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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儿老师闯异界-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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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太后说:“那是不仁,不应该的。”
林夕说:
“太后可以看看史记,朝代更迭,其实更多的是生产力和人口的矛盾。
刀耕火种的年代,十亩田轮作,可能满足一口人的生存;
若是一户人家均有三百亩田可以耕作,那么他们家娶妻生子,每歹繁衍存活三人,第二代就有五人,第三代死掉上一代,第二代的五口人,繁衍十五口,加上第二代,就是二十口;
二十口需要二百亩田,三百亩田还耕不完,绰绰有余;
但是到了第四代十五口繁衍四十五人,死掉上一代,加上第三代,就是六十五口;
六十五口就需要六百五十亩田,三百亩田就不够吃了,其中至少三十口人就必须迁居他处,他们迁移到哪里呢?
大宋朝上亿百姓,宋仁宗时,范仲淹在奏议《答手诏条陈十事》中说:臣知苏州,田出税者三万四千顷,中稔之利,每亩得米二石至三石;
方回《续古今考》说:余在秀……望吴侬之野……皆佃户。……假如亩产二石或三石。以二石计,2石米,是4石稻谷。
一石为四钧,一钧是三十斤,所以一石是120斤,亩产4石,稻谷合汉量为亩产谷4。288石,折合今市制亩产381斤;比汉时为增2。777石,合今市制亩产250。1斤,增长了54。4%;比唐代的3。81石,增长了12。5%。
为什么比前朝增长,因为真宗大中元符三年(公元1011年),朝廷派人到福建,收取占城稻三万斛,到了南宋年间,江南十之八九都已经种了占城稻,占城稻高产并且可以生长期短,一年可以种双季,有些地方分甚至可以种植三季。
汉代士兵定量每月用小米36。2斤,唐代每月粟米54。3斤,粟米出米率按照六成折算;
汉代戍卒每年的口粮723斤粟米,唐代需要1068斤,差不多要18亩或者19亩的田地。
汉书《食货志》记载,五口之家有田百亩,折合到宋代的大约是69亩,可以养活3。8人,如果1。2人不服役,就会饿肚子。
宋朝子民已经超过1亿人口,需要18亿亩以上的耕地,南宋比北宋土地面积更小,如果不是商税早就民变沸腾,无需女真、蒙古,自己就崩溃了!
如果没有女真、蒙元的侵略,就算三十年一代人,一亿人按照育龄夫妇百分之二十计算,就是两千万人,一千万对,一代人就算只生三个人,就是三千万,一百年就要人口突破2亿人,我们没有土地怎么办?
我们有36亿亩土地可以开垦吗?还要不要盖房子?建城市?造工坊?建兵营?
很多地方并没有石炭,他们冬天用什么取暖?砍伐森林吗?
有一些数据显示,有宋一朝耕地面积最多5亿多亩,粮食产量不到500亿斤,当然这些亩数和斤数,始终有各朝代不同的面积和重量变化,但是如果以粮食为主,人均年粮食消耗确实需要将尽500斤,如果将田亩养殖牛羊鸡鸭,那么总体产出还会减少,就是养活1亿人的规模!
如果没有新的创造,即便是没有任何天灾人祸,一两百年,也会自相残杀,直到剩下来的人口,能够在当前的土地上维持生活。
所以,再一个封闭的环境中,维持统制的唯一奥秘,就是杀死对手。
但是贵族一定会生下聪慧的子嗣吗?”
杨太后结结巴巴地说:“当然,也不尽然。”
林夕说:“皇家子嗣一般情况下,要比贵族和百姓少,才能够不需要劳作,就获得钱粮,对吧。”
杨太后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是”
林夕说:“皇家子弟只能做官,但是治理地方,却需要官僚和世家,他们就没有能力蒙蔽上听,甚至联手推翻吗?”
杨太后说:“当然有,春秋战国代周,三国代汉,乃至大宋代唐。”
林夕说:“太后,你这样敢于承认现实,就是一种极大的进步,骗人这种事情,可以在同一时间欺骗所有人,也可以在所有时间欺骗一个人,但是永远不可能在所有时间欺骗所有人,上天若真如此,它自己就灭亡了。”
杨太后脸色稍霁:“上人真是耿直呀。”
林夕说:
“太后,在我们的那个世界里面,有一个王朝,叫做明朝,明朝灭亡前,皇亲国戚大致在4万…5万左右,理论上他们不能工作,不能经商,他们必须有朝廷供养,如果每家有管家仆役婢女二十人,光是皇族直接吸收民脂民膏供养的,就要达到20万;
这样的皇族数量在上,那么官吏又怎么会甘于人下呢?
