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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儿老师闯异界-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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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林夕呼了一口气,那就再了解了解更多情况吧,天无绝人之路。
一回过神,就听到杨太后轻声呼唤:“林上人。。。。。。”
林夕反应过来,便问:“太后,唤我,何事?”
刘柳都掌治看见林夕返神,觉得需要替太后说活情况,便说:“上人,太后已经呼唤上人十多下了。”
林夕立刻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笑容:“对不起,有点走神,您说什么?”
杨太后极少与人这样沟通,毫无顾忌,清澈透明,同时关心爱护之情,也绝不缺少,杨太后觉得心里有点不对劲,有点紧张,但是很快,教养让她镇定下来,便说:“林上人,哀家想问问,现在上人觉得该怎么办。”
林夕举起茶杯,喝了一口:“说实话,我还没有想好,情况太复杂,我这么多年的经验,主要是做孩子的教育,虽然也做了十几个公司的高管,不过,打仗这种事情,我们那里规则太多,武器也很不一样,不专业呀。”
想着,说着,林夕看了一眼太后,看到眼睛里面亮晶晶的,带着水汽,便又说:“不过你放心,现在我们这条船,如果想跑,还是没有人能拦得住的。只是,不能带着你们孤儿寡母去流浪呀。”
杨太后情绪被波动了,略带着些哽咽:“情况已经这么坏了吗?不过,上人不必介怀,我们,原本也已经流荡多时了。。。。。。”
林夕发现现在杨太后情绪特别不稳定,觉得这是战场综合征的间接表现,略略有些心焦,于是对太后说:“太后放宽心,会有些难度,但是也没有那么难,你的压力太多,来,我给你做一些减压操,好不好。”
杨太后觉得“尖牙曹”可能是个好东西,又不好意思问,便只能说:“好,请上人教我。”
林夕说:“一点也不难,来,你坐好就行,柳柳大姐,你站在太后身后,扶住太后的背”
刘柳都掌治觉得很奇怪,但是又不知道说什么,于是走到了太后的身后,双手抬了一下,想要扶住太后,但是又觉得,是不是不合礼仪,于是一双手就像震荡起来一样,上上下下了好几次,看的林夕哈哈乐了起来,便走到太后的身侧,抓住柳柳大姐的双手,按到太后的一双肩胛骨位置,然后把两个手掌,轻轻握住太后的肩膀,然后满意地说:“很好,就这样”
然后林夕做到太后的面前,将左手慢慢地在垂直平面上画圆圈,然后头和脖颈动作幅度比较大,就像跟孩子说话一样:“来,我们要做减压操了,这个呢,非常非常舒服,当然,也非常非常好玩,喔凯,现在呢,看我的左手,跟着我的左手,转动眼睛?”
林夕把眼睛的视线,从杨太后的眼睛,逐渐移动到自己的左手。
过了一会,仍然一边转动左手,一边看向太后的眼睛,当看到太后的眼睛,已经看向自己的手掌,接着慢慢改变手掌的运动轨迹,变得不那么规则,但是速度仍然偏慢,开口道:“现在,想一想,什么事情最让你难过,不用说出来,想一想那件事情就好了。”
太后听了这句话,就想起那路上逃命的日子,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拼命也抑制不住,然后就放声哭了出来。
这个时候,林夕又说:“好,哭出来就好,坏的事情都会过去的,看着这个手,越转越快了,哪些苦难的事情,随风飘散了,被风搅碎了。”
同时,林夕的手掌转动的圈,沿着垂直平面向上平滑移动,然后又向下平滑移动,越来越快,但是依然让杨太后能够比较轻松地跟得上。
突然,左手掌向左面远远地甩了出去,然后又向右转回来,接着又向左侧远远地甩出去了。
林夕又说:“好了,好了,都甩出去了,我家杨杨乖哦,不害怕了哦。。。。。。”
