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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儿老师闯异界-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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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祺虚扶了一下张珪:
“惭愧,嗯,嗯,对了,还有一道菜,最是应景,所谓拼死吃河豚!
既然有这等机缘,崖门海道,咸淡交融,现在正是河豚春汛,不能少了这道美味;
厨头——你让庖厨仔细了,需用当地南人(当时南宋人)厨工,仔细看着让他们取净鱼籽、鱼眼、鱼鳃,内脏要掏空,万万不可留鱼籽,血要控净,再用草木灰(草木灰中的碱份能够中和一部分毒素)裹住洗净,再选新鲜的秧草,煮至肉烂皮酥,雪白一片,用筷子一挑汤,就能挑起一寸浓汤蜜脂不断方才算好;
俗称西施乳,美味酣畅,对了,大帅,文相公,这河豚鱼皮,有小软刺,反过来一卷,吃到口里,滑嫩以外,尤其能够温阳养胃,你等常年征战,脚不旋踵,夜不能寐,多有胃疾,吃这个东西,比寻常药物,强过不止数倍。
哦,对了,端上来以后,一定要让厨工上来,当着客人的面,先吃喝这等美味,等半刻不死,我等再吃,故而一定要端个小碳炉温热。”
张弘范对治胃病果然很感兴趣:“哦,却不知还有这等食疗的方子,果然术业有专攻,快快叫人做来。“
厨头唱了诺,下去准备不提,海力百户带着两个亲兵,也去了。
当统帅就是好,张弘范有意在自己的舱室里面,并不在将台办这些事情,免得人歪嘴,又很自由,端的是个妙人。
有人在船舱里面,摆上吃饭的案几,不一会,两只血淋林的剥皮去膛嫩羔羊和老肥羊,用铁棍穿过,架在铁叉上,下面还有生着火的炭盆,就抬了进来,一个蒙古兵开始慢慢地转动铁棍,让羊均匀受热,一侧肋骨撒上盐粒和孜然调料,另一侧的肋骨处,用刀子切开,涂上了些蜂蜜。
而炖河豚的吊锅子,也很快摆了进来。
张珪兴致勃勃,亲自跑到铁棍处,旋转起烤全羊来,而孟祺,居然也烤起嫩羔羊。
张珪对文天祥道:“文丞相,不必着急,只管好好写来。”
二.人生自古谁无死
说话之间,那茶叶溜虾仁也端了上来,碧绿的茶叶,粉白的虾仁,清香之间浓香馥郁,海力让人把茶叶溜虾仁分到每个人的案几餐碟上,文天祥直接坐到自己的位置,捡起双筷子,夹起个个都有四五寸长的虾仁,大嚼起来。
海力百户看到文天祥居然先自顾自吃起来,怒喝道:“姓文的,都元帅还没有开吃,哪容得你一个俘虏先嚼谷!”
文天祥轻蔑地瞥了一眼海力:“主子都没发话,你一条狗倒先叫起来,有本事你来杀我呀,再说了,我嚼的不是谷,看好了——是茶叶溜虾仁,白长一双牛眼,可惜了。”
张珪嗔怪海力:“海力,不得无礼,文丞相一路奔波,又是庆功宴,心事放下,豪放不羁,正是我等楷模,元宋和睦的功臣,吃上些许,算得了什么呢?羊肉有烤好的没有,你给文相公先切一点吃着,把温好的米酒也端上来,一点眼力劲都没有。”
海力立刻换了脸色,对张珪说:“诺”,一边陪着笑脸,给文天祥倒好米酒,切上一整条带血的蜜汁肋骨。
张珪见文天祥已经写完了,于是让张学义来烤羊肉,吩咐张学仁端了净手盆,洗净了双手,又用帕子擦净;
然后向文天祥拱拱手,拿着文天祥写的纸,一边读着,一边走向孟祺和张弘范:
“辛苦遭逢起一经,干戈寥落四周星;
好,文相公果然言辞洗练。
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
文相公,言重了,言重了,元宋如今已经又是一家了。
惶恐滩头说惶恐,零丁洋里叹零丁。
是呀,大元的大汗,雄才伟略,海纳百川,北面蒙古草原上的勇士,骑骏马挽神弓,南有汉人士子精英商贾人杰追随,治理地方、图谋擘画、筹措粮草、冶炼兵器,东有朝鲜仆从,都是凌厉的穷汉,只要给足粮草,要多少有多少。”
说的兴奋起来,张珪放声大笑:
“哈、哈、哈哈哈,泰山压顶,危如累卵,文相公这句——惶恐滩头说惶恐,零丁洋里叹零丁,说的传神,说的传神呀。”
一干人等,都有欣慰之色。
张珪强压心头喜悦,又念出:“人生自古谁无死?好词,好词!”
