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画入魂-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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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会会长，黄伟霆只能临时召集几个干部，准备详细调查这一件事，此时看着路凡满脸不在意的样子，不由气不打一处来。

　　　　“他们受伤，是他们自己的意愿，既然做出来选择，就要承担应该发生的后果。”路凡对着黄伟霆，声调依旧不升不降，淡淡地阐述道。

　　　　“呵呵，你的歪理论倒是蛮多。”气极反笑，黄伟霆目光揪着路凡，发声质问道：“他们说身上的伤，都是你一个人所为，你可承认？”

　　　　“是的，事情发生前，是他们先出手挑衅，迫于无奈，我只能出手自卫，浴场当时有很多人看到了，不信你可以找人确认。”路凡点了点头，随即，他又蔑笑道：“不过，这么多人打一个还打不过，现在跑到这儿像个小学生一样哭鼻子告状，不仅说明他们学艺不精，恐怕连心智都没发育完全。”路凡转身望向那群学生，不屑地道：“我怀疑你们是以非正常程序进入这所学校，否则，闻名全国的华南军校，招生水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低了？”

　　　　“强词夺理。”在教室带走路凡的那名学长姜明，此时一拍桌案，怒视着路凡，“在教室里，你对同学下死手，要不是我们及时制止，恐怕后果不堪设想，这件事你该怎么解释？”

　　　　“黄寅是整件事的幕后主使者，他暗中蛊惑同学，有心勾起校园恶性暴力事件，我作为受害者，得知实情，一时间情绪激动，虽然行为出现不当，但是他不也没受到什么严重的伤么？”路凡视线瞥向这名学长，口中继续道：“再说了，如果论罪行，他这个背后挑唆者，应该承担最主要的责任，此时此刻，你们非但没有问责，反而用这么大阵仗来恐吓我这个受害者，难道说，在这个学校，会因某个人的身份，让代表学院态度的学生会，对事件地公正观产生偏差！”

　　　　“你胡说八道。”姜明站起身，将要发怒，但却被身旁的人拉住，此时窗外正有不少好事者，对着室内发生的情况，探头探脑，翘首以盼。

　　　　“关上门窗。”黄伟霆让人隔绝与外界的视听，他绕过桌子，走到路凡跟前，“你说黄寅是幕后主使者，有什么证据？要知道，随意诬陷他人，罪名更加一等，到时可别怪我们，秉公办事了。”

　　　　听出黄伟霆话中的威胁之意，路凡颌首点了点头，他不假辞色地道：“那你们大可以直接去问他，看他到底会不会承认。”

　　　　“很好，不愧是以高分录入学院的才子，不仅口舌犀利，对于局势地判断也相当准确。”黄伟霆鼓了鼓掌，“可是，说得再好，终归还是得面临他人的审判，你的处境如何，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劝你一句，别负隅抵抗。”

　　　　“我说了，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意愿，既然做出了选择，就要有承受后果的心理准备。”路凡双目望向黄伟霆，道：“具体情况你们已经了解，现在，应该没什么好问的吧。”

　　　　医务室内，黄寅悠悠醒来，眼前有人递过来一杯水，“黄少，你没事吧。”

　　　　“滚。”大脑内胀鼓鼓地一抽一抽，黄寅扫开递来的水杯。

　　　　脑海里充斥着那双恐怖地眼神，过了好一会儿，黄寅才回过神来，身旁的是经常跟着自己后头的小弟孙旭，他直接开口问道：“路凡怎么样了？”

　　　　“他被带去学生会，问审今天发生的事情。”孙旭收拾了下水杯，又凑了上前来。

　　　　“结果怎么样？”黄寅还记得，在他失去意识前，有人在他耳际大喊放手。

　　　　“这个。”孙旭吞吞吐吐地。

　　　　“有屁快放。”

　　　　“今天去浴场的人，都记一次小过，而路凡，只记一次大过还有检讨，就没了。”孙旭知道黄寅的性格，受到这么大的刺激，而那路凡仅受到一点不痛不痒的惩罚，以这位少爷的性格，少不了大发雷霆，弄不好要迁怒一下他们这些办事的，所以孙旭连忙道：“要不我再找几个人弄他，再给他搞个大过，凑齐俩个，一定让他扫地退学。”

　　　　“不必了。”一想到那一张脸，黄寅心有余悸，他狠咬着牙，阴测测地道，“就让他先蹦跶几天，我要看到他绝望地样子，让他感受到，无论再怎么努力，都只是下贱地贫民，我要捏死他，根本都用不着多大的力气。”

