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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儿老师闯异界-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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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夕看到了第一条烟迹,不久,他看到了另外四条烟迹。

    他更加起劲地变速挥舞着内裤。

    劈刀人哈丹巴特尔(蒙古名字刚毅英雄)和梢工布日固德(蒙古名字雄鹰),也看到了这些烟迹,劈刀人哈丹巴特尔对梢工布日固德说:“跟着那个一条的。等等,我看到了,那家伙还活着,我们比那条小船近。我,游过去,你低头游过去。干死那个水客就行了,不能让他们救走。”

    林夕渐渐地,又有一种不安全感,涌上心头,他换了一个手,用左手继续慢慢挥舞内裤,然后趁着浪头,主要向四周观看,不久,他发现危机感的来源,一条类似与多人赛艇的漂亮小船,正向着林夕自己的方向驶来,但是在另一个不太远的方向,一个人大鸣大放地游过来。

    林夕不知道那一个人的背后,还有另外一个人,不过,心头一种毛刺感,刺得他心头突突突,甚至都感到心跳漏拍。

    林夕收回手,向偏北的方向,潜游了六七米,浮出水面,继续观察,喘了几口气,继续向北潜游,争取最大安全系数。

    又过了一会,林夕已经能够看到到那个游泳者的脸,也能看到那条船上人的脸,大体是汉人吧,衣服——嗯,是古代的衣服,都束着法,有的带着发髻。

    林夕为了引起赛艇的注意,先向深水潜进去,然后全力向水上腾起,腾起一次,能够腾起半个身位,再加上伸出的手臂,大约能够引起赛艇的注意了吧。

    果然,第三次这样腾起的时候,终于引起那个赛艇的进一步加速,但是那个游泳的男子,也距离不远了。

    林夕选定了垂直与游泳男子方向,向赛艇接近。

    四.绞杀劈刀人反被绞杀

    当林夕觉得自己的声音可以引起赛艇的注意的时候,就开始大声呼喊。

    无影舟,吴方已经可以清晰地看到那个挥舞这一块破布的人,沿着那个人的手臂一伸一缩,也看到了那个劈刀人。

    吴方心跳的厉害,刚才那个劈刀人的厉害,他是亲眼看到的,他觉得自己的手心,沁出汗了,尽管这海水里面,满手也浸满了水;但是那个带队的大人,已经死了,那个带队的大人,自始至终,没有后退过一步;吴方的堂弟死了,那个时候,第二个带队的大人,没有后退一步,第二个陈大人说——陈大人殉国了。

    想到死,吴方害怕起来,而回想起“陈大人殉国了”,吴方一种酸涩,一种豪情,交织着,渐渐坚定起来。

    现在,这条船上,吴方,就是最高长官,他是“百户”了,原来12个人,现在已经只有7个了。

    吴方咬了一下舌尖,这是他以前的什长听他的一个百户大人介绍的经验,咬舌尖,能够集中精力,还能破除知见障,危急时刻,喷舌尖血,还能够破除鬼打墙,果然,吴方一下子精神了许多——咬的太疼了。

    吴方把舵向右转了一点,他计划从那个人右侧开过去,使用钩镰枪和横刀,那个比劈刀人的刀要长,必然能够奏效。

    吴方开口道:“兄弟们,伪元的巨奸就在眼前,我命令,头浆和尾浆,拿出钩镰枪和横刀,捡你们习惯用的兵器,其他各浆手冲刺划桨,咱们一起杀鞑子!”

    全部浆手呼和一声:“杀鞑子!”

    吴方心结突然就解开了;

    于是,他换左手掌舵,右手抄起钩镰枪。

    无影舟如飞一般,直向劈刀人开过去,距离劈刀人还有二十来步,吴方将舵向右猛打,无影舟右侧船舷高起,左侧船舷低陷,右舷把海水猛推出去,激起一片浪花,横扫劈刀人,遮盖了劈刀人满脸满身,也必然遮蔽劈刀人。

    吴方大声吼道:“现在,出刀!!!”

    吴方自己钩镰枪居后,然后看见第一浆手选了一把横刀,横刀藏在浪花里面;尾浆手也选了一把横刀,尾浆手用了一种拖刀手法。

    钩镰枪比较长,有一个尖,还有一个镰刀,浪花里面,不容易看清楚劈刀人,所以,这个尖,用处不大,但是一定会扫到,而那个时候,劈刀人总有一些零碎,会被镰刀收割。

    吴方非常仔细和用力地抓着钩镰枪。

    奇怪,头浆手的刀,没有扫到,

    尾浆手的刀,没有扫到,

    吴方自己钩镰枪,也没有扫到,

    不好,吴方觉得自己肯定错漏了什么,一定有问题,但是问题在哪里呢?

