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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来袭-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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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哀顺变。”不知道哭了多久,有人轻轻地抱了她一下,“孩子哭了,看看孩子吧。”
宛情回过神,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徐家。她猛地抬头,看到淼淼。淼淼眼睛红红的,肯定也是哭过了。宛情看了她一会儿,猛地抱住她:“淼淼……”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爱他。”淼淼以为他们不相爱的,甚至怀疑他们的婚姻另有隐情,但没想到,徐重死了,她会这么伤心。看样子,是她猜错了。
宛情摇头:“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徐重多憧憬你们的未来。
“你们还有孩子。”淼淼哽咽地说,“徐奶奶晕过去了,徐妈也哭个不停……你年轻些,委屈自己一点,坚强一点……”
宛情抱着她的双手发颤:“淼淼……”这么好的淼淼,那么好的徐重,老天你为什么不给他们机会?
“我陪着你。”淼淼用安定人心的语气说,“先照看孩子吧。”
宛情点头,转身去照看孩子。
看着孩子,她哭起来:“宝宝……爸爸不在了。”从未想过让孩子喊徐重喊爸爸,可现在,她必要教会他们喊一声。“爸爸是很好很好的人……你们要为他骄傲。”
徐家突遭巨变,惊动了整村整队的人。徐母哭得几乎疯了,徐奶奶直接躺在了床上,徐父也变得精神不振……徐重的丧事,全靠徐重的姐夫处理。
徐重的姐姐也特别忙,徐奶奶、徐母、宛情,三个人她都要去安慰。徐奶奶那里儿孙一大堆,不用她太操心,但徐母那里她就要格外操心。而她自己失去了弟弟,心里也难受。宛情属于无依无靠嫁到这里,还带着两个孩子,她自然不能忘了。
宛情的伤心难过,和他们不同。她很受刺激,憎恨老天、憎恨命运!徐重前一夜还在计划着终生大事,眼看就要幸福一辈子,怎么转眼间,老天爷就这么对他呢?他是一个好人啊,老天爷这是嫉妒吗?
徐重停灵在家,陆陆续续来了许多人,白天黑夜,敲锣打鼓地做道场。
宛情名义上、法律上是徐重的妻子,徐重最亲密的人,每次徐重的领导来、镇上县里的干部来,都要见她。她记不住他们,也记不住他们说什么。一看到徐重的棺材,再看到淼淼,她就难过得不能呼吸。
在乡下,丧事是比喜事更大的事。喜事宴客,可能宴不了多少,丧事却是认识的人都会来。淼淼每天都会来陪宛情,给徐青减少不少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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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399:避而未见
() vip399:避而未见
一天她来时,听到徐父问徐重的姐夫:“抓到偷猎的没有?”
徐姐夫恨恨地说:“早就跑了!”
淼淼听了,直往徐家楼上走,走到阳台晒地上,拿出手机打电话:“哥,你们老板要投资旅游是不是?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让他投资我们这里!我要让人重视起这里来,让那些偷猎的不敢来!”
宛情和徐青正在屋里说话,听到声音出来。
淼淼突然大吼一声:“徐重死了,就是去抓那些偷猎的!”
宛情急忙拉住她,因为这几天哭泣和熬夜,嗓子有些沙哑:“你怎么了?”
淼淼摇摇头,挂上电话:“我们不能创造经济利益,怎么说都说不动,只能靠有钱的人来说了。只要有人肯花钱投资,政府自然是支持的。我哥他老板正好要搞旅游开发,开发哪里不是开,不如来这里!”
徐青说:“你不用做这些的。”
淼淼咬着唇,不说话。
宛情低低一叹,握住她手说:“你不要这样和你哥哥说话……他会为难的。做生意的利益至上,万一他老板不同意——”
“他说服不了他老板,是他没本事!”淼淼气道。
宛情一窒,拍拍她的肩,不说话了。
晚上,窗外道士敲打得很热闹,宛情在房间里把孩子哄睡了,突然听到外面有声音。她起身一看,见淼淼穿着一件短外套,手上拎着一瓶白酒,摇摇晃晃地走进来。
“淼淼?”宛情急忙扶住她。
淼淼撑着她身子,在地上一坐:“宛情……我想和你说说话。”她呼出的气息,有浓浓的白酒香。
“你说。”宛情在她旁边坐下来。
淼淼把酒打开:“你要吗?”
