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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黑白-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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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到神山,想必他一定是获得到神都的名额了吧!或者他已经到神都了?我想见见他”何维想要看看,究竟是怎样普通的人打败了自己。
“不知道,我是被母亲召回来的,就在他们争夺名额之前回来的。但我想他现在也该启程来神都”
“如此普通,却让你如此相信,我要去见他!”何维有些不甘
王雅明白何维的意思,但并没有阻止,他了解何维,但并不是那么了解叶一鸣,她也想看看
何维离开了王家,王雅没有相送。
此时王雅又站在了那有如烈焰盛开的紫薇花的庭院,王母躺在藤椅里,一如初时。
“在收到铁慧转给我您召我回来的当夜,我也用了天算,我再那夜看到了神都的南山”
铁慧是跟随王雅去往黑水城并负责保护她的人,否者如何能让一个十五岁不到的姑娘独身去往边城。
“我的天算也看到了南山,但也看到你在南山哭泣,好像是为了一把长刀哭泣,所以我希望你回来。”
王母躺在藤椅里轻轻的晃着,没有睁开眼。
“母亲以后不要在动用天算,对您身体不好,您老得有些快了”
“如今我用天算看到的画面越来越模糊,我也不再愿意动用,毕竟我不是您姥姥那样的人,只是希望你安好。你来得这么快,却不知何维是哪里不好?”王母声音有些悠远,仿若叹息一般的说道。
“我太了解他,自然也了解他想要日日与我在一起。只是我真的太了解他了!”
王雅蹲下身子,抬头,透过紫薇花的缝隙看到了太阳,有些刺眼。
“也不知道何维背上的伤疤在阴雨天是否会隐隐作痛?”
“想来是不会的,上宗怎会缺少灵丹妙药和医道高手”
王雅明白母亲的意思,但她却不想自己明白母亲的意思。
“哎”
一声叹息,悠远而无奈,声音穿过紫薇花,仿佛也在燃烧
………………………………
第十一章 熔炼
叶一鸣静静的站在小溪边,小溪的对面有一座被竹林掩盖的房子,房子里有个老妇人,应该是在喝着茶吧。
那是他的家和母亲,那里有他的童年,还有他童年的挣扎。叶一鸣幼时丧父,那里也有他母亲的青春和寒夜的泪。
本来今日是来告别的,但是他不敢过去,他怕见到老妇人的眼泪,他怕见到后就在离不开了,此时胸口有开始隐隐作痛了,昨天那里被打断了两根肋骨。
终究是没有勇气跨过那条小溪,转身离去,背上的长刀有金光闪过,照亮了一个老妇人的瞳孔。她站在一个叶一鸣看不到的角落,流着泪,带着笑。
“昨日你闭门不出,不知有什么是可以帮到你的吗?”童心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的叶一鸣道。
“只是肋骨断了两根,疗伤没有注意到外面,抱歉了”
想起昨日叶一鸣那如同地狱过来的双瞳,童心明白他不想说,所以不便再多问。
昨日昨日生死一线啊,叶一鸣心中想到。
大部分人都认为昨日叶一鸣眼中彷如实质的红光是由于功法或者是那身凶戾的盔甲外显的原因,有两个人在怀疑一个是吴畏还有一个就是童心。当然叶一鸣更加明白,原因是盔甲,但不是外显,因为那一刻的自己几乎已经不再是自己了。
他只记得自己被愤怒所惑,而后迷失,待醒来时胸口已经被敲断了两根肋骨。
被愤怒所惑,那么便是心声,但叶一鸣清楚的记得他脑海中有声音,所以他匆匆离去。
想起雪原中如同神魔一般,黑气弥漫了半个天空的冤魂。叶一鸣有些明白,也有些担忧。
他将黑甲召唤出来,站在那里。此时的黑甲没有擂台上的暴戾疯狂,只是泛着黑色的光芒,有些神秘。
黑甲上找不怨念,没有冤魂的气息,但昨日脑海中的声音如同梦魇。
叶一鸣在沉思,昨日虽是乘虚而入,但自己迷失后,其势浩荡,仅赤手空拳就便让吴畏辛苦建立起来的势均力敌,顷刻间便崩崩塌溃败
在房间内来回踱步,此时门外有童心的呼喊,不及理会,也不能理会。
每一步踏出,地面皆有符文留下有,有光芒闪过,叶一鸣越走越快,留下的符文交相闪烁,而后连成一片。
待叶一鸣停下,九宫阵成,最后一步踏在中五,闭上眼,双手飞快结印。
印成,叶一鸣睁开双眼,眼中仿佛有赤色的火焰喷射而出,而后离位也燃起了火焰,肆意的焚烧着黑甲,但除了一开始灼出一缕黑烟,之后再无变化。
黑甲依旧幽深,如同万年玄冰,与炙热的离火交相辉映,没有任何异常。
叶一鸣双目映射着杂乱的火,脑海中思绪也是一般模样。黑甲泛着寒光,倒影着赤色的火焰,叶一鸣看得有些出神。
恍惚间,他在黝黑的甲面上看到了一抹金光闪过。
叶一鸣觉得胸口断掉的肋骨更疼了,仿佛刺穿了一些什么东西,额头隐隐有冷汗渗出,忍不住握住了身旁的长刀。
“砰!”
