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鬼子-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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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裕仁对陆海军矛盾当然是最清楚的，甚至，也是他乐于见到的。这样，他这天皇在协调两军上就能发挥作用，并起到调控两军之目的。他并没接过徐建翔话题。徐建翔可以这么说，他就不能说什么了。“石井君对具体战法上有什么建议？”

　　　　“我就十六个字：集中全力，攻其一点。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裕仁不说话，陷入沉思。徐建翔依然笔直坐在沙发上，表情严肃，挺胸端正，目光炯炯有神。贞子从茶几上端起茶杯递给徐建翔，并帮着从桌上烟盒中取出香烟，点上，显得温柔贤淑。一时间，屋内三人都没再说话，默默的思考着问题。

　　　　徐建翔在近距离观察裕仁。他发现一个现象，就是裕仁和希特勒很像。

　　　　首先，两人外貌有几分相似；其次都是十分情绪化的人，刚才裕仁那忽起忽落的情绪表面下，让徐建翔看到一个希特勒式的灵魂；第三，他们都有一双如狼般的眼睛、目光和眼神；第四他们都渴望杀人，希特勒虐杀大量犹太人，同样的，裕仁也暗中授意残杀三十多万无辜南京市民和放下武器的军人。唯一区别就是希特勒拥有强大德国，以及独裁权力。相反，日本的权利在内阁手中，而天皇更多时只是一种象征。但裕仁自然有其控制权力的办法。只是无论如何，毕竟还隔着一层。假如希特勒和裕仁换一个位置，徐建翔相信裕仁比希特勒还要疯狂，对这点他是确信无疑的。

　　　　“石井君，请你说说和德国结盟的看法，现在陆军极力主张和德国结成军事同盟，在你和贞子的报告中也认为，德国已做好战争准备，新的欧洲战争即将爆发。如此一来，我们现在与德国结盟是否合适？毕竟，一旦结盟，就意味着和英美为敌。现在时机是否妥当？目前，陆海军对此矛盾极大，政府内部也充满矛盾。”其实，裕仁也是一个极力反对和德国结盟的人，只是他将观点尽量隐藏起来，同时，他也在阻碍结盟的问题上，用他的方式发挥着作用。但此次看过《带刺的香桃子》这份战争报告后，觉得徐建翔的看法很有道理，故而，他又变得左右摇摆起来。

　　　　“政府和外相不赞同结盟，那是因为他们心中还沉浸在和英国结盟的日英同盟时代，心中怀旧，对德国缺乏信任感，跟不上形势变化，有些不识时务了。海军之所以不赞同和德国结盟，根本原因是他们还存着侥幸念头。心中不想惹上美国这个沉睡狮子，但行动上，他们又主张向英美法荷控制的南洋地区渗透和攻击，因为，那里有黄金、粮食、橡胶和石油等战略物资，也是海军唯一可以发展的战略方向。这想法是矛盾的，也是自欺欺人的。其实，美国并未沉睡，而是在蛰伏。他们在默默做着准备，在等待最佳时机跃起并介入战争，就像上一次世界大战一样。或许整个日本上下都希望我们能‘坐山观虎斗’，以谋取最大利益，这大概又是一个想当然心态。但我敢肯定，谁都别想逃过这次世界大战。既然无法避免日美战争，就应该未雨绸缪才是。和德国结盟是终归要走的路，只是时机方面还不好说，但须心中有数。要明白我们终归是要和英美发生冲突的，故此，我们需要德国这样强大的同盟军，这是最终取胜的根本保证。”徐建翔态度鲜明的赞同与德国结盟，但在现实条件下，也只是说说而已。当前混乱的日本政坛，想要实现日德结盟根本就没有可能。徐建翔明白，裕仁更加明白。

　　　　“唉。”裕仁叹了一口长气后，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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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纸老虎论断