这样的皇朝只凭几个好人、能人,是绝不可能长久的。
明王朝最后一人国君,最后自己吊死自己,虽然也有些气节,但是也就仅此而已了。
当他们王朝自己治下的一个邮递员起兵反叛,再加上外族入侵,皇城要破的时候,皇亲国戚、满朝文武
对了,在我们的那个世界里面,你和陛下,也已经死了,陆秀夫丞相背着陛下跳海死掉了,你也死掉了。”
杨太后面如死灰。。。。。。
林夕说:“也别着急,你看,现在你和陛下不是都活着吗,而且陛下已经自己改名字叫做肖兵了。”
。。。。。。
杨太后咬咬牙说:“上人,我,需要改名字吗?”
林夕感觉到乖乖的:“额,太后,你知道吗,我虽然不是学习历史的,所以只知道一些常识,但是好像,我们原来的世界里面,陛下的名字还是记录在史书上的,而太后您,只有一个姓,就是杨太后,我也从来没有听过你的名字。”
杨太后低下头,过了一会,抬起头:“我的闺名是毓秀,母亲唤我秀娘。”
林夕略略有些尴尬:“那么,好吧,太后,你自己选一个好名字。”
太后说:“我是说,上人可以自己选怎么称呼我,杨毓秀、毓秀或者秀娘,都可以。”
林夕思考了一下:“若是军中,你和慧娘、珍娘他们在一起,唤做秀娘,更容易隐蔽一些。”
太后扭捏着:“如此。。。。。。那也是。。。。。。甚好的。。。。。。”
林夕看到秀娘(杨太后)的样子,心想是不是她还是不容易找到心理和价值的平衡,就说:“今天我们马上要找物资,一会让珍娘给你扮装,你就扮作女将作的人员,过些日子,咱们还是需要各个政府部门,就是朝廷各部,开展牧民兵备贸易税收各种工作,你可以自己选一选,好在初创,大家都摸索着,退一万步说,即便没有什么特长,还可以教教书,养养孩子。。。。。。”
太后的脸色红的就跟水蜜桃一样:“我,我,我,那个,年纪或者大了一些,现在再生养,嗯,那个,或许要调养一段。。。。。。”
林夕惊讶地看了一眼杨太后/秀娘的样子,心想正在谈幼儿园的事情,怎么秀娘自己就要谈生孩子的事情了?再看一眼珍娘在旁边挤眉弄眼,心思电转——算了:“那个,秀娘,你要生孩子的话,我觉得,或许等到战事平息更好一些。。。。。。还有,我说的养养孩子,其实说的是,幼儿园,办个幼儿园,秀娘可以带着孩子们,教些东西。”
秀娘/杨太后说:“是了,是的,我也是这个意思。”
林夕说:“那么,咱们把这个话题结束掉,探究天之道,而不是在人与人的倾轧斗争,上天给我们预备的各样美善和自由,远超过我们的想象,养活数以百亿计算的人口,只能靠不断的探索新的资源,新的力量,新的空间,经上说,你们要遍满大地,治理大地。”
秀娘/杨太后说:“那么,怎么才能达到这个彼岸呢?”
林夕说:“谦卑会立刻提升真实的智慧和探索创造的能力,而信心则是谦卑的来源,信心的来源,就是天道的圣善。”
秀娘/杨太后说:“额,不是说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吗?”
【语出:老子《道德经》第五章】
林夕说:“天道有常,这个常才是真义。”
正在说话间,慧娘端着食盒进来了:“上人,太后,进膳了。”说着揭开了食盒,把食物摆了出来:“厨头说,所剩食材不多,烙了几张饼,煮了几尾海鱼,姑且先垫垫肚子。”
林夕拿起装着烙饼的碟子:“秀娘,我把饼端给你,请问,这碟子有无仁义?这饼有无情分?”
秀娘/杨太后说:“若是上人给我,自然是有情有义的。”
林夕说:“若是反过来看,我送你饼,这是情义,仁爱,而这个碟子只是器皿,器皿何所谓仁义呢?”