一声轻响,长刀砸进了离火中,跌落在黑甲的脚旁,长刀上金光炽烈,隐隐有一张脸浮现出来,苍白中带着阴柔。
“还真是处心积虑啊!”
叶一鸣忍者胸口的疼,口诵真言,离火更加旺盛,长刀的金光快要被赤红的光芒所掩盖。震颤着,悄然的靠近黑甲。
就在长刀将要靠近黑甲的时候,黑甲失去了踪迹。在火光中隐现的脸庞做厉吼状,却是没有声音发出。
叶一鸣脑海中有凄厉的谩骂和吼叫,不为所动,手中结印的速度不减,火焰分开不在以杂乱的方式焚烧,火焰分开自成阵法,均匀而暴烈。
脑海中的声音渐次弱了下来,谩骂也成了求饶。叶一鸣不曾停下来,阵法平淡的而稳定的运行着。直至将房中烧的静寂无声,脑海中也是安静下来,即便如此,离火仍旧在旺盛。
叶一鸣信手在虚空中勾画着,有符文浮现,而后印在他身上,再消失在体表。
挥手间将地上的阵法收了起来,离火也终于熄灭。叶一鸣觉得胸口有火在烧,仍不住咳嗽了起来,嘴角有血。
叶一鸣眯起了眼,那柄自小就跟着自己的长刀在离火的焚烧下,好似更加的锋利,连十二岁的时候在刀口留下的一道缺口都消失了。
现在叶一鸣想要就这样晕过去,不管不顾,但不行也不能。差一点就被剥离在那些美好的回忆当中,即便那里没有痛苦,安逸舒适,如同一片永乐的净土,但那并不真实。
那里有自己六岁前所有的美好,但是那里没有那个常在溪水里浣衣的老妇人,也没有她泡的哪壶浓茶,没有霸气张扬的叶春,更没有那悲天悯人的白衫女子。
想到白衫女子,嘴角有一抹笑容绽放,但不过瞬间就就换上了一抹惆怅,因为白衫女子的手上牵着一个英俊帅气的少年,少年嘴角有嘲讽,胯下有濡湿。
叶一鸣忍住了胸口撕裂的疼痛,抓起了长刀,眼神凌厉如刀,他在等待,能蛊惑自己,并差点让自己不能醒过来,那么一切显得太过容易了,他自己从小便生活在底层,见过太多的肮脏和尔虞我诈。叶一鸣不愿意自己奸诈但也不愿意奸诈倾泻在自己身上,见惯了肮脏不代表自己也要肮脏。
他就这样站着,手持着长刀,仿佛是在和谁对峙,但是他面前一片空洞,只有一面墙。
也不知过了多久,叶一鸣的呼吸已经变得粗重,眼前的东西也开始出现重影,室外的天空也开始变得灰暗。他在想自己想必是多虑了,自己现在需要疗伤和休息,那么便闭上眼吧。
叶一鸣拖着重伤的躯体强撑的眼帘终于是闭上了,在他倒在地上的时候,有金光照亮了他苍白的面孔。印着嘴角的鲜血
金光构成了一张脸庞,谨慎的看着闭眼的叶一鸣,金光构成的脸惟妙惟肖。没有任何动作,金光也渐渐黯淡下去,而叶一鸣也好似昏迷了过去,眉头也应该是因为疼痛而皱着。
金光在不经意间完全脱离了长刀,形状随意的变换着,时而似小兽,时而如利兵,时而又回到那张人脸。这样来回变换着差不多一刻钟时间,即便是金光化作的利刃悬在他的眉间,也是没有更多的反应。