……
接着,勃然大怒:
“留取丹心照汗青?你,你,你个臭不要脸的!!!!!!”
一把扔下那宣纸,一边向文天祥踹过去:
“雄鹰在天上翱翔,你就是爪子下的兔子野鸡;
勇士在骏马上弯弓,你就是条狐狸死狗;
寡妇死了孩子,你个臭绝户;
茅坑落(音lao)屎棍,生蛆是你的头,什么玩意……”
文天祥也放声大笑:
“人面画皮,撑不过一刻便装不下去了罢!
圣人说的没有错——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
汉人正溯,敬天法祖,华夏衣冠,岂能禽兽!
看看你们蒙古人干的那些事情,你们不事生产,只能游牧,不读圣贤,只会猎杀;
看看你们占领区,汉人哪一个不是牛马,每二十家编为一“甲”供养蒙古人,
甲主必须由蒙古人充当,随心所欲索取女子和财产,
而且汉人不能打猎,不能学习拳击武术,不能持有兵器,不能集会拜神,不能赶集赶场做买卖,
连夜间走路也不行,家里连菜刀都必须到甲主家里去借,借的时候还要受欺侮和盘剥,
这样一个野蛮的民族部落,即便短期侵略成功,也必然不会长久。”
张珪恼羞成怒,也不答话,从靴子里面拔出一把匕首:“直娘贼,我叫你嘴硬”,作势要扑上去。
张弘范开口道:“珪儿,住手。”
两个亲兵立时过来抱住张珪,张珪力气极大,蓬勃之间,起飞狗跳,张珪回头看着:“爹,他欺人太甚!”
张弘范撇撇嘴:
“刚刚你孟伯伯提醒你,不要受了他激将法的蛊惑;
这种清流,最不怕死,死了名声就得着了,
爹怎么跟你说的,年轻人,要有傲骨,但是不能有傲气,
我是你爹,不会害你的。
你杀了他,大汗那里怎么交代?
南人数量众多,今后谁来管理?
往高了说,文丞相一代豪杰,一旦幡然悔悟,归降我主,
那张世杰、陆秀夫,更不要说贾似道、陈宜中,加起来都比不过他。
往低了说,连文天祥都被捉住,那赵昺一干人等,终究不过苟延残喘罢了。
一条僵死的野狗,路上的干鱼,还脏了你的手呢。
退回来,好生将文丞相搀扶起来坐好。”
说罢,自己先落了座:“文相公,受惊了,犬子太过年轻,终究见识不够,见谅阿,哈哈”
三.河豚厨子尝生死,业界良心呀
然后张弘范很和蔼地对烹制河豚的厨师问道:“这位庖厨,河豚可是好了”
那个厨工吃了一惊,连忙行礼到:
“大、大、大帅,小人、小人、小人,回大帅的话、话、话话”,
厨子干咽了一口:
“现在河豚已经熟了,不过,这个鱼耐煮,煮了以后,洁白软弹,汤头形似妙龄女子,嗯、嗯,这个,那个”
张弘范微笑着:
“莫要着急,你只管如实讲来,莫要辱没了你的手艺,我听说河豚鱼的师傅,都要自己尝过生死的,就凭这一点,这是个有良心的。”
厨工听了这个话,心下安定,又喘了一口气,匀住了呼吸:
“谢大帅体谅,现在汤水只是有些白,要在一刻钟,那么便是用筷子也能挑起尖头一寸以上,乡下人粗鄙,都叫做——西施乳!
便是舀起来吃,只怕是西施美女真的**也没有这般滑嫩,额、嘿嘿嘿,那个,那个啥,那个,
大帅老爷要吃,现在便能吃了,但是要好吃,若能再等上一刻,那是在美味也没有的了。
小的现在就尝菜验生死,这是河豚师傅的老规矩”
说着河豚师傅的老规矩,这个厨工像是眨眼之间祖师爷附了体,昂扬自豪起来,抓起一个大木勺子,舀了一大勺子白汤,趁着热气,慢慢喝起来,喝完以后,把勺子向各位客人一一亮明:
“各位老爷,得罪了(一般而言,厨子除了在厨房尝味道,当着客人的面吃很多菜,是失礼的行为,但是尝河豚汤,不能太少,免得验不准,故而要喝一大勺,所以要告罪)”
说来也奇妙,厨工满满尝了一大碗河豚汤头以后,厨工虽然继续熬制,不过神情已然没有先前畏畏缩缩的气质。
林夕觉得自己也许熬不过这一关了,怎么还有那么远?