　　　　在学生会这边，其余干部还有受到惩罚的学生已经全部离开，看着路凡悠然离去，姜明气急败坏地走到黄伟霆面前，“才记一个大过，黄寅受到这么大的刺激，我们只做出这个不痛不痒地惩罚，怎么给他一个交代。”

　　　　“那你说要怎么惩罚他才好？”

　　　　“私下斗殴，最起码可以勒令他退学，要是黄少觉得不够痛快，我们还可以通告其他学院，让他无校可读。”姜明眯起眼睛道。

　　　　“你是个什么东西，凭什么给他做交代？你想巴结还得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资格。”黄伟霆看着姜明冷笑，“他黄寅背后是什么人，想让一个学生退学，还不是轻而易举地事，可这事儿，我们不能办，路凡说的话没错，我们学生会代表着学院的态度，这个地方可不止一双眼睛，学院有学院的规定，我们只管中立，绝不掺和他们的事。”

　　　　“可万一黄少迁怒到我们，这以后。”姜明被黄伟霆这一通话说得脸色一红一白，但他仍不甘心的应道。

　　　　“路凡这一次敢这么做，指不定背后有什么人授意，现在是谁跟谁在掰手腕还不清楚，你想找死，我以后绝不拦着你。”

　　　　“这么说，以后对这个路凡，我们。”一番话，让姜明心惊，他望向黄伟霆，犹豫道。

　　　　“不需要管他，路凡这个人太过锋芒毕露，今天虽然看似有惊无险，但凭他今日所作所为，别说毕业，他日能不能活着离开，还得看人家的意思，无论结局如何，路凡下场绝不会好看，一个废人，有必要去管他？”黄伟霆不再理会姜明，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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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骤遇与初识　第八十七章　孤立

　　　　周一又开始新一轮的课程，华南军校对于课程的安排，不同于其他，一个星期，除去需要继续普及的课程，像植物图鉴，枪械了解之类的，校方会偶尔安排一些特殊的专业课，让同学普及一下业余技能和知识，还有训练，在体能，理论还有应用方面，丰盈新生的教学时间。

　　　　做完早操，路凡直接来到教室准备上课，但今天周围同学的态度，却让路凡感到莫名，他回到座位上，不知为何，周遭的氛围也发生着变化，路凡总感觉有人在窥探自己，甚至听到角落地窃窃私语，但他一出现，所有人都保持缄默，路凡明显地感觉他们在躲避着自己。

　　　　“这位同学。”路过路凡的课桌，恰巧一位同学的钢笔掉线，路凡弯腰捡起，他出口提醒那名同学道。

　　　　“不要了。”谁知，这个同学却继续往前走，临走时还摆着双手示意放弃这支钢笔。

　　　　周围有很多同学将视线注视到路凡这里，但当路凡回首望去，那些人又纷纷转移了视线，整个场景充满了诡异，就连负责收受辅导员布置论文任务的小组长，也好像忘了一般，直接忽视了路凡，一整个早上，都在这种怪异的氛围中度过。

　　　　走出教室，路凡独自一人站在走廊上，周围俩边的人沿着路凡身侧走过，但他们却和路凡保持着至少五十公分地间距，人来人往，这些接触了一个星期的同学，仅隔了一天，就好像变得漠然不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无风不起浪，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路凡知道，在他不知道的背后，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同学。”路凡抓住了班里同属一个小组的同学，之前讨论过图鉴，总的来说比较熟悉。

　　　　“对不起，对不起，你别害我。”这个人看到路凡，连忙惊呼对不起，他垂着头往另一边走去，末了还听得他碎碎念道。

　　　　整个场景越来越莫名其妙，下午的课程还要继续，让路凡不解地是，就连辅导员也对他置若罔闻，他想谈一些关于课程的见解和问题，但辅导员只是敷衍式地点头或者说是，一整个下午以来，竟然没人和他谈论任何事或者问题，这让路凡头脑中的迷雾越发地迷惑。

　　　　吃过晚饭，路凡站在篮球场边，而场内是刘烨，萧乾还有其他几个人，路凡就这样站在旁边，而刘烨他们好像也没看到他，自顾着打着球，俩边都没有人开口说话，就这样一直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篮球场上陆续有人离开，不多时，仅剩三四个人在玩半场，而路凡还站在场外看着，不发一语，随着夜幕渐暗，仅剩的俩人也都回去了，此时，球场上只剩萧乾还有刘烨俩人，他们也停了下来，收拾着放置在栏板下的水壶还有衣服。

