剑和地上的石板碰撞,叮当作响。

    “我答应你。不杀他,不让你王家绝后”

    领头人俯下身子在王父耳边说道。

    幼小的王伦却在这句话里听到了血腥,然后便闻到了这股血腥。手中的长剑穿过了父亲的胸膛,那个对他而言仿若大山的男人,没有说话,眼神涣散,不知道为何父亲眼中没有恨和惧,反倒是带着一丝鼓励而后闭上了双眼。

    看不懂眼中那复杂的感情,但是恐惧却是一层层的将他环绕,他挣扎,哭闹,可是毫无用处。

    那只大手握着他的手,他的手上握着剑,长剑穿过一个个心脏,最后麻木,幼小的身体仿佛是被恐惧填满,他已经不会挣扎,跟随着那个男人手的节奏,仿佛是自己出手一般,第一次感觉到生命是那么的脆弱,长剑轻轻一送。

    直到最后长剑穿过了那条黑狗的心脏,不知为何往日甚是怕疼的黑皇,今日竟然在利器穿心后没有惨叫,安安静静,但是却在王伦的心中掀起巨浪,而后拍击而下,拍碎了许多东西,然后像是一滩死水一般一动不动。

    王伦挤开人群,穿过火海,他要逃离这个地方,寻找记忆中的家,可是他最后发现什么都找不到,甚至什么都记不住,就这样拎着一把剑,盲目的寻找,甚至记不起是在寻找什么。

    直到有一天他遇到了一个同样疯疯癫癫的道人,不过道人比他好了很多,他还时常会清醒过来,随着时间的流逝,疯道人不疯了,王伦也彻底的忘记了往事,只是还是不敢拔剑。

    “那日我遇见他也是这般模样,眼角有血泪,只是那时他是清醒,幸好我也是清醒的”

    疯道人看着眼角含着血泪倒下的王伦,叹了口气,此时的王伦呼吸平和,如果不是眼角的血泪,那么他看上去只是睡着了。

    “孟云,你先扶王伦去休息吧”

    “好!”

    孟云眼中有犹豫闪过,但最后还是应了一声。

    推开地道院那破旧的门扉,发出难听的吱呀声,孟云觉得外面有些冷,惯常握枪的手,在冷风中虚握了两下。

    “孟云,外面冷吗?”

    原本将要踏出房间的孟云被疯道人一句没头没脑的话给问住了,他不懂疯道人为何会问到这个问题,但还是回道:“有些冷”

    “那你怕吗?”

    “些许冷,学生自然是无惧的”疯道人是前辈高人是毋庸置疑的,但是他毕竟是疯道人,疯也许是他的常态,但是孟云仍旧老实的回答。

    “以后会更冷,你可以吗?”

    “学生也曾夏练三伏冬练三九过,想来是可以熬过的。”修道之人虽然仍旧是**凡胎,但是寒暑的变化对他们而言,却是没有太多影响的,疯道人既然问了,他莫名的觉得应该这样回答。

    “哈哈哈好!既然一身修为是苦练得来的,那便用吧!虽然老夫惹不起气神山,但是他神山也不敢把我怎样!”

    在叶一鸣和疯道人看不到的正面,孟云双眼圆睁,而后清泪划出。

    “学生知道了!”

    孟云扶着王伦一步跨出,而后有气场自他身上善法而出,自信而强大。

    此时在神山深处,威严阴森的戒律堂深处,一名老者猛然站了起来。

    “南久!你过来”

    老者声音传遍戒律堂所在山峰,半山腰一座院子中一名长相邪魅的少年睁开的双眼,披上白袍,推开大门,一步一步的向山巅走了过去。

    “堂主!你找我?”

    “你去神都武道院学习一段时间如何?”

    老者将手中一封白色的信笺扔给了邪魅少年南久。

    南久无所谓的捏着手中的信,咧开嘴,露出洁白的牙齿,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双唇道:“那群蠢货有什么可以教我的呢?”

    “他们确实没有资格教你,可是孟云去了地道院”

    “嘿嘿以前师傅您让我把他做目标,现在他已经废了,您还是希望我把他当目标?”

    “他体内的封印解开了而且地道院和武道院有三场论道,生死不论,我以为你会感兴趣”

    “我倒是感兴趣,不过戒律堂执法暂时还轮不到我吧?”

    兴许是觉得无趣,南久打算转身离开。

    “这次因为一些原因,戒律堂不会对他出手”

    “他打算咸鱼翻身?”