乱糟糟的,不知怎么的,脑子里面出现了伟人的篇章: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难道我这样就死了,这样死了算是重于泰山吗?乱军射死,应该不算重于泰山吧。那是轻于鸿毛?我倒希望像根鸟毛,那样就淹不死了。可是现在划着的双手双腿越来越重。
这些念头在脑子里面对话的时候,字正腔圆、抑扬顿挫、不慌不忙,林夕总有一点荒谬的感觉,因为似乎如果按照这样的对白速度,现在他早该沉下去了,那就其实是很快,但是内心偏偏又觉得就是这么个速度。
吐鲁克站在船头,勃然大怒:“都没有射中吗?床子弩,八牛三弓弩,放上来,放上来,那个贼人已经过了中间,快要两里地”
吐鲁克问忽迷思千户:“千户,你想想办法,都是死人呐?”
忽迷思踌躇了一下:“拔都,我也是蒙古汉子,阴谋诡计的事情,咱们不在行呀”
吐鲁克拍了一下头:“对了,快叫炜杰先生”
胡尔达说:“姐夫,您把炜杰老贼丢在岸上了,你忘了”
吐鲁克又拍了一下头:“
入他娘,那个炜杰知道我必然强攻,早早生病去了,也不知道他们师爷有什么手段,咱们医官硬是窥他不破;
我也烦他。
忽迷思,我不管,你是千户,你想办法把那贼子抓回来,或者干掉,不然你就喂鱼替他死去。”
忽迷思说:“拔都,我就是酒虫(注:蒙古语忽迷思是马奶酒的意思,忽迷思之所以用马奶酒作为自己的名字,这是较为原始的部落,不太会起名字,多用身边能够看得见,用得到的事物,给孩子起名字的缘故。),我,我,我自己都迷糊呢。”
胡尔达说:“忽迷思,别给脸不要脸,你可是孛儿只斤部落的(注:孛尔只斤部落是忽必烈和铁木真的本家部族,也就是后来的皇族本家,这里的呼尔达的意思以此激励忽迷思),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给大汗丢脸吗?”说罢,拔出匕首,就往忽迷思的腰上捅过去。(注:因为呼尔达不是千户,他通过姐夫吐鲁克的关系,升了官,但是毕竟能力或者战功仍然比其他人差一些,因此他很希望在战争中多捞一些军功,或者通过上级军官死掉以后,火线提拔,忽迷思敢于对吐鲁克用我是酒虫这样的话来敷衍,搪塞,所以和吐鲁克等人不是一条心,呼尔达从对姐夫吐鲁克的——公心,和自己升官发财的——私心,两者出发,都想铲除忽迷思。)
忽迷思觉得魂都飞了,连忙转身躲开呼尔达的刀,绕着吐鲁克跑了起来;并暗暗想,哪天必须把这个胡尔达弄死,对了,就在打仗的时候,让身边的家丁,找个南人的刀,或者用箭吧,这个快,入恁娘,一句话没说完,直接把匕首还直接往腰上捅,这他么的是想抢我的位子呀:“拔都,拔都,我想出办法了,我想出办法了”
吐鲁克对胡尔达撇了一下头,胡尔达恋恋不舍地停住匕首,但是又悄悄放在自己的腰间——暗杀人的人,最怕被人暗杀。
忽迷思:“拔都,咱们有游艇呀(注:游艇是指快速游动的艇,是属于速度快的艇,类似与今天讲的机动性高的大飞和小飞,他们用自己的速度和小巧的身形,可以完成很多大船不方便完成的工作),都元帅不让咱们主动攻击,但是游艇嘛,就是游玩一番呀,我这就去准备两条,左右包抄,卑职下去了。”
胡尔达把匕首收了起来:“给脸不要脸,牵着不走打着倒退”
四.编练兵防甲乙丙丁空忠各案
宋军,楼船将台。
周文英道:“司旗何在”
司旗上前一步:“末将在”
周文英说:“重复战前所命编练兵防各案”
司旗立刻开始背诵:
“甲字兵防,悬青龙旗一面、红灯笼一盏,擂鼓一通:
伪元船只在两里以外,且未使用投石机,各船只能戒备,不许妄动,巡哨舟三船配一,防备水鬼;
乙字兵防,加悬白虎旗一面,红灯笼二盏,擂鼓两通:
只要伪元任何船只突进两里以内,无需上报,施放床子弩;巡哨舟二船配一;
丙字兵防,加悬朱雀旗一面,红灯笼三盏,擂鼓三通:
伪元如果施放火船,各船全部人员上甲板,除了床子弩兵,全部操作撑杆;另外我庶务营组织抽调健妇、伤兵、身高超过轮子以上的童子,抽提海水,运送沙土,一旦着火,迅速扑灭;巡哨舟每船配一。
丁字兵防,最是紧要,加悬玄武旗一面,红灯笼四盏,其时号炮三通或火箭三枚,不待瞭望传递,即刻启动:
伪元如果派船冲阵,各统制必须亲登战船,号令如下——
一令刀盾兵,竖起盾牌,护住后面兵丁将士;
二令投石车,施放毒烟药球(注:这是散发毒气的球形火器,内装火药及狼毒、巴豆、草乌头、砒霜等毒物共5斤,使用时,先用烧红的烙锥将球壳烙透,再用抛石机抛射至敌方爆裂,毒气四散。敌军人马嗅之立即中毒,轻者口鼻流血,重者当即死亡)。
三令弓弩手,集结发射火药箭、火药弩箭(注:宋时期火药箭不是火药推动的武器,而是包裹火药,用火烧着引信以后,射向敌方的着火的可爆炸箭矢)。
四令掷弹兵,投射霹雳炮、万火飞沙神炮。
五令灭火兵,各倾海水、海沙,灭火扰敌。
余者,各船各队统兵官相机制敌。
空字兵防:
敌兵退出两里以外,敌船面对各船,升斜串三角杏黄旗,尽降战旗、尽降灯笼,鸣锣三通。
忠字兵防:
殆事不可为,首尾分设五处艨艟大船挂起黄龙旗、挂灯笼九支,鸣炮九通,所有楼船、大船,均护卫黄龙旗舰分散突围,火力全开,掩护圣驾突围。”
周文英道:“甚好,现在,挂乙字兵防旗号。安排双人瞭望,一旦听到三支连声响箭,第二通以后,悬挂丙字兵防旗号。”
司旗拱手:“得令”,结果周文英的手书,转身带着两个传令兵离开船舱。
周文英在船舱里面走来走去,又走来走去,渐渐停了脚步,抬手向张世杰行礼道:
“相公、太傅,这样不行,我需亲自到那里观看,方才真切,总是不放心。这就告退。
陆秀夫说:“这样最好”
张世杰也只好说:“周总管莫要心焦,想那张弘范不过一个汉人降臣,汉奸叛徒,玩弄些勾心斗角土鸡瓦狗之术,如果不是蒙古鞑子马上确实厉害了些,他们能有什么作为?可是蒙古人利在陆战,这里是水战。他们站不稳”
周文英叹了口气,总觉得张世杰光嘴上硬气,但是打仗也不光打嘴仗呀,蒙古人说话词语都比中原少很多,说话干巴巴倒来倒去,所以他们嘴上说不过以后,就爱用刀和马蹄说话;说他们陆战可以,水战不行,但是不行不是不能,况且他们还有汉军水军呢,这些汉军的水军,有的也是山东各路、江浙、乃至广南东路(今广东)召募的……不过,现在不是争论的时候,尽力而为吧,于是周文英婉转地说:
“圣驾安危是要紧的。
苏刘义,你在这里随时听候太傅安排;
方兴,你安排本部精锐一百弩兵、二百刀盾兵、五十名投石兵、十名水鬼,即刻乘马随我前往交火处。”
陆秀夫道:“天不绝圣嗣,周总管安排颇为妥当,我这就去告诉陛下”
张世杰一听,马上说:“正该如此,官家和太后,一定等得心焦了,还是宴翁(注:陆秀夫的另一个字)想得周到”
说着两人一起去皇帝和太后处不提。
五.拯救双方都不知名的人
单表周文英带着方兴一众奔马而到事发楼船,看见吐鲁克的船发了床子弩,接连不断发射,感觉非常奇怪,便问道:“司马统制可曾看清那水客什么样的人?”