林夕接着左手又回复了圆圆的,柔和的圆圈的转法,接着继续说:“好了,好好睡个觉,醒过来,一切都会好的,安安静静闭上眼睛,慢慢闭上眼睛,向后躺一躺,柳柳托着你呢,安心睡下来,有暖暖的生气围绕着杨杨,可舒服呢,心口暖暖的,肚子暖暖的,腰暖暖的,腿暖暖的,脚暖暖的,身上软软的”
这个时候,杨太后已经软成一团,那睫毛和眼皮在急速地波动着。
柳柳赶紧把两个胳膊从扶着肩膀,变成托住太后的整个后腰和后背。
林夕看到太后已经放松下来,接着就有说:“好了,一切都会好的,慢慢醒过来,还有皇帝需要照顾呢。慢慢的,我们醒过来喽。”
杨太后睁开眼帘,仿佛全身像重新活过来一样,心情格外愉快,虽然力气还有点不充分,但是觉得精神是前所未有的好,她依稀仿佛记得,在刚才或者什么时候,有一种温和的力量和关怀,在她的身边围绕,后来,她放开心怀,从内心的深处,涌出热泉,后来这热泉,充满了胸怀,接着热流就到了肚子,到了后腰,原来后背的僵硬和冰凉,也缓解了,接着,温暖的热流,冲到了小腹,原来痛苦寒冷的下部,坚冰也在溶解,甚至一股热流,流入最隐秘的深处,接着热流流向了膝盖,小腿,脚踝,接着身体就柔软地飘了起来,不知道多久,她清醒了。
“对呀,我清醒了呀”杨太后正在这样想,眼睛就看见林上人那大大的眼睛看着自己的眼睛,杨太后从未见过有人这样专注地看着自己,而且好像一双目光,照亮了自己的心思,一种安全感涌上来,但是旋即,杨太后觉得这样的目光,是多么不合礼仪,于是歉然一笑:“林上人,哀家好多了。。。。。。这还有。。。。。。许多人。。。。。。在场呢”
说完这句话,杨太后惊讶地才反应过来,这个话,很不得体呀,什么叫做有许多人在场?难道没有人在场就可以了?
刘柳都掌治则惊愕了,什么情况?因为她看不到前面的状况,不过反正吧,一切听后太后吩咐呗。不过,这也似乎确实是有一点点,那个,啥的吧。。。。。。
林夕想了一下,反应过来了,想来是杨太后因为身份和礼仪的缘故,看来自己应该到这是异位面,主席说过,到哪山唱哪山歌。
于是对太后说:“太后,非是所想,我看你精神压力太大,故而给你做个眼动减压,你放心,没有让你开口说自己的事情,一切都在你自己的内心,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心情放松许多?”
杨太后这才放心,又有一点赧颜(注:音nǎnyán,因惭愧而脸红),于是对林夕说:“哀家倒是错怪上人了”
看到林夕额头露出微微的汗水,奇怪地问:“上人为何额头见汗,面色憔悴,可是施法的缘故?”
林夕摸了一下额头,果然汗水微微都沁湿了,心想,最近确实是太虚弱了,这种程度的心神,都经不起损耗,也不知道穿越究竟有多大的损害,不过又想,箭伤都伤了两处,还有水淹和低温损害,这也就算不得了什么,于是苦笑一下:“太后见谅,此行确实伤损过重,年纪也在这里,这么一点劳作,就已经见汗了。看来,以后的事情,只能你们自己多下功夫,我一个人的力量,究竟是有限的。”
杨太后:“。。。。。。”
想了一想,太后究竟也没有什么话说出来。
这时候,柳柳都掌治看到太后已经坐正了,就收回了两个手臂,又站在太后的身后,林夕觉得有些疲倦,看见柳柳大姐在后面,便开口道,柳柳大姐,你也坐。
柳柳大姐吓了一跳,回了一句:“秉上人,下官,太后,太后坐前,哪里有下官的坐位。”
林夕一下子又想起来,觉得自己真是老糊涂了?便不说话了。
这时候涂熙才见机开口问道:“上人,我们关舱门前,我让兄弟们往南开,如果上人有什么吩咐,我好让弟兄们安排。”
林夕想起来,刚才为了杨太后的情绪,做了一次心理治疗,真是耗费心神呀,好了,解决了一个问题,不是,解决了半个问题,下面要解决最大的问题。
林夕想了一下,让人拿出坤图(地图),问涂熙才:“我们现在在哪里?”
涂熙才找了一下,在坤图上找到一片区域:“上人,大约在这里,向北三里左右,是原来司马统制所部,咱们再向南一两里,大致是中军,不过枢密院参军房,为了保密,主要并不在中军旗舰,只是在中军出现的机会比较多一些罢了。”
林夕又问:“伪元怎么分布?”