    吴方是个水鬼,还算是一个什长,水鬼的争斗,他是很熟悉的,三把刀枪,没有丝毫收获,也没有任何阻滞。

    劈刀人消失了?

    笑话,人不会消失,那一定是藏起来了。

    吴方把钩镰枪向坐下探过去,他有一个不好的预感。

    但是,已经晚了,一种钻入心头肺腑的痛楚,从肛门命根处绽开,他的力气,迅速失去,软踏踏地倒下去,无影舟仍然在高速转弯,吴方被甩出无影舟。

    然后无影舟没有人掌舵,登时就胡乱摇晃起来。

    摇晃的无影舟,头浆手和尾浆手,在摇晃过程中,手握的横刀,也耐不住稳定,恐怕要伤着其他的浆手。

    尾浆手当机立断:“停浆”

    随着停下船桨,无影舟的速度慢下来,船身也稳定住了,尾浆手放下横刀向着舵手的位置爬过去,刚刚坐好,把好舵,立刻喊出:“划桨”

    浆荡了起来,尾浆手又软软地俯下身子。

    现在,无影舟上只有5个人,头浆手仿佛明白过来似的,说:“尾刺术!弟兄们,加速,只要离开这里,到哪里都行”

    5个浆手,惊惶地把浆划了起来,但是没有什么用,不过数息,新的尾浆手又软踏踏地倒下来。

    头浆手又说:“尾刺,他在船底,拿横刀”

    剩下4个浆手,把横刀抄了起来,不过坐着可没法防尾刺,两个人向船舷外探出去,用横刀在船底挥来挥去,另外一个人,径直站了起来,头浆手干脆跳掉海里,赤膊上阵。

    一个拿着横刀扫船底的浆手,刚刚把刀扫过,还没有回刃,胳膊就被拽下去,倒进海水。

    站着的浆手唬的一哆嗦,无影舟就侧了过来,现在,三个浆手都在水里了;

    他们这才看见,劈刀手拿着一把不过一寸宽尺半长,黑漆漆的短刃,只一蹬腿,就抓住翻落入水的浆手的手臂,短刃挑过浆手的脖子,随后,推着那个浆手,向另一个拿着横刀的浆手冲过去,遮挡了浆手的视线,也遮挡了横刀的路线,在接近浆手不足2尺的地方,短刃从死了的浆手的肋下空隙,插向活着的浆手的小腹,切开小腹以后,向上一挑,直插心脏。

    头奖手亡魂皆冒,把横刀收到胸前,预备抵挡劈刀手,不料,突然觉得后腰剧痛,眼前一黑。

    劈刀手和梢工,都浮出水面,相视一笑:“孟和腾格勒,五日西雅虎”

    劈刀手说:“真亏了这把剑,神器也”

    梢工说:“下次大汗能不能也给我一件”

    劈刀手说:“一定能,我们这次立大功了,只是这种神器,需要陨铁打造,太稀少了”

    梢工说:“安达(蒙语兄弟的意思),教教我尾刺术吧”

    劈刀手说:“你的力量不行,这需要天赋,但是见血封喉的用法,我可以教给你,掌握了这个,你可以神不知鬼不觉杀这些南蛮;好了,该看看我们的猎物如何?”

    梢工说:“安达,南人都杀光了,这个水客,我们可以不用杀,把他带回去”

    劈刀手:“是呀,真是意想不到的顺利,就这么办。”
………………………………

第7章 7,幸不辱命,天大的干系

    一.飘杏黄旗、鸣号炮三通!

    宋军司马统制坐舰将台,

    瞭望兵边跑边喊:“司马大人,乙字营两艘无影舟,正在返航,已经进入内圈,可以升旗鸣炮,召回两队”

    司马当即命令:“司旗,司旗,升杏黄旗旗鸣三通号炮,速速升旗鸣炮,八条大船,全部都挂旗鸣号。”声音都嘶哑了。

    不一会,司马统制坐舰上,首先响起三声号炮:嗵、嗵、嗵,然后等了一会,另一艘大船,又响起三声号炮:嗵、嗵、嗵。。。。。。竟是接连不断。八艘大船,陆续悬挂杏黄旗,迎着海风,在硝烟里面翻卷。