　　　　要说乱，此时日本政坛怎是一个“乱”字说得清楚。

　　　　首先，《大日本帝国宪法》虽明确日本是天皇主权，天皇总揽立法、司法和行政之统治权，行政各部官制、陆海军统帅、宣战公布和条约缔结等均归属于天皇。但及其强势的明治天皇毕竟只有一个，条法是死的，人却是活的。此后的大正天皇和昭和天皇再无法和明治相比。明治天皇死后，日本政府在将明治天皇送进明治神宫时，也将日本天皇权力神格化。天皇只是国家象征，代表着神的意志，而国家权力回到内阁和议会手中。其次，日本军部强势崛起，搞统帅权独立。也就是说，统帅权独立后，内阁没有战争和军事的实际指挥权，甚至连任命陆相和海相权力都没有。内阁实际上成了军部的傀儡。第三，古怪的陆军和海军体制，名义上属于天皇统属，重大问题由御前会议裁决，但天皇也不敢乱说话。在“二二六”前，按照宪法，重大军事行动和重要人事任命最终均需送给天皇御览。但寺内寿一奉命处置该事变时，将最后送天皇这一项给简化掉了。而且，军部在中低层军官推动下，登上日本政治舞台，甚至凌驾内阁和天皇之上。第四，陆军和海军属于完全不统属的两个军种，即使是他们名义上级，即参谋本部和军令部，也只是个协调机构。这样，互相扯皮之事就免不了。

　　　　而外交权力却在政府，也就是在内阁手中，外交部控制着此项权利。

　　　　徐建翔想到日本的这种体制，真是一阵头痛，还是学**搞一个军事委员会大权独揽为好。裕仁叹完气后，坐在沙发上抽烟，一时间，御书房里又显得沉默。徐建翔觉得裕仁被此连番威吓，大概也差不多了，总要给些出路才是。

　　　　“陛下，其实也有些变通做法。”徐建翔提议道。

　　　　“啊，快说。”裕仁喜道。

　　　　“政府和海军部的态度现在一时难以改变，但我们也有办法加以解决，就是天皇陛下可以派密使出访德国，和德国政府建立私下沟通管道，并订立秘密口头协议。像现在整个国家、政府、军方吵吵闹闹的，也不是办法，反而是在浪费时间，多么宝贵的时间呀。”

　　　　“这事我要想想。”片刻后，裕仁接着道：“你的报告提出要从支那局部撤兵的建议，你是怎么看待这问题的？显然，要让陆军省赞同你的看法很困难，毕竟这是我们的基本国策。况且，我们得到的东西还有必要还回去吗？”裕仁转移了话题。

　　　　“当我们是小孩时，看到隔壁邻居有一头大水牛，对我们来说，夺取之就是大目标了。但我们也要与时俱进，当我们变得强大之后，我们就应该有更远大之目标，这就是目前的日本现状。打败美国，使得日本成为世界上最强大国家之一，这就是我们的根本目标，舍此都是枝节问题。而****美英法，是我们跨出这一步的必经之途，而不是将军力消耗在羸弱的仍然处于半军阀割据状态的中国。杀再多人，夺取再多土地并没有实际意义，这场战争的规模很大，时间也很长，只有笑到最后，才能够拥有取得的东西，否则也只是放在家里过把瘾而已。这也是我和贞子在报告中一再强调的，要抓住主要矛盾，认清主要敌人，并集中全部力量攻击之的道理。两线作战，甚至多线作战，是兵之大忌。收缩战线并认真做好战争准备，是我们赢得下一场战争的唯一途径。归根结底，如果我们的目光短视，将帝国主要战力陷入在中国这个战争泥潭里而不想自拔，那么我们最终将会彻底失去世界，同时也失去中国，这是战略问题。”

　　　　裕仁点了一根烟，深吸一口，他在思考，也在消化徐建翔的话。

　　　　“如果我们和美国作战，我们还有取得胜利的希望吗？”裕仁问道。这已是他今天第四次问及这个问题，显然，这问题十分重要，却又心中无底。

　　　　“陛下，古今日外，以少胜多，以弱胜强之战例不知凡几。只要我们战略战术得当，击败美国也不是没可能。一个强大的人，也有弱小的地方和弱小的时候，就看我们怎么对付他了。美国并不可怕，他也就是一头纸老虎而已。当然，这头纸老虎有时也是会咬人的，故而，我们必须在战略上藐视敌人，在战术上重视敌人。只要我们陆海军通力协作，胜利是完全有可能的。”徐建翔轻松的道，他想到将老人家的纸老虎论断在这种场合向裕仁天皇说出来，也真是搞笑了。

　　　　“纸老虎，这个说法好，在心里我们首先不能怕他。美国是纸的，但却是老虎。呵呵。”裕仁也跟着轻笑出声。整个谈话直到此时，裕仁才首次露出笑容。

　　　　“纸老虎最怕火了，我们就选择火攻。”贞子也跟着开起玩笑。

　　　　三人的笑声，让裕仁的御书房有了一丝温暖。

　　　　徐建翔心中是乐翻天，心想瞎扯半天并说得口干舌燥，终于将裕仁唬得一惊一乍，脸色也黑转白，白转青。但吓够了吗？徐建翔觉得还不够，还应该继续吓他，这样才能迫使他彻底站在从中国撤军支持者的立场上，最好能成为一个主导者。