涂熙才说:
“上人你这都为难我了,枢密院和总兵官、殿前司、皇城司,甚至各军统制,都有探子,但是我们没有,您的玄义卫,现在也不过总共不到500人,咱们现在这条船上,所有人加起来,不到400人,这还是把桨手算进来一部分,因为有一部分桨手算作玄义卫的人了。
玄义卫和玄义庐都有一部分出去帮助各个统制分船队,故而当下的,不足三分之一。嗯,将作监宋监丞的大约100名大匠,差不多都在船上,因为制作您交代的火器。其他老幼妇孺都已经靠泊岸上了,因为他们的饮水也解决了,那些需要冶炼的东西,也放在岸上了。
而且,也是因为我和马德胜大哥私交比较好,否则还不知道这么多事情呢。
不过,我听说,司马统制正对面的,是伪元最骄横的吐鲁克所部。
至于伪元的中军,肯定应该跟咱们一样吧。”
涂熙才看着林夕嘴里念念叨叨,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上人,你这不是打算用您的坐舰去开战吧?”
林夕楞了一下:“不行吗?”
涂熙才看了林夕一下,又看了杨太后一下,抿了抿嘴,但是还是说:“上人,咱们船上,没有战兵呀?”
林夕奇怪道:“不是你刚才说,咱们这条船有500人?玄义卫有三分之一,那就是170多人?玄义卫不是战兵吗?”
………………………………
第25章 25。奇怪的传令兵和破解九连环
涂熙才的跳脱性子又冒了出来:
“哎呦我的林上人呐,玄义卫基本上算是禁卫,我们主要熟悉射箭、用刀和用盾,还有结阵,特别是盾阵,主要是为了保卫和掩护冲锋,但是船上这些不太实用,还要专门训练,船上的战兵主要是跳帮杀敌,或者阻敌,船上大,可以用重弩,所以主要操练的是重盾、重弩、重炮,梢丁瞭望、操帆、操桨,用的战术是船阵、撞击、夹逼跳帮、骚扰突进。
我们这些快速技击远远不是正经船上战兵的对手,只要伪元有两艘同样的战船,夹击我们,玄义卫就是都拼光了,也顶多给上人您争取半个时辰的时间。”
林夕听到涂熙才这样说,才发现情况又比他预料的要复杂得多。
林夕拍拍脑袋,心里说:“哎呦我的神呀,你叫我怎么办呢”
恰巧,心里就冒出一个懒懒的孩子音:经上说,神的手臂岂是缩短吗?经上又说,神的恩典够你用的。
同时另一个乖得多孩子音就跟着说:老子曰,视而不见,名曰夷;听之不闻,名曰希;搏之不得,名曰微。此三者不可致诘,故混而为一。其上不徼,其下不昧,绳绳兮不可名,复归于无物。是谓无状之状,无物之象,是谓惚恍。迎之不见其首,随之不见其后。执古之道,以御今之有。能知古始,是谓道纪。
林夕心里暗暗思忖:我错过什么了吗?对呀,我为什么要强出头?基本信息,不是我能够了解的呀,为什么要自己瞎猜测呢,还有,现在这条船上,至少有500人,还有本朝的精神领袖和旗帜,我为什么觉得没有资源和信息呢?哎呀
恰巧,心里就冒出一个懒懒的孩子音:经上说,神抵挡骄傲的人。
同时另一个乖得多孩子音就跟着说:《荀子·劝学》曰,吾尝终日而思矣,不如须臾之所学也;吾尝跂而望矣,不如登高之博见也。登高而招,臂非加长也,而见者远;顺风而呼,声非加疾也,而闻者彰。假舆马者,非利足也,而致千里;假舟楫者,非能水也,而绝江河。君子生非异也,善假于物也。
林夕听到这里,心中的懊悔就如井喷一样。
杨太后看到林夕眼睛闪动烁烁,似有煎熬状,心下不忍,开口劝慰道:“上人,我大宋还有一千四百余战船,而伪元只有四百余艘,如今蒙上人指点,我军已经解决了清水之危局,我军粮草足有半年可用。就按照上人所说,此船保命无忧,实在不行。。。。。。”
林夕听到这里,才明白自己为什么那么焦虑,原来,他的感觉是对的,只是无法理性分析出来,杨太后所说的,一定是张世杰、陆秀夫、周文英他们议论中常常提到的,也确实是一部分事实,但是另外一个事实是,伪元的兵力足以包围和耗死南宋的这点兵马。
那么,为什么涂熙才的话,刚才感到焦虑呢?