秀娘/杨太后说:“上人是说,天地有情与否,与人的看法和操作有关,或者和使用有关,而不应该人为冠以情义或者仁义的表象。”
林夕说:“不错,刀是杀人,还是雕刻桌子,或者切除痈疽,刀子都不能称为有情或者无情,有些人因为文学描述的需要或者感情传导的意图,曲意投射,若是出于无知,可以无所谓善恶,但是如果出于通知和恶意引导他人思考的目的,与罪恶并无本质区别。
万民的福祉或者牧养或者治理,也是如此。
我心是道心,就是私欲,他们若是没有掌握了绝对的权利,如何能够做到言出法随,这就是本质的恶。
道心就是我心,这是顺服,任何人都可以探寻真知,勠力向上。
那些承担更大责任的领导者,必须有一个敬虔的心灵,勇猛精进的努力,不畏艰险探索的执着,安全管理的意识,他们必须了解事物运转背后的真相,教育、帮助和引导民众,走向更大的自由、智慧和创造。
好了秀娘、太后,时间紧迫,今天的课程就上到这里,你最好写下心得。
现在,让我们去看看我们的传信兵,让我们有勇猛精进的勇气,也有智慧创造的能力,让我们打出一片大同世界。”
………………………………
第43章 43。假痴不癫张世杰
【注:假痴不癫,语出《孙子兵法·三十六计》第二十七计,当其机未发时,静屯似痴;若假癫,则不但露机,且乱动而群疑;故假痴者胜,假癫者败。假痴不癫是一种表面痴呆、暗里充满智慧的伪装现象,能起到迷惑对方、缓兵待机、后发制于人的计谋。】
关冲冲口下面,已经围满了伪元的船只,关冲崖上,张弘范强装笑颜,当前已经是他的外甥韩字正第三次来说降了,也是他今天第四顿酒宴,张弘范又端起酒爵:“子正呀,舅舅怎么说也是太傅,比起文天祥的官阶还要高一级呢,如今十万兵马,一千四百余艘战船,就是归附可汗,也应该有个基本待遇嘛,否则,可汗的天颜,也显得薄一些不是?”
韩字正其实已经是醉透了,他摇摇晃晃又喝了一口:“舅舅,按说外甥不应该当面顶撞您,天大地大,娘舅最大,可是如今张珪少将军不是说了吗,这些待遇,他定不了,需要都元帅上报大汗。不过,他以祖宗的名义发誓,他必然力保您做个封疆大吏,绝对不比文丞相差,毕竟,您是带着兵,归附可汗的。这如今,咱们这个地方,都被蒙元大军已经击破了,生死只在尺寸之间。。。。。。”
张世杰就说:“子正呀,舅舅也不全然是为了我自己,你想想,我带兵归附,大汗必然要安置裁撤冗员,解甲归田,我若只是万户,下面的兵将们,回去,哪里还会有地?那不都饿死了吗?
你再想想,我若是归降,毕竟还有十万兵马,他们要是觉得归降还是死路一条,到时候,有些人骤然发难,你我的罪过,都很大。我这也是为了,安全的交接不是?”
韩子正两眼通红,摇摇晃晃对身边的参军书记说:“贾鲁大人,我看张世杰太傅说的,也是有理,要不然,咱们跟张珪将军、吐鲁克将军再回禀上情?尽快落实归附事宜?”
贾鲁看了看韩子正,生硬地说:“张世杰太傅,我劝你适可而止,蒙元五十万将士早就等着踏平崖山了。。。。。。”
张世杰说:“贾鲁大人,战争的事情,还是我们战士最清楚,崖山是我们最后的营地,别的不说,但是埋下的火药,就以千万斤计,贾鲁大人确实觉得给我个万户就能打发了十万将士,千万斤火药?我是无所谓,人头就在这里,你尽管拿去吧。现在虽然战事你们略占上风,不过我们至少八九百条船还是有的吧。来,把刀给贾鲁大人,我送你一场泼天的富贵!”
张世杰很无赖地把脖子伸到贾鲁的胸前。
贾鲁眼看着自己的恐吓没有收到效果,非常不忿,哼了一声。
张世杰向上歪着头,从自己的腰间掏出一把精美的镶着宝石的匕首,拿着刀刃,把刀把冲着贾鲁:“来,贾鲁大人,不用恐吓,你动手,我要是哼一声,我就是狗娘养的,没卵子的怂货。”
接着,对亲兵说:“来呀,贾鲁大人要割人头了,你们把我的将旗倒挂上去,我张世杰殉国了!一会记着,好好把脑袋挂上去,周围火把烧旺一点,火光放大一些,让弟兄们都看见,听好了,你们都不许为难贾鲁大人,让贾鲁大人,风风光光八抬大轿回去。”
然后又把脖颈子伸过去:“贾鲁大人,动手吧,我听说你们蒙古汉子,都是英雄好汉,你拿刀子称量称量,张弘范够不够脏了你的手!”