　　　　一旦将裕仁拉到撤军这一阵营，那么最终实现撤军的可能性，将极大增加。至少可以达到局部停战和部分撤军之目的。那么《带刺的香桃子》这份战争报告，也就达成一半任务。

　　　　来自后世的徐建翔清楚知道，裕仁能量不小，特别是借助其祖父明治天皇的威信，故而在军中、政府，以及日本小百姓中享有很高神威，也是历史上除明治天皇外最有权势的天皇之一。他也因此间接掌握大权。某种程度上，陆军很多违**的独立行动，都得到他暗中支持，也因此使得军部最终凌驾于政府之上，为日本走向法西斯军国主义创造条件。虽然后来他对军方有些失控，但影响力还在，如果能说动他，使得他真心为日军退出中国大陆出力，那么最后成功率将大大增加。

　　　　而另一半目的，就是徐建翔还想借此报告捞到个人好处。这个好处就是徐建翔想怂恿裕仁建立一支独立于现在大本营和陆海军体系的军队，类似于德国的党卫军。这支军队直接由天皇控制，标榜保护皇室安全，但实际上是战争预备队，而本质上是徐建翔想借助这支部队到海外去打家劫舍。

　　　　既然重生来到这个世界，到处兵荒马乱，如果还不设法去抢一抢，那真是白活了。

　　　　再说，徐建翔认为皇家卫队司令官的岗位最适合他，或者也是他极力希望谋求得到的。

　　　　但要如何建立并控制这支部队，就要考验徐建翔同志的忽悠能力。首先，他要让裕仁清楚，接下去将面临生死存亡的最危急时刻，不全力以赴，就有可能亡国灭种，延续两千六百年的天皇一系，就有可能断送在今朝。这天下谁能不怕死？更何况是高高在上的享尽荣华富贵的天皇及其家族。徐建翔敢肯定，裕仁绝对不敢拿天皇一家以及天皇体制千年一系作为赌注，他肯定会乖乖听徐建翔的话。只要徐建翔的话是有道理的，至少是能够说得过去的道理，裕仁就会沿着徐建翔的思路走下去。

　　　　组建新军不难，毕竟天皇在日本是神一样的存在，裕仁要保护天皇一家安全，谁敢说个不字，再说不是有德国在做榜样吗？皇家要组建一支军队保护自身安全，谁又能说些啥？难的是钱从何来？每年国防预算都被陆海两军给瓜分掉，想要从他们口袋里掏钱，大概门都没有。如果想依靠从国防预算中争取经费来组建新军，那么陆海军都会强烈反对，果如此，最终夭折几率很大。反之，如果不从他们口袋里拿钱，估计就没啥压力了。

　　　　至于钱的问题，根本不需徐建翔来考虑，天皇有的是钱，关键是他要舍得拿出来。天皇或许会在别人面前哭穷，但别想瞒过徐建翔这后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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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皇家卫队

　　　　徐建翔认为，当前最重要的还是需继续恫吓裕仁，先吓个半死，再给出救命稻草，最后提出合理化建议。

　　　　“陛下，你看。”徐建翔说完站起来，走到地图前拿起指挥棒，指着地图上的日本列岛，说道：“我们本土只是一系列岛屿，我们没有战略纵深，这是我们最大软肋。一旦我们的海上出路被美国人封锁，这一个个岛屿就像一座座巨大监狱，根本就没出路。说得难听点，连逃都没地方逃。故而，两国海军对决是关系我们日本帝国生死存亡的大事，必须集中兵力和精力，以战胜敌人。另一方面，我是军人，总是习惯性从两种可能结果来考虑问题，包括战胜的可能性和战败的可能性，以及出现这些结果后的应对之策。我认为陛下也必须未雨绸缪，充分考虑战争的两种可能性。为保证两千六百年天皇一系不会因此中断，陛下必须提前做出部署和准备，不能迟疑，需尽快做出决断，我们已没多少时间。未战而先言败，日本需如此，天皇陛下更应如此。”