　　　　“我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几个球场上的人几乎都走光了，此时路凡也终于开口道。

　　　　萧乾拿着水壶，身正而目不转睛，脚下丝毫没有停缓，经过了路凡身侧，而刘烨领着衣物，他走在萧乾身后，忽然他脚步一顿，“黄寅放话，谁接近你或者和你交好，就是和他作对，他召集了很多人在身边，盯着你的一举一动，总之你自己小心点，以后请不要来找我们。”

　　　　看得出来，这里的人很怕黄寅，与其说怕他，倒不如说怕他的父亲，果然是权势滔天的大人物，路凡终于知道今天的缘由，他不怪刘烨和他划清界限，能说出一这番话，也算对得起入学以来的际遇，既然得到了缘由，路凡也没什么好说，转身离开球场。

　　　　回到宿舍，路凡正开始修习气劲，但一阵敲门声响起，“这个时候，会有谁来？”路凡心中泛起疑问，他来到门边，“谁？”

　　　　“是我。”路凡打开门，刚才敲门之人正是娄炳梁。

　　　　“你来找我？”这个时候，所有人都在躲着路凡，而娄炳梁却特意来找他，这让路凡心生讶异。

　　　　“听说你对枪械很有看法，我对这个不太能理解，所以想找你讨论讨论。”娄炳梁点了点头。

　　　　“请进。”不管娄炳梁有什么原因，既然来到这里，路凡不好将他拒在门外。

　　　　“你房间布置得不错。”一进屋，娄炳梁对房间内的木头人还有沙袋很感兴趣。

　　　　“除了讨论枪械，你今天找我还有什么事？”路凡也坐下，他问道。

　　　　“昨天看你身手不错，可以的话，我们还能切磋一下武学上的手法。”娄炳梁笑了起来，露出洁白的牙齿。

　　　　“难道你不怕？”路凡有些沉不住气，直接问道。

　　　　“怕什么，我又没犯什么事。”娄炳梁又笑了，“今天来只是和你一起探讨学问，又不是密谋什么，他还能把我怎么样。”说着，娄炳梁在沙袋跟前，踢了踢腿。

　　　　“这。”路凡心里有些忧虑，自己什么处境路凡尚且能处理，但他只能勉强保护自己，路凡不想连累其他人，不过患难见真情，在所有人都选择漠视自己的时候，还能有一个人不顾其他，坦荡地来面对他，所以现在见到娄炳梁，心情难免复杂。

　　　　“你的拳头很有劲，不过看不出那个派系，你是家族传承的还是散修。”娄炳梁弹了弹腿，而后坐了下来，他面向路凡问道。

　　　　“算是散修吧，有过一个师父，但他不肯承认。”尽管心情复杂，不过路凡还是慢慢静下心，和娄炳梁开始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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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过去，昨夜和娄炳梁谈了很多关于拳脚方面的心得，也有短暂的交手切磋，碍于空间有些，只能进行浅显地试招，尽管不太尽兴，但俩人对于武斗各有自己的心得和理解，连续交流了俩个多小时，倒也有种遇上知己的感觉。

　　　　第二天，路凡还是像往常一样，晨起做早操，到了时间回教室上课，不同的是，现在得习惯一个人的生活，这和普通意义上的一个人生活不同，他是在喧嚣之中，独自一人，这和关在密室之中并没有什么区别，同样是独来独往，不苟言语。

　　　　“听说了没有，今天早上有人偷盗了器材室里的东西，连同证物在包里被人搜了出现，事情爆到了政教处，那个人当场就被勒令退学了，早课都没办法上，现在应该收拾东西，准备离校了。”

　　　　“真的假的，是谁呀？”辅导员还没来，角落中有人在议论纷纷，路凡听觉甚好，仔细聆听倒能听个大概。

　　　　“三班娄炳梁，看不出来，平时人看起来很老实，也热情，没想到做出这样的事情。”

　　　　“有什么不可能，穷呗，人一旦没钱，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他的家庭可不富裕，听说因为成绩不错，学费减半，但还是借了很多人才凑齐的。”

　　　　“这你也知道？”

　　　　“我怎么不知道，教务处有熟人。”这人越说越得意。

　　　　路凡突然站起，他轩然冲出了门口，今天是冼飞流的课，他人已经到了教室门口，而路凡也刚好冲了出来，看着路凡快步跑下楼梯，冼飞流张了张嘴，但却没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继而进了教室。