楼船的司马统制问梢叮旗头,梢叮叫过瞭望兵:“刘八弟,给总管大人捡要紧的说”
(注:
一个典型的四千人水军,包含统兵官,一般包括统制官、统领、正将三员、副将三员、准备将三员,含有二十二队战兵,分别隶属三个将军;
这里周总管为了习惯,以中高层将领的较高称谓称呼,而正常的情况下,一艘楼船可以容纳大约两三百人,一个正将大约统帅三到五艘大船,但是统制也需要在一艘自己的旗舰上,旗舰也会有正将指挥本船作战。)
刘八弟行了礼,开口道:
“大人,刚才我是突然看到二三里外,似乎有个赤条条白亮亮的,在海水里很好认,似乎是不动,原本是看不清楚什么东西的;
但是没有多久,那人用两手交替挥来挥去,嗯,游水吧,很是怪异;
再就是对面伪元突然就射箭,那人就一会沉在水里面,一会冒出水面,往咱们这边游来;
再就是不一会那边出动两条游艇,刚划出不到100步,就倾覆了;
(注:呼尔达有意弄死忽迷思,故而在游艇上做下手脚,到底弄死了忽迷思,给自己当千户扫平道路。)
再就是就三只大船开始追;
再就是伪元把箭和弩都射将起来。”
周文英皱了皱眉头,长吸了一口气,似乎正要下定决心。
这个时候,方兴抢先开口:“周总兵,张相可能会不高兴的。”
(注:方兴是周总兵的亲信,非常了解周文英想要违反张世杰的命令,不在保持克制,因为情况确实无法等待了,所以特意提醒他)
周文英踱了几步,毅然决然地说:“敌人这么着急想要毁灭的,必然是他们害怕的,如今我大宋和伪元已经是灭国之战,顾不得许多,文死谏、武死战,我辈世受皇恩,如今蛮夷屠戮汉庭,绝宗祠而斩苗裔,吾等身为汉家子嗣,岂可贪生怕死。”
方兴拽出战刀,刀出鞘,发出凛凛摩擦声:“各位袍泽,周总管与我等在一起,不惧生死、不避刀兵,我等与有荣焉,岂能在周将军之后!”
这时候,众将士,一起抱拳:“职部拼死跟随周将军,保护皇上”
周文英道:“传我将令,
司马统制所属听令——
观伪元兵船动向,
敌出一楼船,则我出一楼船;
敌出一战将,则我出一战将;
敌出一游艇,则我出一游艇;
敌出一战兵,则我出一战兵;
不可多过敌军,但是若少一片板、少一颗钉,我唯你是问!”
司马统制轰然领命。
周文英接着说:“司马统制,
敌射一箭,则我射两箭;
敌射弓箭,则我射弩箭;
敌射弩箭,则我射床弩;
敌射床弩,则我射八牛;
敌射八牛,则发投石机;
敌出火船,则我出撑杆,全船发动,升狼烟、鸣号炮。”
说完,也不理司马统制,直接转身登上将台。
司马统制听到半截,头抬了起来,满脸惊愕,随即大喜,周文英刚刚好说完话,司马统制双手不再抱拳,居然拿起带鞘的刀,猛拍打胸部:“诺!”
然后拔出刀,狠命向甲板一甩,刀锋深深地扎入了木板:“弟兄们,都听见周大帅的话了没有?!”
部下一群訇然跺脚,齐发一声喊:“吼、吼、吼”
司马统制说:
“他娘的,憋死老子了,现在,通通滚到你们的位子上,统统给老子干起来。
床子弩、八牛弩,先去放起来,按照周大帅的将令,给老子马上滚!
陈炮头,让你的那帮徒子徒孙给你长长脸,给咱们的大宋,撑撑面子,
把三艘船上所有的投石机都给老子开起来,先放90颗万火飞沙,把海面遮蔽起来,掩护水鬼和游艇救人;
再放60颗霹雳炮阻断北蛮战船。不给他们打出屎来,不拉稀,不摆带,绝不许停手。”
将台,周文英、方兴、司马统制,
周文英指着海水中几乎要沸腾的部分,厉声说:“你们想个办法,必须最快速度把那个人救回来,无论什么方法,三刻钟以内,我要在这里看到他,干吧。”
司马统制,想了一下,说:“如果这样,末将有三策”
周文英伸出双手,压住司马统制的手,抓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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