　　　　“你来说说，要如何决断？”裕仁颤声道。

　　　　“此战日本处境十分凶险，胜算不大，故而，为取得胜利必须孤注一掷。这就带来一个更大问题，胜负和生死问题。如果战败，百姓可以去当俘虏，去做亡国奴。但陛下你呢，难道也可以当俘虏去蹲敌人监狱？那是万万不可的。再说，一旦战败，美国肯定将帝国主要将官和政府首脑当成战犯对待，并予以毙杀，难道天皇一系也要面临如此家破人亡的危急局面吗？不可，万万不可。故而天皇必须有最凶险情况下的应对之策。在中国有狡兔三窟之说，在日本也知两眼才能活棋的道理。”说至此，徐建翔转身看着身后裕仁，见他已是面如土色，心想，是不是差不多了？而此刻的裕仁，肯定想到被抓住砍头的命运，如果延续二千六百多年的天皇体制终结在他手里，那他不就成为天皇终结者了，那是多大罪孽啊？还有整个皇族被杀被关，男的发配充军，女的沦为娼妓。想到如此局面，裕仁就全身发抖。

　　　　徐建翔看在眼里，喜在心上。

　　　　“陛下你没事，我说的这只是两种可能中的一种，陛下不必过于忧虑。我会誓死保卫天皇一系安全的。但未雨绸缪十分重要，而且还必须机密。此外，我觉得目前政府根本就没做好战争准备，或者说，他们并没有集中精神积极备战。这也难怪，这些做臣下的，一旦战败，他们早就不知跑哪里去了，但天皇能跑吗？在中国有一种说法，就是臣下能降，但皇上不能降的道理。故而，我建议陛下应尽力夺回政府和军部权利，主导这场关系日本帝国，也关系天皇一系生死存亡的惊天大决战。”说至此，徐建翔放下指挥棒，走回座位上，还不忘向裕仁强调一声，“天皇陛下，那些臣工可降，但皇上你不能降啊。”

　　　　徐建翔见到裕仁脸色再次一变。

　　　　“依你看，日美一战我们有多少胜算？”裕仁沉声道。

　　　　“三至四成。”徐建翔低声道。

　　　　“这么低呀？你有具体建议吗？”裕仁接着问。

　　　　“一、千方百计夺权，使得最终能够由陛下主导这场战争，就像德国的元首希特勒，集权于一身实行独裁统治，如此一来，我们的胜算至少可以达到五成以上，这也是日本应对这场千年未见大危机所必须采取的组织措施。二、如果做不到这点，天皇必须在现有陆海军之外建立一军，掌握在手中，以备不时之用。这一军的作用平时不参加战争，其主要功能是保卫天皇一家安全。同时，也作为整个日本帝国的战略预备队，在最关键情况下投入战争，必能收到奇效。特别是在关键时保护天皇安全十分必要，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徐建翔侃侃而谈，好像一切都是在为天皇安全着想的样子。总之，他就是要让天皇明白他就是日本唯一忠心的臣子，而那些帝国首相、大臣和陆军、海军，都是为了各自目的在争权夺利，毫不顾虑天皇安全和大日本帝国的未来。

　　　　徐建翔对于建立新军的建议也是思之再三。组建新军并不难，难的是徐建翔提出建议后，裕仁真去做了，但未将指挥官位置留给他，那他岂不是为人做嫁衣裳？现在的徐建翔，也就是石井宏健地位依然太低，大佐联队长要去承担这任务大概机会不大。再说，裕仁有那么多亲信的亲王，也很会打仗，难道他会将这支关系皇族安全的部队交给他这个外人来管理？显然，可能性极其微弱。