　　　　路凡一路狂奔到校务楼门前，他看到了携带着大包小包行李的娄炳梁，此时正在校门前等待闸门地开启，路凡忽然停下了脚步，看着那道佝偻着地背影，路凡一时竟不敢开口喊住他，路凡不知道当他回过头来，自己能够对他说些什么。

　　　　“这个孩子，一直很勤奋，当初考进这所学校，学费不够，还是我帮他申请的学费减半，并劝说他坚持自己的理想，可是，今天却要眼睁睁看着他离开，你说，这到底是谁的错。”同在校务门前，一个人看着娄炳梁的身影，开口道。

　　　　路凡转过头，他知道，这是三班的辅导员，同时也是娄炳梁的辅导员，路凡听到这一番话，可他也不知道，造成这一切，究竟是谁的错。

　　　　娄炳梁走了，就在临走前，他也没有回头，路凡从他那刚毅的侧脸，看到了满是颓然，而他也没有开口送别，只能站在这里，默默地看着他离去。

　　　　“如果可以，你去申请退学吧，这是最好的结果了。”三班的辅导员也幽然回去了，只留下这一句话。

　　　　“退学吗？”路凡苦涩一笑，如果他甘愿选择退学，就不会有前天的事情发生，在这里的几年时间，对路凡来说至关重要，无论如何都不会选择放弃，为了能够留在这里，路凡故意激恼黄寅，如果仇恨深到某种地步，那么就不会轻易放过，以黄寅那种性格，受到这么大的羞辱，绝不会甘心只让自己退学，而为了让自己承受更严重的惩罚，就会特意留着自己待在这里。

　　　　说到底，造成这个结果的，就是自己，如果不是想法自私，又怎么会留恋一点温情，让娄炳梁和自己相谈尽欢，也让黄寅的眼线抓住机会，让他陷入不必要的境地，从头到尾，自己只算好了自己，却没有想过其他人，路凡站在校务楼下，外边是艳阳烈日，可心中却有丝嗖嗖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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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骤遇与初识　第八十八章　拓印

　　　　傍晚时间，路凡待在宿舍里，放在他面前的，是黑皮书，路凡翻开了封面，选到了第一页，这本黑皮书共有十二页，前面俩篇是契约篇，而后边有着十页白纸，而现在，这十页白纸上，无一不是描绘着栩栩如生地人脸。

　　　　这是拓印，当路凡将想要抹杀的人画在黑皮书上时，只要不撕坏这一页，释放内心那一点一触即发的感觉，就可以将画像留在黑皮书中，等到自己需要的时候，再进行祭祀。

　　　　打开尘封了一个月的黑皮书，路凡将十张画像一一掠过，这十个人，是路凡在樊城警司调查许久地罪犯，大多是经常入狱的惯犯，还有多次不良记录的猥亵犯，更严重的罪人有，但路凡没办法获得他们的资料，因为军校是全年制封闭式，在不能外出的情况下，路凡选择了这个方法，十个人，足够他维持这个学年以来，供奉黑皮书的祭祀。

　　　　轻抚一张画像，路凡脑海中慢慢地酝酿，渐渐地五官逐渐清晰，直到画中之人的模样出现在脑海中，嗤！轻轻一撕，火光在纸张上，从断裂的锯口燃起，映得整个房间淡淡燧紫，不多时，火光熄灭，而桌上，并没有残留任何灰烬。

　　　　路凡重新拿起黑皮书，细细一数，还是十二张，翻至最后一页，俨然成了一张白纸，这也是黑皮书的特性，不管撕掉多少张，它总能维持这个总数，不多不少。

　　　　“黄寅。”路凡拿起一只笔，对着这一页新生的白纸，他口中轻声呢喃道。

　　　　在教室中，当黄寅被路凡锁住喉咙的时候，出现的那一双眼睛，正是路凡自己地，当他认真铭记一个人的容颜五官时，这个人的印象会深刻地停留在路凡脑海里，就像当初面对班玖一样，不管离得多远，只要心中有了想法，就可以轻易在黑皮书上刻画出他们的模样。

　　　　转眼间，白纸上清晰地呈现一张脸庞，正是黄寅的五官，路凡五指按在了他的脸颊上，“今日所受，他日定当千倍奉还。”扣上了黑皮书，路凡心念一动，黑皮书自动化成流光汇入路凡的身体内。