“我不要……”宛情闻见她身上的酒气,难过地说。
“那我喝了啊?”淼淼望着她,双眼水濛濛的。她仰头喝了一口,将脸靠在床沿上,伸手握住当当的小脚,“这是他的孩子……”
宛情张嘴,“不是”两个字说不出来。她不敢说!
她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不想占着徐重未亡人的身份。徐重的姐夫找到徐重的领导,要把徐重评定为烈士,而上面似乎不反对。如果真的评定了,作为徐重的妻子,自然是被重点抚恤的。而她绝对不能去拿任何一分好处!
可是,她若告诉大家,她和徐重根本不是夫妻,孩子不是徐重的,又会有什么结果?
她不怕自己遇到任何困难,重点的是大家会说徐重!徐重现在死得风光,如果他们结婚的隐情被公开,徐重将会多难堪?万一上面以他们骗婚为理由,不给徐重颁发这个烈士怎么办?
这个烈士的称谓,是对徐家人最后的慰藉了……
如果她公开一切,不是报恩,而是恩将仇报!
宛情趴在床上哭起来:“淼淼……我该怎么办?”
淼淼喝得醉醺醺的,哭道:“宛情,我想不到徐重就死了……明明那天他还活生生的,我还和他斗嘴!”
“他还和我说话。”宛情说,“他说了好多,你绝对想不到他说了什么!”
“呵……不用告诉我。”淼淼泪眼朦胧,带着笑看她,“那是你们的悄悄话,我不要听!”
宛情沉默了许久,直到淼淼趴在床边睡着了,才说:“我也不想告诉你。”
她不能说,不然淼淼心里会更悲伤。淼淼或许还喜欢着徐重,但徐重没来得及表白,她不知道他们的幸福曾经近在咫尺,遗憾就会少一些,伤心也会少一些。
宛情把淼淼扶到床上,自己学徐重一样打地铺。第二天清晨,天还没亮,孩子先醒。
外面灯火通明,有人声。这几天,通宵都有人在。
宛情坐起来喂孩子,身上的奶水还够孩子喝一点。她拉起衣服,先喂叮叮——小丫头后出生,脾气要大一点,不先喂她,她就闹;当当有哥哥风范,平常再怎么哭,一旦发现妈妈在照顾妹妹,他的哭声就小一点。
正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和说话声,很低,但宛情还是听见了男人的声音。
“应该在这里吧?”徐青的声音传来,而后敲了一下门。
宛情以为她要进来,急叫道:“别进来!我……我在喂孩子!”
“哦。”徐青停下来,“淼淼在吗?”
“在。”
“那就好。”徐青松口气,“淼淼的哥哥来了,你把她叫醒吧。”
宛情想放开孩子,但孩子咬着她不放,她急道:“淼淼昨晚喝醉了,还没醒!”
“那我们等一会儿。”
宛情忙把叮叮喂好,也不管当当怎么哭闹,拉了拉衣服,抓了抓头发,轻轻把门拉开一条缝:“姐……”
徐青走进来:“你继续喂吧,我叫醒她。”
“她没睡一会儿。”宛情看了外面一眼,黑暗中,一个男人的背影站在阳台边上,身形修长,略显清瘦。她低声问,“那是……”
“淼淼的哥哥。”徐青低声说,“让他进来抱人不方便,我还是把人叫醒吧。”
宛情点头。徐重刚死,她若同意男人进她房间,传出去了,终究影响徐重的名誉。
徐青把淼淼叫醒,淼淼脸色酡红,睁开眼看着她:“你是谁啊?”
“我是青青姐。”徐青说,扶她起来,“你哥回来了。”
“哪个哥?”淼淼带着哭声问。她此刻脑子不清醒,整个人像脆弱的小孩。
“你亲哥。”徐青给她穿鞋,“昨天给你哥打电话了吧?你哥连夜回来的。”
淼淼愣了一会儿:“他不搞开发,我不理他。”
“好啦,你哥眼睛都是血丝,估计一晚上没睡觉呢。”
淼淼嘟了嘟嘴,站起身摇摇晃晃地出了门。徐青出去送她,宛情听见她气鼓鼓地说:“我早上就给你打电话了,现在几点啦,还连夜回来……”
“我从国外连夜回来的。”男声轻叹。
淼淼没声音了,片刻后有沉重的脚步声远去,接着徐青进门来,对宛情说:“你怎么睡地上?”