贾鲁站了起来:“张世杰,够了,你威胁不了我。”
张世杰腾地站起来,一脚踢翻了贾鲁:“你他娘的一个怂逼,操货,二鬼子,拿刀,别让老夫看不起蒙古人的狗。”
张世杰变脸极快,跨度极大,贾鲁猝不及防,心头一懵,结果被一脚轻轻松松踹翻倒地,气的天灵盖都快要顶翻了,又被自己手下和蒙古兵看着哈哈大小,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噼里啪啦絮絮叨叨嘟哝也不知道说什么,他心头电转,原来,他以为凭着蒙古人的力量,已经压服了张世杰,这时候当然要速战速决,在蒙古人那里体现自己的价值,谁知道张世杰扮猪吃虎,明着说让他杀了自己,实际上警告,杀了张世杰,张世杰的部队只会拼死抵抗,投降了都被杀,那他娘的,谁还投降,左右是个死,另外,还有近千条船,千万多斤火药,这就是等着蒙古兵来一换一地炸,也炸死几万人吧,他贾鲁再能舔蒙古人的腚眼,也肯定要把做下这等事情的贾鲁,用绳子拖在战马后面,活活拖死。
有念于此,贾鲁起身就有些犹豫,但是有被架在火上烤,手不能不拔腰刀,一边拔着,一边色厉内荏:“我,你,他,他妈的,你以为老子不敢砍死你?”
张世杰又把脖子伸过去:“刚才送给你砍呢。。。。。。来来来,抓紧,你不砍我,我他妈砍你了。”
贾鲁已经拔出一半的刀,被张世杰顶的不上不下,脸色涨的通红,手气的哆哆嗦嗦,终于骂道:“你,你他们有本事,你敢来砍我。”
张世杰一抬头,左手匕首刀尖向前,左脚向右向前侧一伸,匕首刀刃向上,这叫做弓步直刺上撩,刺进贾鲁的胸口,贾鲁本是一个文士打扮,并没有盔甲,张世杰的又是一柄宝刀,那匕首就像扎进豆腐一样轻松,扎进去以后,张世杰左手腕子顺时针一转半圈,这叫做剜心口,剜完心口,右脚向前一垫步,左脚跟着向前迈出半步,左手改平,猛地向前一顿一捅,这叫做垫步小崩拳,最是小巧,身形动作不大,速度极快,掩人耳目,但是左手却不是拳,而是宝刀匕首,整个匕首和拳头,一直扎透伸进了贾鲁的肚子。贾鲁连气都还没有捣过来,心口和肚子已经豁开了,张世杰随即向后一撤步,把拳头和匕首拔了出来,贾鲁的衣服是丝绸的,轻薄飘逸,又是一个皮棉服,张世杰把手拔出来以后,拳头和匕首上有一些血迹,张世杰向后走着,甩了甩手,把血液甩在地下:“头一次见到这么古怪的要求,蒙元的人,果然都是很有性格,我们搞不懂的。”
这边,贾鲁晃了几晃,栽倒在地,口鼻流出血来,手脚抽搐着。
韩子正被吓得突然就跌坐在地上,这时候,满口的酒食喷出口中,那边蒙元的汉兵、蒙古兵,面面相觑,蒙古兵就有的拔出腰刀来,张世杰的亲卫齐齐举起了弓箭,蒙古兵就不敢拔刀了。
这时却见张世杰笑嘻嘻地,跑到一个蒙古兵跟前:“这位军爷,可是要砍我。来,砍吧。。。。。。”
那个蒙古兵啐了一口浓痰:“你以为我不敢吗?”