　　　　算了，先说说而已，能不能建得起来还难说得很。

　　　　没想到裕仁却对此感兴趣起来，在思考很长时间后，甚至连坐在沙发上的徐建翔都感到不耐之后，裕仁才如回过神般的对徐建翔道：

　　　　“石井君，你觉得这支军队称呼什么为宜？”裕仁脸上有了一丝兴奋。

　　　　“皇家卫队。”徐建翔有些无奈的道，心想可能要为别人做嫁衣裳了。

　　　　“可是皇家已有近卫师团，政府和军部会同意再建立一军吗？”裕仁接着问。

　　　　“二二六事件中近卫师团可是参加了叛乱，这种乱臣贼子能保护天皇安全？天皇陛下还能信得过他们吗？总之，近卫师团已经变味，应该将他们调开。”徐建翔笑了笑后道。

　　　　“唉。”裕仁又重重叹了一声，徐建翔发现，这天皇也不好当呀。

　　　　时间差不多，天皇站起来。

　　　　“贞子，你去送送石井君，我还要想想。石井先生，多谢你了。”裕仁客气的道，最后使用先生称呼，也是对石井的认可。

　　　　徐建翔和贞子回到蓝梅花雅苑。

　　　　“你怎么看？”徐建翔将贞子的衣服剥掉，两人躲入温暖被窝。

　　　　“今天你的话，天皇陛下至少要消化一个星期。不说天皇，就说我们，我想坐下去，成为你的第一个女人。”贞子的话显得娇痴。

　　　　“先别急，你还是考虑一下，你家里现在就同意的可能性不大，看来你要多做你父母工作了。”此刻，贞子伏在他怀里，显得十分动情。但徐建翔更多还是考虑到藤原静香，他可是对她有承诺的。轻抚一下贞子那如缎秀发，说道：“呵呵，今天和天皇陛下交谈过了，如果能够争取到天皇陛下支持，甚至是来主导此事，我们原来设想就有可能会成功。从中国撤军，至少是停战或局部停战，又或者是局部撤军，这都是一个伟大的进步。”

　　　　“石井君真厉害，能够认识你是贞子的荣幸。”贞子娇媚的道。

　　　　徐建翔为贞子拉了拉被头，将她那如白玉般娇躯遮盖起来，柔情的道：“你我今后是夫妻一体，不要说见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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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通天之后

　　　　天皇开始闭关，皇宫再无新消息传来，这也在徐建翔预料之中。再说，贞子早就断言，裕仁在听了徐建翔一番话后，肯定要消化一星期以上，她这天皇身边大红人，对裕仁的了解十分透彻。贞子、美代子也常来家里，和藤原静香间交情快速上升，三女间不时“咯咯咯”的笑着，仿佛比亲姐妹还亲，显得十分和睦，徐建翔心中也十分快慰。

　　　　徐建翔虽没和藤原静香说起和贞子、美代子的关系，但相信静香也看出大概，她并没反对的意思，至少表面上看不出啥来。当然，徐建翔也将大部分时间和精力花在藤原静香身上。内心中，他渴望和她单独相处，迷恋躲在藤原静香怀抱里的感觉。那一刻，他都不想贞子和美代子她们了，只想单独和藤原静香厮守一辈子。徐建翔觉得，他恋爱了。

　　　　转眼间徐建翔回日本已一个多月。武宫正太郎来信说已到达吕宋，川岛芳子也接手“山百合会”华东区负责人岗位，并在积极培育自己的势力，虽然没给徐建翔来信，但徐建翔要找到她并不难。想到两人间在舞池外窗台的暧昧，让他有了重回上海与她相会的渴望，这朵带刺玫瑰，吞下肚子里的味道一定不错。至于徐建翔不想回到前线，害怕沾上国人鲜血的问题，根本就不要他多考虑，贞子说这不难，进入参谋本部，或者其他几个司令部任职，都不难。根本就不必动到天皇陛下，只要贞子出面就可以顺利解决。这让徐建翔有些无语。刚回来时还准备送礼来解决问题，没想到通天之后，也就是贞子一句话而已。所以，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或者军队底层的人，是十分悲惨的。难怪，这世上大家都千方百计往上爬，中国如此，日本也是如此。那是因为每上一个台阶，都有属于那个阶层的美丽风景和可口美食。

　　　　天，一天天暖和起来，皇宫里还是没消息传来，反正徐建翔也不急，因为有比他更急的人，那就是贞子。而天皇则将自己关在书房里，天天看地图，写学习心得，然后抽烟，忙到连吃饭都要别人送到他书房，一副日理万机，废寝忘食的模样。

　　　　“天皇到底在干啥，是不是在闭关？”美代子在听贞子介绍天皇最近生活动向后，不解的问。“还不是宏健惹的祸，给天皇下了那么多套，他得一个个解，还不知要折腾到何时呢？”贞子撅着嘴叹道。

　　　　徐建翔也急，但表面上还是老神在在的样子。他知道，裕仁陷得越深，就越有可能最后完全按照徐建翔思路走下去。故而，他的心里倒是显得平静，也明白心急喝不了热豆腐的道理。

　　　　屋外春风吹拂，让人心都变得娇嫩起来。

　　　　“不想了，不想了，我们踏青赏花去。”徐建翔对着贞子和美代子说道，接着又大声向着屋内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