“我让淼淼睡那里。”宛情说,咳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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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400:徐母抢孩子
() vip400:徐母抢孩子
“感冒了是不是?”徐青忙问,“你嗓子昨天就有点哑了,今天都听不出男女了!快躺床上去,我去给你拿点药。”
“我怕过奶……”宛情说。
“我叫人熬点中药吧,应该不碍事,你自己记得多喝点开水。一会儿还要去城里呢,千万别病了。”
宛情点头,今天要送徐重的遗体去城里火化。
因为车不够,能够去城里的只有徐家人和徐家重要的亲戚。宛情脑子有点晕,可能真的病了。
徐父叫她不要带孩子,免得麻烦。她没和孩子分开过,舍不得,但不敢跟大家添麻烦,就把孩子给徐重的姑姑。徐重的姑姑要在家陪着徐奶奶,不去城里。
孩子一到徐姑姑手上,就闹个不停。
徐奶奶说:“就带去吧,让他们去送送他们爸爸。”
宛情忙把孩子抱过来,小不点儿哭得她心都碎了。
到城里,顺便去徐重宿舍拿了他的东西。他还有些东西在办公室,现在是年底,派出所特别忙,他的烈士申报大家也很尽心,遗物这种小事反而没空去管。所长说等他的工作交接了再整理,反正徐重身后事还有很多手续和文件要办,到时候一起让人送到徐家去。
回来后,大家把徐重安葬在镇上的烈士墓地。
之后,宛情病了两三天,这两三天内,徐家把办丧事借的东西还了、该清的东西也清了,等她好后,居然没什么事可以忙。
她抱着孩子,站在门口发愣。
徐母在外面扫地,看见她,放下扫帚走过来,抱起婴儿车里的另一个孩子:“你怎么总抱着女儿,不抱儿子?”
“她爱哭。”宛情说。
徐母叹了口气:“你屋里还有徐重的东西吧?都捡出来放到别的屋里去,免得看到伤心。”
“嗯。”宛情转身,和她一起上楼。
宛情对自己的东西很清楚,徐重的东西她从没碰过。现在,凡不是自己的,都捡出来。
捡完,徐母坐下来,对她说:“你还年轻,我和你爸商量过了,你以后要走、要嫁别人,我们都不拦着你,但孩子要留下来!”
宛情瞪大眼。
徐母说:“女儿可以不要,儿子是一定要的。你说我们迂腐也好、封建也好,徐重没了,我们总要留着他的儿子传宗接代!反正,你也不太喜欢你儿子,都只关心那个丫头。”
宛情忙把床上的当当抱进怀里:“我没不喜欢他!你……你们不能这样!”宛情觉得太难了!这境地太难了!她该怎么办?死者为尊,她不想伤害已经死了的徐重,但她更不想失去孩子!
徐母提着徐重的遗物,起身离开房间:“以后再说吧,徐重刚走,不要说这些不开心的事。反正,你再要嫁人,也要过一段时间吧?”
宛情委屈得不说话。反正处境再难,她也不会让人夺走自己的孩子!
晚上,宛情重新收拾房间,发现了记账的账本。上面清清楚楚记着她这些日子所花的钱,甚至是接收到的礼物。用她放在徐重那里的四万块减掉这些,还有三万多。一日三餐和徐父徐母一起吃,没算在里面,但这半年多,应该不会超过三万吧?
这钱,肯定还有剩的。可是不能用钱算的多了去了,这钱她没脸再要回来。而且当初和徐重是口头约定,没有证人,也没法证实钱是她的。再来,一旦说这笔钱,就可能要说结婚的缘由……
宛情不知道怎么办,想烧掉账本,但又有一种烧掉恩情、死不认账的感觉。她索性把账本往箱底一塞,不去管!
因为徐母一番话,她再见到徐家人,心里多了一丝防备,就怕他们什么时候把自己的孩子抢走了。可平时,她一个人顾不来两个孩子,徐家又特别看重当当,总抢着抱。弄得她抢回来不是,不抢回来也不是。
她还要思考将来。她现在可以说是身无分文,平时吃饭不用忧心,但总有用钱的时候,日子不久就会过不下去的。她得去找工作,但孩子还这么小,她找到工作,徐家不是更有理由抢孩子?