这是因为,海战要用船,操舟是一个高度不确定的环境,和紧密配合的系统工程,现在,林夕需要的是至少冲出一条血路,为下一步立足拥有一席之地,但是即便现在的船可以打出去,跑出去,林夕并不知道那里可以重新作为根据地。
有太多的不确定性和未知因素,根本无法让林夕做出某一个确切的判断,林夕顶多可以做到知己,好处是超出对方和己方的“知和行”,好吧,那就换个方式和导向。
林夕立刻对杨太后说:“太后,方才我思考有很多差错的地方,故而误入歧途,不过听了太后和熙才的话,我大概已经知道问题的症结在哪里。现在咱们换个方式,我来问,咱们共同推演,好不好。”
涂熙才立刻说:“上人,熙才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唯上人马首是瞻。”
杨太后也说:“上人,如今我们孤儿寡母尽皆在此,惟愿同舟共济。”
林夕说:
“好,那么先听我介绍一下。
现在大宋军情,伪元军情,崖山周边地理形势,民口物产,我都不知道,这些我需要你们参详补充。
现在,我大致了解当前宋军和伪元战船和武器,说实话,还是很出乎我的意料。
如今困难的是,咱们没有时间,我们顶多有几天的时间,必须要奠定胜局,否则溃败就是避免不了的。
不仅如此,你们看起来很充沛的物资,在我看来,打仗这点物资太少了,没法保证我们有足够的战斗输出能力,而且我们也缺乏足够的熟练工匠,熟练的科研人员。
这样就决定了,我们要么利用现有的物资,打一场突袭战,但是碾压性的突袭战,我们那里也叫斩首战术,对,现在这里叫做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也叫点穴战术。
如果想取上将首级,就要知道上将在哪里,这是难题。
另外,我们没有飞行器,没有大威力精确制导武器,这样一来,我们只能进行一定程度的面杀伤,对了,就是你们说的火攻、陷阵、落石。
我们要做的是覆灭一条船,并且让船上的人无处可逃。
现在,我们可以组装出在五十步到一百步,准确让一艘船瞬间陷入火海的武器,或者最远到两百步让敌人几乎失去战斗能力,然后抵进毁灭敌人的武器。
不过,我们的船上,目前猜测大概只能组装出四到八条海鳅船,或者两到四条车船的武器,这些武器可以在一个字到两个字的时间,让敌人几乎失去反抗能力。
不过要彻底让敌人被焚毁,我们需要投石机继续把猛火油投掷过去。
我们需要一艘辎重船,来携带作战物资,以保持我们能够有闯出两到三层包围圈的战斗力。
一艘也许不够,三艘最好。
好了,现在你们知道的和我几乎一样多了。
涂熙才,如果是你具体指挥战斗,你想怎么办?”
涂熙才说:“逃走吗?”
林夕说:“如果我们逃走,我们就没有地方落脚,最好的,是把伪元的真正指挥中枢干掉,让他们短期内无法发起进攻,我们剩下军队,还可以继续攻击他们,否则,我们孤船逃走,后期难以预料。”
涂熙才说:
“取上将首级呀?我只知道他们吐鲁克这种万户,或者我们的统制这个级别的,他们一定是在他们升旗舰旗帜的坐舰上。
这个级别以上的,除非御驾亲征,或者这个大将特别需要激励将士。
目前来看,我大宋和伪元的主将,都隐藏不漏。
你瞧,咱们的太后、陛下,藏在一个海鳅船上,而且还不是没有字号的。。。。。。
我想起来了,咱们被伪元的奸细侦探到,是因为我们船顶上,摆放了香案祭台。”
杨太后懊悔地说:“因为摆了祭台,生生折损了这许多军士宫女。”
涂熙才心思灵敏,倒安慰起太后:“太后,若非如此,那个内侍大监,还引而不发呢,这算是万幸。”
杨太后这样一听,也就不好说什么了。
杨太后于是换了问题:“熙才,那么如你所说,我们有没有办法查出,或者引诱,或者逼出伪元的上将坐舰呢?”