    (注:宋朝一般意义上的炮,主要不是火药推动的带炸弹的火炮,而是更多指投石车,投石车可以放置较大的重量的物品,属于冷发射,加速距离比火炮长,并且绝没有炸膛风险,点燃导火索比火炮容易。号炮是火药在炮筒里面燃爆,没有弹丸,以发声为目的,声音很响,传播较远。)

    乙字队三号无影舟,一件沾满了血渍的衣服,盖在一个面色苍白的人身上,陈九掌舵,方兴充作头桨手,主要保护那个水客,陈九、陈十、陈十一、陈十三分别充任二桨手、三桨手、九桨手和十桨手名,构成无影舟一头一尾的主要动力输出,其他五个桨手,都是方兴带来的精英水鬼。

    陈九恨恨地说:“方统制,那两个元军奸细,太可恨了”

    方兴说:“确实非常厉害,蒙元已经不是早先的蒙古了。”

    水鬼头大声:“禀报将军,这条船漏水太厉害了,现在快没有浮力了,我们必须换船。”

    方兴问:“为什么漏水?”

    陈十三说:“某刚刚查探,坐下有一处锐器刺入的细洞,角度刁钻,如果确实是锐器刺入,某的子孙根,不保。”

    陈十一也说:“俺这里也摸着了一个洞。”

    方兴说:“我也摸到了,尾刺术,没想到,竟能恐怖如斯。”

    水鬼头再一次大声说:“将军,如果不换船,最多超不过半个字(注:古代计时,比较粗糙,对短时间的计算很不精确,一个字大约为5分钟,一刻大约14。4分钟,一柱香大约20分钟),船就要沉了,我们淹不死,但是水客就送不到了”

    方兴立刻对后面跟随的乙字队四号无影舟命令:“四号,全体,与三号换船。”

    二.英雄的待遇

    吐鲁克坐舰,呼尔达兴高采烈地跑过来:“姐夫姐夫,跳帮成功了,咱们这次可是立大功了,擒获三艘大船,姐夫,我这次可以升千户了吧。”

    吐鲁克皱了皱眉,问:“把敌酋抓过来了没有?”

    呼尔达说:“抓了抓了,有个千户死了,但是还有一个副千户还活着,还有几个软骨头。”说着,让手下把几个人押了过来。

    陈六对着吐鲁克小山一样的身躯,啐了一口:“蒙狗,你有本事杀了我。”

    吐鲁克冷静地开口:“那个水客在哪里?是什么人?”

    陈六又呸了一声,呼尔达随手摸出匕首,在陈六大腿上一扎,陈六闷哼一声,站立不住,倒在甲板上。

    吐鲁克反而笑了:“你不开口,你宁死不屈,就已经说明了,那个水客对你们很重要,呼尔达,马上搞清楚水客在哪里,说不定,这可是一只好大的肥羊呢。”

    呼尔达让人把近百个船兵和辅兵带过来,叫跪下,宋兵都在挣扎,呼尔达让蒙古兵用脚踹宋兵的腿弯。

    吐鲁克把手一挥,然后手一举,自有一个亲兵抱着一根狼牙棒送上来,吐鲁克接过狼牙棒,走到陈六的旁边,对最近的一个宋兵问:“那个水客在哪里?”

    宋兵不说话,吐鲁克掂了掂狼牙棒,歪了歪嘴,笑着说:“我们蒙古人,最敬佩英雄,你,这样的,就是英雄,巴特尔,对,巴特尔”

    宋兵脸上就有了骄傲的神色,周围的宋兵,也一阵骚动。

    吐鲁克转了个身,哈哈大笑,周围的蒙古兵,有的憋红了脸,有的愤怒地说:“拔都,那些南狗,他们也配,呸”

    呼尔达焦急地说:“姐夫,小心呢,军中那些书记。。。。。。”

    吐鲁克转回身,在人们没有看清的瞬间,已经把狼牙棒打碎了那个宋兵的天灵盖,而且特别恶劣地,只打碎一半,甚至鼻子的以下,几乎没有变形,脑桨和血液,向着宋兵两边扑簌簌洒落出去,两边的宋兵和辅兵,大部分惊诧呼喝,屎尿臊味随风飘出来。

    吐鲁克摇摇头:“这是英雄应该享受的待遇”

    吐鲁克在宋兵旁边走了几步,边走,边回味:“打碎英雄的天灵盖,这次还是不熟练,下一次,最好不损坏鼻子”

    然后,吐鲁克好像恍然大悟似的:“哎呀呀,你看看,还有这么多英雄呀,还好,还好,足够练手,来,哪一个英雄先来?站起来,咱们快一点吧,我们还要追击水客。”

    然后不慌不忙走到被打碎头颅的宋兵前,拖着宋兵的脚,扔到海里。

    呼尔达揣着匕首,狞笑着说:“还有哪位英雄呀!”