也许是终于鼓起足够的勇气,金光肆意的宣泄,化作一柄凌厉的长剑呼啸件刺向叶一鸣的眉心。
金光长剑可以划开叶一鸣的头颅,应该划破他的头颅。但是没有,不是金光长剑改变主意了,是有万千符文将它包裹。它在奋力挣扎着,他相信只要它再冲击最多十次,那么这些符文就会破碎,自己之前所有的示弱都贱有所建树。
叶一鸣睁开的眼睛告诉它,自己在编制着的陷阱和牢笼,他也是,不过是自己一头扎进了对方牢笼,而他则守到了最后的胜利。
束手待戮除了幼时的游戏便只有愚昧的村夫在看到未知恐惧的时候才会有的表现,金光自然不会是。
长剑的金光炽烈如正午的烈日,不可逼视。知道这是决定性的时候,金光如同义士的慷慨赴死,仅仅是一次撞击就在符文的包围中撕开了一条口子,伴随着金光的壮烈,下一秒便应该是自由吧。
终究是记住了那万千的符文,忘记了睁眼的叶一鸣。金光撞破符文,也一头撞进了一柄长刀。金光在长刀中待过好多天,它相信几遍是自己闯进去,离开也不过一瞬间。
但离开是需要一瞬间的,叶一鸣自然不会给它这一瞬间的,长刀中早已布下了离火构成的困阵。困阵不能永远将金光困在长刀中,如果加上万千符文就可以了!
被金光撞破的符文重新排布,而后尽皆印在了长刀上。
长刀剧烈的震颤,企图挣脱叶一鸣的手。叶一鸣让自己的真气肆意的奔腾向长刀,嘴角的血也在肆意的留着,胸口断掉的肋骨也是放肆的宣扬自己的存在,但叶一鸣不能愿停手。
就在体内的真气就要宣泄一空的时候,叶一鸣内心在嘲笑着自己。刚刚金光是要逃走吧,也不知道为何自己就是不愿它逃走,即便是现在真气就要消散一空的时候,也是不后悔,也不知固执由何而起
叶一鸣没有再输送真气,他打算留最后一点来自行泯灭掉自己的灵魂,消散于天地之间,总比迷失在那些虚妄的回忆中真实一些。只是有些有些事情来不及知道结果了罢,比如说谁能降住那霸气张扬的叶春,还有不知道自己的母亲这么多年来是否有怨怼,其他还有其他没有了吧,哦还有不知道喜欢着白衫的小唯心中是否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呢?
算了不去想这些事情,让自己消散的舒服些吧,只是胸口的痛真是让人厌恶啊,还有那炽烈得如同烈日的金光在身旁闪烁,难道是为了炫耀么?
最后再抚摸一下长刀吧,这把自己父亲唯一留给自己值得纪念东西,也让这金光更快的占据自己的躯体吧。
手指拂过长刀,也一并看到了刀内的世界,却是断了泯灭自己灵魂的想法,看来这金光是离不开自己的长刀了。
离火布置的阵法在困住金光的同时也在焚烧,竟是将长刀和部分金光熔炼在了一起,现在无论金光怎样挣扎都是毫无建树,此时也徒劳的挣扎着。
“造化弄人啊!”