    “是否翻身还要看你”

    “嘿嘿嘿武道院我会去的!师傅!我要让孟云感受到真正的绝望!”

    南久向门外走去,扬着手中的信笺,脸上尽是癫狂。
………………………………

第三十四章 噬魂者

    “积攒无数岁月的怨念,这不应该是你可以拿到的东西,真是奇怪而且这么长岁月不应该还像一个死物一般,你这样的修为竟然可以勉强压制”

    疯道人看着眼前的黑甲啧啧称奇,右手金光隐现,点在黑甲上面,蓬起一阵黑雾,黑雾带着一股奇特的性质,与其说是黑雾,还不如说某一种光照不进的东西,黑雾在空中扭曲着,而后化作一副恍如厉鬼的面孔消散去空中。

    “如此浓郁的怨念不应该如此的,应该还有一个灵魂一样的东西存在的那么”

    疯道人话音一落,眼中浮现“卍”的印记,仿若实质的眼光落在叶一鸣的身上。

    出于本能的,叶一鸣想要避开这个目光,发现根本来不及,但眼光却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影响,虽然刚开始有不适的感觉的,片刻之后竟然觉得有些暖洋洋的,仿佛是全身都泡在温水中一般。

    “院长?”

    叶一鸣有些疑惑。

    “是我想多了方便说说黑甲吗?”道人眼中“卍”字符消散,原本有些宝相庄严的模样突然让人觉得他笑的有些猥琐。

    对于黑甲,叶一鸣是很矛盾的,它可以可以在吴家长辈的攻击中安然无恙,其实算是宝物了,能到什么程度,他不清楚,但是他明白其实足够到部分人铤而走险了,况且他本人并不险。

    他虽然感觉不到黑甲有什么危险,但是它总是有意无意的影响着他。所以他说了,一五一十。

    “有意思你是说你将那道残魂一样的东西,封在了长刀里,刀呢?能给我看看吗?”疯道人眼中情绪有些奇怪,有些期待还有一种道不明的悠远落寞。

    “长刀送人了”

    “能先拿过来吗?”

    “拿不过来,也许永远也见不到”

    疯道人没有再追问,他看着叶一鸣的眼神突然变得有些恐怖,嘴中絮絮叨叨,却又不成字句。

    “噬魂乱源不对不对太弱而且少了些什么小子,你等我”

    不懂他在说些什么,也许是又不清醒了吧

    道人原本是盘膝坐在屋中的,却毫无征兆的失去了踪迹,但是他既然让让叶一鸣等他,所以叶一鸣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不知等了多久,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他盘的双腿已经麻木了,但是他仍旧在等着,黑甲就在他对面站在,面具上面为五官开的孔,仿佛是在嘲笑着他。

    许是心疼他已经麻木的双腿,那道残破的门扉终于是轻轻的开了一丝缝隙,而后疯道人站在了他的面前,右手握拳。

    “我去了南陲的那片雪原,说实话,其实我很不愿意去那边,那里留给了我太多不美好的记忆我在那边看到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一会告诉你现在我们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当初他花了几个月才来到神都,然而疯道人却在几个时辰间有了一个来回。

    “做什么呢?”叶一鸣双眼有神,并没有像他的双腿一般疲惫且麻木。

    “这是我在黑甲被你找到的地方捕捉倒的冤魂你试着把它吞下”疯道人右手展开,有一道黑色的烟雾在他指尖环绕。

    “吞下?”

    冤魂这种东西对**没有什么伤害,但是他们总是喜欢一些鲜活的**,钻进去,对着完整的灵魂啃啮一口,所以他并不是很愿意,即便他相信疯道人不会害他,但是只怕他现在不是清醒的。

    叶一鸣的担忧,疯道人自然可以看懂,其实他现在的耐心并不怎么充足,而且再这之前很漫长岁月里,他都是一个随心所欲的人,但是他终究没有一掌将冤魂拍进叶一鸣的口中。

    左手快速结印,金色符文在他掌中流转而后拍在叶一鸣的身上。

    顿时神清气爽,灵台通明,叶一鸣知道刚刚疯道人是在他的灵魂上加了一道防护,顺便梳理了一下。

    没有再说什么,他站起身来,取过冤魂,一口吞下,他不明白疯道人为何要他这么做,可以很显然,他是清醒的。

    他能感觉到冤魂在进入到体内后的雀跃,突然有些后怕起来,于是抬头看向疯道人,却只看到一根手指直冲他的眉心而来,而后眼中的景物快速的变大,消散,而后陷入黑暗,仿佛是睡着一般,既然是睡着那么就会醒来。