    吐鲁克道:“既然没有英雄,那就不配英雄的待遇,挑断手筋脚筋,嗯,按照我们蒙古人的说法,就是没卵子的货,把卵子都给我使点劲拽下来,带回岸上,去喂狗,让狗好好吃点血食,最长气力了,额哈哈哈”

    这时候一个辅兵磕着头,哭着说:“军爷,军爷,我说,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呀。”

    这时候,几个宋兵扑上来,呼尔达拔出匕首,就把身边两个宋兵脖子划断,别的亲兵也一拥而上,不过几秒钟,那个辅兵的身边,已经满是血水了,辅兵惊慌的哭起来。

    吐鲁克说:“先说清楚再哭。”

    辅兵说:“是,是,军爷,那个,那个水客,被陈六爷放下无影舟,你们的炮太厉害了,原先是,是10个桨手,结果在船上的时候,就被砸死一个,船下,又被砸死四个,就,就剩下六个桨手和,和水鬼吴、吴方,陈六爷,哦,不不。是陈六,陈六封了鬼头百户,他原来顶多是个什长,他到他妈的,升的快,不过升的快也没用。。。。。。额,忘了说了,陈一千户是被你们的奸细,哦,不不不,是蒙元朝的细作,对,细作,一个梢工,一个碇工(石锚工),那个梢工也不知道哪里拿出那么多的,连弩,那个那个碇工,更厉害,使得一把直刀(注:一般而言,横刀为军中制式兵器,而直刀为民间铸造,元朝奸细劈刀人哈丹巴特尔实际上使用的是直刀,因为里面还要藏有另一把刺,因此只能用民间制造的刀不够标准和精美来混淆视听,但是辅兵要为军官送东西,并且军兵一般不使用直刀,所以对直刀的概念不深,故而在紧急情况下,军兵都会本能觉得是一把横刀。),把陈千户杀死以后,两个人跳船去追杀那个水客。”

    呼尔达对吐鲁克惊呼:“姐夫,我们的探子,有咱们的探子!”

    吐鲁克手摆了一下,制止了呼尔达,追问道:“然后呢?”

    辅兵说:“然后,陈六爷,额,啊呸,瞧我这张臭嘴,就是这个陈六这个贼子,地上躺着的,胆大包天,让吴方,提拔吴方当了百户,狗眼看人低,让吴方找十个桨手,去赶着救那个水客,结果,结果”

    呼尔达骂道:“急死老子了,说结果。”

    辅兵说:“结果?结果我也不知道呀”

    吐鲁克说:“不知道,那你没有用了,杀了他”。

    辅兵急忙跪地求饶道:“蒙古爷爷,别杀我,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求求你,别杀我,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

    呼尔达用匕首插了一下那个辅兵的胳膊:“少废话,结果怎样?”

    辅兵说:“我没有亲眼看见,但是,但是我听瞭望兵说,兵,说,那七个桨手,无影舟上的桨手,好像都被你们的。。。。。嗷,不不不,是,是我大元朝的探子,不知怎么的都弄下去了,后来把那个水客,装在无影舟,装在无影舟上,向大元的船队划起来。”

    吐鲁克腾地站起来:“他们到哪里了,我一直站在船上,不曾见到?”

    辅兵说:“瞭望兵,他说的,我不知道呀,啊,别杀我,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讲,那两个人太少,因为此前吴方那厮,放过一支传讯火箭,所以,所以我们还有一支乙字队,有四艘无影舟,追上来,截杀了,截杀了,两位义士。。。。。。”

    呼尔达大骂,并且踹了辅兵一脚:“痛煞我也!”

    辅兵边躲边说:“大人,大人,两位义士,未见得死呀”

    呼尔达说:“什么,什么意思?”

    辅兵说:“大人,四条乙字队的无影舟,说是只返回去两条。”

    吐鲁克毫不迟疑,立刻宣布:“传令,全速前进,搜救咱们的探子。”

    呼尔达说:“姐夫,不追击那个水客了吗?”