叶一鸣想要大笑,却是不小心牵动了胸口的伤,痛得龇牙咧嘴。
服下一粒丹药,叶一鸣想要用最后的真气将药力化开来,却是有看着手中装丹药的瓶子有些出神,连着手上的动作都慢了一些。这是小唯去到吴畏身旁,路过自己身旁时隐晦的交到自己的手上。
知道自己想多了,叶一鸣自嘲的笑笑
叶一鸣在用阵法隔绝了长刀,虽然阴差阳错下,长刀和金光部分熔炼在了一起,但并没有完全融合,自己现在觉对不能让它影响到自己的疗伤。
闭上眼,明天自己去解开那些自己想要知道的谜团。
………………………………
第十二章 我的马
马蹄踏过黑水城的街道,溅起了昨夜一场春雨的积水,有血滴落,染红了那摊雨水。
黑水城北,所有去往神都的人今天都会在这里告别老院长,待叶一鸣和童心跃下马的时候,那里已经等着三个人了。
一身黑衣的张放背负着一把硕大的镰刀,两头的刀刃泛着寒芒,如同地狱走出的死神。而与之对应的是两名着红衣的男女,喜庆的如同刚刚拜了堂。女人依偎在男人的怀里,好一幅美好的画面。
张放伸手递给了一个瓷瓶给叶一鸣,手继续的往前伸,想要擦掉叶一鸣嘴角的血迹。但终究是没有做,手在途中便收了回来。
叶一鸣有些疑惑的看着他,张放似乎有一些情绪需要宣泄。
“这药是小唯偷偷给我的,她担心相见尴尬,和吴畏提前离开了!”张放似乎为了掩饰一些什么,偏过头道。
“我想知道你不愿说的,你知道的,也许我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叶一鸣盯着他,眼神如同可以看破一切。
张放的手终于是放在了也叶一鸣的嘴角,擦掉了那几欲滴落的鲜血,完全不在意一旁眼生怪异的童心。
明白张放是一个不善表达的人,今天行为如此孟浪,显然是什么事情刺激所致的了。叶一鸣将张放带到了角落,静静的等待他将想要说的都说出来,有些事情应该给足空间,而不是给予压力的追问。
他看着张放的眼睛,等待着他的倾诉。张放每次都说叶一鸣是他唯一的朋友的,仔细想来自己又能好多少呢?寂寞的只剩自己一个人,何尝不是一种大自由呢?
一段并不漫长的沉默,却是让远远投过好奇目光的童心急得抓耳挠腮。张放突然拾起目光看着叶一鸣,炽烈的让童心觉得这就是真爱的错觉。
“那日听说你的事情的时候,我在一片莽荒古林中赶了回来”张放的声音低沉而浑厚,听着便让人增添无限的信任感。
“古林中你是怎么接到黑水城的消息的?”叶一鸣疑惑道。
“十五岁的时候我被证明是张家旁支,是张莽的表弟。张莽也不是什么素人,张家是黑水城往东五百里的柳城的一个世家,在当地颇有地位。”
“从未听你说起过呢?”叶一鸣有些疑惑道
“十五岁之前如同狗一样生活在底层,一日展现天赋就是世家的人了,但我就是一个孤儿!”
张放两岁的时候被父母带到了黑水城,当时其父已身受重伤,不过月余便撒手人寰。更为可悲的是张放四岁时,其母由于丧夫抑郁成疾,再加上曾经的困苦和颠沛流离,也在不舍幼年张放的目光中去往天国。自此张放流落街头,与野狗抢过食,同瘸腿流浪汉依偎取过暖。如果张家的人永远都不出现还好,一旦出现只会勾起心中的痛和滔天的恨意。
“你恨他们,可是他们可以资助你走得更远”叶一鸣叹了口气,想要把他劝下来。
“我张放孤身一人,未来也可以笑傲九天!何须张家这样一个小世家的资助!”
“但是还是取了他们的消息渠道!这样你会被动的”
“消息只是我和张莽的私人交情,于张家无碍!”
张放眼神深处有挣扎,但掩藏得很深,前路即便尽是霍乱与苍凉,但自愿一己担之。
“那只是幼年时的一个馒头,你做的太多了!”叶一鸣一叹
“对现在的你我来说确实不过一个馒头,但那年你我都是四岁,它真的就只是一个馒头吗?当年你给我馒头后,我其实跟踪了你一天,当然是没有恶意的,我知道了那个馒头便是你一天的伙食。即便当时我瘦弱的即便是一条土狗都打不过,但我想要保护你,一如现在!”
张放眼神深处的挣扎已经消失了,坚定而执着。
“我知道劝不下你,但你终究是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我吧!”
“哎离此地十里处有一座雁鸣山,有一个老者在等着我,他希望我去”
“为何不愿意?”
“你的肋骨断了两根!”
听上去是顾左右而言他,但却是各自明白的。张放因一饭之恩,对叶一鸣扮演了一个忠诚的护卫者,但护卫者需要实力,他口中十里外的老者就是一个途径,但是那将需要离开一段时间
“你觉得你欠我?”叶一鸣问道
“一条命!”毫无犹豫的接话
“太多了,但你既然觉得欠我,我打算让你还上,说服那个老者带上叶春!”
张放看了叶一鸣很久,眼神深邃,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肯定是有叶春的,那个比黑水城所有男子都霸气的女人,也不知她在夜深人静独自一人的时候是否会有委屈和心酸。
“我五年后来找你!”