宛情从没觉得日子这么艰难过。当初徐可薇生命垂危,她至少可以找到丁志刚,就算他把她卖了,至少是救回了徐可薇的命!现在呢?她去找谁?她在这里无依无靠,只能靠自己了……
她想过走,但徐重刚死就走,是不是太忘恩负义了点?而且徐家这么看重孩子,她怎么走得掉?恐怕还没上车,就会被拦下来。就算上了车,这一路舟车劳顿,她自己晕车不要紧,照顾不好孩子怎么办?
宛情忧心忡忡,翻了翻日历,就快过年了。还是等过完年再说吧,趁着现在,还可以再想想。
不久,徐重的领导来了。当时宛情正在自己房间里,徐母也在这里看孩子。徐母急道:“应该是抚恤金下来了!我们去看看!”
宛情犹豫:“叮叮她……”刚刚孩子在睡觉,徐母一来,抱了当当一下,当当就醒了。当当现在还被徐母抱在怀里,但叮叮一直躺着,还在睡。
徐母抱着当当:“快要醒了吧?一起抱下去,免得一会儿你不在她闹,万一滚到地上就不好了。”
宛情点头。
徐重的抚恤金是一大笔钱,徐母自然看重,马上抱着当当下去了。宛情一见,心里发急,很怕不能再抱回来,急忙抱起叮叮去追。
追到楼下,徐母又抱着当当回来了:“所长说要单独跟他爸说,你先上去吧。”
宛情愣了一下,点头。
徐母抱着当当跟她一起上去,把孩子放在床上,说:“我下去看看,你把孩子看着吧。你放心,钱是留给孩子的,我们不会占。”
宛情张张嘴,想说“我不要”,但还没说出来,徐母已经走了。
徐母到楼下堂屋,见徐父和徐重的一干领导坐在板凳上,中间摆了两盅茶,几人面色凝重。徐母刚才抱着当当下来时,徐奶奶和徐重的叔叔都在,这时见那两个人不在了,觉得事情严重,估计自己一个妇道人家也不能过去,就站在门口有点踟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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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401:血型
() vip401:血型
徐父发现她,朝她招手:“你快过来。”
徐母马上走过去,见桌上摆着一堆东西,大多是书本和文件,估计是徐重留在派出所的遗物。她见一本献血证单独摆在徐父面前,伸手拿过来:“这孩子怎么还去献血呢?”
徐母初中文化,是认识字的,不过认知有点落后,觉得献血对身体不好。
徐重的领导一听,就解释了一番,说献血是一件光荣的事,徐重又是警察,也有带头作用。
徐母讪讪一笑,把献血证放在桌上,坐到徐父旁边不动了。徐父拿起献血证,对她说:“所长说那两个孩子不是徐重的。”
“哈?”徐母一惊,瞪眼看着他,半天后瞪领导,“说什么胡话?!”
所长说:“我整理徐重东西的时候发现这本献血证,发现他血型是ab型。我记得那两个孩子出生时,医院验过血型的,那个女孩是o型血!”
旁边另一个人说:“所长告诉我们,我们觉得事情严重,总不能随便冤枉人,就跑去医院查了当时的资料,真是o型血。”
所长说:“我原本就觉得徐重这个婚结得有点蹊跷,只是当时不好插手你们的事。我私下问过徐重,他是个闷葫芦,半天撬不出一句话。我想他是清醒的吧,应该不至于有什么,谁知道……真被骗了呢……”
他说徐重被骗还是好的,以他对徐重的了解,徐重多半是心甘情愿被骗。但这事情已经够烦了,他不想更烦。徐重又被评定成了烈士,他不想给徐重的人生增加什么污点,干脆就把所有过错推给宛情。
本来这些事是可以不管的,但徐重抚恤金那么高,首先要留给妻儿,这孩子都不是他的,总不能让外人骗了钱去!所长就想把抚恤金全部给徐父、徐母,毕竟二老还有小半辈子,需要钱养老。
徐母不信,这到手的孙子怎么能飞呢,非要说所长弄错了,说徐重献血证有问题!