    吐鲁克说:“两脚羊的性命,怎么抵得上我蒙古的勇士,再说了,那无影舟就是一个飞快,现在再去,连个吊毛也追不上。”

    呼尔达说:“姐夫,这些南蛮。。。。。。”

    吐鲁克说:“都割下脑袋,让兄弟们涨涨军功,把那个领头的和这个怕死的留着,让他把他们的官衔都写下来。”

    呼尔达带领着一众元兵喊着说:“吐鲁克拔都!。。。。”

    三.幸不辱命

    司马统制坐舰,将台,瞭望兵再次传递:“报,两艘无影舟交汇,交换了桨手和水客,一艘,已经沉没了。剩下一艘,正满员飞驰而来。”

    周文英向着海面,紧张地问:“司马将军。。。。。。”

    司马统制坚定地说:“会回来的,一定会回来的,他们一定会回来的。”

    无影舟,乙字队四号,方兴道:“命令——全速前进,抛弃所有兵器、护甲,减轻一切重量。从头桨手开始”

    头桨手急忙抛弃横刀、匕首、轻甲,然后重新拾起双桨,迅速回答:“头桨整备完毕。”

    接着,二桨手重复着头桨手的动作,并回答:“二桨整备完毕。”

    随着三桨手、四桨手、五桨手。。。。。。一直到十桨手的逐一抛弃物品,无影舟一步步提高了速度,穿破层层浪花,飞驰而去,有的时候,甚至在碧波浪尖上,割开水头,跳跃悬空横着扎刺,闯入数米外的波涛之中。

    司马统制官,让人唤来坐舰的副将道:“江副将,传令直接用绳子缚住两个大力的碇工的腰,放下绳索,待那水客来时,直接抱上船来,片刻不可延误,那方将军也帮他把腰缚住,先拉上来,如此奔袭,必然脱力,其他人等,好生照料。”

    江副将道:“诺”

    司马统制又对一个亲兵说:“快去传医正,让火头把早上煮的鱼粥端几海碗过来,再拿一床被子过来,我们要立刻问话。”

    亲兵去办了,司马统制对周文英道:“周总管,你看这样可好。”

    周文英说:“正该如此,文英一向不知道司马统制如此大才。”

    司马统制苦笑着说:“周总管,惭愧,还不知道圣上、陆相公、张相公那里,怎么分说这无影舟的事情;我观望甲字队四艘大船,先是起火,后来火被扑灭,但是并没有回航,想来,船上已经有不少殉国之士,我有水上十三太保,陈一到陈六,放在甲字队,不知道几人能够回来。这十三太保,我与他们情同父子,值此国破家亡之际,痛在我心!”

    这样说这话,一时间气氛沉闷起来。

    林夕又一次从昏迷中醒来,不过他已经极为虚弱无力,身体冷冰冰的,全身都在哆嗦,而且可能失血过多,林夕觉得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了,无影舟不时颠簸穿浪,耳边影影绰绰,听到元狗、蒙古鞑子、大宋江山、周文英之类的,这些口音真乱。

    林夕精神涣散中,听到懒洋洋地声音/意识在对自己问:“这里是什么时候呀?”

    另一个声音/意识清脆地回答——嗯,有点像幼儿园和和与睦睦小朋友的声音:“元朝和宋朝吧。”

    一个声音/意识——这个听起来像自己的——说:“什么叫做元朝和宋朝呀”

    一个懒洋洋地声音/意识说:“有元兵,就是元朝的兵呀;有宋兵,就是宋朝的兵嘛。”

    另一个清脆的声音/意识清脆地回答:“是呀,好有道理的样子呢。”

    一个听起来像自己的—声音/意识说:“竟然我也觉得好有道理的样子呢。”

    然后是一群小朋友哄然大笑,挤作一团。

    一丝生气,不,一丝生机的气息,让林夕觉得舒服了不少。

    一个听起来像自己的—声音/意识说:“但是谁能说出来,这是什么地方呢?”

    一个语速特别快的小男生说:“我知道呢,这是海里”

    另一个语速也很快的小女生说:“都知道在海里,我们还知道坐在赛艇上呢,在哪里,这里应该回答在什么地方?”

    那个语速特别快的小男生说:“这是海里,难道不是地方嘛?在车里,在赛艇里,在家里,也都是地方呀”

    那个语速也很快的小女生说:“真笨,哎呀,都不知道怎么教你了,坏了,我现在也搞不清楚对不对了!”

    那些勃发生机的气息,滋润着林夕,林夕哑然失笑了:“宝贝呀,既然说道地方呢,就是要说出地,以及地理的特征,这才是地方的本意,以前,咱们的祖先,认为天圆地方,道在中央,又说天员如张盖,地方如棊(棋)局,所以,不能明确说出来有意义的地方地形位置特征,别人就没法到你们希望别人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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