张放几个踏步跨上叶一鸣的马。奔腾而去,那里是西北方向偏离了去往神都的方向,引来了众人的侧目。包括刚刚到来的童姬,美目中异彩涟涟。
童心牵着自己的马,手握着缰绳,像是担心有谁也把他的马夺去一般,童姬到来后也不靠近自己的家姐,仿佛有些惶恐,不自觉的靠近了叶一鸣。
低着头的叶一鸣没有看抢了自己马的张放,也没有在意英姿飒爽的童姬,好像是陷入自己的世界,皱着眉头
“你和这张放到底什么关系啊?现在仔细看来这张放虽然使一柄霸气的镰刀,但面容却是很很多女子更柔和好看?”童心用肩撞了叶一鸣一下,有些猥琐道。
“你很怕你姐?”
叶一鸣没有回答,反倒是 问了一个风牛马不相及的问题,却是问的童心目瞪口呆。
“你你顾左右而言他!你在逃避!”童心有些慌乱。如同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垂死挣扎。
“张放一定是男的,我们曾经光屁股玩过水。好了,你为什么很怕你姐?”
张放上一刻还在梗着脖子 ,瞬间便是被抽去精气神,嚅嚅喏喏说不出话来。
叶一鸣也不再多问,径直走向童姬,将背后的童心惊得手足无措,想要追上来,看着童姬的方向又有些不敢,而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叶一鸣的脸也瞬间红得仿佛可以滴出血来,与童心苍白的脸倒也相映成趣。
“一鸣,你过来!”
终究是一道声音打破了两个人的尴尬,老院长已经提前来到北门,这是往常不会有的,如今唤了叶一鸣一声,想来是有什么事情要交代的。
童心见到老院长过来,瞬间长出一口气,偷眼看了家姐一眼,希望她没有注意到自己刚刚的小动作。而此时的童姬看着张放离开的方向,怔怔出神,连老院长的到来都没有唤回她的目光。
老院长将叶一鸣唤到自己身边,嘴唇开合,却是没有声音传出来。
叶一鸣仿佛是在认真的倾听者什么,待老院长嘴唇停下来后,了然的点点头。而后信步走到童心的身旁,夺过他手中的缰绳,绝尘而去。
叶一鸣的离去将童心刺激的差点癫狂,也不知张放和叶一鸣是发什么的疯,就爱抢人家的马离开,偏偏那张放却是没有骑马过来。童心想要大吼一声那是自己的马,但想到身旁的童姬,又不敢叫出来,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也煞是好看。
世人总是说祸不单行,想来是很有道理的,比如说此时童心已经快要疯的时候,童姬的目光也被叶一鸣的马蹄声踏了回来。她自然认得叶一鸣,也记得当日擂台上张放对整个黑水城放出来的话。所以拍马走向了呆站一旁的童心。
“童心?!”
童姬居高临下,看着童心,仿若一个将军在审视着一个刚入伍的新兵。
童心艰难的抬头头,原本还可以一阵青一阵白的脸已经完全定格成了苍白色,干涩的喉咙咽下一口不知道什么来的唾沫,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姐,你找我?”
“以后不许叫我姐,也就比你大了半刻钟,被你叫的我多老似得!”
童心竟然从这个霸气仅次于叶春的双胞胎姐姐声音中听出了一丝娇羞,原本就苍白的脸又白了几分,全身发冷,他觉得自己应该是死去多时了。
“那那应该叫您什么?”
童心斟酌着词汇,他不知道现在自己的家姐是真的春心荡漾,还是在钓鱼执法,自小这朵童家的霸王花可以因为他左脚先踏进房间就把自己打得遍体鳞伤,更别说这种在她看来决定地位的称谓问题了。
“当然是妹妹了!我当初之所以先出现在这个世界,一定是你这个当哥哥的心疼妹妹,希望我先呼吸一口自由的空气!你说对吗?哥哥”
哥哥两个字尾音拖得特别长,童心自然之道这是威胁。刚刚因为害怕也没有注意到童姬的异常,也不知道她春心荡漾的目标是谁。细细想来,自己最近也就和叶一鸣走得比较近,一时间觉得自己已经掌握了所有的关隘。
“当然了,妹妹!”
声音中没有了诚惶诚恐,反倒透出了一丝洋洋得意,好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正欲再显摆一些什么,但童姬的目光告诉他,也许他现在是左脚先踏进房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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