徐重大学时开始献血,这么多年过去了,怎么可能有错?
徐母还说血型的理论不正确,所长说:“这科学上的事,我一句话也说不清楚,反正就一句话:徐重这个血型,绝对生不出o型血的孩子来,跟狗生不出猫来是一样的道理!那个孩子不是徐重的!”
徐母愣了,半天后急急地问:“那……那儿子呢?儿子是吧?”
领导们沉默一下,说:“是双胞胎……一个不是,另一个自然……”
徐母瞪大眼,一拍大腿哭起来:“怎么能这样呢!”
徐父忙问:“会不会是医院弄错了?”
“一般是不会出现这种差错的。”所长低声道,“不然找她来问问?她若不承认,我们直接去验个dna,就真相大白了!”
徐母问:“什么a?”
“那个比血型还可靠,认孩子最稳当的办法了!”
“那就验!验!”徐母急道。
“你先别急!”徐父道。
所长点头:“这个事情严重,最好不要闹开了,不然不好看。你们想想,徐重都不在了,再闹这种事……哎。”
“这个扫把星!”徐母气得大骂。吃了这么大个亏,还不能声张、不能把她怎样,徐母肺都要气炸了。
私事不好插手,所长让他们自己处理,不过叮嘱:“说事就说事,千万不能乱来,不准动手!”乡下民风彪悍,他还真有些怕,“就算不是徐重的孩子,到底是三条人命。国家对妇女儿童最是看重,你们可不能动用私刑啊,不然烈士要除名、抚恤金就没了。”
徐母真想掐死宛情,一听这话,委屈得哭了。
徐父拍拍她的肩,把领导们送走,坐下来和徐母对坐片刻,都没吭声。徐重叔叔就住隔壁,见大家走了,和徐奶奶过来问。
徐父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办,现在连去问宛情都不知道怎么问,对徐重叔叔说:“有点事,我一个人处理不来了,叫大姐来商量一下吧,我给青青打个电话。”
如果真不是徐家的孩子,宛情自然不能继续留下来。但他直接把人赶走,不明就理的人会说他。外面的人怎么样不管,自己的兄弟姐妹、女儿女婿,必须要知道内情。
徐姑姑就嫁在本队,两家离得不远,徐青嫁在镇上,老公是修车的,打了电话,两个人很快就来了,同时来的还有她们丈夫。
徐父害怕徐奶奶受刺激,不想让她听。徐奶奶八十余岁了,前几天伤心得躺在床上,现在却恢复得比徐母还好。她声音洪亮,问:“什么事我不能听?我孙子的事,我偏要听!”
“妈你小声点!小声点!”徐父急忙道,生怕楼上的宛情听见了。
徐母也怕宛情听见或下来,提议去徐重叔叔家说。一群人挪过去,徐父也不赶徐奶奶了――他的妈什么性格他不知道么?指不定比他还扛得住!
徐父把事情告诉大家,大家都是惊讶,连说不可能,不要冤枉了好人。
徐奶奶一个没稳住,差点栽倒。大家手忙脚乱地去扶她,结果她又坐稳了,恶狠狠地说:“我没事!我听着!这东西太不要脸了,骗到我们家来了。”
徐父见她没事了,把徐重的献血证、所长从医院拿来的资料给徐青:“你该比我们懂吧?”
徐青看了半天,难受地说:“这都是什么混账事!”
大家开始商量对策,不一会,听到外面孩子的哭声,众人一窒。
徐母起身走出去,见宛情背着一个、抱着一个站在围墙外面。
宛情问:“妈,现在做饭么?”
徐母火气直冒:“你还想吃我家的饭?!”
宛情一愣。
徐母指着她:“你给我滚过来!”
宛情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急忙走过去。一进门,见一大家人都在,害怕起来。
“你给我跪下!”徐母吼道。
扑通一声,宛情跪得毫不犹豫。她欠徐家的,岂是跪一下能跪完的?
徐父把献血证甩到她面前:“这是怎么回事?”
宛情捡起来,看了一眼,没明白。又捡起另外几张落在地上的纸,是孩子的血型资料。她看了半天,身子一抖,明白了。
………………………………
Vip402:叫她还钱!
() vip402:叫她还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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