涂熙才说:“我们是怎们藏起来的,伪元地域比我们还广阔,他们只会比我们更狡猾,更容易,我们的主将没有出去,敌人也不会。”
正在一筹莫展之中,舱门外传来亲兵喊声:“报,梢头急报”
林夕给涂熙才一个眼色,涂熙才喊道:“进来”。
梢头都进了舱门,涂熙才问:“紧急军情?”
梢头说:
“回大人的话,有通讯船自中军和司马统制处来。
传来的消息是,原来内侍大监个伪元的奸细已经被困在咱们的水寨中,他们只有有十多条无影舟也逃掉了。但是有十来艘,已经被撞沉、烧毁或者抓住了,不过人都自杀了,并无活口,两条游艇,目前因为圣驾在船上,所以正在围逼,低烈度战斗,目前因为浓烟滚滚,也不便与跳帮,说是恐怕他们狗急跳墙,只待他们走投无路,说降他们,这是其一。
还有一条是司马统制那里来的,他们已经挂丁字兵防战旗了,好像吐鲁克部有两艘铁甲冲舰为锋,十多艘车船、艨艟、大海鳅船为主力,以锋矢阵型,还有无数条游船、小海鳅船也冲过来,决心很大,司马统制兵力严重不足,已经向中军紧急求救。
第三条是,中军那里已经决定,紧缩防线,另外,将预备队都派向司马统制处。”
涂熙才问:“伪元奸细没有跑脱?”
梢头说:“按照第一条消息,他们是有几条无影舟跑掉了。不过主要的游艇还在围堵之中。”
林夕问:“吐鲁克部的大军想着司马统制那里跑了?没有向那些无影舟方向派船?”
梢头说:“这个要问问传令兵,大人稍等”
不一会,两个传令兵进入舱室中,梢头说:“这是上人,有话问你等。”
林夕问道:“吐鲁克部或者伪元军中,可有向伪元奸细突出方向派兵增援?”
两个传令兵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个说:“我自中军来时,参军并未提及”
林夕看向另一个:“你呢?”
另一个传令兵说:“司马统制让我等传信,实在是传到中军,并不知道上人在此,不过后来中军派了梢丁,给我们引水到此。只说是悬挂丁字兵防,很快就要接战了。”
林夕问:“刚才梢头说,伪元奸细的游船还在纠缠,并没有跑出防御圈,是你们谁说的?”
第一个传令兵说:“是我说的,参军让我等带信的时候,只说要让上人安心。”
林夕问:“你可是亲眼所见?”
传令兵说:“没有亲眼所见,我从中军出来,只管最快传递,如何去看战况,更何况,我们也不会上桅杆,如果就在左近,也许看一眼。”
林夕问:“也就是说,这些都是参军教你说的。”
传令兵说:“那是当然,这是个口信,自然要记清楚,这只是寻常战报。若是再重要一些,就要火漆封印的竹筒了。”
林夕问:“参军让你传信给什么人?”
传令兵说:“参军亲口交代,说是太傅让把战报传给上人。”
林夕问:“你怎么知道就是我的船?”
那传令兵张开大口,露出八颗牙齿:
“上人那煮海神釜谁人不知。
您的坐舰上,有圣上亲赐的玄义旗帜。
还有,只有您的坐舰,才有那么高的烟囱,比起车船的还要高。
我方来时,远远望见,只有您桅杆上的望楼,有一个伞顶,乃是黄铜打造,据说宋监丞命人打造的,有一个名堂叫做华盖。
说是只有上人才有这个气运,同时还能够护佑吾皇,逢凶化吉。
来时,参军们私下议论,说是今日刚要祭祀,就把个伪元巨奸给逼出来了。
都说,若是来能见到上人,千万讨一个符篆或是什么物件,必能灵验。”
杨太后嘻嘻一笑:“果然是灵验的很,比参军想的还要灵验得多呢!”
林夕接着问第二个传令兵:“那么,你是如何到中军的?”
第二个传令兵说:“回上人,我是一艘通讯船找到中军的。”
林夕问:“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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