张世杰故作惊讶地说:“敢呀”,头向着四周嘻嘻地笑着,举起沾满了鲜血的左手,然后去拍蒙古兵的左脸颊,蒙古兵从来没见过这么无赖的宋朝大官,一时气急:“那看看你的胆子大,还是我的。。。。。。”
话音还没有落下,张世杰向左一转身,右手就像秋风扫落叶,一丝红线从蒙古兵的脖子划过:“当然你的胆子大,但是,我的刀快,快一些。。。。。。”
这个转身动作做的时候,谁也没有注意到张世杰的匕首已经换到了右手,而张世杰的转身说话这么自然,尽然没有一点一滴的违和感。
蒙古兵脖子处吃痛,然后就漏了气,头歪了一点,一腔热血飚出来,喷的张世杰一头一脸,张世杰走上去,扶住那个蒙古兵,然后把脖子扳扳正:“你看,好死不如赖活着嘛,干嘛那么气大伤身呢?”语言非常柔和,仿佛刚才的事情,浑然不是张世杰做的——如果不看到张世杰头上身上一片片血渍血珠的话。
事情特别诡异,来的两个伍的蒙古汉军,和两个伍的蒙古兵,劝降使韩子正和蒙古参军书记(汉人)贾鲁,画面突变,一眨眼死掉两个,有蒙古汉军的军士吓尿了:“太傅爷爷,太傅爷爷,别杀我。”说着丢掉了刀,趴在地下磕头,士气一旦自己有吓破了胆的,立刻就会传染,接二连三的就有蒙古汉兵解除了自己的武装,趴下磕头——先活了命再说呗,为了抓住稻草,第三个人开始说话,居然就是:“太傅爷爷,我们是汉人,那些是蒙古兵,要杀,杀他们。”
这句话可是捅了马蜂窝,这些蒙古兵本来是吐鲁克所部的,本来就骄横无比,因为他们都懂一些汉话,所以才派出来,这就算是“双语人才”,他们本来就分外看不起蒙古汉兵,这下子可恼火了,第三个汉兵只顾着跟张世杰讨饶,却没有想到,蒙古兵本来就站在他们旁边,所以他手指着的蒙古兵想也不想,抽刀就砍到那个汉兵的脖子,汉兵等到意识到,已经完了,只来得及发出:“杀人啦”就戛然而止。
张世杰周围的亲兵,拿弓箭的有一些,张开弓,就可以给出威胁,但是汉兵早已经更加熟悉连弩,张世杰外围的亲兵本着有杀错没放错的原则,连弩之声砰砰不绝于耳,只不过四五息,凡是趴着的蒙古汉兵,安然无恙,而站着的蒙古汉兵和蒙古兵,就已经变成刺猬了。
韩子正还坐在地下,本来就满口满面喷的到处都是,一片腥臭,这不,转眼四个伍的兵,只剩下六七个汉兵,之所以说六七个,是因为有个汉兵已经眼睛泛白,一蹬一蹬,不知道还有救没有。
韩子正哆哆嗦嗦,抬起右手,右手食指放在鼻尖前面,偷眼瞄着张世杰,手指头一点一点,半晌说不出话来,然后又呜哇一口,吐了出来,然后又噎住。
张弘范连忙让亲兵过来一个,用皮囊给韩子正喂水,韩子正好歹喝了两三口,刚刚顺顺气,又听到有个宋兵问:“太傅,这个韩子正怎么办?”一口水又喷了出去,竟然是——晕了过去。
………………………………
第44章 44。刀尖上跳舞
张弘范连忙让亲兵过来一个,用皮囊给韩子正喂水,韩子正好歹喝了两三口,刚刚顺顺气,又听到有个宋兵问:“太傅,这个韩子正怎么办?”一口水又喷了出去,竟然是——晕了过去。
张弘范亲子走过去,把韩子正给搀起来,当然张弘范伸出一只手就行了,剩下是亲兵的事情。张弘范又掏出一个帕子,给韩子正搽脸,这下子,韩子正不得不——悠悠醒转过来,呆呆地做了一会:“舅舅,您,这是让外甥怎么做呢?”
张弘范对张全说:“张全呀,辛苦一下,把子正带来的朋友们,先带到一旁休息,再喝一口酒,玩的开心一点。”
那些趴着的元朝汉兵,连忙站起来说:“不敢有劳太傅,我们很开心,很开心的。”
张全说:“那怎么行,朋友来了要尽兴,不过,劳烦把这些蒙狗抬出去。”
元朝汉兵点头哈腰:“得嘞,您请好吧。。。。。。”
待到剩下的六个半元朝汉兵把蒙古兵抬出去,张世杰拉着韩子正重新到了桌子前,给韩子正斟上一杯茶:“子正呀,你放心,舅舅不会害你,这是在救你,也是在救大宋朝。”
韩子正略略回了回神,半哭着说:“舅舅,你知道我胆小,那个蒙元给我什么县令之类的,我也知道只是为了给我个甜枣,今后有没有,那都是两说的事情。若是劝降不成,覆巢之下岂有完卵。只是这一惊一乍的,我的心扑腾扑腾的,我也知道,有些事情那是机密,你也不会告诉我,我问不到,也是正常的,我真的只是想活下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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