    没有在地道院破败的房间中醒来,一个未知的地方,周围流光溢彩,他看到自己的身体散发着金光,却没有什么完整的形态,不知为何,他觉得有些像天地混沌未开的时候的模样。

    在前方有一道黑色的阴影,有不善的气息在流转,准确的说,可以在他上面感觉到**,如同饥饿许久后见到美食后的人。

    黑影往前移动,速度越来越快,横冲直撞,叶一鸣想要移开却发现毫无用处,他控制不了这个奇怪的身体。

    就这样撞上了,迸发出金色的流光,而后黑影竟是暗淡了一些,如同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快速后退,不再上前,甚至去撞那流光溢彩的墙,即便是撞一下,便暗淡些许。

    金色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分出一直触手,一把将黑影缠绕了过来,应该是有些不甘,黑影疯狂的扭曲,却是于事无补,最后黑影和他金色的身体融为一体,金光暗淡了一些,这团混沌却壮大了些许。

    不知为何叶一鸣觉得有些恶心,他想要干呕,虽然他现在应该是什么都做不了,但是他仍然选择了干呕,不去控制。

    闭上眼睛作呕,再睁眼。

    仍旧是地道院破旧的房间,房中已经燃起了一盏油灯,那股恶心的感觉还在,扶着门框许久,没有吐出任何污秽。

    “感觉如何?”

    疯道人的语气有些阴森,但是他现在没法集中精力听出别人言语中的情绪。

    “恶心,如同吃了一只老鼠一般”

    “想再试试吗?”疯道人的语气更加阴森了,还带着一丝诱惑,如同来自地狱。

    想要抗拒,可是不自觉的就陷了进去,循着本心,如实回答:“即便是为了生存,我也不是很愿意再回味那恶心的感觉”

    疯道人手中红芒闪烁,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吸了那道冤魂了,没觉得实力增强吗?这可是个捷径哦”

    叶一鸣闭着眼,疯道人手中红芒吞吐,离他的咽喉不过咫尺,原本闪耀金光的双眼也已经一片漆黑,如同一个引诱人堕落的魔鬼。

    “我虽渴望力量,但总是希望问心无愧的”

    疯道人沉默许久,眼中黑色渐渐褪去,手中红芒也渐渐暗淡,那段血与骨装点的岁月,虽然已经过去了漫长岁月,甚至记忆都已经不再那么的清晰,每每想起,都是一个电闪雷鸣的暗夜中,乱飞的剑光,身后这样的黑甲,他见过许多。

    “噬魂者呀那场动乱的源头,难道又是一个乱世又要开始了吗?”

    疯道人眼神清明,哪里有什么疯癫的模样,那场交战,源于噬魂者,但仇怨已经结下,两界重建之时,想来也是不死不休吧,眼前的少年何其无辜他刚刚去了雪原,也去了黑水城,在那片竹林掩着的小楼,他没有见到任何的人气,应该有段时间没人住了。

    “送你去北地吧那群秃头的理念还是不错的”

    道人往后退了几步,屈指在黑甲上轻巧,一声清越的交鸣。

    叶一鸣睁开了眼,他记得刚从那个奇怪的空间中出来,不知为何,不适感竟然是淡了许多。

    “感觉如何?”

    疯道人手中结印,一道赤色的火焰凭空而出,在黑甲的表面焚烧,甚至将黑甲都烧红了,一股股黑雾集结,想要突破赤色火焰,看似随时会熄灭的赤炎却异常的坚韧,最后黑雾在赤焰中集结形成一只眼睛,眼神中没有情绪,就这样静静的看着疯道人,有些渗人。

    “看到我又如何,别说是跨了一界,即便是出现在老夫面前,又能奈我何?”

    疯道人一指点出,黑色眼睛快速溃散,在消散后的最后一刻,终于是眼中有了情绪,叶一鸣看懂了,那是怨恨,那一刻的情绪,他觉得和柳白有些像。

    “我发现自己化作一团不能控制的金色的物体,然后吞了一个一个好像是你刚刚带回来的冤魂!”本来已经几乎退散干净的恶心感扑面而来,如果那道黑色的影子是冤魂的话,那么吞吃它的那个是否就是他的灵魂呢?