　　　　入学正值盛夏，转眼已入严冬，今天，路凡依例上早课，华南军校虽在南方，但地处偏西北，此时正值一月中旬，但外边的天气已然趋于寒冷。

　　　　今天的课程很重要，因为明天就是A；B俩区学院，入学以来，第一次联合实战对抗测试，今天所要讲解的课程，正是有关团战部署要害分析，以及信息掠夺的重要课程。

　　　　“纵观历史，每一次胜利，都是艰难且漫长的，兵力，武器，粮食，人员部署，还有信息采集，无一不是成就一次胜利的重要因素，表面是火力对决，但暗地里，不知经过多少心机交锋，有数不清地暗部人员牺牲，才换来决定局势的一种情报，要想赢得一场战斗，不单要懂得取舍，还要洞悉人心，知自知彼，抓住敌人的漏洞一举击溃，才能尽量地减少战争所带来的伤亡。”才刚上课，辅导员就给底下的同学打了一剂兴奋剂。

　　　　“今天的课程，主要是想让你们明白，信息对一场战斗的作用。”紧接着，辅导员带着大家，进入一间小屋。

　　　　屋内的玻璃窗户被黑布遮挡，只透露出一抹光亮，使得屋内不是那么黑暗，走过一排电脑桌，一直到里边，有一处电脑的屏幕是亮着地，且那里坐着一个人，她双手飞快地操纵着键盘，噼里啪啦地响声不间断地敲击着，从她那令人惊叹地手速中，难以想象竟有如此快地速度。

　　　　辅导员示意众人肃静，他带着同学们来到里间的房间，这个房间光源充足且通透剔亮，在众人面前有一面大玻璃，玻璃另一边正是那名敲打键盘的女生，老实说，在这个学生，男女比例不足千分之一，入学这么久，路凡还没见过除辅导员外的女性，没想到今天能在这里看到。

　　　　“她是学校重点培养的程序管理员，专长入侵收集信息，也就是俗称的黑客。”辅导员转头望向其他同学道。

　　　　所有人面面相觑，黑客这个词出现在网络，但在他们日常生活中几乎没有直接触碰，因此，黑客这个名词，对于他们来说，半知不解。

　　　　“继续看下去。”辅导员笑了笑，回头又看向了玻璃另一侧。

　　　　路凡看着屏幕上，满是不断闪烁地代码，以及随着敲击逐渐积累的编程，心里却想起了一个网站，那是何伯留下的讯息，还记得，第一次登陆时，路凡跟一个喜欢恶作剧的人逗了很久，虽然不太懂编程，但他们的性质，感觉和玻璃后发生的事情差不多。

　　　　“其实所谓黑客，并没有那么神秘，只是常人很少接触到，他们利用某些程序的漏洞，通过这些缺陷，利用自己的技术进入他人的主页，不经过主人地同意，在后台浏览或篡改他们的私密文件信息，这也是黑客其中一种常见的手段。”

　　　　随着一声回车敲键，屏幕突然变成了一片黑暗，不多时，一段绿条在屏幕终于浮现，绿条内跳动着一个数字，正从0％向一百缓慢跳跃。

　　　　“黑客其实不少，普通黑客可以发现漏洞，破坏敌方防御而找到需要的信息，而正在厉害的，恰能悄无声息地潜入，干净利落地清理浏览足迹，好的黑客千金难求，因为他们不仅需要后天努力，更多的是天赋，试想一下，在你毫无知情的情况下，敌人将你的兵力部署，战略目的一览无余，那么这一场战斗，还有进行下去的必要？”

　　　　屏幕跳动，恢复了系统正常的页面，然而，玻璃后的人将鼠标从磁盘文件中点入，点开了一个私密的文件夹，“正在拷贝中，请稍等。”等到拷贝结束，那个女孩从椅子上站起，她拔出了插在主机上的U盘。

　　　　“好了，现在问你们一个问题。”辅导员拉下玻璃窗户旁的黑幕，隔绝了室内对里面地视线，他继续说道：“谁能告诉我，什么是军官？”

　　　　“作为团队大脑指挥全体，需要洞悉全场，顾及每一种可能。”

　　　　“拟定战术，发挥队友的作用。”

　　　　“第一时间应对突发状况，分析军情，找到敌人突破口。”

　　　　“不错，你们说得都对，对于这些理论，我没必要对你们再多说什么，因为道理大家都懂。”辅导员转身走到房间另一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