    站起身来,扶着门框干呕,和刚刚如出一辙,只是他忘记了。

    “你猜的没错,刚刚那是你的灵魂,本来要修行到地阶才能内视灵魂,我提前给你实现了”

    疯道人已经停止焚烧黑甲,因为已经没有黑雾再值得烧了,但是他手中红芒仍旧还在,他心存疑虑。

    “吞吃冤魂又是为了什么呢?虽然觉得灵魂有增强,但是却觉得很不舒服”

    “不舒服?”

    疯道人记得当时自己还小,他曾经和那个噬魂者见过一面,当时噬魂者杀了一个人,正在吞吃别人的灵魂,如同常人吃胡萝卜一般,但那享受的表情绝对不是作伪。两个灵魂共居一体,如若不是双生,从来都是你是我活,吞噬却从未听过,所以他觉得那个人就是魔鬼,即便后来动乱发生,自己阵营被称之为魔,他竟然觉得很合理,那个人就是魔!

    “你坐下,我看看”

    一眼望去,疯道人在哪个金色的灵魂上看到了一个黑点,原本纯粹的灵魂有这个黑点显得特别突兀。湿了许多办法,发现竟拿着个黑点没有办法,他觉得他可能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但是现在却没有解决办法,毕竟涉及到灵魂,生灵最神秘的部分。

    “明日的论道我希望你认输”

    疯道人突然说了一句话,眼神闪烁,似乎是在思考这什么。

    “我可以赢得,院长!”少年虽不喜好勇斗狠,但年轻气盛总还是有的。

    “不能认输?”

    “院长如此说,自然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但是总是想要一个理由的”

    “那日我说你心乱了,我希望可以用败者的心态看看问题”

    “好!”
………………………………

第三十五章 年轻人

    武道院与地道院之间的第二次论道不再像第一场那样显得仓促而随意。

    地道院新任院长“地”,一个仿若凭空出现的强者,据说之前是武道院的导师,但武道院学生本身却似乎懵懂无知,如果只是这样一个人,去到地道院,那么久应该是叛徒,但那群以狂妄出名的疯子却离奇的集体噤声了。

    而这次论道的场地选择了神都的祭坛,一个并不神秘,也算不得神圣的地方,甚至在酷暑的时候会有凡人来到这里纳凉,祭坛有一个很大的广场,如若作为比斗的场地,自然是合适不过的。

    但是没有人敢在这里比斗,甚至是争执,神山每年都在这里祭天,由一个女人带队,年年如此,带队的女人代代相传。

    修道者一般来说寿命悠长,如果愿意的话,他们同样容颜不老,但是连凡人都可以再带队女人身上看到容颜老去,时间和凡人一般,不过几十年的岁月。神山是神弃大陆修行者的圣地,基本所有修道的目的都是为了去到神山,无论是学院还是散修,所以领队的女人自然不是凡人,当然不是,每次的祭祀从来都不会避讳,仿佛就是要给天下人看的,那般宏大,自然不会是凡人可以掌控的。领头祭祀的人代代相传,容貌相近,但终究不是同一人。

    神山曾经放过话,在祭坛出手者,死罪神山对胆大妄为着不死不休!对于神山的宣言没有人反对,祭坛本就是神山的,或者说这片大陆都归他们节制,但疯道人选择了这个地方,一天前所有人都知道了,这群所有人里面,自然包含神山,但是今天地道院一行四人毫无阻碍的来到了祭坛。

    无人阻挡,也无人诘问,四人便在那巨大的广场等了下来,武道院的人没有来,但是却有许多围观的人,于己无关的热闹,总是愿意停下来看看的,甚至有人在人群中看到了一个神山的人,虽然没有什么地位,但终究是神山的人,看上去他也只是过来看热闹的。

    围观的人陪着地道院四人在这已经等了三个时辰,如果从武道院到祭坛,即便是凡人也最多不过一个半时辰,更何况他们都是修道者。

    而此时的武道院门口聚集了许多人,门内也有许多。门外的是看热闹的,门内是想出来的,然而他们中间站了一个人,他站在那里没有说话,但是没有人敢往前面挤,甚至连讨论的声音都刻意的压制着,虽然对于修道人之人来说只要想听,压低声音是没用的。但他们终究是压低,因为门前的那个人叫“武”。

    门内聚集的大部分都是年轻一辈的学员,与地道院论道,正好是他们,若不去,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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